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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灵脉缚
“不是,你在开玩笑吧,定胜草?这算什么试炼任务啊小鱼?”
现在水镜的权利移交给了鳞湾族长之女楼鱼,喜青阳只能跑到他哥旁边坐着了。
“没开玩笑,就是定胜草。”
“你不会是想不出来幻境内容,所以随便搞了个东西出来吧。”喜青阳撑着下巴,“诶,怎么不理我啊,小鱼,诶,诶!”
楼鱼被烦得不行,转过头去找忧思邈:“管管你弟弟,他太吵了。”
“不理他就行了。”
喜青阳主导的幻境一过,忧思邈连瞄一眼的心情都没有了,干脆利落地把座位挪到了最里面。
“或者你把耳朵堵上。”
“怎么不是你把你弟弟嘴巴堵上。”
“堵不上,他会咬人。”忧思邈手摁在书封面上,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代表宗门的戒指耀眼夺目,“你要想被咬,可以试一试。”
“喂忧思邈,不要把我描述的像条狗一样。”喜青阳不满地踢踢他哥的椅子,“你别在小鱼面前败坏我形象啊。”
忧思邈一顿,似笑非笑地抬头:“你说什么?”
喜青阳一噎,立刻改口:“你别在大家面前败坏我形象啊。”
楼鱼冷冰冰道:“不要把我掺和进你们俩的争吵里。喜青阳,有功夫在这儿和我争论鳞湾秘境,还不如和你哥好好商量一下你们俩的特殊名额给谁。”
“忧思邈来决定就好了。”
“你们刚刚不是还意见不同各执一词吗?”
“兄弟吵架,都是吵着玩儿。”喜青阳转着椅子,“他眼尖,看得比我透,让他选好了。”
楼鱼有些意外:“这倒难得,我头一次听你夸你哥。”
“哪有第一次,我明明平时也夸他。”
“行了你,看你的试炼去。”忧思邈敲了敲喜青阳的脑袋,“小鱼,你一直是个有想法的人,应该不会只是找定胜草吧?”
忧思邈虽然不是喜忧谷这次幻境的主位,却是五大宗年轻一代里大家都默认的主导者,就连八岐宫最我行我素的药王黟在他面前都不敢太过放肆。
所以一向冷淡疏离的楼鱼在对上忧思邈时,态度也会放缓一些,“这个秘境是当年鳞湾收下的残境之一,想必名字你们应该还记得,是栽春畔。”
“栽春畔?”喜青阳惊讶,“我怎么记得栽春畔已经枯萎了?”
“是枯萎了,所以用定胜草救回来了。定胜草,又叫定生草,是最常见的可入药的植物之一,但它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作用,当它扎堆生长的时候,可以养地,所以栽春畔整个秘境底下全都用定胜草连接了起来。”
喜青阳觉得不对劲了:“也就是说如果定胜草拔得太多,这个秘境就会——”
楼鱼:“坍塌。”
喜青阳瞪大了眼睛:“好家伙,我的幻境充其量就是砍掉一半的人,你这个是让他们全军覆没啊。”
“那要看他们怎么选,从第一重幻境来看,这次的新人质量还不错,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发现定胜草能定秘境地脉,至于是选择捣毁秘境拿定胜草通关还是为了护秘境周全而选择放弃定胜草,全都看他们自己。”
楼鱼冷声。
“我们不需要修仙之后为所欲为的人,尤其是会对自然不敬的人,我们更不需要。”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真有人为了通关捣毁秘境,那他就可以滚了。
鳞湾临水,宗门内大多数人修炼的都是和水有关的功法,所以鳞湾格外敬重赋予他们生存能力的水,以此对自然也延伸出了同样的情感。
鳞湾的人认为,不论修士还是凡人,都是依托自然生存,尤其是修士,所以更不能忘本毁根。
屈兴平很了解鳞湾,所以他才不相信鳞湾的幻境只是让他们找找草就结束了。就像第一重幻境一样,肯定会有暗中的规则。而且,还有那句谶语没解开呢。
“青遮兄,如果你信得过我,要不然让我深入敌营去打听打听?”
“可以,那麻烦屈公子了。”
“不麻烦,我们现在毕竟是一条船上的嘛。”
屈兴平晃着扇子走远了,褚褐来到青遮身边,问:“我们是在这儿等着他回来吗?还是——”
“我们也四处看看去。”青遮把定胜草扔回褚褐怀里,“我和屈兴平的想法是一样的,我并不觉得鳞湾的幻境会这么简单。”
鳞湾的秘境不算大,他们走了没多久就遇上了同修,一个个都趴在地上寻那定胜草,看来知道这籍籍无名野草的人不在少数。
不过在看见他们的时候,那些同修们基本上都目露警惕,远远地躲开他们,连眼神都避免和他们对上。
“青遮。”褚褐仔细察看了一番他们刚才所在的地方,“他们已经将这个地方的定胜草全部拔完了。”
“猜到了,否则不会在看见我们的时候跑那么快。”
看来也不是只有他想到了关于定胜草的数量问题。
人定胜天。
青遮回忆着鳞湾给出的谶语,结合着任务来看,这句谶语真的很像是让他们无视自然的法则,靠自己的能力将秘境里的所有定胜草收入囊中。
“青遮兄,褚兄。”屈兴平很快回来了,“定胜草没有错,就是褚兄找到那株,现在基本同修们都开始搜集起来了,而且,他们似乎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本重幻境将按照收集定胜草数量的多少来决定谁会过关,我方才还看见有几个人都打起来了。”
“不可能是按照数量来。”青遮直接否定。
“我和青遮兄你是一个想法。褚兄呢?”
“我听青遮的。”
“褚兄啊,好歹要有点自己的想法嘛。”
“我的想法就是听青遮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屈兴平你多这句嘴干什么,吃瘪了吧」
「屈兴平一脸“我就多余说”的表情」
「我比较好奇鳞湾这重幻境该怎么往下玩,我感觉就目前的线索来着,好像按照每个人的定胜草数量来排名卡人是最合适的通关方法了,谁知道我们这边的两只狐狸都不认可」
「其实想想也是吧,这可是五大宗诶,用这种方法来选拔人才不觉得太过简单吗?」
「我记得看上一集的时候也说过,这次五大宗的招生试炼全都是由新生代的人来设计的,既然是新生代,思想肯定跟上一代的人不一样,你看第一重幻境就知道了,所以第二重幻境肯定不会是找草那么简单」
「那那句人定胜天的谶语怎么说?不就是在鼓励他们把秘境里的所有定胜草全部拿走吗?」
新生代。
青遮捕捉到了关键词。
“屈公子,可不可以带我去他们拔光定胜草的地方看一看?”
“可以,走吧。”
屈兴平在前面带路,每走过一段,青遮都会停下来,手摸着已经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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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面,割血绘符。
“我从没有看过这样的符咒。”
屈兴平歪着头打量,因为他这次就是为了不周山而来,所以做足了准备工作。不周山最出名的就是符箓的使用和撰写,即符的概念也是不周山先提出来的,现在修士会使用的大部分符咒都是由不周山创造出来,可以说不周山是符咒的鼻祖。他翻过了能在家族里找到的所有符咒之术,但在他的印象里,他没见过青遮写的这一道符咒。
越来越有意思了。
屈兴平想。
明明青遮看起来灵力很微弱,但他不止一次见到青遮使用高深莫测的复杂符咒,甚至他还可以做到金丹以上修为的人才能做到的即符。
“这是专门用来探测地脉的。”
褚褐曾跟他提过,屈兴平是个很会揣测人心的人,他当然也不遑多让。当在弹幕上看见“新生代”一词后,他就开始斟酌起那些人的心思来。
年轻一代的修士其实很好揣摩,有心气,有傲劲,意气风发,壮志凌云,鳞湾又一向极尊自然,年轻一代的人在这上面应当会更激进一些。
“青遮兄懂得的东西可真多。”
“你多看点书,也就知道了。”
屈兴平成功被噎到了。青遮兄,明明看起来是一副柔柔弱弱的美人样,偏偏一开口就是一副刻薄腔,褚褐到底是怎么受得了的?他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褚褐,过来。”
褚褐耳朵一动,立刻跑到青遮旁乖乖蹲好,“青遮,什么事?”
“看我的画法,然后记下来,接下来的符你来画。”
什么?
屈兴平差点叫出来。
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可能做到记住并且画出来?想当年他学第一张符的画法时,从背到画再到起作用,足足用了七天。
“好,没问题。”
青遮放慢了速度给褚褐示范,屈兴平站在一旁偷偷探头过来看,一边看一边悄摸地记,反正青遮也没说过不让他看嘛。
“可以了青遮,我背下来了。”
什么?!
这次屈兴平是真的喊出了声。
“褚兄,你背下来了?”
“嗯,还是很简单的。”
青遮曾跟他明确讲过,由于他是半道修行,基础会比那些宗门里从小开始修炼的人差得非常多。修士修炼首讲天分,其二是时间,时间上他已经落下别人很多了,但好在他天分不错,所以青遮对他的教导方法就是两个字,看和背。本来他就从小看爹娘留下的书,对看书一事没那么排斥,遇上青遮后,青遮会根据他现下的修炼情况默不同的书给他,让他先看,理解后再背下来,他的背诵能力就是这么被提上来的。现在他镯子的书,不说几百,几十肯定是有的。
褚褐第一次看见青遮默书时整个人都震惊到了,还有人是以书为单位背东西的吗?青遮告诉他的说法是,现在几乎很少会有人静下心来看书,背更是不可能,因为他们有很多接触到新术法的途径,所以更追求快捷。
“但书很重要。”青遮讲,“书里会有不同术法的方法和原理,会有不同宗门的历史和特点,看得越多了解得便越多,这对你很有好处。”
褚褐认真点头,然后就埋头苦背了整整三个月,期间每到一个新地方,他都会自行去往那个地方的书阁买书,他不拘泥于类别,只要感兴趣的都会买,反正他管钱嘛,青遮甚至偶尔都会和他借些话本看看打发时间。
所以只是背一张符的画法,对现在的褚褐来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第23章 绿罗方
屈兴平感觉他受到了打击,捂着小心脏在那儿努力平复着心情。
果然啊,天才什么的最讨厌了。
“青遮。”
在褚褐言明他已经记下地脉符画法后,青遮就把位置让给了他,在画到第三道符时,褚褐停了下来。
“这块地下面空了,没有任何灵气脉象了。”
空了?
青遮和屈兴平几乎同时蹲下来察看。
不是随便一块地方、一处森林、一滩湖都能称之为秘境的,灵脉是最基础的条件,如果灵脉枯竭,那这秘境也就废了。
“鳞湾尚自然,他们不可能给出会让秘境灵脉枯竭的任务。”屈兴平看不懂符,但他懂鳞湾,所以语气笃定,“所以按照定胜草数量通关的猜测就是错的了。”
青遮没应声,他细致地摸过符咒底下的土壤,半晌后,他站起来。
“褚褐。挖。里面有东西。”
“好。”
落九天出鞘,带起一阵强劲的风来,玄色的剑绕过褚褐身体两圈露了一手风骚的英姿后狠狠插进地面,然后开始——
挖土。
「……你搞一个那么帅的动作就是为了铲地?」
「我好像是第一次看棕棕用落九天,结果不是打架是挖土,好微妙的感觉」
「落九天:我还不如烂店里得了」
「救命,落九天变九齿钉耙了」
屈兴平也是一脸一言难尽:“褚兄,这好歹是你武器啊。”
“武器就是拿来用的。”褚褐倒是无所谓,对他来说,砍人切菜挖土都没差,“青遮,挖到了。”
落九天在殷勤耕耘半天后终于寻到目标了,剑尖一戳一挑,一具残破不堪的尸体被挑飞了出来。
「尸体?」
「尸块吧,都碎成那样了」
「那为什么还那么红啊」
「对啊,那个血像是凝固在他身体表面一样」
「哦豁,完蛋,主角好像怕血」
「不是怕血,是怕带血的尸体,估计是青梅村灭村带来的阴影」
「但他不能一直怕吧,修士见尸体简直是家常便饭」
“褚兄?”
屈兴平离得近,他明显感觉褚褐的身体僵住了。
“你怎么了?”
“……没什么。”
褚褐摁住自己不断发颤的右手。青遮教过,他可以在他面前脆弱,说自己害怕,但是在生人面前不行,不能随便把自己害怕或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会被当成把柄针对。
可是。
“真的没事吗?你在发抖诶。”屈兴平关切地问。
可是,屈兴平现在是我的朋友。朋友,也不可以说吗?
“褚褐。”
忽地,一只手摁上他肩头。
“你先去别的地方继续挖,把下面所有东西都挖出来。”
“哦,好。”
屈兴平扑棱着扇子,若有所思注视着褚褐的背影。
「等等,屈兴平的眼神不对劲」
「谁还记得官方那边给出的屈兴平的人物简介里清清楚楚地写着,他前期对褚褐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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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麻麻,不要啊,别拆我西皮啊」
「不会吧,不会真的吧,前面的剧情完全看不出来啊」
「可是他的眼神,的确有点……」
“青遮兄,褚兄好像很怕你。”
青遮淡淡:“有吗。”
“有啊,他简直怕死你了。”屈兴平语重心长,“青遮兄,棍棒式养育要不得啊。”
“他不是怕我,他只是怕带血的尸体。”
屈兴平有些意外,尽管相识的时间短暂,但按照他了解到的青遮,他不应该这么轻易地就朝他透露这种相当于褚褐弱点的事情。
“你居然肯告诉我这个?是信任我?”
说实话,屈兴平自己都不相信青遮会信任他。
“因为他很快就不会害怕了,所以即使你知道了也无所谓。”
青遮检查完那堆完全是由尸块组成的尸体后,面无表情地朝下一个地方走去,褚褐已经提前把尸体挖了出来,自己正背对着尸体缩成一团。
“只挖了两具,怎么不挖了?”
“我、想先缓一缓。”
“不可以。”青遮冷冰冰地道,“继续。”
屈兴平觉得有些过了,毕竟褚褐刚进入修士之途才不过三个月,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新人,所以怕血怕尸体这些情绪统统可以理解。
“褚兄。”他上前解围,摇着扇子笑眯眯的,像只狐狸,“褚兄是累了吧,你先歇着好了,我来帮你挖,总不能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你动手,自己却坐享其成吧。”
“屈公子,让他自己来。”
青遮召出三千尺,一鞭子摔下去挡住了屈兴平的脚步。
“他不能一辈子都害怕带血的尸体。”
青遮说的……也没错,但屈兴平并不认同。没必要非得在今天逼着褚褐习惯尸体,这又不是什么限定时间的任务,每个人都会有害怕的情绪,克服恐惧只能靠循序渐进,不能求立竿见影,哪有一上来就求效果的,屈兴平觉得青遮的想法太过激进了。
但是,没办法,无论从哪方面讲,青遮和褚褐的关系都要更加亲密,褚褐曾经跟他提到过,青遮对他来说是像家人一样的关系,如果他再插手,就有点没眼力见了。
屈兴平对着褚褐耸耸肩,表示他已经尽力了。
“褚褐。”
青遮俯下身,手慢慢揉着他的后颈,动作温柔,嘴里却吐露出刀割般无情的话:
“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把你的头摁进尸体里?”
“我、我、我自己来。”
褚褐踉跄着慢慢走远,继续去有定胜草的地方挖尸体去了。
“青遮兄是不是对褚兄太过严厉了,他毕竟还只是个……”
屈兴平瞥到青遮脸上细微的神色变化,当即打住话头。
“抱歉,我是不是僭越了?”
青遮记得弹幕里一直在强调说,屈兴平喜欢褚褐,虽然等褚褐长开后就不喜欢了,但现阶段是喜欢的,所以屈兴平一直在帮褚褐说话也就很好理解了。
但是。
青遮近乎冷漠地想。
褚褐不需要朋友。更不需要喜欢他的人,甚至他喜欢的人。
否则他会在跟这些人交往的过程中被他们的思想影响到,就不好控制了,他只要一条忠心耿耿的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狗。
“屈公子,他不是害怕,他只是弄混了害怕和兴奋的感觉,没有区分开两者的不同。”
青遮难得开口多说了几句。
“褚褐从来不怕尸体,他只是太过兴奋。”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发现这个问题了,虽然在青梅村灭村后,褚褐被一屋子的尸体吓懵了一段时间,但后面,无论是拖尸体还是埋尸体,整整三十二户人家近两百具尸体外加几条狗都是由褚褐一个人完成的,整个过程神色冷静,动作干练,没有呈现出一丝一毫的恐惧情绪来,尽管手一直在抖个不停。
后来,他带着褚褐离开,一路上也遇到过不少带血的尸体,褚褐都是同一个表现:发抖,偶尔会冒冷汗,呼吸急促,然后瞳孔放大。
他自己可能也发现了,主动朝他表达过自己的心情:青遮,我好像有点害怕。
狗屁的害怕。
青遮面无表情地想。
你那明明是兴奋。
他知道褚褐的情绪感知和认知都是有点问题的,毕竟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三天一挨巴掌五天一挨棍子的,也没受过什么传统意义上的真善美教育,虽然说接受的不会全是负面的养育,但正面的估计也寥寥无几。
但他没想到褚褐会对死人有着这么明显的兴奋情绪,难道说是因为在村子里压抑太久导致的?
「兴奋?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
「嗐,就是肾上腺素飙升,和害怕一样,两者都是会发抖的」
「就像有的人生气的时候会发抖,会心跳加速,甚至还会耳鸣,以为自己是害怕,其实是肾上腺素飙升导致的兴奋,人平时被道德和法律约束得紧紧的,所以总是会幻想在暴力里得到快感或者释放」
「一般这种人平时就是柔柔弱弱斯斯文文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但是真发起狠来可不要命了,就是平日里压抑惯了」
「友友们要是打架遇见这样的人快跑吧,因为肾上腺素会让他兴奋,而且让他感知不到疼痛,会把你往死里打的」
「我滴个乖乖,结合褚褐的经历,好像真的有点符合噢」
屈兴平多精一人,他很快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顿时感觉之前自己的那一通关心全丢去喂狗了。
“青遮兄,你完全可以告诉他这是兴奋,不是害怕。”
“不能,告诉他的话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件很酷的事情,然后放任不管,让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
这倒也是哈。
对褚褐了解得差不多的屈兴平完全能想象到这一幕。
“褚褐他修行尚浅,对杀戮、对血、对尸体保持太过兴奋的情绪没好处,对他的道心不利。”
那倒不如继续让他以为自己是害怕,而且比起告诉他,让他自己亲身体会到更好一些,这样也能让他好好矫正一下自己的情绪感知和认知的问题。
“屈公子要是还对他抱有怜悯之心,可以选择告诉他,毕竟,你算是他现在唯一的朋友。”
呵呵。
屈兴平藏在扇子后面的嘴角没忍住抽搐了两下。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相当于「你要有本事,就自己告诉褚褐去,看看他信你还是信我」吗?我告诉个鬼啊我,褚褐不只是眼睛,整个人都快黏你身上了,这还用说吗?他肯定信你啊!我真的是,我干嘛来趟这趟浑水。
“那还是不用了。”屈兴平露出一个假惺惺的微笑,“青遮兄你都为褚兄考虑得这么周全了,我就不来掺和了。”
第24章 无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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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镜里出现碎尸尸块的时候,喜青阳当即站了起来。
“哥。”
“嗯,我看到了。”忧思邈把书一合,“小鱼,解释一下。”
“有什么好解释的,那帮老头子都没发表意见。”
“可是。”喜青阳瞄了一眼座位和他们隔得还算蛮远的五大宗长老们,“你可能、不,是一定会被他们骂。在幻境里放那么多具尸体,你胆子真够大的,最近因为「那件事」,各个宗门的修士尸体看管得都很严很严,你从哪里弄来那么多尸体?”
楼鱼看他:“你不会以为只靠定胜草就能把这个秘境救活吧?怎么可能,定胜草要是有这奇效,早就被八岐宫的人刨光了。”
喜青阳不解:“那你是怎么……”
“本来栽春畔的灵脉已经枯竭,没得救了,用定胜草只是为了锁住整个秘境不让它坍塌,我们也在秘境外设了提醒,称栽春畔已枯萎,禁止进入。不过,人心不可捉摸,贪欲也是,即使设了提醒,偷进的人依旧不在少数。栽春畔失了灵脉,里面的生灵渴求灵力,自然会对外来者下手,尸体就是这么来的。”
喜青阳:“那为什么把尸体埋在定胜草下面?”
“我托风满楼做了大阵,用定胜草将尸体封锁在初死的状态,以此滋养秘境。”
“风满楼?你居然敢找他?”
风满楼是不周山宗主山不到的亲传弟子,修逍遥道,是他们六个里面年龄最小但最放荡不羁的一位,连药王黟在他面前都甘拜下风。
“不周山是所有门派里最擅长符咒和阵法的,我不找风满楼,我找谁?”
忧思邈终于开口了:“这种性质的阵法应该治标不治本吧。”
“是。”楼鱼道,“风满楼给出的期限是五年,正好是今天。”
忧思邈明白过来了:“你是故意的?”
“可以这么说。”
她的确是存了几分私心,但这几分私心也确实上得了台面,她想试探这些新人对自然有没有抱敬畏之心,更想寻找到底有没有人能在不毁秘境根基的前提下通关,想要做到这一点,他必须有办法完善风满楼的大阵或者有更好的维持秘境灵脉的方法来替换大阵。
说实话,哪一项都不容易。
“我想筛选出真正有用的人。”
忧思邈立刻明白她想干什么,但不是很赞同:“太冒险了。”
“忧思邈说得没错,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很冒险。”喜青阳也摇头,“小鱼,你想想看,连如此擅长阵法符箓的不周山,这些年来也只出了个风满楼,你怎么可能在这些人里选出天赋能和风满楼相媲美的存在?”
这似乎已经注定了整个秘境会被毁掉,鳞湾族长肯定会发难于她。
“如果能筛选出真正有用的人,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楼鱼依旧坚持她自己的想法,“你们也知道,时间不多了。”
忧思邈和喜青阳同时沉默了,对于楼鱼口中的「时间不多了」,作为年轻一代的领头者,他们比任何人感受的更加深刻,这也是为什么今年的五大宗招生试炼,不周山宗主提议由年轻一代来全面接手的原因。
“哥。”
忧思邈看了一眼他弟弟,“你觉得可以?”
一旦他们两个都点了头,就意味着要和楼鱼一起承受来自长老们的血雨腥风了。
“哥,你拿主意。”喜青阳装乖巧。
哼。忧思邈低笑,这不就是「我觉得可以」的意思吗。
“那就这样吧小鱼。希望你运气好点,能寻到一个不错的人选,希望我们运气也好点,这样我们都不会被骂。”
喜青阳见他哥点了头,松了口气,“小鱼,你现在有心仪的人选吗?”
“有。”楼鱼伸出手,“他。”
正在检查尸体的青遮背后一凉,警觉地抬起头。
没办法,炉鼎的体质真的是对灵力太敏感了,其实从他踏入喜忧谷的幻境开始,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直有人在看自己,他猜测大概是水镜或者是灵镜之类的东西,方便五大宗来观察他们的,也能理解,但这种被窥探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舒服。
“青遮兄看出什么来了?”
“尸体很新鲜,就像昨天才死的一样。”
青遮起身,从镯子里抽出丝巾仔细擦着碰过尸体的手。
“屈公子要来看看吗?”
屈兴平欣然规往,也不嫌脏,直接趴了下来。
“从外表的血来看,的确很新鲜,不过看骨头和肉的状态,应该死很久了。”屈兴平语气如常神色也如常,好像摆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盘美味可口的菜一样,“诶,褚兄,你要不也来看看?”
褚褐在挖到第五具尸体的时候就被青遮叫回来了,此刻正白着张脸扯着青遮的衣角,一边缓和着情绪,一边用「我听你的话克服了对尸体的恐惧你看我是不是很棒」的表情装委屈。
“青遮,我头晕,不想看。”
「好好好,好茶啊(请注意,此处为赞美语气)」
「我滴个乖乖,这声音,软萌软萌的,我要逆西皮了(开玩笑」
「我怎么没发现主角还有这一手」
「好家伙,这小嗓捏的,他故意的吧?」
「还又猜?铁定故意的!」
“难受就别看了。”
青遮很满意褚褐现在对他的依赖,虽然他清楚对方可能是装可怜博关心,但没关系,总归动作上是有这个意思了,所以他不介意如他所愿多夸夸他。小狗就是要多夸嘛,负责长成大狗了容易患得患失。
“褚褐,你这次做得很好。”
褚褐果不其然红了耳朵。
嗯。我下次绝对不要和他们一起了。
被完全无视掉的屈兴平百无聊赖地拿手指戳戳面前的死尸,心想。
再这么和他们待下去,我怕我有一天也会变得不正常了。
“青遮兄,褚兄。”屈兴平不得不出声了,“你们现在有什么破局的想法吗?”
“这就是个死局。”青遮擦完手,一伸,褚褐意会,立刻把丝巾接了过去,“定胜草的根错盘复杂,应该是用来定秘境地脉的。尸体故意保持新鲜,埋的位置也很讨巧,估计是什么大阵的阵眼,为的就是以人血精气滋养秘境,定胜草又是根植在尸体之上,也就是说,动定胜草,会扰乱大阵阵眼,就相当于动这个秘境的根基。”
屈兴平依稀也猜出了点什么,但没青遮想得那么细,尤其是大阵的部分。
“你能看出来地下有阵法?”屈兴平是真的惊到了,这对灵力的感知得到多敏锐的程度啊,“青遮兄的灵力感知简直是太可以了啊,诶你真的不考虑去不周山吗?”
“不必了。”
青遮对不周山不感兴趣,夸他灵力感知敏锐在他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他其实算不得是什么很有志向和抱负的人,更何况作为一个炉鼎,志向、抱负这样的词根本就和他毫无关系,他既不想真的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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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一样任人采补最后凄惨死去,也懒得和某些炉鼎一样通过各种见得光的、不见得光的方法向上爬,谋一个用他们的话来说还算体面的身份和地位。对青遮来说,是个炉鼎就是个炉鼎,不能修炼就不能修炼,书照看,符咒阵法照背,各种稀奇古怪的术法照学,只是没有灵力傍身,用出来的效果大打折扣而已,但那又怎么样,他更愿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觉得这样就很好。
只可惜,有人见不得他这么逍遥,一句「你们炉鼎不就是天生用来挨艹的吗」,就这么把他卖到了别人床上。
这件事打破了青遮想平稳度日的幻想,似乎只要他是个炉鼎,他的命运就注定了坎坷,他的下场就注定了凄惨。
既然如此,我也来争一争好了,不就是逆天改命吗?别人能做得他自然也做得,更何况,真要计较起来,他可比那些用身体往上爬求活路的炉鼎们要有手段得多,更阴狠得多,为了活下去,他不惜一切代价。
“我记得屈公子之前说过,你会一些不周山的符箓阵法。”
屈兴平谦虚:“自学过一点。”
“正好,那就一起来找大阵的阵眼吧。”只有把阵眼全部找到,他才能确定是什么阵法。
还在拽青遮衣角的褚褐没听见自己名字,眼巴巴地问:“青遮,那我呢?”
“你就待在原地等我,别乱跑。”
「得,又成留守儿童了」
「棕棕肯定不会高兴的,他这个年纪,正是嘚瑟的时候,更是想在心爱之人(不是)面前逞能的时候」
「好的,果不其然,我们主角脸色肉眼可见的阴了下来」
「各位也不用担心屈兴平和主角的CP了啊,这小子,不敢对着青青说不,就逮着屈兴平瞪,这要是也能成CP我把电脑吞了」
屈兴平被褚褐幽怨的眼神看的发毛,脚下步子都加快了不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嚎:又不是我不让你跟上来的!瞪我干嘛啊!
褚褐蹲在地上,意兴阑珊地盯着神农囊里写有谶语的纸条发呆。
我又被落下了。
褚褐很郁闷地想。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在凤头山,那个时候他刚入修士之途才不过一个月,帮不上青遮的忙也算说得过去,可是这次他好不容易修炼修出点眉目了,青遮还是不让他跟着他。
因为我太弱了吧,要是我也会看什么大阵、找什么阵眼,现在待在青遮身边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屈兴平。
所以,还是得变强啊,强到能站在褚褐身边,强到能够保护他,强到能把「丢弃」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褚褐攥紧了纸条,却发现手心多了几道墨色的痕迹。
嗯?怎么回事?
褚褐摊开手,发现纸条上的谶语有两个字模糊掉了,他尝试着擦了擦,更多的墨色沾到手上,模糊掉的字下面逐渐显现出完全不同的字来。
“天、定、胜、人?”
褚褐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这跟先前的人定胜天完全是相反的意思,他一跃而起,赶紧去找青遮。
“青遮!青遮!谶语有问题!”
青遮接过纸条查看,同时也翻出了自己的谶语纸条。
“人字和天字全都可以擦掉,而且不止一层。”屈兴平同样开始翻看自己的谶语,“你看,人字抹掉下面是天,但继续擦拭的话天字也会被抹去,露出下面的又一个人字。”
褚褐:“也就是说,鳞湾想让我们自己选择遵循人定胜天还是天定胜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大家就相当于被分到两个阵营了。”屈兴平摩挲着纸条,“鳞湾想搞阵营对立?”
“应该不是,阵营一旦对立就相当于推翻了我们前面所有的猜测,而且也和任务内容相悖了。”青遮觉得不太可能,谶语内容的转变更像是一种提醒,想让他们既顾得了「天」也顾得了「人」。
“我很同意青遮兄你的观点,但问题是,估计会有不少人的理解出现偏颇,这对我们的通关不利啊。”
屈兴平一下一下敲着扇子。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来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家的利益在这个秘境是连接在一起的,要是能保证每一个人只拿一株定胜草,那么就可以达成全员通关。”
“屈公子还真是高看人性。”青遮似笑非笑,“你自己相信吗?”
为了排除异己,总有人会多拿,毕竟淘汰的人越多,对后面的试炼就越有利。
是,屈兴平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说,这简直是死局中的死局,目前的最优解是,在秘境坍塌前得到足够量的、在所有人里能排的上名次的定胜草,但问题也紧随其后,首先,你无法确定能让秘境坍塌的定胜草的具体数量到底是多少,其二,你无法确保自己拿到的定胜草能在所有人里排得上好名次,这种想法就会促使你去摘更多的定胜草,陷入恶性循环。
幻境创造者想让他们做到两全其美,但这完全不可能,设计出第二重幻境的人简直是变态。
青遮很不爽地啧舌。
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既然这样,那干脆都别摘了。
青遮伸出手,干脆利落地在手腕上割了一道极深的伤口,鲜红的血从口子里慢慢渗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