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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5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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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族长。”褚褐朝她点头,目光不自觉划过她的佩剑,“楼族长的佩剑很特别。”

“你倒是奇特。”提起自己的佩剑,楼鱼的表情柔和了一瞬,“你是第二个觉得我的佩剑特别的人,你们的眼光倒是一致,血脉导致的?”

褚褐有了猜测,“第一个是?”

“含芙君。她说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的剑,不过在我言明这把剑是在姑洗塔里拿到的之后,她就改口称自己可能记错了,她印象里的那把剑已经碎掉了。”

“碎掉了?”褚褐盯着那把剑,呢喃,“她印象中的剑?”

“嗯,对,是碎掉了。”楼鱼没听到褚褐的第二句话,为了不冷场,只能僵硬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在她看来,无论褚褐是不是心魔,他都是自己的小辈,小辈问话自己不答似乎有点不太好,她虽不明白为什么褚褐会突然提起她的剑,不过她不是会关心别人内心想法性格的人,而且,很多人看见她的佩剑都会因为好奇多问几句,所以褚褐的问题也就算不上什么了,褚褐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一板一眼,非常正经。

“褚公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了,多谢楼前辈了。”褚褐打量了几眼楼鱼的神色,明白了什么,再结合他对楼鱼的了解,及时改了称呼。

果然,楼鱼脸上最后一丝疑惑也放下来了。

“既然问完了,就走吧。”

“好。”

褚褐刻意落了几步,尝试用水镜联系青遮。

水镜的光亮起几次后,便黯淡了下去。

青遮没有接。

又不接。

褚褐轻轻叹了口气。

要不是目葵花那边没有异样,他几乎要怀疑青遮出事了。

算了,再等等吧,反正,也不急。

_

“你的水镜又亮了。”

卫含芙提醒他。

“这一路上都亮了多少次了。”

“是褚褐。”青遮连看都没看,“不用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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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理?”卫含芙挑眉,“你就不怕那条小狗发疯撂摊子不干了过来找你?”

“他不会。而且,”青遮表情严肃,“是大狗。”

“……哈?”

复生之后大到他两只手都圈不过来了,怎么死一次还能帮助长个子?青遮有些幽怨,凭什么他的个子自从重生后就再也没有长过了,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更何况。”青遮看她,“不是有目葵吗?”

卫含芙悚然一惊,“原来,你知道啊?”

“知道,他以前就爱用这个。”

“难怪你会说‘他不会’。不过,你不生气?”

“随他去好了。”青遮居然笑了一下,“反正我在他身上也留了些东西。”

“互相监视?”卫含芙觉得这两人真够有意思的,“你给他戴的狗链子已经够多了吧,这还不放心?”

“嗯,不放心。”卫含芙没想到青遮居然还真的点头了,“狗有时候要跑,是你拦也拦不住的。我本来打算把他钉死在床上,不过后来没忍心。”

青遮弯了弯嘴角,卫含芙可不觉得这是“没忍心”的意思。

“希望我们不会走到那一天。”

“如果走到了,记得让我过来欣赏欣赏。”卫含芙看热闹不嫌事大。

“好,到时候一定会请阿姐过来欣赏的。”青遮站定,盯着手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向正东方向,“这边。”

“你是用什么辨别的方向?”卫含芙凑过来,“天柱茧现在的位置可是连我都感应不到。用了灵蝶?”

“灵蝶很早以前我就试过了,对道祖没用。”青遮转了转手,“我用了别的方法。”

“是什么?”

青遮不答反问,“阿姐很感兴趣吗?”

“和道祖有关的东西我都很感兴趣。”

“阿姐明明不久前才说过不想和道祖扯上关系。”

“不想和他扯上关系和对他的东西感兴趣又不矛盾。”

“阿姐,最好还是不要太感兴趣了。”青遮握紧了手,“会受伤。”

卫含芙明白了什么,笑容都淡了下来,“是……兄长的东西?”

“嗯。”

自从那天卫含芙和他说过“杀死卫道月”并离开后,一直到两人见面,都没怎么主动提起过卫道月。

“死了?”

“死了。”青遮又停了停,“应该。”

“怎么还‘应该’上了?”

“因为那个伤确实是致死伤,只不过我没有亲眼看见他咽气而已。”

“那就是死了,你的实力我还是了解的。”卫含芙轻叹一声,“死了也好,死了就自由了。可惜……”

“可惜这是你的观点,你并不能确认卫道月死时在想什么对吗?”

卫含芙笑了一下,“他想什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反正人已经死了。如果,人有下辈子的话,再做兄妹也不错,他是个称职的好哥哥。”

“下辈子啊。”手里的眼珠不再扭动,青遮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裂谷,“可惜了,人没有下辈子。”

“青遮原来是「人没有下辈子」理论的簇拥者吗?”

“谈不上簇拥,只是一点个人的观点。”青遮蹲下身子,“当然了,如果带着记忆到下辈子的话,就当我没说了。”

“找到了?”

“嗯,找到了。”青遮确认过气息后,站起来,“真让人意外,为什么会选择这儿?”

“可能是因为,这里当初是他们俩定情的地方吧。”卫含芙低头打量。

“定情?”

这倒是……非常出乎他的意料了。

“看不出来,道祖还是个重情的人。”

“也或许是个喜欢演重情的人。”卫含芙不是很明白道祖和荼君之间的事,这世间最说不明白的就是情情爱爱的事了,“地方是找到了,但是我们怎么进去?”

“会有人带我们进去的。”

“哦?你留了后手?”

“差不多。”青遮转动手指,青色灵力化成丝线,慢慢缠绕勾勒,“来了。”

裂谷上方的结界波动了一瞬,一个人影从里面走出,等看到那人脸的时候,卫含芙不禁睁大了眼睛。

“柳……丹臣?”

第155章 背弃者

“不是,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现在领路的不就是柳丹臣吗?”

“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耳熟啊。”青遮直视前方,闻言轻笑,“阿姐以前是不是也问过我相同的问题?”

问过,当然问过。但那个时候的情况和现在又不能同日而语。

“因为现在的柳丹臣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陷在磷罗绸的控制里。”卫含芙指出,“他的眼睛看起来很清醒。”

“只是‘看起来’而已。没事的,阿姐,就像做了一场美妙的梦一样,不会有问题的。”

梦?

这种和「命运」差不多的描述从青遮嘴里说出来真的很难让人信服,尤其是青遮还紧跟在柳丹臣身后,对方怎么走他就怎么走,似乎极其信任对方。

这可一点都不“青遮”。

卫含芙敏锐的目光在柳丹臣身上转了转,可惜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在跟着人左转右转转了十几圈后,她不禁抱怨,感觉像在遛狗。

“因为就是在遛狗啊。”青遮轻描淡写,“还是一只会叼着自己的狗绳主动去找主子的狗。”

“褚褐听了恐怕会很不高兴。”卫含芙提醒他。

于是应景般,卫含芙别在发间的目葵动了动,仿佛正如她所说那样,在“不高兴”。

“别理他。”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不过眉眼间的神情倒是和生气搭不上边,反而是带上了几分微不足道的嗔怪。

所以就是无所谓的意思咯。

“算了,反正我是来当看客的。”卫含芙这么说,“诶,待会如果真打起来打不过的话,我可是会先跑的哦。”

“当然,这是阿姐的自由,阿姐随意。”

“听你的口气,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啊。”卫含芙好奇,“你有多大的胜算能杀死道祖?”

“九成。”

“这么高?真的假的?”

“他有软肋嘛。”所以当然好对付,不好对付的是另一个人,虽然他现在还不确定这个人会不会出现,“不过人有软肋很正常,但他偏偏被我们知道了。”

“你说荼君?”

“更准确来说是荼君的死。”

“道祖有这么在乎他的死吗?”她可看不出来。

“还是挺在乎的。”如果不在乎的话也不会发疯了,还一疯疯了几百年。

“是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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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芙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这么说的话,你和道祖还挺像。”

“……阿姐,不要恶心我好吗?”

“当初褚褐死的时候,你发疯的程度比起道祖来说也不遑多让。”卫含芙点他,还特地仰起脖子,让他好好回忆回忆当初他是怎么掐着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把她掐死了。

青遮脸上倒是半分愧疚之色都无,要是再重来一次,他依旧会这么做。

“我和他不一样,他事先知道荼君会死,我不知道。”

“那要是你是道祖的话,知道人要死了,你会怎么做?”

“我?”提及“死”,一些不太美妙的画面闪过脑海,带着心脏抽痛,以至于他近乎脱口而出,“我大概会殉情。

“哈?”卫含芙这下惊到了,兴致勃勃地凑过去看青遮的表情,“不是,真的假的?”

“假的。”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的青遮紧绷起脸,大步向前,企图把卫含芙甩在身后。

“那你刚刚还说……”

“没有经过思考说出来的话,就不能算作我说出来的话。”

卫含芙直言不讳,“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那不就是真心吗?”

青遮神色更冷了,“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阿姐是小孩子吗?”青遮忍无可忍。

“是啊。”卫含芙却坦坦荡荡,“我可是重获新生的人,按这个来算的话可不就是小孩子吗?”

青遮抿嘴,别过头去离得远远的,不理她了。

“你听到了?”卫含芙摸摸发间的目葵,那朵目葵的花瓣摇啊摇,竟然让她品出了点欢快的味道来。

“阿姐,跟上。”

最终青遮还是挺着张硬邦邦的脸回头叫她了。

“来了。”

柳丹臣带他们走迷宫似的走了很久,最后总算来到了风氓大殿,门上雕刻着的奇异花纹映在柳丹臣眼底,让他眼底起了些波动,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到了。”他开了口,声音嘶哑。

门被推开,发出类似于年久失修的木头嘎吱声。卫含芙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心里居然生出一丝不合时宜的怀念来。

所以说,人这种东西,有时候还真是莫名其妙。

空旷的大殿内,一披头散发的少年坐在地上,背对着他们,正专心致志地捏着泥巴,似乎完全不关心来者是谁。

“来客人了,不请我们坐坐吗?”青遮伸手挡下了想要再往前走一步的卫含芙,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轻轻摇了摇头。

“客人?”少年的声音听起来脆生生的,“哪里有客人,我怎么没看见?”

“道祖大人转过头就能看见了。”

“我不想转。”他真如一个小孩子般耍起脾气来,“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走过来?”

“走过去的话会被切成肉燥吧。”青遮屈起手指,对着面前的虚无处轻轻一弹,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切开了指腹,血珠滴落,沿着固定的轨迹飞速延伸了出去,很快,大殿内密密麻麻布满的红色丝线便现了形。

这下不用青遮拦,卫含芙自己主动退后了。

“这是,红命缠?”

“不完全算。”青遮收回手,伤痕已经愈合了,“大概被改良过了。”

啪。啪。啪。

道祖转过身,鼓起掌来。

“你真厉害。”他赞美般,眼底却冷嗖嗖的,“不过,我本来也没指望你会上当。”

“所以弄出这一遭来是为了坏我心情?”青遮打量他,“但无论如何好像是你的心情应该更坏一些吧,你的脸怎么了?”

一半是完美无缺的少年面容,另一半却是由一堆溃烂的肉堆积起来的肉瘤,如此可怖的组合让他脸上的笑看起来都狰狞了几分。

“啊,这不得感谢你吗?”道祖依旧在笑,笑得甚至有些癫狂,“要不是你那一刀,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青遮一脸惋惜,“可惜那一刀居然没把你捅死。”

“因为我福大命大啊。”

“福大命大?”青遮嗤笑,“是有什么东西保了你的命吧。要是那人看见了你现在这副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吐出来呢?”

果然,一提到荼君,道祖的脸色就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

“我说,你跟他吵什么?还嫌他不够生气?”卫含芙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她还是头次看见这么牙尖嘴利、攻击性强的青遮。

“因为看疯子发疯很好玩啊。”青遮轻描淡写,还反问,“阿姐觉得不好玩吗?”

“嗯,好玩是好玩。”卫含芙瞥了一眼道祖,“但问题是我们现在怎么过去啊?”

“让柳丹臣挡在前面带路不就好了。”

道祖“啧”了一声,手一张一勾,柳丹臣便被移形了过去。

“没有的废物。”他冷冷骂着,眼睛有一瞬间变成了蛇瞳,完全没有以前嬉笑着和柳丹臣打趣的样子。

柳丹臣捂着快要疼裂开的头,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脑中随着那一眼瞪视逐渐清醒,有些惊恐地抬头看向道祖。

“道祖……大人……”

“你好歹也被我训练过如何抵抗磷罗绸,居然还是中招了,真是没用。”

“是属下失职!”哪怕此刻还头昏脑涨着,柳丹臣也反应迅速地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冷汗都下来了,“是属下的错!”

道祖没有理会他,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对面,“现在,你打算怎么过来?”

青遮没回答他,手指划过悬在面前的红线,指腹被划开、又愈合,无数的血珠沿着丝线游走,他却不甚在意,反倒是卫含芙发间的目葵摇着花盘中央的眼珠,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花瓣。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些线连着的是那些种子,你在吸取他们的生机来恢复自己的身体?”

道祖咧嘴一笑,“是啊。”

“这方法维持不了多久吧。”

“所以还需要换身体嘛。”道祖伸手,邀请般,“这不是有你过来了吗。”

“也就是说,只要种子全被剔除,没有生机回馈,你身上的肉是不是就会扑簌扑簌往下掉了?”

“这就是你没带褚褐的原因?”道祖挑眉,“你觉得他要花多少功夫才能剔除干净所有的种子?”

“这只是其中一种方法,还有第二种。”

“哦?洗耳恭听。”

“「柳丹臣」。”

噗嗤。

一把利刃从背后捅穿了道祖的身体,四周的红线开始颤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全面崩毁。

“你……”道祖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原本跟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柳丹臣,“你不是已经……”

“恢复了?”

红线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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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遮可以过来了。

“一看道祖大人就没养过狗,这种会叼着狗绳自己找主人的狗是最危险的,忠心一旦无法付出便会发疯,说到底只是找一个理由来宣泄自己闭塞的欲望罢了。道祖大人不是欲望之说的簇拥者吗?应该很理解他才对啊。”

道祖明白了什么,蛇瞳闪现,一掌震碎了柳丹臣的身体“,他现在已经是心魔了?”

“只是生魔阶段,还没实体化,要是实体化了不就会被你发现了么。”

红得发黑的血从伤口处肆虐流出,两只手都堵不住,道祖脱力跪在地上,开始吐血。

“你、咳咳咳,你勾引的?”

“说得真难听。”青遮一脚踩上他的肩膀,“只是在旁边推波助澜了一把而已。而且,背叛什么的,道祖大人不是应该最熟悉了吗?”

青遮靠近。

“因为,这不就是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吗?”

他低下头,以一种亲密的姿势,冷声唤他:

“「荼君」。你还不出来吗?”

第156章 荼蘼茶

“这第几个了?”

“你还数了?”

“当然没有,所以才问你啊。”

“啧,你没数我就数了吗?”蹲着身子的风满楼朝命明知翻了个白眼。

“好咯,我的错。”命明知被他呛了也不生气,无所谓地耸耸肩,“各宗弟子们现在进程怎么样?”

“已经吩咐下去了,现在五大宗的弟子们由屈兴平带领,已经和上五家人汇合了。”风满楼并指一挥,一个极其复杂的阵法印记出现,黑红色的灵力从阵法里试探性地探出触手,左摇摇右晃晃,然后探到躺在地上的尸体后,动作幅度变大了,兴奋地将其牢牢裹住缠绕,像某种会腐蚀血肉骨骼的花,顷刻间将尸体吞吃殆尽,连根头发都没留下。

“褚公子的灵力还真是好用。”命明知说。

受青遮以前在王都借褚褐力量的启发,命明知提出了借灵的用法,于是褚褐将借灵的阵法绘出来交给了他们,这样就不用褚褐亲自去触碰每一具尸体,太多太杂,时间上也来不及。

他们当然不知道其实并不存在青遮借力量的事情,更不存在真正意义上借灵的阵法,褚褐绘出来的阵法实际上是分灵的阵法,只要有人启动,就会从他身上分走一部分灵力出去使用。

分和借不一样,借的要还,分的不用。当然,褚褐不会真的白分出去,只是暂时收不回来而已。

“小师弟呢?”风满楼站起身,敲了敲酸痛的腿,他感觉这几天走的路比过去几百年的都多,“怎么没见着他人?”

“看星星去了。”

“看星星?”风满楼抬头,困惑,“大白天哪来的星星?”

“当然有。”命明知指着天,“星星一直都存在,只是白天暂时被阳光遮盖住了罢了。”

风满楼经他这么一提醒,想起了什么,“白日观星似乎是你们空星楼的功法吧,他怎么会?”

“谁知道呢,依我们的关系我也不好问出这个问题不是吗?”命明知摊手。

说的也是。

风满楼轻微点头,表示赞同。

有时候还是不要对其他人的事有那么多好奇心比较好,好奇心害死人是至理名言。

“他一个人待着没事?”毕竟吞了那么多心魔,就算是心魔,也会不舒服吧?

“不妨事,屈家公子过去陪他了。”

风满楼意外,“屈兴平过来了?”

“他跟着云家大公子过来的。”命明知递给他一方帕子,示意他擦擦手臂上沾到的草屑泥土。

“怎么云家也过来了?”

“云家终归以前跟过道祖,甚至还间接参与过心魔的创造,对相关事物很是了解,所以忧思邈就让他过来商讨事情了。”

“行吧。”风满楼擦完手,把帕子扔回命明知怀里,“这片区域清空了,在地图上打叉吧,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喂喂喂,琐碎的小活儿怎么都是我来做?我也想试试借灵的阵法啊,还有,我好心借给你帕子,你好歹洗干净再给我吧……欸!这就走了?欸,欸!”

屈兴平拎着酒壶和下酒菜过来的时候,褚褐正仰着头,眼角濡湿了一片。

他的表情当即跟见鬼了一样:“你哭了??”

“没有。”有人来了,褚褐就把头低下了,“今天太阳烈。”

“那你还梗着个脖子看天?”屈兴平随手支起小桌,把自己带过来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摆满了一桌,“过来喝点?”

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你现在能喝酒吧?”

“可以。”褚褐在他对面坐下来,自觉拿过酒杯和筷子,“现在吃东西已经不会吐了。”

“不是,我不是问这个。”屈兴平表情带了点微妙的调侃,“青遮兄允许你喝吗?”

“青遮?”褚褐不太懂为什么会提起青遮,“他不管我喝不喝酒,我又喝不醉。”

“不是这个意思。”屈兴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颤啊颤啊地笑,笑完了把酒壶收了起来,换了另外一壶给他倒上,“为你着想,今天不喝烈的,喝这个,小甜酒,还冰过了,我自己酿的,放的果子和香料都是一等一的好。”

褚褐抿了一口,的确清甜。

“味道不错,想不到屈兄还会酿酒。”

“是啊是啊。”屈兴平肩膀又忍不住抖起来,“喝了这酒嘴巴里都是甜的,这样子接吻的时候就不会被青遮兄骂啦。”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褚褐在最初的愣怔之后,也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透着一股子恶劣,“这么说,屈兄是很有经验喽?”

“诶诶诶!”屈兴平立刻放下酒杯扭过头左看右看,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才放下心来,“褚兄,想不到你还挺有报复心,我开了你玩笑你也得开回来。”

“你怕什么,就算被人听见了,你不是问心无愧吗?”

“我问心无愧是一回事,别人乱造谣言又是另一回事了。”屈兴平长叹一声,看起来颇受流言苦恼,“这种事情想必褚兄比我更深有体会。”

“那真是抱歉了,没有您深有体会。”褚褐手指搭在杯子上,调笑,“因为您入世啊。我和青遮就不一样了,我们很少和人打交道的。”

“你们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和人打交道。”

“为什么不呢?”

屈兴平意识到了什么,夹菜的手顿了顿。

“你们已经决定好了?”

“还没有。事实上,青遮从未和我讨论过在这些事情完成之后要何去何从,我只是从各个方面做了一个猜测。再加上,依我们俩的身份,出现在正派里不太好,尤其是,对如今的宗主们不太好。”

“他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我知道,但免不了心里会有疙瘩。”褚褐举起酒杯和他相碰,“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迟早有一天会发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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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兴平以前听青遮说过差不多的话,不禁感慨:“你真的和青遮越来越像了。”

“性格吗?”

“不是,是脸哦。”

“脸?”褚褐摸摸自己,“我们俩明明长相和身高什么的完全不一样吧。”

“但就是会看错,可能是一种感觉,如果不是正脸看着你的话,离得远一些,光昏暗一些,的确会把你认成青遮。”屈兴平开玩笑,“就像你体内有青遮的半个魂一样。”

褚褐忽然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屈兴平有些懵。

“半个魂……魂?”

他呓语般。

如果有魂的碎片的话,那该如何确定身体的归属呢。

又该如何确定,你在喊谁呢。

_

“你在喊谁?”

道祖呆呆地望着他,被强迫刺穿的尚未恢复好的身体已经变得像一堆烂肉一样,扑簌扑簌地流着血,扑簌扑簌地掉着肉。但即使是这样状态下的他,狂躁起来却依旧有着雷霆万钧之势。

“你在喊谁!”

他扑了过来,被青遮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青色灵力应召而出,挡在道祖面前拦着他,让他突兀产生一种错觉:他似乎离真相只差一步,但这一步,却是天堑。

永远都是这样。

好像永远都是这样。

“不出来吗。”青遮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自己想见的人,手一松,灵力屏障撤掉了,没有支撑的道祖摔到了地上,“那就做的再过分点好了。”

“你、想杀了我?”道祖看着悬于头顶的灵力化刃,冷笑,“我可死不了。”

“我知道你死不了。这不是为了杀你。”手起,刃落,青色灵力穿透了那一堆烂肉,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这只是为了逼一个人出来。”

道祖紧紧咬着牙,遏制喉咙里漫上来的痛苦的嘶喊,“你、你!你什么意思……”

“你身上所谓能保你命的天道印记,实际上是一种交换阵法,拿你最珍贵的东西交换保你的命,这也是为什么可以被天道所允许,因为很符合天道的「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

道祖瞳孔针缩。

“我想,在我说完这段话后,你应该知道你是拿什么去做的交换了。”

是的,他知道了,青遮几乎在明示他。

是关于荼君的记忆。

每死一次,关于他的记忆就减少几分,先是从最细枝末节的部分消失,这样就不会有所察觉。更何况荼君死后,他本来就变得有点疯癫,整日整日地做梦,逐渐模糊了现实与梦境的界限,只想溺死在梦里,不再想其他。

所以王都的地下才会有一座倒立着的、没有被道祖派人看守着的大荒西楼,不是什么阴谋,而是单纯因为他忘了。

“为什么?”他困惑,像个小孩儿一样流着眼泪,混着血一起淌下来,“这是惩罚吗……你对我的惩罚……”

“你想多了。”青遮再次幻化出刃,面无表情,“他只是为了保自己的命罢了。”

这次刃没有刺下去,因为道祖猛地伸手攥住了他的脚踝,黏糊糊的血被那一巴掌全呼到鞋子和裤子上了,青遮的脸色顿时黑得吓人。

“放开!”

道祖没放,像拽住救命的稻草,咄咄逼人般问他,“你还知道什么?你刚刚为什么叫我荼君?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

“因为他做的事情太多了。”青遮不耐烦地踢开他,“某人演技虽然很好,但就是太好了,所以才会让人觉得不对劲。”

他高举起刃,冷冷,“你还不出来吗?现在的道祖为了不失去重要的东西一定不会发动天道印记,要是再不出来,你可就死了。”

嗤!

刃再次落下,血溅三尺。

但这次却不是道祖的血。

“哎呀呀,和聪明人打交道真是烦人。”

那人白衣飘飘,不怎么在意地抚了抚流血的手臂,像在掸去微不足道的灰尘。

“明明,就只差一点了呢。”

第157章 片魂刑

生。死。

几乎所有人的一生都困囿在这两个字之间。

就连表面看上去风光霁月的荼君似乎也不例外。

天道不允许“起死回生”、“死而复活”,因为它违背规律、违背道义——卫含芙和褚褐是因为死得不够干净才侥幸逃过一劫——所以在荼君的身影出现在空旷大殿时,本来倚着门的卫含芙立刻站直了身子,震惊又诧异地呢喃着“老师?”,烂在地上的那坨肉也颤巍巍地抬起头,用轻微的、不可置信的语调喊着只有他才会称呼的“阿茶”,而天上,那道延迟了几百年的、蠢蠢欲动的天雷,终于还是打了下来。

“不躲么?”青遮在这一连串轰隆隆的声音中问他。

“不用躲。”荼君岿然不动,身体表面浮起一层温润的白色荧光,居然硬生生地将这天雷给扛了下来。

青遮心中有了计较。

“你很厉害。”

“一般般啦。”荼君微笑,“我很谦虚的。”

天雷只管劈,没劈死就继续劈,荼君手掌翻转,一根丝线自手指处蜿蜒起伏地闹出来,一头绑在了他手腕上,另一头循着道祖的方向而去,捆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的气息开始交融,甚至道祖身体的溃散都停了下来。

第二道即将要劈下来的天雷懵了,犹豫地窝在雷云里盘旋了一会儿,确定荼君身上全都是道祖的气息后,收雷散云了。

原来还可以这样,难怪这么有恃无恐。

青遮若有所思。

原本嘴上说着“打不过就跑”的卫含芙走了过来,手一抽一甩,双刀出鞘,直指荼君。

“含芙。”荼君亲切又温柔地叫她,“这么久没见,怎么一见面就要动刀哇。”

“死人不该活过来。”

卫含芙是个极其敏锐的人,她从青遮先前的话里和眼下的情况里察觉到了什么,虽说不出具体,但她一向信任自己的直觉,这直觉是在千百次生死边缘徘徊中锻练出来的,也曾无数次在刀剑毫厘间救过她一命,所以现在,她拔刀出鞘的动作干脆利落,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对方曾经是自己老师」这一点的影响。

“这话听着真让人伤心。”荼君半真半假地捂住胸口,“含芙难道不是从死人的状态下活过来的?”

“这不一样。”

“谁说不一样?”荼君弯着眼睛,“明明就一样。因为,我不是荼君哦,我只是他的一个碎片而已。”

“碎片?”卫含芙第一时间去看青遮。

“他没说谎。”否则也不能单靠着道祖的气息骗过天道了。

“阿茶……”趴在地上的道祖动了,慢慢抬起手,手指颤动着,“是你……吗?”

“嗯,是我。”明明刚刚还说过自己不是荼君,但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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