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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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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夏尔在唇齿交缠间尝到了铁锈味,被他的舌尖轻扫过柔软的口腔,脊梁骤然窜上来一股难以抑制的滚烫冲动。

乌利亚靠他太近,虫母却很喜欢被雄虫的侵占欲包裹,夏尔越是与身体里这股力量做对抗,这股力量就越强盛,他只有放松肌肉才会感觉好一些。

虫母会比雄虫更渴望安抚吗?

还是说这只是孕期带来的常见反应,如果这样的反应越来越多,他也会变成一个失去自我意识的容器吗?

不。那样的事绝对不可能发生,他是夏尔阿洛涅,他是人类,他永远秉持着人类文明之光,不会让自己堕落成那样的雄虫欲.望容器。

乌利亚接吻时候是睁开眼睛的,他在观察夏尔的表情,看到他的不专心,立刻重重地吮吸着他的下唇,手抚着他的腰和背,像是在拥抱一个娇小柔软的漂亮人偶,就是动作不那么轻柔。

夏尔的下唇被他吮得滚烫,热得像是要滴血,双手猛地推开乌利亚,用手背擦过嘴角的水渍津津,抬眸恶狠狠地盯着他。

然而嘴唇分离那一瞬,乌利亚轻咬了下他的舌尖,夏尔吃痛眯了眯眼,下意识踢膝攻向乌利亚的下半部分。

虫族的反应能力比人类想象中更强大,若是这一击成功命中,乌利亚的下腹部必然要淤青。

可惜乌利亚及时握住了夏尔的腿,深红的蜂翅将人类包裹其中,如同流动的火焰般骤然合拢,形成密不透风的防护屏障,夏尔甚至觉得乌利亚要掰断他的腿了,然而乌利亚却把他的腿轻轻放下,对着今晚在蜜巢寻欢作乐的所有雄虫说:

“我失陪一下,希望大家今夜能够在蜜巢中,拥抱心爱的蜜虫,玩得尽兴。”

楼下的狂欢声瞬间震耳欲聋,无数道炽热目光投过来,他们不约而同地起哄,乌利亚展现出与庞大体型不符的灵巧,蜂翅逆向震颤,带起的强风将整片天穹的水晶灯吹得摇摇晃晃,让精雕细琢的蜜巢布局变得梦幻而奇异。

滔天灭顶的狂欢和炙热的空气让整个蜜巢变成嘉年华,乌利亚用虫翅将人类青年紧紧拥在怀中,宽厚的手掌放在青年的腰后,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低声开口:“这里不太安全,我们换个地方谈,好吗?”

夏尔看了一眼他的翅膀。

他发觉虫族很善于用翅膀表达情绪,不止是年轻的雄虫们喜欢展开翅膀或收缩翅膀来表达喜欢、厌恶的心情,哪怕是乌利亚这种年长一些的雄虫,也会选择用翅膀表达占有。

夏尔无声地拨开他的虫翅,指节撞到了对方镶着红宝石的领针,划过一道伤痕。

余光瞥见黄金蜂坐在角落沙发里,锋利的目光穿过喧嚣直射而来。

“你弟弟就在那,你还要我演什么戏?”夏尔压低声音,“我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彰显权力的工具,如果你想清楚这一点,我希望你考虑之后再认真回答。”

乌利亚的指尖描摹着他的唇线:“我要你做我的伴侣,公开的。”

“理由。”夏尔并没说同意。

乌利亚轻叹一声:“哈兰是我的子代,他最近似乎爱上了一个雄虫想要离开蜜巢,他走了之后,我的蜜巢需要一个新的蜜虫成为招牌明星,而你是最佳人选。”

“这原因倒是很冠冕堂皇。”夏尔冷笑,“我拒绝。”

“再想想。”

“我不着急你给我回复,夏尔少将,我既然敢对你做出这种举动,就有底气等待你的拒绝。”

乌利亚把他带到自己的专属玻璃观景房里,把他放在座椅上,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让他只能坐在固定的位置上,而不能在房间里到处乱走。

夏尔注意到玻璃房是透明的,只有这个角度不会被外界观测到。

这似乎是一种无声的禁锢,进攻性不强,但目的性明显。

乌利亚是跪在地上的,被夏尔的目光注视着,刚想说些什么,门被敲响,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进来,却看到蜜巢至高的主人跪在人类战俘的面前。

战俘的嘴唇鲜红欲滴,显然是被强行吻过,而他们主人的后脊背出现了虫化特征。

黑色西装裂帛般寸寸崩解,暴露出背后蠕动的暗橘色花纹,坚硬的外骨骼撕裂皮肤,蜂翅的第二形态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

传说中蜂的第二形态只为了心爱的虫母而生,而眼前这个战俘怎么可能会是虫母?

服务生手中的托盘“哐当”坠地,水晶杯摔得粉碎,酒液在地毯上晕开暗红的痕迹。

“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回来了,我以为您还在二楼……”

“滚出去。”乌利亚喉间发出冷漠的驱逐,他半弓着身子将夏尔笼罩在阴影里,背后的虫翼还在狂妄地舒展。

服务生连滚带爬地退出门外,关门瞬间瞥见,人类战俘伸手抚上了那对第二形态的蜂翅。

“你怎么会长出四支蜂翅?”夏尔问,“是一种进攻的手段吗?”

乌利亚愣了一瞬,随即一笑:“就不能是表现友善的方式吗?”

“你对我无需设防,我不会为难你,但是萨诺的死只是开始,联邦政府不会放过你。”乌利亚说,“他们都想要你死,就算我不在联邦里工作也知道这一点。”

夏尔环顾四周,确认环境安全。

而目光收回的同时,他看见乌利亚平静的双眼,似乎刚才那些拥吻都是他的伪装,此时此刻和自己独处的乌利亚,才真正是蜜巢唯一的王。

他高傲,神秘,若即若离,不可一世。

蜜巢是建立在虫族之下的神秘组织,是人类始终未有企及的势力,它既是掌握雄虫命脉的交易场,也是能让濒死的虫族起死回生的救赎地。

夏尔不敢轻视蜜巢,而乌利亚向他递出橄榄枝,他完全可以接受,不仅是为了自己顺利出逃,也是为了人类能对虫族的了解再多一些。

蜜巢唯一的主人就在自己面前,夏尔自然也有话要问他,“这就是你建立的地下王国,你是唯一的王,你的生活比我的生活好上千倍万倍,为什么甘愿舍弃这一切成就来帮助我?”

乌利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最大敌人,你会相信吗?”

夏尔很平静:“我从来都威胁不到你。”

乌利亚静静地说:“我厌恶比我强大的人类,在我的设想里,我们的第一次交锋应该是在战场上,不过虫族轮不到我上战场,这就成为了我的遗憾。我一直都想和你打一次。”

夏尔微微抬起下颌,“现在?可以。”

乌利亚摆摆手,无奈地轻笑,“算了,不用精神力的话,我打不过你。”

“那你可以使用精神力。”夏尔拧动手腕活动筋骨,“用你擅长的方式。”

乌利亚却拒绝了,“不,现在不太合适,等到我认为合适的时候,我会和你切磋的。”

夏尔歪了歪头,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乌利亚没有解释,又重新把他拉回到沙发里:“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你可以回答,也可以拒绝。”

夏尔等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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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利亚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在私下里卖蜜?”

夏尔猜他一定买过尤里安卖的蜜,而且能够分辨出那些蜜和自己的蜜味道一样,这对高等级雄虫来说不是问题,乌利亚一定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才敢这么问他。

那就一定不能承认,如果承认,死的一定是尤里安,他绝对不能害了贪财仗义的好朋友,他有自救的能力,但是好朋友没有,在他们虫族,好朋友只是最底层的雄虫而已,自保能力只有逃跑。

“是我。”夏尔坦然承认了,“我搭建了一个网站,把多余的蜜放上去卖,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妥当,耽误了你的生意,那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了,我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如果你断掉我的财路,那我只能和你拼命。”

乌利亚却说:“我确实不想让你卖蜜,但不是你想象中的理由。”

“你有多少,我都可以买下来,放心,我不会拿来卖。”

夏尔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中找出算计的痕迹。

“你想垄断所有蜜源,还是想把我彻底困在蜜巢里?”

乌利亚说:“你想多了,我不至于对你赶尽杀绝。”

他的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蜂翅在身后轻轻收拢。

夏尔这才注意到空气中漂浮着若有若无的费洛蒙气息,很陌生,但闻起来让他心跳加速。

【那是成年雄虫发情前的征兆,记住这个味道,它会帮你判断雄虫的生理周期。】

【好奇?我告诉你,他被你勾.引发情了。】

【只有足够成熟年长的雄虫才有固定的发情期,年轻的雄虫发情期不固定,繁殖的欲.望也随时随地出现,没有什么规律可言,尤其是当他们发情期面对虫母的时候,脑子比平时还要不清醒。】

【你应该了解过虫族对虫母的新保护法?通常情况下,他们不会忍耐欲望,除非虫母不喜欢他们,他们不敢强求虫母爱他们,一是怕虫母会抑郁自杀,二是怕虫母丧失爱的能力,拒绝爱任何雄虫,三是怕虫母失去生育能力,从此虫族走向灭亡。】

【新生的小虫母,你注意到了一个很难分辨的细节,祝贺你,又和我深度融合了一些,我想我对你的看法也有所改观,你不是愚蠢的人类,你是最适合我的合作伙伴,等我的基因彻底为你所用,我会很高兴你代替我活出自由的生命。】

夏尔沉默的时候,乌利亚也在沉默。

他坐在新生代的虫母面前,无声对抗自己的欲望。

发情期难熬至极,哪怕是乌利亚也不能幸免,以前的发情期很容易度过,因为没有虫母陛下来安慰他,雄虫们容易对自己产生唾弃心理。

乌利亚也不例外,没有一个虫族能抗拒虫母陛下的吸引,那简直是生长在血液里的交.配本能。

可是现在有了虫母陛下,虫母陛下仍然不会来安慰他,他还是要一个虫挺过两个周期的发情状态,而不能强迫虫母陛下。

乌利亚很讨厌强制行为,许多雄虫认为虫母是欲望的载体,可他认为,虫母是爱情的载体,没有爱情的交.配只是简单粗暴的抽/插行为,有了爱情才是对虫母陛下真正的尊重。

他只被夏尔勾起了非主动发情期。

因此,他基本确定夏尔就是虫母,甚至无需做到最后一步-

夏尔从脑中虫母的低语回过神来,注意到乌利亚仍然保持着僵直的状态,一边夹着腿,一边看时尚杂志,光影打在他的鼻梁下,他紧抿的嘴唇似乎证明了一些无法说出口的事实。

夏尔直接就问:“乌利亚阁下,请问,在自己的领地失控,这就是蜜巢之王的做派?“

“正因为是在我的领地,”乌利亚翻了一页书,略有些烦躁,“我才敢放任自己失控。”

他放下书,高大的身躯深陷在沙发里,揉着眉心说:“趁我还没有失去理智之前,你尽快离开吧。”

“还有,我给你的评价是可以解除你的禁赛要求,我不知道梅塞和联邦政府周旋得怎么样,但我希望结果有利于你。”

夏尔礼貌地颔首,“那我就走了,谢谢你的帮助,阁下。”

夏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走廊的拐角,乌利亚仍然捧着那本时尚杂志,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哈兰和芬尼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看到父亲这个样子立刻噤声,哈兰懂事地跪在他膝边给他捏腿,芬尼跪在另一边,等待父亲的手落在自己头上。

然而父亲只是让他们走,临走之前父亲和他说:“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件事,夏尔在卖蜜,我不知道是谁在帮他运作这笔生意,查出来之后不要惊动夏尔,也不要阻拦他,我只需要你把中间人抓出来,剩下的什么都不要管。”

芬尼点点头,拉着哈兰忙不迭跑了。

他们害怕父亲,尤其是发情期的父亲,大概只有那位不存在的虫母陛下之外,没有虫能安抚他。

成熟雄虫的气息非常有包裹性,整个房间已经全都是乌利亚发情期的气味了,乌利亚望着夏尔坐过的沙发,恍惚之间觉得自己看见了虫母的尾巴,那条温柔的银白色尾巴将自己缠绕在怀中,撩起衣服,将蜜喂给饥饿的雄虫。

这即将是一个苦苦煎熬的夜晚,乌利亚忍受着发情期的灼烧,无奈的想-

离开蜜巢时,夜风裹着甜腻的腐朽气息,夏尔深呼吸一口气,然而还没从聒噪的音乐和鼓点中缓过来,他就被拽进暗巷。

梅塞的轮椅堵住去路,周围的雄虫行色匆匆,谁也不敢靠近大名鼎鼎的梅塞长官。

“乌利亚向你提了什么条件?”梅塞的声音急切,复眼在黑暗中泛着幽光,“他同意解除你的禁赛禁令了吗?”

夏尔靠在潮湿的墙壁上:“答应了。”

梅塞松了一口气,真想说点什么。

“——梅塞长官!”联邦巡逻队的声音从巷口传来,“您在这里做什么?”

梅塞的轮椅转向巷口:“例行检查。”

巡逻队狐疑地打量夏尔:“这么晚了,战俘不该在外面游荡。”

“我送他回去。”梅塞冷声道,“你们继续巡逻。”

回程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夏尔走的很慢,梅塞却将轮椅开得很快,走到一座路灯下,梅塞突然停下轮椅,夏尔站在他轮椅后方,下意识握住了他的轮椅扶手。

梅塞声音很低沉,似乎心情不好,“现在算是我对你的第二次督查工作了。”

“我怕就算我给你很高的评价,政府内部仍然有阻力,希望你结束比赛流程,即刻入狱。”

夏尔看着他头发里摇动摇动的触须,拨动一下,“那怎么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再这样,我就怕你不是恨我,而是爱我了。”

“你在胡说什么?”梅塞骤然开口,“我在陈述事实而已,昨天我把第一次监督检查的结果报上去了,结果不是很好。”

“也许你不知道,监狱归属联邦政府管辖,所以,审判长也不能决定监督结果是否有效。”

“我的结果是直接递交到政府高层的,也就是联邦议会的议会长。”

梅塞难掩愠怒,“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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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要求我继续对你监督,他明显是在拖沓你的赛程,我怕……”

夏尔笑了,“怕什么?”

“你连死都不怕,怕我被禁赛?”

夏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他肩上,再转到梅塞身前,拢了拢外套,“天冷,你身体不好,小心着凉,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

梅塞皱着眉头说:“你是在安慰我?”

夏尔回答:“不明显吗?”

梅塞攥紧了外套的边缘,“分明更需要照顾的人是你。”

夏尔只是笑了笑,“别和我客气,走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

梅塞低低咳嗽两声,夏尔已经往前走了,他还停留在原地没动,夏尔回头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却看见路灯下的雄虫伸出了手:

“夏尔,我要你牵着我。”

夏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是轮椅坏了还是怎么着,回去牵住他的手,梅塞反手攥紧了他,低沉开口说:“你看过我的下半身吗?”

夏尔摇头,“抱歉,我无意冒犯。”

梅塞却执拗地说:“趁着夜色黑,你可以来看看。”

“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只能认为你是瞧不起我,轻视我,蔑视我,没把我当成一个雄虫看待。”

夏尔轻笑一声,把他推到没有光的拐角,掀开了盖着他下半身的厚重毛毯,但是今天梅塞没有穿戴机械腿的外模型,空荡荡的腿部只有简易的骨骼支架,碎肉早就被古银质的修补器收拢成圆柱形的腿状,夏尔并没有看到想象中伤残的画面。

“命令我做点什么,”梅塞低声说,“求你,把我当成正常雄虫一样,命令我。”

“是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的,你要负责。”

“打我,骂我,或者,都可以,让我感受到我是有价值的好吗?我不是一个工作机器,工作之外,我也想有自己的情感和生活。”

夏尔做不到感同身受,但他可以做到安慰一个心灵和身体都严重受损的雄虫。

“你能做什么呢?”夏尔一边问他,一边思考,正常雄虫能做的他都做不到,他又不能站起来赛跑。

梅塞罕见磕磕巴巴地说:“我还可以让你感到满足,我看过一些残疾雄虫当主角的影片,虽然是讲这些雄虫如何让虫母满足的,但我想道理应该是相通的,既然我已经无法得到快/感,但我希望你能得到,我——”

“梅塞。”

夏尔轻声打断他,梅塞立刻噤声,等待着他要说什么。

夏尔说:“我不知道你看的是什么影片,但我想没有一个影片能够使一只雄虫放弃自己的信仰,我知道你恨我,你这么说也只是在表达歉意罢了。”

梅塞怔然盯着夏尔。

夏尔却摸了摸他的头发,动作温柔,像是年级里被同学们所推崇的学长。

“没关系的,梅塞,不用安慰我,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改变自己的立场,你想恨我就继续恨我,如果哪天,你说你不恨我了,我或许可以帮助你找到你的价值……但我本身不需要那种满足,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梅塞却倔强地说:“影片里的虫母陛下不是这么说的,祂很喜欢雄虫的侍奉,恨不得一天换八个雄虫侍奉祂。”

夏尔失笑:“那就把影片忘掉,只记住我说的话。”

梅塞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了。”他低声说:“但现在至少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夏尔实在不知道残疾虫能做什么。

于是张开双臂拥抱了梅塞。

梅塞的心脏在那一刻骤然停止,然后剧烈跳动。

影片里没有拍摄虫母陛下拥抱残疾雄虫的画面,毕竟所有雄虫都心知肚明,虫母陛下是不可能喜欢残疾雄虫的,祂愿意调.教他们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怎么可能愿意和他说话,安慰他,甚至拥抱他?

夏尔的声音比双臂还要柔和,“谢谢你为我做的努力,梅塞,我知道你尽力了,没必要自责,我接受被禁赛的结果,这不是你的错。”

——这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好像魔咒在耳边响彻,路灯下的青年弯腰拥抱他,梅塞分不清眼前的白色光环是路灯还是月亮,但无论是哪种光,都似乎是从夏尔身上散发出来的。

梅塞紧紧抱住了夏尔。

那么这一刻,就暂时不恨他了吧-

联邦政府大楼。

高耸入云的合金建筑在日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伊萨罗踏入大厅时,所有雄虫都停下脚步,微微低头行礼。

这位蝶族领主,联邦最尊贵的贵族之一,他的存在本身就代表着权力与威严。

负责领地事务的官员快步迎上来,脸上堆满恭敬的笑容:“伊萨罗阁下,您亲自前来,是有什么重要事务需要处理吗?”

伊萨罗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优雅:“只是例行领地税收的调整,需要和你们确认一下。”

官员连忙引他进入贵宾室,侍从奉上特制的花蜜茶,这是蝶族最喜爱的饮品。

伊萨罗端起茶杯,指尖轻轻摩挲杯沿,声音依旧平静:“联邦政府最近对夏尔阿洛涅的禁赛令,是谁下的?”

官员一愣,随即露出为难的神色:“这…自从萨诺典狱长死亡那天起,议会长就下达了对夏尔禁赛的决定,并且通知蜜巢,一同执行禁赛决定。”

“您知道的,废墟监狱是联邦政府直属监狱,不属于任何一位领主,所以议会长有权力全权处理有关于监狱的事宜…不过我听说,审判长阁下派梅塞部长去监督夏尔了,您不知道吗?”

“知道。”

伊萨罗站起身,蝶翼在背后微微展开,透出一丝压迫感:“议会长在哪?带我去见他。”

议会长的办公室比想象中更加冰冷,墙壁上挂满了历代联邦高层的肖像,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权力的威严。

议会长见到伊萨罗时站起身,微微点头示意。

“伊萨罗领主,我想领地事务应该不归我管,您来是为了什么?”

伊萨罗站在他面前,声音低沉:“我来不是为了领地,而是夏尔阿洛涅的禁赛令。”

议会长重新坐下,眯起眼睛:“那是联邦内政,蝶族无权干涉。”

“他是我带回虫族的,也是我将他改造成蜜虫,他的事情,我有权过问。”

伊萨罗的蝶翼微微震颤,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威慑信息素,“你们以安全审查为由,却连证据都拿不出来,就给了他如此严重的惩罚,我不接受。”

议会长双手交叉,触须在头顶轻晃,他站起身来,走近伊萨罗,与他平视:“夏尔曾是军方少将,现在却成了次等虫母选秀的参赛者,我很难不怀疑他有别的居心,如果他想要利用这个机会逃跑的话,那么联邦有权确保他不会利用比赛制造混乱。”

伊萨罗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恢复平静:“如果你们担心的是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他不会制造混乱,你们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我亲自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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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希望你解除他禁赛的限制。”

“担保?”议会长冷漠的说,“蝶族领主,你很清楚,联邦不会冒险,梅塞部长昨日向我提交了报告,很遗憾,梅塞部长对夏尔的言行举止很满意,这不符合我们和夏尔的深仇大恨,我已经决定让他进行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审查,直到他审查出不合理之处来为止。”

伊萨罗沉默了一瞬,最终缓缓开口:“所以,没有商量的余地?”

议会长摇头:“没有。”

然而在议会长看清伊萨罗接下来的动作时,复眼竖成了一条线。

梦幻之主张开了蝶翼,在月光下扑朔迷离。

……

伊萨罗回到宅邸时,天色已暗。

他站在庭院里,望着二楼的方向。

夏尔回家了,而且听声波的频率应该是在看新闻,仿佛禁赛对他毫无影响。

但他知道,夏尔在乎。

只是夏尔永远不会说。

伊萨罗闭了闭眼,上楼,走进卧室,将门反锁,给自己一些冷静的时间。

夏尔回过神,把光脑放了静音。

他一直在烦心禁赛的事,新闻里讲的什么,他一个字什么都没看进去,而且他刚刚明明听见了大门关闭的声音,宅邸里却异常安静,好像那是错觉。

夏尔推开客厅门,发现伊萨罗确实不在,直到他听见轻微的响动。

书房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压抑的碎裂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砸碎了。

夏尔皱眉,抬手敲门:“伊萨罗?”

里面瞬间安静。

“你在干什么?”夏尔又敲了敲,“开门。”

没有回应。

夏尔叹了口气,刚想再开口,突然一阵剧烈的反胃感袭来,他捂住嘴,转身冲向洗手间,干呕得眼眶发红。

忧愁导致身体发生反应,他几乎忘了自己还在怀孕。

下一秒,书房的门被猛地拉开,伊萨罗冲了出来,一把扶住他:“夏尔!”

夏尔喘着气,抬头看他:“你终于肯出来了?”

伊萨罗抿着唇,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

夏尔缓过劲来,盯着他:“你今天去哪了?”

伊萨罗避开他的目光:“去联邦政府,处理领地事务。”

夏尔有点怀疑:“真的?”

伊萨罗看着他,眼神中似乎有诧异:“你怀疑我?”

夏尔摇头,说了句真心话:“没有,我只是因为禁赛的事有些烦躁,我以为我不会有太大触动,但事实证明,我在焦虑禁赛之后怎么攒贡献点。”

伊萨罗没有回答,手掌温和地抚摸着他的腹部,夏尔想让他别摸,但是又没有理由。

他怕伊萨罗摸出什么,万一知道他怀孕,他就跑不了了。

话音刚落,夏尔就收到了一封新的邮件。

居然来自于联邦政府议会厅?

夏尔点开一看。

【主题:禁赛解除通知。

尊敬的夏尔阿洛涅:

您好。

经虫族联邦政府慎重研讨与细致核查,现决定解除对您的禁赛处罚。自通知发出之日起,您可自由参与社会活动、工作以及相关赛事(若有)。

在禁赛期间,我们充分理解您所承受的压力与不便。此次禁赛解除,是基于多方面综合考量的结果,希望您在解禁后,能够继续遵守虫族联邦的法律法规与社会秩序,祝您未来一切顺利。

另:仍然由梅塞科里安部长对您进行监督,但不会影响您的正常比赛进程。

虫族联邦政府,今日21:45】

怎么可能解除禁赛?夏尔难以置信,今天梅塞把话说得很清楚,议会不希望他继续参加比赛,怎么会……

夏尔凭借直觉看了伊萨罗一眼。

伊萨罗正在看他的肚子,那眼神让夏尔感到紧张,但其实他的眼神没有聚焦在某一个点上。

夏尔莫名从他的脸上读出了“等待”二字。

“伊萨罗。”夏尔耐着性子问:“你有事要说吗?”

伊萨罗一脸倨傲,缓缓揉着他的肚皮,慢条斯理地:“我能有什么事?”

夏尔一看他的脸就知道他心里有事,凑近了他的耳朵,小声说道:“比如,你可以向我演示一遍,怎么威胁了议会长,解除了对我的禁赛要求?“

“是吗?”

伊萨罗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夏尔精致的下颌线。

“小猫,我有说过我这样做了吗?”

第42章

夏尔没怀疑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从来不会骗他,倒是伊萨罗,总是在用各种理由搪塞他,难道一定得把证据拍在他脸上才能让他承认吗?

夏尔盯着他,伊萨罗一张厚脸皮不红不白,轻咳一声,故作从容地把手从他肚皮上拿走,然而手在拿走那一瞬就被夏尔攥住了腕骨:

“伊萨罗。”

夏尔的呼吸轻打在伊萨罗耳畔,他伸出手指勾了勾伊萨罗的下巴,声音冷冽而蛊惑,比起审问犯人好不了多少:“跟我说实话,你怎么做到的?”

伊萨罗重新搂住他的腰,倒是没有立刻就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抱出了卫生间,“小猫,你想折磨我的话,还是在床上比较好,如果是在卫生间,我怕我又把你弄湿,你要亮爪子挠我。”

他突然压低声音,凑近了说:“你上次挠我后背的伤疤还没消,我出门都不敢穿薄衣服。”

“小猫,我真看不出你是这样的猫,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谁也近不了你的身,但是在我面前,你总是霸道又不讲理,要我给你看看我后背的伤吗?”

伊萨罗坏心眼颇多,三句两句把夏尔说得脸红羞愧,他本来就不擅长辩驳,他很喜欢直接出手,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在床上的情/事里,他也没少在伊萨罗那儿遭罪。

伊萨罗那东西本来就异于人类,在虫族里也算是天赋异禀那种,每次到那种时候又一刻不停地使用,甚至恶狠狠的,十足地蛮横无理,通常前半程他只顾着忍受,后半程才有沉溺的感觉,他只是不说,不代表伊萨罗给他带来的就不是“霸道又不讲理。”

夏尔别回头,咬了下嘴唇,豁出脸皮说了一句:“……你就是好人了?”

伊萨罗的尾巴轻轻摇晃,覆满黑鳞的虫尾末梢是柔软的倒钩,尾巴缠住怀中人类的腰,“我哪是什么好人啊?”

“我是虫族,顶多算个好虫。”

“更何况,我不是好虫。”

夏尔一把推开他,伊萨罗猝不及防倒在床上,双手立刻握住夏尔的腰,立挺的鼻梁细密地摩擦着蜜腺之外的布料,眼神隔着眼皮轻轻抬起,富有侵略性地盯着夏尔的脸,目光在他脸颊乃至身体上流连。

夏尔仿佛看到一只野兽在嗅闻猎物最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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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

夏尔下意识捂住了肚子。

虽然他一直都想把腹中的小虫崽弄死,但不能是这种时候。

众所周知蜜虫不会怀孕,他这动作,最多就算是吐的不舒服,是胃的毛病,伊萨罗不会联想到怀孕的。

“恶心。”夏尔不动声色地说,“我头晕,让我下去。”

伊萨罗扣着他的后脑,把他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他的后背,“趴在我身上,我抱着你睡觉。”

夏尔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挣扎,该死,他感觉自己又在流蜜了…“我可能会吐你一身。”

“我不嫌弃你。”伊萨罗温柔的嗓音带着虚弱的笑意,“我就想抱着你,什么都不做也行……咳咳……我还在易感期,一不小心的话,可能会死的。”

“你会死?”夏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抱着就有用?”

“有用。”伊萨罗闲适地撸着小猫,“抱着你我就舒服多了。”

夏尔不免怀疑:“你就这副动不动就脆弱得要死的样子,是怎么让议会长服软的?”

伊萨罗忍不住轻轻笑,笑容水波似的荡漾在颊边,不仅不回答,还用腿夹住夏尔,翻身把夏尔放到下方位置,自己低下头。

“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不是这个办法。”

伊萨罗打了个响指,三三两两的小蝴蝶就包围了夏尔的视线,夏尔望着这些蝴蝶,他失去了视力,其他感官体验就翻倍增长。

……

夏尔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指尖碰到了他湿润的脸孔,他的眉毛,和他长而卷的银睫。

其实他有话要说。

“……谢谢你……伊萨罗……”

夏尔艰难地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他不想让伊萨罗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波动,也尽力放松了,但不知道伊萨罗从哪里得到了讯号,反而更细致地替他处理多余的蜜。

这一次比以前的任何一次时间都要长,伊萨罗是故意延长时间的。他完全知道夏尔在忧虑贡献点的事,试想一下,谁不想回家呢?他只想让夏尔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想,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谁家小猫谁心疼,如果这世界上所有的虫子都不想让夏尔回家,他就做那个唯一能成全夏尔的。

伊萨罗的心酸楚而泥泞不堪,他忽然起身,吻上夏尔的嘴,又把夏尔的额发拨到脑后,一直亲到夏尔无法呼吸之后,他才撑起身子,温柔在夏尔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回到夏尔眼前,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想了一秒钟,我觉得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在乎你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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