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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邵寒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对待也没看出多恼火。
眼瞧着手底下的那片肌肤红了才肯撒手。
“当初医生说让你多运动运动,等椎间盘退变就晚了,扎针你又不乐意。”
“废话!那是正常扎针吗?都快有烤羊肉串的签子粗了,要把我也穿起来烤吗!”
他还有脸说,不声不响把他拐去看中医,看完还要针灸,头发丝那样的粗细针他还能勉强接受,谁知道老中医年纪大了胆量也大,拿出来的针看着能戳死人,他都怀疑那不会是钢筋磨出来的吧。
特别是看到他前面那个人腰上扎进去的时候,手上一次比一次用力,手法跟往墙上钉钉子不相上下。
扎进去还不算完,在里面一顿乱捅。
光看到这些他就要跑了,更别说后面治疗颈背,整个手臂要被穿透。
不行不行,扎不死也会被吓死的。
“瞿邵寒我不治了,我感觉一点也不难受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我这么年轻肯定不严重,等他自己修复修复就好了。”
瞿邵寒看出他是害怕,把人钳住说:“不疼,你看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叫的。”
“放屁!你怎么确定那不是疼的晕过去了,你敢把我放上去就完了!”
老中医见他闹得厉害,出来说给他用的是细针,扎进去一点感觉也没有。
管他粗的细的,反正他不去。
“你赶紧放开我,瞿邵寒!”
阮北动怒冲他吼了一嗓子,内心忐忑不安早就红了眼眶,出来的再晚点真要哭出来了。
当初为了这事儿两天没理人,现在还敢骗!
瞿邵寒说他老闷在家里不是个办法,商场基本上还没开始营业,只能带她来这儿散散心。
也是,现在能跟他说上话的也就村里那群小孩了,不过代沟太大,鸡同鸭讲导致最后会变得吵架。
他朋友家里也要忙,葛齐家三个舅舅,四个姨,光走亲戚就要到初九,想出来?呵,没门。
现在他人都在这里了,也不能半途而废不是。
总之扶着台阶扶手他还是艰难的爬上去了,期间唯一看到的除了人以外的活物,是被人工圈养的野鸡
阮北指着问:“你就让我来看这个?庄稼地里没见过还是怎么着,山上的格外好看?”
他本来就累的大喘气,现在加上生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以后我再信你的鬼话就是弱智。”
“那可不行,你要聪明着考大学呢,是我无耻,跟你的智商没关系。”
阮北冷哼一声,扭头被山顶上摆小摊卖纪念品的吸引。
一眼扫过去全是半工艺品,他找了老半天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个手工雕刻挂件的大爷。
手边上摆着一排木头刻的十二生肖属相。
他蹲在一边找了一会儿,见他手艺不错,问会不会雕貔貅。
大爷指着山下的道观:“那排雕塑里面的第九个?”
“是,能雕吗?”
大爷点头:“能,自己选块料子吧。”
看木料这种活他可不懂,于是把瞿邵寒喊过来让他将功折罪。
“选块好的。”
大爷一听,见两个人穿着不是付不起钱的,从身后的箱子里又翻出来两块。
“想要好的挑这两块,上好的紫檀木,就剩一个物件的料量了。”
阮北搭话问来买的人多不多?
“小孩比较喜欢,大人看不上这些,你要图吉利,干嘛不要个麒麟。”
阮北考虑了一会儿还是算了吧,祥瑞是不假,可他还记得能带来子嗣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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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俩‘子’的问题考虑不了一点。
瞿邵寒跟他说是紫檀木不假,品质只能说一般,大爷是为了能卖个好价钱自夸的。
而且就那么一小块,他都怀疑是不是从哪儿找来的边角料。
“戴着对人没危害吧?”阮北悄悄的问。
大爷一听急了:“瞧你说的,我在这儿那么多年,卖害人的玩意早让人收拾了。”
说他诚心要就只收个料子钱,手工费免了。
“多少?”
“看你们俩有缘,给二十块钱吧。”
阮北瞧着也就半截拇指大小,这个价格可不止是料子钱。
不过东西小,雕起来也困难,他全当把手工费也给了。
在一边等了半个小时,他腿的麻了东西终于做出来,挂了个红绳他就给瞿邵寒套脖子上了。
“好好戴着啊,招不招财无所谓,给咱俩避避邪,少遇上点黑心眼的人。”
大爷不让话掉地上:“绝对管用,我看你们俩命都好,以后一定顺顺利利的。”
阮北看了一会儿觉得他出门谈生意带这玩意会不会显得掉价,出门在外面子最大嘛。
瞿邵寒看着那个略显粗糙的小东西,握在手里摸索了好一会儿,很宝贝的样子。
阮北付了钱准备下山,把小貔貅塞到他外套里面:“回头我还是给你买个金的吧,我看外面的大老板都带着大金链子,你要不要买一条?”
瞿邵寒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场面不是那种东西撑起来的,你亲手挑的比什么都好。”
下石阶的时候阮北腿抖的像筛子,稍不注意就要软着腿滚下去,旁边有人搀着都不管用。
现在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上山容易下山难了,怪不得上来的时候看见有人坐在台阶上,一节节的往下挪屁股。
“站好别动。”
瞿邵寒来到他身前,弯下腰要背他下去。
阮北刚开始还不好意思,红着脸爬上去之后乐呵了。
双腿放松的感觉就是好,身体轻松了,他就有心情到处看看。
“你说明天我这腿还能下地吗?现在还能感受到里面的肌肉在跳,不受我控制。”
“下不了地就多躺躺,回去给你按摩按摩。”
阮北搂着他的脖子让他慢点,从这个角度看,这台阶还是蛮陡的,瞿邵寒的脚要侧着放,竖着居然放不下。
他抬着自己的脚看了看,好像是小一圈。
算了,反正小一圈的也不只是脚了,他现在对两个人体型上的差异接受度很高。
他们的日子没消停两天,瞿邵寒那边突然接到通知要提前过去,原定在初六的日期直接提前到初三。
走的时候阮北其实没多少反应的时间,基本上都是瞿邵寒安排着怎么走,他负责踩着瞿邵寒留下的脚印跟着就好。
一路上阮北都很不安,特别是要过隧道的时候,耳朵难受的厉害。
瞿邵寒让他躺在腿上睡会儿,阮北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里才得到短暂的安宁。
睡醒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繁华的环海城市。
“以后就要在这儿了?”阮北问。
“会习惯的。”
阮北也想,谁知道他连前三天的过渡期都没熬过,就因为过敏被迫住院。
第27章 第 27 章 你心也太狠了吧
瞿邵寒找的房子不算太偏, 离市中心不远,所以就算是个老小区房租也不便宜,他们住的还是能见到得到光的九楼。
刚到那会儿阮北就被安排在阳台上, 隔着窗户看风景,瞿邵寒塞给他一张纯手工画的路线图,附近的主要商店都标出来了,让他看着外面试试能不能对得上,也算是提前熟悉。
收拾行李的事情轮不到他插手, 就算想帮忙也会被拒绝, 不如安安心心等着, 不占地方也不碍事。
这房子上下楼层隔音效果挺好, 上面那家有小孩, 折腾玩具掉到地上也听不出多大的动静。
一共就一间卧室, 怎么住他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反正也在一张床上睡过了, 能接受能接受。
瞧着外面的风景,阮北偷偷把窗户开了道小缝,伸手试了试风大不大,觉得没那么冷, 从半米高的窗台上跳下来往瞿邵寒那边跑。
“我要下楼!”
瞿邵寒问都没问一句就说不行。
“你给我张破纸我能看出什么名堂,要下去走一圈才能熟悉, 光看有什么用。”
“你等会儿, 我陪你一起下去。”
阮北轻轻踢了一脚他身后两个还没拆封的的大箱子:“你活还多着呢,就在楼下三五分钟转一圈就上来了。”
他把话撂下就往外窜, 瞿邵寒喊都喊不住。
站楼上看,出了小区不远就是海边,下来之后他绕了二十多分钟还没看见影子, 要回去门卫还要拦着。
他刚到这儿,房门钥匙都没见着呢,哪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大爷我刚来,家还没搬完呢,要不你跟我上去,开门给你证明。”
门卫大爷双手一揣,吐了口瓜子皮让他一边去。
“跟你去,你怎么那么大面儿啊,真跟你走了那叫擅离职守,我工作要不要了!家里有没有人?打电话过来接。”
阮北眼睛一亮,摸了把口袋又蔫了,手机被他随手放电视柜上了,他怕被拦着,着急跑路,忘得干干净净。
门卫室里倒是有座机电话,可他连问也没问,直接走了。
问就是没记住。
平时他打的都是瞿邵寒存好的号码,唯一记住的也就前几位数,总不能一个一个试吧,冲着电话费大爷都要把他赶出去。
反正时间久了瞿邵寒肯定要出来找人,逛着说不定能碰上。
小区东边还有个侧门,常年关着也没人看管,不知道当初怎么规划的,是个上坡,同样的围栏到那个地方矮一截,上面也没有网子拦着。
阮北踩着台阶的石头试了试,打算翻过去。
周围没监控,只要没人看见就不会被抓。
站着看也就不到两米高,爬上去他都一条腿跨过去了,身体开始害怕的打哆嗦,神似老太太下楼梯。
靠!刚刚看着明明没这么高啊!
阮北一边手抖的像犯病一样,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暗示。
这个高度摔下去顶多屁股疼两天,小时候爬树摔下来不也就那样,现在有什么好怕的。
屁股挪出来一半,双手死死抓着栏杆反而把另一条腿卡在中间,放不下来,也回不去。
想抽回来就得松只手。
阮北急的想喊,又觉得丢人给憋了回去。
保持这种奇怪的姿势在上面挂了七八分钟,最后把脚上的鞋舍弃在外面才把脚收回来,眼看快着地了,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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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阮北!!”
他往下探的脚猛地收回,吓一激灵,身体紧紧贴在围栏上。
等意识到是谁喊他的时候,身体已经被粗鲁的抱了下来,光着一只脚站在单元楼前面。
连句解释的话也不给,扯着他的衣服站在楼道里。
“给我站好了!”
阮北咬着牙,一脸不高兴。
身上热出一身汗,稍微一动里面就进风,又冷又热怎么样都难受。
瞿邵寒去给他捞那只鞋子,捡回来也不还给他。
站在外面冷脸对他说:“出来!”
他刚从楼道口出来就被一阵冷风抽了个大嘴巴子,缩着脖子想去拿鞋,瞿邵寒还不给。
“你不是厉害吗?自己光着脚走回去!”
阮北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你心也太狠了吧,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走投无路谁会翻墙啊!我没钥匙门卫不让进,手机没带,电话还没记住,谁让你一开始就把号码存上的!不存打电话的时候我多看两遍早记住了!”
瞿邵寒听完他的一堆歪理,脸更黑了几分,分明就是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儿!
“你下楼之前说的去哪儿!信誓旦旦说五六分钟!这就是你的五六分钟?大门在你眼里是隐形的是吧,没看见就能出小区!!”
“我!”阮北被说的哑口无言,这人怎么这么较真,难道说几分钟真就能几分钟回去?
再说他这么大个人了,就算出大门又能怎么样,这不是没丢吗!
看瞿邵寒那个样是铁了心不会心软。
哼!不穿就不穿,不就几步路吗,走回去又能怎么样!
阮北转身紧了紧衣服下面的皮筋,拉链也拉到顶上,尽量不进风,手揣在口袋里抬脚就开始往回走。
刚才在栏杆上,脚后跟那儿硌掉一层皮,开始还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后面脚丫子都被冻僵了,什么知觉也没有,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走到一半瞿邵寒在后面就看不下去了,过来要背他。
阮北赌气不用:“我可不敢,你让我说到做到,自己也该这样,我就要走回去!”
瞿邵寒当然不可能由着他,反正已经把人惹生气了,不怕让他更气一点。
抬手把人扛起来,不顾身上人的抵抗带回家里。
经过小区公园的时候,外面一群老头老太太正在锻炼,纷纷投来看热闹的眼光。
幸亏只是扛着,要是抱着,隔天他俩就得被按上伤风败俗的名头,出名出到姥姥家。
进门他就被丢到床上,刚铺好的床软,一坐一个屁股印,一点也摔不疼。
阮北用能动的那只脚照着瞿邵寒的腿蹬上个清晰的脚印。
另一只脚被瞿邵寒握在手里暖了一会儿,稍微好点后才起身去打温水。
搬家用的那几个大箱子已经被折好,规整的堆放在角落里。
瞿邵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个架子,专门给他放那些精美的小摆件,两个人花重金拍的照片加了个相框,放在床头。
收拾的还挺利落。
阮北躺床上缓了一会儿,暖和过来之后感觉身上没劲,一双腿搭在床边上,也不收回来。
瞿邵寒回来的时候,他正眯着眼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他气没消,想罚又下不去手,阮北身上挨一巴掌比揍在他身上还疼,重话都没说几句。
“起来泡会儿脚。”
床上的人不情愿的睁眼,要让他拉着才坐起身。
阮北低着头不说话,知道自己错了,但不想认。
瞿邵寒伸手要给他揉一下,阮北立马‘哎呦哎呦’的叫。
“你别水撩到我伤口上,疼啊!”
“知道疼以后就记住了,下次到处乱跑回来的路都找不到。”
“你没完了!”阮北嗷了一嗓子,喉咙突然哑了。
晏城的冷和他们家那边不一样,空气里潮潮的,那股冷意会钻缝,穿再厚都没用。
他在外面出了汗,又挨了冷风,有点要着凉的迹象。
阮北咳了两声瞿邵寒像听到警报一样,立刻紧张起来。
“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
他吸了吸鼻子说没,搬家这几天他都没睡好,一会儿要睡觉。
瞿邵寒不放心,趁他进被窝的时候手伸进去摸着阮北腰窝的位置试体温。
阮北拧着身子躲,语气烦躁:“你干嘛呀!”
“起来吃点感冒药预防一下,你乖点,不然该难受了。”
他之前在老家的那个小药箱被带了过来,瞿邵寒特意找的胶囊,知道他不爱喝那些汤汤水水。
那药吃了让人犯困,没两分钟就睡过去了。
瞿邵寒开着房门在外面的客厅里翻看文件,隔半个小时看一趟。
阮北刚开始躺的还板正,后面开始浑身发冷,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
怕他喘不上气瞿邵寒哄着让把头露出来。
手没摸到身上,被子里就冒出一股热气。
瞿邵寒刚摸到他头上,手被烫的缩回去,惊慌失措的喊他的名字,把人拉起要来去医院。
“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乖把衣服穿好。”
阮北稍微一动觉得身上不舒服,难受的把手伸衣服里去挠,摸到腰上一圈坑坑洼洼的触感,终于被吓的清醒了点。
“啊!我身上这是怎么了,不会要死吧~”
瞿邵寒正给他找着衣服呢,听见叫声急吼吼的过来说他乱说什么。
阮北脸烧的通红,撩着衣服给他看,腰上大大小小的疙瘩起了一片,不只是腰上,脱了裤子腿上也有。
“我从来没这样过,不会染上传染病了吧?我也没碰别人啊。”
瞿邵寒皱着眉,严峻的脸上带着心疼,要碰阮北扭着不让。
“你别摸了,我痒”
“你说我不会真的染上什么奇怪的病了吧?”
瞿邵寒让他闭嘴,把人抱着裹起来去的医院,他脸贴在阮北头上,不用温度计也知道要到三十九度,心里懊恼不已。
他应该早点发现的!
到医院医生说没事,普通荨麻疹,退烧吃点药就好了,鉴于他身上比较严重,也可以选择住院观察观察。
阮北头上贴了个冰凉贴,也不顾上在瞿邵寒怀里丢不丢脸了,他不想住院。
“越住病好的越慢,我们回去养吧。”
之前他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刚换了地方就这么突如其来的爆发,瞿邵寒怕了,说什么也要谨慎点。
左右等烧退了,吃了三天药一点没控制住的时候,医生开始让他们做个过敏源筛查。
阮北接到通知到时候完全没有对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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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担忧,满脑子都是要抽血的恐惧。
他去扯瞿邵寒的衣服,“你不是说观察吗?怎么还要遭这个罪!”
很快他就说不出话了,因为瞿邵寒的脸色比他还难看。
第28章 第 28 章 敢去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
阮北伸手晃了他一下。
“诶!你别吓我啊, 这还没结果你,你这幅样子我害怕。”
瞿邵寒拉着他的手在床边上缓了好久,脸上才有了血色, 阮北躺在病床上露着半截小腰,上面抹了药不想蹭到衣服上。
这才在医院住了几天,阮北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身上的病号服穿着空荡荡的。
他吃饭也没多挑食,就是休息不好, 动作稍微大点跟衣服有摩擦都要忍好久不去挠。
吃药也没多管用, 往往今天症状刚有点缓和, 第二天睡醒就又复发, 还长在脸上。
在其他地方倒还好, 有次刚好长在眼皮上, 阮北觉得睁不开眼还以为是自己没休息好,在床上躺了一天, 结果晚上精神的睡不着,时不时伸手戳一下正在看报表的瞿邵寒。
等医生开完单子,瞿邵寒去缴费,回来带他去抽血, 过敏原和血常规顺便一起做了。
阮北看着自己的血顺着管子往外流没什么感觉,疼也就是刚扎进去那一下, 剩下都在感叹他的血真鲜艳啊, 看着就健康。
他有点想笑,转头对上瞿邵寒一张严肃的脸, 看向给他扎针护士的眼神很凶,要打人的样子。
阮北用能动的那只手把他扒拉到一边,“你见不得这些就别看了, 跟要吃人似的。”
出结果要等一天,瞿邵寒让他好好在病房里待着,他要回去一趟拿资料。
他这几天办公也都是在医院度过,病房里不止他一个,要陪护也没有多余的空床。
本来他都想说挤一挤算了,结果瞿邵寒不肯。
“一会儿碰到你又该痒得难受了。”
“你要坐一晚上?那样我就太不是个东西了,你去租个折叠床呗,我今天遛弯在别的病房里看见有人睡那个。”
瞿邵寒蹙眉:“又乱跑!”
“我没有,就在这层楼,听说是个来旅游的,去了趟海边脚上脱皮红肿了,好奇过去瞅了一眼。”
瞿邵寒很小心的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态度强硬:“那更不行,少去别的病房凑热闹,万一会传染怎么办,你还想不想出院了!”
“哎呀没事儿,会传染的早就隔离了,怎么可能在普通病房。”
隔壁床的老爷子被逗笑,夸他还挺聪明的。
他们之间交流不多,阮北只知道他是个在大学当老师的,没事喜欢看看电视新闻,要不就是安安静静的看教材。
总之瞿邵寒很满意他这个病友就是,还会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看一段时间。
“我发现你这个人也有职业滤镜,学历高智商高的不一定是好人啊,那些高智商犯罪杀人的,还不是都文质彬彬的,碎尸比谁都厉害,反而傻子没有害人的。”
瞿邵寒让他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多了痴呆。
“你放屁,我都是从报纸上看的,有图有真相,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行了,你自己在这儿乖一会儿,我回去拿东西,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阮北:“就半个小时你担心什么!上两次厕所时间就过去了。”
瞿邵寒给他顺了毛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床上放着那些看不懂的文件,躺上去硌得慌,动静也不小。
阮北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份随手翻了翻,里面怎么还有建筑图啊。
图纸展开得有两张桌子拼起来那么大,也不知道瞿邵寒是怎么看的。
旁边的老教授跟他聊天问多大了,阮北自称刚成年。
“那跟我孙子一样大,不过没你这么安静,那小子在外面风风火火爱玩的很。”
阮北正忙着把那堆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机密的文件藏起来,不能大大咧咧放别人面前啊。
“那怎么不见他来看看您啊?”
“他们一家人去了国外,说是今天赶回来,这不到现在也没个人影。”
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哭天喊地的叫“爷爷”,听声音好像是挨个房间找过来的。
老教授听见这哭丧的动静,一下子起身回应着往外跑。
“喊什么喊什么!我还没死呢!”
“爷爷啊,你怎么突然就病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最早的航班连夜赶回来的,您瞧瞧我这黑眼眶。”
“行了!你又去哪儿疯了,打扮的像什么样子。”
阮北好好等在病房里,然后看见门口出现一个打扮的奇形怪状的人。
他不敢想象,人身上是怎么戴的上那么多配饰的,嘴唇上还能打钉,喝水不会漏吗?
阮北第一次见这种打扮,眼睛都看直了。
见面两人对视,一秒安静,那人见谁都自来熟似的对他‘呦’了一声,下一步就要靠近,被他爷爷拦住。
“你少祸害人家的好孩子,身上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靠近人家做什么。”
“我关心一下呗。”扭头问他:“你怎么就自己啊,都住院了家里没个照顾的?”
阮北歪头想了想,开口道:“我爸妈死了,家里没人。”
对面脸色立刻变了,他仿佛能看见上面的裂痕,半弯着膝盖就差给他跪下道歉了。
“那一直照顾你的那位是?”
阮北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犹豫了半天:“他是我自己找的一个哥哥,没血缘关系,很照顾我。”
老教授他孙子还泪汪汪的看着他,鼻涕都快流出来了。
画着烟熏妆真诚的跟他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戳你心窝子的。”
阮北看见他哭的妆都花了,顺着脸往下流黑色的泪赶紧说没事。
“都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放下了,没那么敏感。”
那人用袖子把泪一抹,情绪收放自如,开了自己拖回来的箱子把里面从国外带回来的零食往他床上丢。
“你看上什么随便拿,我爷年纪大了吃不了这些。”
“嘿呦臭小子,你真空手来看我!”
阮北拿着包装袋看了一会儿,分辨出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一件一件悄悄给人家放回去。
瞿邵寒说他现在还不能乱吃东西,平时吃的饭菜都是最常见的种类。
爷孙两个吵吵闹闹,问不就是回来看一眼,怎么带那么大个行李箱,阮北这才看见里面还有私人物品,赶紧把东西放好给盖上。
“我不回去了,国外那个破学校打算把我开了,我妈说要回来上学,这个假期让我在这里熟悉熟悉。”
老爷子一个巴掌拍上去,人都被打的踉跄几步,对比瞿邵寒的手劲,他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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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被抚摸。
“又干了什么混账事,你自己说!”
“什么也没干,就是逃课太多成绩不及格,他们说我智商有问题,劝我爸妈把我送到特殊学校去,跟一群不是痴呆就是残疾的在一起,我会被逼疯的好吧!”
阮北觉得这不是他该掺和的事,都打算出去避避风头了,他孙子突然拉着自己的手,冒着星星眼问:“咱俩既然同龄,你能理解吗?”
“”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忍不住笑着说:“我轻度听力残疾”
“我那箱子你都拿去吧,里面还剩二十美金,全部当做赔礼了。”
阮北说着不用,努力要把手抽回来,瞿邵寒这个点快回来了,拉拉扯扯下去被看见了又要说他。
他刚把手挣脱开,瞿邵寒就出现在电梯口,看见他身边站着那样一个像鬼一样的人,走路步伐都快了。
“我可没乱跑,你看清楚这就是我的病房。”
瞿邵寒上来就挡在两人中间。
“他是隔壁床老爷爷的孙子,今天过来探病的,你别这么凶,人挺好的,还给我零食。”
瞿邵寒扭头就问:“你吃了?”
“你不是不让吗!我还回去了。”
对面的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昂着头面露骄傲的表情:“那是我给他道歉用的,美国扛回来的,大牌!”
“闭嘴,别在外面丢脸,滚进来!”里面他爷爷一喊,人麻溜的跑了回去。
瞿邵寒表情不太好,肯定是觉得那样一个人不能接触,会带坏自己。
“少接触!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我连话都没说几句。”
“把手伸出来。”
阮北一边说干嘛一边乖乖照做。
瞿邵寒从护士站那儿要了一小瓶免洗酒精,喷手上让他搓一下。
“他手上黑黑的是化妆品,不是脏的。”
“这才多久你就这么了解?”
阮北把多余没挥发的酒精往他手上抹,“我看见他用手擦脸了,不过他的黑指尖我看还挺酷的。”
瞿邵寒警觉,眼神带着威慑盯他。
“你想都别想,敢去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都不用见人了。”
第29章 第 29 章 你让我看见你,不管多远……
“你怎么那么厉害, 要把我关起来不成?”老说大话,不怕被人骂装货。
等他们两个进去的时候,病房里已经回归平静, 谈话间知道对方那小孩叫孙杰,性格怎么样刚才也都看见了,挨了两巴掌跟没事人一样,安静了十分钟不到开始让他爷爷陪着听DJ歌曲。
医院病房都让保持安静,他声音不能外放, 就一个人戴着耳机边听边跳。
阮北看着好笑就多看了两眼, 结果瞿邵寒把两个床位之间的帘子拉起来挡住。
哼!小气, 迂腐。
“你给我找的学校怎么样了?”
当初定好的入学时间早就过了, 学校不会不收他了吧。
“不着急, 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阮北拿橘子皮丢他, 生气道:“怎么不着急,再这么拖下去我还怎么高考,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找没找学校!”
瞿邵寒一口咬定说找了,不过后面他实地去看,学校环境不好,要另做打算。
“哪儿不好?再差还能有老家差?”怎么说这里都是大城市了, 基础设施能差到哪儿去。
瞿邵寒没多说,不是因为外部条件, 他是不想让阮北再遭受老家的那种事。
他学籍不在这, 要去学校只能交钱去当个旁听生,在肯接收阮北这种学生的学校里, 他选了个最好的,结果去看了之后发现是所双语学校,打着标语说最大限度尊重学生的个性化发展, 其中三分之一是像孙杰这样的有‘行为艺术’的小孩。
他见了头疼,更不可能让阮北去到那样的环境中。
“总之这事儿急不得,你安安心心等着,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阮北‘切’了一声,觉得就是不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
隔壁沉浸在音乐里的‘舞者’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耳机,听见瞿邵寒的话猛地把挡在中间的帘子拉开。
“这位兄弟,没想到你看着古板,实际思想这么开明,我爷爷该学学你,上学不重要,早享福开心过一辈子多好。”
阮北:“我看你就是单纯不想学习,只要是玩的都是你的兴趣爱好。”
孙杰心思被戳破,指着他一着急开始结巴:“你你,你这是恶意揣测,我不跟你这个残疾人士一般见识。”
此话一出,孙杰感受到一道阴狠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渗的人打寒颤。
瞿邵寒怒视的看着他,刚开始只是厌烦的话,现在就是想让他消失。
“你说什么?说谁的残疾人!”
“诶诶诶,别吵别吵。”阮北上手把人安抚住,“他不是那个意思。”
有没有恶意阮北听得出来,这跟以前那些嘲讽戏弄的人不一样,只是一句玩笑话。
孙杰被他那副样子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嘴上说错话,也主动跟他道歉。
“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歧视真的没有。”
瞿邵寒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阮北半截身子压在他身上,在胸前顺气。
好在对方道歉态度不错,这事儿没闹大就了结了。
孙杰他爷爷听了半天,主动问是不是在选学校,他可以帮忙。
阮北一听眼睛亮了,起身要靠近点询问,被腰上那只大手重新拉回去,最后坐在瞿邵寒身上探着身子问。
“我没那么多要求,能正儿八经上课就行。”
瞿邵寒在身后捏了他一把。
“哦!最好同学都是听话的,不要有什么社会人士。”
孙杰在一旁插话:“你这条件只能去尖子班,哪儿都是不会说话的木头,眼里只有学习和知识,不过那不是想进就进的,你学习咋样。”
阮北想说一般,瞿邵寒直接爆了他的竞赛名次。
“嚯!不错嘛,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奖,不过带‘杯’字的都挺牛逼,你这儿”他偷偷指了指耳朵的位置,“不影响?”
阮北道:“后天造成的,之前没事儿,那个时候打下的底子。”
那位老教授想了半天,说出个名字,瞿邵寒知道他说的那个学校,不过好像不对外接收学员。
“那边我有认识的人,回头打个电话安排一下。”
瞿邵寒刚要说谢谢,老爷子指着他孙子一起说:“你也去!我就把你放眼皮子底下,给我老实点。”
老爷子说送进去一个还是两个没差别,阮北这种只是旁听,费不了多少功夫,就当做是刚才他孙子出言不逊的道歉。
阮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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