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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儒雅家主(5) 牵手
严翌被定身的时间并不长, 可能是不舍他一直维持这个姿势,还没过半时辰,他的定身状态就被解除了。
刚一解除这状态, 他还颇有些不习惯了起来,他在灵泉中, 姿势也不难受, 眼前还有爹爹可看, 整体体验对他来说其实并不算差。
严翌看着依然还在修炼的漂亮爹爹,男人认真做事时会比以往看起来都要帅气好看, 认真修炼的爹爹更是昳丽瑰丽,气质还带着成年人的成熟与斯文。
矛盾又蛊人,看的严翌心跳不止。
心中不断浮现的渴望无法忽视,不过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将这些过于汹涌的欲.念狠狠克制住。
再怎么说, 现在也不是好时机。
严翌现在能动,但还是像之前那样,只规矩地睁着眼睛看, 并没有做出其余大胆的举动。
无人说话, 氛围却显得非常静谧, 并不尴尬,安静地只能听到两人越来越合拍的呼吸声, 与水流潺潺流动的细微声响。
严翌满眸都嵌着他的身影。
“严翌。”是陆寅深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睁开眼睛,睫毛一颤都没颤, 看向严翌, 嫣红眼尾撩过他后,轻声喊他名字。
严翌弯起眼眸:“怎么了?”
虽然不知道爹爹为什么忽然喊他名字,可他喜欢听。
陆寅深喊了他名字后, 迟迟都未再说话。
他刚刚解开严翌身上的定身术,本以为他会按耐不住,至少会牵他的手,可严翌什么都未对他做。
他并没有因为觉得可以顺利修炼而感到轻松,只感到一阵空落与不满,先前他不必暗示,这人就对他上下其手,现在倒规矩了起来。
只用眼睛看他,也不做些其他的。
修炼自然也修炼不下去,满身满心都浸着严翌的身影。
严翌并不迟钝,再加上他对陆寅深也足够了解,心念稍微在脑中转了圈,就明白了个中缘由。
原来是嫌他做得太少。
眼底深处浮现的笑意加深,不过他并没有说出口,只用双澄澈清亮的眼眸含笑地看着陆寅深。
此时的他与爹爹都褪去了碍事的衣裳,身体也被熏染出情粉色,白皙皮肤透亮又蛊人,在这里又无需费心清理,要说严翌没点不好想法也不可能。
可爹爹是修士,可不能轻易泄了元阳,除非得到本双.修秘籍。
严翌记得原文中提到过,有本绝佳且无任何副作用的双.修秘籍,这本是男主的机遇,靠着这本双修秘籍,男主与他收的后宫修为轻而易举就获得了突破,瓶颈也像不存在一样,让他们获得了超想的实力。
修真界一向讲究弱肉强食,他也不想要其他东西,这双.修秘籍严翌倒是很想要。
他微微眯起眼眸,这本秘籍出现在剧情发生后男主进入的第一个秘境,距离现在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可以准备。
而那个秘籍有修为限制,只有金丹期以下的修士能进,严翌可以伪装成练气期的废物进去。
陆寅深的修为早已突破此方界限,离渡劫只差临门一脚。
不过,当实力远超过秘境创建者时,那么这点限制就无需在意了,他有的是办法让爹爹和他一起去。
想到这里,严翌眼睛更是清澈水亮,对剧情开始也就更加期待了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和爹爹一起去秘境过二人世界了。
对着严翌这双眼睛,陆寅深眸色暗沉,转过头,嗓音不变:“好生修炼。”
语气正经极了,神态也透着股冷矜,一副醉心修炼的模样,叫人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出现的想被少年抚摸,以及……的危险想法。
自然还有未得到满足的欲求难填之感,与身体的空寂。
陆寅深指尖微绻,不明白怎么一看见严翌,他就成了这么重.欲的人,明明之前的他,对除了修炼一事外,其他的都不甚在意。
听着爹爹让他好生修炼的话,严翌乖乖应下:,点头笑着回他“好~”
陆寅深沉下心,开始认真修炼起来,想借此事来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身边这小狼崽子身上。
可惜,纵使他再怎么压制这想法,他的灵识还是忍不住钻出来,即使闭上眼,也能看见严翌,并且还是无任何死角地看。
包括少年略带着稚嫩的俊气脸庞,纹理分明流畅的腹肌线条,薄薄的背肌下覆着绝强的力量感,往下是脊柱腰线,与……
眼看灵识都要往灵泉下面钻去,陆寅深连忙将它控制好,不让它不受控制地乱蹿。
就算严翌实力没他强,不会发现他这宛如话本中说的痴情贪婪行径,可依然叫他感觉微恼。
就连丹田内的元婴都蠢蠢欲动想出来,黏在严翌身上,最好被他捧在手心,贴在胸口,如果能被他亲吻就更好了。
他都骗你了,怎么还这么想黏着他?!陆寅深更是恼恼地想。
控制好元婴后,他冷着脸修炼起来。
严翌唇角微挑,觉得爹爹细微变化的小表情很是可爱。
见爹爹又开始假装修炼,实际用灵识偷偷看他,严翌自然是不怎么能修炼地下去的,以免真把爹爹惹出气了。
再者方才爹爹都喊他名字,还用眼神撩他了,他若还能坐怀不乱,那就真要去看看医生,查查某些功能正不正常了。
就算不能真把爹爹吃到嘴里,那能尝尝味道也是极好的。
于是严翌凑得更近,又往陆寅深那贴了好几厘米,他们之前本身就离得近,胳膊都挨着胳膊,现在更是亲密,远远看去,就像长一起了一样。
在水中时,皮肤都变得有些滑腻,感触细腻又温热,哪怕只是贴着,就能勾出不少体内潜藏着的欲.气。
严翌也没打算做其他更过分的事,只是悄悄探手,牵起了男人的手,掌心相贴时带来十足熨烫妥帖的温度与感触。
他很享受,也很喜欢能把玩爹爹的感觉,手指慢慢用力,挤入爹爹的指缝,将他牵的更紧,只是简简单单的相扣起了十指,严翌便觉得满足了很多。
体内的火气也再他默默运转清心决时,而开始消散了些,至少不会强势闯进他的大脑,控制他的行为,让他当场失控,做出那种事来。
清心决在腹部周围转动,将那些气压了下去,整个身体也变得清凉了很多,但相牵的手依然能够带来强烈的温度。
严翌悄悄挠了挠爹爹的手心,陆寅深喉结,耳根还有大腿内部都很敏.感,这里也不例外。
经他这么一动,陆寅深修炼都被打断了半息时分,指尖难耐地微微蜷缩了起来。
元婴在丹田内一会儿跳起,一会儿四处蹦着,活像开心的小傻子,甚至还想从丹田出来,趴在好久没见的严翌颈窝中好好休息休息。
陆寅深自然不肯让这元婴出来,还做出那么黏人像撒娇之类,会让他家主威严有所损失的举动。
暗暗运转灵气把元婴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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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
即使有些恼代表他本真的元婴那般喜爱这人,可他也没拒绝严翌牵握他的手,而是默许严翌的行为,或许还会在心中期待严翌会不会做更过分的事。
然而严翌并没有更加过分,只是牵着爹爹手,耐心地把玩.弄着他的手指。
从小指,越到无名指,中指,最后缓缓摩挲起了他的拇指,看他虎口处的小小红痣,这颗小红痣落在严翌眼中,他是怎么看,都觉得极其可爱。
喉结滚动,有些想亲。
但他并没有真的直接亲下去,陆寅深虎口那块皮肤也就没有多出抹湿润感,严翌至多也就是将下巴抵住他的肩膀。
不知是无意还是如何,对着陆寅深一向都很敏.感的耳根吹气。
温湿的气流不断吐出,缠绵着水汽,包裹着陆寅深的耳垂,严翌锁着这片渐渐显出其他颜色的耳廓,低下嗓音:“父亲也会这么对你吗?”
严翌知晓他这话很无聊,毕竟二者都是自己,没有放在一起比较的必要,可他就是很在意。
系统说出来意外,任务目标还记得之前发生的记忆,只是记忆会比较模糊,没那么清晰,现在他又换了个身份,是以,万一爹爹认不出来怎么办?
认不出其实一直都只有他怎么办?
认为先前那个比现在这个更好怎么办?
种种不应该出现,但却一直止不住的念头在严翌脑中不断出现,让他忍不住自己和自己较劲了起来。
这醋来得莫名其妙,可严翌确实在意,在意地要疯了。
哪怕是自己,但只要爹爹误以为是两个人,那也不行,他依旧会计较地发疯。
尖牙下意识磨了磨,眸色暗下,整个人看起来透着股危险的气息,认人不太敢接近这样的他,完全崩了害羞小少年人设。
陆寅深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眸,扬起腕骨,慢条斯理拖住他的下巴,垂眸与他静静对视许久。
他的眼尾浓丽,伸出红润的舌尖,他慢慢凑近严翌的脸,手下动作由拖改成了掐,逼着少年贴近他。
他似乎想在少年唇角落下一吻,可舌尖最后依然悬停,并未再动。
语调微扬,轻声笑道:“我会想这么对你父亲,可对你……”
最后那句话淹没在不断拍打浮现的水花里,也淹死在浓郁的花香中,理应要在寂灭空气中埋葬,得到座枯坟墓碑。
可严翌还是该死的听得异常清晰,让他想变成聋子都毫无办法。
他听见爹爹说的最后那句话,他在说:“纵使再像,你与你父亲依然不一样。”
“我不会想亲你,就像我不会想舔走你的伤。”
第82章 儒雅家主(6) 情话
男人灼热吐息自唇缝黏缠于严翌脸上, 气流拂过严翌忽地变得幽暗的眼眸,勾出眸中冷潭般的晦涩。
严翌唇角却勾出了一抹笑,扣住男人弧度漂亮的肩胛骨:“爹爹要不要试试, 我与父亲到底有何不同?”
他的神态带着笑,眼中同样藏着些许笑意, 然而这并没有让严翌看起来变得更加充满亲和力, 只让人觉得他很危险。
尤其是当他贴近爹爹时, 浑身气息都将男人包裹住,更是显得他极其诡危, 让人不敢靠近,以免掉进他的陷阱,从而落入他的圈套,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幽深的悬崖中。
先前惯常伪装出的青涩全部褪去,俊美少年身上也透出成熟表情, 荷尔蒙散发开来,飘散至空中。
与旁人所感到的危险不同,作为唯一与严翌贴得如此近的陆寅深, 他只觉得战栗又兴奋, 好像有股电流强势地从脊骨窜进, 即使能感到电的刺疼,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期待。
见陆寅深迟迟都没回话, 严翌语气不变地再次开口:“爹爹要不要看看,我与父亲除了这张脸外, 还有哪里像?”
严翌之前来这世界时没和陆寅深做过, 在没拿到双.修秘籍之前,他也不打算让陆寅深真的泄了元阳,以免拖累了爹爹的修炼, 但也不妨碍他说这种话,让此刻的气氛变得更刺.激紧张点。
纵使是在角色扮演,可依然有种另类的禁.忌骨.科感,这让严翌十分沉溺其中。
陆寅深半眯起眼,自上而下撩过他眼:“再像又如何,你到底不是他。”
严翌气息滞涩半拍,嫉妒醋意共同涌上,心脏像同时被浓醋与酸涩共同烘烤了一样,灼烧般的烫疼。
他就是很嫉妒,嫉妒爹爹在意名义上的父亲,嫉妒爹爹会想亲吻父亲,嫉妒爹爹会舔父亲的伤,更因爹爹将他们视作两个人而感到酸胀难受。
嫉妒到他整个人状态都变得更加危险,像酝酿着疾风骤雨的强烈风暴,即使是他也会因嫉妒心而变得失控。
乖巧懂事的人设也无心再演下去。
纵使心里的酸意已经能溢出来,将他整个人都泡起来,严翌唇角勾起的弧度反而更加大了几分,扣着陆寅深脊背的掌心贴紧。
语带着笑意与不明显的疯色:“爹爹试试,不就明白我与父亲到底谁更好了。”
他嘴上说着试试,像是在礼貌询问着陆寅深的意见,手下的动作可没那么礼貌客气,指腹沿着脊柱线条滑.弄,故意激得陆寅深眼底荡出潋滟水光。
让爹爹身体变得酥软,最好再也没力气说这般不好听的话才好。
他们此时本就离的很近,再加上水流与花香,一切都非常方便严翌的动作。
他手下缓缓滑落,直至陆寅深的腰身后方才停止举动,探手锢住爹爹劲瘦的窄腰,在腰上画着暧昧的圈圈,一圈圈用指肚耐心地摩挲,腰间被擦揉出热气与温热的绯花。
不知是他揉穴位时起了作用,还是陆寅深根本就没想过要阻止严翌的行为,这一路上,严翌的进.攻都十分顺利,没有受到丝毫阻扰。
这只手在抚着爹爹细腻的腰身,另一只手自然也不会太过君子,什么也不施为。
纵使没想真在此刻把爹爹怎么样,但能多与爹爹有肌肤之亲那也是极好的。
而另一只手行动更加肆意,从腹部往下游着……
对他如此轻薄自己的行为,陆寅深只看着,也不阻止。
直到严翌指尖行动越加胆大,已然绕过腰腹,移至那团绵软中粉色的部位时,陆寅深握住他的手腕。
让这小狼崽子偶尔吃点肉即可,再多,那可就不行,并非陆寅深有多不情愿被这人彻底吃干抹净,只是骗他闭关,又不告一声就消失不见,害他彻夜难眠,辗转不安。
这笔账,也只能从严翌身上算回来,再没把利息与本都没要回来时,陆寅深可不打算轻易就范,如此容易就让这小狼崽子把他给吃进了肚里。
底线如此,即使面对严翌,他也不会压低。
陆寅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眉眼带着些瑰丽与情动后的颜色:“你对爹爹行这事,是否太没规矩了?”
他向来都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自然也不太将规矩放在心中,不然也不会在第一眼认出严翌时,就让他唤自己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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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来收收口头上的利息,还与严翌行这般有些越矩的亲密之事,但这并不妨碍陆寅深搬出规矩这套理来压严翌,好让他约束自己行径,别太过分放肆。
严翌同他一样,可不是真的乖巧懂事。
他轻笑了声,扬起手点了点爹爹锁骨处的吻痕印记,这里遍布着他先前亲口种下的红色牙痕,白皙与绯秾交错,看着很是惹眼。
语气上扬,含着笑意,严翌不甘示弱反问:“爹爹让我咬此处,不也没多少规矩?”
试问,有谁家当爹爹的,会让长那般大的孩子咬自己那么敏.感的地方呢?还依着人,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用炙热的双唇吻出那么多痕迹来。
尤其还是在两人都褪去了衣物,浸泡在泉中时,这样的情景,只会让人联想到些情.趣之事。
即使上药时会疼,让孩子转移注意力,也用不着把自个儿都给贡献出去,让做儿子的亲口烙下一枚又一枚鲜红的吻印。
烙下如此多也就罢了,就当疼孩子了,可为何这般久了,还不用灵力把这些痕迹都给消抹了去。
不知情的,恐怕还以为是在不舍得情郎所留下的吻记呢,外人瞧见,估计只会以为陆家主有位豢养的小情儿,这小情儿性子还野的很,而陆家主又宠极了,方才由着依着疼宠着。
那些人即使是有再好的联想力,又哪里能想到,不过是为了转移疼痛时的注意力呢。
若说有违规矩或是纲常,那也是爹爹先的,严翌倒可以理直气壮说都是模仿爹爹的言行,与他自个儿没规矩无关。
严翌低眸看着这些鲜艳的痕迹,心里那些澎湃的嫉妒浪潮总算消退了些许,不过内心依然对爹爹之前的话感到醋意。
醋的他手下行动不由得变得更为大胆了起来,轻点爹爹锁骨的手指,变成了揉,这揉的还颇有些技巧,力道轻柔地轻拢慢捻起来。
不知按到了何处,陆寅深忽地从唇缝中溢出短促的呻.吟,脸颊都变得潮红艳润,长发散开,看着很是漂亮。
他更加用力地握紧严翌手腕,似是想制止严翌的行为,可偏偏又主动把自个儿身体往少年怀里靠去。
当真是矛盾极了。
严翌凑近,贴着陆寅深的耳廓,温热指腹不断抚摸着他的耳根,嗓音低下,藏匿着蛊.惑气息。
“现在,爹爹还会想着父亲吗?”
这问题没有标准答案,无论严翌听到陆寅深想,或不想,他都不会觉得欢愉痛快,任何一种答案都会让他感到近乎疯掉的不爽。
爹爹是他的,不能想其他人,可那人又是自己,若是说不想,那他依然还是介意。
这醋吃的矛盾,他自己也知晓,可严翌控制不住。
陆寅深没回答他的问题,按住他的手背,防止他又捏揉那个地方,让他显得没多少威严起来。
唇角上扬:“你觉得爹爹是想,还是不想。”
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把问题又重新抛给了严翌,等严翌他自己给出一个标准答案。
陆寅深向来心狠,即使知道先前言语会让严翌吃醋,可他依旧要故意那般说,小心眼地想故意让严翌觉得不太痛快。
严翌眼瞳暗下,猛地凑近,狠狠咬住爹爹耳垂,还没怎么用上力,又感到心疼了,伸出舌头,舔舐过后,让陆寅深耳根濡湿泛红了起来。
他道:“爹爹自然会在乎我,对吗?”
对他这个问句,陆寅深勾住他的后脖,过了须臾,才不紧不慢地回答:“是,爹爹在乎你。”
利息收了后,总要给点甜让他尝尝,他到底还是舍不得严翌真把自己给醋坏了,这可不是陆寅深的本意。
这话对严翌而言与真正的情话都相差无几,让他尝到了勺甜,这甜意化成软水从经脉蔓延开。
严翌心脏持续燃烧的烈焰就此平息了几分,他满足地在脸上漾着笑容,回应陆寅深的话:“我也很在乎爹爹。”
陆寅深没再说话,不过微扬的眼尾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想来,严翌的话同样取悦了他,让他很是受用。
严翌还想和陆寅深说话,或者有更多的肌肤之亲,只可惜陆寅深开始了修炼。
日后,还有诸多事要他来做,不修炼可不行。
严翌也明白身为家主所代表的责任,也明白修炼的重要性,再加上方才还得了自家爹爹一句情话,整个人状态好了点。
现在自然也变得规矩了起来,没再对爹爹肆意妄为地动手动脚。
就算开始馋爹爹,最多也只是轻轻碰了碰爹爹指尖,或是盯着爹爹的脸开始发呆。
这让他更加期盼剧情开始,然后他就带着爹爹一起去秘境,把那份秘籍找来,用上。
不知道那秘籍上面有没有教学图片。
严翌回想着剧情,好像是有,不过这秘籍虽然无论何样性别的道侣都可以进行修行,但因为这个小世界剧本是大男主后宫向,那秘籍上的图片基本都男女。
但触类旁通,严翌完全可以举一反三。
想着拿到秘籍后的欢愉,不知不觉间,严翌都觉得现在这样只能干看的日子都不算特别难熬了。
第83章 儒雅家主(7) 剧情开始
严翌将全身大半注意力都投向爹爹, 能用眼睛看他,纵使无法行更唐突冒犯之事,也不觉得如何无聊, 竟也当真乖乖巧巧地陪着爹爹好生修炼。
期间,他还给张婆婆用玉简传了信, 告诉她自己现在与爹爹一起修炼, 很安全, 防止张婆婆不知他的去处,过于担心, 若在找寻他时与陆府中人产生冲突,那就不妙了。
以剧情中如陆锻这类炮灰嚣张恶毒的个性,他这个新来陆府就深得器重的人,定然让陆锻坐立难安,要是好生待在清院哪都不去, 他也不会不长眼前来针对。
可要是张婆婆出了院落,作为他身边人,陆锻要是撞见, 定然会折辱几番。
是以, 传讯的时候, 严翌特地交代她,在他没出去时, 切莫别出院落。
清院有灶房,也有下人送饭菜, 再加上张婆婆本身也有练气期的修为, 生活起居都很方便,一个人也不至于过得太差。
时间也便一日日过去,修士潜心修炼时, 是无法感知时间变化的,陆寅深也一样。
玉灵天虽然是个修炼的圣地,但对他们两个人而言,已经没办法对他的修为提供太多助力了。
严翌修为是伪装出来的废,陆寅深的修为也轻易无法突破界限,但在这里修炼,也有裨益,所以他也没如何分心,而是专心修炼。
不过期间他倒也从修行状态醒过好几次,每次醒给严翌几瓶辟谷丹,避免他饿死,两人又说了些话,而后就又开始修炼,两人清醒相处加起来的时间都还没十二个时辰。
严翌这么久了没与爹爹有过亲昵行为,每次也不过只说上那么几句话,他可谓馋的慌。
可偏偏爹爹认真修炼的侧脸好看得紧,再者,陆寅深修炼已经步入佳境,他也不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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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能看着陆寅深,对严翌来说,日子过得也很轻快。
陆寅深因后面还有测灵根一事,再加上还有其他事需他亲自办,他们也并没有留恋此地,待上一年半载的。
仿佛能预测到时间的发生,在测灵根那日,他从修炼状态醒了过来。
严翌目光直直投在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上,睫羽轻扇过后,他对上双微冷的漂亮眼眸。
这冷并非针对他,只是无人时,陆寅深便自动褪去那张温文儒雅家主的假面,恢复成冷淡自矜的本性。
严翌含笑心想,可惜爹爹不知道他这样子,其实一点都不冷,这模样只会勾人而已。
他双眸弯起,眼中亮晶晶一片:“爹爹早安。”
这里也不是完全无法估算时间,灵泉前方有块石头,那上面有光亮投进,若是白天,就是温暖的阳光,若是夜晚那就是皎洁银色。
现在那石头上面的光是晨时清浅的亮色。
陆寅深一睁眼就看见他,唇角下意识多出抹浅笑,但他并没有多说,语气依旧不冷不淡:“今日凡是陆府成年之人,或是需启灵的幼童皆需测灵根。”
“你已然成为陆府新的成员,今日你也需去。”
对陆寅深的话,严翌听着就很享受,弯起的弧度更大,笑意盈盈:“好。”
话落,陆寅深率先从泉池中起身,顺滑长发遮住他背部,显得脊背线条若隐若现,腰身轻晃,直摇到严翌眼底。
爹爹两条长腿笔直,很适合缠他腰上。
严翌笑着心语。
“还不走?”见他迟迟不起身,已然穿戴整齐的陆寅深看向他,道。
严翌乖巧地连续点了几下头:“这就走。”
两人出了洞府后,就要往测灵根的地方行去,顾虑着严翌修为不佳,陆寅深让他抱着自己的腰,带他一起御剑飞行。
严翌连忙答应,欢欢喜喜上了之前弄伤过他的剑,伸手环住爹爹的腰。
眼眸垂下,看着人山人海的陆府。
这些人神态不一,唯一相似的只有忐忑与焦虑,忧心灵根不好,甚至没有灵根。
剧情开始了。
第84章 儒雅家主(8) 护他
测灵场很热闹, 人声鼎沸,穿着统一服饰的子弟擦着肩膀左右踱步,在场中坐立不安, 时不时用宽大的袖口脸上擦汗。
期待又害怕,想入仙中窥天, 惧尘世浮埃。
陆府很大, 真要类比, 大约有半座小城那般大,测灵场也就不小, 再加上陆家嫡系旁支加起来约莫好大几万人,若算上杂役奴仆,那更是近十几万。
幸而修士赶路方便,而普通人终其一生可能都不会离开陆府,不然通行就是个大问题。
因人多, 年轻小辈也有小千人,如今全挤在一起,一打眼瞧去, 全是人影。
要是有密集恐惧症患者, 可能都会被吓晕过去。
随着时间离测验时辰越近, 年轻小辈们脸上神态更是焦虑不安,冷汗流得更多, 袖口都被汗湿了。
“若没有灵根,以后不能成仙, 我还怎么拯救世界啊啊啊, 求求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只要有低级灵根就能修炼,还可以御物,这样我看谁不爽, 就用石头抽他屁股,嘿嘿嘿嘿。”
“哈哈哈,我肯定是天选之人,快点测,快点测,看我怎么惊艳全场,凡人们颤抖吧!匍匐恐惧吧!”
“你们看!那是什么!”有人注意到正御剑往此处飞行的陆寅深与严翌,声量提得很高,顿时把在场不少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顺着他的话往头顶看去。
他们抬眼一看,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张开嘴,时不时揉着眼睛,想证明是自己眼睛昏花才看花了眼。
不然一定是中了梦兽的幻术,不然怎么会看见这种诡异的画面。
他们向来不近情.色的家主怎么会任人抱着?!甚至还一同飞行过来?!
要知道,贴身的剑,可是修士最亲密的伙伴,对部分狂热的剑修,甚至相当于老婆。
这,这这这这要是传出去,不只是他们陆府,整个修真界都会震惊!
有人狐疑,不知道正抱着家主腰的人是谁,竟然能得到家主青睐。
也有人听说过严翌,当即便出声道:“我知道他,是严家的少主,不过自从他们家主闭关后,严家就隐世不出,听说前几天严家遭人洗劫一空,少主与他的一个奴仆逃了出来,现在在我们陆家寻求庇护。”
“你怎么知道?”
“我去膳房偷吃,听给清院送餐的下人说的。”
“我还听说他幼年时启灵没成功,现在应该是和我们一起测灵根吧。”
那人语气充满艳羡:“不过他是个很好命的人,我们家主对他超级上心的,送了不少东西,现在还和他一起出现,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我决定要狠狠巴结他!让家主注意到我!”
还有其他知情者三言两语把严翌来历补的更加完整。
知道严翌来历后,有人眼神纯纯好奇羡慕,有人则很是不怀好意,其中以陆锻为最。
他这个人最看不惯这种会威胁到他少主之位的人,严翌的存在让他充满警惕与危机感,恨不得当场把他给扬成灰。
但他还是有几分脑子,见陆寅深在,而且还与严翌这么亲密,清楚家主肯定会护着,也不敢做多余的小动作,但还是以鼻孔看人,嗤之以鼻地在心中得意暗笑。
呵,他陆锻可是已经提前用测灵器测过了,他可是单灵根,虽然灵气有些斑驳,精纯度也不够好,但与严家落魄废物少主相比这都是小问题。
被那么多人盯着看,严翌脸颊迅速飞上两抹红晕,身体往陆寅深后背贴得更近,笑眯眯地环着他的腰,仗着爹爹看不见他的脸,用俊脸说着绿茶的话:“我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我好紧张呀,怎么办啊爹爹。”
陆寅深似在认真思忖着办法,最后给严翌施了个幻术,欺骗了他的视觉。
原先挤挨在一起的人变成了……会动的石头。
长了嘴巴眼睛的黑色石头,外形非常朴实无华,根据修为,这些石头上面还贴心标注了诸如“特别好惹”“好惹”“惹了找我”之类的字样。
除了他正圈在怀中的男人,在严翌眼中,其他人都变成了特别普通的石头。
严翌仔细分辨才分辨出贴了“惹了找我”字样的人是陆府的长老。
陆府地位超然,陆寅深占据大半功劳,但这绝不是靠他一个人顶起来的位置,剩下能顶的除了闭关的老怪物们,还剩下长老,这些长老个个都活得比陆寅深久个好几百年。
修为最差的也有元婴期大圆满,修为高深,寻常人能轻易被他们不经意时挥的剑气杀死,在外人看来这些人自然不是严翌这刚成年的小废物能惹的。
严翌扫了圈石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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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了蹭爹爹颈窝:“爹爹,小翌要是不小心惹了他们一定要快点来救我哦,我听说修士都很凶的,都是杀人不眨眼,杀人夺宝的坏人,我好怕的~”
“当然,爹爹例外。”
陆寅深偏过头,想看他:“若是有人惹了你,只管告诉爹爹,爹爹护你。”
即使陆寅深清楚,以严翌真实实力,恐怕连自己都难以招架,但不妨碍他摆出这般偏宠他的态度。
他始终介怀严翌不告而别,但爱同样真实,他无法容忍旁人欺辱严翌,这与严翌本身修为如何无关,纯属是他护短。
他声音不高,但那些长老都留了耳朵在此,以他们的耳力,想必都能听到,只要他们懂规矩,自然清楚严翌不是他们能招惹的人。
那些肮脏的手段也不会落到严翌身上,纵使伤不到他,但瞧了也很碍眼,倒不如将苗头彻底湮灭于萌芽之中。
严翌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将底下的石头们忽视,下巴磕着陆寅深的肩头,叹着气,撒娇般倒:“爹爹要是我没有灵根,我是小废物,你还会养我吗~”
男孩气息喷洒在颈侧,吞吐的吐息灼热又暧昧,底下还有诸多小辈看着,那一双双眼睛比昆仑镜还要能照映人心,存在感强烈到无法忽视。
饶是陆寅深也稍感羞赧,他有些不自在地将脸偏了偏,让男孩的体温离自己稍远,而后道:“我既留你于陆府,自然会善待你此生。”
即使清楚严翌不过是在假装,他还是安慰道:“此前我曾寻过秘法,可让修士与凡人共享修为与寿命,即使你没灵根也无需忧心。”
因这话题稍有点敏.感,不方便被长老听到,他是用传音之法告知严翌的。
严翌愉悦地弯了弯双眼,没忍住借着两人站姿掩饰,在爹爹又白又软的肩肉亲了一口,留下道隐秘湿润的痕迹。
“爹爹你真好,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望着下面一个个孺慕崇敬的目光,陆寅深忍着耳热,拍了拍严翌圈在自己腰前的手:“行了,现在人多,先放手。”
“好吧。”任谁都能听清严翌语气里的遗憾,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我会在人少的时候好好抱爹爹的。”
严翌看着陆寅深逐渐变红的耳垂,嘴唇挑起,笑意越染越深。
“这难道就是……父子情深?”
“家主对他真好,好羡慕,呜呜呜,要是我能成为家主的狗就好了呜呜呜,汪汪汪,我狗叫学的真的很标准,家主看我啊啊啊!”
“哥们儿,你刚刚还说想巴结严少主。”
“严少主该不会真的要变成我们的少主吧,现在与他交朋友还来得及吗?”
陆锻不屑嘲弄,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他傲然地挺立起脊背,想,念在这些人以后都要喊他家主的份上,他也就不与这些没见识的人计较。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陆锻,你没事踮什么脚,挡到我看家主了。”
陆锻一看,是二长老的玄玄玄孙,而他爸爸是所有长老里实力最弱的,他暂时惹不起,忍。
严翌松开手后,与陆寅深一起从剑上落下,落下前,他能感觉到爹爹给了他枚锦囊,他小心将其收好。
脚尖踩在地面那刻,周围迅速清空。
即使他们很仰慕家主,最多也就是偷偷多看几眼,靠近是万万不敢的。
曾经也有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实力绝强的人妄想靠近家主,还想趁机摸家主的手,甚至出言不逊调戏家主。
还没近身就被家主蕴养的器灵给伤出了血,灵脉受损,终身都无法再在修为上更进一步,于修炼者而已,这是极恐怖的惩罚。
听说现在坟头草都长三寸高了。
不过,这倒是奇了,家主既不喜旁人触旁,怎和严小少主怎般亲昵,瞧着关系很是不一般。
家主年岁虽比严少主大上许多,可外表又瞧不出来,两人姿态绝世,当真般配。
只是,传言中不是说家主只对严家主有情吗?怎么现在改成和他儿子亲密了?总不能是看严家主闭了死关,一下子忍耐不了,急不可耐地将这颗心移情于严小少主身上。
可,若是存了这些心思,为何要让小少主喊自己爹爹呢?
难不成是什么特别的小情趣?听闻合欢宗有相似的事情,而且玩得还更花些。
要是严家主出关,严小少主的处境岂不是就变得尴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