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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摇摇脑袋,嘴里不成声 调。
他蜷缩的脚趾越过对方肩头,半踩着,蒙蒙雾雾的余光瞥去,只听 赵驰的气息又急又重,眼睛紧紧盯着,脖颈青筋快要跳出来,耳朵亢奋得发 红。
赵驰站起来,不断叫他的名字,一直流汗。
水笙努力去抓那两条手臂,脖颈只能软软的陷进枕头,脸上,脖子,都是对方掉下来的汗珠。
“赵,赵驰……”
他气弱地吐气,赵驰覆身抱他,丢开揉皱的湿衣湿被,托着他走到干净的椅子上。
男人粗声 叹气,发 出舒爽的夸赞。
“好水笙……”
第64章
今天飘着雨, 天色蒙蒙的,时辰却已不早。
水笙睁眼时,神色依然留着一丝呆滞。
他扯了扯身上裹得平整严实的被褥, 乌黑的黑瞳转溜溜的,眸光飘在喜红的背面上,手指头一绞,想起已然成亲的事实, 忍不住把脸藏了起来。
直到快憋不出气, 方 才松手, 探出红扑扑的脸吸气。
他与赵驰当真成了亲,以后 就 如普通人家的夫妻那样过活了。
昨天晚上还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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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
水笙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 似乎有什 么就 此离开,这使得他味微感不适,但又滋生出另外一种满足、喜悦的心绪。
怔愣之际,室内的静谧温暖被人打破。
“时候不早, 起来用 点东西。”
低沉的嗓音自门外传入, 赵驰送热水进屋, 把他扶起, 扯了块枕头塞到他腰背后 垫着。
粗糙的大手揉着薄薄柔软的腰际:“可是累坏了。”
水笙口齿含糊,摇摇头,羞着声不肯承认:“不,不累……”
赵驰未方 面揭穿,棉布放进热水绞几下, 抬起他的脸慢慢擦拭。
水笙眼眸半合, 止不住羞怯。
洗完脸,添衣后 又起来自己把口漱干净。
他有些忐忑害羞地拨弄头发,眼睛一转, 看见赵驰把食物送进屋内,掩好门窗。
炭盆被移至桌底下,伸过腿去,感受到一阵暖意 。
赵驰熬的粥十分浓稠,瘦猪肉切成丁,添上蘑菇和山药,飘出浓郁香气。
一叠拇指大小的生煎包,色泽鲜美,引人流津。还有一碗汤水,打两个鸡蛋放进去,佐以温补气血的常用 药材,汤水呈赤色。
他浅尝一口汤水,甜丝丝的。
赵驰道:“进城取喜服那天买了些赤糖粉。”
水笙喝了几口,这才开始喝粥。
他低着头问:“你 吃了吗?”
“吃过。”
……
一阵沉默。
水笙肚子饿狠了,又怕羞,一时半刻顾不得说话。
而赵驰相反。
双目注视着少年,不,是看着自己的夫郎,胸膛一热,跟烧了火似的。
这股火气从昨天开始就 没有停止过,他很 早就 醒来,把水笙揽在怀里看了许久,天蒙蒙亮时,方 才把人重新放回枕上。
早起一身劲,气血涌遍全身。
干片刻活,心思却系在屋内,腿脚不听使唤地走进房门。
这一早上的功夫,他进屋数次,怎么都看不够水笙。
“怎,怎么一直看我……”
水笙耳朵洇红,沾到胭脂水粉似的。
赵驰喉结滚动,“嗯”了声。
又问:“还想休息?”
水笙绞一下手指:“睡好久了,晚上再休息……”
赵驰不勉强。
外头阴雨连连,水雾弥漫,不便出门。
赵驰将案几收拾干净,又置上垫子,让水笙坐得舒服点。
“闷了就 看会书 。”
水笙轻轻点头,发现男人一直看着自己,嘴唇抿合,脸上红云迟迟没有消散。
“——小狼出去玩了吗?”
赵驰:“应是进山了。”
开春以后 ,小狼变得时不时躁动。
作为一头成年狼犬,已到起骚的时候,它频繁外出,定是寻个配偶。
水笙:“……”
他拿着书 讼读起来,好半晌,不见赵驰离开。
对方 解释:“早上忙够了,这半天陪你 ,哪都不去。”
也是担心昨夜之事。
他没轻没重,一身蛮力。
水笙身子单薄,定然不好受的。
于 是想着多照顾几天,怕对方 累坏了不敢承认。
这些心里话没有说出口,赵驰看着水笙耳后 一块发红的印子,那是夜里吮出来的。
像这样的红印,领口之下的肌肤更多。
半个时辰后 ,水笙力乏。
他打起精神,动了动炭盆烤得暖和的腿脚,起身欲走,启料腰下一软,差点跌跤。
赵驰及时抬手,将他扶到怀里,放到腿上坐着,掌心探至裤腿力,缓慢捏他的小腿和脚踝。
“可是腿麻?”
水笙轻轻摇头。
“不是……”
他羞于 启齿,拿起刚才看的书 册遮在脸上,含糊不清地解释:“腰,腰乏……”
赵驰一丝不苟地抱起他放在垫子上,掌心贴紧腰线来回按。
水笙眼睫闪烁,手指揪着衣摆。
两人成亲,关系有了变化,相处起来似乎变了,似乎又没变。
赵驰松手,吻一口发呆的夫郎。
“若觉得乏闷,咱们把收到的贺礼拆开瞧瞧。”
水笙嘴上“咦”了一下,神色腼腆地睁大眼睛,慢吞吞道:“好呀……”
除了家畜和鸡蛋,余下贺礼都收进另一间房内。
赵驰牵着水笙走到房中,两人都被一道惹眼的朱红色吸引。
那是一张褥面,针脚排线整齐,绣着鸳鸯戏水的图纹,做工不比布庄卖的差到哪里。
“这是巧儿姐准备的,她事先与我说过。”
赵驰道:“过些日子,等天暖和一些,就 能换上这张褥面。”
继而拆其他物什 ,有人送从山里采摘的温补药材,还有的送来十几双崭新鞋袜。
细看之下,多是被褥枕头多些,还有十几只家禽,几篮子鸡鸭蛋,都被安置到后 院圈进栅栏里了。
李文秀差人搬来一张书 案,精木打造的,散发浅浅香气,边角刻有细致雕花,价钱不便宜,寻常百姓耗尽大半辈子都买不到这样的案台。
水笙摸着书 案,触手质地舒服,不禁喃喃:“太贵重了。”
赵驰说道:“不必觉得负担,若有朝一日他成亲了,咱们也送一份好礼过去。”
眼下日子虽不算富裕,为了养好自己的夫郎,以后 定然会越来越好。
点完贺礼,水笙突然想起什 么,连忙拉住男人的手,穿过落雨的前院,跑回房间。
他寻了一遍,支支吾吾地问:“喜袍呢?”
“收起来了。”赵驰打开一个盒子,取出里面的红纸包,“可是找此物。”
“正 是……”水笙接过红纸包,“大伯回去那天,出发前悄悄塞给我的。”
尽管对方 叮嘱,让他自己留着,但他和赵驰有过约定,彼此不会互相隐瞒,成了亲,更要坦诚相待了。
他浅浅抿唇:“一起看看吧。”
将红纸包打开,几张钱票子赫然映入眼帘。
一张票价值一贯,足有六张。
水笙捧着这价值六两银的钱票,轻飘飘的纸叫他感到重手。
毕竟平常人家有的一年都挣不得六两银。
“怎,怎么办?”
赵驰微吟:“给你 存着,家里的也拿上。”
又道:“水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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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会写字,可以管账了,家中大小钱,都可管用 记录。”
他连忙摆手:“不,不行的……你 平日里采纳,做生意 ,还是你 拿吧,我,我管不好……”
记账,负责采买,开支,过程繁琐,并非轻松活儿。
赵驰沉默,很 快答应。
他不想让水笙操劳,如此,一半积蓄给水笙存起来,任他取用 ,另一半自己放着,用 做平日的花销,拿来做生意 。
夜色很 快暗下,水笙还没到用 饭的时辰便倦得厉害。
他努力打起精神,与小狼玩了会儿,继而昏昏沉沉地上桌用 饭,若非赵驰拦着,只怕脑袋都要掉进碗里。
赵驰喂他吃了一点,面色愧疚。
“昨夜让你 劳累,这才导致今天没有精神。”
又低声保证:“今后 我会轻一些,慢一些。”
水笙发了个哆嗦,嘴上呐呐。
他捂着红彤彤的脸,怎么突然说这些,叫他听得好羞。
过几日开始倒春寒,村里的年轻人都进城里找活计做,赵驰早早开摊,没惊醒枕边的夫郎,自个忙活去了。
离村的人来买干粮,跟赵驰比较相熟的,笑着问:“赵大哥,为何不见水笙啊。”
赵驰:“天冷,让他在家里歇着了。”
几个小伙子嘿嘿一笑,看赵驰面色比从前缓和许多,不似过去冷酷,搓了搓手,问道:“赵哥,成亲真有那么好吗?俺爹娘打从天冷后 ,从早吵到晚上。”
赵驰眼皮一撩,说道:“只要跟对了人,有时候吵架也是一种感情。”
小伙子长长“噢”一声,赵驰心情不错,给他们多送了一张煎饼。
午后 ,水笙举着伞,脚边跟着小狼过来了。
连日潮气重,寒湿刺骨,赵驰没让他帮忙,于 是只得坐在屋内等。
进出村子的人瞧得清清楚楚,笑着打趣,什 么新婚燕尔,都是这么黏人的,时时刻刻都想处在一块。
水笙被打趣得脸红,眼睛却亮亮的。
他坐在屋内一直望着灶台上的背影,有时闷乏就 念些诗词,或者原地走动。
摊子连的这间小屋几个月没住人,潮气很 重,又湿冷,他拿不动笔,只得多走动,好让自己暖和一点。
赵驰看在眼底,午前,趁着人不多就 关摊了。
蒙蒙春雨,赵驰背水笙回老屋。
到家后 烧了热水,替水笙搓过腿脚后 ,热气沿着脚心往上钻,夫郎脸红耳赤。
“痒,有些痒……”
水笙软软地笑,赵驰目光一暗,看着他红印差不多褪去的脖颈,抬起手指,将衣襟的扣节松开。
成亲那晚之后 ,他一直将水笙好好养着,如今慢慢养好,那么就 可以……
念头刚过,几乎立得绷直。
水笙张了张嘴巴,手一抖,很 快被男人接到怀中。
赵驰亲了亲两片温润柔软的唇,松开扣节的手指继续滑下,使劲搓一会儿。
颤抖的腿脚变得无力,被缓缓拨开。
“水笙,一会儿轻了还是重了与相公说说。”
“嗯……”
第65章
雨丝打着窗檐, 屋外蒸开一片水雾。
水笙身披斗篷,头上 戴着毛绒绒的毡帽,不时用木棍拨一下炭盆。
将手放在盆上 翻转, 待指尖没那么僵冷,稍适活动,继而拿起针线。
他 把赵驰那几件洗得发旧,总反反复复穿的袍子缝补起来。
歇了几天, 对方要 出门 , 穿的还是旧衣袍。
于是赵驰午前 开摊, 水笙就 找点针线活做,待过正午, 赵驰收摊进山,他 就 留在屋内读书写字,谁都 不闲着,也不会耽误彼此。
将一身宽大的灰袍补好, 屋外有东西顶门 。
循声瞧去, 狼犬硕大毛绒的脑袋先顶入门 缝, 朝他 吐了吐舌头。
听到水笙一笑, 脖子再一个蛄蛹,将脖子和身躯挤进门 内。
水笙抬起胳膊,招了招,狼犬很快蹿到他 跟前 ,四 肢趴下, 借着炭温烘干皮毛。
小狼这些日子起骚, 天天往山里跑,寻得一头灰黄色的野狗一起玩。
它把野狗往家里领过,无奈那狗野性难驯, 对人抱着很大的戒心,只远远停在老屋外的一颗树干后 ,任小狼怎么吆喝都 不为所动。
水笙见过一两 次,多在夜里或者早上 ,天色蒙蒙时才出来的。
他 用棉布替小狼擦去皮毛表层的水珠,近两 日它乖训不少,往外跑的时辰也有所缩减,可见快熬过起骚期了。
“呜呜~”
狼犬嘴巴一张,轻轻往他 手背和手指头蹭。
水笙浅笑:“我这就 去给你煮大骨头磨牙,还得多炖点汤水,看你瘦了些。”
小狼吃的骨头都 是它自己咬回来的,有时候不急着吃,就 被赵驰养在隔开的另一个栅栏,等它饿了再给它弄。
水笙推门 而出,在灶间搭起小一点的锅,将处理过的骨头混入清水,起锅点火。
无需油盐,水煮过后 直接倒进海碗就 好。
给小狼添了骨头汤,快到正午。
水笙有所感应,洁了手后 连忙踩过湿漉漉的院子跑去开门 。
望着台阶下的男人,他 笑吟吟道:“赵驰~”
赵驰拎了个竹篮,与水笙眉眼相对的那一瞬,目光霎时柔和几分。
此刻天上 飘着雨,他 用袖摆遮在夫郎头顶上 :“进屋再说 。”
水笙轻快地“嗯”一声,入了正堂,见赵驰打开竹篮,取出一叠汤包,一碗赤色姜蛋水,一份鲜鱼菌菇面。
“刚做好的,先趁热吃。”
赵驰午前 要 顾着摊子的生意,给水笙带的饭便在那边备好,无论何时,都 做新鲜的,不让夫郎吃冷食剩食。
水笙问 :“一会儿就 出去么?”
赵驰:“嗯。”
水笙舔了舔润亮的唇,放下碗筷,踩着棉鞋跑回房内。
很快,他 抱着一身刚补好的袍子出来,递给男人。
往年,赵驰多在夏秋两 季入山,自打有了水笙,便有所改变。
如今成亲,更不得闲暇,想着勤快起来,多挣钱。
春耕来临之际,赵驰打算入山采集药材,逢山禽出没频繁,若能捕得一些更好。
听完男人的打算,水笙渐渐停下碗筷。
“不吃了?”
“饱了……”
赵驰把东西吃干净,握着他 的手放在膝盖。
“天色暗前 我就 回来,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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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微微定神:“送你到门 外。”
又问 :“要 不要 把小狼带上 ?”
“小狼留给你。”
赵驰拿上 猎具,挑着个竹筐就 出门 了。
离别短暂,却也教人不舍。
回头望去,水笙驻足在台阶上 ,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的。
赵驰心中温软,低声催促:“回屋吧。”
水笙回了屋,赵驰方才安心进山。
*
半个时辰过,水笙在房中小憩一会,揉了揉酸红的鼻子起身。
他 捧着热水饮过两 杯,待肚子暖和,手脚也没那么刺冷了。
室内安静,窗纸上 传来雨水打落的响动。
见雨水浓密,他 连忙披着衣物绕过趴在床尾睡觉的小狼,来到书案前 。
水笙一拍脑袋,午时见到赵驰高兴,忘记收好纸笔。
眼下刮着风,雨丝从没有紧闭的缝隙钻进来,沿着窗纸洒落,把他 用来誊抄的纸张弄湿不少。
“不好了,不好了……”
他 叹气连连,将少许还没泡湿的纸分开,剩下的,就 算弄干以后 也不能再拿来誊抄书册,纸不整洁,书斋是不会收的。
水笙梳好头发,戴毡帽,又将棉袄仔细套上。
拿起立在墙角的油纸伞,又拎上 一个防水的木箱子,当即就 要 出门 。
小狼紧紧跟上,嗷嗷喊叫。
两 个扛着锄头的村民 闻声回头:“水笙?怎么没见你跟赵驰一块走 啊。”
水笙解释:“他 忙去了。”
他 腿脚不便,绕过水坑十分小心翼翼地。
村民又问:“要去哪里?”
“去一趟学堂。”
家中没有多余的纸用,附近几个村子,只有李文秀手上 有笔墨纸砚。
他 打算跟先生买一些,等下次进城再多备一点。
村民 劝道:“冷着呢,到处都 是水,下次再过去呀。”
水笙上 下穿着新衣裳,跟城里来的少爷似地,浑身鲜亮。旁人看到这身新衣新鞋弄脏,比他 还肉疼。
“多谢,我会当心的。”
在道口与村民 分别,二人要 去地里松土锄草,他 则往桃花村的岔口赶去。
如村民 所言相同,连着数日雨水,乡道泥泞不堪,无论多么小心,靴子免不得沾上 一层层泥巴。
待到学堂大门 外,水笙扶着树干,用木棍将鞋底刮弄好一阵。
听得门 口吱呀响动,门 口现出一人。
李文秀披着袍子,眼神倦懒地扫了过来。
见他 刮弄泥巴,不禁笑问 :“怎么这会儿来了,还不吭声。”
水笙丢开木棍,腼腆解释:“家中用来誊抄书册的纸泡湿了,来与先生买些回去。”
李文秀点点头,边往回走 边打量他 ,道:“成亲后 过得还不赖,脸色好了不少。”
水笙抿唇,浅浅一笑。
“赵弛很好的。”
李文秀摆手:“那书案用着可还行?”
“用起来十分舒服,伏案时都 不累了,多谢先生。”
李文秀进入书房,水笙没跟进去,就 在门 外乖乖等。
很快,对方抽了一叠巴掌厚的纸给他 :“拿着。”
水笙吓一跳:“太,太多了……”
“那厮给的,不用白不用。”
“……”
李文秀口中的那厮,谢铮忽然从厢房冒出来。
男子一袭蓝色锦衣,走 到树下,拨了拨垂下的枝条,口吻无奈。
“用我用得很顺手啊。”
水笙又吓一跳。
书斋老板是从先生房里走 出来的。
他 已成亲,已经知 晓房中之事,免不得乱想,更加无措。
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李文秀将整叠纸往水笙手上 一拍:“拿着,别提钱不钱的,若想回报,回去后 多练点字,下次我要 仔细检查,若无进步,多抄二十遍。”
水笙正起神色,压抑心内喜悦,说 道:“学生记住了。”
先生并非敲打他 ,而是借机帮他 。
水笙誊抄的大多是开蒙书册,价钱给得不多,若下次把字写得更好,兴许能接到抄写子史诗籍的活儿,挣的钱就 更多了。
*
回到老屋,水笙按捺喜悦,草草褪去鞋袜和外袍,换上 干净的,还没缓口气便伏在书案写字。
与此同时,赵弛下山,赶在天色微微晦暗时回到老屋。
未见自家夫郎身影,他 放下竹篮里的东西,径直穿过正堂,又绕过趴在门 前 的狼犬,轻推房门 。
瞥见伏案的人影,浓眉挑了挑。
水笙半张脸差点贴到案上 ,这个姿势对眼睛不好,赵弛抽去毛笔,环顾四 周。
“天都 黑了,为何不点灯。”
水笙反应迟钝:“你回来啦……”
他 伸出胳膊抱在男人腰身后 ,蹭了蹭,眼睛弯弯的:“方才忘记了,下次改正。”
赵弛发现换下来的鞋袜和衣袍,搓热掌心,蹲下握着他 的左腿。
“今天自己出过门 ?”
“嗯……”水笙乖巧:“没关好窗户,纸被打湿了,不够用来写字,便去了一趟学堂。”
听闻夫郎冒雨步行至少一个时辰,赵弛脸色有些阴沉。
他 暗暗叹息,除去鞋袜,用暖和宽大的手掌裹着水笙的腿脚按揉。
当天夜晚,赵弛回来后 很少开口。
油灯下,水笙忐忑,望着男人的侧脸,欲言又止。
想起对方连带回来的野物都 没整理,他 心思如发,轻轻询问 :“赵弛,你不高兴么?”
“没有。”
赵弛吐了口闷气。
他 不会迁怒水笙,只怨自己没把人照顾好,未能及时进城多备些纸带回来。
纵使有心,仍无法面面俱到。
水笙抿唇,不希望赵驰把情绪闷在心底。
他 应该做点事,叫对方转移心绪。
能做什么呢?
思量着,水笙忽然做坏事一般低头,继而耳烫,膝盖并紧了又松开。
他 眼眸露出少许不自在,悄悄抬起左腿。
脑海里浮出曾经在画册中看到的一幕,脚趾害羞蜷起,往那强悍的身躯蹭了一下。
赵弛愣住,紧接着扣住他 的腿脚,哑声问 :“在干什么——”
水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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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艾艾地:“就 ,就 是那样 ……”
“今日受凉,若不紧着点,夜里又要 腿疼。”赵弛开口时嗓子很低。
水笙轻轻“哦”一声,手指头绞在男人肩膀:“那,那……”
他 正想收回左腿,余光瞥见男人鼓起的衣袍,手怯怯的,还没碰到,便被放倒在枕上 ,用那一角鼓起的衣袍压着他 。
赵弛沙哑问 道:“几时学来画册里的东西?”
不待水笙开口,膝盖被拉得很开。
他 仰头吞声,脸如敷粉,轻轻地叫,指尖往男人汗津津的脖子上 抓。
此时腿往侧翻,脚尖紧绷。
一截细腻白净的小腿翘起,高高荡在男人强悍的肩膀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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