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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亭皱起眉,轻轻摇了摇头。
还是伍清舒听到薄雪浓有同命蛊反应更大些:“你有同命蛊?”
“我有!”
薄雪浓立刻兑换了同命蛊,将鲜红色的同命蛊拿了出来。
她想将同命蛊送到沈烟亭嘴边,可沈烟亭下意识地避了开,这让薄雪浓有些摸不着头脑:“师尊。”
“她现在吃不了。”
“吃不了?”
伍清舒扯住了她的手腕,翻出一个玉瓷瓶将同命蛊装了进去:“你也是剑修,怎么不明白剑就是命的道理,她身上都没有本命剑,连命都不完整,要怎么吃本命蛊?”
原来是因为这个。
看来月寒剑仍旧补不了沈烟亭没有剑的空缺。
薄雪浓将沈烟亭抱了起来:“舒姨,师尊的剑是不是还在云烟宗,我去拿。”
伍清舒没理薄雪浓,扫了眼她怀里的沈烟亭:“你们既然有同命蛊 ,为什么不早问听姝要剑?”
“舒姨,我回不去云烟宗了,我……银霜剑太依赖我的剑了,我要是拿回本命剑,云烟宗的镇宗神器就会跟我走,我不想阿娘为难。”沈烟亭靠着薄雪浓,克制着内心的那份渴望,声音里多了些愁绪:“我知道阿娘看着很厉害,但很多事她也做不了主。”
“那你是小瞧她了。”伍清舒想起莫听姝,眉心都紧凑了起来:“烟亭,今时不同往日了,你离开云烟宗这些年,莫听姝恨不能连涅水宗和罗阙宗的主都一块做了,难道还能做不了你剑的主?再说你都喊她一声娘了,她为你争一争也是应该的。”
司仙灵趁机插嘴:“娘,你也为我争一争,帮我把……”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清了伍清舒紧皱的眉心,感觉到伍清舒的不悦,司仙灵只好闭上了嘴,抓紧掌心的储物戒指走了神。
伍清舒没有去规劝司仙灵,只是跟宿蔓秋说:“待会儿她跟我走,我怕你看不住她。”
“伍前辈。”宿蔓秋唇瓣动了动,难得没有跟伍清舒吵,还叫起来了一个消失许久的称呼:“你别凶仙儿,更不许再打她了,仙儿只是比较重感情。”
“嗯,我会的。”伍清舒也不是瞎子,看得到竹凝芙对司仙灵的宠溺和纵容,很清楚要想司仙灵彻底放下竹凝芙,在短时间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放弃了劝慰司仙灵:“你先回去吧。”
宿蔓秋心疼地摸了摸司仙灵的小脸,苦口婆心地说了句:“仙儿,姑姑相信你不是个冲动行事的孩子。”
宿蔓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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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还顺便让雪豹驮走了那些伤势颇重的散修。
转眼间这里只有她们四人和一地尸体了,风丝吹拂而过,卷起浓郁的血腥味,伍清舒下意识地看向了薄雪浓,见薄雪浓脸上完全没有对鲜血的欲望,有些欣慰:“你好像对鲜血的渴望没那么强了。”
这是自然的。
只要想起舌尖尝到的腥咸,薄雪浓就觉得她的胃在翻涌,不仅没有饮血的渴望,还有将胃都吐出来的冲动。
她尝到的第一口血属于沈烟亭。
真该死。
薄雪浓独自忏悔,神情懊恼,还有着对鲜血的厌恶,这让伍清舒感到不可思议,不过她没有多问其中缘由,她只是朝着薄雪浓伸出了手:“我来抱烟亭吧。”
“舒姨,我抱得动。”薄雪浓护着沈烟亭往后退了退,不肯松手。
伍清舒没好气地看着她:“你受了伤还离她这么近,跟诱惑她杀你有什么区别?”
杀就杀!
薄雪浓倒是想这么说,可她不敢。
她是不怕死,不怕疼,可她怕沈烟亭。
薄雪浓知道沈烟亭会因为这种话不高兴,也知道沈烟亭在乎她的生命。
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沈烟亭递给了伍清舒,忍不住出声叮咛:“舒姨,你小心点,别把我师尊摔了。”
伍清舒把沈烟亭背到了背上,低笑一声:“烟亭,你这徒儿还真是孝顺。”
孝顺两个字被她咬得有点重,沈烟亭不太好意思地咕哝声:“舒姨。”
伍清舒心情不太好,没有继续调侃她们。
她指了指司仙灵,跟薄雪浓说:“你抓住她。”
薄雪浓听话地抓住了司仙灵,伍清舒便扔出一张符,符纸化作了青雾,托起她们四人朝着鳞汕郡城而去。
青雾的速度很快,薄雪浓把司仙灵抓得更紧了。
司仙灵被她抓痛了,哭得更凶了。
啜泣声不住地响起,眼泪滴在了手背,薄雪浓不断提醒自己这是沈烟亭最好的朋友,这是沈烟亭师叔祖的女儿,还是忍不住出声:“司仙灵,你能不能不哭了?”
司仙灵吸了吸鼻子:“我难受嘛。”
薄雪浓翻了个白眼,她偷偷看了眼前面的沈烟亭,压着声音跟司仙灵说:“马上你就要跟我一块死了,到时候你就不难受了。”
她故意说丧气话吓唬司仙灵,司仙灵哭声停了点:“我小娘不会杀我的,她一直都对我很好,她……”
司仙灵声音不自觉地小了下来,不是说怀疑竹凝芙对她的感情,而是她想起来了如今阵营的区别:“小徒弟,你放心,我还没有糊涂到助纣为虐的地步,如果她真的要因为朱妙彤之死来杀你和沈姐姐,我一定……一定会亲手杀了她的,朱妙彤并不无辜。”
其实薄雪浓对竹凝芙死不死的没什么感觉,她想送去死的人太多了,竹凝芙都排不到前面。
算计她的人太多了,想害她的人也太多了。
她只是心烦,烦好不容易抢先的先机错失了。
或许,她该去抓紧时间除恶。
强到能把那些人全杀光,什么烦恼都能迎刃而解。
薄雪浓心念动了动,司仙灵忽然扯了扯她:“小徒弟,你也生我气了?”
这是她许久没理司仙灵,落在司仙灵心中的猜想。
薄雪浓摇了摇头,她视线缓缓落到了背着沈烟亭的伍清舒身上,说句实话伍清舒对沈烟亭很好。
伍清舒最在意她的女儿,可对沈烟亭也很有耐心。
这足够她记着伍清舒一份情了,薄雪浓压下了心中的烦闷,难得的为别人考虑了一次:“司仙灵,你要不要跟我解除寄生蛊?”
第103章 挚友 薄雪浓的话音落下,司仙灵不可置……
薄雪浓的话音落下, 司仙灵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泛着红痕的眼眸水光都弱了些。
虽然她没说话,但薄雪浓知道她想问为什么:“司仙灵, 如今许多人都在算计我的命,你身上有我的寄生蛊,我要是死了,你肯定也活不成,要是你跟着我死了, 舒姨应该会难过的。”
她愿意对每个于沈烟亭重要的人好。
其中自然包括伍清舒。
薄雪浓没有丧失生存欲, 她是觉得她能赢的,可万一呢。
“小徒弟。”司仙灵吸了吸气, 发出的声音还有些哭音,她抗拒地摇摇头:“我不要,我说过保护你的,你说过不解除寄生蛊的, 我们都应该言而有信。”
宿蔓秋还真没说错, 司仙灵确实重感情。
薄雪浓以前是不太喜欢司仙灵的,现在倒是能对着她露出一个笑脸了。
沈烟亭和伍清舒也听到了声音, 她们同时回过了头。
伍清舒不知前因,只是觉得薄雪浓那话听着别扭:“你都喊我一声舒姨了, 你死了我应该也是会难过的。”
薄雪浓有点意外, 伍清舒这话跟说要帮她没什么区别, 还是在是非恩怨皆不清楚的情况下,哪怕明白伍清舒这么选是因为相信沈烟亭的人品,可这还是有带给薄雪浓一点触动:“谢谢。”
从她嘴里听到谢字,可以说是罕见。
伍清舒忽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烟亭,神阁想做什么?”
沈烟亭摇了摇头, 她将眸光投向了薄雪浓,隐忍克制下是痛苦:“浓儿,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薄雪浓正想张口,青雾已经带着她们回到了鳞汕郡城。
伍清舒摇了摇头:“等会儿再说。”
鳞汕郡城到处都是眼线,这也是薄雪浓一开始选择问系统兑换隔绝气息法阵后才带着沈烟亭出城的原因,当然此刻不需要她来动手,伍清舒自有更好的办法,她取出一张符纸轻轻捻动,她们四人的身影和气息都被藏进了夜色里,连脚下的速度都不受控地变快了许多。
薄雪浓在此刻清楚地感受到了力量的差距。
大乘境修士连别人的力量都能控制。
伍清舒带着她们走得极快,不过几个瞬息她们就到了云烟宗驻扎地。
大宗驻扎地都有灵阵和巡视的弟子,伍清舒看了眼门口的两位弟子,没有露面。
她直接翻出长老令印在大门上,灵阵便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守门的弟子没有看到人,感受着令牌的气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长老。”
伍清舒轻嗯了声,带着薄雪浓她们进了驻扎地。
其实她可以悄无声息进门,只是一旦出现什么意外,灵阵和巡视弟子会立刻将她们视为入侵者,没必要产生这种摩擦,不露面也只是因为沈烟亭如今的身份再难大大方方入云烟宗的地盘。
云烟宗的驻扎地很大,伍清舒目标清晰地带着她们找到了莫听姝的院子,出乎意料的是莫听姝院里不仅有她,还有另外两个美人。
莫听姝正在和其中穿着黑裙,发间别着白花的美人下棋。
她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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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坐着个柔柔弱弱的白衣美人,美人正在给莫听姝斟茶喂茶。
……
这两人薄雪浓都认识。
那个跟莫听姝下棋的是罗阙宗宗主居槐芳,坐在莫听姝边上看着她们下棋的是涅水宗宗主谈箬怜。
伍清舒也没想到这个时辰,莫听姝房中还有人。
她蹙了蹙眉:“招蜂引蝶。”?
薄雪浓感觉伍清舒是在骂莫听姝,不过这也不是很要紧的事,当务之急是找沈烟亭的本命剑。
她准备立刻进门找莫听姝要剑,刚刚迈出一步就被沈烟亭扯住了:“浓儿,等她们走。”
谈箬怜和居槐芳毕竟是外人,她们现在是敌是友都不清楚,沈烟亭的确不太适合出现在她们跟前。
薄雪浓有点无奈:“师尊,她们什么时候会走啊?”
薄雪浓在心里祈祷着莫听姝能赶快将这两人送走,忽然看到莫听姝将刚刚落下的棋子抓了上来。
莫听姝的棋品好像有点差。
诡异的是居槐芳一点也不生气,唇边还挂上了点笑意:“我们莫宗主一颗棋重下四回了吧。”
居槐芳穿着黑袍,戴着白花。
乍一看只觉得凄苦老气,她笑起来才发现那张脸生得极艳。
她甚至比刚刚见过的朱妙彤更媚气,轻易就能勾住别人的眸光,论外形她跟看着如同寒霜的莫听姝是两个极端。
听到莫听姝一颗棋重下了四次,司仙灵瞪圆了眼眸:“莫宗主太过分了吧。”
伍清舒和沈烟亭同时回过头看她,沈烟亭轻喘着替莫听姝辩白:“阿娘……阿娘只是不太爱下棋。”
司仙灵撇撇嘴:“沈姐姐,你还是这么偏护莫宗主。”
“我……”
沈烟亭的力气都用在了压制那份渴求上,她没什么精力跟司仙灵争论这个。
薄雪浓见不得沈烟亭吃亏,这种情况也不行。
她将话揽了过来:“司道友,里面对弈的人都没意见。”
居槐芳何止是没意见,她见莫听姝迟迟不落子,还笑吟吟地替她指位置:“莫宗主,下这里。”
更媚了。
要不是居槐芳规规矩矩地坐着,薄雪浓都怀疑居槐芳要勾引她和师尊的娘。
莫听姝脾气真是不太好,她突然将那颗棋丢向了居槐芳:“你给我下。”
居槐芳接住朝着她脸砸过去的棋子,低软的嗓音满是戏谑:“莫宗主,真是好凶啊。”
莫听姝指了指棋盘,寒着一张脸:“落子。”
薄雪浓以为居槐芳会生气的,可居槐芳只是捏着棋子,笑着问莫听姝:“莫宗主是要赢,还是要输?”
“尽说废话。”
“早知你输不起。”
居槐芳话是这样说的,手中棋却很快就替莫听姝落下。
嘴上是调侃,动作倒是顺从。
莫听姝却没有多领情,她抬起手轻轻一挥,那盘棋瞬间化作了粉碎,眸光冷冰冰地看向居槐芳:“骂我。”
她指责完居槐芳,拍了拍谈箬怜的肩:“她骂我。”
谈箬怜在原书里是男主除了沈烟亭,另外一个示好过却完全没有得到回应的女修,她跟居槐芳的媚气不太一样,她生得很柔弱破碎,像……一朵破败却没有凋零的残荷,仍旧美丽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悲凉和萧条。
莫听姝不过轻拍她肩膀,她眼尾便以极快的速度泛起红,更添了些娇弱。
偏偏说出的话充满攻击性:“那我要打她吗?”
薄雪浓觉得剧情好像有点不对,在原书里谈箬怜一生都在沐沉锋的掌控下,虽是前宗主嫡传弟子,但并不是本来的宗主厚朴选人,只因柔善看着就不会欺凌徒儿,才被选定成了鹤书厌的师尊。
因鹤书厌是她徒儿,才被沐沉锋和其党羽扶到了宗主的位置,在涅水宗话语权极弱,几乎事事都要听沐沉锋和鹤书厌的,最后因为发现鹤书厌作恶还害死了女主,自责于心自戕在女主坟前。
薄雪浓对谈箬怜的印象是软弱可怜,但她说要打居槐芳时,眸中是有锋利光芒的。
声音倒是很轻柔,眸光却很坚定。
仿佛只要莫听姝敢点头,她就敢对居槐芳动手。
不太对劲。
居槐芳却没有很意外,她靠着椅背,盯住莫听姝轻笑:“莫宗主,不仅输不起,还拿别人家宗主当刀用。”
“她就乐意听别人的,听我的不也是听。”
莫听姝松开了谈箬怜,指了指茶杯。
谈箬怜温顺地将茶杯端起来,单手托着茶送到了莫听姝唇边。
莫听姝低唇饮过一口茶,眸中寒意更重。
她视线紧盯着谈箬怜,眉头一皱再皱,好像并没有多高兴谈箬怜这样听她的。
居槐芳像是看穿了莫听姝的心思,声音冷幽幽地问谈箬怜:“谈宗主,不反驳吗?”
谈箬怜摇了摇头,仍旧坐在莫听姝边上。
她指了指居槐芳,认真问莫听姝:“我要打她吗?”
居槐芳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看向莫听姝,脸上的媚气散了个干净:“莫听姝,你最好别乱说话,她真能打死我。”
见居槐芳如此忌惮谈箬怜的力量,薄雪浓这才想起来,看起来柔弱破碎的谈箬怜跟她徒儿鹤书厌一样是剑体双修,在场三位宗主就属她杀伤力最高,而居槐芳是阵灵双修,她最得意的是阵法和充裕的灵力。
真拼尽全力不一定会输,可要布能杀谈箬怜的阵需要时间。
这时间够谈箬怜杀她十回了。
“闭嘴。”莫听姝冷冷地瞪了眼居槐芳,抓住了谈箬怜的手腕:“我觉得你们很有必要给我解释一下,你们最近为什么夜夜都来找我饮茶下棋?”
谈箬怜回避着莫听姝的视线,掌心还捏着那只茶杯。
居槐芳靠在椅背轻笑,笑不达眼底,藏着苦涩。
房中和谐的氛围一下就变了。
沈烟亭和居槐芳对视一眼进了房里,仍旧没有露面,十分有默契地想要先弄明白莫听姝怎么突然发脾气。
—
莫听姝当日跟薄雪浓见面便说过居槐芳和谈箬怜最近频频找她饮茶下棋的事,她心中困惑堆积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们三人关系是很好,但分别是三个宗门的宗主,各自身上都肩负着自己宗门的责任,哪怕同在鳞汕郡城日日相见也是不太可能的。
她本来是不想问的,可她那日听沈烟亭说完原书命运,知晓自己会死后就试探着问过这两人知不知命运的事,刚刚更是挑明了问过,可谈箬怜和居槐芳的反应都很奇怪,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只是一个着急来捂她的嘴,一个着急把棋局摆开准备将这件事搪塞过去。
莫听姝本就不算个脾气特别好的人,能忍她们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你们要是不愿意说为什么来找我的事,那就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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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什么命运的事。”莫听姝提了口气,指了指门:“要是什么都不愿意说,那就趁早离我远点,我最烦别人什么都瞒着我。”
“莫姐姐。”
谈箬怜眸中浮起水光,可怜兮兮地望向莫听姝。
那张脸轻易就能让人忽视她是剑体双修的事实,莫听姝视线软了点,可也只有一点。
莫听姝仍旧抓着谈箬怜的手腕,她语气可以说非常糟糕:“回答我和滚出去,自己选。”
谈箬怜没有站起来,也没有说话。
莫听姝就更生气了,她瞪了眼居槐芳:“你呢?”
“我说莫宗主……”居槐芳靠着椅背,眸底是藏不住的疲惫:“你一定要将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不爱听就滚!”
莫听姝将话说得决绝,居槐芳和谈箬怜却谁都没有起身。
谈箬怜仍旧柔柔地喊她:“莫姐姐。”
居槐芳站了起来,她快步走到了莫听姝身边,从莫听姝身后一下抱住了她,冲着莫听姝笑,媚意自然爬上了眉梢:“莫宗主,你可是答应过我们,今晚跟我们待在一块,连入睡也不分开的。”
谈箬怜见她抱莫听姝,也准备跟着抱上去。
莫听姝没好气地瞪了眼她,谈箬怜才把手收了回去。
居槐芳将莫听姝抱得更紧:“现在不是下棋,不许反悔。”
莫听姝一只手握着谈箬怜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在居槐芳那张脸上拍了拍:“你俩到底瞒了我什么?”
居槐芳不愿意说话,只是紧了紧抱着莫听姝的手。
谈箬怜就更不会说了,她除了喊姐姐,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莫听姝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转,越发确定她们有问题了,她忽然低垂咬住了谈箬怜还举着的那只茶杯,牙齿微微用力,竟是硬生生将茶杯咬碎了。
碎片从她唇边坠落,细瓷割伤了她的唇。
血丝顺着唇瓣滴落,谈箬怜手抖了抖。
“莫姐姐。”
她想替莫听姝擦血,莫听姝头往后缩了缩,避开了她的手:“现在你伤了我,可以出去了。”
莫听姝这是硬把这笔账算到谈箬怜头上,谈箬怜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愤怒。
她咬了咬唇,硬着头皮说:“莫姐姐,他们要杀你。”
“谁?”
莫听姝下意识地追问,谈箬怜却突然捂着喉咙,吐出来一口血。
她像是被什么力量反噬了,身体都变得摇摇欲坠。
居槐芳忙松开了莫听姝:“箬怜。”
居槐芳想扶谈箬怜,莫听姝已经将几乎快摔下去的谈箬怜提了起来,摁在了椅子上。
她终于反应了过来:“谈箬怜,你被下禁制了?”
谈箬怜点点头,抓上莫听姝的手:“别……别赶我,求你。”
谈箬怜腰肢再次弯了下去,又是吐出了口血。
禁制反噬是持续的。
她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就要付出代价。
居槐芳看谈箬怜那副模样,于心不忍地移开了眸光:“莫听姝,我们是挚友,箬怜对你更是言听计从,要是能跟你说,谁会不告诉你。”
莫听姝脸上怒意更重,却不再是对居槐芳和谈箬怜。
她将谈箬怜扶了起来,将一颗颗丹药往谈箬怜嘴里塞:“谁干的?”
居槐芳叹了口气:“你不是知道,她在涅水宗处境艰难。”
“她平时就跟个哑巴一样!我上哪知道能这么难去!”莫听姝确实是脾气不太好的,她一边给谈箬怜塞丹药,一边骂:“谁能想到你们当宗主能当得这样憋屈,平时说话不管用就算了,居然还能被种上禁制!”
谈箬怜被塞了满口的丹药,她匆匆咽了下去,攥住了莫听姝的指尖:“莫姐姐,你别赶我走。”
她脾气极好,说话声音也软:“我想守着你,我能保护你。”
哀求的语调让人不忍,莫听姝又给她喂了点丹药,语气不似刚刚那样冷漠了:“姐姐错了,姐姐不该赶你。”
莫听姝哄人的语气让居槐芳惊叹:“你还会道歉呢?”
莫听姝不理会居槐芳的阴阳怪气,她还在继续给谈箬怜喂丹药。
谈箬怜也不看是什么丹药,莫听姝喂,她就咽。
居槐芳重新落了座,她看着那拼命往下咽丹药的谈箬怜,蹙了蹙眉心:“谈箬怜,你慢点咽,别被她喂死了。”
“我是丹修,还是你是?”莫听姝白了眼她:“既然被下了禁制就闭嘴少说话。”
居槐芳撑着下巴,盯着莫听姝看:“莫宗主,劳烦你别装失忆,刚刚是你非得问的,一天到晚凶得要命,还分外不讲理,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忍你这么多年,明明自己也快完蛋了,还要担心你死不死的。”
“……”居槐芳话音落下,思绪就顿住了。
她分明是个谨慎的人,可每每跟莫听姝待在一起,紧绷的神经就会放得格外松。
本意是挤兑莫听姝,没想到触碰了禁制。
甚至喉咙涌出的腥甜,她才反应过来。
居槐芳可没谈箬怜那样迁就莫听姝,她没有低头更没有弯腰就那么让莫听姝看着她吐血,甚至将血溅到了莫听姝衣袖上,莫听姝有点嫌弃地转身:“都让你闭嘴了。”
她嘴上是这样说的,塞丹药的手一点不慢。
莫听姝塞得急,居槐芳一边咳血,一边往下咽丹药。
她被血混合着丹药呛着了好几次,没忍住用力拍了拍莫听姝的手背。
莫听姝眼皮都没抬一下:“放心,喂不死你 。”
居槐芳视线转了转,捏住了莫听姝的手腕,拦下来她给自己喂丹药的手,眼睫轻轻颤动,媚意几乎快从眸中溢出来:“莫宗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分明是心疼你炼丹不易,我……唔……”
居槐芳话还没说话,莫听姝便挣开她的手又塞了几颗丹药进去:“身为我的挚友,你应该知道我炼丹还挺容易的,快点吃不然等会儿又吐血了。”
莫听姝喂得正起劲,屋内突然出现淡青色的灵雾。
不太熟悉的强大气息让谈箬怜一下站了起来,她将莫听姝挡在了身后:“谁?”
莫听姝拽着谈箬怜坐了回去,看都没看就说:“我师叔,咦……烟亭?”
她感受到了除伍清舒以外的气息,忙回过头去看。
莫听姝看到趴在伍清舒背上虚弱不已的沈烟亭,急忙走了过去,担忧不已地看着沈烟亭:“烟亭,你也被种禁制了?”
“对,还是你种的。”伍清舒没好气地白了眼她,翻开沈烟亭腕间全红的血莲印记给莫听姝看。
莫听姝刚想问问薄雪浓和沈烟亭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全红了,就听到伍清舒冷幽幽地问她:“莫听姝,你不是说……你跟这两位宗主也就是平常好友,我怎么看她们连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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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给你?”
第104章 知情 薄雪浓几人本来是没想现在露面的……
薄雪浓几人本来是没想现在露面的, 她们最开始是想等着这两位宗主走了以后再出来的。
没想到谈箬怜和居槐芳两人都被禁制缠身,还想着保护莫听姝,还有夜里与莫听姝同睡, 贴身守护的想法。
如今沈烟亭的情况和她们的处境都不够等到第二日了,薄雪浓她们只好让伍清舒用灵符封了这间房,冒险站了出来。
莫听姝的脾气在伍清舒跟前也没有丝毫收敛,她很是郁闷地瞪了眼伍清舒:“师叔,你究竟哪里看得出来她俩连命都愿意给我的?要真把我看得比命重, 那就该乖乖听我的话, 我说什么,她们做什么, 怎么可能还在这里气我!”
“……”司仙灵嘴角抽了抽,她小嘴嘟囔着:“莫宗主,你在修仙界当女帝呢?人家好歹也是两个宗主,句句哄着你, 你都不讲理成那样了, 她们还惯着你,这还要怎么听你的啊?”
莫听姝懒得理司仙灵, 她应完伍清舒就在专心看沈烟亭的情况:“血莲印记怎么全红了?”
沈烟亭没有应话,莫听姝便转头去看薄雪浓。
薄雪浓是想先回答莫听姝的, 可余光瞥见沈烟亭难受的样子, 她将刚刚沈烟亭叮嘱她先别说本命剑的话全都被她忘了她, 她直接朝着莫听姝伸出了手:“娘,给我剑!”
“剑?”
莫听姝懵了一瞬,很快就怒上心头:“你把烟亭害成这样,还想着去杀人?”
伍清舒没想到薄雪浓能这么直接,也没想到莫听姝会以为薄雪浓是问她要新剑去杀人。
她瞪了眼薄雪浓, 没好气地拍了下莫听姝:“小薄是问你要烟亭的本命剑,她们有同命蛊。 ”
“同命蛊!没想到现在还能有同命蛊!”莫听姝听到同命蛊眼眸都亮了几分,她忍不住抱怨:“师叔,你们怎么不早说,有同命蛊,烟亭身上的血莲印记就不会再影响她了!”
伍清舒蹙紧眉心,指了指谈箬怜和居槐芳。
莫听姝刚刚喂丹药,看起来是乱喂的,结果还真止住了谈箬怜吐血的情况。
谈箬怜和居槐芳并排站着,两人从屋里多出来几个人就变了模样,不再似面对莫听姝那样轻松。
居槐芳板着一张脸,轻易不再说话,媚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谈箬怜眼尾的红都散尽了,柔弱破碎的长相是无法更改,但比刚刚看着多了些威严。
现在的她们看着才更像是宗主,两人唯一没变的就是追着莫听姝的眸光,还有面对莫听姝的态度,她们甚至不用莫听姝开口叮嘱,在发现伍清舒防备她们后,立刻张口说:“伍前辈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将今日事说出去的。”
“你们本来就没资格说!”莫听姝狠狠地瞪了眼两人,眼神冷漠到了极致:“当日你们但凡能坚持一点,宗主当得有威严一点,我家烟亭也不用受这个罪!明明说好了只要小凶兽不吃人就当她通过考验了,结果桑樊一带头反对,你们都成哑巴了!”
她太凶了。
冷漠到顶点的声音,听得司仙灵打了个寒颤。
司仙灵看了看虚弱的沈烟亭,背着沈烟亭无暇顾及她的伍清舒,选择移步到了薄雪浓身边,在薄雪浓困惑的目光中扯住了她袖子,小声嘟囔着:“莫宗主真是太凶了。”
薄雪浓困惑倒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她分明记得司仙灵的脾气也没多好。
她没想到司仙灵连伍清舒都敢惹,居然会怕莫听姝到这个份上。
怪不得那日沈烟亭会反复叮咛她别跟莫听姝生气,沈烟亭应该是心知肚明莫听姝会平等地跟每个人发脾气的。
是平等的。
莫听姝骂她,恰恰证明她在莫听姝这里没有被区别对待。
可现在不是开心这个的时候,薄雪浓扯了扯还想骂谈箬怜和居槐芳的莫听姝:“娘,师尊的剑!”
薄雪浓她们都以为拿回沈烟亭的剑要费一番功夫的,没想到莫听姝下一瞬就从她储物戒指里拿出了剑,两把紧密纠缠在一起的剑。
因为沈烟亭的本命剑是仿神器制成,这两把剑有九成相似。
两把剑剑身像是麻绳一样缠绕,而剑柄已经融合在了一起。
沈烟亭微微有些发愣:“阿娘,这是……”
“我……”莫听姝轻咳一声,用极低的声音说:“那帮老家伙不是说银霜剑是神器,而非你的本命剑,不让你带着离开吗?我就试着将你的本命剑和银霜剑融合,你的本命剑原就是我照着银霜剑仿的,气息和银霜剑相近,银霜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本命剑,我多试了几百次它们还真的融合了。”
几百次。
沈烟亭拢共离开云烟宗才五百年,那岂不是说莫听姝每年都会试着将两把剑彻底融合。
莫听姝脾气好像不是一般的大。
不仅护短,还不太讲理。
就因为那些长老不同意沈烟亭把镇宗神剑银霜剑带走,她居然是憋着一口气将两把剑直接融了,让银霜剑彻彻底底变成沈烟亭的私有物,这跟神器认主都不一样,现在等于银霜剑成了沈烟亭的本命剑。
沈烟亭成了修仙界唯一一个将神剑变成本命剑的修士,从今往后这把剑就只有沈烟亭一个人用,以后就算沈烟亭身死银霜剑也不会迎来她的下一任主人,而是直接跟着沈烟亭消亡。
莫听姝这个人好像完全不接受别人忤逆她。
……
但薄雪浓好像有点知道莫听姝脾气这么差,谈箬怜和居槐芳为什么还愿意忍着她了,莫听姝除了是云烟宗宗主,还是云烟宗顶级炼器师和炼丹师,云烟宗是修仙界第一宗门,等于说莫听姝的炼丹和炼器水平在整个修仙界都是数一数二的。
辅助性修士虽然战斗能力会弱一点,但财富和资源是最多的,愿意供奉她们的宗门也是数不胜数,莫听姝还一个人占据了两条最富裕的修仙路。
从她刚刚喂谈箬怜和居槐芳丹药就可以看出来,她这个人很大方。
修士想要增加修炼速度和实力,最重要的就是丹药和灵器,而这恰恰是莫听姝最擅长的。
大方护短还十分富裕,唯一的缺点是脾气大不饶人,但你要是对于她很重要的人,她不放过的是欺负你的人,她能为沈烟亭一个人硬刚云烟宗的长老,不讲理到把神器直接绑到沈烟亭身上,未尝不会为了谈箬怜和居槐芳做点什么。
原书的谈箬怜在涅水宗一丁点地位都没有,人人都听鹤书厌和沐沉锋的,她很多时候还要看徒弟脸色行事,那都不是憋屈,可以说是完全丧失了话语权,偶尔说点什么都会被全盘否定,后期干脆是什么都不说了。
居槐芳也不必说,她在罗阙宗是有话语权,但那是跟谈箬怜比,连看中的亲传弟子都能被抢,地位也是堪忧的。
她们会对莫听姝产生依赖很正常,毕竟莫听姝只是脾气大,可不是胡乱折腾人,不惹她的时候,她也能好好的。
再说对于她们这个身份人来说,太过热烈的关心显得虚假,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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