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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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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寅深没说话,深深地看着他,腥浓情愫蔓延,他松开掐住严翌的手。

严翌直视他的眼睛,说:“我去他们那里,你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出乎意料的是,陆寅深竟答应了。

严翌不放心他,借来姐姐的手机,严珏很爽快地给他了,并把自己手机的密码告诉他,严翌则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陆寅深,拨通电话。

指着手机,告诉他:“寅深,只要电话不挂断,你就可以一直听到我的声音。”

陆寅深攥紧他的手机,唇缝与手机传声筒共同传来他的回答。

“嗯。”

严翌俯身抱住他,语气很郑重:“我一定会很快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天色黑沉,上山的路并不好走,信号也时有时无,好在唐灿发在严珏手机里的定位事先保存过,严翌知道怎么走。

丰村像座死囚,过于寂静地安扎在山中,不远处是林立许多墓碑的墓地。

严翌双唇开合,将手机贴近,说着很多话,声线很平稳,被漆黑夜晚朦胧过,显得更加温柔。

踩过一片泥地,已经能看见隐隐约约的人影。

严翌垂眸看向身后的影子,敲了敲手机,声音轻柔,说:“宝贝儿,我到了。”

离唐灿他们越近,也代表离那具沉睡的“身体”更近,严翌知晓自己在自欺欺人,可陆寅深明明还活着,怎么能说那是尸体。

严翌的脚步声很小,但在这片死寂土地上还是非常清晰,唐灿第一个注意到他,摇了摇手,让自己的身形更加明显,好让他能更加明确地确定她的方位。

严翌走近,眼睛自动掠过这些人,直勾勾锁着这具红木棺椁,他的爱人此时在这长眠。

唐灿有些抱歉地看着他:“对不起呀,我和师兄师姐们确定好阴气来源后,我就把棺材给开了,可能惊扰到了你爱人。”

严翌摇头,手掌贴着棺材板,思绪都有些迟钝。

唐灿知道他的心情肯定不好受,小声问大师兄:“师兄,要开棺吗?”

大师兄也姓唐,叫唐朊,他取出枚铜板,神色肃穆,指尖一抛,正面朝上。

唐朊看着小师妹,点头:“开。”

用抛铜板来决定,是大师兄独创的方法,其他同门都觉得很不靠谱,但唐灿觉得大师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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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目及到其他师弟师妹质疑的目光,唐朊也振振有词,说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其他同门后面也觉得大师兄这方法没那么不靠谱了,毕竟他每次抛铜板后做出的选择意外的不错。

这就导致唐灿更加崇拜大师兄。

有了大师兄的肯定,唐灿看着严翌,道:“我要开棺了。”

严翌大脑有些钝住,运转半晌才分析出她话中的意思,手心移开,垂在身侧,指尖不断蜷起。

唐灿深吸一口气,扎着马步,大喝一声,将棺材板掀开。

一张熟悉刻骨的漂亮脸缓缓在严翌眼底浮现,躺在棺材里,很安静,安静到近乎让严翌心跳也跟着悬停。

“你爱人体质特殊,所以身体没有白骨话,火火也就认出了他,说你是他冥婚对象,就把你找来。”一道不熟悉的女声传来,严翌无心分出心神去判断是谁说的话。

树叶婆娑声忽然加大,晚间的风阴气加重,红衣一点点浮现。

异变突生。

严翌影子里出现了只——红衣厉鬼。

湿冷体温贴紧他后背,垂落的指腹被握紧在掌心中把玩,阴凉吐息在严翌侧脸蔓延开时,也与棺材里的自己静默对视。

在场之人警铃大响,环成半圆围绕严翌,有位天师警惕地拿出符咒。

第46章 妖冶厉鬼(19) 洞房

天师们如临大敌, 警惕地看着忽然浮现的鬼影,他们这些专业捉鬼的人刚刚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厉鬼藏匿于严翌影子中。

现在鬼魂还与自己尸身相望。

他们谁也不知道会出现怎样危险的变故,黑夜寂灭, 灰白色墓碑像一颗颗被剜了眼珠的眼睛,血淋淋锁着他们的心肝肺。

有人不小心吞了口唾沫。

相比于天师的惊惧, 严翌对陆寅深的出现并不意外, 他对这人太过了解, 怎么会看不出,月色下的影子早就出现了变化。

身后的影子藏着他最爱的人。

艳丽红衣翻飞, 一点点变成最本真的模样,凄艳红色妖冶,厉鬼身上的衣裳开始变换,竟是套喜服。

冰凉掌心贪婪地贴着人类滚烫的心脏,鬼瞳只有暗色, 神态仿若是从比深渊更深渊的地狱爬出来的,他面色死白,眸中是不加掩饰的贪恋。

阴冷的嗓音爬上严翌耳廓, 指甲变长, 险些刺破人类脆弱心脏, 压抑着纠缠疯意与腥红的语调,绝望自问:“严哥, 你……是不是从没在意过我。”

“战争结束了,我想来这里隐居, 可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不想让你生活地这么贫苦,我想和你结婚,和你生活。”

“所以我答应了研究院的邀请, 从那天起后,我们聚少离多,我努力了好久好久,他们愿意特批给我们结婚证,是我们国家第一张同性的结婚证。”

“我高兴地要疯了,我定制了两套喜服,我幻想了你好多好多表情,你会很高兴,会抱着我,夸我,说我好棒,你还会用自己做的照相机拍我,拍我们结婚的场景。”

“那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字字泣血,喋着绝望疯长的音节随后变得嘶哑。

“爸妈被仇杀那天,你说你会一直陪我,可你走了。”

“可最让我恐惧的是,你离开后,我对你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

“在记忆还没完全消失那天,我穿上了婚服,把你的衣服做成了娃娃,可你留下的衣服好少好少,做不成大娃娃,那个娃娃穿不上喜服,也……拜不了堂。”

厉鬼语气很平静,甚至还带上了笑:“严哥,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死的?”

他指向棺材里的自己:“我穿上婚服,甚至还学着其他新娘,抹了胭脂,我躺在里面,棺材板盖上了,好黑啊。”

他似乎有些委屈:“真的好黑好黑啊。”

紧接着,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欢快:“可后来我就再也没感受到黑了。”

话到这里,他停顿几秒,唇角勾起抹嘲弄弧度,像在嘲笑自己,也像在嘲弄虚无的爱情。

“我躺在里面,甚至还在想,要是你能出现,抱一抱我,我就什么都不计较了,我可以一直装傻,哪怕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在意我也没关系,只要你能抱抱我。”

缠绵着猩意的死白瞳孔锁着人类眼睛,厉鬼笑容很奇怪:“可你没有。”

记忆彻底恢复的陆寅深,心脏,四肢,骨骼,身体每一寸皮肤都被临死时的绝望浸泡,陷入疯戾偏执的困境。

鬼气与怨气让这片土地降温,冷得草木簌簌。

严翌脸色是同他一般无二的苍白,他牵紧陆寅深的手,想问他疼不疼,有多疼,想对他说很多很多话,这些话语一起涌上喉管,最后又缄默。

他无法辨驳,离开陆寅深是事实,伤害他同样是事实,即使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因地面崎岖不平,严翌脚尖微踮,闭上双眸,小心翼翼吻住他的眉间。

他小声低语,话中饱含着心疼:“对不起……”

众天师看着这鬼神经质的表现,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厉鬼神态很疯,可话中条理很清晰,看起来理性尚存,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

而且看着这人鬼情未了的模样,他们好像一枚枚硕大的电灯泡,锃光瓦亮的,看起来很多余。

唐灿扯了扯大师兄的衣角:“师兄,我们走吧,让他们单独相处可能比较好。”

说话时,她擦了擦通红的眼角。

唐朊没立刻答应,守卫普通人可是他们的天职,厉鬼一旦失控,万一对人做出什么不可控的坏事,有他们作为防线,才能保护其他人的平安。

他沉吟片刻,指尖抛出枚铜板。

圆形铜钱在空中翻滚,一看结果,唐朊捏了捏眉心,而后做了个特殊手势,让同门其他人跟着他一起先离开。

既然他的好伙伴都告诉他,他们离开会是好结果,那他就带着同门静待佳音。

离开时,他抓住小师妹的胳膊,唐朊大师妹牵住小师妹的手,二师弟三师弟牢牢护在小师妹旁边。

生怕他们迷糊路痴的小师妹迷路。

阴暗鬼气升腾,幻化成黑色锁链,将严翌手脚囚锢。

温软唇刚离开眉间,严翌就发现,自己想将他抱进怀中都做不到。

陆寅深痴迷地低头,嗅着他脖颈的气息:“哥哥,你逃不掉我的。”

严翌张唇,想说自己根本不会逃离他,下一秒,唇与眼睛一同被封住,再次丧失视觉与说话的能力。

冰凉手臂环紧他的腰,身体被带着悬空。

后背与床板碰撞,严翌猜到他们现在在哪,大概是在他们结冥婚那晚,步入洞房时的小别墅。

上一次他离开同天陆寅深穿上喜服,这次他再次来到这个世界时,同样穿上了喜衣。

哪怕是阴差阳错,他们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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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了婚。

如今也真的要洞了房。

锁链牢牢束缚住严翌身体,全身感官被封了大半。

严翌感觉到有根指尖探进自己衣内。

裤襟散落。

旖旎冷浪不断涌来,攀着热潮,搅弄出大片湿热,夏日晚间徐徐凉风被渲染燥热,粘稠不堪。

手掌撑在严翌两肩,柔软挺翘悬空摇晃,不熟练地几下后,落坐在严翌腹部上。

难耐哼吟撩过严翌耳侧,像是想证明自己很熟练,陆寅深俯身压下,舌尖舔进他的唇内,带着口枷一同在严翌唇齿间上下运动。

狠狠咬着严翌下唇,厮磨舔舐,血花蔓延,少年皎白锁骨、颈窝全是缠了红液与咬狠的糜烂花朵。

花朵无需挤压,就有花液汩汩流出,严翌喘着气,被压制的痛感与欢.愉在心脏绽放,心尖颤抖,无法平息。

“哥哥,你这样……真好看。”

迷恋目光在严翌脸上流转,陆寅深恋恋不舍地吸吮着他的唇角:“好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舌头继续顶进严翌唇内,磨着他的唇,宛如情人般黏腻低喃,厉鬼蛊惑轻语:“哥哥,你能不能看看我。”

艳色喜衣同样早已褪去,两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亲密地相贴着,陆寅深蹭着他的脸,指腹慢条斯理抚过圈在严翌手腕处的锁链,满意低笑:“忘记了,哥哥现在看不到我。”

四肢被囚牢,严翌无法做出有效反击。

唇间与另一个人柔软双唇交缠,腹部以下的烈焰被细细容纳,在柔软紧致间平息又剧烈燃烧,如此反复。

陆寅深并不温柔地舔舐咬.吻着他,严翌只觉大脑开始昏沉,脊骨冒着电流,刺激他的每条神经,似乎细胞都在兴奋战栗,竟从中品出些许甘甜来,被禁锢的滋味如此美妙。

纵使严翌从这场泛着疼的亲吻中窥得几丝乐趣,可他怎么甘心只能被陆寅深掌锢,只能被动承受过于热烫温暖的吻。

严翌伸出舌尖,口枷顺利顶进另一人唇间。

呼吸顺畅许多,空气携着麝香味席卷鼻翼,严翌微喘着气:“宝贝儿,让我来,好吗?”

球状鬼气溢开,陆寅深暧昧地用指腹摩挲他的脸,揉红了少年的眼尾,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不行呢。”

语气带着些恶劣的报复快感,却在严翌挺起脊骨狠撞时,这恶劣言语换成了惊.喘。

清脆的链条声不断发出,严翌主动撞上他的唇齿,血腥浓意漾开,脚踝处的黑色锁条互相触碰。

声音很响,也将持续很久。

严翌并不打算阻止他,陆寅深需要自己成为宣泄口,在他身上放纵所有的爱恨贪欲。

严翌伸出粗.壮的舌头,勾起另一条柔嫩红舌,搅弄缠绵时,黏稠湿腻的水声伴随铁链声,共同成为伴奏。

夜晚不断吹拂的风,灼灼攀升温度,风声热烈澎湃,如同不舍分开的情人,仿佛能把山峰都燥红。

严翌专心地亲着陆寅深,吞吐间,银丝牵扯拉出,泛着暧昧的水光。

能将皮肤都烫软的热意裹挟着情.欲,在两人黏吻的舌间盛开,少年如玉般的肌肤满是绯色,严翌想抬起手腕,把陆寅深禁锢在自己怀中。

手腕处冰冷的链圈告诉他既定失败的命运,严翌只能无奈放弃。

撑在他两侧肩膀的手移开,落在严翌脸侧,陆寅深压下身体,挑起他的下巴,亲得远比严翌来得凶戾。

对他的这个吻,严翌全盘接收,唇张大,让他能不受任何阻碍,温软唇肉紧紧相贴。

舌尖轻舔时,卷到了下唇的血丝,铁锈味传来,严翌却跟无所觉一样,动作凶狠地挺起腰身。

严翌身体起伏时,同样带动了陆寅深的挺翘部位。

甜腻亲吻时带来的呻.吟喘息与热浪风声旖旎,不断将气氛推向暧昧的最高.潮。

与爱人接吻的滋味就足够美妙,让严翌沉溺其中,腹部聚集的烈焰也得到了安抚。

过于缠腻的吻,阻碍了鼻腔吸入氧气,严翌想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好延长这场曼妙的吻。

他的小动作很快就被敏锐发现,舌尖被轻咬,陆寅深不满他的举动,贴着他的唇,慢慢吐出话语:“哥哥,专心。”

陆寅深的声音被满室炙热的空气渲染,呼出的气流十分炽烫。

第47章 妖冶厉鬼(20) 石楠花

严翌竭力扬起下颌, 喉结滚动,将裹着两人气息的液丝吞咽入腹,气温被加深地更加黏腻暖烫。

两条长腿死死夹着严翌的腰, 艳丽婚裳与他褪去的衣服勾绕,旖旎满屋, 陆寅深苍白面容迅速染上潮红, 明明不会察觉到缺氧感的他, 恍惚间竟觉得自己要呼吸不过来了。

就像躺在棺材里的那天一样,氧气越来越少, 泥腥味越来越重,窒息与浓重的臭味包裹这具充满绝望的躯壳,可到最后所有感觉都消失殆尽。

恍然间,目光落在严翌铐了锁具的四肢上,这些过于脆弱的情绪被收敛。

陆寅深凶狠地咬着他的下巴, 在那片皮肤出烙下圈泛着湿红的牙印。

严翌看不见他的神情,但知道他现在状态不对,手腕处响着脆声, 哪怕尽力抬起手腕, 也只能落在陆寅深的腰侧。

严翌力道缱绻地厮磨着他温热的唇角, 他低着嗓音说:“寅深,我想看看你。”

陆寅深眼睛里早就填满了他的身影, 浸润着爱意痴恋,面颊潮红绯色, 恨意躲藏匿隐回心脏最深处。

至少严翌现在被他锁在身旁, 囚于此地,这就够了。

指腹微扬,缓缓摩挲严翌眼睛, 温凉指尖探进,挑开,盖在他顷刻间眼上的遮挡消散。

严翌鸦睫微颤,眼瞳中立刻闯进陆寅深,房间内没有开灯,所有的照明光亮都只能依赖窗外的月色。

朦胧皎月洒进,像铺了层银白色的纱帘,不经意间映在陆寅深脸上,瑰丽情动时的妖冶身姿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力,让严翌为之心悸不止。

只能悬停在陆寅深腰侧的手,摩挲着这片莹润肌肤,动情时的炙烫□□让陆寅深的身体也不再冰冷,严翌指腹稍微用上点力,温玉般的肌肤立陷,软到不可思议。

严翌眸中的情愫是与他相似的爱欲,爱恋翩跹而来,邀约欲念共舞,以他们的肉.体作为舞台,掌声是锁链激烈相撞时产生的靡靡声响。

舞台旁没有其他观众,也无需多余的看客,他们既是演员,也是对方唯一的观众,用眼眸细细描绘对方轮廓,温暖皮肤上染满了两人共同的气息,共赴这场情绵暧昧。

陆寅深垂眸,殷红舌尖舔过他的侧脸,桃花眼微微上挑,微扬眼尾都染上了层薄薄的情雾,糜色尽显。

手指挑起他的脸,呼吸声听在严翌耳里,性.感又危险,他说:“我一直在注视着哥哥,所以……哥哥要听话才行哦。”

严翌头微偏,让自己脸能更加贴紧陆寅深的手心。

他仰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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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他的耳尖,含在唇内用银水渲染着色,抬起手腕,嗓音低沉沙哑:“宝贝儿,暂时解开这些可爱的小玩意儿,好不好?”

被他唇舌内的温度烫到,陆寅深耳垂瑟缩几瞬,他缓缓抚过链条,动作很慢,力道也很轻,如同恋人之间的抚摸。

即使是在黑暗里,他的夜视能力同样恐怖,少年纤细的手腕被勒出了明显的红痕,在过于光洁的手臂上显得分外可怜,像是受了不少被凌.虐的苦楚,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陆寅深眸色微沉,瞳孔晦暗,勾起锁链一角。

“咔”非常轻微的一声后,束缚严翌身体的锁链散开。

他到底还是舍不得严翌疼的。

严翌的腕部与脚踝成功挣脱禁锢,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

与此同时,鬼雾升腾缭绕,充斥房间内每个角落,莹洁月色变得晦涩阴暗。

“这是我的鬼域呢,除了我,谁也无法逃离。”

厉鬼半眯着危险的桃花眸,指腹在严翌脸上画着暧昧的圆圈,唇角微勾,带着诱人的笑意:“包括……哥哥。”

严翌伸出双臂,将他抱入怀中,两具身体紧密相贴,勾连的部位倏然受到强烈的刺激。

闷哼声从陆寅深唇缝里发出,麝香味越发浓郁,似乎有石楠花偷溜入室,鼻尖满是粘稠的气味。

严翌感受到怀里人的重量,只觉全身都被满足感围绕,每条筋脉都胀满充盈。

他吻了吻陆寅深的发顶,翻身,彻底改变位置,占据主导权。

腥香气意更甚,屋内似乎有朵石楠花颤巍巍盛开合拢,拢住迸发的汁液,一点点含在花苞中央。

花瓣绽开,包裹住所有的欲液,烫到让人晕眩的体温传递。

严翌被这氛围搅弄出更多的动.情戾气,狠狠低头,凶狠地封住陆寅深的双唇。

这吻很凶,疾风骤雨地亲着陆寅深,让他如同在暴雨里独行的小船,没有浆板可支,只能被海浪推着前行,小舟没有遮挡,雨滴疯狂砸落船板,好像想把船板滴穿。

陆寅深无力地回抱住他的腰,厉鬼无法感受疼痛,可能感受到因亲吻情动而让身体战栗的快感欢.愉。

严翌睁着双眸,专注地捕捉他脸上每一个表情。

月亮隐入云层之中,天色渐渐明亮。

腰间被双腿勾住,严翌陷进新一轮与爱人舞悦情事的愉快之中。

天空再次变换,鬼不知疲倦,只知道向严翌不断索取。

……

最后结束的时候,陆寅深还有些不满,可也清楚人类和他不一样,需要休息进食,不能全天都沉溺在这种舒服的事上。

严翌餍足地吸吮了下陆寅深红肿的唇,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夸他:“宝贝儿真棒。”

第48章 妖冶厉鬼(21) 浴室

温存许久后, 严翌环着陆寅深的腰身,拿出手机给家人发信息,以免她们担心。

确认相信发出去后, 严翌把手机放好。

大概是运动了许久,严翌觉得浑身发黏, 汗水沾在身上, 不太自在, 好在这个房子有浴室,也通了水电。

严翌衣服还没穿上, 怀中就多了具身体,陆寅深就像闻不到他身上的汗味一样,低头嗅着他的气息,双手环在他后脖处,紧紧缠着他。

“我们去洗澡, 好不好。”严翌下巴贴在他耳畔,道。

陆寅深舒服地半阖着眼眸,窝在他怀里。

严翌一手托着他的后腰, 一手抱着他的肩, 将陆寅深牢牢锁在怀中, 摸索着准备找浴室所在的位置。

和他不一样,陆寅深身上并没有汗, 可有些东西需要清理掉才行。

找到浴室后,严翌推开门, 缓步走进。

拧开水龙头, 喷头流出温热的水,浴缸水面不断上涨。

走路时,陆寅深身体贴紧他, 惹的严翌呼吸加重了些许,心跳也猛地加快。

陆寅深无知无觉,两双腿夹紧他的腰,双眸里的猩红消退,眼尾泅着绯红,白皙面容潮红仍在,不断地蹭着他的脸,一副特别黏他的模样。

严翌轻轻捏了捏掌心托着的软肉,另一只手探进浴缸,测试水温,指尖传来的温度刚好。

他想轻轻地把陆寅深放进去,察觉到他的想法,陆寅深手臂力气加大。

脖颈处的力道骤然收紧,严翌亲了亲他的唇角:“一起。”

这话落在陆寅深耳里,才让他满意。

这里的洗浴工具也很齐全,都在保质期内,而且是全新的。

两人一起进入浴缸之中,浴缸水面忽然上涨,缠绕着暖意与热浪,水花四溅。

严翌拆开其中一瓶荔枝味的沐浴乳,他视而不见明晃晃躺在旁边的沐浴球,把自己的手当成洗浴工具,挤出乳白色的沐浴乳,手心贴着他的肩膀,轻轻擦拭着陆寅深的身体。

水雾缭绕,白茫茫的雾气缠绕着他们,将两人身形朦胧,像叠了层柔化滤镜。

鼻尖满是香甜的荔枝气味,严翌看着陆寅深柔嫩的耳垂,低头用唇碰了碰。

泡沫布满了陆寅深的全身,严翌用花洒轻轻冲着他身上的泡沫。

泡沫消散,被它覆盖的这具身体暴露,从严翌这个角度可以把陆寅深身上每处皮肤都容进眼底。

陆寅深坐在他腿上,后背贴着严翌胸腹,温热的水意与男性荷尔蒙一同将他包裹,他仰头,迷醉地吻了吻严翌下颌。

严翌手臂收力,勾住他的腰,双唇贴合,交换了个十分黏糊的炙热亲吻。

动作间,水浪溅进地面泡沫上,泡沫缓缓移动,坍陷消失。

在浴室内,陆寅深的皮肤更加光滑,抚摸起来的触感很让人上瘾,严翌并没有选择克制。

陆寅深身体翻转,与他面对着面,将严翌逼在浴缸角落,扼制他的脖子,闭上双眼,主动加深这个吻。

舌头伸出,用上自己学的所有接吻技巧,搅出不少黏腻暧昧的银丝牵拉时所发出的水声,细微而撩耳的细喘不断从负距离接触的唇角处溢出。

浴室充盈着雾气,水温暖烫。

陆寅深瓷白肌肤被水雾与男性体温渲染地更加潮红湿热。

激情热吻时,严翌被水洗掉的汗水,又浸出了薄薄的一层,线条流畅的腹肌有了些许汗珠,男性荷尔蒙涌进陆寅深鼻翼内,他痴迷地贴紧严翌,不舍得放开与他纠绕的双舌。

严翌调整着自己呼吸节奏,避免气管陷入没有氧气而不得不中断接吻的僵局,他掐着陆寅深的腰身。

身体前压,把他逼在墙上,手臂绕后,垫在陆寅深背后,以免陆寅深直接贴在冰冷墙砖上。

吸紧他的舌尖,强势汲取陆寅深的气息。

陆寅深张开唇瓣,十分配合严翌过于强烈的吻,腿微抬,浑身都散发着想要的气息。

结束这场亲吻后,少顷,陆寅深眼眸睁开,眼尾勾他,牵起严翌的手贴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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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严翌完全明白他的暗示,手指向下……

缭绕的水汽彻底朦胧了他们的身影,只有若有若无的喘声响起。

浴缸内的水面产生波动,许多液体从里面流出。

水温变冷后,严翌锢住陆寅深一截细腰,打开喷头,让浴缸内的温度始终维持温暖。

汗意不断浸润着严翌的身体,又被水流冲走,雾气堆叠升空,甜腻的荔枝味与腥浓麝香意缠绵,不分彼此地亲昵贴着。

……

花洒流出水液,严翌轻轻咬住陆寅深的脸,手指牵出液体,让他体内再也没有外物。

身上的汗意彻底被水冲刷后,严翌将碰头关掉。

抱起陆寅深,用毛巾给他擦干,到了房间,他换好衣服。

陆寅深还有些欲.求不满,不过也知道他现在要吃东西,不然会饿到难受。

房间里并没有食物,严翌抱着他,轻声说:“寅深,你和我一起出门好吗?”

丰村太过偏僻,附近连能吃的店都没有,更何况外卖了,也就村头有家又小又破的小卖部,那小卖部方便面都不齐全。

所以他要去县里才能吃点东西。

陆寅深眼尾上挑,眸色暗沉,静静地看他看了很久,半晌才点头同意。

熟悉的黑色锁铐出现,铐在严翌左手手腕,另一锁铐铐在陆寅深自己手上。

第49章 妖冶厉鬼(22) 火车

现在是白天, 但天气是阴天,阴云满天,并没有阳光洒落, 自然不会照到陆寅深身上。

严翌还特意看了天气预报,阴天时间很长, 持续的时间刚好够太阳落山。

出了小别墅的门, 走了好几分钟, 仍然没碰到村里人,这很正常, 村里很多人觉得这房子是鬼仙住过的地方,不吉利,再加上他们自己做贼心虚,当然会害怕到讳莫如深,除非必要, 不然都是避着走的。

严翌垂眸落在两人相铐在一起的腕部,内心隐秘的占有欲被满足,眉梢流露出清浅的笑意。

直到又走了十几分钟, 才远远看见了一个人影, 严翌瞥了眼, 就将目光看向别处,那个人站在原地, 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许久,认出是严翌, 脸上闪过慌张, 立刻转身跑开。

谁知道这和鬼结了冥婚的人忽然回来是为了什么,总之不可能会是好事,说不定连那鬼都跟着来了, 为了不让自己被鬼缠上,当然是离地越远越好。

更何况逼严家孩子与鬼结婚这种恶事,肯定早就把严家得罪透了,虽然他不怕这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但也不至于傻不愣登地就站在原地当靶子。

就算当初做出这种事的人不只有他,但尚存的几丝恶臭良心,让他心虚又色厉内荏地想,严家这小子早晚得被鬼弄死,就像他老子严大一样。

没想到出门竟然遇到了与鬼结婚的那个软蛋,真是晦气。

手铐材质特殊,外人根本看不出严翌腕部被铐了东西,严翌并不担心会被这人看出不对。

眯起眼居高临下打量圈跑开的人影,丰村人愚昧,封建,大多数人以欺辱弱者为乐。

很多人并不懂法,也不把法放在眼里,要想设套,他们就像见了腐肉的狗,一个接一个入套。

只是……

严翌唇角染笑,眉眼弯弯地看着与自己铐在一起的厉鬼。

没必要不是吗?

他要干干净净的,真给这些人设套,陆寅深寸步不离地紧跟着他,肯定会很轻易就发现他不对,他胆小善良的温柔弟弟人设不就没了?

这些人做的事已经足够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聚众赌博,非法盗猎,酒后驾驶,入室抢劫,强.□□女。

严翌知道村里有很多人会在村长家聚众赌博,打的数额不至于大到惊人,但也到立案的标准了,这是村长非法收入来源之一。

山里有很多保护动物,村里的人都不认识,只知道它们皮质油光水滑,肉质也好,还有人把保护动物的皮剥了,大大咧咧晾在家门口,无知的很。

一些男人赌博时还会喝很多酒,兴头上来越喝越多,有人家庭条件稍微好点的,就会醉醺醺地开着小破电动车,到处乱骑,那个人之前还把别人撞伤,也不赔偿。

入室抢劫这事和严翌自己家牵扯上了,之前想把张绣抢去当所谓的高堂,后来只抢了几件衣服,但情节也足够恶劣。

这些天,严翌与严珏,张绣相处下来,知道她们对这些人的愤恨,但苦于自己家势单力薄,就咬牙认了,只要他一说,她们都是愿意做证的。

思忖间,严翌将最后一个罪状划掉,何必呢,对受害者来说,这件事她们大概是想一辈子烂肚子里的,说出来,极大可能对她们造成二次伤害。

这些女孩没有必要成为村里长舌人的谈资。

严翌脚步停住,因锁铐的存在,他牵着陆寅深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别扭,他看着他,倾身吻了吻他的眉心:“寅深,你真好。”

他真心觉得陆寅深很温柔,也很可爱。

一开始村里的变故,来源张大娃想欺辱女孩,陆寅深现形吓跑了他,因这件事村里才开始流传起闹鬼的传言。

后来村里死了很多人,他们才战战兢兢凑钱请了大仙,接着他们才结了冥婚。

陆寅深从不滥杀无辜,死的人都罪有应得,严翌用另一只没有被束缚的手回抱他的腰,又啄了口他的脸,眸色缱绻:“我真的特别特别爱你。”

陆寅深双眸浮现疑惑神色,不明白为什么严翌忽然夸他,可听到他说爱自己,就也看着他,唇角稍扬。

亲了口他后,严翌胃部发出抗议的长鸣,他最后亲了下陆寅深唇角。

开始往去县里的路走去,他走得不紧不慢,从山里到县上,并没有专车,走路要耗的时间很长,不过对他来说,倒挺像两人约会的,是以可以说是乐在其中。

到了县上,严翌随便买了点东西吃,吃完,回到家,他本想用钥匙开门,结果刚一插.进锁孔,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人是严珏。

很晚了,但严珏还没睡,她担心弟弟担心到根本睡不好。

她上下认认真真将严翌看了个遍,除了身上惯有的吻痕外,没有其他伤,她松了口气,率先开口:“昨天唐天师找我们了,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家以后可以安稳了。”

她脸上的表情带着些松快的喜意,在严珏看来,只要离开这座县城,就能过上平静的日子。

严翌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姐姐车票我今晚重新买,过几天我们再搬家吧。”

之前买的火车票已经错过登车时间,只能重新购买。

他接着告诉严珏,他还想让丰村欺负过他们家的人付出代价。

严珏听完,攥紧拳头,没有犹豫直接同意,她不会过度善良。

严翌见她同意,笑了笑,道:“那姐姐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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