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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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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传信 你难道是施恩不求回报的活菩萨吗……

福来说完就快步跟上上官溱的轿子, 要回去伺候皇帝。

姚喜知带着满心疑惑磨磨蹭蹭地去到他说的地儿时,林欢见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自从这几个月来,她数次被拒之门外之后, 她本都以为和这个性情阴晴不定的林少监不会再有多大交集了,今儿是吹了什么古怪的风?

约定见面的地方是九曲宫内的一个荷园, 周围绿树成荫,有小石山错落院中, 夏日时满池的绿叶红菡萏肆意舒卷, 倒是赏心悦目,但到了这秋季, 叶残花败, 却叫人没了赏景的兴致。

秋季本就日落得早,又已经过了戌时, 天已经变得乌压压的, 这一片已经没有几个还在走动的人, 姚喜知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池边, 背对着她望向枯荷的林欢见。

一袭鲜亮的绯袍, 在昏暗景致中有几分炽热得灼眼。

姚喜知走近, 试探地唤了声“林少监”。

林欢见转过头来。

面容隐在暗处中看不清,明明距离她很近, 又好像隔了千万里这么远。

姚喜知睁大眼睛望向他, 想努力将他的表情看得更清楚些,也好让她心里有个底, 唤她来可是有什么好事情?

……亦或者, 坏消息?

可惜神色看不出喜怒,人也不说话,就这么相顾无言。

良久, 还是姚喜知主动打破了沉默,缓步走到林欢见身旁与他并肩,好奇的目光直直望入他眼底:“不知林少监唤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林欢见本只是想递个消息,简单叮嘱完就走,结果一回头见到姚喜知,整个人就像哑了一般。

如今对上姚喜知在夜里越发显得亮锃锃的眼,所有的思绪更加被打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视线躲闪,假装是看向池中的荷。

静了静心,才缓缓开口:“听说上官婕妤明日会去一同参加围猎?”

“是,婕妤她会些骑术,承蒙圣人抬爱,有机会来猎场玩一玩。在宫中待久了,正好也沉活络活络筋骨。”

姚喜知奇怪:“少监常侍奉在圣人左右,对此应当也是知晓,怎突然问起这个?”

“明日……冯贵妃可能会有所动作。”

姚喜知错愕。

有所动作?后妃之间,能让林欢特地来告知她的,能是什么行动?

顾不得礼数,一把抓住林欢见的手臂,把他拉扯着转过身来,仔细辨别他的表情是否在说笑,但沉沉的目光却看得她心头一紧。

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试探问道:“你说的有所动作是什么意思?”

“今日晚宴上听说冯贵妃谈起了七公主?”

姚喜知立马就想起宴会上的事:“是,她当时说,看谁明天能在女眷中拨得头筹。”

“明日避开些七公主。冯贵妃可能会在七公主的马上做手脚,然后栽赃给上官溱。”

“动什么手脚?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林欢见没把话说得很明白:“有的香人不太闻得见,但畜生可以。”

姚喜知眼睛睁得更大。

这云里雾里,没头没尾的话……

林欢见继续道:“明日称病也好,或是寻个其他由头,让她别去参加了。”

“这次山妩苑被分给了你们,冯贵妃很不痛快,就算这次不得逞,后面也难保不会再下手,你……们多注意。”

说完,转身就想走。

姚喜知却拽紧了他的衣袖,不肯放开。

声音带着忧心:“婕妤可以去不参加,七公主怎么办?可要与她说一声?”

林欢见皱眉。

他是见她与上官溱情谊深厚,又身为上官溱身边的大宫女,祸福荣辱与上官溱死死相连,才不得不也伸手帮上官溱一把,怕连累了她。

如今除了上官溱,竟是还要管其他人?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丫鬟操心起人家锦衣玉食的主子了?

深吸一口气,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但看姚喜知天真纯粹的神情,林欢见满腔无奈只能化作一声轻叹:“上官溱若是不去,七公主自然没事。”

“不过就算没有你们,她是秦德妃视若珍宝的独女,旁人也少不得想从她下手来对付秦德妃,她的事你们不必插手。”

“自己尚还这么弱小,就别总想着管别人的事了。”

“……那你呢?”

“什么?”林欢见没反应过来。

“那你会不会有事?”姚喜知问。

“冯贵妃为了后宫之间的争斗,不惜狠心向一个又一个人下手,你向我透露了冯贵妃的计划,会不会被她发现,你会不会有事?”

林欢见垂眸看向姚喜知拽住他衣袖的手,神色在黑夜中辨不出喜怒。

姚喜知才乍然察觉自己的逾矩,心口一颤,却咬咬唇,没把手放开。

见林欢见沉默,姚喜知又道:“你又为什么要帮我们,告诉我这些?”

“奴婢并无冒犯之意,是指想求个明白。少监此前明明说不要再过多来往,可是为何在日常中处处照料,今日还能冒着这般风险来向我传信。”

沉默接着沉默。

两人如陶俑般静止不动,又互相对峙。

夜里瑟瑟的秋风吹得姚喜知战栗。

林欢见眉头几不可查皱了一下。

别问了。

心头在拧紧,面上却不显,反而忽地笑了:“咱家自然是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至于目的……此前我不是已经回答过,已经在宫里多个朋友就是多条路,仅此而已。”

“可你每次都这么说,却只有你在一直付出,还装作拒人千里的模样。”

姚喜知认真地看着他:“结交朋友也是有来有往才对,你难道是施恩不求回报的活菩萨吗?”

活菩萨?

这种词居然拿也有和他沾边的一天,让林欢见心中忍不住发笑。

但是看着面前的人,又觉得确实该笑——是自己太可笑。

明明说强迫自己不要去关注和她相关的事情,就当做从没不认识,也没有任何的过往。

可是看到她有什么不如意的,却总忍不住暗中帮扶。

“你就当我是吧。”

姚喜知哑口无言,差点一句“我又不是什么都信的傻子”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林欢见看向姚喜知的手,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叮嘱道:“夜里凉,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下次晚上记得加衣服。”

姚喜知想透过他眼睛去窥探他真实的想法,但林欢见的眼睛被眼睫投下的浓阴掩盖,什么也不看清。

只有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姚喜知却隐约觉得,这种温柔,和初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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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柔是不同的,其中好像夹杂了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姚喜知犹豫,还是缓缓松开了手里的力道。

林欢见的衣袖从她指尖滑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之感。

见林欢见准备走,突然叫住他:“我会把今天的事转达给婕妤的。”

“好。”

又低低道了一声“谢谢”。

声如细丝,像轻轻地在心口上挠了一下。

林欢见不敢回头,快步离去。

姚喜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出神良久。

*

清晨薄雾还未散,姚喜知就伺候着上官溱动身出发。

依然是主子们乘坐马车,仆从们则徒步随行,所幸这次的距离不远,姚喜知走起来还不算太吃力。

围猎的场地是在九曲宫再往前不远处的一个皇家园林,霜露未干的草场上已搭起彩旗高台,秋日的朝阳为这片山林镀上一层金辉。

园林被提前划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是郎君们较量的猎场,是一片宽广的山林,上至皇子亲王,下至武将勋贵皆会参与,少数文官则静立台侧,执笔待记。

女郎们的猎场则稍微小一些,路途平坦,地势易行。

参与的后妃只有上官溱一人,来的两个年长些的公主——五公主和七公主,也都参与了。十二公主年级尚小,因此只在冯贵妃旁边呆着。

还有几个亲王郡王家的女眷一起,人倒是不多。

两处用围栏隔开,外围有神策军将士执长枪布围,并将凶兽驱逐,确保猎场内都是各自力所能及可以捕捉的猎物。

女眷所在的围场更是经过仔细筛查,多是些小体型的野兔野雉,大一些也不过是梅花鹿这种性情温顺的。

上官溱早就在马上跃跃欲试。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方便活动的骑装,头发束了个利落的发髻,看上去颇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连皇帝见她这身装扮时,眼中都满是惊艳之色。

所骑的马匹是同场上大多数人一般,昨日在在马坊精挑细选的马儿,也试骑磨合了一阵,今日由马夫统一牵引着来到猎场。

等人都到齐,侍从抬上来一架铁笼,一头雄鹿困在其中,高正德手捧托盘,躬身将雕花长弓呈至御前。皇帝拿过,挽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箭矢破空而出,正中鹿身。

鹿哀鸣着跪倒在地。

人群响起震天的喝彩。

皇帝朗声大笑,振袖一挥:“围猎,正式开始!”随着皇帝的话,号角声四起,惊起林间一片飞鸟。

其实按习俗,皇帝大多也会一起参与其中,但如今的皇帝李翀已年近五旬,又非身手矫健、善于骑射之人,便只射了开场这一箭做个彩头。

随着皇帝号令声落下,众人扬鞭催马,口中都发出“驾”的命令声。数十匹骏马齐声嘶鸣,如离弦之箭飞奔,顿时尘土飞扬,马蹄声震耳。

不远处的李善容也双腿轻夹马腹策马出发,从上官溱身边经过时,还朝她扬了扬头。

上官溱倒不在意,回以一个礼节性的浅笑。

昨晚姚喜知回去和上官溱说起林欢见约见她的事情,本是提议上官溱如林欢见所说称病退出,但被上官溱否决。

“不如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说不定还能逮住她的把柄,反将一军。”上官溱如是说。

“那七公主那边……”

“我多注意着她的动静便是了。”

上官溱有她的想法,姚喜知也劝不动,只能担心地看向她。

正巧这时上官溱也看过来,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一挥马鞭,立刻出发赶上去。

上官溱出发后,姚喜知只能在场外等着。

耳边远远传来笑声,是冯贵妃的。

姚喜知看向高台之上,冯贵妃正陪在皇帝身侧,与皇帝以及他们一双儿女言笑晏晏。

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肌肤胜雪,凤眼含笑,一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又比豆蔻年华的娘子多了几分风情。十二公主说了什么童言稚语,引得她掩唇轻笑,云鬓间步摇随之颤动。

若非她身处局中,也难以想象,这般的美人,竟是副蛇蝎心肠。

不由琢磨,林少监说冯贵妃要在马上动手脚,又是怎么做到,打算如何呢?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姚喜知心中不安愈盛,望向垂头侍立在皇帝陛阶下的林欢见。

林欢见似有所感,也抬起头向她看过来。

距离太远,看不清林欢见神色,只能瞧见他轻轻点了点头,给了她心中一点安定。

不知过了多久,其间时不时传来一些男女儿郎们收获颇丰的捷报。

姚喜知正盯着草丛中成队走来走去的小虫子打发时间,又悄悄踢开了一块挡着他们去路的石子,远处突然喧闹声四起。

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女眷猎场那边涌出一群人,慌乱地簇拥在一起。

嘈杂声中,一句“上官婕妤受伤了”清晰地刺入姚喜知耳中。

第24章 香料 似乎闻到一阵异香。

姚喜知呼吸一滞, 立刻撒开腿飞奔过去。

心头像烧着火般。

不是已经商议过了,叫她小心点吗,怎么还会出事?

当时她说要去冒这个险时, 就应该直接拦着她!

没跑多远,就看到上官溱在几名侍卫的护卫下, 骑在马上,缓缓向营地走来。

说是骑也不太准确, 是上官溱和李善容同乘, 上官溱坐在前面,李善容在后面揽住她, 双手握着缰绳, 由旁边的侍卫牵引着马走回营地。

除了衣服和头发凌乱了些,还带着点泥灰, 看着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姚喜知才稍微松一口气。

“婕妤!”小跑到上官溱身边。

上官溱见姚喜知眼中尽是担忧的神色, 安抚:“放心, 我没事。”

又对侍卫道:“让我下来吧。”

马的脚步停住, 姚喜知伸出手扶她。

上官溱踩着马镫落地, 姚喜知刚想询问情况, 就听远远传来一道声音:“出什么事了?”

姚喜知看过去,是皇帝朝这边走了过来。

却还有个更快的身影一下子掠过人群。

“善容!你有没有哪里伤着了!”秦德妃穿着繁复厚重的华服, 动作倒是快, 双手颤着抱住刚从马上下来的李善容,上下细细端详。

“阿娘, 我没事的!”

李善容又看到走来的皇帝:“阿耶!”

“参见陛下, 见过冯贵妃、秦德妃。”

姚喜知忙跟着上官溱一起行礼。

屈膝弯腰间,姚喜知看到一袭金黄龙袍从自己眼前走过,驻足在马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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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吧。”一边伸手扶起上官溱。

皇帝皱眉看向上官溱和李善容:“朕听人说你们在林中出了意外, 可受伤了?”

上官溱笑道:“不碍事,就是在地上摔了一下,七公主非夸大说我是受了多大的伤。”

说完嗔笑着看了李善容一眼。

皇帝听上官溱说没大碍,神色稍缓。

身旁一并跟来的冯贵妃附和:“马到底还是畜生,有时骑马的人功夫不到家,就是驾驭不住它。既然大家都平平安安,那便是最好。”

脸上虽是笑着,但眼底却藏着郁色,又道:“那两个不听话的畜生呢?还不拖下去杖死。”

“怎可这般随便地处置?”上官溱拦住。

“妾今日不明不白受了这样的伤,是真的意外还是另有人为还不得知,那马儿还当细细查过才好。”又努力朝皇帝挤出几滴眼泪。

皇帝目光扫过其他人,声音沉了下来:“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你们一五一十给朕交代个清楚!”

侍卫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李善容上前一步道:“方才儿臣和上官婕妤在林中相遇,不知怎么,我们的马都突然不听使唤,格外躁动,尤其是上官美人的马,竟然在无人驱使的情况下,直直朝儿臣冲过来,撞翻了儿臣的马,害得儿臣从马上摔下来。”

“还好当时上官婕妤下马查看猎物,正好就在儿臣身旁,上前来接住了儿臣,儿臣这才能平安无事,却害得她受了伤。”

李善容双手抱拳严肃道:“但儿臣觉得绝非简单的马儿不听训这么简单!无人驾驭,岂会无缘无故自己撞上来,其中定有蹊跷,求父皇彻查!”

*

姚喜知给上官溱淤肿的地方轻轻涂抹着药膏,一边念叨:“虽是打算好了要把公主救下来,但是你这也……”

原本光整白洁,肤如凝脂的背部和手臂此时却有大片青紫,看得姚喜知心里揪得疼。

上官溱撇嘴:“怕太近了被马蹄子踩踏到,我是一下子扑过去带着她躲开。也没想到那林中全是乱石和土疙瘩,摔倒一下能这么疼。

“那公主也是,我叫她下马来,她还不肯,不然哪儿有这么多事。”

刚说完,被姚喜知碰到了伤口,又倒抽冷气,“嘶”了一声。

姚喜知将手里动作放得更轻,道:“你们一同争抢一头麋鹿,却是被你抢了先,你叫人家下来看你的战利品,人家当然会觉得你是在炫耀。”

“一路上的猎物出现的位置都在把我往一个方向引时,我便觉得不对劲,没想到追个麋鹿还能真和她碰上了,可这还比赛着,我又不想让着她。”

“我也不能直接说‘我知道你的马被动了手脚’,那在他人眼中,我不反而显得形迹可疑?说不定还把给我们报信的林欢给暴露了。

“如此情景,我还能如何?”

“说起马,相较于七公主的,似乎今日反而是你的马异常更多?”

上官溱点头:“我下来之后,它就越发显得躁动。方才人多,我和七公主没好意思说,那两匹马好像发/情了似的,七公主被摔下来后,它们俩就直接……”

话没说完,脸上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

她和李善容回来时,同骑的是收到求救信号后赶过去的侍卫的马,她们原本的马还留在那林中,后来应当有人也把它们带回来了,具体如何,现下还不知晓。

“所以冯贵妃的主意便是,让你的马去攻击七公主,而倘若你当时骑在了马上,在别人眼中,就会成为你因为争夺猎物的问题,蓄意驱使马去攻击七公主,给你冠上个谋害公主的名头?”

“本来只想着要是七公主在马上出了什么事,我下来说不定还能接应一下,没想到反而为自己洗清了嫌疑。”上官溱话中带了庆幸。

姚喜知叹气:“她可真歹毒。”

“所以才只能顺着她铺好的路走一走,把事情原委查个清楚,我才不愿意让她使了下作的手段,却轻易地一笔带过。”

两人正在议论着,外面突然有小太监来传话,说是圣人回来了,让上官溱过去。

因为郎君们的比试还没出个结果,所以皇帝留在了营地,让她们先回九曲宫修整养伤。

她们回来后先差了女医来诊治开了药,又重新梳洗,换下了已经弄脏的衣物。

去到辉堰殿时,皇帝正在正厅,和高正德正在同一个武将议事,刚好到了尾声。

皇帝坐在椅上挥手:“此事回宫再议,先退下吧。”

“那末将告辞。”

武将退出宫殿,高正德则退至一旁侍立。

皇帝见上官溱进来,朝她招招手,示意过来:“可上了药了?”

上官溱笑着应:“小喜贴心,上完药已经好许多了。”

皇帝“嗯”了一声,道:“尚乘局的人带着兽医博士去检查了你和善容的马。”

旁边有人抬来了椅子给上官溱,上官溱在黄帝身旁坐下,询问:“可有什么结果?”

“说它们像是发/情的症状,但此时分明不是发/情的季节,怀疑是受外物的影响。”

“他们已经查验了这几日马坊喂食的饲料,并无异常,所以想问问,你可有发现那畜生在猎场中碰了或者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上官溱垂眸沉思。

昨日林欢见来透露的消息,她和姚喜知也讨论过是何意……

“妾在林中似乎闻到一阵异香,也不排除,马或许是受了什么香料的刺激?”

接住从马上摔下的李善容时,确实隐约鼻间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也不知和这件事有无关系。

但既然林欢说了句“有的香人不太闻得见,但畜生可以”,就只先能把思路往这个方向引,死马当活马医了。

正巧这时院门传来动静,是皇帝也传了李善容过来。

李善容行礼:“见过阿耶。”

又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上官溱:“上官婕妤。”

上官溱含笑回礼:“七公主安。”

李善容问起刚才的事:“你们在说什么香味呀?”

上官溱解释:“是方才圣上提到,我们的马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发狂,我怀疑或许是香料?”

皇帝问李善容:“上官婕妤说她在林中闻到了异常的香味,你可有什么发现?”

李善容茫然:“没有呀。”

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恍然大悟道:“我有佩戴香囊的习惯,或许婕妤说的就是这个?”

取下腰间的香囊,轻嗅,道:“可这香囊中都是我用惯的香料,今日的与往常的相较,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上官溱提议:“或许还是让尚乘局的人来瞧瞧比较好?”

皇帝略一思索,同意了:“正德,传孙博士来。”

不一会儿林欢见就带了兽医博士孙博士来,李善容将香囊递给他。

孙博士接过,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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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然后至案几旁将香囊打开,里面的香料倒在桌上,用手轻轻将香料拨开,分辨其用料,不时又拿出其中的几种对着光仔细观察。

与李善容确认了一下她常用的几种香料,思忖片刻,又问上官溱:“上官美人身上可有佩戴香囊此类的物件?”

上官溱摇摇头,道:“我没有这类的习惯……但是我的衣物洗涤完后,我都会用香薰熏一下衣物,我不太喜欢皂荚的气味。”

孙博士点点头,揖手对皇帝道:“臣心中有个猜测,但是还需借上官婕妤衣物一用。”

皇帝皱眉,看向上官溱。

上官溱道:“妾方便的,今日换下的衣物应该还未送去浣洗。”

等人去传了翠樨将衣服送过来,孙博士接过衣衫凑近细闻,若有所思,又拣出香囊中的几味香料与衣服一并拿着去了屋外的院子。

院中的角落拴着一匹马。

孙博士将东西放到马的旁边,退后,双目紧盯,静静观察马的反应。

皇帝和上官溱也出来,没太靠近,姚喜知跟在他们身后。

众人围在马的不远处,皇帝侧首问:“这是在做什么?”

“回圣上,微臣怀疑马是受了混合香料的刺激。这几种香料若是单独使用,不会有任何异样,但若是混合在一起,则对马会有催情功效,同时使之躁动不安,难以驾驭。”

“这种配方,我在七公主的香囊中寻到了其中气味较重的几味药物,不过分量不多,基本都被香囊中其他香料给掩盖了。而有种味道浅淡,与金桂有几分相似的材料,被熏染到了上官婕妤的衣物上。等两位贵人一相逢,便会混合在一起,产生作用。”

“人鼻难以分辨出这些气味,尤其是上官婕妤身上的,若非带着猜测去极仔细嗅闻,难以察觉分毫。但是马的嗅觉灵敏,就会被药物所影响。”

话刚说完,那边的马就有了反应。

最开始只是焦躁地在原地踱步,马蹄踏出凌乱的声响,接着不断甩头晃身,发出难/耐的嘶鸣。系在廊柱上的绳索被它牵扯拉直,放松,又被拉直紧绷。

孙博士连忙回禀:“看来微臣所猜不错。而上官婕妤所乘之马为公马,受影响会更大,所以会更表现出攻击性,主动冲撞向七公主和她的马。”

皇帝的脸色已经肉眼可查地阴沉下来,大怒:“这是有人故意要谋害后妃和公主了!高正德!给朕彻查!”

“臣遵旨。”

高正德挥挥手,尚乘局的人马上上前来将躁动的马带下去。

见人就要迈出宫门,姚喜知突然在上官溱耳边俯身说了什么。

上官溱大喊:“等一下!”

第25章 顶罪 她相信林少监。

姚喜知方才便觉得那牵马的宫人有几分眼熟。

大家都在仔细听孙博士的解释, 那宫人却悄无声息地挪到了高内侍身旁,两人不知在交头接耳些什么。

高正德与冯贵妃交好,叫她不免多留神了几分。

暗中用余光观察了一会儿, 才发现这宫人就是昨日去马坊挑选马匹时,给上官溱介绍了那匹公马的人。

一般以女郎们的身形和体力, 大多会挑选相较公马体型偏小、更易驯服的母驹,譬如七公主和她的马。

而当时上官溱会选择今日围猎时所骑这匹公马, 正是因为选马时这宫人在旁边各种吹嘘夸赞。

当时, 上官溱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到了马上,但像她这种不会骑马的人, 也听不懂两人在说些什么, 只好四处张望看看——其中就包括了这个人的长相。

见那宫人要退下,姚喜知连忙附在上官溱耳畔低语, 担心此人出去通风报信。又或者, 以皇帝的习惯可能会交给高正德去查这件, 倒不如……

上官溱扬声叫住宫人, 面向皇帝:“回禀圣人, 这宫人我倒有几分印象, 昨日在马坊,便是他向我推荐了我早上骑的那匹马。”

“女子少有挑选公马的, 若不是他极力向我推荐, 我也不会如此选择,而这却正好让我的马在林中更多受到香料的刺激, 伤害了七公主。”

倏然转头向那宫人, 目光锐利:“所以,我怀疑,这个人别有用心!”

皇帝眉头紧锁, 沉吟不语。

上官溱微微欠身,继续道:“背后使阴招之人必定有同党和手下,院中的人若是全都放了出去,怕是打草惊蛇。我看,不如把这件事交给秦德妃。”

“一来德妃娘子协助皇后处理后宫事务多年,对宫中诸事最为熟悉。二来,毕竟她是七公主的母妃,想来定会比旁人更尽心,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李善容举手捧场:“儿臣觉得上官婕妤说得在理!儿臣可以去向阿娘传话!”

这边议论纷纷,本领着旨意要离开的高正德只恭顺地驻足,弓着腰,一幅俯首听令的模样,等待皇帝下一步吩咐,

姚喜知悄悄打量他,想从他脸上瞧出什么情绪来,却发现他这种老狐狸都是把心思藏得好好的,一点都没有写到脸上。

垂眸的高正德却突然抬眼,正好与她视线对上。

姚喜知一惊,立马把头埋下。

一旁的皇帝已经有了决断,道:“那就按上官婕妤说的办。”

*

才不到晚宴的时辰,秦筝已经浩浩荡荡领着一群人走进辉堰殿,身边还跟着冯秋水和七皇子李忖。

翠樨小声议论着:“你们觉得会是谁呀?”

姚喜知和上官溱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却不约而同看向面色沉沉的冯秋水。

众人站定,向皇帝行完礼,李忖心急地小跑到李善容身边,留下两个妃子在场上。

姚喜知心中生出期待。

秦筝简单几句道明过程,与此同时,姚喜知却见冯秋水没事人般闲步走到皇帝身侧,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故查明,那宫女是受岳美人岳芸雁指使,谋害上官婕妤和善容。”

……岳芸雁?

姚喜知猛地看向在皇帝身侧坐下的冯秋水。

难怪方才虽看冯秋水脸色有些沉,却总感觉其中有几分古怪——现下才发现,那张脸上,竟然一丝紧张和害怕也无。

随着秦筝的话音落下,身后有人压着岳芸雁上前。

彩云也被压在岳芸雁身后跪下,满脸泪水。

相比起来,岳芸雁倒是镇定许多,虽也是万念俱灰的一张脸,却淌不出一滴泪。

但细看她,眼睛还有些红肿,不知是不是已经提前哭过一场。

可是……那日林少监不是跟她说,是冯贵妃要动手吗?怎会是岳美人?

姚喜知眉头紧锁,忙看向林欢见。

林欢见侍立在皇帝身侧,似乎也在关注她这边的动静。

见她看过来,轻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指他也不明白,还是指其中有蹊跷但让她不要声张?

姚喜知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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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先静观其变了。

秦筝继续道:“岳美人已经招了,事情是她做的。”

“她不满上官婕妤与她同期入宫,却更得圣眷,加之在日常的相处中有些摩擦,含恨在心,所以买通了人在善容和上官婕妤的随身物品及衣物中动了手脚,欲加害上官婕妤。那尚乘局的宫人,也是受岳美人唆使。”

上官溱蹙眉,问:“可是人证物证俱全?”

秦筝向身边的宫女颔首示意,宫女立马托着木盘呈上了东西到皇帝面前。

是一个装着药材的油纸,以及一小块熏香。

秦筝道:“这些便是从两个宫女房中搜出来的,她交代是受岳美人指使,而经过审问,岳美人也对这件事供认不讳。”

“其中有一味药材寻常医馆难以购买,经查太医署的记录,几日前岳美人身边的丫鬟彩云曾以岳美人之名前去太医署领用了这味药材。”

李忖出声询问:“既是与岳美人有矛盾,那为何要对阿姊下手?”

提到这个,秦筝眼中也带了几分怀疑,但只能照岳芸雁交代的供词如实回答:“她说只是见昨晚宴席上,上官婕妤和善容有几分争执,便随意挑了善容动手。”

“我和上官婕妤可没有什么争执,比试前的友好交流罢了!”李善容连忙辩解。

皇帝看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岳芸雁,沉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这么久以来一直低头不语的岳芸雁才终于开了口:“没有。”嗓音还有几分沙哑。

倒是身后的彩云带着浓重哭腔,哽咽着唤了一声:“娘子……”

岳芸雁闭上眼。

听到彩云的声音,她的眼角才终于沁出几分湿润。

皇帝面若寒霜,见她再无辩白之词,厉声道:“岳氏心如蛇蝎,妒忌成性,陷害嫔妃,谋弑公主,将其及涉事一干同伙,一并赐死。”

话音落下,院中一下充斥满彩云及身后几个宫人的嚎啕哭声。

姚喜知却不觉得高兴。

反而觉得像是胸口压了块巨石般喘不过气来。

虽然她也不喜欢岳芸雁,往日她和上官溱在仙居殿常有龃龉,但那些小打小闹的,姚喜知从未真放在心上记恨多少,更别论要将她置于死地。

况且,她真的是凶手吗?

若真是她做的,尚能说是罪有应得,可她会不会是……替冯贵妃顶了罪?

姚喜知看向神情没有丝毫动容的冯贵妃。

又看向神色淡漠的皇帝。

淡漠到丝毫看不出岳芸雁曾经是他枕边人。

姚喜知心尖儿发颤。

这个秋天,也太冷了些。

她不动声色,摸索着,轻轻握住旁边上官溱的手。

上官溱侧过头来,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手微微发颤,但还是用力回握住了她。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上官溱轻声问。

姚喜知做了个“顶罪”的口型。

昨晚晚宴上冯贵妃那没头没尾的一段对话,很难她不是别有用心。

而且她相信,林少监昨晚能冒着风险来提醒她,便不会弄错真正的凶手。

明知其中有蹊跷,但岳芸雁这般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的模样,她们也只能却眼看着事情被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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