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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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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你唤我总是要来的

猫馆今日不营业。

苏绒落了锁,又挨个把支摘窗的销子插紧。

做完这一切,她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吁了口气,馆内瞬间静得只剩几只猫的呼吸声。

气氛一时凝肃。

周大娘坐在一张软椅上,双手紧紧交握在膝头,指节泛白。她脸上已不见泪水,只紧紧搂着身边的小明月,下巴抵着女儿的头顶。

小明月安静地依偎着母亲,眼睛大大的亮亮的,也努力挽着环绕在身上的手。

张不容立在窗边,目光扫过紧闭的窗棂。他神色平静,眼神却锐利,如同收归鞘中的利剑,随时可出。

“周姐姐,你和明月就在这里,家里暂时别回,可能不安全。”

周大娘喉头动了动,哑着嗓子挤出一个字:“嗯。”明月也用力点头,抿紧一张小嘴。

接下来,少女的目光转向张不容。

“张先生,猫馆…还有大娘明月,就劳烦你多费心。”

话语简洁,托付的份量却不轻。

她需要一个可靠的后盾,确保大本营的安全。

张不容颔首,声音沉稳。

“放心。”

两字重如千金。

苏绒放心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旋即落到了地上几只或趴或卧的猫咪上。

要潜入戒备森严又地形复杂的侯府,还要找到明珠,仅靠她一个人的那点身手自然是几乎不可能的。

苏绒需要一个她心意相通的帮手,能胜任此事的,唯有她猫馆里这些鼻子好用的毛茸茸。

选择其实就在丧彪和小咪之间。

丧彪更熟悉明珠,身手也足够悍勇——甚至可以说在这猫馆里,丧彪论战力第二,那就没有猫能排第一。

但苏绒的目光最终落定在脚边的小三花身上。

小咪自打奶猫时就和她在一处,对苏绒的每个眼神和动作都心领神会。

暗入侯府,无声穿行,在千钧一发之际最需要的,正是这份无需言语的绝对默契。

小咪熟悉街面,也熟悉她苏绒。

这点丧彪办不到。

“我带小咪去,天黑就动身,一定把明珠带回来。”

听着苏绒一锤定音,一直挨着母亲的小明月终于鼓起了勇气,小姑娘小声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急切。

“苏姐姐,大狸花认得姐姐的味道的!”

“雪姑要生了,带不得它。”

苏绒的目光转向墙角的丧彪,哪怕此刻它看似悠闲地趴着舔前爪的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也从未真正离开后院方向片刻。

让它在这关头离开雪姑?

且不说丧彪自己绝对会抗拒,就算强行带走,它也可能心神不宁,甚至中途折返。

不仅帮不上忙,反而容易暴露行踪。

少女蹲下身伸出手。小咪立刻轻盈地立起前身,将小小的脑袋稳稳地蹭进她的掌心,耳朵微微抖动,轻轻喵了一声。

苏绒知道,小咪说它准备好了。

“雪姑马上就要生小宝宝了。这种时候不能让丧彪离开,它得守着,这是它该做的。”

“小咪足够了,它会帮我。”

小咪像是听懂了一般,轻轻用脑袋又顶了顶她的手指,尾巴一甩。

“就这么定了。等天一黑,我和小咪就出发,我现在需要夜行衣……”

苏绒正要继续布置任务,门外却骤然响起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

原本呆在她脚边的小咪猛地站起身来,嗖地冲到门口。

丧彪目光警惕,其他猫咪也瞬间骚动起来。

几乎与此同时,马蹄声精准地停在了猫馆门口。透过薄薄的窗纱,苏绒看到门外一匹健硕的青骢马正喷着粗气。

但马背上坐着的人她再熟悉不过,林砚挺括的身形沐浴在炫目的阳光里,腰间那枚代表身份的玉牌晃晃荡荡。

他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紧接着就往猫馆门前走来,脚步很快。

仅仅是几日未见,男人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截然不同——此刻是一种风尘仆仆的锐利与一丝尚未散尽的血气。

那个在字帖上才得以一窥的游侠风采,此刻真真切切地融入了眼前的廷尉身上,带着一路风尘与未散的寒意。

苏绒先是一怔,眼睛也懵怔怔地一眨,然后便飞快地跑去拉开了插紧的门栓。

门轴被她推得吱呀一声,动作间带出几分少有的忙乱,几缕不安分的额发都沾在了嘴角。

“林砚?你怎么……”

男人一步跨进门槛,动作带着干脆利落的劲儿,仿佛一阵带着冷冽松香的清风卷入馆内。

他目光扫过紧闭的窗,神色紧张的周大娘母女,静立窗边的张不容。

最后落回苏绒脸上,眼神在她沾着汗的额发和门栓上停留了一瞬,眉头微蹙。

“今日为何歇业?里外这般紧锁?”

日影刚好斜斜掠过屋檐,投下一道光带,隔开了他与室内略显暗沉的光线。

苏绒赶紧把门掩上,然后指着周大娘,飞快地把前因后果讲了个清楚。

“阮家大姑娘出事了!定远侯府要强纳她为妾,周姐姐急得昏倒,刚缓过来没多久,跪在门口求我们救明珠。我想着天黑带小咪去侯府探探路……”

她本来像倒豆子一样越说越快,可触及面前之人的目光后却像被捏住了话头。

少女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喉头微哽,目光从他那血气未散的衣角和肩头掠过,最终落在林砚紧绷的下颌线和微抿的薄唇上。

男人目光骤然沉了下来,脸上的线条绷得更紧,视线从周大娘母女惨白的脸上移开,重新落在苏绒脸上。

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要穿透人心,又夹着不容错辨的担心,眉头也皱得更深了。

“夜探侯府?”

林砚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

“定远侯府我去过,深宅大院,护卫森严,地形不明,你一个人摸黑带只猫进去,万一被发现呢?”

“打草惊蛇不说,你是要把自己和小猫一起折进去不成?”

他离苏绒近了些,身后微微的风拂动了他的衣摆。林砚眉头拧得死死的,目光锁着她。

“这太冒险了,我不同意,还是交给我吧。”

苏绒几乎是立刻摇了摇头,动作干脆,乌亮的瞳仁里映着林砚轮廓分明的面容,执拗的目光亮得像擦亮的铜钱。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不行,你才刚回来状态肯定不行!”

“而且,明珠的事现在就得办!多等一刻,她在侯府里就多一分危险。小咪它能明白我的意思,不会乱跑乱叫。”

她微微仰着脸,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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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斜移上窗棂的光线有几缕漏进来,恰好落在她微蹙的眉心上,映得眼底那份担忧和决心格外分明。

“我知道你本事大,可侯府里规矩多,你身份太显眼了!万一进去就被认出来,打草惊蛇。”

“我悄悄地去,和小咪一起,找机会看看情况,要是老天爷帮忙,说不定就直接把她带出来了。”

她顿了顿,唇瓣抿紧又松开,眼神里那股劲头丝毫未减,像是在阐述一个再明白不过的事实。

“就算……就算不行,看到点有用的东西,知道里面到底是光景,回

来告诉你,你再动手也更有把握,是不是?”

林砚沉默地听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的目光沉沉坠入少女那双坦荡又坚决的眼中。

苏绒说的每一个字都点在了关键处,每一点都相当合理,让他无法反驳。

但他放松不了,他担心她。

片刻的静默,馆内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光线和小猫偶尔的呼吸声。

林砚到底还是妥协了,他叹了口气,眉头也终于舒展了些许,无奈连同深重的疲惫感,缓缓从紧绷的肩背上卸下。

“苏绒。”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下去,带着长途跋涉后的沙哑和此刻不得不妥协的涩然。

“你说得对。不过……”

他话音微顿,目光如磐石般定定地锁在她脸上,里面有某种不容拒绝的东西。

“至少,得让我跟你一起。”

这句话的分量,不容置疑。

猫馆内静了片刻。

苏绒看着林砚的眼睛,瞳孔深处映着她微怔的脸,里面盛着的担心清晰可见。

她原本想坚持独自去的念头,忽然就在这一瞬卡壳了。

这是为了她……退了一步呢。

少女唇瓣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拒绝的言辞,可看着他风尘仆仆下难掩的疲惫,心底那点小小的倔强像被戳破的气球,慢慢地瘪了下去。

“……好。”

她垂下眼睫看了看地面,最后轻而快地应了一个字。

一起去总比他硬拦着强。

少女好字一落,林砚紧锁的眉心终于极轻微地松动了一瞬,紧抿的嘴角也似有若无地缓了一分。

然后才终于再次开口,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某种艰涩的口吻。

“先……给我准备热水,要滚烫的,越多越好。”

他语气微微一顿,像是在艰难地斟酌词句,目光掠过地上竖起耳朵的小咪,又扫过略显不安的几只猫,声音艰涩地补了一句,音量压低了些。

“再准备些干净的布条,要厚实些的。”

这简短的两句话砸在苏绒耳边,少女几乎是立刻抬眼重新审视面前的人,心里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你受伤了?”

第32章 他说别走

林砚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极轻微地吸了口气,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转向了一直静立窗边的张不容。

“张孝廉。”林砚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式口吻,听起来很熟悉两人合作的状态。

“劳烦你速去廷尉衙门一趟。”

他的视线在张不容脸上短暂停留了一瞬,像是在确认对方的状况。

“找一下你弟弟,就说是我的话,让他立刻放下手头所有差事,”林砚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无形的压力从唇齿间压出:“悄悄地,即刻赶来见我。”

张不容深邃的眼眸微微一凝,立刻捕捉到了林砚话语里的凝重。

他没有多问一个字,只是对着林砚轻轻点了下头,随后深深落下一眼,转身便径直朝大门走去。

玄青的衣袂轻轻划过门框,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的光线里。

走了一人,猫馆内似乎又静了几分。窗台上打盹的小咪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瞥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团了回去。

几乎在张不容离开的同时,周大娘的目光在林砚和苏绒之间一扫,做出了反应。

“小苏掌柜,我去烧水!”

周大娘边说边一把拉起还有些懵懂的明月,动作麻利得带着一股救场般的急切:“快,跟娘去!别耽误!”

她几乎是半推半扶地把小明月带离了前厅,快步朝着通往后院的门走去,顺手把那扇小门也轻轻带上。

窗外的日头已经偏西,从窗纸透入的光线变成了一种柔和的橘黄,斜斜地打在青砖地上,也笼罩了站立的苏绒和静默的林砚。

苏绒的心跳得有些快,那点刚刚升起的对林砚伤情的担忧,此刻混杂着突如其来的独处,莫名地在心口裹成一团,带着点陌生的紧涩。

下意识地就想找个事情做。

“我…我去帮周姐姐拿……”

刚走出两步,衣角却被一只手轻轻攥住了。

“别走。”林砚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很低,带着沙哑的疲惫:“…就在这儿。”

苏绒的心猛地一跳,脚步却不由自主停下,然后轻轻转过身。

他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刚才周大娘母女坐过的那张软椅上,身姿依然挺直,只是透着一股掩不住的倦意。

那身玄色劲装衬得他脸色有些苍白,话未说完,男人似乎再也支撑不住。他微微晃了一下,左手猛地撑住椅子的扶手才稳住身形。

然后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难得露出一丝脆弱,喘了口气,右手颤巍巍地探向自己左肩上那排坚硬的盘扣。

指尖勉强碰到了第一颗扣子,男人却连力气也使不出来一样。只听得林砚闷哼一声,额角瞬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手上却仍不肯放弃。

苏绒看到他这副吃力的样子,刚才那点微妙的紧张和羞赧瞬间被汹涌的心疼压了下去。

她几步就跨到了他身前,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

“你别动了,我来。”

少女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伸出手,手指灵巧地翻动,盘扣应声而开。

林砚的身体明显地绷紧了,但他依旧垂着头,目光落在自己腿上。

眸里有什么情绪翻涌了一下,又迅速被压下,只剩下浓重的疲惫和无声的默许。

他安静地任由她动作,仿佛卸下了所有力气,连呼吸都刻意放得清浅。

苏绒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她一把解开所有扣子,左肩下方靠近胸口的地方,一大片几乎洇透了里衣的血迹赫然撞入她的眼帘!

“老天…”

少女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低呼出声,蔓延的血色惊得她指尖一顿。

这到底是出的什么任务,当朝九卿也要亲自上阵啊?

林砚安抚地看了她一眼,自己动手把最后一层布料掀开,习以为常的目光沉沉地落在自己的伤处。

然后轻轻地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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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吓着你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个?

苏绒被他这突如起来的道歉弄得一怔,咬着下唇用力地摇了摇头,随后几步走到后门,一拉开就看见了地上的铜壶、水盆和搭在上面的干净布巾。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拾了起来,壶很烫,烫得她指尖一缩,却恰恰落在男人无声望向她的沉黑眼瞳里。

“放着,我来。”

林砚的声音依旧沙哑,他微微侧过身,试图用另一只手去够铜壶。

苏绒却异常坚决地摇了摇头,小脸绷紧,眼神执拗得很:“你坐好。”

滚烫的水注入盆中,水雾蒸腾而起,模糊了他的轮廓和面容。

直到水温适宜,少女才将那干净的白布巾浸入温热的水里,轻轻揉搓开来,拧得半干。

然后拿着那块温热的湿布,慢慢靠近那个盘坐在椅子上,沉默得如同磐石,左肩却被血色浸透的男人。

少女的手指纤细,捏着布巾的力道极轻极缓。

可当布巾触碰到那片狼藉的血污时,林砚的身体还是倏地一下就绷紧了。

温热感透过布料熨帖着冰冷的伤处。苏绒的动作异常轻柔,一下一下,小心地用湿布一点点浸润和擦拭着那已经干涸板结的血块和沾染的尘土。

她的额头因为专注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颊也因为近距离和心绪的波动微微泛着红。

每一次布料都轻轻拂过他硬邦邦的肌肉,每一次都需要更靠近些……

空气异常安静,只有布巾擦拭的声音和外面偶尔传来的一两声低低的猫叫。

小咪不知何时溜达过来,蹲在几步远的地上,歪着脑袋,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

盯得人怪不自在的。

苏绒下意识侧了侧头,余晖透过窗户的缝隙,在她专注的侧脸上镀上了一层柔软的金边,长长的眼睫低垂,安静地在眼下投下蝶翼般的浅影。

林砚也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受伤的

肩头,看着那只白皙的小手捏着布巾,无比耐心又无比笨拙地清理着血污。

她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他伤处周围的皮肤,带着一点微凉的湿意。

那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却总能在他紧绷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涟漪,让他不得不死死咬紧牙关。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抵御着完全不应该出现在眼下的莫名其妙的感情。

以及……一种想抬眼看看她此刻神情的冲动。

“这些天,字练得如何了?”

苏绒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料到他会在这时候问这个。

廷尉大人这是疼迷糊了?想转移注意力?

虽然不太想提,但还是得顾忌伤员的心情,于是少女低着头,声音也跟着闷闷的,不太自然:“练了,就是练不出你那样。”

说着拧了拧布巾换了处地方,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带着点孩子气的沮丧和坦诚。

“你那字瞧着就像侠客写的,我又不是。”

少女倏地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林砚一眼,眸子里流转过一丝不好意思的亮光,又迅速垂下,像是懊恼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张先生前几日……嗯,在馆里讲古的时候,把你过去如何压制豪强,护佑百姓,行雷厉之举的事儿,讲得街坊们可上心了。”

林砚闻言,有些讶异地扬了扬眉毛,喉咙里甚至溢出一丝无奈的笑。

“你都知道了。”

他看向依旧低着头的少女侧脸。

夕阳暖黄的光线勾勒着她专注的眉眼轮廓和微微颤动的长睫。

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脸颊因为心绪波动泛着红晕,此刻正毫无所觉地用她那特有的清亮调子,诉说着别人口中那个“侠气”的他。

于是,男人顺口就反问了回去。

“所以,怎么会觉得自己不是?”

话音一落,苏绒瞬间就是一懵。

她湿漉漉的手指还捏着那块布巾,悬在他的伤处上方,一双清澈的杏眼瞪大了,直愣愣地看向林砚。

昏黄的暮色里只有两人四目相接的身影,少女欲言又止,最终却只是吐出一声——

“……哈?”

林砚被她这副十足茫然的小模样彻底逗乐了,疲惫和伤痛也压不住唇角那抹向上弯起的弧度。

低沉的喉音里带出一点清晰可闻的轻笑,他望着少女写满问号的杏眼,笑意更深了几分,连带着眉眼都柔和了些许。

那笑容映着窗外的一线夕阳,驱散了男人眉间的阴影。

她是的呀。

“你的猫馆,虽然看着就是收了这么几个小家伙……但实际上,却护住了像周大娘她们这样被逼到角落里的小人物,给她们一方歇脚喘息的地界儿。”

他微微偏过头,目光却稳稳地落在她脸上,不急不徐地说着,然后顿了顿,仿佛在想着更多。

“还有你开张时,那些个讲究的规矩,后来的健康令,哪一样不是推己及人?”

林砚的目光似乎穿过了眼前的少女,落在了猫馆那些吵吵嚷嚷充满烟火气的日常里,唇角那点温淡的笑意一直未散。

半晌,才重新聚焦到苏绒的脸上,眼神带着一种洞察明了的了然,和一种理所当然的笃定。

“若没有一点济弱扶贫的赤子之心,你这猫馆如何开得出来?”

林砚很少说这么多话,但一说却没完没了,像是打开了闸门,平平淡淡地将一件件苏绒觉得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串联起来。

逻辑清晰,论证有力,甚至带着廷尉大人那点不容置喙的气质。

苏绒初时微怔,只觉得他描绘的那个自己那是相当的陌生。

随即那双清澈的杏眸里,茫然渐渐散去,反而晕开一点点无奈又好笑的水波,连带着唇角也向上翘起一个细小的弧度。

什么嘛……

她哪有这么好!

明明就是眼前的廷尉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有好感,滤镜这么厚!

想通了这点儿,她抬起脸看向林砚,眼神坦荡又灵动,唇边漾开一抹毫不掩饰的了然笑意,像是抓到了对方的小尾巴

“原来在廷尉大人眼里,我竟是这样的大善人?”

她捏着湿润的布巾,指尖轻轻捻了捻边角的水珠,歪了歪头,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亮晶晶的。

“您这话说的……啧啧啧!”

少女摇头晃脑,尾音拖长了点,带着点自己都觉得好笑的打趣。

“我顶多就是在自己的小摊子上,给路过的小家伙一口水喝一口饭吃,饿不死它们,再顺便赚点小钱,这算什么侠?”

她的声音清亮,条理分明,坦率极了,半点不见羞涩扭捏。

不过会说多说,好听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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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少女旋即话锋一转,眼波流转,那点狡黠的笑意霎时加深,坦坦荡荡又理直气壮地收下了林砚刚才那番几乎算得上夸奖的“侠客论”。

“不过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睛弯弯的,像两枚亮闪闪的月牙儿,闪动着明晃晃的、近乎得意的光。

“认下啦!”

林砚被她这副坦荡荡的小模样顶得刚张了张嘴,又觉得她这得意劲儿实在可爱得紧,还没想好说什么——

笃笃笃。

三下克制的敲门声,打断了猫馆内微妙的氛围,一个还带着点气喘的声音紧接着从门板外挤进来。

“林大人?不易来了。”

猫馆门口昏暗的暮色中,隐约能看到一个矮半头的轮廓正俯在门缝上,小声而急促地补充道:

“已经照您之前的吩咐盯紧了戚里那边,现在是……”

张不易的话落进耳朵里,苏绒擦拭的动作微顿,少女指尖还捏着温热的湿布巾,心头却倏地滑过一个念头——

定远侯府不就在戚里么?

林砚什么时候安排了人手在那儿盯着?

第33章 你清高,你拿我当副本刷

戚里巷,月光在青石板上影影绰绰。

一道裹着披风的身影踏着马蹄,袍角翻飞,扫过巷口那片最浓的暗影,不留痕迹。

巷道两边高墙的屋檐下,五十名跟在他身后的缇骑悄然散开,各自紧贴着瓦面或墙砖的阴影,与环境融成一片深色。

一个个专业得跟干了八百年的贼似的。

绣春刀无声无影,只有一丝空气中皮革的气味,被微凉的夜风裹挟着飘在空气里。

夜幕降临。

苏绒避在这些缇骑身后,紧贴着定远侯府一面不起眼的墙壁,纹丝不动,心里却在疯狂刷屏。

实在是,九卿出街就是不一样啊!

但她知道正事要紧,少女微微侧身,眼睛透过一个不算宽敞但也足够窥探的洞窗,能瞥见府中的芳草萋萋。

紧张的气氛几乎扼住呼吸。

苏绒自然不能漫无头绪地找,她需要一个引路的向导。

少女屏住呼吸,轻轻地从怀中掏出一样熟悉的东西,正是平日里呆在柜台上那件玲珑小屏风。

这可是明珠一针一线绣的,她的气味早已浸透这丝缕之间。

然后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将自己完全缩进旁边一个堆放杂物的死角里,然后才轻轻托出一直安静地蜷在她怀里的小咪。

小咪也知道情况非同寻常,小小的身体紧绷着,一对在黑暗中异常明亮的猫瞳缩成细线,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尾巴尖儿却还下意识地勾着苏绒的手腕。

见主人把它捧出来,也只是乖巧地抬头用鼻尖碰了碰苏绒的下巴,懂事地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小咪,找找这个味道…”

苏绒见猫主子难得配合,连忙将小巧的苏绣屏风凑到小咪尖尖的鼻子下面。

原本半伏在苏绒臂弯的小小脑袋好奇地往前凑了凑,小鼻子翕动了几下,下一秒便轻轻一挣,从苏绒的臂弯里脱出。

先是蹭了蹭主人的膝头,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最后看了一眼苏绒,接着就没有半分犹豫地径直钻进了洞窗。

昏暗的月光很快把最后一点猫尾巴也囫囵吞了下去。

苏绒像块苔藓似的紧贴在砖墙上,屏着气,手里的小绣屏攥得死紧,边角硌着掌心。

她眼巴巴瞅着那黑魆魆的洞口,支棱起耳朵,生怕漏掉里头一丝一毫的动静。

可除了夜风撩拨树叶、带起一阵簌簌低语以

外,啥也没有。

不能再耗了。

少女眼波轻巧地往旁边一溜,目光像带着小钩子,瞅准了紧挨着她藏身之处的灌木丛。

那里面可还藏着个“号称要接应她”的人呢。

苏绒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飞快地探出一根肉乎乎的手指头,毫不客气地朝那堆草里使劲儿一戳!

“喂……”

一声无奈的叹息从那堆枝叶深处挤了出来。枝叶一阵乱颤,张不易的脑袋终于从里面有些狼狈地拱了出来。

他头发上沾着几片枯叶,脸上蹭了道灰印子,动作明显带着点笨拙,活像一只被卡在篱笆里的呆头鹅。

小心翼翼地用手扒开挡路的枝条,一点点把自己从那堆草里往外拔,每一步都挪得小心翼翼。

苏绒看得唇角忍不住往上翘,那点笑意像偷了腥的猫儿,在嘴角溜了个弯儿,又被她强行抿住,只留下眼底一抹亮晶晶的促狭。

这可真是难为这个平日里只管公文案牍的小张录事了!

张不易好不容易把自己从那堆枝叶里解救出来,刚直起一点腰,他下意识地抬起眼,目光恰好撞进了墙根下少女的眸中。

浓墨般的阴影中,苏绒那双清亮得惊人的眸子倏地弯成了月牙儿。

浓密的睫毛下,右眼冲着还带着点懵的张不易,飞快又俏皮地轻轻一眨!

wink来得毫无预兆,像沉沉夜色里冷不丁蹦出的一点狡黠的星火,顽皮得像只刚顺走了小鱼干的猫,在紧张的氛围里硬是挤出了一点不合时宜的鲜活气儿!

他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仿佛被那点星火烫着了似的,脸颊瞬间臊热起来。

年轻人脖子猛地一缩,脚步一下子更飘了,几乎落荒而逃般朝巷口方向挪去,连个完整的眼神都没敢再回。

张不易深一脚浅一脚地蹭回了林砚身边。男人此刻正身披黑氅,依旧高踞于那匹青骢马之上,稳坐马鞍,身形挺拔。

面容沉在阴影中,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唇。那对鹰隼般的锐利目光却牢牢钉在定远侯府紧闭的朱漆大门上。

座下爱马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凝重,不安地扭动着脖颈,刨了刨蹄下的青石板。

男人的脊背却绷得紧紧地,只静默地站在巷口纹丝不动。

他的任务,是帮自家的姑娘牵制好侯府的主力。

听见张不易的脚步声,林砚的头极其轻微地向他所在的右侧偏了偏。

没有低头看,没有言语。

但这细微的信号,已然是无声的默契。

紧接着,他的手只是极其随意地,甚至是带着点漫不经心意味地,向后轻轻一带缰绳。

下一秒,却仿佛轻轻拨动了哪里的一根弦,座下青骢马喉间一声响鼻,瞬间打破了巷口的凝滞。

缇骑们动作一致地举起火把,整条巷道瞬间被沉静而炽亮的光芒填满,将定远侯府门口的石狮子映照得纤毫毕现,肃穆威严。

苏绒就趁这一抹亮迅速动了起来。

她没啥大身手,纯粹是抓猫多年,翻树钻墙练就的本能反应。

只见少女的一双脚在墙根轻巧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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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双手同时敏捷地抠住墙缝里一道略微外翻的砖棱。

动作迅捷得带着一股子野劲,身子也借势向上一蹿。

接着就是熟练地收腹引体,重心上提,像只小猫一样从墙头轻盈地一滚而过,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墙内的阴影里。

就在她堪堪翻过墙头的时候,林砚清朗的声线穿透了火把,清晰地撞入她的耳膜。

“定远侯!有扰深夜清净!”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金石坠地,带着当朝九卿不容置疑的威权与年轻人锋锐无匹的魄力。

然后清晰地穿透侯府掩着的大门。

“林砚来访!烦请开府一叙!”

少女翻进了府,先是熟练地把自己藏在墙角最深的那片阴影,警惕地收束着呼吸。

墙外头,林砚那清亮的声音已经停了,只剩下火把燃烧时那种低沉的“噼啪噼啪”响,闷闷地透过来,感觉很远。

但是总而言之,她成了,她进来了!

翻过了这堵墙,计划的第一关就算闯过来了。

苏绒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松了那么一丝丝,唇边不自觉地溜出一抹小小的、带着点得意的弧度,像偷到糖的孩子。

然后接下来的计划是……

“你翻过墙之后,不要着急深入。”

林砚的声音沉稳如山,回荡在苏绒此刻紧贴墙根的脑海里。

画面瞬间切回猫馆那日黄昏,苏绒蹲在墙根阴影里,后背抵着冰冷的砖,心却飞回了猫馆的小桌旁。

她和偷偷摸摸进来的张不易坐在林砚对面,像两个乖巧的太学学生。

“到时候贴着墙根藏好,等着。”

林砚当时就坐在她对面,眼神沉静地看着她,仿佛已经预见了此刻的场景。

“等什么?”

“等小咪。”

林砚的目光掠过她怀里安静舔爪子的小三花,眼梢底那点微末的波澜也柔和了些许。

“它机灵,天生就是探路的料。这大宅门里有猫溜达也寻常不过。被看见了也无妨,至多被呼喝一声赶走罢了,没人真会在意一只猫儿。”

他话锋一转,目光重新聚焦在苏绒脸上,那份郑重清晰可感。

“但你不行。”

这四个字沉甸甸的。

“一个生面孔,夜半深潜侯府内宅,一旦行踪暴露,就是塌天大祸。惊动了府卫,别说救人,你自身难保,更会连累整个计划败露。”

林砚最后看着她,眼神沉着冷静,却又带着不容错辨的关切。

“所以,沉住气。原地藏稳了,让小咪去探去寻,它是安全的。”

“待它寻到踪迹回来你再循着动。切记,务必小心!”

苏绒只听得心头滚烫,那份重任与林砚字里行间的关切沉甸甸地压下来,在那腔子里左冲右突,更激起一股破釜沉舟的劲儿。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下颌微收,一双杏眼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琉璃,映着林砚沉静的面容,里面盛满了无声的承诺。

可刚准备开口应下,突兀的声音就像个没掂量好轻重的秤砣,“噗通”一下就砸进了刚刚沉淀下来的空气里。

“那我呢?”

是咱的小张录事。

张不易憋了好久,刚才一直支着耳朵听着,大气不敢出。直到林砚对苏绒交代完最后的紧要处,仿佛才突然意识到——

自己好像还没被安排活干?

被忘了?

送上门干活都赶不上热乎的?

那他还怎么吃瓜?

他猛地挺直了背,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点未经思虑的莽撞。眼神急切地在林砚和苏绒脸上扫来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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