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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还真是条狐狸!”……

来暖房的朋友五花八门, 有四海寰宇的那帮亲信,有共事过的保镖,还有一些是大学时期的同窗好友和老师。

年龄跨度极大,从西服套装到休闲服, 从拉夫劳伦到李宁, 进了他家的门就没有什么层级之别。

他话不多, 从来不是会活跃气氛的人, 但每个人在他家, 都能找到自己那份自在。

房子容纳这三四十人错错有余,外面还有一个大院子, 碧绿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有人带了宠物,四五只猫猫狗狗正在草坪上撒欢。

不像在公司, 林鸣修私下对朋友很随意,三两好友结伴在各个房间参观, 有人在影音室看片, 有人则带了吃的, 在厨房准备, 他随朋友们造。

几个朋友新学了调酒, 哄哄闹闹地端出去着人品尝,那酒颜色就不太对, 林鸣修也赏脸去尝, 味道太奇怪了, 他搂着那人的脖子发笑,说这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调酒的朋友就笑闹着端回去改进。

十一点的时候,林鹤堂的私家车准时开进来,后面还跟着两车厨师,带着各种专业用具, 是尹晴特意雇来的。

林鸣修待林鹤堂的礼节不同,他亲自下楼,到门口迎接。

很多朋友也跟着下去,看到林家大小姐从车里下来,视线就挪不开了。

“鸣修的朋友全是男的,没想到家里能来这么位女神!”

“不知道待会儿有没有机会要个微信。”

“最好不要。”一位保镖朋友出声提醒。

想要微信的小伙耸了耸肩,一旁的朋友揶揄道:“保镖在这儿呢,你还敢打人家大小姐的主意,虽然不是工作时间,但是职业习惯一上来,小心他抡你。”

几个站在一起的保镖就笑起来,指了指站在前面的林鸣修说:“职业习惯最强的,是那位。”

林鸣修恍若未闻,但耳朵立时滚烫。

柚安走在父母的身后,抱着布偶猫,一番寒暄后,林鸣修带着他们往里走,柚安将猫丢给他说:“不远行了吧?物归原主。”

“不远行了。”林鸣修温声说。

他今天穿了一套蓖麻材质的休闲服,米白色,衣袖半挽,清隽修长。他看起来十分居家,状态也很轻松,和他穿西服时的工作状态完全两样。

只是当他靠近柚安,抬手为她引路时,柚安还是紧张到红了脸。

进屋后,她随手抓了个抱枕抱在手里,抱枕软绵绵的。

一些过于粉嫩,看上去让他有变态嫌疑的装饰,已经被林鸣修收起来了,屋子的主色调还是暖的,抱枕是一只金毛的狗头形状,非常柔软。

布偶猫似乎不习惯这样人多的场合,它并不去草坪上与其他猫狗撒欢,一直牢牢挂在主人的胸前。主人修长的五指轻轻托着猫屁股,给它十足的安全感。

可能是闻到新房里主人的味道,小猫找到了一点儿安全感,最终还是一跃而下,在房子里溜达起来。

猫擅长找到一个家里最舒适的角落,所以当林鸣修带着林鹤堂一家三口参观到主卧时,布偶猫已经占山为王,卧在他的床上,还把他连夜藏在被子里的“囍”字给刨了出来,大喇喇垫在身下。

淡黄色的床品配上那个大红色的“囍”字,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

主人和参观的一家三口都沉默了。

林鹤堂先做出反应——

他回头看了眼贴着墙角,恨不得镶到墙里去的柚安,眼神里含着些许来自长者的责备,仿佛在问“你们在这里搞什么鬼?”

柚安被父亲这一回眸吓得魂都丢了。

与女儿视线相对,林鹤堂又觉得尴尬,很快将目光转了回去。

尹晴说:“你这布置也太怪了,像一个小朋友的房间。”

林鸣修紧张的时候,面上也很冷静,他往身后的人群里看了一眼,Kim立马心领神会地站出来,摸着脑袋解释:“哥平时太忙了,这些生活用品啊,布置啊,都是我们助理团队为他准备的。”

一边说一边上前,从猫爪子下抢回那个“囍”字。

“这个是过年的时候买桃树送的,好玩儿,就给哥塞这儿了,嘿嘿。”

林鹤堂看到那个“囍”字,眉头便拧了起来。

想回头看柚安,又怕与她视线对上,只能将眉头越拧越深。

尹晴上前摸了摸料子,不太满意,对林鸣修说:“我回头让他们送一床新的过来。”

她完全将这里当成自己儿子的新居,每个房间事无巨细地检查,从窗帘、床幔到抱枕,坐垫,觉得不满意的地方就叫人撤掉,自己为他重新张罗。

柚安乖乖等着父母先走,自己则走在最后面。

林鸣修做了个“请”的手势,引她跟上,垂下的另一只手偷偷去牵她的手,柚安狠狠捏了捏他的小指。

从主卧出来,正碰上几个自行参观的大学同学从某一间房出来,他们礼貌地跟林鹤堂夫妇打招呼,见林鸣修跟在后面,便围上去捅他后腰说:“你怎么还搞起studio了,爱好挺广泛的啊!”

林鸣修没说什么,两步上前将门带上。

柚安好奇,等人都走后,悄悄将门打开一线,往里偷看。

果真是一个做音乐的小型工作室,墙体贴着隔音棉,吉他键盘鼓一应俱全,桌上摆着调音台和十分专业的录音设备,向南的一扇落地窗能够远眺最美的山间湖景。

她正看地出神,一转身,只见林鹤堂就站在身后,也正伸头往里看,眉头拧地很深很深。

柚安倒吸一口凉气,强装镇定地默默关上门。

林鹤堂没料到她突然转身,两人同时陷入尴尬。

片刻后,是林鹤堂转身离去。

一行人参观完下楼,尹晴马不停蹄地去厨房吩咐餐食,林鹤堂则看上了林鸣修的大草坪,坐在遮阳棚下,微风吹着,很舒服。

林鸣修拿来一副象棋,张罗高手与林鹤堂对弈。

请愿出战的是四海的一位中年高管,柚安在养和医院的临时作战间见过他,后来知道他姓罗,任职于四海金融部,长于精算。

高手对弈,场面十分精彩,吸引了一堆臭棋篓子观战,柚安也是其中之一。

林鸣修半蹲在林鹤堂身旁,不时为他某一手好棋拍案叫绝,其他人也跟着叫好。有时,也为出现意见相左,在林鹤堂即将要落子的一瞬间,眼疾手快地截住,“等等等等等等,您看罗叔他那个屏风马……”

他伸手捂嘴,激动地在林鹤堂耳边说着什么,侧脸被手遮住了,只看见兴奋到明显凸出的颈部青筋。

林鹤堂听完“唉——”的一声,说:“你懂个屁。”周围人爆笑。

他落下子去,等罗叔落子,林鸣修指着那棋子喊:“您看吧!是不是!”

林鹤堂“啧”的一声苦笑。

下一回再落子,林鸣修直接抱着他胳膊,“别别别别,这回真的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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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是一阵耳语。

罗叔精明的目光一闪,“可不许这么支招啊。”

林鹤堂说:“小孩儿说的不算数,你还真以为他能支个什么招啊。”

林鸣修大笑,说:“对对对!不算数!”

一面告诉林鹤堂:“就那么走准没错。”

最后林鹤堂险胜,两个人开心极了,笑声将厨房里的尹晴都引了出来。

林鸣修给两人端来茶,说:“罗叔十年无败绩,老节不保。”

罗叔笑着摇头:“你俩厚道吗?一老一小两条狐狸。”

众人大笑。

柚安从没见过这情景,从未见他俩如此轻松自在过,她盘腿坐在桌边,觉得有意思极了,下得一手臭棋也想加入。

旁人见大小姐看得起劲,怂恿她跟林董来一局,所有人都跟着起哄,想看看面对女儿,林董还敢不敢这么阴谋连着阳谋,一套杀招不留情面。

林鸣修也是其中一员,他提议说:“林董让一半车马炮差不多。”

林鹤堂沉着脸摇头,说:“不够。”

罗叔让出了位子,柚安将袖子挽得老高,坐上去说:“一个子儿都不用你们让!”

结果林鹤堂几个卒子就杀了她半壁江山。

她每走一步,那些看棋的男士们就起哄喊“唉——”,林鸣修也在起哄之列,但起哄之余不忘拦着林鹤堂,小声在他耳边提醒:“这个太狠了这个,留点余地,当心她哭。”

与和罗叔下棋时的针尖对麦芒不同,林鹤堂这盘全程托着腮,面相颇苦,不时喃喃:“臭棋。”

让女儿几颗子他都能忍,最不能忍的是对手悔棋。

偏偏柚安被林鸣修惯出了这毛病,走一步要悔三回。

林鹤堂几次想撩了棋盘翻脸,旁人却都偏帮大小姐,林鸣修也搂着老爷子胳膊,说:“忍忍,算了。”

最后林鹤堂实在受不了,两三步杀柚安个精光,结束折磨,摇着头拂袖而去。

柚安还没反应过来,后面几步怎么这么快,盯着棋盘回想她那些车马炮是怎么说没就没的,围观群众心疼极了,交头接耳说“老爷子对女儿太狠了,要是我,可舍不得啊。”

明明老爷子车马炮全在家里没动。

有人推林鸣修坐到空出位子,说:“你来下盘吧。”

其他人笑道:“看你会不会做人了。”

林鸣修笑着配合,默默摆好棋盘。

柚安见是他,又燃起斗志。

这回,看棋的群众知道老爷子的苦了。在林鸣修“想怎么悔就怎么悔,想悔几次悔几次”的原则下,这棋下得又慢又没有章法。

全程只听林鸣修说“真要下这儿?你想好了,真好想好了?”而柚安拧着眉,试探着每走一步都瞧瞧他的表情,见他笑得不安好心,就立马抬手悔棋。

罗叔狡黠地笑说:“还真是条狐狸!”说完背着手走了。

上一盘还无条件偏心柚安的老同学,这时都忍不住摇着林鸣修肩膀喊:“这会不会太过分了?往回悔三轮啊哥!这都能答应,这不是丧权辱国吗?”

林鸣修笑着说:“哥会做人吧!”

为了想方设法让柚安赢,他让棋让得比跟罗叔下棋时还要认真。

林鹤堂走到远处,背过手看着,不自觉笑了出来。

最后,柚安还是不幸输了。

看着已经被将死,还咬着指甲冥思苦想对策的柚安,林鸣修实在憋不住,笑地肩膀发抖:“这脑子……”

柚安操起棋盘就追了出去。

两人你追我逃跑出去老远,眼前风景渐渐从院中草地变成山中林景,地势最高处有一面湖,林鸣修停下来说:“这是天然的,不是人工湖。”

他们走到水上栈道坐下,四野一片绿色。

柚安左右看了看,“这里人多吗?”

“这里几栋别墅建得很稀疏,住户都很低调,平常不会有人在外面逛,”林鸣修两手支在身侧,偏头吻了吻她,“我是想在这里定下来的。”

柚安不说话,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清幽的湖水没过脚踝,不时有小鱼游过,轻轻扫一下脚心。

“对了,”柚安忽然想起来什么,问他,“你是不是告诉过爸,我们的关系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看我好几眼!”柚安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你是怎么说的?没有气到他吧?”

林鸣修说:“我是等他身体好起来,四海的事也差不多定了的时候,一点一点告诉他的,晴姨也帮了不少,有她从中调和,你爸不至于接受不了而气出事来。”

“那他就是接受啦?”

“也不一定,”林鸣修握着柚安的手,“你爸老狐狸了,不会直接表态的。”

“所以他没有让你立刻回四海任职,就是要你先把这事了了,不要让这颗定时炸弾在四海爆?”

“嗯,我没有所谓了,”他仰头躺下去,双手交织在脑后,“现在没有职位没有股份,全还了。”

怪不得他看上去那么轻松。

第52章 他伸臂将她带进怀里,不……

柚安很少拥有这样优哉游哉, 又风平浪静的一天。

林鸣修也是。

四海如今灾后重建,百废待兴。

除了需要一个镇得住台面的掌舵人,坐镇公司之外,还需要有人四处奔走, 将一些上得了、上不了台面的事兜圆, 让各个僵化的关隘重新运作起来。

能担此大任的只有他。

所以他并没有赋闲, 反而比在瑞士时更忙。

但在柚安面前表现出来的轻松, 并不是演的。

将姓改回来之后, 他就松脱了一半,告诉林鹤堂他要娶他女儿之后, 又松脱了一半。

他从未想过人生能走出冰封的冬季,来到热烈鲜活的夏季。

哪怕林鹤堂将他腿打瘸, 他都欣然相赴,还要感恩, 求得其所。

然而林鹤堂听后, 并没有过激的反应。

“原来是这样啊。”他说。

终于明白了, 为何林鸣修突然要和他划清关系。

林鹤堂一生体面, 不说在经商方面堂堂正正, 至少在私生活方面,叫人找不到一点可指摘之处。

一生只谈过一次恋爱, 娶一人为妻, 哪怕她身体不好, 差点失明,他也从未有过离弃,或是另寻他人,给他生一个儿子的想法。以他一生的财力和地位,能做到这一点, 他自问无愧。

若是临老了,家中儿女闹出这样不堪的事情,确实面上无光。

但他深知林鸣修的脾性,从他坦白时说的话里,亦咂摸出这小子其实蛰伏已久,有可能从小时起,便不安好心。这样久经年岁地一场蓄谋,到底要多么摧枯拉朽的力量,才能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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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窥伺也好,筹谋也罢,总归是被他得到了。

以他的脾气,到了这一步,是死也不会松手的。

反对、施压、威胁,打折他的腿,恐怕都没有用——

哪怕一开始听到时,林鹤堂真的有想过打折他的腿。

“你这哪里是请求我的同意?你步步为营,不声不响将到我的老巢了,才来请求同意,真是阴损到极点。”他半躺在床上,操起床边的台灯向林鸣修砸去,林鸣修没有躲。

“我会对柚安好的。”那小子头上流着血,微垂着头,脊背却立成一座山。

祈求庇护的伶仃少年,已经长成这样高大的男人了啊。

至于自己那丫头,更加不知道天高地厚,再荒谬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都不奇怪。

林鹤堂从她小时候起,就想拿根绳子将这不成器的女儿栓在家里。

但是后来发现,她每一次横冲直撞的后果,也都自己结结实实承受了。

丢脸就丢脸,被骂就被骂,事业轰然倒塌就轰然倒塌,她绷着一张小脸没在他面前哭过,也没喊过一句后悔,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晚饭过后,林鹤堂让柚安陪她散步消食。

傍晚林间漫着薄雾,气温略降,林鹤堂多披了一件羊毛外衫。

柚安挽着他,感觉到他的步伐比从前虚浮了很多。

林鹤堂说:“你做事总是没个盘算,下一步悔三步,下哪全凭感觉,对错全凭运气。鸣修事事未雨绸缪,计算地不动声色,你俩怎么能处到一起?”

柚安说:“我不是你们那种事事有盘算的人,但是我有自己一套行事模式,自问也构建地不错,一把骨头背得起悔棋的代价,而且越来越硬。”

她笑嘻嘻地说:“而且有爸这么精明的老狐狸……啊不是,有您撑腰,我怎么能从他那儿吃亏呢?”

林鹤堂哧了一声,心想我可能都拿捏不住他。

但他认了一件事——

在死亡线上挺过来的人,哪有多的心力维护面子和名声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呢?既然儿女愿意承担,那就放手罢。

寒气从地底下冒出来,暮春时分,最为逼人。

柚安的衬衣裙御不了一点寒,冷得哆嗦了一下。

林鹤堂就将肩上的外套脱下来,一面骂她从来不看天气预报,一面往她身上套。

“走吧,回去。”两人一块儿打道回府。

回夏山郡的路上,尹晴时不时要看一眼柚安,想说其实他俩很般配,也难得有人降得住她,可又端着长辈的架子,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忍不住七弯八拐提到林鸣修。

“鸣修不错,选房子的眼光好,装修设计也有条理,同事过的人,过了这么多年,还都叫他一声哥……”

柚安撇撇嘴,问:“妈,你打算给他置办什么样的床品?”

尹晴笑说:“不如你来选。”

柚安说:“我喜欢浅紫色。”

尹晴:“……”

第二天,柚安按行程,去公司开会讨论新专辑录制的事。

哼着歌走进会议室,却发现满屋气氛凝重,乌云盘踞,不见制作团队踪影。

会议室总共坐了八个人,每个人脸色都不好。商务事业部总裁坐在中间,告诉柚安,她身上的两个代言被取消了,几个正在谈的商务也都被紧急叫停,新专辑更是没有指望,录完签好的几个晚会演出,先休息一阵吧。

柚安看向经纪人车雪齐,后者避开目光,垂眸盯着笔记本。

整个会议,车雪齐一句话也没有说。

会毕,柚安追出去问她:“这不是雪藏我吗?出什么事了?”

车雪齐说:“你没看微信吗?”

柚安打开手机,消息栏里躺着对方两小时前发来的微信:【一会儿开会,你要有点心理准备。】

“这什么意思?”柚安问。

坐在会议室时,她心里就已经猜出个大概,只是经纪人的态度叫她心寒。原来出了事,最亲密的队友会第一个弃她而去。

“没事的,你就当放个假,原则上没什么大问题,我们这也是常规操作。”车雪齐说完,转身快步走了。

柚安追上去,拨开路人一把抓住她,“我们?你可真会站队。”

车雪齐叹一口气,“走吧,找个地方聊聊。”

“好,请你喝咖啡。”

“不,去楼上天台说吧。”

今天港城挂三号风球,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去天台,除了这两个疯女人。

天台铁门被风吹得哐当作响,广告牌在半空摇晃,碎纸片打着旋儿往楼下掉。柚安的风衣被吹得咧咧作响,发尾不停地抽在脸上,生疼。

她劈头问车雪齐:“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定不是一星半点。”

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车雪齐先是抱着胳膊一言不发,而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忽然激动起来。

“那么请你告诉我,和自家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谈恋爱,东窗事发之后,哥哥与家庭撇清关系,开发布会,改姓作掩护,公关团队要怎么替你写洗白的通稿?这种事,你倒是早点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为什么要洗白?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我搞不懂你们豪门的骚操作!你去问问TVB的编剧,或许他们能够理解。”

“车雪齐!”柚安怒喝,随即低头沉默,一阵狂风卷过,将她心头的愤怒压了下去,“算了,我确实太感情用事了,工作伙伴就是工作伙伴,就是,工作伙伴而已。”

说完,转头往里走,被车雪齐叫住了。

“这回搞你的是贺锦晟,他大概是求爱不成吧,”她侧头朝柚安喊,“现在,什么八卦媒体都收到信儿了。再过一会儿,就上热搜了。”

“我知道。”柚安没回头。

“公司高层觉得你有点不好控制,从演唱会宣布恋情那时,就有意见了。”车雪齐又说。

“没事,我猜到了。”

“但这不是雪藏,放个假,低调一点,被问起来,你就保持缄默,不要让他们录到你说男朋友是顾鸣修这类的素材,剪不出来东西,慢慢就没人讨论了,观众都是善忘的。”车雪齐声音放软,“你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自我意识过盛,又我行我素,但是带你,是我经纪人生涯中最骄傲的一件事。”

“是吗?那以后记得写进履历里。不是带我这件事啊,是你如此厉害的话术。”柚安始终背对着,眼睛酸得睁不开,风一吹,眼泪生理性地往外溢。

车雪齐上前顺了顺她的头发,“抱歉,谈恋爱其实是件值得祝福的事,祝福变成漫天流言蜚语,我也替你心疼。但是柚安,你要当公众人物,就忍忍。人越红,就越容易被人非议、曲解。有时候,人们趋从的甚至都不是对错,而是猎奇、边缘本身,那些能引发讨论,带来热度的东西。”

柚安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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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在风中狂舞,根本顺不好。

“我知道了,谢谢。”半晌,她径直离开天台。

晚上有一个拼盘演出,主办方没有提出换人,就得去录。

从主办方到同台的艺人,各个讳莫如深,又处处充满凝视。柚安装作没看见,唱完自己的两首歌,头也不回地下台。

回休息室的路上,两个工作人员在过道里蛐蛐,手机里不知放着什么营销号视频,隐约听到:“青梅竹马,暗度陈仓……”

她瞬间烧起来,后颈发烫,头皮发麻,跟喝了酒一样。

助理慌慌张张过来,说VIP通道已经挤了很多记者了,要不提前从后门离场。

“行。”她强自镇定,不带情绪。实则全身的肌肉已经绷紧,随时准备逃生。

在安保护送下,一行人快速往后门走去。

谁知后门蹲守的媒体只多不少,助理很快被冲散了,安保也招架不住。几十只麦克风对着柚安,请她留步接受采访,有人直接抛出问题,问她和林鸣修进展到哪一步了,父母是否知情。

柚安想起车雪齐的忠告,保持缄默,不要提他的名字。

……好,那就不要。

她在心里自嘲:想象中的热恋,和现实完全是两回事对不对?想象中,她那么勇,那么自由恣意,现实却是脑袋恨不得钻进衣领里,被追债似的囫囵往前跑。

好不容易突出重围,电视台外的风都在跟她作对,呼啸着阻住去路,将人往里推,真冷啊!

万幸自家的保姆车就停在门口,她看到希望,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风从她脚踝掠过,像无数双企图抓住她的手。

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外头响起拍门声,记者不拿到有效的素材,不肯放过她。

脸上跑出的红晕还未褪去,呼吸艰难,她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接你下班。”

蓦地一抬头,竟发现林鸣修坐在里面。

似乎是从工作场合赶过来的,他穿着一套黑色正装,外套脱在一边,里面是白衬衣,黑色马甲,长腿在狭小的空间中有点无处施展,一伸一折。

被百米围追堵截后的心率还没有降下来,又疯狂升了上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情绪全堵在胸腔里,像三号风球下的天气,风雨连江,波摇玉碎。

林鸣修伸臂越过柚安,将车帘拨出条缝,瞧了眼窗外。

一片黑压压的脑袋,数不清的摄像头和闪光灯。

“你真火呀。”他笑了笑。

柚安背对车门,没有跟着回头看,而是看向林鸣修。不论何时看到他,都感到船舶终于靠岸,那份安全与底气将她半空中挣扎的一颗心,牢牢接住。

她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被凉意浸透的唇慢慢碾过他的唇峰,不知不觉间变得滚烫。

他伸臂将她带进怀里,不紧不慢加深这个吻。

最后一丝理智褪去之前,柚安霍然将车门打开。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紧接着陷入巨大的躁动。快门声如一场海啸。

一刹惊讶之后,林鸣修的嘴角扬了一下,在记者疯狂地几乎要冲上来前,抬手将车门关了。

两分钟后,保姆车引擎作响,迎着台风开出了电视台去。

“不知道危险吗?”他坐在驾驶室,嘴角仍勾着。柚安坐在副驾。

“忍不了,”柚安说,“要拍就让他们拍个够。”

林鸣修笑了声,问:“去哪?”

“回家吧,我接下来放大假了。”柚安平静地目视前方。

“这样也好。”她说。

“回家吧,回我那儿。”林鸣修轻打方向盘。

柚安转头看他。

“不怕记者跟到夏山郡蹲你吗?”林鸣修若无其事地问她。

暮色降下来,他目视前方,不知是胸有成竹,还是不敢看她。

她没有回答,一直沉默着,车就这么驶进了半山,林鸣修住的别墅区。

第53章 “有没有弄疼你?”……

暮色漫过城市天际线, 保姆车无声地盘山而上,四野极静,都市的种种喧嚣都被摒弃在山下。

视野慢慢上升,山下万家灯火, 街道霓虹, 无声地招摇着, 身边只有树影与、山风与虫鸣。

柚安将车窗打开一线, 半山腰的植被裹着湿润的青草香涌来, 夜风纠缠,拂过树稍的唰唰声响, 就是听觉里的一切。

攀升至开阔处,经过林荫的大道, 一座深灰色磨砂大理石主体的建筑静静卧在夜色中,二楼外挑的玻璃幕墙呈几何切割状, 其上仿佛有星子跃动。

这里的一切, 都有种厚重而安稳的味道, 林鸣修给人的感觉很像。

太安静了, 显得回忆里, 那混乱与窒息的场面,有种不真实感。

柚安忍不住去想象此刻外界的腥风血雨。

那被此处的静谧格挡在外的舆论风暴——

大字标题、揣测非议、评论区意淫, 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上演。

几次想要点开手机看一眼, 都被林鸣修按住了。

进了家门, 正弯腰换鞋,一旁的林鸣修先换好鞋,朝她伸出手来。

她抬头,与他微微向下的视线相触,他手指干净修长, 像白玉做的扇骨。

柚安领会他的意思,略作挣扎,将手机交了出去。

从电视台跑出来,她双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带,只抓了个手机,现在可算是身无长物了。

跑得一身汗,糊在身上被风一吹,一阵阵发寒。

“浴室在哪,我想洗个澡。”

几间房间都有内部的洗手间,林鸣修领她到主卧的浴室,给她找了件浴袍,又拿出新的洗漱用品。

“可以吗?”他低头整理洗漱用品,耳尖泛起薄红。

这问题有点含糊。说不清是问洗漱用品,还是用主卧浴室这件事。

柚安也含糊地“嗯”了一声。

热水从花洒中喷洒出来,水温偏热,周遭白气上涌。

柚安脱力地靠在玻璃门上,面前是一排男士洗漱用品,从其黑色或是深褐色的包装就能看得出来。手边新的洗漱用品,则是一套中性的,包装质朴的旅行装。

林鸣修拿出来的时候,她其实瞟到柜子深处还有一套,是十分名贵,女性专用的牌子。想到他那时泛红的耳尖,应该是不太好意思,显得自己蓄谋已久。柚安禁不住轻轻笑了。

半小时后,她穿着浴袍走出来。

林鸣修正在刷床,还是进门时的西裤与白衬衫、黑马甲,一条腿落地,一条单膝跪在床上,西服材质将他肩宽腰窄的身形勾勒得十分出色。

回头看到柚安,她只有浴袍可穿,赤脚踩在火山岩的地砖上,头发半干,一滴水顺着发尾滴到白腻的脚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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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顿住,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抬头,淡黄色顶灯在他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柚安攥着浴袍的手紧了紧,转身向次卧走去。

“睡这儿。”林鸣修出声叫住她。

气氛凝滞住了,柚安转身,见他仍是那个单膝跪床的姿势,不带祈求也不是命令,眸光干净地近乎有几分天真。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沉默了半天,他发话打破沉寂:“我去次卧。”

没来得及说话,床边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柚安的手机。

林鸣修目光扫过去,眼里那抹温柔顿时化为乌有。

柚安瞧了一眼,来电显示“阿燃”。这是她一开始对黎燃的备注,赖得去改。

巧得很,林鸣修的手机这时也响了,是一个视频会议的请求。

林鸣修指尖捞过柚安的手机,不带迟疑地抛给她,紧接着接起视频会议,边说话,边大步走出卧室。经过柚安身侧时,上位者的气场蔓延地到处都是。

风雪是一瞬间降临的,在他冷白的脸上生动地具象化了。

柚安怔了怔才接起电话。

大概说了十来分钟,通话结束,她走出房间,林鸣修还在书房里开视像会议,戴着工作时常戴的细框眼镜,眉头微微皱着,疏冷严厉的模样,任谁都会想退避三舍。

柚安脚步未停,独自走到去外面草坪去吹风。

布偶猫不知怎么被林鸣修收服的,已经不去卧室睡了,在它的专属小窝里睡得四仰八叉。柚安呼噜了一下它白软的小肚子,它小脚抽了抽,继续呼呼大睡。

再回来时,林鸣修还在开会,盯着屏幕,目光如刃,柚安经过,他眼皮也没有掀一下。

柚安有点生气,走进去将手机重重搁到桌上。

林鸣修没法回应她,戴着耳麦,边开会边去厨房帮她冲了杯牛奶,递给她后继续开会。

柚安拿着牛奶准备回房,林鸣修指了指桌旁的沙发,示意她就在这儿喝。

他冲得很甜,好喝是好喝,就是有点像哄小孩儿。

柚安喝牛奶的时候,他抛出几个简洁的指示,快速结束了会议。

将手机和电脑息屏,往皮椅上一仰,抬手将马甲脱了,又松了几颗衬衣纽扣。

“打完电话了?”

“嗯,黎燃打来关心我,你生气啦?”

刚结束一场紧急又激烈的会议,林鸣修此刻无力掩饰情绪,轻轻吐出一个“嗯”字。他抬手轻柔眉心,眼睛慢慢闭起。

“真的?”柚安抿嘴压住笑意,不敢表现得过于高兴。

她走到林鸣修跟前,将他眼睛摘了,看着他因突然被摘掉眼镜而有些迷蒙的眼睛,“让我瞧瞧你吃醋是什么样子。”

林鸣修将她的腰一搂,“坐这儿。慢慢瞧。”

柚安跌坐到他腿上,低头看着他。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像朵沾着晨露的茉莉。

林鸣修想到什么,说:“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

“你们之前吵架,黎燃说每次他想吻你的时候,你都说……你说什么了?”

“你还惦记着这个?”

“有点好奇。”林鸣修仰头看着她。

“我说,‘你的嘴唇不像他’。”

说完立即红着脸命令:“不许生气。”

林鸣修怔了片刻,眼睫扇了扇,眼睑下方,蝶翼般的阴影一颤,“那我的呢?”

柚安双手捧住他的脸,迫使他仰头的幅度更大些,低头仔细端详他的嘴唇,指尖沿着唇线描摹,走势如锋利的山峦,又像温润的玉,唇色比往常要更红一些。

“不像。”她说。

随即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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