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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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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徐夫人没有查证,怕是要被儿媳这副乐呵呵的模样骗过去,以为宁和真的待妻子很好。

都这个时候了还替宁和遮掩,这孩子真是个傻的。

徐夫人今日本就是为夫妻两的疏离来的,几句话便直奔主题道:“月安何必瞒我,母亲都已经知道了,你们自打新婚夜后便分居而眠,这哪里能称作极好?”

谎言被拆穿,月安有些慌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夫君他刚授官,勤奋务本些也是好事,便让他忙去便是。”

徐夫人觉得儿媳实在是太过通情达理了,甚至是有些过了。

哪有刚成婚便日日醉心书房的,更何况官家赐下九日婚假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让新婚小夫妻蜜里调油几日。

可看看他那好儿子干了什么,就那么冷心冷情地将新婚妻子晾在一边,实在是不成体统!

“月安实在柔善,但这事母亲会为你做主,好好管教儿子。”

被徐夫人这话吓得一愣,月安立即劝慰道:“不必不必,母亲勿要为我费心,月安不在乎这个,就让夫君随性些吧。”

这样退让的话徐夫人更是听不得了,眉头一拧,温婉好性也不在了,愈发信誓旦旦起来。

“不必多言,月安你先回去歇息吧。”

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徐夫人已是送客的姿态,月安只得满心忧愁地回去。

到了梅鹤院,本想去同崔颐通个气,将今日徐夫人的发难告知,然刚遣绿珠过去,就看人愁眉苦脸回来了。

“娘子,奴婢去晚了,崔郎君已经被文松院那边请走了。”

月安心道大事不妙,这一遭过去,别再让崔颐以为是她表里不一去挑唆,行小人行径。

一想到这个,月安便心烦。

半个时辰过去,绿珠说崔颐已经回了院子,但去了书房,月安不知他如何打算的,怕生了误会,影响这桩生意,就要过去。

月安平日在寝屋穿着随意,鬓发通常也是不梳的,一头乌发便随性地散在双肩,一派慵懒。

临去前,月安梳洗了一通,换了身得体的衣裳,将将踏出房门,就看见崔颐不急不徐地走来了。

一瞅对方那明显冷沉的脸色,月安就知道大概是真误会了。

“崔…夫君。”

见人到了自己跟前,月安差点说漏了嘴,也不敢再多言,跟着一道进去,示意绿珠也出去,让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崔颐未语,月安抢在他前头道:“我只说一事,咱们分居的事我从未私下同令堂说,可千万别污了我清誉。”

“方才令堂问起这事我还……”

……

话语跟雨点似的,崔颐才进来没多久,月安便一五一十将前因后果一一道来,重点强调了自己当时有多努力让徐夫人打消念头。

她最不喜欢背黑锅了。

尽管刚被母亲严厉训斥了一番心情有些沉郁,崔颐眼见小娘子围着他叽叽喳喳了一通,却忽地觉得好笑。

生动,鲜活,一颦一笑,一字一句都透着股明媚劲,和冷清沉静的自己截然不同。

“我知晓的,不是你做的。”

早在母亲训斥他的时候便说了,是母亲自己遣人来他院子里探查的,也将温氏当时的反应说了。

还赞她谦恭柔善,通情达理。

崔颐当时甚至没忍住笑了一下,让母亲误以为违逆,又多说了他几句。

鸟雀叽叽喳喳的虽然清脆悦耳,但也不能多听,崔颐出言解释。

月安松了口气,复而又诧异道:“既知道不是我,为何来时还要摆出一副冷脸,害得我好一阵心惊。”

月安很不喜欢别人莫名其妙冷脸,有话说清楚就好,冷脸算是怎么回事?

面对月安颇有气势的质问,崔颐无法逃避,也觉自己确实有些失礼了,拱手作揖道:“是崔某的不是,方才崔某心中有事,并不冲着温娘子,还望温娘子不要见怪。”

他甚少被温婉的母亲训斥,虽然已经长大成人还高中探花,在朝为官,但被母亲如此训斥,生为人子崔颐还是多少有些郁郁。

尤其母亲也是个饱读诗书的名门淑女,训斥他时没少引经据典斥责,这让本就是儒礼熏陶着长大的崔颐愈发没了颜面。

以至于好半天他面上都很难松快。人古板事多不碍事,会道歉改正便还有救,月安点点头,算是饶过他了。

“眼下是何种情形,令堂那边如何说?”

既然徐夫人将两人都找去了谈话,那必定有什么后续要求,月安心中忐忑。

这也是崔颐的烦恼,他一板一眼道:“母亲令我回主屋过夜,不然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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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安眉心拧出了一个疙瘩,开始来回踱步,手指也开始缠绕着自己腰间的系带。

这是月安费脑筋时才有的小动作,而且每次很快便能有主意。

这次也不例外,月安很快便有了对策,欢喜道:“不如这样,我有个主意崔郎君可听听,若是觉得可行便采纳了。”

崔颐有时很佩服温氏,不着调的鬼点子总是很多,都是些他想不出的。

“但说无妨。”

崔颐淡声道,想听听这次温氏又有什么好法子。

月安坐在罗汉床的另一边,倾着身子道:“既然令堂想看到我们夫妻和睦亲近的景象,那我们便做戏给她看,不就是些面子规矩吗,崔郎君若愿意受些委屈,便每月定下些日子来主屋,比如每月逢三、五、七这样的日子,假意留宿,想必令堂那边便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虽然这几日也会让月安不自在,但眼下徐夫人逼得紧,也没有什么好法子了。

崔颐忽然抬眸看向她,轻声道:“可这样的话温娘子的名节……”

月安立即摆摆手,无所谓道:“无碍,早在嫁过来我便不讲究这个了,更何况我不在意这个,官家还支持二嫁三嫁呢,无需烦扰。”

崔颐闻此,默然下来,慎重点头道:“既如此,便按着温娘子的法子来。”

“今日,二十七,加上母亲那边盯着,崔某只能冒犯留宿了。”

月安摇头,笑盈盈道:“不冒犯不冒犯,各有难处嘛。”

……

两人友好地达成了一致,开始了第一日的面子规矩。

有了昨日的提醒,月安睡前特地给怕鬼的崔颐留了一盏灯,这让躺在榻上正忐忑的崔颐悄然松了一口气。

“多谢。”

待绿珠走后,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崔颐冷不丁开口道。

月安正酝酿着睡意,被崔颐这么一句瞌睡都赶跑了,有些恼,但念在他是好意答谢,还是耐着性子道:“小事不必言谢。”

至于为什么言谢,两人心中心照不宣。夜色愈渐幽深,在这炎炎夏日,有冰块环绕,屋子里倒也凉快,两人一前一后睡着了。

翌日,黎明破晓,正在月安还睡得昏天黑地时,崔颐又精神抖擞地起身了。

就是他的长随书玉没法进来侍候他,崔颐只能亲力亲为,有些不习惯。

穿靴的时候,崔颐扭头瞧了一眼床的方向,但因为床帐过于厚实遮光,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一片死寂的安静。

崔颐同温氏同宿一屋三次,这也是第三次瞧见这样的场景。

如果没有意外,温氏会一直睡到巳时,睡到他练完剑浴身才会慢悠悠起身,与他相比实在是惫懒。

好在母亲不是个日日给儿媳立规矩,譬如每日晨昏定省之类的,不然温氏怕是要叫苦连天了。

崔颐甚至能想到那时温氏皱成一团的脸。

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崔颐唇角微微勾起,去偏房洗漱。

等月安醒来时候,天色早已大亮,日头明媚绚烂。

得知崔颐已经自行在书房用早食了,月安便心安理得自个吃自己的了。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月安此次从家带了两个厨子过来,专做她喜欢吃的菜式。

希望崔颐少来打扰她,不然还得考虑一下他的口味。

又淡又素,月安吃不来。

啧~果然,不合适的人胃口也不合适,吃不到一块去。

饭后,想着回门的事也忙完了,月安觉得该去瞧瞧她的饮子铺了。

先前都是托大哥帮她看顾修缮的,早已完工,大哥还依着她的要求替她寻了位合适的女掌柜,还有茶博士和跑堂若干,就等她去安排了。

遣人去传唤那位姓兰的女掌柜,月安也马不停蹄地出门了。

梅鹤院书房,崔颐正临窗而读,不时抬起眸远望窗外葱绿的草木。

他素爱读书没错,但因为这桩特别的婚事,官家给予的九日婚假他几乎只能在书房泡着,书看多了也累眼睛。

再次眺望那片绿意,崔颐看见了带着丫头急匆匆出门的温氏。

似乎还打扮了一番,光鲜亮丽的,也不知是要做什么去。

胡思乱想了几息,崔颐又觉得自己好奇心太重了,这不该他管,他也不应该去过问。收回目光,崔颐专心将注意力放在书卷上,不再关注其他。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运道不好,在月安乘着马车去茶汤巷看铺子的半途中车子坏了。

大热的天,月安满心无奈地从马车上下来,绿珠为她撑伞遮阳,忧愁道:“真是倒霉,什么时候不坏,偏偏娘子出门时候怀!”

月安被热得甚至都没心情嘀咕什么,只吩咐家仆去叫软轿来。

等软轿的间隙,主仆两人撑伞而立的一幕被斜对面的潘楼上,临窗饮酒的潘岳看见。

本是酒水饮多了探头出来透气,然才吸两口外面的热风便生了退意。

潘岳是家里老幺,自小娇生惯养,一身的富贵病,这样热的天他是受不住的。刚要缩回去,就看见斜对面街上停着的马车上走下来一对主仆。

天水碧的百迭裙,丁香色的褙子,只是侧脸,潘岳便认出了来人。

是温月安,新婚不久的温月安。

一想到这个,潘岳便越发收紧了力道,指尖泛白。

已经成婚的妇人他自然不会招惹,但一扭头见人笑颜如花,潘岳那颗心又不受控地开始疯狂乱跳了。

眼看着人进了软轿中,潘岳勾了勾手,叫来了自己的长随。

“衙内何事?”潘岳手往下一指,同长随平安道:“去瞧瞧温家娘子去哪了,回来告诉本衙内。”

平安立即应下,下楼追着温家娘子的软轿走了,一路跟到了茶汤巷,亲眼目睹温家娘子进了一间唤作花间饮的铺子,才回去禀报。

“小的打听过了,那间铺子似乎是温娘子名下新开的铺子,听说是做饮子的。”

“知道了,本衙内赏你的。”

潘岳得了消息,大方地给了长随赏钱,懒洋洋道。

得了去向好似还不够,他坐立难安了半晌,终是找了个借口下了潘楼。

一路策马到了茶汤巷,找到了平安所说的花间饮,潘岳隐约看见了里头那抹云鬓衣香。

他很想过去说两句话,但现实不允,他也觉不该去。

都是已成婚的妇人了,他又是在执着什么?心中拉锯着,潘岳一时僵在了原地,将马绑在树上,人躲在树后,毫无意义地等候着。

而这一切月安不知,她正满意地打量着修缮好的饮子铺。

铺子不大不小正正好,装饰清新淡雅,壁上有字画,案上有花草,每座还有屏风隔开,整体色调便让人感到舒缓柔和。

“东家娘子,这铺子已经安排妥当,不知东家娘子要何时开张,妾身自当为东家效力。”

掌柜兰娘子大约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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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年纪,生得眉眼清秀温和,但一颦一笑又不失聪慧老练,一看便是做生意开铺子的好手。

月安很满意,甜笑道:“兰姐姐言重了,是我需要兰姐姐这样的掌柜帮我做事才是,这饮子铺我很喜欢,往后就托付给兰姐姐看管了。”

东家娘子实在温和亲近,兰茵心中欢喜,女子做营生,碰上这样的东家实属难得,兰茵十分感念公子将这个差事分给自己。

“东家娘子哪里的话,妾身定会竭尽全力照看铺子的。”

两人客套了几句,月安回应了先前兰掌柜的问话。

“既然一切准备就绪,兰姐姐便开始采买吧,我今日带来单子来,要买的不少,有牛乳、各色茶叶、各色花茶、各色瓜果、蜂蜜蔗糖一类,还有如今是夏日,冰块也不能少。”

“开销无需担心,这是五十贯,若是不够便遣人来崔家找我。”

“都准备好了告知我一声,我过来教你们饮子该如何调配,日后再照着方子练几日便好。”

兰茵笑着接过家仆抬过来的一箱子铜板,笑容干练。

“妾身晓得了,待采买完毕便亲自过去请东家娘子。”

“还要贺东家娘子新婚之喜。”

兰茵先前是在大公子手下做事的,自然清楚东家娘子前几日刚嫁了汴梁有名的探花郎,这是多少小娘子求而不得的佳婿,兰茵想东家娘子应当也十分欢喜。

“多谢兰姐姐。”

然见东家娘子虽然面上扬起了笑,但根据她跟人常年打交道的眼里来说,东家娘子的笑并不是很真心,就好像这本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兰茵并不想探寻东家的私事,转瞬便将自己这点疑窦压下去,笑吟吟将人送出了门。

“天热,东家娘子快些回去吧,小心中了暑气。”

月安也怕,因为以前在临安大夏天出去采莲子便中过一次,头晕恶心,难受了她一天。

好在七月快到了,届时暑气退散,便能出去玩乐了。

她也好些时日没寻秀真一道玩乐了,还怪想的慌。

马车还未修好,月安仍旧叫了软轿,自己一顶,绿珠一顶,主仆两人打算归家。

然月安是个好玩的,尤其喜欢关扑,大多数情况下,只要看见扑买的货品是自己想要的,便会为其停留。

大大的油纸伞下,一个卖帕子的妇人在进行扑买。

卖的是香囊,虽然布料选的不是顶好的那批,但绣工极好,上面的花鸟鱼虫活灵活现,月安有些兴趣。

她女红不大好,平日更是懒得去绣什么东西,无论是帕子还是香囊要么是别人处得来,要么是买来的。

因此一看到好的绣活,月安便想要。

叫停了轿子,月安凑到了摊位前,挑了一个最喜欢的嫩黄色绣玉兰花的香囊,开始扑买。

仍旧是三个铜板来掷,月安每次掷前都会祈祷,但神明好像并未听见,她连着五次都空了。

绿珠给撑着伞,在旁边劝道:“娘子手气太差了,不然还是别玩了,回去吃冰酪凉快凉快吧。”

在绿珠看来,娘子这运气不知要再来多少次才能得到这只香囊,还不如回去她给绣一个更好的。

但往往这种情况才是最让人难以割舍的,越是投入了大量心血,越是不甘心就这样空手而归。

“不行,我今日定要得到它!”

月安不信这个邪,继续掷铜板,额上都沁出了薄汗。

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道人影,因为身量高挑,一片阴影落下,笼罩在月安身上。

以为是同样来玩扑买的客人,月安没理会,然那人一出声,他忽感熟悉。

扭头瞧过去,立即对上潘岳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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