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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侧过头,几乎是下意识的躲避着厄斐尼洛的视线,他不想被厄斐尼洛看见姹红的脸颊,还有情到高处的神态,他本以为这房间里只有他和伊萨罗,才放声……又是哭,又是叫。
厄斐尼洛在这里,该不会录下视频之类的吧?夏尔恶狠狠地看向他,谁知道这一眼没有任何杀伤力。
厄斐尼洛在他的侧面看见了他的烟行媚视,眼波流转,他柔软的身躯是如何取悦了蝶族,他的肚腹里甚至还有好几颗虫卵,这样的虫母,到底有多美,他看直了眼。
蝶族的看过来,饱含怒意的眼光几乎要把厄斐尼洛片成碎尸:“滚出去,厄斐尼洛。”
“抱歉,请叫我审判长,谁教你这么没礼貌?”厄斐尼洛回过神来,只是看了伊萨罗一眼,就疏离冷淡地坐在桌子旁,翻开了档案,敲了敲桌面:“继续,伊萨罗阁下,是怕被我看到母亲吗?别怕,也许母亲正把你当成我。”
“我没有……”夏尔解释,“我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是伊萨罗,不是你,你误会了,你怎么会进这里来?”
厄斐尼洛并不对夏尔的斥责而生气,他知道夏尔爱面子,只是对心里所想难以启齿,害羞罢了。
毕竟在第一王夫面前叫自己的名字也有些太过了,要叫可以私下叫,这让第一王夫多没面子?
看起来,夏尔已经真心开始接纳自己,这让厄斐尼洛无比欣喜。
夏尔是真想让厄斐尼洛赶紧走,他不想被看见和伊萨罗在床榻上欢爱,他真心爱伊萨罗,可纠结的,又恰恰是雄虫之间无止境的争宠。
对伊萨罗的偏爱,让其他雄虫在各自的权力岗位上生出了嫉妒心,他们想利用权势让虫母更爱他们一点,这无可厚非,夏尔理解。但他们的争抢会让政局变得动荡,就像西瑞尔和乌利亚,他们把基建项目弄得沸沸扬扬。
夏尔最近总是想起他和厄斐尼洛的从前,审判长一向眼睛里就没有其他虫族,现在,居然也会臣服在虫母脚下,为一点走露的“真心”而心动。
这是他要的,没错。他要厄斐尼洛彻头彻尾变成虫母的臣僚,甚至不需要得到雄虫的心,就能左右雄虫的意见,代价只是施舍一点怜悯和爱意。
夏尔不缺怜悯。爱意,是身为虫母,能凭空生出来的工具。如果厄斐尼洛也能变成西瑞尔、乌利亚那样一心为了虫族未来发展的雄虫,那么,他何必要吝啬爱意?
伊萨罗无意在厄斐尼洛面前上演好戏,他扯了一张被把夏尔包裹在里面,夏尔只留出一双眼在外面。
伊萨罗像在威胁他:“就那么想看厄斐尼洛?”
夏尔一边摇头,一边把脑袋埋进被窝里。
伊萨罗报复性的拍了拍他的尾臀,不许他把脑袋埋起来,硬是扒出了那双湿润水红的眼睛,温柔又残忍地问:“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
夏尔服软了,轻声地:“我只想看你。”
伊萨罗像是没想到这个答案,要笑不笑地问:“你还记得刚才疼爱你的是我?”
夏尔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被子里放,伊萨罗顺从地捏住了,夏尔低声喘了口气,说:“我都肯让你这样作弄我了,你还不信我是无心的吗?”
伊萨罗信的,不甘道:“谁让你对他们那么好。”
夏尔轻声说:“那我哄哄你,别生气了,你想看流星雨吗?不想看的话,我们去看日出?我花房里的花要开了,我们的小小蓝一出生就是花开的季节……”
厄斐尼洛看他们俩窃窃私语半天,尽是些自己不爱听的话,打断他们:“我听见夏尔的肚子咕咕叫了,伊萨罗阁下不给他吃饭吗?貌似阁下的恶趣味太重了,只一味地吃母亲的,却不给母亲吃饱,正好楼下的宴会还没结束,母亲,去吃些东西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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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夏尔吃饱了雄虫的东西,确实机体不饿。
“我没说你那里面不饿。”厄斐尼洛能想到雄虫们一定竭尽全力喂饱了他,凶狠的嫉妒淹没了脑袋,非常勉强的保持理智,才能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说:“我说你肚子饿了,我听见你肚子叫。”
夏尔意识到:“所以…你是特意到我房间来的吗?”
厄斐尼洛并不否认自己的听力卓绝:“母亲叫得那么好听,我在楼下就听见了,瞒得过谁?”
夏尔又一想刚才厄斐尼洛是从门外进来的,难以置信:“你在外面待了多久?”
“从伊萨罗把你推倒开始,”厄斐尼洛轻哼了声:“你们根本没注意门外的我,只顾着寻欢作乐。”
伊萨罗轻声:“他在意你什么,可笑。”
伊萨罗把夏尔收拾得干净清爽,带到楼下去吃饭,夏尔一直不想动,伊萨罗搀扶着他问:“小猫,怎么犯起懒了?”
夏尔低声控诉:“不是懒,是你把我弄疼了。”
伊萨罗并不承认:“是小猫做错了事,我的尾钩从来不会弄疼你。”
夏尔听出他话外之音,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刚才对我百般欺负的不是你?”
伊萨罗揉着他酸胀的腰肢,心里对小猫咪的发脾气实在是爱极了,撑着嘴硬说:“你不喜欢吗?”
“我……”夏尔被堵得一时语塞。
伊萨罗像是抓到他漏洞:“你喜欢我在床上的表现。”
夏尔看了一眼周围,扬起手要打伊萨罗的前胸:“你闭嘴,不知道你们虫族的听力有多好?”
伊萨罗正是怕其他雄虫听不见夏尔有多么爱他、依赖他,但是抓住夏尔的手腕,“等回了床上你再打我,我绝不反抗。”
夏尔忿忿地把手抽回来,伊萨罗仗着他喜欢他就胡作非为,最可恨的是,他一点也不生气。
夏尔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爱这破蝴蝶爱得要命。
伊萨罗还是想让夏尔回答他的问题:“那你喜欢吗?”
夏尔被他烦的不行,但也没有敷衍他,郑重声明:“我喜欢。”
伊萨罗忍不住笑了:“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刚才的表现?”
“我都喜欢。”夏尔叹了口气,扭过脸去,也没管身边还走着一只厄斐尼洛,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我爱你的一切,我爱你。”
厄斐尼洛眸光一暗,这几个字刺伤了他的耳朵,他也想听夏尔说一句“爱你”,但夏尔从来不把他的爱施舍给其他雄虫。
夏尔的爱慷慨地都给了伊萨罗,从始至终,忠贞不二。
梅塞并不清楚厄斐尼洛有没有把案件呈给夏尔,但新的议院企划案已经出炉,他作为主席,必须亲自上给夏尔。
他亲眼看见他们下了旋转楼梯,然后夏尔被厄斐尼洛带进了大厅一侧的单向玻璃房里,伊萨罗紧随其后,便也转动轮椅跟了过去,想看看厄斐尼洛是不是又欺负夏尔了。
然而他一进门就看见,厄斐尼洛把夏尔扯在身上吻,迫不及待似的。
蚁族的四支翼翅将夏尔护得紧密,伊萨罗的精神力隐约有失控的意思,梅塞立刻过去。
夏尔也察觉到了伊萨罗即将濒临暴怒的精神力,推开厄斐尼洛,嘴唇分开时,清晰的一声“啵”,勾连着水丝,随着他的身体向后倾倒。
梅塞顺手一揽,将虫母搂到自己的腿上坐,小虫母惊魂未定,顺势躺在梅塞怀里,梅塞不想放手,低头亲吻着他的耳朵,脸颊,还有修长白净的脖颈。
伊萨罗的精神力无法平息,宴会厅的大屏幕受到生物信号影响,突然黑暗,然后接驳了新信号。
所有虫族停下交谈吃喝,抬头看大屏幕。
就在不远处的玻璃房里,虫母坐在梅塞主席身上,主席的一双断腿搁在轮椅里,双手似乎是下意识扶住虫母的腰。但他的机械腿让虫母坐得难受,似乎想起身,他去拉扯蝶族领主伊萨罗阁下的衣摆,还说了什么。
伊萨罗阁下望着那双楚楚可怜的乌黑眼眸,在虫族们的屏息中,俯身贴近——
这时候,平素里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大审判长厄斐尼洛罕见与蝶族领主发生冲突,伊萨罗被推开,然而两只雄虫一边一个,握住了虫母的手腕。
梅塞主席并不希望他们争夺虫母,将虫母往自己身上抱。
纠结不下时,雄虫们终于冲破伊萨罗留下的精神力限制,贾斯廷停在长桌宴前,西瑞尔险些撞在他身上,不耐烦地抬眸:“干嘛?”
乌利亚低声提醒:“看屏幕。”
西瑞尔看过去,他身侧,艾斯塔一脸不悦,周围的雄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后退,惹不起这群高高在上的雄虫。
“吱——”
宴会厅的迎宾门被推开一条缝,黄金蜂和副官说说笑笑地走进,他好不容易结束了工作,到宴会厅里吃饭,就看见这里面的虫族像是石化一样站在原地,死寂无声。
西西索斯也刚刚冲到这里,愣在原地,并且倒吸一口凉气,立刻一个通讯拨给了神官:“柯莱奥维阁下,你在干什么?……别上课了,快来救场,宴会厅这边打起来了!”
黄金蜂诧异地环视一周,意外地看见了乌利亚,他还挺高兴的,也因为有一阵子没和哥哥见面有一些心虚,还没等叫出一句“哥哥”,就看见屏幕上的画面:
“……哥哥!”黄金蜂一怔,他的夏尔哥哥在三只雄虫的争夺里没有什么反应,显然是被他们浓烈的雄虫信息素给迷晕了。
“说清楚,谁是你的哥哥?”
清清冷冷的少年音在脑后响起,黄金蜂下意识回过头。
兰波一只手搭在了黄金蜂肩头,眉眼冷淡:“你在叫谁?乌利亚先生吗?”
兰波自从回到虫族,并且决定彻底留在这,一直听说有只蜜蜂和他抢哥哥,明明有亲哥哥,却还不要脸地叫夏尔当“哥哥”。
以前还不知道是谁,如今看见了黄金蜂,一股邪火腾得袭来。
兰波曾经在帝国军政部得知过他的姓名,直接称呼他的大名,“泽莱莎阁下。”
泽莱莎眯了眯眸,看见和夏尔……只有一些相似的脸:“你是…兰波?”
兰波的雄虫基因在药物作用下逐步升级,面部也随之调整,和哥哥如出一辙的妩媚清冷不见了,转而变成冷峻而沉稳的少年气息。
泽莱莎险些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乍一听到就愣了,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掠夺欲,他想说夏尔是他一只虫的哥哥,“兰波,别横插一脚,你根本不知道我和哥哥的情况。”
“那是我的哥哥!”兰波紧紧皱起眉头,还没等和泽莱莎一分高下,玻璃屋子里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像是极度的快/感。
所有雄虫看向大屏幕,包括此刻赶来的柯莱奥维,并不敢相信看见了什么。
里面的虫并不知道这间单向玻璃房里的一切都被播报出去,夏尔的脸扭到了一边,被梅塞主席亲吻着嘴唇,他的一只手被单膝跪地的大审判长含在口中,忍不住蜷缩着,又被一根根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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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只手则颤颤巍巍地放在伊萨罗的白发上,安抚着即将暴怒的蝶族领主,那双眼睛温柔地望着伊萨罗,简直像是要滴出水来。
母亲殷红的眼尾,被吻到糜红的嘴唇,唇分开时拉出的一条银白水丝……
所有虫族的脑袋都嗡的一声巨响,看着小虫母目光失焦,嘴唇张开着吐息,脑袋缓缓的、缓缓地朝着屏幕外看了过来。
第148章
夏尔这一天是罪也受够了,尾钩棒子也没少挨,到现在都感叹雄虫对虫母的爱实在是丧心病狂,心里就有了个蓄谋已久的想法。
想要彻底安稳下雄虫们的争风吃醋,让以后的政治路线稳固下来,至少不要操那么多的心,那大概只有一个办法,是履行一个他早早就应该兑现的承诺。
这承诺迟到了这么久,希望听到消息的那个雄虫不会恐慌,也希望他能同意——但夏尔并不怀疑他会不同意,因为,他确信他们是如此相爱,爱到死了一次还要爱,他再也没有精力再像这样去爱一个人,或一只虫。
所以,就现在吧,把心里话说给爱的虫听。
“伊萨罗,”夏尔的声音很轻柔,“我有点不想等了,想问问你,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所有雄虫骤然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全场寂静无声,在场的虫族,有一只算一只,都站在原地焦灼起来,但谁也没发出异议。
恐怕这节骨眼儿上谁敢提出不同意见,得罪了伊萨罗一只不要紧,得罪了虫母,等于得罪虫母屁股后面的一串雄虫。
伊萨罗也被夏尔的求婚震慑到了,但只有几秒钟。
夏尔的手从他头发上顺下来,拍了下他的脸,“不乐意?”
伊萨罗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像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时刻都在准备着笑出来,温柔惬意地握住了夏尔的手:“我乐意地要命。陛下,我接受你的求婚。”
夏尔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插在他头发里,又舒服又温暖:“你不思考一下吗?”
伊萨罗笑得嘴角实在是压不下去:“我确信你非我不可,只是有一个问题,还要向你确认一下。”
夏尔欣然点头,“问吧。”
伊萨罗把夏尔从梅塞身上抱下来,手臂牢牢圈住他的膝弯与后背,动作又稳又轻,梅塞僵在原地,良久,他低下头,在一众雄虫里是第一个表达了恭顺态度的。
伊萨罗笑问:“是第一王夫吗?”
夏尔靠在伊萨罗怀里,鼻尖蹭到他颈间熟悉的气息,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轻声笑道:“这位置非你不可。”
“陛下,我很荣幸。”伊萨罗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说着,他抬眼扫过周围的雄虫,厄斐尼洛对上他的眼神,在那里面看到了和夏尔眼睛里一样的东西。
是毫无保留的爱,脱离了虫族与母亲的天然依赖,完全生根于灵魂的爱。
厄斐尼洛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夏尔爱谁,谁就最幸运,其他不幸运的雄虫,能被母亲的爱意笼罩一刻也是好的——他低头说:“王虫阁下,恭喜你,心愿达成。”
只有虫母选定的雄虫,才有资格被尊称为“王虫”。
尽管心里在流血,厄斐尼洛也不肯把脆弱表现出来,他不对夏尔收回求婚而抱有希望,他知道,他拆不散他们了。
若是祝福,能在他心里留有一席之地,那就祝福吧,至少他重活了一次,就像他现在完全可以把夏尔扛在肩上抢走,回去过独享虫母的好日子,但那不是他想要的夏尔……他喜欢夏尔的笑,对真心爱人的笑,就算不给他,他也高兴。
伊萨罗打心眼里就没想把夏尔拱手送出去,听见祝福,也只是一惯矜傲,“谢谢你,审判长,以后要好好相处,不要再做错事。”
伊萨罗话里藏锋,厄斐尼洛心里又气又愧,愤愤别过头,推门就出。梅塞紧追其后,伊萨罗牵着夏尔走出房间才看到,外面虫族已经混乱成一锅粥,原来他们早就目睹了这一切。
伊萨罗昂首挺胸,犹如打了胜仗归来的将军……他可不是打了一场胜仗吗?那可是夏尔啊!
在无数双欲言又止的眼睛里,柯莱奥维率先反应过来。他很高兴他的好孩子勇敢认爱,他是那样和善,像是虫母最慈爱的长辈先师,温声宣布:“既然母亲已经选择了此生最爱的雄虫,那么就劳烦西西索斯阁下选择一个幸运、温暖、美好的日子,为母亲和王虫阁下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西西索斯在目瞪口呆里回过神来:“…这还用说吗?神官阁下,我早就想好了婚礼预案,只等着王虫阁下亲自选择,恭祝母亲,恭祝王虫!”
贾斯廷听着所有雄虫高呼这句话,抱起双臂很不爽地站在一边,闭着嘴巴装哑巴。
没想到他还是败给了那只蝴蝶,但还算愿赌服输,如果输给其他雄虫,他非活吃了他们不可。
西瑞尔微笑着拍手鼓掌,眼眶红了,他哭得不行。
他很感动,他希望夏尔能有最爱的雄虫,这是他身为王夫的职责与使命。如果夏尔迟迟遇不到喜欢的雄虫,他会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虫母的后宫。
西瑞尔不觉得自己傻,这是贵族必备的素质修养,若是虫母不能得到欢愉,雄虫活着还不如死了。
艾斯塔看上去也很平静,尽管他们俩之间的距离很远,但某种微妙的共鸣存在于他们之间——虫母选择了王虫,并不影响他们对虫母的爱,他们依然会爱着虫母,一直到坟墓里。
他们中间夹着的乌利亚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他就没觉得自己会成为王夫甚至是王虫,所以跟着西瑞尔一起鼓掌。只要他弟弟泽莱莎能获得虫母的青眼,他仍然会做他的蜜巢之主,为虫母守护着地下王国,若有时间,与虫母陛下偶尔约会一次,难道不美妙吗?
泽莱莎蹲在地下,流起了眼泪。兰波看得一脸懵逼,并不记得自己打过他。
泽莱莎拽着他的裤脚,嗓音沙哑的可怜,“喂,你怎么不哭啊?哥哥要结婚了,王虫不是我,也不是你……”
“但如果是伊萨罗先生就可以。”兰波轻声说:“我只要哥哥幸福,我不想哭。如果非要我哭,那我会在哥哥婚礼上,为哥哥递上戒指的时候。”
“为什么?”泽莱莎揉了揉通红的鼻头,擦了下鼻涕,“你不爱哥哥吗?”
兰波头皮青筋直跳:“第一,那是我哥哥,你别对别人的哥哥占有欲太强。第二,我爱我哥哥,他是我的青春,是我活下去的勇气,没有他,我就不会存在,我会在他结婚时候哭,因为……我舍不得他,但我爱他,我要他和他爱的人在一起。”
“爱是……成全。”泽莱莎似懂非懂地回答,“我是哥哥的丈夫之一,我也会成全哥哥。”
兰波扭头就走,他实在是和精神病交流不了有关于“爱”的任何定义。他爱哥哥,不只是血缘之爱,更是切肤之痛,试问,他怎么舍得把床上床下都纵容着他的哥哥拱手相让?但就像他说过的那样,哥哥爱谁是哥哥的权力,他只负责为哥哥遮风挡雨。
还有,哥哥怎么会允许这么一只疯子做王夫?是床上功夫好吗?……下次缠着哥哥试试就知道,哥哥到底满意谁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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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萨罗抱着夏尔直接飞到了宴会厅外顶层的观景台,这里能俯瞰整个虫族首都区,星河在脚下流淌,仿佛伸手就能摘下天边的星辰。
平静来之不易,更加应该珍惜。
“满意了吗?”夏尔笑着戳伊萨罗的胸口,“当着所有虫族的面给你求婚,够不够排场?”
伊萨罗搂着他坐在地上,执起他的手:“不太够。”
夏尔懒懒地在他嘴唇上一吻,“你还要给我什么惊喜?别让我失望,小蝴蝶。”
伊萨罗弹起指尖,一群群蓝色的蝴蝶围绕着夏尔,夏尔捉住了一只,放在手心里一吹,荧光散落在他掌心,他仰起头去追逐那些光电,一只蝴蝶轻盈地落在他鼻尖,伊萨罗看着可爱的他,轻笑着:“吃了它,以后,我们会共享所有痛苦与欢愉。”
夏尔怔住,随即笑出声:“以前怎么不让我吃?”
伊萨罗低头亲吻他的手指:“从前的我,不敢表达我对你的占有欲,但是从今以后,我想让你永远逃不开我的感知,无论快乐还是痛苦,我都要第一个知道。”
夏尔一笑,“如你所愿。”
他吃掉这些蝴蝶,没有想象中奇异的味道,反倒像是蜜,顺着喉咙滑下去,连带着心口那点残存的紧绷感都被熨帖得柔软。
“现在,你逃不掉了。”伊萨罗的声音贴着夏尔的耳尖,带着点得逞的低笑,呼吸里裹着熟悉的气息,“你甩不掉我了。”
夏尔偏过头,撞进他眼底盛满的星河——那里面没有了过去的试探与隐忍,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欢喜,像把整个星空的光都揉了进去。
夏尔喜欢,抬手圈住伊萨罗的脖颈,把脸埋进对方颈窝,听着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
“谁要逃?”夏尔闷声笑,“是你别后悔,以后要管着一群争风吃醋的雄虫,还要陪我处理没完没了的政务。”
“后悔?”伊萨罗收紧手臂,将他更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目光望向远处流淌的星河,“能把你绑在身边,再麻烦的事,都是甜的。”
风从观景台掠过,带着虫族首都区种植的薄荷花香气息。
“薄荷的花语是,终会与吾爱相逢。”夏尔闭上眼,感受着伊萨罗掌心的温度,感受着体内缓缓散开的暖意,那是属于他们的联结,是跨越了生死与猜忌的承诺,“从前我不相信,可是和你经过了光明与黑暗,一个个生死较量,我相信,如果我坠落黑暗,你和信仰是同时伸向我的手。”
于是,他把薄荷花种满全城,这座再也不会有战争的城。
洁白的花,是枯骨生出的和平,它意味着重逢,意味着爱会是跨越时间与空间,亘古流传的神话。
他要伊萨罗看到了就能想起,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若是再次分离,就不会再重逢了。
“伊萨罗,”夏尔开口,声音轻得像风,“以后……别再让我等了。”
伊萨罗身体一僵,随即更紧地抱住他,声音里带着颤抖:“我曾经希望,就算你没有我,也能活得很好,现在我不那样想。”
“夏尔,种种千帆过尽,我心境有些变化,我原本和其他雄虫一样,讨厌同类的接近,我骄傲,自满,直到我选择死亡,到了现在,我只想要守护他们,一如守护你。如果你爱着所有虫族,那我深深爱着你所爱的一切。”
远处的宴会厅传来隐约的喧闹,大概是西西索斯已经开始张罗婚礼的细节,大概是其他雄虫还在为“第一王夫”的归属低声议论。
星河在脚下闪烁,蝴蝶在指尖流连,夏尔靠在伊萨罗怀里,第一次觉得,所谓的安稳,所谓的归宿,原来很简单的。有一个爱你的虫,愿意陪你看遍星河,愿意与你共享所有,足够了。
…
夏尔和伊萨罗分别后,遇到了兰波,不远处,泽莱莎匆匆落地,两个好弟弟一左一右拉住他的手,他有些无奈,一边一个揉了揉他们的脑袋,“来撒娇?别闹,哥哥要去忙。”
夏尔有数不清的政务要做,他不能指望兰波去带泽莱莎玩,首先兰波没那个耐心,其次泽莱莎也有可能和兰波杀起来。
泽莱莎抱着夏尔的腰摇了摇头,他仰头蹭着夏尔的下巴,金瞳里满是委屈:“哥哥,婚礼后您就只陪伊萨罗了吗?就算他是第一王夫,也不能独占你。虫族的规矩,虫母的雄虫都该被公平对待,我也想每天和你一起睡。”
他任性地低头亲吻着夏尔的嘴唇。
夏尔一怔,下意识看向兰波,兰波挑着眉,夏尔还以为他要发飙了,然后兰波抓着他的肩膀,吻住了他的另一边侧脸。
夏尔被两个弟弟抢着亲。
“等等……”夏尔推开兰波,又推开泽莱莎,然而两个弟弟谁也不肯让步,泽莱莎干脆整个蜂挂在他胳膊上,脸颊蹭着他的衣袖,声音软得发黏:“哥哥,伊萨罗都能和你求婚,我就不能亲你一下吗?你看兰波,他不让我亲你,他欺负我。”
“我欺负你?”兰波站在另一侧,语气带着点不服气:“伊萨罗先生是第一王夫,我是哥哥的弟弟,我亲哥哥一下怎么了?”
夏尔被两人缠得没法,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按住泽莱莎凑过来的脑袋:“别闹,等忙完政务,晚上陪你们待一会儿,行不行?”
泽莱莎眼睛一亮,立刻松开手,却还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真的?那我要和哥哥一起吃晚饭,一起睡觉。”
“睡觉不行,谁知道你会对哥哥做什么。”兰波轻嗤一声,帮夏尔理了理被扯皱的衣领,小声私语:“哥哥,别让他给你添乱,政务要紧,我帮你拦住他,你快走。”
话虽这么说,他却悄悄往夏尔口袋里塞了颗糖,是夏尔喜欢的带着花香的软糖,顺便朝夏尔眨了下眼睛。
夏尔捏了捏口袋里的糖,心里一暖,又揉了揉两个弟弟的头发:“知道了,你们也别到处惹事,尤其是黄金蜂,别再跟其他雄虫争风吃醋了。”
泽莱莎连忙点头,像只乖巧的小兽。
兰波则挑眉转身:“走了,别耽误他忙正事。”
说着,还不忘拉了一把恋恋不舍的泽莱莎。
看着弟弟们离开的背影,夏尔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走向政务厅。
西西索斯已经把婚礼方案准备好了,柯莱奥维正坐在政务厅的主位旁,见夏尔进来,立刻起身迎了上去,语气满是温和:“母亲,您来了。西西索斯把近三个月的星吉日都标出来了,您和王虫阁下看看,选个最合心意的日子?”
夏尔走到桌前,目光扫过方案上密密麻麻的标注——每个星吉日旁都写着对应的寓意,有的象征“星河永伴”,有的代表“生机绵长”,显然是西西索斯花了心思筛选的。
伊萨罗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从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上,视线落在方案最顶端的日期上:“这个吧,下月六号,标注着‘重逢与相守’,和我们很配。”
夏尔指尖顿在那行字上,心里泛起暖意,抬头看向柯莱奥维:“就听伊萨罗的。”
伊萨罗低声:“不是‘我老公’吗?”
夏尔:“……你知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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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萨罗笑着,柯莱奥维点头,示意西西索斯记录:“那我这就安排下去,礼服、场地、仪式流程都会按照最高规格筹备,保证让母亲和王虫阁下满意。”
西西索斯立刻挺直脊背,语气带着几分激动:“请母亲和王虫阁下放心,我已经联系了虫族最顶尖的织匠,会用星蚕丝为您二位定制礼服,场地就定在星河广场。”
夏尔没有异议:“方案就按这个来,西西索斯,筹备过程中有问题随时找我。老师,还得麻烦您盯着政务,别让婚礼的事耽误了日常事务。”
柯莱奥维应下。
“看来我们的婚礼会很热闹。”伊萨罗握紧他的手,语气里满是期待。
夏尔抬头看他,眼底闪着光:“不止热闹,还会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场婚礼。”
…
距离婚礼还有七天。
夜晚,夏尔在连夜工作,就算这样,也没能让他休息片刻。
柯莱奥维轻轻推开书房的门,端着一杯温热的营养剂走进来。年长的神官看着夏尔眼下淡淡的疲惫,眉头微微蹙起。
“母亲,您该休息了。”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婚礼筹备有西西索斯,政务有我们分担,您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夏尔从光屏前抬起头,揉了揉眉心:“老师,最后一份文件了,是关于边境贸易区的重建方案。”他接过杯子轻啜一口,看着神官带来的衣物,问道:“已经做好了吗?需要试试吧?”
柯莱奥维微笑着展开手中流光溢彩的礼服:“是的,刚送到的初版,你可以先试穿,若有需要调整的地方还来得及。”
夏尔放下杯子,指尖轻触星蚕丝面料,“真的很软,但我怎么感觉款式不太对?”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猛地推开,五道身影同时挤了进来,像是等待了许久那样。
婚礼前夕,是有可能出现这样的局面。
“听说礼服送到了。”泽莱莎还是把兰波甩开了,看着那雪白蕾丝的礼服,金瞳闪闪发亮,“哥哥快穿给我看看,我还没有看过你穿婚纱的样子。诶,这是人类的婚纱样式吗?真漂亮……”
贾斯廷靠在门框上,看似不在意却悄悄伸长脖颈,“是女孩子会穿的样子吧?西西索斯弄错了,真是够粗心的。”
西瑞尔推开他们两个冷嘲热讽的,温柔地接过礼服:“母亲穿什么都好看,请允许我为您更衣。”
艾斯塔默默关上门,悄然挡住去路:“婚礼前就穿上婚纱,不好吧?”
乌利亚从阴影中浮现,“正好,可以看看合不合身。”
夏尔觉得这群雄虫也只不过是想看看,穿上试试好了。
他走进更衣屏风后,礼服如同银河般披散在身上,等他从屏风后走出,所有雄虫都屏住了呼吸。
半透明的面料勾勒出纤细腰线,裙摆缀满的钻石随着步伐流淌,露出白皙的肩颈线条,洁白的蕾丝……显然是柔美的款式,并不适合夏尔的气质,但很适合他的美丽。
“太好看了吧哥哥?”泽莱莎痴迷地凑近,低头吻在夏尔裸露的肩上,“这里缺条项链,像是我小时候玩过的娃娃,要不我给哥哥亲一条?”
“……都是王夫了,黄金蜂阁下,别说孩子话,”贾斯廷推开泽莱莎,掌心滚烫地划过夏尔后背的蝴蝶骨,“但是我看,尺码大了些,这里需要收紧些。”
西瑞尔去拿来量尺,温热的掌心贴着夏尔腰侧,认真道:“腰围似乎大了一指,母亲的腰身就算怀孕了也不会很宽。”
乌利亚不知何时绕到前方,单膝跪地,整理裙摆的手悄然向上,鼻尖擦过夏尔膝盖内侧,呼吸灼热:“在我看来,婚纱很不错。但是至少在婚礼前,您该给我们些安慰对吗?”
夏尔穿上这婚纱,路都走不成:“什么安慰?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路……这衣服能不能脱了?”
“不可以。”艾斯塔递来头纱,却在夏尔接过时拽住纱角,将他轻轻拉向自己,气息拂过耳垂:“这套婚纱很衬您,我想记住您现在的样子,别脱好吗?”
夏尔还没等说话,可是雄虫们的手在他的白蕾丝婚纱上流连忘返。
泽莱莎的唇还贴着肩头,吻到了耳垂,他缩着脖子,很痒。这时候,贾斯廷的手指在他腰上流连,西瑞尔的手臂也环着他的腰肢,他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一心想跑。
可是乌利亚的呼吸烫着膝窝,他腿被雄虫们完全夹在中间,尤其是艾斯塔手中的头纱最碍事,缠绕着他的手指,夏尔这才意识到这群雄虫的不怀好意,他们是为了破坏这件婚纱而来。
“算了,我不穿这种婚纱,去给我换成礼服吧,老师。”夏尔刚开口,突然听到布料撕裂的脆响:“怎么……”
婚纱从肩头裂开一道缝隙,迅速蔓延至全身。在雄虫们晦暗的目光中,整件礼服如崩塌般滑落,露出他白皙的身体。夏尔一愣,因为本身曾经是男性的缘故,并没有第一时间挡住身体。
可这是虫母的躯体啊……柯莱奥维看着浑身布满各种雄虫留下的红痕,神色骤冷,将颤抖的虫母打横抱起,夏尔这才把脸埋在神官肩头,后知后觉,耳尖通红,语气冷静:“新的婚纱坏了,伊萨罗知道肯定会生气,虽然我也不是很喜欢,但是我怕耽误时间再做一件,来不及办婚礼。”
柯莱奥维轻拍他后背,“我的孩子,没事的,我不会告诉他,衣服坏了可以再做一件。”
可是月光照在夏尔颈间,那里有伊萨罗留下的、尚未消退的齿痕,他眸光一热,手臂一僵,夏尔就这样被从怀里夺走。
“母亲,结婚之前,应该安抚一下您的雄虫们,这是虫族的传统。”
西瑞尔贴心地说,然后他将夏尔抱到怀里吻。夏尔被堵住了双唇,而其他几只雄虫也没放过他,他们围到身边,柔软的嘴唇吻住了夏尔的手指,腰肢,大腿,小腿,还有脚趾。
“传统?”夏尔偏头躲开西瑞尔的亲吻,声音带着喘息,“……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传统?”
破碎的白蕾丝婚纱散落一地,夏尔在雄虫们的包围中微微颤抖。
西瑞尔的吻再度落在他唇上,泽莱莎则痴迷地亲吻他的指尖,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可是贾斯廷的掌心紧贴他的腰肢,让他不能再跑。
乌利亚的唇缓缓擦过他的腿,他忍不住敏感地伸直了腿,艾斯塔便顺势捉住他修长白皙的长腿,托起他的足尖,虔诚落下轻吻。
“母亲……”
柯莱奥维就这样站在原地,他生气,愠怒,因为……虫母浑身泛着薄粉的肌肤在月光下近乎透明,颈间交叠着吻痕,他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黑发里还缠着几缕头纱的碎丝,垂落在裸露出的锁骨上,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婚纱一缕缕盖在他玉白的皮肤上,小虫母被亲得呼吸急骤,脸色殷红,抬起眼眸艰难地求助:“老师……就算虫族结婚之前真有这样的传统,你知道的,我刚受孕,不能一口气吃下这么多雄虫…快点救救我,不能白白受孕一次啊老师……”
第149章
柯莱奥维如愿把小虫母抱走了,同时,回到了自己为虫母准备的温室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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