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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呢喃轻语,缠着像撒娇的语调,严翌满意轻笑:“师尊……”
这句嗓音略缠着些沙哑,还带着男性侵略的磁性,让陆寅深升起股战栗欢愉感。
最终严翌的手指还是顺利地钻入进陆寅深的衣裳内,掌心摩挲着他的锁骨,这处皮肤触感区别于其他,抚摸时的触感没那么柔软。
但这并不代表手感就会不好,事实上,这里的触感极佳,抚摸起来的手感同样异常不错,严翌缓慢地抚揉着这半截白皙锁骨。
严翌这人的恶趣味大概全部都集中在这里了,热衷于挑逗撩拨陆寅深的敏感地带,诸如耳尖,诸如肩窝,而后手微下扬,轻轻地揉捏起他的脖颈,慢条斯理地用眼睛享受师尊因他表露出的神态。
一开始陆寅深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脸上维持的神态依然不变,脸庞白皙俊美,再加上近乎完整的白色衣裳,更是衬得他整个人身姿如松柏般挺立。
还有余力去轻轻牵起严翌胡乱作怪的手,引导他如何抚摸自己,就像以身教习徒弟的好老师。
但他的教习没过多久,主动权就过渡到了学生身上,教训过严翌的脚尖因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微微蜷缩,脚背弓起又变直,如此交替,形成的流畅线条也因此而变幻。
直到脚踝被握紧时,足尖无意识绷紧,这道弧度才显示出不一样的形状。
脚踝往上的小腿腹部也因一点湿润,而让陆寅深迷乱眸色显得越发迷离。
严翌也没做什么,只是轻轻咬了咬踝部,留下了好几圈微不足道的牙印,仅此而已。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人,指尖环绕着几缕散发着幽幽冷香的墨发,轻轻缠了几圈,在可能会伤害到陆寅深,让他感受到疼时,手里环绕的动作停止。
改为轻挑起陆寅深的下颚,沉沉地吐露着热气,俯身让自己的怀抱彻底笼罩住师尊的身子,如此一来,两个人的身形从镜子看竟仿若只有一人。
那只先前踩揉过做足了坏事的脚不知何时,架在了严翌两肩上,在铜镜的反射中,地面甚至还散乱着不少可怜兮兮的衣服。
凌乱地散乱成一团,又揉成亲密的形状,不知因何缘由而互相陪伴着缠躺在地面上,甚至可怜兮兮地变得破碎不堪。
也没人知晓为何他们的衣服会被这般对待,大概只有沉默的镜子与空气中不断升温的热浪知晓。
——
莫沁是被痛醒的,头痛欲裂,像是已经炸开,然后又被粗暴的手段拼凑在一起,接着又被可怕的铁锤狠狠锤碎,让她的大脑受到难以忍受的痛苦。
四肢百骸也没好受到哪去,同样痛,却不及大脑的万分之一,莫沁就是这样被硬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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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醒了。
自从重生后,有了先知,避开很多伤害后,其实她已经很少感受到痛了,初一感受竟就让她感到这般难捱。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比大病初愈之人的脸色还不如,手指神经质的不断颤抖,她拼命地让自己冷静。
好在经历过不少事情后,她的意志力本就惊人,对常人而言恨不得以死拥抱快乐的痛苦,对她来说,还能硬生生扛过去。
是真的硬生生扛过去的,她整个人这时就像刚从湖泊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汗打湿了她的衣服。
她喘着气,调整着呼吸,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她很感谢救了她性命的人,但这是极渊!
极渊遇到好心人的概率,简直比小师妹林雅洗心革面做好人的概率还要小得多。
由不得她放松警惕,但她也知道,此刻修为近乎耗尽的她绝不会是其他人的对手,尤其能在极渊之地生活的这般安然自得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简单角色。
所以莫沁将全身的警惕都提高到了最高,好在经过她一番观察,发现这里确实不像坏人所布置的陷阱。
她想,她全身上下除了体内的气运,已经这张还算姣好的面容,也没旁的能惹来其他人觊觎了。
然而气运早就被她用方法藏匿,除了她以为没人知道位置,这张脸也用了方法掩盖,想必即使是陷阱,也不会太恐怖。
但她还是决定要暗暗积蓄实力,好应对各种情况,并非莫沁恩将仇报,只是前世被众叛亲离,还亲手被最崇拜心喜的大师兄推下悬崖的她。
已经很难相信别人了,有勇气相信他人是一种力量,她丧失这种勇气好久了。
只是,望着桌子上的辟谷丹,莫沁有点疑惑,她昏迷时其实并非毫无意识,她微薄的灵力依然遵循本能扩散在半空中,提她观察周围的情况,好掌握更多的消息与先机。
迷迷糊糊间,她怎么好像看见了——陆仙长?身旁好像还有魔在,他们相处时的模样看起来甚至还很是亲昵。
关系比寻常密友都要来得更加亲密。
莫沁惊疑不定,怀疑是幻觉,陆仙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阴暗肮脏的地方,身旁又怎么会还有魔相陪。
不过她却也知道是真的,若是真的,她反而还松了口气,反正光风霁月的陆仙长定然不会害人。
再者,要是真想她死,直接不救她不就好了。
这样,对她而言,仙魔相处亲昵了点又有什么关系,左右不会害了她。
望着不远处的丹药,莫沁闻得出这是辟谷丹的味道,而她此刻早就饿了。
怀着这种心情,莫沁挣扎着忍着剧痛从床榻上爬起来,抓住一颗辟谷丹吃下,以慰藉腹部中的饥饿。
以她的修为,其实早就无需吃饭了,但由于不慎中了林雅的道,浑身灵脉被暂时封闭,在解开之前,只能靠着吃饭或者辟谷丹汲取能量。
不过莫沁很自信,她迟早会出现掌握力量,而且会远比之前更加强大。
至于……陆仙长出现在极渊,身旁还有个魔的事,莫沁只是想了想,便没放心上。
无所谓了。
即使是真的又如何,难道就要大义凛然地批判救命恩人吗?她没资格,那些满嘴魔不可信的伪君子又有什么资格?
莫沁冷笑一声,咬着丹药的牙齿嘎吱作响,一口下去就将好几颗药咬碎入腹部。
不像是在单纯吃药,更像是将其他不堪入目的污秽恶狠狠咬碎吃掉,而后化为滋养灵脉的东西,来慰藉她内心的伤口。
——
严翌此刻已经无暇去关注女主有没有醒了,他的眼睛变得灼热,一双眼瞳里全是陆寅深的身影。
再也分不出丝毫心神去在乎其他,炙热的唇贴着陆寅深耳尖,锁骨……
与陆寅深漂亮的皮肤贴着亲吻着,在上面留下一圈叠着一圈的痕迹,很是瑰艳。
色彩越发浓厚,陆寅深此刻好像化成了画布,而严翌则是作画人,用手,用眼睛,用唇肉,用牙齿……
一寸寸将这张干净的画布染上其他颜色,在他脸上和其他部位留下吻痕。
第167章 清冷师尊(17) 累
汗水勾勒着严翌身形, 腹部轮廓因汗珠地不断滚动而显得越来越有力,劲瘦的腰身环着条修长光洁的白皙长腿。
腿侧与严翌腰身接触,这条腿也就沾染上了不少他的汗液, 这几滴汗沿着腿部线条滑动,揉着热意与灼热。
严翌手掌抵住陆寅深腿弯, 抬起在半空中悬停, 唯有脚尖才能若隐若现地触碰到他的身体。
陆寅深的腹肌与饱满挺翘填进严翌眼中, 幽晦黑瞳情绪灼灼,他深深地看着这副画面, 贪.欲让他的喉珠滚动,显出他膨胀到无法抑制的渴望,严翌眸底倒映出的春色,让兴奋自他心脏流经到四肢百骸。
望着师尊同样意乱情迷的脸,陆寅深这般表情他用双眸看了许多次, 可他还是会像初次那样感到兴奋欢.愉。
他的目光太过直白,陆寅深指尖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躲开, 反而抬起下颌, 对上严翌眼睛, 视线相撞间,似有万千情愫流转。
陆寅深勾了勾唇角, 没说什么话,只是用指尖不紧不慢地在严翌手臂画着圆圈。
严翌结实有力的小臂因他指腹动作, 而多了股酥痒。
不过只画了半圈, 还没来得及画出个完整的圆,就见严翌双眼中的欲.望变得危险,侵略性更是加重了许多, 夹杂着压迫感。
明明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严翌偏偏还用不疾不徐的语气,温柔地贴近陆寅深,轻声念他:“师尊……”
然而他此刻的表现再如何温柔,也不过只是假象,手掌还是没有移开,甚至还加深了许多力气,掌扼住陆寅深腿窝,让他被迫只能保持着这个姿态。
膝盖屈起的弧度看起来更加微妙,又有些难以言喻的诱惑,陆寅深微微放松自己,方便严翌动作。
严翌捧着他的脸,低头珍惜亲吻他的同时,情不自禁在他深处落下灼物。
灼热就像他们双舌纠缠,搅弄时的那样,被挤弄出许多,流下时让白皙干净的皮肤上多了很多其他气息。
于是战栗的欢愉好像就不只是因为吻,又好似只是因这吻。
严翌并没有亲很久,他的放肆止步于水润银丝牵拉而出双唇分离刹那,他扣住陆寅深的手,缓慢地用手指强势插.入他的指缝,十指交握,亲昵姿态只要一眼就能看得分明。
调整着乱掉的呼吸,贪恋地看着陆寅深,想将他收藏进双眼。
严翌额角依然在溢着热汗,顺着脸部五官轮廓勾勒半张脸,凸显着男性荷尔蒙的性.感,胸腹正无规律地起伏着,呼吸还在乱着。
与他相比之下,陆寅深的状况其实也并没有好上太多,略微沾染着湿意的睫毛颤抖,眼尾胭红潮润,唇角流下涎液,在他嘴角烙印出道与严翌舌吻时的痕迹,呼吸纠缠间,双方的气息就更是缠绵得异常紧密。
他并没有睁开双眸,那双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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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痴恋的眼睛,就没有暴露在谁的眼前。
陆寅深喘了几下,同样用力地反手扣住严翌的手。
周遭衣裳凌乱散开,空气中飘荡的气息与合.欢宗相比也不逞多让,透着股浓浓的热意与糜意。
那双本缠绕环在严翌身上的腿,或许是因为疲累,不知何时滑落而下。
严翌倾身抱住他,在相拥中静静享受着此刻的安宁温馨,很轻地吻了吻陆寅深的额头。
他道:“是不是很累。”
这晚他不加节制了许久,想必就算再欢喜也是会累的。
他缱绻语气由于低沉磁性的声线以及先前情潮的暖意,而带上了不少的哑意。
第168章 清冷师尊(18) 从前
一轮浸着幽蓝色的月亮在天空中倒悬, 月色被拖曳地很长,皎蓝幽光铺满极渊之地,同样也将这处隐秘桃源笼罩。
热暖抽离, 温存许久,陆寅深眼尾曳着抹红晕, 半阖着眼眸, 似倦又似回味, 感受着从后止不住往下溢黏腻。
他无声嗤笑自己纵容,又只得嘲弄他因严翌而顺从的本心, 当真被徒弟抵在桌上,床上……被gn得半死。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甚至无一处干净澄透,严翌背上的抓痕,还有他眉眼的泪痕, 无一处不彰显着严翌的嚣张,和他的退让。
他晕晕沉沉地嗅闻着满物情糜麝香,竟想起以前, 他从没想过要与他人缔结什么关系, 无论是看起来很普通平凡的朋友, 亦或者亲密无间的师徒……
然而例外与感情一样,都会出现而后发酵接着变质成腐烂恶臭的荒唐诺言。
陆寅深虚虚地用晦涩目光抚摸着严翌眼睫。
他这个徒弟, 从前惯会用柔软脆弱博得同情,又惯会演戏装出乖巧的假面皮。
“你记不记得我们从前第一次见面。”
他忽地就想问了。
严翌当然记得。
——
少年一袭白衣, 黑发高高束起, 腰间别着把剑,身形俊气飘逸,帅气清逸的脸上不小心沾了些灵土。
呼吸间充盈着满足, 秘境内特有的浓郁灵气滋润五脏六腑。
眼皮微微撩开,黑眸微眯,严翌不动声色打量眼前的景象。
入目间满瞳秀丽风景,风景与花香都恰到好处,树下灵草摇晃,似是欲晃出美满人间。
严翌毫无兴趣,神色倦怠。
好烦。
被迫与系统绑定,要拯救反派,对他而言全是束缚,他厌恶身不由己,也讨厌做麻烦事。
所以哪怕知道任务目标就在这个秘境,他也丝毫没有主动去寻找的兴致,只是漫无目的地闲逛。
甚至还会主动避开有人的道路,一个人走在这里,独自占有风景,严翌却仍然感到不满足。
内心的空虚不是这些景象亦或是灵宝可以填满的。
无法抑制的失落与寂寥甚至让他差点发疯,像失去什么,可他掌握不了一丝线索,谈何去寻。
严翌气压极低,他没有注意到,在他周围那些本该伺机捕杀的猛兽全都落荒而逃。
他依然只是走着,直到他无意间听到了交谈声。
“师兄,你说这届会有几个好苗子啊,我跟你说,我可是看中了今年从武城来的小姑娘,你可不准和我抢。”
“哈哈,我说笑的,我知道师兄讨厌收徒。”
“师兄,这些小家伙只要通过秘境试炼,就能进入咱们宗门了,我们可要好好关心他们,桀桀桀……”
“这群小家伙在咱们宗门秘境待了差不多七天了,目前得分最高的是皇城那孩子……”
这些传话是通过秘音,按理来说严翌是无法听到的,然而谁让他修为太高了。
不小心听到后,严翌眼底也没有心虚的神色,他也不想继续窥听别人的事,正要转身离开。
“不过师兄,你真的不打算收徒吗,你要是闭关修炼,以后估计得好几百年没贴心徒弟伺候了。”
直到——
“嗯。”
声音泠淡,透着股疏离至极的冷漠,像高高在上俯瞰世人的谪仙,无法让人生出觊觎的阴思。
严翌就好像突然中了邪,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茫然地捂住胸口,里面跳动的频率欢快到不正常。
他的指尖甚至神经质地抽了抽,而后拔出剑,毫不犹豫地对刚刚还跳得欢愉热烈的心口捅去,胸廓顿时破了个洞,鲜血喷涌而出。
一袭白衣沾满鲜血,可怖地染透衣裳,他虚弱地苍白了俊脸,往声音传来处跌跌撞撞跑去。
“咳……咳咳……”
在眼瞳里终于勉强浮现出那道身影时,严翌虚弱地抬起同样沾上了血迹的脸,苍白而脆弱地看着来者,长睫湿漉漉了半簇。
毫无血色的嘴唇动了动,似是想求救,然而下一秒却因为身体受了重伤而栽了下去。
“哎!哎!小心!”率先担心出声的严翌方才一直听见的女声。
然而他却摔倒进了布满冷冽的怀抱,身体瞬间腾空,被人抱入了怀中。
“昏迷”的严翌痛苦地低吟了声,湿漉漉的睫毛垂下,偏移开脸,指尖小心翼翼牵着他的衣角。
还把脸埋进来人的怀里,不让人瞧见他脸上的表情。
他真的怕自己笑出声来。
——
回忆戛然而止,严翌想到从前,眸光柔软,他那个时候也没想过苦肉计竟然这么有用。
陆寅深上手摸了摸他的睫毛,记忆力湿润到让他忍不住心软的长睫如今干净极了,反倒是自己多了两道泪痕。
嗓音也因先前混杂过哭腔而变得暗哑。
他垂帘下眉眼,望着严翌,点评:“你演技很烂。”
从前的他经常把其他不长眼的人用剑捅个半死,自然极为清楚这种情况,真正的伤口应该是什么模样。
严翌骗不过他。
严翌目光更加柔和了,望着陆寅深的表情极为温柔,唇角勾起:“我知道……但……”
“我还是赢了。”
赢得了徒弟位置,更赢得了师尊的心。
第169章 清冷师尊(19) 咕叽咕叽
回忆戛然而止, 两人浅浅地回忆了片刻过去,就没再继续沉浸下去,并非不想, 而是于他们而言过往记忆大多是裹刀蜜糖。
要忍着喉头被割破泣血的痛苦才能勉强品尝出一点甜来。
清透月色幽幽,不知过了多久, 交颈相拥的两人才准备分开, 严翌抱着师尊, 准备清理干净,这样陆寅深也能舒服些。
这个时代可没有现代那般好用的工具, 羊肠类的东西又不好用,什么都没用,他们胡闹这么久,他不知节制,在此事上, 师尊也向来不知满足。
就算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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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修为高不会感染风寒,可……那么多呢堆积久了,也不是好事。
严翌垂敛眉眼, 落在师尊稍微显得有些懒倦的秾丽眉眼, 漆黑双眸柔软了许多, 陆寅深腿弯在严翌手臂之间,整个人被他悬空抱起。
窗外响起安静的风声, 寂静夜晚所有事物都百无聊赖。
严翌与陆寅深对视许久,忽地感受到后脖多了抹柔软温热的触感, 被人勾住, 被迫低下头与其缠绵起呼吸。
陆寅深唇角微微勾起,道:“别看了……再看就全都漏下来了。”
他咬着严翌耳尖,说得很慢, 话里内容却让严翌耳根有些发热,顺着往下看去,那看到有腻乎热黏的东西顺着师尊腿部线条滑落,蜿蜒出道白色痕迹。
在他布满牙印与绯色印痕的腿部异常惹眼。
严翌没再多看,状似规矩地收敛了目光,喉咙干涩到发哑:“那……徒儿现在抱师尊去后院清洗,好不好?”
陆寅深低笑了几声,说好。
后院有处灵泉,而且有持续不断的温热水流流进,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会变脏,也不需要担心温度低泡进去不舒服。
两人没有裸.体出房门的习惯,即使要去的灵泉就在后院,也在身上多添了件衣裳用来蔽体,就算能看见的除了对方就只有从窗台洒进的月光。
一层薄薄的白色纱衣遮住了陆寅深大半肌肤,再如何散乱也没有暴露出皮肤,严翌拢了拢他的领口。
抱着他一起浸入泉水,温热泉水把他们一起包裹,怀里的体温明显更加炙热真切,严翌险些满足窥探出声。
水蔓延到他们胸膛,近乎完全将他们身上这件衣裳打湿。
严翌颀长有力的躯体在清澈水面下,依然能看得很清晰,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让他看起来充满了男人的性.感。
他却没在乎自己此时的模样,而是把视线完全放在陆寅深身上,专注地看着师尊。
白色衣物经由水流偏爱,变得透明,贴黏在陆寅深身上,完全勾勒出他的身体线条,细窄腰部充满力量感,毫无赘肉的身体满是诱人味道。
两色殷红若隐若现,被水波氤氲后,反而看起来更加诱人,沿着大腿滑过的浊色痕迹也在泉水的带动下,变得不再那么明显。
严翌清洗着陆寅深时,手上的动作倒是非常规矩,但看他手落在的位置,这动作中还是透着些许不正经。
随着手的动作,又伴着泉水缓慢的流动声,“咕叽”“咕叽”的水音不断响起。
让严翌指尖多了些散发着腥气的液体。
陆寅深靠在他的怀里,舒服得忍不住半阖起了眼睛,眉尾清态显得更加散漫昳丽,全程任他摆布。
看着他“乖巧”模样,严翌蠢蠢欲动,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廓,张开双唇,轻轻咬住,含在唇间细心疼爱,让没被泉水偏爱的肌肤同样变得濡湿,还留下半圈齿印,泛着红色。
第170章 清冷师尊(20) 邀请
灵泉热气始终氤氲, 顾及着要节制,严翌手下的动作虽然正经不到哪里去,但是也没有再胡来。
洗完, 把懒洋洋靠在自己怀里的人抱起踏出温热泉水,严翌用灵力把师尊身上这件衣裳烘干, 免得湿湿的穿起来不太舒服。
他挽起陆寅深的头发, 指尖勾起一缕发丝把玩, 唇角带着笑又很安静地注视他,眼瞳里充满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他目光的存在感分外强烈, 无法忽视,然而陆寅深却没有睁开眼睛,任由他盯着自己看了半晌。
许久过后,睫毛轻颤,眼眸睁开, 才幽幽地开口,道:“看够了吗?”
语气里含着笑意,显然并不是真的不喜严翌这样看着自己。
严翌勾绕着他的发梢, 贴近他的颈窝, 低低地对他耳语:“自然是……远远不够。”
酥麻痒感沿着被他吐息抚扫过的肌肤向其他部位蔓延, 陆寅深早已习惯与他体温互相触碰,然而此时耳朵依然泛起了生理性的红。
他也没准备推开严翌, 反而扣住了他的手,穿进他的指缝里, 强势地不让他脱离。
他忽地道:“莫小姐还在偏苑。”
自从把重伤的女主救下来后, 他们这处院落虽然多了个人,但这些日子里莫沁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他们也自顾着自己快活, 没去见过她。
反正有那些丹药在,女主横竖死不了,命保住了就行。
听到师尊提到女主,严翌眉宇微蹙,细细含着他耳垂,惩罚似的不满咬了口,语气里缠着无法忽略的醋意。
他危险地将语调压低,俯身把男人抵制在身下,臂弯与胸膛形成密不可破的囚牢:“师尊提及旁人做什么?”
锁着陆寅深脸的眸光幽沉晦深,里面深涌的情绪毫无保留地让陆寅深看了个清楚。
大概是因为来到这世界时,他是以灵魂的形式存在,还通过乾坤镜无意间看到师尊对“旁人”亲昵。
这个世界的严翌要比其他世界都要没安全感一点,也就更容易吃醋,不管有理没理,只要陆寅深多提一下,多看几眼,就拈起了酸。
现在听到从师尊口中吐露出旁人的称谓,严翌也不讲理地把醋劲表现了出来,还把人禁锢在身下,不让人能离开。
陆寅深看着满脸写着不开心要哄的徒弟,无声扬了扬唇,主动地抬起脸吻了吻严翌的侧脸,心知这还不算哄好。
他道:“只是想起我们成婚那日需要人见证罢了。”
在成婚的良辰吉日之前,他们为了筹备这场婚礼,也做了不少准备,之前没想过这里还会有其他人,觉得他们两人也足够了。
但既然这里多了一个人,没有不邀请的道理,即使陆寅深的性子喜静,一向不喜欢热闹喧嚣。
和严翌两人的婚礼虽然已经足以慰藉他的心,但若是有其他人作为见证,他也并非有那么不喜欢。
再者,把人晾在偏苑那么久,也不够有利,毕竟严翌躯壳能保存下来,与莫沁交换的气运也有一份功劳。
他与莫沁交集不多,但也没有交恶,听闻她也不是对礼教那么守规的人,想必也不会对他们师徒结.为道侣有什么异样的目光。
既然如此,邀请她来参加热闹热闹也未尝不可,顺便还能了解现在三界情况如何,他在此刻待了许久,对外界的信息已经落后许久,很多事情也只了解个大概,而不知晓具体。
他和严翌总不能一直居于这处狭窄院落,总要出去云游玩乐,再者他也有事要办。
严翌看起来像被哄好了,贴着他的脸,叹息了声:“那等天亮就去邀请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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