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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他们虫很少用“妈”这个字眼,除非气到失去理智。
夏尔都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不过是让他找了一下午没回应他,又没砍了他的头,至于吗?
他不是恨我吗?真奇怪。
夏尔扭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他就又把夏尔的目光扭转回来,夏尔被迫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要强/奸我吗?”
厄斐尼洛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皮肤很白也很薄,一生气的时候就红的很漂亮。
不,应该说,青年本来就漂亮,一生气就更漂亮。
厄斐尼洛略一思索:“听起来很有吸引力,可以试试。”
青年有一具完美的人类身体,还有蜜虫香甜可口的汁液,不论怎么看,都是虫族极品的存在。
他慢条斯理地在茶几旁的抽屉里随手抽出一条攀登绳,那是他平时模仿人类玩极限运动的时候用的,够长,够粗,也够硬。
用来绑人正合适。
夏尔被绳子勒住了脖子,立刻将手伸进绳结里反握住扯开。
厄斐尼洛反应更快,两条绳在他背后成结,打了个松动的活扣。
这时候,他的尾巴掀开了袍底钻出来,勒住了夏尔的手臂,把他的手硬生生从脖子处抽离。
厄斐尼洛手指一紧,活扣骤然拉紧变成了死扣,脖子处的绳子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夏尔的手立刻被别到背后,双腿并拢跪在沙发上。
“厄斐尼洛,你敢!”
厄斐尼洛握住他的两只手,轻轻抵住他的腰,把他往前一推,让他背对着自己,膝盖深深陷在沙发里跪着,身体顺势嵌了进去。
再握住他的腰,往后一拉。
“你们人类交/配的时候,是用这种姿势的吧?”
白银色的蚁族手指骨壳轻轻刮过夏尔的脸,揉弄着他柔软的嘴唇。
夏尔一言不发,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
出血了。
厄斐尼洛感到刺痛,但是没有把手指拿出来,忍着痛,轻柔地抚摸着青年的牙齿,和舌头。
“也许你知道蜂族的传统,他们把所有子代都存放在蜂巢里进行统一抚育,如果虫母出自于蜂族,那么蜂巢就会把幼崽放在最核心的蜂巢里,把那里变成整个虫族最需要保护的地方,不论虫母生下第几王夫的子嗣,都会被统一收回蜂巢饲养。”
“我们蚁族也是这样,许多年前我们住在蚁巢,期盼着虫族唯一的虫母会从蚁族诞生,那些像我一样的高等种们每天都在费尽心机想如何讨要虫母的喜欢,我想,如果子嗣们出身在蚁巢,那么蚁族就会成为虫族最发达的地区。”
“可惜蚁族从来没有出过王夫,更别提每只雄虫都梦想着当第一王夫了。”
“你虽然不是虫母,但你是夏尔阿洛涅少将,强/奸你,就好像花费了数月终于攀登至山顶的那一刻,身体和心理都是又刺激又爽快,感觉这世界上再也没有难事。很多雄虫都喜欢共享蜜虫,强/暴蜜虫,但是我不是那样的雄虫。”
厄斐尼洛说:“我说了,今夜是私人时间,白天有其他虫在场的时候,我是审判长,这是我的工作。但是夜里只有你我的时候,我只是我,现在你可以把我当成一只普普通通的白蚁,不要再把我当成……审判长。”
厄斐尼洛把杯中的苦酒饮尽,灵活修长的手指旋转着杯子,低眼说:“把我当成厄斐尼洛吧,一只白蚁,碍于这个身份,我有很多不得不做的选择,我知道有一些伤害了你,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保证以后就不会伤害你。”
厄斐尼洛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在痛。
为什么他的喜欢……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出现?
为什么他喜欢夏尔……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夏尔?
只是因为他们身份的鸿沟吗?
厄斐尼洛叛逆的想:那么在夜里,我也可以做我自己。
“我是虫族最高法院的大审判长,我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无论是领主,还是贵族,我都有资格审判他们,包括你。”
“但是只有我们的时候,我要求你来审判我,随你的心意。”
厄斐尼洛把绳子解开,塞到夏尔手里,轻轻揉着他手腕上那一点点的红痕,孱弱的青年皮肤很细,远比虫族要细,很难想象这样一只蜜虫如果沦落成某个家族的共享蜜虫,会被蹂/躏成什么样子。
厄斐尼洛不想让自己喜欢的蜜虫沦落成其他贵族的吸蜜工具,那晚神官杀了那么多雄虫,厄斐尼洛看见他们眼里肮脏的欲/望了,他们想要吃夏尔的蜜,他们也不想想他们够不够资格。
“武器给你了,想怎么报仇,随便,只是我明天还要上班工作,不要弄死我就可以。”
夏尔看了看手中的绳子,又看了一眼厄斐尼洛。
雄虫非常坦诚的衣装,刚刚沐浴过的清香,近乎完美的人类外形,蚁族纤长的雪翅,还有那条瑟瑟发抖的……毛绒尾巴。
夏尔甩开他的手,站起身,面对着他,然后一脚把他踢进沙发里,在他身前“啪啪”地拉扯着绳子,在心里丈量着长度。
“轻飘飘几句话就要我信你?你这个虫在我这里没有诚信度,你要把我关进监狱,现在来祈求我的原谅?我是机器人还是工具人?我没有思想,还是没有脑子?”夏尔轻描淡写地问,“审判长,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贪恋我的蜜?要我相信你,你的诚意还不够。”
厄斐尼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尾巴,颤颤巍巍地窝在了孱弱蜜虫的手心里,像是在讨好小蜜虫。
不争气的东西。他心里暗骂了一句。
夏尔没留情面,直接用绳子捆住他的尾巴,一直勒到了他的尾根,厄斐尼洛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红了。
“别离我的尾根太近,”他低声说,“我还有一个环,不能碰。”
“什么环不能碰?”夏尔冷淡地问,“我要你自己碰一个试试。”
厄斐尼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夏尔垂眼望着他:“你刚才问我把你当什么。”
“我把你当成笑话。”
厄斐尼洛目不转睛地瞪着他。
夏尔却漠然地看着他,“我是蜜虫,不是虫母,你这样主动让我感觉很奇怪,以前你的所作所为,我都认为你对我有恨意,有敌意,我理解。但是我也看出你今晚的意图了,你想私下贿赂我,用美色诱惑我,只因为我的蜜虫身份,对吗?”
厄斐尼洛想说“不是”,但他怎么解释,他心里恨着的、却念念不忘喜欢着的,是他的审判对象?
是他的敌人?
他甚至只能承认,是的,他就是贪图夏尔的蜜。
夏尔继续说:“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既然选择色.诱我,那就要付出代价,我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你折磨我,我也会折磨你。”
厄斐尼洛瞳孔抖动着,变成了竖瞳。
他本该感到愤怒的,可是夏尔的语气是那样冰凉、冷漠、散发着久居上位者的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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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和虫族所有贵族一样,分明只是一只普通的蜜虫,却有一种……神明的光芒。
“妈妈……”厄斐尼洛情不自禁地叫。
夏尔心中陡然一凛。
随后意识到,这是雄虫的幻觉,不是被认出来了。
【此刻受孕率为100%,提醒,这个雄虫很好吃哦。】
【他的营养物质浓度很高,因为从来没有虫吃过哦,我想,他这么讨厌,也应该成为你的食物才对吧?】
【放心,他的基因会诞生高智商子嗣,有望成为蚁族的下一位领主,你狠狠吃,没问题的。】
夏尔根本不想考虑蚁族的下一任领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根据帝国绘制的虫族地图来看,蚁族的领地在一片低海拔地区,里面如同迷宫,被囚/禁在那里的话,可能这辈子都逃不出来了,和厄斐尼洛在一起,很有可能是那样的结果。
夏尔只想要今天晚上得到情报,别的无所谓。
“展示给我看。”夏尔歪着头,眸光阴沉,“如果你够诚意的话,我想,你的妈妈会饶恕你的。”
厄斐尼洛如同一个破碎的玩具,被夏尔的话击打得粉身碎骨,他慢慢地解开了长袍,将那枚银亮的环展示给夏尔看。
夏尔曾经有过一个很卑劣的想法,他知道这很卑劣,甚至有点像个反派才会有的思维,但绝对是可以帮他逃避刑罚的,那就是利用虫母的身体,引诱审判长,把审判长拉到自己阵营里,或许也可以怀他的虫崽,用这个虫崽,交换一条命。
但是夏尔本身是不太认同自己的性别的,要他这么做,不亚于把他的骨头都捣碎再重新拼接一样,他不想用这样的手段维系生命。
这个孩子没有出身在爱里,就不应该出生。
厄斐尼洛闭着眼睛,似乎不敢直视这样的自己,却说:“你有没有想过,用身体来换取免刑?”
夏尔心说这种事还能心有灵犀吗?
他义正严辞地说:“这是违法的,大审判长,我劝你不要这么想。”
厄斐尼洛却握住了他的腿弯,把他拉到自己身前来,“但是我想过。”
“我想用我的身体取悦你,换取你对我的免刑。”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让夏尔不那么恨他的方式。
既然其他雄虫可以肆无忌惮的示好,他为什么不可以?他的身份对夏尔来说这样特殊,本该是最方便获取夏尔的喜爱的。
他们都仇恨夏尔吧,仇恨着虫族的敌人,也都想把自己的身体留给未来的虫母陛下消受,成为虫母的第一位正式王夫,享受无上的荣耀,能成为虫母陛下心爱的雄虫,死也无憾。
可是他们都和他一样,无法自控地沦陷在这个冰冷的人类眼中……
事实上,厄斐尼洛的袍子只是下面掀开了,上面还保持着深V的状态,他向后仰着,起伏则更加明显。
夏尔只要一垂眸,就能看到他蓄意制造的美景。
“试试我,好吗?”厄斐尼洛低声说,“你也看到了,我的资本,不比某只雄虫差劲,我也会让你很舒服。”
“某只雄虫”四个字咬得紧,剑指某只蝴蝶。
高等种们没有尾钩不优越的,雄虫们虽然不会把长度挂在嘴边,但暗暗的比较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夏尔说:“我本以为今天晚上和你见面会大吵一架,或者拼个你死我活,你才能把帝国发生的事告诉我,谁知道你居然……做出这种决定。”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厄斐尼洛说,“但我的心是这样想的,只要你愿意给我一次。”
厄斐尼洛不等他回答,就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慢慢地解他的裤带,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他,夏尔那一瞬间真的动摇了,他想,他该怎么办?现在出去找梅塞?他的事还没办完,现在拒绝审判长,他的罪就更深,厄斐尼洛的阴狠手段他看见了,说给他加罚贡献点就加罚贡献点,从0加到100w,从100w又加到200w,接下来是不是还有300w,400w?
艾斯塔统帅给了他那么多贡献点,是够数了,但是如果厄斐尼洛还要更多,他拿什么还?或许,厄斐尼洛的主动要求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会再纠结是否要依仗自己的性别优势,厄斐尼洛替他做好了选择,夏尔想到这里,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恐惧,他猛地扇了一把自己的脸,低声喝道:“别再想了。”
厄斐尼洛脸色一变,拉住他的手,“你要想什么?”
夏尔没有好脸色给他,“我只是在想,你真是虫族的好审判长。你要做的话可以做,但我不会给你什么正面回馈。”
厄斐尼洛脸上浮现出一种求而不得的自虐倾向,他本以为可以用示弱的态度获取夏尔的心软,可是夏尔对他……并无一丝怜悯,无论他怎么做,用尽一切手段,强制、囚禁、追踪、盯梢,都不肯让温柔笼罩他,反而清冷地像是天边的悬月,他再怎么讨好,也不会为他折腰。
可是这轮明月,却一次又一次地照耀着其他雄虫,处处留情,似乎等待他的,只剩下冷寂的、被践踏的一颗心。
“没关系。”
厄斐尼洛轻声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你留下来,给我这一次,我可以饶恕艾斯塔统帅的暗箱操作,可以对伊萨罗的一切行为视为不见,也可以让联邦政府对你放松监控,甚至,我可以利用我的权势,帮你逃脱刑罚。”
他很清楚,这是夏尔愿意睡他的唯一理由。
也是他对夏尔来说的……唯一价值。
夏尔消化着他的话,揪着他的头发,平静的问:“听上去很诱人,如果你被发现,会怎么样?”
“死。”厄斐尼洛语气平和,“能坐在审判长这个位置上,我还不至于愚蠢到那种程度,被发现了的话,我就说,是我强你了,我会罪加一等,你会无罪释放,还会获得所有虫族的心疼,这对你是有利的。”
厄斐尼洛发了狠,把夏尔往自己身上抱。
……
“好温暖。”他长舒了一口气,轻声说,“和你的冷淡完全不一样,不过,我都喜欢。”
夏尔闭上了眼睛,这个面对面的状态,他不想看见厄斐尼洛的眼睛。
……
厄斐尼洛察觉到了他只是把自己当成工具,在使用自己。
但是他有点着急,似乎是想吃。
“别太急,”厄斐尼洛嗓音沙哑,似乎那环对他来说太难受了,卡得他不敢做大动作,“戴着环,对我来说是不太方便,但会让你的体验更好一些,感受快乐的时间,也会延长许多。”
“不,”青年始终都没有看他,却命令道:“我不需要那样的东西,我饿了,你摘掉环,快一点喂我。”
夏尔不敢仔细思考,因为现在他的身体,离开了雄虫,就不行。
饿了的时候,一分一秒都很难忍耐,偏偏他总是在饿,似乎是肚子里的小虫崽非常高需求,促使着他去寻觅食物。
夏尔不敢想如果有一天他离开雄虫,身体会怎么样。
“饿?”厄斐尼洛轻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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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饿?没吃饱饭,还是有别的隐喻?
他看向夏尔的肚皮,小肚子是有一点点凸起,难道是真的饿了?
他只能把金属环摘掉,瞬间,他屏住一口气,差点被扑面而来的肾上腺素击碎了神经,他几乎是喟叹出声,所有的经脉都在狂啸着,庆贺自由。
青年也皱起了眉头,似乎感受到撑,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眶湿了。
青年拒绝再说话,厄斐尼洛缓了缓神,轻柔地抹掉他的泪,仔细看着他的那里,摇了摇头,“你用这里和我做,我是没办法喂你的,喂了也是白喂。”
“要用前面,有蜜腺的那个,你才能吃进去。”
……
夏尔终于跪不住了,要倒在茶几上时,厄斐尼洛却把他轻轻放在了茶几上。
“军训结束了吗?不管怎么样,你的贡献点也够了,已经提交了后台审核,没问题的话,我明天就发布公告,提前进入正式审判流程吧。”
厄斐尼洛流着汗,还在喘,却俯身下去,痴迷地亲吻着夏尔的腰线,声音微不可察,“接下来的每一天,我想见到你…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你……”
其实已经喂进去了,而且刚吃完,小肚子很鼓,青年的眉梢也在跳动,眼皮累到睁不开,不知道是吃饱了太过于餮/足,还是吃的太多了撑的慌。
但是厄斐尼洛不想放开青年,甚至用一对坚硬的抱肢将青年禁锢在怀抱里,拨开他鬓边的湿发,把他当成甜食一样舔了起来。
汗是甜的,五个蜜腺也都是甜的。
最后的最后,青年忍不住用膝盖夹他的头,疲惫地抬起眼皮问他:“现在…告诉我…你掌握的情报…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对你来说,和一个蜜虫睡没什么,可是要看是和哪个蜜虫睡的。”
厄斐尼洛知道,人类的军部高层都不是吃素的,做事情豁得出去,“我也没想骗你,我可以明说,伊萨罗也知道这件事,他似乎通过某种方式,告诉了你们的德西拉陛下,但是这位帝王却没有任何作为,还大肆允许毒/品进入虫族境内,甚至不惜牺牲边境人民的性命。”
“其实我还不知道原因,后来我的密探告诉我,他希望用拖延的方式,逼我们就范,把你放回去,解决毒/品的源头。”
“我想他知道谁是大毒枭,但他隐瞒了事实。据说他也变成了虫族,还进入了成年期,也许他需要一只蜜虫帮他度过发情期,那个蜜虫就是你。”
夏尔的脑子比寻常还要转的更快。
加文。
只有加文能做到这一点。
夏尔顿时火上心头,推开厄斐尼洛,跌坐在沙发里,面无表情地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厄斐尼洛坐在地上,舔着手指,似乎还在回味。
门被敲响了,厄斐尼洛立刻把他抱进里面的房间,夏尔瞪了他一眼,他轻声安抚道:“我等下就回来。”
夏尔皱眉:“胡说八道,谁在担心你?”
雄虫却摸了摸他的脸颊,自己披着衣服去开门。
“谁?”
秘书官一进门就被浓烈的气味给撩起来了,余光看到地毯上丢着一枚金属电击环,再看看皮肤发红的审判长,嗓音里那样浓烈的不满,衣衫不整,立刻意识到自己打扰了审判长的好事。
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有一抹雪白一闪而过,像是一只蜜虫。
“阁下,深夜叨扰,实在抱歉。”秘书官行礼时,触须不安地动弹,“但议会长要求您立即签署处决令,我不敢不来请示您。”
“说。”
厄斐尼洛对待公事的态度非常正经,他把秘书官迎进了门。
秘书官麻利地展开全息投影,联邦政府猩红的徽标下浮现一名雄虫的档案:第三军团新兵,照片里的年轻虫,触须还带着稚嫩的弧度。
厄斐尼洛扫过罪名栏刺眼的【叛族罪】,冷笑一声:“他背叛什么了?难道他也爱上夏尔少将了?”
秘书官一听这话,脸却诡异的一红:
“不需要证据,议会长希望雇佣兵组织把尸体运到夏尔少将的住所,他还伪造了一份通讯记录,就在这个储存器里,这份记录能证明他们长期勾结,他让我把证据交给您,因为他知道您十分仇恨夏尔少将,除了您,他不放心任何虫办这件事。您看,是不是要答应他?”
厄斐尼洛起身,虫翅在背后展开成威慑的扇形,秘书官立刻站的笔直,“您别太兴奋了,我知道您一直想要杀死夏尔少将,您这回心愿得偿了,开心吗?”
“开心。”
厄斐尼洛平静地拾起存储器,“我非常开心,告诉他,这件事不用他操心了,交给我吧,我一手操办,雇佣兵也不需要,我亲自去。”
秘书官也不知道为何审判长这样平静,居然都没有笑,其实他也觉得这个举动不公平,但是真应该离开了,再不走,他怕审判长杀了他。
厄斐尼洛关上门,立刻回到房间,却发现窗户开了,夏尔也不见了。
这里可是顶楼!
厄斐尼洛趴在窗边往下看,看到了一根绳子通往了下面一层敞开的窗户里,眉头紧皱。
夏尔也太疯了,这么高就敢往外面跳!
厄斐尼洛无声地捏着那枚存储器,放进了自己的贴身口袋,暂时还不能销毁,但不能被其他虫看见。
房间里还弥漫着夏尔留下的气息,他仰着头,回味了片刻,然后去客厅里把电击环捡了起来,重新给自己戴上。
从今以后,他这枚环不会再摘了,除非是夏尔要他摘,他才会摘。
放弃蚁族成为王夫这个决定非常叛逆,如果蚁族知道了,肯定会斥责他,毕竟,他们把他当成下一代蚁族的领主,还是虫族的大审判长,这样完美的身份,在他们心里就像高岭之花一样的存在,很多子代把他当成偶像,但他知道自己不配。
这具身体交给了夏尔,就不能再交给虫母陛下了。
“请原谅我,陛下。”
他双手交叠放在胸膛,对虚空行了一个礼,额头圣角的珠链滑落,却不再圣洁-
夏尔走在星光海岸边,摸着肚子,心乱如麻。
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又怀上了一只雄虫的幼崽,还是一只死对头的幼崽……
不,或者说,这不是个幼崽,而是一个脱罪的工具,一个威胁厄斐尼洛的工具。
它甚至都不会出生,夏尔一定会让它死在肚子里。
这对它…是不是很不公平?
不被祝福的诞生,被妈妈视作工具和累赘,甚至连父亲都不知道的存在,它能做的,仅仅是帮妈妈获取自由之身。
它会恨吗?
夏尔不知道。
[不会…]
心底突然想起一个微弱的声音,夏尔吓了一跳。
这是谁在说话?
【这不是说话,而是母体和幼崽的精神力交流。】
【我刚才说过你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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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受孕,发散出精神力的这个就是小白蚁,其实它还没有掌握语言,至少要在五个月后才能成行,但是它的精神力通过你的大脑反射区,形成了你能听得懂的文字,所以他在和你对话。】
那么,它一定会知道自己不是被祝福的。
夏尔皱着眉头,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小白崽崽永远爱妈妈,不爱父亲,只要是妈妈想要的,是妈妈的心愿,小白都会支持…]
[永远爱妈妈…]
夏尔看着天空,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永远不可能爱上厄斐尼洛,所以这孩子只是一个工具对吗?
可是为什么,厄斐尼洛那样难缠的雄虫,会有这样一个天使的崽崽?
[不许你叫我的妈妈!]
另一道声音突然出现,[那是我的妈妈!我讨厌你!]
夏尔眯了眯眼:“……”
所以,伊萨罗那样温柔的雄虫,居然会生出一只霸道的崽崽吗?
【多一个幼崽,你对雄虫的需求就越大,你产的蜜也会更多,你会成为虫族无法抵抗的妈妈。】
夏尔把这些声音抛在脑后。
这两个幼崽,等他回到帝国,就会打掉。
他要做一个局,一个联邦无法破解的局,这个局最关键的一道防线厄斐尼洛已经被攻破,接下来,是梅塞-
拐进那个暗巷,梅塞还坐在那里。
夏尔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身边,梅塞却鼻尖一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学长,你回来了?”
梅塞没有问他去干什么了,也没有问他凭什么把自己丢弃在这里。
夏尔蹲在他面前,直截了当地问:“你要什么?”
梅塞一怔:“学长这是什么意思?”
夏尔是他的偶像,他要的,只是他的喜欢。
“学长,我刚才接到紧急通知,明天你的审讯流程就要开始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塞焦急地说,他脸上还蒙着眼罩,所以只能用手胡乱的摸索着。
直到夏尔攥住他的手。
这是第一次,学长主动拉他的手。
他听见学长说:“你要去见审判长吗?”
梅塞没有迟疑地点头:“是。”
夏尔轻声说:“不要去见他了,如果你愿意的话,跟我走,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我的意图,我也只给你一次机会选择站在谁那一边。”
梅塞看着他的眼睛,没有问理由。
“我说过我双腿缺失,所以行为不能自控,如果做出错误的选择,也是有情可原。”
他只用了一秒钟就做了决定,“带我走吧,我是你的了。”
第62章
梅塞的眼罩暂时被夏尔给摘了下来,刚好,他的通讯仪响了一下,他想看看消息,就被夏尔按住了通讯仪。
“把你的通讯仪给我看。”夏尔说,“你敢吗?”
梅塞柔和地笑了笑,抬手把眼罩戴在了鼻梁上,“有什么不敢的?我连虫都是你的了,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夏尔便用他的指纹打开他的通讯仪,看到了最上面的一条新消息:
【议会长霍克斯(屏蔽星网社交账号的分组,我讨厌的雄虫):
梅塞,这一晚上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我的消息?你和厄斐尼洛在不在一起?他为什么突然宣布要提前进行审讯?他在滥用他的职权!不过无所谓,这正合我意。
我不管你在干什么,立刻回办公室,夏尔的标准化审讯流程我已经发给你了,务必要严查!狠查!把他们人类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如果他没有事的话,你就有事了!】
夏尔抬眉,打开附件,那是一个标准化审讯流程表。
第一项就是身份核验,先做基因扫描,其次是履历提取,然后定罪名。
由此可见虫族是有多恨他,因为他的罪名都已经越过流程直接定好了…
【罪行:依据虫族法典第17章 ,将战俘夏尔阿洛涅的行为界定为《直接攻击罪》《资源掠夺罪》《蓄意谋害罪》《生态破坏罪》等4大罪名体系中的重大罪名之首。按照惯例,应判处死刑。】
夏尔给梅塞念了一遍,轻笑着说:“你们虫族真是高智商生物,还没开始流程,就先把罪定好了,我实在是太惭愧了,怎么配得上这么严酷的罪行?”
梅塞看不见消息,修长苍白的手指摩挲着握住夏尔的手臂,“这是谁的消息?”
夏尔说:“霍克斯的,他让你对我第一轮审查,先检验我的身份,看看我是不是我,然后给我做人类基因扫描,确认我曾经确实是个人类,最后再大家一起看我的罪行视频,给我定罪。”
梅塞略一思索,“这是正常的审讯流程,按照惯例来说,你的流程没必要通过联邦政府,但是你…你对虫族来说实在太有威慑力了,又是个蜜虫,你都不知道我们的婚姻介绍所最近收到了多少封想要和你联姻的邮件,所以政府方面为了给民众一个交代,不得不多方监视你的流程,我会通知下去,不会让参与检测的虫为难你的,我也会以工作的名义陪你一起去。”
夏尔想,果然猜的没错,联邦政府把这一套流程托付给了厄斐尼洛和梅塞。
看上去梅塞更难对付一点,毕竟梅塞被炸断了腿和虫翅都和自己有直接关系。
但梅塞的性情比厄斐尼洛更加成熟一些,他现在需要给梅塞一点安慰,稳定军心,不要让梅塞半途反悔,又回到霍克斯那边。
夏尔搓了搓胳膊,“天很晚,我困了,现在要找一间酒店开房间,但是你这个样子去酒店,实在是太显眼了,而且被虫发现我们在一起,也对流程不便,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梅塞说:“不用,我带你回我的指挥舰,就停在港口附近。”
可是他现在蒙着眼睛,也没办法找回去,于是夏尔只好推着他,一路走到海港边。
守舰士兵看见梅塞长官遮住眼睛回来,还以为他眼睛爆盲了,要给他找医生,但是被梅塞阻止了。
“让夏尔少将去我的房间,今晚不要来打扰我们。”
士兵们看了一眼夏尔,战战兢兢,犹豫不决,很怕长官被大美人迷晕了大脑。
他们本身对梅塞长官的任何决定都没有意见,因为长官总是冷静睿智,从不为蜜虫动心,就算今晚带一个蜜虫回来过夜,也不会吃亏。
但如果对方是夏尔的话,那就很有必要担心一下长官的虫身安全了,长官不是会爽,而是会死。
“长官,需要我们派驻兵守在你门前吗?”
梅塞淡定地说:“不用,他杀过我一次,不至于再杀我第二次,更何况今晚,是我主动邀请他来的,就算是要欺负,也是我欺负他。”
士兵们只好让路,顺便盯着夏尔看不停。
夏尔对虫族们的视线差不多免疫了,他们看蜜虫的时候都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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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只不过在看他的时候,还多了一点恐惧。
他推着梅塞的轮椅走进房间,想了想,把轮椅停在镜子前。
夏尔的手轻拂过他的脸庞轮廓,“梅塞长官,再回答我一次,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梅塞低声说:“被你看着的话,我会不好意思做出反应,所以只能像这样把眼睛遮上,才会对你袒露真实的内心想法。”
“舱室里很安静,”梅塞说,“我不想骗你,我的听觉好像变得敏锐了,有外面的风,我还听到了电流声,嗯……你的呼吸也很近。”
夏尔平静地说:“那就先核验我的身份吧,我想要这个流程越快越好,我赶时间。你需要机器辅助记录吗?”
“需要。”梅塞立刻在口袋里摸索着,取出记录仪,打开录音功能:“……那就开始吧。”
“各位虫族同胞,你们好,我是梅塞科里安,现任交通部长,军方高级顾问,联邦议员。现在,我要对人类战俘进行全身基因解析,确认是否存在伪装形态。”
梅塞顿了顿,“好像空调有些热,降低一些好了。”
眼睛看不见之后,其他的感官会被放大,梅塞开始脱衣服,一直脱到最里面,只剩下一层薄如蝉翼的衬衫。
他还嫌不够,伸手在桌面上摸索,似乎在寻找水杯,终于被他找到了,这就是他离舰之前没喝光的水,又被士兵们放了新冰块,所以很凉。
他举杯想喝,但是看不见了,杯口不能对准嘴唇,这一抬手,水和冰块撒了一身,碍于录音机还在工作,他没有出声,只好把衬衫脱掉,然后把那些冰块都扫落干净。
可是一道冰冷的触感蔓延至胸膛,一块冰正顺着他的肌理滑下,梅塞出于本能“看”了一眼天花板的角落。
这是一个小动作,却被夏尔敏锐地捕捉到了。
那地方有监视眼。
是舰队自己可以保存或者删除的监控片段,否则这段视频被传出去,梅塞就可以去死了。
梅塞比夏尔还深知这一点。
但在监控下被夏尔玩……是不是会让他放心一些?
梅塞扭曲而别扭地想着,抓起夏尔的手,把冰块塞到他手心里。
他用口型说:玩我。
……这是证据,我与你勾结的证据,若有一天你厌弃了我,就用这个视频,定我的死罪。
你弄掉我半条命,剩下半条,你不要也得要。
夏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配合他演一出戏,但如果这样能让梅塞心甘情愿通过他的审核,那他也可以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