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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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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牧笑出了声,无奈道:“原来你因为这个不对劲啊!”

“我不对劲了吗?没有啊,”他冷眼瞥他,笑容因极力掩盖某种因素而变得不自然,“虽然我每时每刻都想把你按在床上弄,但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最大的优势就是具有自控能力。”

能把流氓言论说得这么正直又铿锵有力的,除了沈清鱼他没见过第二个人。

商牧撇撇嘴,无奈道:“什么叫‘秀’啊,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楼上是我的大学老师急着见我,我们才说了几句话就停电了。”

“是吗。”沈清鱼的面色好了些,耷拉着的眉眼微动。

商牧坦然道:“黄曾起以前的确追求过我,但被我拒绝了。”

“怎么拒绝的?”

“不主动、不见面、不合作。”

商牧看着他,认真道:“今天是你一定要来,否则我也不会和他再见。”

沈清鱼抱着肩膀靠在椅背上,运动鞋蹭着地面把椅子悠闲地向后仰,晃荡着说:“人家下了战书,我当然要应战了。”

“送点奶茶就是下战书啊?”商牧失笑。

“你要是不一口气喝两杯,这战书也下不来啊!”

“……”

快乐的氛围终于有机可乘,它们再次回归,笼罩这篇空气。

商牧很乐意跟他解释:“因为那天和他约着吃了顿饭,菜太咸,谈合作时我一直咳嗽,就多喝了两杯。”

他伸手比划了一个跟50ml的香水瓶差不多的高度:“杯子很小,两口就没了,所以喝了两杯。”

沈清鱼鼓了鼓脸蛋:“哦,是吗。”

商牧笑着看他,这话说完,沈清鱼眉眼间的不愤终于磨平。

二郎腿抖着,下巴永远微扬。

不是刻意表现出来的骄傲,而是与生俱来的气势。

丰厚殷实的家底和长辈亲人的宠爱,造就了气质张狂,唯我独尊的沈清鱼。

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孩子,气了这么久也不肯说原因,反倒是跟他来了招秋后算账。

这道横亘在他们之中的暗潮汹涌总算告一段落,商牧并不打算拆穿他,说:“玩够了,回家吧。”

他想给黄曾起发个信息,告知他提前离场,沈清鱼却抢先一步说:“我给他发吧,顺便告诉他明天我会带着礼物,为吓得他摔一屁墩儿这件事上门致歉。”

商牧忍不住笑:“你讲话要委婉点。”

“放心吧。”他一边回应,一边在手机上打字:【除此之外,我还想跟你好好聊聊。】

……

商牧又把他平日开车戴的金丝眼镜拿出来,每一次沈清鱼总会多看几眼,今天也不例外。

他透过玻璃看他明朗的侧脸,窗外霓虹闪过,在他眼中映出繁星点点。

沈清鱼知道,今晚过去,他们的距离将会再近一步。

回到家里,陈姨给他们煲了两盅醒酒汤,她带着围裙说:“檀助理跟我说了,你们去参加派对了,我猜想可能会喝酒,所以提前煲了汤。”

沈清鱼喝了一口,咧开嘴笑着说:“谢谢陈姨,哦对了,你看见我的篮球了吗?”

“好像在储藏室。”

“明天没什么事,我想出去打球,你帮我找出来吧。”

陈姨卸了围裙就离开客厅,商牧问他:“你明天不用上班——”

话还没说完,就见沈清鱼绕过餐桌径直朝他走来,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他,二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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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起他放到桌上,低头就吻了下来。

混乱中,商牧坐在了半个杯垫上,手指碰到汤碗,还没来得及感受到温度就被他大手牢牢扣住,掌心比汤碗还灼人。

周围空气顿时变得潮湿,沈清鱼的激昂和他的猝不及防相撞,碰撞出奇异的花火。

商牧在如线团的凌乱中计算储藏室到客厅的距离,在时间即将到达时,推沈清鱼的胸膛,唇齿间空出一丝缝隙:“快回来了……”

“怕什么,又不是偷情,我可是有名分的。”他嗓音低沉喑哑,听上去在极力忍耐什么。

“……够了你别太过分。”

“过分怎么样?”

“遭罪的是你,”商牧提醒他,“天气冷了,当心感冒。”

他根本过不去心里这一关,到时又是沈清鱼慷慨激昂地洗冷水澡。

“小牧哥你也真是的,”沈清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说完将他腰搂得更紧。

终于在脚步声袭来之前,商牧不轻不重咬了他的一下,沈清鱼才放过他。

陈姨把球放在门口,回来时看到他们碗里的醒酒汤还和走时一样,疑惑道:“不好喝吗?商先生你脸怎么那么红,酒劲才上来吗?”

“没有,”沈清鱼微笑,“很好喝,只是小牧哥刚刚接了个电话,和对方有意见分歧,吵了几句。”

“那肯定是那个人的不对!”陈姨笃定道,“商先生对什么都不计较,能让商先生破功一定是对方的错。”

沈清鱼抬了抬眉,看向商牧似笑非笑道:“原来小牧哥很少破功啊。”

商牧没解释,盯着他破了一块的嘴唇看了眼,继续喝汤。

陈姨忙完也去休息了,沈清鱼用勺子在碗里搅出一个漩涡再向反方向打散,问他:“你为什么怕黑?”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怕黑的?”他反问,“很早吗?”

沈清鱼眨了眨眼:“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知道你怕黑的?”

“……上一次员工聚餐,你回来接我,还主动说是你忘记关灯。”

他吊儿郎当地站在电梯里,说员工等在楼下,他们要表现得更亲昵才能蒙混过关,搂着他的腰走出电梯。

那次本来以为他是顾及自己的颜面,主动揽下责任,直到今晚才确定,他早就知道自己怕黑。

可商牧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漏了怯,也惊讶他竟然如此细心,那时候才认识多久,竟然能发现这么多事情。

沈清鱼说:“上次在酒店你洗了冷水澡就开始发烧,帮你擦完酒精后我本来打算关上灯让你睡个好觉。”

他把手伸向他,扣住他的手背,指腹轻轻摩挲:“结果不到两秒钟,你就抱着被子发出声音,眉毛都要打结了。”

“直到我把灯打开,你才慢慢安静。”沈清鱼说,“明明一直在昏睡,话都听不见却还能感觉到光线,我就知道你一定怕黑。”

其实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也会有怕的东西,商牧自小离开家门,母亲早逝,父亲虽然尚在,却也活得跟个孤儿差不多。

时间和岁月没有牵引他走上弯路,而是一步一步赋予他地位、金钱、权利,让他依旧活得风光无限。

从豪门走出自己成为豪门,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于上青天。

他严肃、清冷,做事说一不二,从闲言碎语里也能听出员工对他的尊敬和畏惧。

他怕什么?

应该别人怕他才对。

“小牧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小鱼,你真的很细心。”商牧说。

“我小时候爸妈总是吵架,记得那天,是他们吵得最凶的一次。”

商牧在家里有个专属画室,各种画笔和素描石膏像凌乱地摆放在地上。

那年他五岁,安静地坐在画室里完成老师留的作业,手边是妈妈亲手给他做的奶油布丁。

才刚动起笔,花瓶破碎的声音打破一切宁静。

他推门跑出去就见爸爸妈妈吵得脸红脖子粗,最终爸爸说要离婚,妈妈本来瞪着的眼睛渐渐落寞。

“是为了那个女人吗?”

“什么女人!家里有你个疯婆子,哪来的女人!”

“想让我离婚给她让地方,你想都别想。”

没一会儿,妈妈上楼,对他说:“小牧,妈妈要去爷爷家两天,你自己在家里乖乖的。”

商牧问:“为什么要去爷爷家?”

妈妈说:“因为要跟爷爷说你最近表现很好,让爷爷给你奖励!”

那时候的商牧并不知道,妈妈是去爷爷家,要家族出面制止爸爸要离婚的行为。

他以为妈妈不要他了,缓过神来出去追,可妈妈已经走了。他哭着要爸爸追回妈妈,可商置雄正在气头上,看着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脸就生气。

拎着他的衣领将他关在画室,怒斥他:“和你妈一样出事就会哭!一点也不像我的儿子,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他吩咐所有人不能把商牧放出来,甚至吝啬到连电源都不给他。

天色渐渐变暗,白日里温馨的画室变得恐怖无比。

那些素描石膏像好像活过来一样,伏尔泰露出诡异的笑容,变成了上古世纪没牙的老妖怪,阿波罗也用平静到诡异的神色注视他,卡拉卡拉顶着一头羊毛卷发,好像下一秒就要冲过来!

还有他自己的画似乎也在空中飘荡,商牧用长木棍将一切推到,嘶吼着拍门:“妈妈!放我出去!妈妈——我要妈妈!!”

奶油布丁阻碍了脚步,滑倒在地依旧顽强地拍门。

一晚上就这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扯着垂下的窗帘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所有妖魔鬼怪在太阳升起时尽数消散,在夜晚来临之时又化作诡异的妖魔,腐蚀着他的血液。

整整两天,被发现时已经高烧到昏睡,从医院醒来看到妈妈的瞬间才终于有了人的意识。

“从那之后,我没办法在黑暗的环境里生活,”商牧把最后一口醒酒汤喝完,平静地说,“直到后来工作压力太大,眼睛出了问题,因为要配合治疗才慢慢适应,但还是不能完全太暗,那样我会紧张到喘不过气。”

话毕,沈清鱼起身绕过餐桌,握着他的手一直没放下,坐在了他身边:“小牧哥,苦尽甘来了。”

商牧微笑:“是啊,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曾经惧怕或难以启齿的事情,总有一天会笑着讲出来。”

“小鱼,你让我笑着把这件事讲出来了。”

沈清鱼垂眸看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胸狭窄极了。

今晚明明是因为吃了醋,才把他带到角落里。

本来只想亲一下,可在看到他那样需要自己,攥着衣服不放手时,摧毁欲陡然上涨。

又想要亲密的拥吻,凑近时能闻到他身上淡淡冷冽的香味,洁面乳、须后水的清香,在此刻仿佛掺了情蛊,勾引着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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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汲取。

接着,又想要彻底拥有他,想听他隐忍的低吟,感受他僵直的身体在自己手中一点点变软,最后只能滚烫地依偎着自己,任由摆布。

想一口将他吞入腹中,又不舍得看他皱一下眉头。

一切都是因为他嫉妒。

黄曾起几句话就能让他如此嫉妒。在哪些商牧不认识他的岁月里,曾和别人面对面交流,喝别人手中递过来的奶茶,被别人记到了现在。

一想到这些,他几乎要疯了。

与他如此坦荡地讲述曾经相比,沈清鱼觉得自己懦弱至极,只能装作毫不在乎,把自己伪装成高尚的绅士。

轻叹了一口气被商牧听见,他问:“你怎么了?”

沈清鱼落寞地说:“其实,我是真的破防了。”

商牧先是一怔,随即笑出了声,取笑他:“你不是说你有自控能力吗?”

“在你面前就失效了。”

商牧低头玩他的手,凸起的血管一会儿被拨到那边,一会儿又拨到这边。

他说:“你是有名分的啊。”

沈清鱼刚刚的原话。

现在看来更像是说出来壮胆的,还要靠商牧来提醒。

他不要做绅士,骨子里的热血不该被掩盖。爱要爱得炙热张扬,在别人发起攻击时,就要第一时间搂着商牧的腰跟全世界宣布,他们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儿。

“那小牧哥,”沈清鱼额角青筋浮现,心咚咚地跳,盯着他的眼睛,“我这个有名分的人,今晚可以被你邀请,和你使用一张床吗?”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商牧犹豫片刻,摇头。

“我不认为我们今晚睡在一起是件好事。”

沈清鱼说:“如果我保证不碰你……不是,我只搂着你睡觉。”

商牧轻笑一声,态度坚定:“不行。”

沈清鱼泄了气,又开口:“你的做法是对的,我也不信任我自己,不相信我真能抱着你一晚,一动不动。”

他落寞地往楼上走,高大的背影微颓,竟看得商牧心生不忍。

默了默,他叫住即将消失在拐角处的沈清鱼。

“小鱼,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沈清鱼背影一滞,随即转过身:“你说真的?”

商牧连忙补充:“除了那件事。”

‘那件事’是哪件事,他们俩心知肚明。

商牧说:“你随便提。”

“好,”沈清鱼想了想,“真的除了那件事……什么都可以?”

“嗯。”

沈清鱼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倚在楼梯扶手边,人虽然在这,思绪似乎已经飞到外太空。

商牧突然后悔自己的决定,这小孩鬼主意太多,很难保证会不会选个奇怪的条件。

但他很快撂下一句:“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困了,洗个冷水澡就睡了,晚安小牧哥。”

“……晚安。”——

第二天,沈清鱼按照商牧的嘱咐,带着致歉礼物去了黄曾起公司。

黄曾起也早有准备,茶水摆在桌上,沈清鱼坐下时用手背碰了碰,温的。

他开门见山道:“黄总,我今天是为昨晚不小心吓到你赔礼道歉的。”

黄曾起颇为尴尬地笑道:“小事而已,麻烦你又跑一趟。来喝茶喝茶……”

“不了,”沈清鱼抬起手,“这几天喝了太多奶茶,现在一见到奶啊茶啊之类的,我就不舒服。”

“奶茶?”

“是啊,你之前给小牧哥的那些奶茶我全都喝了,”沈清鱼拍了拍肚子,“还真是跟外面卖的不同,过滤之后感觉刚倒进嘴里就自动滑进去了,都没来得及尝味道。”

黄曾起看着他:“当然,这可是商总最喜欢的。”

“小牧哥现在更喜欢喝蜂蜜水,我们俩最近在健身,奶茶这种东西实在不友好,但偏偏又是黄总送的,小牧哥不喝,我必须要喝下。”

黄曾起眨了眨,视线里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就被掩盖,他开口:“我该称呼你为沈助理?”

“不敢当,”沈清鱼缕了下外套,坐直身体,剑眉微挑,“公司最近重点在美妆领域,我的营销计划有幸被选中,你叫我沈经理就可以。”

安静一瞬。

“沈经理在哪毕业?”

“宜市大学,但现在还没毕业,正在实习期。”

“年轻有为。”

两个人又谈了一会儿,沈清鱼才离开,走出门就给商牧发消息:【歉已经道了,我现在回公司。】

商牧:【嗯,回来吧。】

商牧也在外面跟朋友吃饭,走出来时恍然觉得有些冷,夏天正式进入尾声,初秋的风先一步吹过来抚摸他的面颊。

刚刚谈话的朋友提到他今年过生日时,老婆孩子给他准备了很多礼物,还问商牧结婚的感觉如何。

的确比想象中的要怦然心动,茶余饭后总是能想起那张英俊的脸,每每想到都觉得幸福感油然而生。

他突然想起沈清鱼也很快就要过生日了。

吩咐檀诚:“去给小鱼挑一份生日礼物,要手表吧。”

檀诚点头:“好的。”

“等等……”商牧犹豫了下,说,“还是我自己去选。”

现在刚好没什么事,商牧亲自开车来到商店。

工作人员给他介绍了好几款手表,都是符合他这种类型的商业款,线条流畅简单,表带也轻松。

他对此兴致缺缺,直到看见一支机械手表眼前一亮,指尖轻点:“把这个装起来。”

没记错的话,上一次沈清鱼的妈妈专门问道他的手表怎么没带来,想必沈清鱼一定很喜欢手表。

白云卷着太阳在天空中翻滚,中午的街边颇为热闹,从商店走出来就接到两份传单,商牧心情不错,拿着传单上了车。

黄曾起的电话打过来时,他正在幻想沈清鱼收到礼物的表情,因此接起电话嘴角还带着笑意。

“商牧,听上去心情不错。”

“天气很好,”商牧说,“专程给我打电话,是小鱼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吗?”

黄曾起告诉他:“的确是因为他才给你打电话,但并不是他不够好,而是他做得太好了。”

商牧抬了抬眉,静静等待他的下一句话。

“你的新婚对象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聪明到能屈能伸。哪怕是来道歉,言语间也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抱歉,小鱼年纪小,平时爱玩爱闹,”商牧看着窗外,平静地说,“上次他的打扮太惊悚,吓到了你,是我让他过去给你道歉,所以他又一次冒犯你了吗?”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黄曾起的声音听上去不急不缓,“我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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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聪明,聪明到把自己伪装起来,连你都看不出来。”

商牧不明所以,但心中已有不悦:“直说吧,黄总。”

话说到这里,黄曾起也不再拐弯抹角。

“我和沈经理闲谈中聊起来他的学校。说来也是巧,我公司就有和他一届的实习生,都是一群小孩子,平时叽叽喳喳特别爱说。今天中午去食堂吃饭,刚好听见他们说到沈经理。”

商牧:“沈清鱼以前是学校篮球队的队长,知名度广泛很正常。”

“但如果是脚踩两只船,那就不正常了。”

商牧很快想到一个人,在脑海里搜寻一阵,才开口:“我知道他以前被误会,还被人恶意挂到校园论坛,但那件事——”

“那件事已经被你解决。”

商牧眉心一皱:“还有什么?”

黄曾起说:“那可是校篮球队的队长,风云人物,男男女女争先恐后想要接触的对象,大学四年不可能一个向他表白的人都没有吧。”

“有人跟他诉说心意,而他却说自己有喜欢的人,详细到说清了那人的外貌和身材。”

顿了一下,黄曾起又补充。

“当然,这些我都是吃个饭的时间简单听了几句,我公司的那位实习生就是跟他表白的那一位,我想应该不会有假。”

商牧心中油然而生一丝不悦,但还是稳定下来攥着手机,依然平静:“有的人情窦初开的早,初中就有暗恋的人了,更何况他都大学了,怎么就不能有个藏在心里的人呢?”

“你说得对,”黄曾起意有所指,“每个人都有一个可望而不可求的白月光。”

商牧皱了下眉,又听他缓缓道:“但如果沈清鱼的白月光和你是同一类型的,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话音才落,商牧心跳漏了一拍。

黄曾起的声音再次传到耳边:“实习生讲,沈清鱼给他看了个侧影,那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画面一闪而过,他只记得沈清鱼告诉他——”

“这辈子,除了照片上的这个男人,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就连商牧自己都没发觉,他攥着手机的指尖已经泛白:“黄总,且先不论这件事是否属实。我和小鱼相处这么久,他的为人我很了解。”

“商牧,你知道这世界上也有很多人因为爱情而结婚,最后过得一地鸡毛,发现婚姻是由谎言和新鲜感编制而成的。”

他真诚开口:“作为一个没被你看上的失败追求者,我只想告诉你,两个人相处如果一方觉得很舒服,那一定是另一方在伪装。而我只是找到他伪装的面具,你要做的就是亲自掀开。”

商牧闭上眼睛。

“我的家事,我自己会处理,请以后不要再多此一举。”

挂了电话,他脑海里一片混乱。

这些话犹如深水炸弹一颗接一颗砸进来,卷起暗潮汹涌,搅乱了一池清水。

如果真像黄曾起说的那样,那么自己和沈清鱼的婚姻又算什么。

记得有一次开车时戴眼镜,沈清鱼提过一句,他有个朋友没有自己这么自觉,只有在开夜路时会戴。

由此可见,他真的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朋友,并且,他们一起开过夜路。

是照片里那个人吗?

他面色阴沉,沉吟片刻,拨通了商健的电话。

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低沉,在商牧说想要见面时,警惕地问:“你该不会是要搞我吧?”

商牧皱眉:“什么?”

商健说:“我妈在公司的职务已经被我爸暂停了。”

商牧垂眸思忖一阵,才缓缓道:“我只是想找你聊聊,关于沈清鱼的事。”

幽静的咖啡店,将马路晒到发光的阳光又透过玻璃映在商健脸上。

许久未见,他的神色萎靡,并不如沈清鱼那样神采奕奕。

大概是因为看见,这么些年不争不抢的人,几句话就能让家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自己却毫无招架之力,才变成这样的吧。

明明拥有跟沈清鱼相同的年纪和朝气,却过得像个将要面对裁员的中年男人。

“最近还和小鱼有联系吗?”

“偶尔吧,工作太累,有时候在群里说几句话,”他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商牧说:“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有过前男友?”

商健摇头:“没有,在你们俩要结婚之前,我根本没见他跟哪个男人暧昧过。”

他着重强调‘男人’这两个字,一看就是还处在惊讶之中,没缓过来。

商牧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推到他面前:“你要不再仔细想想?”

从实习开始家里就严格不再给生活费,以前还有邹莉偷偷救济,但现在亲妈也无能为力。

只能靠每月领实习工资活着的商健,此刻像是在沙漠见到了绿洲。

刚要拿卡,被商牧按住。

商健眉毛都要拧在一起:“我想想……”

十几秒后,他突然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沈清鱼手机里好像还真有个男人的照片!”

商牧盯着他:“谁?”

“我就是偶然一次看见的,”他挠了挠脑袋,“然后就被他抢回去了。”

“长什么样?”

“穿黑色衣服……不对,是黑色西装,”商健眨了眨眼,突然指着商牧,“好像跟你有点像!”

商健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沈清鱼从一开始就是个gy啊!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就喜欢看熟男!以前我们喜欢的女爱豆他都没兴趣,他喜欢梁朝伟刘德华那类人,总去看他们的电影。”

说完,他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捂着嘴:“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并不是他说错了话,应该是自己会错意才对。

商健宝贝似的把卡放进口袋里:“哥,你该不会是和沈清鱼吵架了吧?”

商牧安静,沉吟一番才开口:“不关你的事,今天发生的事不要告诉沈清鱼。”

“我知道了。”

从咖啡厅出来,檀诚也找到这里,告诉他:“商总,环城那边的研究室出了点问题,听说是有一种原材料不足,供应商联系不上。”

这种事经常出现,属于研究室负责人的疏忽。一般情况下他们会自己想办法,看漏洞实在堵不上了,才会向上面报告,等待救援。

也就代表现在正是岌岌可危,再供应不上就要停产的时候。

商牧处理这种问题一已经得心应手,并未放在心上:“让小何在当地找一家机构,同时追责负责人的疏忽,换掉。”

“我知道了。”檀诚看见后从餐厅走出来的商健,打了声招呼后离开。

晚饭在傍晚准时摆上餐桌,盛着小苍兰的花瓶被撤走,换成了U型醒酒瓶。

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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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坐在他对面玩游戏,商牧听着好像还是上一次他玩的乙男游戏。

那些暗示性极强的语音包传出来,他玩得不亦乐乎。

其中有一个深沉平稳的声音经常出现,商牧不懂游戏,但他有做游戏pp的朋友,曾经听朋友说,这种游戏成功的秘诀在于男主人设。

而沈清鱼明显更喜欢这个深沉的人设,他说出口的每句话都清冷严肃,画外音却句句都是关心。

朋友的话还犹在耳边。

“商牧啊,最受欢迎的就是你这种人设,不声不响,清冷深沉,家财万贯长得还帅!”

饭菜端上来,沈清鱼把手机扔在桌上,商牧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眉头微微蹙起,手里拿着个金丝边框眼镜擦拭,他头顶上显示的亲密度为100。

思忖一阵,商牧故作无意地问:“你爸妈走了吗?”

“还没,”沈清鱼说,“机票订了,应该是这周末。”

“我们要去送送吗?”

“不用,我哥送就行。”

“你哥还在生我的气?”

沈清鱼耸了耸肩:“他爱生气不生气,不管我们的事,你不用在意这些。”

商牧也笑,不急不缓地问:“其实我想说的是,当初如果你没遇见我,在预判到了会被要求家族联姻后,会选择谁结婚呢?”

他盯着沈清鱼的眼睛,看他端着饭碗的手慢慢放下,着实考虑了几秒钟后才开口:

“结婚这种事讲究的是缘分啊,如果不是刚好听说你相亲,我还想不到我以后可能也会被要求联姻呢。”

“所以,假设你遇到了除我之外的人相亲,你也想到自己将要联姻?”

沈清鱼咽下最后一口饭,看着商牧。

“应该是吧。”

随即又问:“小牧哥,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商牧弯了弯唇:“这不就是刚好提到你哥,突然想起来。我还记得当初他一眼就看出我们不对劲,如果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就放弃了。”

“是啊,”沈清鱼撇了撇嘴,“幸好我来得及时,不然我们也不会多了这么些幸福时光,你说对吗?”

他俯身过去勾他的手,碰到才发现冷得不行,忙起身给他舀了一碗汤:“降温了,多喝点汤,小心感冒。”

商牧继续问:“所以那时候,你也会去找那个让你想起联姻这个人,跟他畅谈‘婚姻究竟是什么’,然后说服他,让他和你协议结婚吗?”

沈清鱼眨了眨眼,直觉告诉他这话里似乎有陷阱:“小牧哥,你究竟想说什么啊?”

“这不是在正常聊天吗。”他喝了一口汤,不急不缓地说。

默了默,沈清鱼回答:“当然了,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商牧勾了勾嘴角,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直到用餐完毕,他告诉沈清鱼:“明天我要去一趟环城,过段时间再回来。”

“怎么突然出差?我陪你一起吧!”

“那边供应商出了点问题,”商牧说,“你不用和我一起,你现在负责营销计划,跟我出差算怎么回事。”

说完,他起身上了楼。

沈清鱼在后面追问:“那明天几点飞机,我送你去机场?”

“明早我要谈个合同,结束后直接去机场,不用你送。”

第一次跟他讲话,就对自己笑成那样,还光着膀子。

所以,不管遇见谁,他都会帮助。

只要是符合他的理想型,沉稳、西装、眼镜,只要看对了眼,他就会不留余地地纠缠,在纠缠中保持对方舒适的距离,让对方心甘情愿走进他的陷阱。

只要他喜欢,就一定会得到。

只要和照片上那个人一样。

商牧静静地坐在书房中,视线落在某一处,瞳仁里的景物变成虚影再重新聚焦。

心中有莫名其妙的情绪在翻涌,尽管他已经为这件事找了无数个理由,依旧难掩内心苦涩。

他真是沈清鱼的消遣吗?

虽然还没有确定,但还是抑制不住不断下沉的心绪。

明明早已练就百毒不侵的一颗心,时间证明了他哪怕万箭穿心也依然不会被撼动分毫,可偏偏今晚的他如同被加了碳酸再丢一颗薄荷糖,内心郁结接二连三向上翻涌。

商牧揉了揉额头,给檀诚打电话。

“帮我订明天上午去环城的机票。”

“商总,您要自己去吗?小何已经联系好了临时供应商,不会出现大问题的。”

“我过去看看,”商牧闭着眼睛,沉声道,“再给我订一家酒店,我要在那里待至少十天。”

这一晚商牧被噩梦惊醒两次,起来将房间的灯统统打开才重新睡着。

第二天眼睛稍微有些模糊,当他戴着眼镜下楼时,沈清鱼已经坐在客厅里,见了他眼前一亮。

“小牧哥,你真适合这副眼镜,看上去斯文又有魅力。”

“是吗,”商牧说,“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沈清鱼凑近,看了眼陈姨忙碌的背影,凑到商牧唇边轻吻了下,低声说:“眼镜送我,还是人送我?”

他大概刚喝了一杯香芋奶茶,空气中满满都是温暖浓郁的香芋味道。

食指还抠着他的掌心,凑近时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商牧躲开他的手,听见了不知道是他们二人谁的心跳,攥紧拳头挠了挠掌心,却找不到真正痒的地方。

“眼镜送你。”

“那我不要,什么时候把人送我,我一定笑纳。”

商牧勾起唇角,冷笑一声:“做梦。”——

研究室的新任负责人听说商总亲自过来,吓得脸都白了,跟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商总,真和传闻中一模一样不苟言笑,严肃认真的模样像极了高中班主任。

杀伐也果断,出事第二天就把领头人卸了,根本不给第二次机会。

他战战兢兢地跟着走完了研究室,正想着给倒一杯热茶,看看有什么指示,没想到商总直接走了。

更像是游客旅游一样,来去匆匆。

这个酒店是第一次住,商牧睡得不习惯,再加上外面下起雨,打在玻璃上格外的响,凌晨一点还瞪着眼睛没有半点睡意。

索性穿好衣服出门,马路上的水洼里映着五颜六色的霓虹光,虚幻又朦胧地被飞驰的汽车碾碎。

夜晚能选择的场所只有酒吧。

他开了个vip台,要了杯果汁,突然有个长相俊秀的男生凑过来坐在他身边:“来这里喝果汁有什么意思呀,如果不能喝酒我给你推荐一杯果酒好不好呀,哥哥。”

商牧皱眉:“我不感兴趣。”

“感不感兴趣的,”男生凑近他,“试试才知道呀……”

他的手突然放到商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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