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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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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痛悔 绿茶的是谢辞昼

夏夜凉风习习, 像只调皮的猫翻开床帐偷看一眼后又跑开。

林笙笙站在床帐前抓住胡乱舞动的团花床帐,垂着眼睫歪头看着他道:“谢辞昼,你究竟什么意思?”

谢辞昼不言。

林笙笙接着道:“今日我已经说了很多, 难道你一点也没听进去吗?”

谢辞昼想伸出手去拉林笙笙的,但是又停在半空,“林笙笙,就说一刻钟, 不可以吗?”

林笙笙摇了摇头, 她决然:“不可以。”

谢辞昼起身, 声音淡淡的又有些闷, “好。”

见他这般, 林笙笙又觉得莫名可怜, 转瞬,她蹙眉耸了耸肩, 难怪看着可怜,原来那时候自己看起来如此狼狈

那是她与谢辞昼成婚后的第二年,按理说她被迫井水不犯河水这么久, 早该死心,可是生辰那日, 她偏偏又犯了傻。

那日下了很大的雨, 她等在前院书房不远处的茶花树后悄悄探头。

她很想见他一面。

谢辞昼直到天擦黑才回来, 眉头紧锁,大步流星往书房走去,元青跟在后头打伞。

“贵妃流产一事悬了半年,圣上今日发作,想必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肃王恐怕已经坐不住了。”他似乎有烦心事。

元青胡乱擦了脸上雨水, “公子,先用些饭吧。”

谢辞昼不理会,停在书房门口转身吩咐元鸩道:“元鸩,你去林——”

他的视线扫在她身上。

目光像在冰水里浸过的木头,又沉又冷。

“你怎么来了?”

林笙笙挪动了一下早已麻了的双腿,由佩兰撑伞护着慢吞吞走近,试探着道:“夫君今日是——”

还未等她说完,谢辞昼已经打断,“你回去。”

是命令的语气。

林笙笙的心凉了半截,仍挣扎道:“我——”

“回去。”他再次打断。

“今日不可以一起用饭吗?我备了一桌子菜。”

“不可以。”

“好。”

林笙笙竟然没有多失落,毕竟本就是意料之中,只是这一切被好几双眼睛看着,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红眼眶。

她心里祷着佩兰把伞打得再低一点,最好是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谢辞昼的声音又透过雨幕传来,“林笙笙。”

她一下子转过身,眼睛亮了亮。

“这些日子都不要从棠梨居出来走动了。”

林笙笙恍惚看见他脸上的哀怜之色,但是很快又隐入直直坠落的细密雨丝之中。

她的眼睛暗了下去。

张了张嘴但终究没再说什么,林笙笙点点头转身离开。

再后来哥哥入狱,林家步步衰落,她才知道那日谢辞昼接到的是林巡恩被冤入狱的消息。

可就算是她老老实实待在棠梨居,林家的消息还是顺着金姨娘的嘴传到她的耳朵里。

林笙笙缠绵病榻时常常回想起那一幕。

她安慰自己:至少没有争执,体面离开了,不是吗?

但是现在林笙笙才知道,就算是被拒绝后说“好”然后离开,也算不得体面。

不然她现在怎么会在谢辞昼的背影上看出些狼狈之感?

谢辞昼没有再说别的,也没有睡觉,而是执灯去了书案前看书,他眼皮垂着,神色平静,暖黄灯光下,脸庞柔和不似往日凛凛。

林笙笙蹙眉,莫名的苦涩像鱼刺卡在喉咙,咽不下,取不出。

她后来想明白了,或许那日谢辞昼并非刁难她,只是不想她被林巡恩入狱的消息打击,他早已预料到林家的灭顶之灾。

他是想瞒着直到这件事情解决,还是单纯不想受她慌不择路的哭求?

林笙笙不知道。

可无论是哪一个,本都有更体面的办法,话该说清楚才对。

林笙笙耐心解释道:“谢大人,我知你因清圣观中我与闻令舟会面一事耿耿于怀,以至于生出些执念,你放心,你我婚事是圣上赐下,我还没蠢到闹出风言风语自寻死路这一步。”

谢辞昼抬眸,看着她。

这么娇俏可爱的一个人怎么能说出如此诛心的话?

她甚至连谢公子都不叫了,只叫他谢大人。

林笙笙保证道:“今后我与闻令舟若是往来,尽量通过书信,不再频频见面。”

又是闻令舟

他们从前在栗州青梅竹马数年,情意定是不同的罢。

谢辞昼哽住,张了张嘴但是终究没说什么。

他低头重新开始看书,看了几行字更觉心烦意乱,什么“心有灵犀”什么“朝朝暮暮”,都似一根根木刺严严实实滚过皮肉,嵌入皮肤,就连脉搏跳动都扯着痛。

或许前世他与林笙笙的情缘已然到头,如今林笙笙带着记忆重活一世,本就是为了甩开他。

若是这一世结束,可以换他带着记忆重活一世吗?

谢辞昼想到这,竟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

他忽然觉得林笙笙说的没错,他定是疯了。

林笙笙见谢辞昼半晌不出声,便放心躺回床榻,翻了两个身后又觉得口渴,便从床帐里探出头来去够小几上的茶盏。

最开始够不到,她又往外一点,这才将茶盏拿到手,林笙笙慢慢喝了两三口后放好茶盏,重新躺回床帐内。

团花帐子簌簌晃了一会又归于平静。

谢辞昼收回目光,脑子里尽是林笙笙方才伸长手臂够茶盏时的模样,分明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可偏偏那么招人喜爱。

他与林笙笙已经错过前世,他不想再错过今生,更不想错过往后的生生世世。

“姑娘,您睡下了吗?朱掌柜那边出事了!”白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林笙笙几乎跳下床,“出什么事了?先前叫哥哥安排的几个人可安排好了?”

白蔻推门进来,“安排好了,可是如今,朱掌柜不肯,求您放过她丈夫呢。”

林笙笙攥了攥拳头,“妧儿呢?”

“才被她爹绑了放进小轿,就被咱们的人救下了。”

“好。”林笙笙定了定心神,“帮我穿衣裳,我去一趟。”

“姑娘,都这么晚了要不然奴婢带着些人去一趟罢。”

林笙笙摇头,“我亲自去。”

穿好衣裳,林笙笙推门往外走,谢辞昼忽然大步走到她身旁为她披了一件薄衫。

“夜里凉,披上一件。”

林笙笙侧首,只见谢辞昼已然穿戴整齐。

不等她问,谢辞昼已经牵起她的手一同往外走去。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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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我一个人领着些人也不方便,正好他跟着也能帮我摆摆谱。】

谢辞昼有些舒心。

朱玉家住在茶汤巷一处不起眼的一进小房子里。

照理说宝香楼这些年给她分红不少,她不该生活如此拮据。

但是这些年她那赌鬼丈夫不知收敛,输尽了家中财产后又变卖了田地,后来又卖了间小四合院,一家人便挤在这矮塌小房子里。

林巡恩派来的两个小厮体型壮硕,摁着朱玉的丈夫就像抓着小鸡仔一样。

白蔻提着灯笼走上前照了朱玉丈夫的脸,两个小厮利落把人绑了堵住嘴甩在地上,然后上前向林笙笙行礼。

“姑娘,人已经抓到了。”

林笙笙点头,又看见旁边几户人家探头探脑,她眼神示意佩兰。

佩兰领着几个家丁去把凑热闹的邻居赶了回去。

林笙笙绕着小轿走了一圈,这才问:“朱掌柜,你做何想?”

朱玉抹着眼泪答:“姑娘,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林笙笙气极反笑,“你可知他要做什么?”

朱玉只哭,不答。

“看来你知道。”林笙笙点点头,恨铁不成钢,“妧儿这么小,你竟忍心看着她被卖去做妾?”

朱玉摇头,“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虽是做妾,却是优渥人家,去了也都是好日子啊。”

“好日子?!嫁给六旬老翁,我问你能有什么好日子?你怎么不把自己收拾收拾抬过去?!”

朱玉惊恐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是个年轻公子,怎么会是六旬老翁?”

妧儿一身新衣裙楞楞跌坐在草地里,眼神有些空洞。

林笙笙上前扶起妧儿。

朱玉似乎反应过来了,猛地扑向自己的丈夫,用尽浑身力气掐打。

“你不是说抬给于员外的儿子么!怎么是给于员外?妧儿还那样小,你竟然忍心!!”

朱玉丈夫被她狠狠打了一会,嘴里的抹布都掉出来了,嘴里骂骂咧咧,“给谁做妾不都一样!给于员外拿的钱更多,自然选于员外!你这个贱人,你竟敢打我!”

电光火石间,不知朱玉丈夫何时偷偷用利器割断了绳子一跃而起狠狠掐住朱玉的脖子!

还未等林笙笙反应过来,身旁的妧儿已经尖叫着冲上前,死死揪住她爹的头发,紧接着另一只手洒了她爹满脸药粉。

浓郁刺鼻的味道瞬间蔓延,朱玉的丈夫疼得哇哇直叫,他发疯拽住妧儿的胳膊愤怒至极,“你这个小贱人!”

他要打妧儿!

林笙笙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妧儿。

朱玉丈夫已经看不清眼前景象,满脸刺痛刺激得他彻底发狂,不管不顾乱抓一气。

就在他马上要抓到里林笙笙的瞬间,谢辞昼大步上前,挥拳打在他的胸前。

朱玉丈夫喷出一口鲜血飞出一步仰倒在地,脸上痛再加上胸口痛,似乎骨头都碎了,他蜷曲着呻吟。

“元青,把他重新绑好,拴在县衙门口。”谢辞昼上前握着林笙笙的肩膀左右看了看,见她毫发无损才松开手。

这一切只发生在转瞬之间,朱玉才喘上气来,她哭着,直喊妧儿,妧儿。

妧儿捡起地上已经空了的小瓷瓶,用袖子擦干净后才交给林笙笙,“林姐姐,今日多谢你,莫大的恩情,我定会报答你。”

然后走到朱玉身旁,呼吸未稳,抚着她的背道:“娘亲,他以后再也打不到你了。”

她没有哭。

林笙笙惊魂未定,仍处在后怕中,她从未陷入过如此险境,一切发生的太急,她没有机会思考。

【今后若是再遇到这种事,必须带一个防身利器才行。】

她又看了看朱玉与妧儿,心绪复杂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轻叹一口气,“白蔻,领着人把这收拾了。”

说完,林笙笙垂着头离开,刚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什么,猛地回头拉起谢辞昼的手。

只见他中间三根手指靠近手掌的那一截指节已经开始血肉模糊。

方才朱玉丈夫的身前沾了不少药粉,被谢辞昼打了一拳,沾到手上不少!

这药粉刺激皮肤,沾上便会剧痛无比。

“你沾到了药粉!”

谢辞昼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点了点头,仿佛感受不到痛一般。

“快走!回府!”林笙笙顿了顿道,“回谢府!”

谢府更近,这伤口必须尽快处理用药才行。

马车疾行,在里面坐着晃得厉害,林笙笙手中的茶水泼出去不少,她用帕子沾着最后一部分茶水把谢辞昼手指的伤口擦了一遍又一遍。

谢辞昼视线紧紧随着林笙笙,她认真做事的时候心无旁骛,此刻什么都没想。

她的手指很软,像一块品质极佳的绸缎,稳稳托着他受伤的手掌。

她的动作很轻柔,用绣满了佛桑花的丝帕一点一点擦掉他手指上残余的药粉。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手上,是温热的。

但是她的动作又很利落,快速处理完这些就那他的手放下,然后心里开始念叨待会回府需要用到的药材。

【连翘、蒲公英、黄岑、紫草】

林笙笙,真的很好。

谢辞昼的心里像下起绵密雨丝,圈圈涟漪不停歇。

“林笙笙。”

“嗯?”

“我的手很疼。”

他重新把受伤的手伸到她面前。

第32章 痛悔 紧张的是谢辞昼

林笙笙一时无言。

【疼, 肯定疼啊,那可是我精心调配的,不疼的话我白研究这么些天。】

谢辞昼仍伸着手, 把伤口展现在林笙笙的面前,甚至还轻轻晃了两下。

林笙笙仔细看了又看,确认没有残余的药粉在他的手上,她保证道:“你放心, 我制得出来便治得好。等会回了谢府, 我就给你配好药。”

谢辞昼还不把手收回去。

【……】

【什么意思?疼很正常, 得忍着啊, 难道还要像小孩子一样吹一吹吗?】

谢辞昼眼睛亮了亮, 但是面色看起来还是淡淡。

【我懂了, 这药粉是我制的,也是我亲手交给妧儿的, 谢辞昼都看见了,所以他这是在怪我。】

【算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林笙笙道:“对不住啊, 我也不知道这药粉会沾到你手上,你是为了护我才受伤, 我一定会给你治好的。”

谢辞昼的眼睛彻底暗了下去。

他收回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护你是应该的,是我不小心沾到药粉,与你无关。”

林笙笙看了一眼谢辞昼,有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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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我是应该?好像也不是吧。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有什么应该?】

林笙笙干巴巴道:“反正,谢谢你你要是疼得厉害, 那就自己吹吹。”

“记得离远些吹,若是离近了吹的都是热风,会更疼的。”

【还记得从前在栗州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擦破手掌,闻令舟呼呼吹了两口,离得那么近,痛得我龇牙咧嘴】

马车内气氛骤冷,谢辞昼深吸一口气又无力呼出,又是闻令舟……

谢辞昼抬起手,对着伤口狠狠吹了几口热气,离得很近。

林笙笙见状着急道:“哎呀,你怎么这么笨,不是这样吹的,方才不是都教你了吗?”

谢辞昼看她一眼,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懂了,把手拿开一寸,又吹了几口热气。

【……】

“不是这样!哎,你怎么教不会啊?”林笙笙气得要跺脚,她拿起谢辞昼受伤的手,抬到离自己嘴唇一拳的距离,然后翘起嘴唇轻轻吹了几下。

“喏,要这样吹,是不是凉的?”

谢辞昼看着她,点头。

“是不是缓解了一些?”

谢辞昼的视线定在她的唇上,又点头。

她的手好软,就这样捏在他掌心,像捏住了他正跳着的心一样。

什么热气凉气,他全然未觉,只觉手上始终不痛,只痒痒的,像被柳丝挑过的水面。

手中温软离开,谢辞昼心中空落落的,但是他不好再开口让林笙笙给他吹一吹。

毕竟,方才那次都是他用了手段偷来的。

“公子,少夫人,谢府到了。”元青的声音响起。

因着是夜半忽然回谢府,所以惊动了谢长兴,林笙笙只好随着谢辞昼先去谢长兴的书房拜见。

“好好的在林府待着,怎么会忽然伤了手?”谢长兴抿了一口茶,眼睛不住地往谢辞昼手上看,看完又往林笙笙那边扫过去。

林笙笙起身回话,“宝香楼出了点事,夫君随我一同前去处理,不慎伤了手。”

夫君,夫君,夫君……

谢辞昼挑挑眉,坐得端正了些,从前没觉得,林笙笙说夫君二字的时候柔柔的,尾调带着钩子一般。

他细细品味这两个字。

谢长兴冷哼一声,“大半夜的还去铺子里招摇,有什么事叫下人去处理就是了。”

很少在府中走动,一向只待在自己院子里的谢云霜也来了,她声音怯怯的,“哥哥,你的手还好吗?”

谢云霜是金姨娘唯一的孩子,如今才十六岁,长了一张淡淡的脸孔,若是抛到人海里,一时半会捞不起来。她性子娴静,沉默寡言,平时只待在自己院子里。

金姨娘站在谢长兴身后,笑道:“笙笙年轻,从前又不待在云京,好动些也正常。”

闻言,谢长兴再次冷哼,“你那铺子早早甩开,安分待在家中绵延子嗣相夫教子。”

【老古董。】

林笙笙刚要回怼,谢辞昼站起身,他先走到林笙笙身边揽着她的腰到玫瑰椅旁让她坐下。

然后回身对谢长兴道:“今日若非林笙笙为我挡了一下,儿子恐怕伤得不止是手。”

“宝香楼的事关乎大理寺正在查的一桩案子,若不是我执意要夜半去查看,林笙笙也不会因为关心我而跟着去陷入险境。”

“父亲,儿子手上的伤还急着去处理,先告辞了。”

谢长兴愣了一会,“啊,去吧,快去处理,别耽搁了。”

谢辞昼颔首,领着林笙笙出了书房。

全程没有给金姨娘半个眼神,仿佛她不是这个家的人。

瞅着林笙笙被谢辞昼揽着腰走出去,金姨娘撇撇嘴,“大人,您看呀,这么些年我待公子难道还不好吗?他还是这么不待见我!”

谢云霜上前挽住金姨娘的胳膊,“娘亲,咱们回去吧。”

金姨娘不罢休,硬挤出两滴泪水来,眼巴巴看着谢长兴。

“休要闹,回去。”谢长兴仍看书,摆明了不想再管这些事。

本来,王氏死的那年,谢辞昼还小,谢长兴曾侥幸觉着谢辞昼不会懂其中弯弯绕绕。

但是

回想起一个多月前谢辞昼在书房对他说的那一番话。

谢长兴打了个寒战。

这个儿子的性子随了王氏,不好惹。

他年事已高,只求下半辈子顺顺畅畅,看着谢辞昼把谢家撑起来,不叫定州那几个兄弟觊觎便好,其他的,他才懒得管。

金姨娘的眼泪赶紧收回来,“罢了,罢了,我终归不是他的亲娘。”

她能在谢府莺莺燕燕中脱颖而出,靠的不止是美貌,还有察言观色见好就收的本事。

“云霜,快把今日你做的补汤端上来给你爹爹尝尝。”

谢云霜依言端上来。

谢长兴放下书卷,拿起瓷勺在碗中搅动。

金姨娘适时开口,“听闻大人这些日子已经开始给枕欢物色人家了云霜与枕欢就差半岁,您看是不是顺便给云霜叶物色物色?”

“你有什么主意?”谢长兴放下瓷勺冷道。

金姨娘道:“我是个没主意的,但是听闻戚贵妃最近正在给肃王选良娣”

不等她说完,谢长兴斥道:“休要动肃王的心思!如今辞昼在朝中拥护圣上,从不参与党争,咱们家若是再出一个肃王妾室,成何体统!你叫辞昼在朝中如何立足?”

金姨娘连忙打住。

“且不说党争一事,谢家百年,从来不将嫡庶挂在嘴边,若是议亲,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云霜,你这个做母亲的为何张口闭口便是把女儿送去做妾?”

“云霜性子娴静,配个小官小将为正妻,也比去王府里做妾强得多。”

谢长兴推开瓷碗,碗里的汤随着他的动作洒在桌上。

金姨娘不敢再说了,使了个眼色叫谢云霜退下。

她这个深宅妇人都知道如今肃王居功甚伟,保不齐今后便取代东宫,登上皇位,若真如此,暂时做妾又如何?

等今后随着肃王往上走,入了宫做娘娘那才是正道!

但是她不敢说,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机,很多事情她还需要自己去谋算一番。

林笙笙回到棠梨居,提笔写了方子交给白蔻,“要快!取了药来小火煎上。”

白蔻得令离去,佩兰捧着寝衣上前来。

“姑娘,快些去沐浴吧,今日那药粉无孔不入,当心撒在身上了。”

林笙笙头也不抬,“我闻得出来,我身上没有。”

她放下手中玉笔冲着谢辞昼道:“你快些去沐浴吧,你身上有些的。”

谢辞昼眼神变得温软,林笙笙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他。

他起身往浴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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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当心伤口,别碰了水。”

谢辞昼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好。”

林笙笙将写好的方子递给佩兰,“待会府医来了,把这个交给他,问问里面的药对不对,若是有增减,便叫府医着手去做,不打紧。”

“哦对了,这味连翘绝对不能减去,旁的都可以。”

佩兰收了方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

“姑娘,闻将军托小厮通过咱们院里的采买丫头给您捎了信。”

林笙笙警惕道:“哪个丫头?”

“小梅。姑娘放心,闻将军没透过身份,旁人都不知道,就连我也是通过信筒上的标记才认出来的。”

林笙笙放心,“好,给我吧。”

佩兰犹豫,“姑娘这”她瞟了瞟浴房那边,“要不然明日公子离开了,你再看吧。”

林笙笙恍然,“想什么呢?这就是一封传递消息的普通信件,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也不打紧。”

林笙笙取过信筒。

闻令舟的笔迹狷狂:胥无凛确有亲信于东南,珊瑚有蹊跷,万万当心。

后面的内容,闻令舟似乎顿了很久才写,墨迹有些干:西北战事起,我不日便要启程,笙笙,保重。

林笙笙折起信纸,在灯下发了会呆。

他们二人是青梅竹马,在栗州那段时光太久远了,有很多事情她已经记不清。

朦朦胧胧,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是友情还是别的,她现在也分不清,总之,少年时闻令舟前去西南征战时,她着实伤心了许久。

许是从小到大在一处玩久了,乍然分开,所以才空落落罢。

那种怅然若失像雨季的水汽,黏糊糊随着她许久,直到她来了云京,心里装了事后才甩开。

无论如何,他要出征,她总是会担心的,从小玩到大,她希望闻令舟能够平安归来。

林笙笙提笔,想一会写一阵,然后又停笔思忖,废了很久才写完小小一张,她折好在递出去前又收回来。

佩兰:“姑娘,要再重新写一封吗?”

林笙笙摇头,把信烧了,“算了,本也没什么好说的。”

谢辞昼从浴房出来时,恰见林笙笙坐在桌案前发呆。

房间中有烧过信纸的气味。

他心中一紧,莫名想到那日马车上林笙笙烧过的信纸,那是闻令舟的信。

闻令舟与她,又来往书信了。

那么此时林笙笙坐在书案前怅然若失,是因为那封信吗?

若是没猜错,闻令舟半个月后便要启程去西北,她知道了,所以失落吗?

一股陌生的情绪涌上来,心中酸涩,还带着些愠怒、冲动不断攀升。

这种情绪,他从前二十余年从未体会过。

是嫉妒。

或许林笙笙说得对,他比她善妒多了。

手指上忽然开始刺骨的疼痛,方才还一直没体会到的痛此刻全部气势汹汹向他袭来。

第33章 痛悔 有病的是谢辞昼

今夜的月亮是暖黄色, 林笙笙从桌上镜中看了许久,蓦然抬头才发现谢辞昼不知何时已经从浴房出来了。

他站在浴房门前,死死盯着她, 眼中情绪复杂,在灯光下看不太清楚。

【不至于吧,那药粉又不是我故意撒在他手上的】

谢辞昼回神,平顺了呼吸, 走上前来到林笙笙面前。

“林笙笙, 我的手还是很痛。”

他把手伸到林笙笙面前。

【……那能怎么办呢?】

林笙笙道:“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很痛还能面不改色自己沐浴?方才一路上回来, 不曾见你神色有异。”

谢辞昼蹙眉, “是真的。”

林笙笙摆摆手, “罢了,你忍忍吧, 眼下也没别的法子,等会佩兰煎好药你喝下会缓解的。”

说完,她起身往浴房去, 边走边打了个哈欠,“今夜睡觉小心些, 不要碰到了。”

“林笙笙”

然而, 林笙笙困极了, 根本没听见,头也不回的去了浴房。

谢辞昼站在原地许久。

就因为闻令舟要去征战了,她就这般没了兴致,就连多说几句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吗?

闻令舟,究竟还给她写了些什么?

她有回信吗?

回信中又写了什么?

谢辞昼近乎偏执地想个不停。

“哥哥”谢枕欢探头探脑走了进来。

她走进来,看见谢辞昼坐着的小榻上有一床被褥, 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听闻哥哥与嫂嫂早些日子便同房了,怎么今夜却看见小榻上有一床被褥呢?

谢枕欢来不及多想,先被谢辞昼手上的伤吓住了,一片血肉模糊,看起来痛极了,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哥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嫂嫂呢?嫂嫂他没受伤吧?嫂嫂最怕痛了,若是叫她痛一回,她定会哭的。”

一连串许多问题,谢辞昼一个答案也没想,只想着,林笙笙确实很怕痛,上个月来癸水的时候便痛晕了过去,前世……他与她圆房不曾控制力道,害得她很痛,时常梦魇。

谢辞昼一阵后怕,今日若是不慎让林笙笙沾了那些药粉……

他的脑海里闪过林笙笙的眼泪,心里像被短刃狠狠搅过。

“哥哥?”

谢辞昼回神,“你嫂嫂她没事,我也没事。”

谢枕欢还要继续问,谢辞昼打断道:“夜深了,你嫂嫂困得很,一会要睡觉了,你明日再来。”

这是在送客了。

谢枕欢先是愣了愣,后又觉得今日的谢辞昼虽然还像之前一样冷冰冰的,但是颇有耐心,竟然连着一串说了那么多话。

但是她还是大着胆子没挪动脚步,悄声问:“嫂嫂还是不肯和你”

“……”谢辞昼冷声,“出去。”

谢枕欢不用听他答,就知道嫂嫂定然还不愿,心里好好嘲笑了谢辞昼一番,看吧,早叫你好好待人家,偏不听,有你后悔的。

她撇撇嘴,“哥哥,嫂嫂心软,往日我有什么事,求求她,她定会应下,要不然你也……”

“出去。”

谢枕欢缩着头跑了。

林笙笙从浴房出来时,一身寝衣穿得严严实实,她吸了吸鼻子,浅浅的泽兰香气,“枕欢方才来过了?”

谢辞昼挑眉,林笙笙的鼻子实在灵,也难怪能在吴真家中一闻就辨出毒物。

“来过了,说担心你受伤,很着急。”

林笙笙笑笑,柔柔的像春风拂过。

“她呀,就是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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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昼的视线一直停在林笙笙的芙蓉面上,她这样笑实在温柔可亲,可是她好像从未对他这样笑过。

他收回视线,心里空落落的,独自喝了药,又处理了伤口。

今夜林笙笙睡了个好觉,一是因为这几日一直担心着的事情总算解决,心里的石头落地,睡得也踏实。

二是因为谢辞昼今夜话很少,也不曾来床榻这边扰她睡觉,实在舒心。

第二日一早,小榻上被褥整整齐齐,谢辞昼也不见踪影,想来又早早入宫去了。

林笙笙晨起时便觉小腹坠坠,隐隐作痛,心想谢辞昼果然神机妙算,不知他从哪学来的推算癸水的办法,照理说这些只有姑娘们会去学着算算才对。

佩兰备好月事带,端来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姑娘,这几日不舒坦,就别去宝香楼了。”

林笙笙拥着被子,一口一口慢慢喝着。

“算了,实在不舒坦,若是去了也是折腾。”她道,“白蔻,你拿上这些银票去万金楼,就说前些日子谈妥的定金现在交给他们。”

“对了,这一部分先别急着拿出来,若是万金楼还执意加价,与他推脱几番再拿出来。”

“切记,就这些,若是他再狮子大开口,你扭头走了便是,不必理会,等回头我去谈。”

白蔻点头,拿了钱离去。

佩兰很恨道:“万金楼的掌柜实在狡诈,还真以为咱们找不到别的首饰铺子合作吗?”

痛劲慢慢上来了,林笙笙倒吸几口凉气。

“罢了,近来朱掌柜分了心,我也许多事要忙,实在没心力再去找别家,若是万金楼识趣,多让他些利也无妨。”

佩兰想起上次林笙笙痛晕过去的样子,吓得忙问,“姑娘,我去叫府医来吧。”

林笙笙摇摇头,“不必了,最近没有吃冷的,这次比上次好许多。”

“你去吩咐厨房,中午准备些热汤。”

吩咐完这些,林笙笙便裹在被子里拥着汤婆子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谢辞昼回到棠梨居时已晌午,主屋内静悄悄的,门窗关得严实有些闷热,往里走,淡淡糖水味浮在空气中。

【好疼……】

林笙笙来癸水了。

他大步走到床榻前,只见帐内她缩作一小团在里侧睡着,如今正是六月初闷热的时候,林笙笙出了许多汗,乌黑发丝打着绺覆在脸颊上。

她皱着眉,面色苍白。

虽比上次好了些,但还是看起来像要碎了一般。

谢辞昼的眉毛拧在一起,他俯下身,伸手为林笙笙擦汗。

【自从那日淋了雨,便痛成这样,都怪谢辞昼,都怪谢辞昼!】

林笙笙昏昏沉沉仍不忘愤愤腹诽。

手中的汗水冰冷,像泪水一样,谢辞昼心若刀绞,若不是生辰那日他理所当然认为林笙笙伙同谢枕欢给他下药,若不是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林笙笙今日也不必遭这样的罪。

她说的没错,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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