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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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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月安不知徐夫人的烦恼, 没有崔颐的打扰,她还算愉快,日暮早早用了晚食, 洗漱后饮了一盏自己调制的玫瑰牛乳饮子,心旷神怡地躺下了。

月安喜欢在床帐顶悬挂鹅梨香,来了崔家也同样如此。

鹅梨的气味清甜且安神助眠, 尽管月安这夜因为明日要回门而兴奋, 也在鹅梨香间很快沉入了梦乡。

夫妻两人各自用了早食,相会在院门口, 带着丰硕的回门礼, 共乘崔家的马车离了崔宅。

上马车的间隙,隔壁人家出来一个儿郎, 骑着黝黑的骏马,衣着锦绣华丽,富贵逼人。

月安抽空瞧了一眼,巧不巧的,正好对上了儿郎投过来的视线。

也认出了那人是谁。正是对自己几番纠缠的潘岳。

只见人一双黑眸冷冽,不复先前的热忱殷勤,看那神态似乎还冷哼了一声。

见潘岳这副模样,月安却是大大松了口气。她可受不了这等纨绔儿缠磨, 尤其现在的档口,潘岳能知难而退正好。

不过月安才反应过来潘岳家就在崔家隔壁,坐定后问身侧的崔颐道:“差点忘了潘家与你家是邻居,刚才看到潘岳吓了一跳。”

月安只是随口闲聊, 她早就将玉津园那日那点不愉快抛诸脑后了,但崔颐却没那么轻快了,潘岳这个词让崔颐想起了那日在玉津园自己的无礼之举。

虽早已书信致歉赔礼, 但终归不如当面来得有诚意。

因而,月安刚放下车帘,一转眼就看见崔颐肃着一张脸同她拱手赔礼道:“玉津园那日是崔某冒失,未加勘察论证便指责温娘子,崔某向温娘子赔罪了。”

崔颐冷不丁来这一下,月安原本轻快的心情也是一散,正色道:“崔郎君哪里的话,不是早赔罪过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何必多此一举?”

崔颐脸色依旧肃穆,答道:“书信终究不如当面妥帖,不管温娘子觉得多余还是什么,我只管做我应做的。”

月安表示理解,赞道:“崔郎君品性高尚,令人钦佩。”

马车驶出刘廉坊,街道上传来喧闹声,月安刚想掀开帘子瞧瞧外面,忽地听到崔颐开口问道:“潘岳先前时常烦扰温娘子吗?”

崔颐面色沉静,瞧着是有几分好奇,月安摆手,满不在乎道:“也就三回,称不上是时常,好在现在规矩了。”

闻言,崔颐面色却是凝重了不少,正色道:“温娘子三月才迁到汴梁,短短数月潘岳便这样不知收敛,潘家确实该好好管教一番了。”

伴着这话,月安不禁想起秀真同她说过的趣事,关于崔颐和潘岳幼时打架的事。

两人性子如此天差地别,幼时还打过架,月安本就猜测两人关系也不怎样,如今一听更确信了。

抿唇偷笑,月安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浮现小时候的崔颐和潘岳扭在一起的滑稽模样了。

崔颐幽深的眸子转动,注意到了那抹挂在小娘子唇畔的粲然笑意,但不解她又在笑什么,兀自默然沉思下来。

一路上,为了避免两人在车内相顾无言,月安时常掀开车帘看外面的热闹。

但这似乎让崔颐不喜,就在月安不知第几次探头出去看外头售卖的含苞荷花时,就听到身后崔颐出声了。

“外头人多眼杂的,娘子家莫要抛头露面的,贞静娴雅为上。”像是建议,又像是在告诫她,月安回头看他,因为惊愕,眼睛难免睁大了些,看起来就好像在瞪人。

崔颐视线回避了些,像是在避讳些可怕的东西。

“这算什么抛头露面?崔郎君未免太过严苛,且女子本就是多样的,如何还分上高低优劣了?”

“崔郎君这一套还是留给日后你真正的妻子吧,看她愿不愿意遵你之言。”

“反正于我才不理这些,崔郎君还是省省心吧。”

崔颐从未见过如温氏这般油盐不进的人,就像是一块顽石,说什么都不能动摇一分,活得自我又固执。

张了张嘴,崔颐终是什么都未能说出来,只一张脸染上了几分郁闷,喉头像是哽了什么。

两人再度陷入了沉默,谁也不搭理谁。

进了丽春坊,快到温宅的时候,月安忽地想起今日还有桩事忘了叮嘱崔颐,立即扭头看向了对方。

两人冷场了好半天,温氏一看向他,崔颐立即就察觉到了,淡声道:“何事?”

温氏的眼睛太亮,又这样看着他,必定是有事要说。

先前的冷场好似一场错觉,两人此刻都远远抛到了脑后,跟没事人一样。

“崔郎君聪慧,我正有一事要提醒。”崔颐端坐着,落在月安身上的目光清浅,声音如玉石碰撞。

“温娘子但请说来。”

月安笑眯眯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也知道,旁人不知我们的约定,所以在我爹娘眼中你就是他们的好女婿,尤其我爹那人待人太热络,到时崔郎君勿怪。”

月安了解她爹那人,本就十分中意崔颐,如今成了女婿怕是得稀罕死。

若崔颐真是她的好郎婿倒没什么,但眼下的情形怕是会吓着崔颐,月安觉得还是提前说一嘴为好。

听了解释,崔颐了然,摇头说道:“无碍,都是小事。”

“令尊德行高尚,崔某能与之攀谈闲叙十分荣幸。”

月安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夸赞爹爹,这个人还是崔颐,她立即燃起了兴趣。

“你怎知我爹爹德行高尚,说来听听?”月安想听听崔颐是如何称赞爹爹的,她也好回去同爹爹说让他开心开心。因为心情疏朗,月安姿态松散了些,懒洋洋地斜倚着车壁,暴露了些本性。

崔颐眉心一蹙,但最终未说什么,只挺直了脊背说起了温敬。

“崔某幼时便从父亲口中听闻温舍人的美名,一诺千金,能为一句口头诺言放弃留任京官的巨大诱惑,实非一般人,令崔某敬佩,当得起一句德行高尚。”

月安听得笑一直不下脸,眼睛彻底成了个月牙,本有些昏暗的马车都因着这笑亮堂了不少。

“原来崔郎君也听说过我爹爹当年的事迹,要是让我爹爹听到你这些话他怕是得乐好几天!”

浅笑盈盈是为娴雅淑女,以往出现在崔颐面前的娘子皆是这般含蓄文雅的,哪里如温氏这般,笑得跟朵葵花似的。

太热烈张扬,没有一点含蓄。

崔颐避开目光,淡然道:“你我两家也算是故交,父亲便提起过,崔某一向敬重有德君子,故而印象深刻。”

有人在她面前夸赞爹爹,月安心里头也高兴,一时话也多了起来,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

“我娘正是遇着了我爹爹这样信守诺言的良人,所以时常告诫我也要寻个德行端方的郎婿,所以崔郎君你不知成婚前我娘是如何在我跟前夸赞你的,差点没把你夸上天,若换个娘子怕是早就被折服安心嫁了。”

月安半开着玩笑半正经,崔颐听得满心古怪,有种被夸了但又很虚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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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翕动,他差点问出了那话。

温娘子为何没有被折服呢?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刚冒出头便被崔颐掐灭了。

崔颐想起了那日温氏同他说的,同他一样的缘由,不愧是父女,一脉相承的重诺。

一盏茶的功夫,崔家马车抵达温宅,早有兄长们在门口等候。

虽然只是隔了几日没见,月安都好似度日如年,见了哥哥们的面,蹦跳着黏了过去,崔颐瞥了一眼,觉得温氏更像是鹦鹉了。

母亲的那只鹦鹉就是这样,开心的时候会挨过去蹭母亲的手掌,但也只愿意让母亲碰,若换了旁人便要啄了。

夫妻两人被迎进了家门,进了正堂,温敬一瞧见人,更是贤婿贤婿不停地喊着,听得月安都有些吃不消了。

好在月安事先提醒了崔颐,他应当不至于难以招架。

扭头去看,如她所料,崔颐依旧端方得体,面上带着清浅礼貌的笑,一口一个丈人、丈母唤着,十足的女婿做派。

几句闲叙后,崔颐留下和父兄叙话,她同娘一道去了自己的院子。

没了旁人,林婉立即向女儿问起了婚后情况,比如夫妻两人关系,崔颐待她如何,甚至还问起了夫妻间那点事。

虽然她和崔颐之间并没有什么,但月安还是会害羞的,先说了几句话搪塞道:“我和崔颐挺好的,他待我也不错,这几日自是心情舒畅。”

因为确实是实话,月安说得理直气壮,林婉面上有了笑。

“至于那事,自然、自然也融洽和谐,女儿十分满意。”

互相打掩护,这本就是两人先前说好的,这时候月安自然也不会出岔子,厚着脸皮胡扯道。

“真的?”

林婉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女儿,有些狐疑,月安心一跳,知道是娘怀疑了,立即发力憋红了脸,佯装羞涩地嗔道:“哎呀娘你问这个干什么,多难为情啊~”

一见女儿这情态,林婉这才放心了。

午食的时候,就看爹爹一整个笑得合不拢嘴,连她这个一向得脸的宝贝闺女在崔颐面前都好像逊色了三分。

自己热络还不够,还要带上正美滋滋享用蟹酿橙的月安。

“贤婿是土生土长的汴梁人,应当没用过咱们临安菜式,我家厨子都是临安带来的,手艺一绝,这一道莲花鸭签不错,贤婿快尝尝。”

“月娘,那道菜离贤婿有些远,你给贤婿夹过去。”

月安正吃得欢,爹爹这话一出来她脸一酸,本想想个点子混过去,然一抬头就见全家人都看着她。

温敬觉得闺女这一顿饭着实太冷漠了,一颗心都扑在饭菜上,跟他贤婿甚至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实在是不像话。

爹娘眼中更是殷殷期盼,月安愣是被看得说不出话来。

刚想抬手去夹菜,就听到崔颐懂事地来救场了,不过救得有些多了。

只见崔颐忽地将他手边那道龙井虾仁夹了一只放进月安银碟子中,温和笑道:“夫人正忙于用饭,还是不劳烦夫人了,为人丈夫,还是小婿辛劳辛劳吧。”

虽然位置对调了一下,但崔颐这样的举动则让温敬和林婉更满意了。

女婿对闺女好才是一等一的要事,其他都得往后排排。

最后,月安在娘的眼神催促下吃了崔颐夹过来的虾,只觉整盘里只有这只虾味道怪怪的。

……

日暮,月安又经历了一场热热闹闹的晚食,领着崔颐回了她的望舒院。

虽然她并不想带崔颐进她的闺房,但如今名义上崔颐是她的夫君,跟她回娘家同她宿在一个屋子确实是合情合理,月安没法拒绝。

同理,崔颐也是如此,但他除了跟着温氏走没有别的法子。

两个人沉默地进了房间,月安让绿珠将房门阖上,月安才敢同崔颐说些亮堂话。

“今日回门无法,只能暂且崔郎君继续在榻上将就一晚了。”

只要同她在一个屋子过夜,崔颐永远只能睡在榻上,月安偶尔会有些愧疚。

但也只是偶尔罢了。好在崔颐是个通情达理的,听月安此话也没有反对什么,只是点头道:“崔某知晓。”

忙活了一日,浑身都是又热又疲乏,两人前后浴身,出来时都心照不宣地穿着整齐的衣衫,并未在契约伙伴面前穿着不得体的寝衣。

因为是自己家,月安亲自去柜子里抱了被褥出来,贴心地将其在榻上放置好,笑眯眯同崔颐道:“崔郎君可以安睡了。”

“有劳了。”

尽管温氏瞧着只是随手为之,但崔颐仍是规矩客气地道谢。

两人一个直挺挺地躺在榻上,一个藏在床帐中,气氛沉默的吓人。

绿珠进来将油灯一盏盏熄灭,她家娘子安睡不喜光亮,就好比晨起比大部分人晚些,未免外头的亮光刺进来,都要在窗户上施一道帘子,床帐更是选得厚实不透光。

然熄到最后一盏灯时,屋内响起崔颐略有些急切的话语声。

“留下一盏灯吧,崔某习惯了留灯。”

绿珠一愣,顿住了动作,但她是娘子的丫头,所以并未听从崔颐的,而是看向了床帐,等待月安发话。

月安刚躺下没多久,一听这话又慢慢坐起来了,从床帐中探出一个脑袋来,嘀咕道:“崔郎君不会是怕黑吧?”

不然为何睡觉非要留下一盏灯?

回想一下,两人除了今夜也就大婚之日宿在一个屋子过,那日屋内因为有龙凤喜烛燃至天明,所以崔颐未曾开口。

今夜则不同了。

昏暗的室内,月安看不清对方面上的神情,但莫名就是觉得崔颐好像露出了窘迫的神情。

月安本是随口说的,但见崔颐沉默不语,月安便知自己大概是猜对了。

两人间的关系还未到可以调侃的地步,月安立即打住,对绿珠道:“大抵是崔郎君习惯了,那便留下一盏吧。”

绿珠嗳了一声,转身出门了。

月安也缩了回去,安生躺下了。

一盏灯火还扰不到她,月安让让崔颐也无妨。

万籁俱寂,崔颐面上的热意慢慢褪去,他看着不远处那盏专为他留下的灯火,心中羞愧。

子不语怪力乱神,他身为读书人却没有做到这一点,实在有愧。

还被温氏给发现了,崔颐更觉难为情。夜色幽幽,崔颐嗅着屋内萦绕的鹅梨香的气息渐渐阖上了眼皮。

以前只觉雪中春信清新雅致,值得一佩,然温氏身上的鹅梨香闻多了竟也觉得馨香宜人,清甜安神。

……

翌日,月安在爹娘的絮絮叨叨下出了家门,同举手投足挑不出错的崔颐上了马车,回了崔家。

月安很不舍得,但如今还未能和离,她只能跟着崔颐回到陌生的崔宅去。

好在有这桩契约婚事在,不至于让月安在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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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的日子尴尬。

两人到了崔宅,进了院子便心照不宣地分道扬镳,默契十足。

盛夏时节,从外头回来少不了一身汗,月安一回去便去浴身了。

清清爽爽地出来,衣裳还未来及换,就见文松院那边的钟婆婆过来了,说是徐夫人唤她过去说话。

大概是要问一问回门的事,月安心想。“钟婆婆稍待,我换身衣裳即刻就去。”

月安去屏风后换衣裳的空档,钟婆婆拉住了从浴房收拾衣物出来的青芸问道:“郎君在何处?”青芸轻声答道:“好像一回来便去书房了。”

闻此,钟婆婆一声轻叹,倒也没多说什么,让青芸去忙活了。

到文松院时,徐夫人跪坐于茶案前,红泥小火炉里的水将要沸腾。

“母亲万福。”

“不知母亲唤我来有何事?”

月安虽然就在崔家待一年,但也不想遇到个会立规矩的婆母,尤其传闻中那种让儿媳晨昏定省的,实在是太折腾人了。

月安宁愿不嫁,一辈子当老姑娘,也不想后面大半生遇见这样的婆母。

先前瞧着徐夫人月安觉得像个安静少事的,应当不会很可怕吧。

月安暗想着,几步路走得忐忑不安。

看着水灵鲜妍的儿媳,徐夫人笑得和蔼可亲道:“月安来了,快坐吧。”

“母亲点茶手艺尚可,尝尝母亲的茶吧。”

徐夫人实在温婉,月安心中的忐忑也去了大半,饶有兴趣地瞧着徐夫人点茶。

临安地处江南茶水乡,饮茶品茗的风俗喜好只会比汴梁更浓厚,三五里便有一茶坊,上上下下几乎都会一手点茶的技艺。

浸染在这样浓厚的风气里,月安也学了几手点茶的功夫,在临安娘子堆里也是拔尖的,连爹娘都夸口不已。

“能喝母亲亲手点的茶是儿媳之幸。”月安落座,看着徐夫人手法娴熟地击拂,趋近于白色的茶沫咬盏。

分茶时,徐夫人忽然问道:“这几日同宁和相处得好吗?”

牵扯上崔颐,月安有种被夫子盘问的错觉,冷不丁一颤,掩下乱七八糟的情绪,笑呵呵道:“自是不错,夫君谦谦君子,待我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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