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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媪情朝着马车外张望一眼:“沈师姐,不如我们给人家送份礼,讨杯喜酒喝吧。”
她收回眸光,笑了笑:“说不定沾过喜气,我也能死得晚点。”
“好。”
沈烟亭没有意外地答应了下来,不冲傅媪情的心愿,冲着那些哭声,她们也该进去走一遭的。
凤盈波她们当然也没有什么意见。
她顺手从储物袋里翻出来了一锭金子抛给了傅媪情:“宗主,给你。”
傅媪情接住金子,沉思了好一会儿,说:“凤师妹,你还是别叫我宗主了,既然要装成俗世人,我觉得称呼要改,身份也要变。”
傅媪情眸光在几人身上转了转,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眸陡然爬进一丝不怀好意地笑:“这样吧,我看着最老,我当你们娘,你们都给我当女儿,我绝对没有占你们便宜的意思。”
“……”傅媪情要是不补最后一句,她这话还比较有可信度一点。
修士是不容易衰老的,随着修为突破,寿命更会有大幅度的延长,老去的速度会越来越慢,而突破元婴后,容貌会彻底停止衰老。
部分极其在意自己外貌的修士会尽快突破元婴,有的还会借助驻颜丹让容颜停留在一个最满意的阶段,所以天赋越高,突破越快老的越慢,一些天赋异禀的宗门老祖至死都是极为年轻的样子。
傅媪情至今也才凝丹期,没有停止衰老的修为,要不是沈烟亭喂她吃过驻颜丹了,她如今应该已经是年迈苍老的老婆婆样了。不过沈烟亭到御宁宗也才五百年,她没办法在更早的时期给傅媪情驻颜丹,傅媪情确实是她们这一行人里看着最年长的,大概是俗世人四五十左右的样貌,眼角已经有着些不算很明显的皱纹。
她提出要当娘亲摆明了要占便宜,薄雪浓也不好反驳她,毕竟沈烟亭还没张口。
凤盈波是第一个积极响应傅媪情的,她把头伸进了车厢里,激动地搓了搓手心:“那我看着第二老,我要当……唔,你们小娘。”
凤盈波话说一半就被凤锦捂住了嘴,她不服气地把凤锦手往下拽了拽,勉强说出了完整的话。
她占便宜的意味更重!
薄雪浓撇撇嘴,盯着凤盈波那张精致娇弱的脸:“凤长老,您看着挺年轻的。”
说起凤盈波的样貌,薄雪浓忽然想起来了一件奇怪的事,凤盈波天赋很好,但她三十五岁才开始修炼,在俗世家中时还常常做农活,看着会比同龄人还大几岁。虽然修炼速度很快,但样貌算不上太年轻,出门历练一趟回来,不止抱过来一个孩子,脸也年轻了不少,就连皮肤都好了很多。
薄雪浓现在还能想起来这件事还得多亏了傅媪情缠着凤盈波问了好几年驻颜秘方,当然最后没什么结果,凤盈波次次都说不知道。
换作别人可能是藏着掖着,但凤盈波的话,她可能是真不知道,就连沈烟亭最后也是说凤盈波可能是无意中撞上什么机缘了。
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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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回过神时,凤盈波已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沈烟亭身为她们当中最年长的人,她觉得有一个人在辈分上占她便宜的已经够了,不能再有第二个了。
她用灵力封了凤盈波的嘴,冷声道:“我当姐姐,你当妹妹。”
沈烟亭看了看回过神的薄雪浓,摸了摸薄雪浓的脑袋,声音放柔了点:“浓儿也当妹妹。”
薄雪浓连忙点头,生怕点得慢了,沈烟亭以为她不喜欢这个身份。
沈烟亭满意着薄雪浓认可她的安排,她看向了还没身份的凤锦:“小锦也……”
“不可以,锦儿得当我女儿!”
凤盈波还真是有些实力的,她居然是自己挣开了沈烟亭的灵力束缚,第一时间发出了抗议。
薄雪浓大概猜到了凤盈波情绪激动,分外坚持的原因。
沈烟亭她们可都不知道,傅媪情摩挲着脸上肌肤的手停了下来,白了眼凤盈波:“你看我像是能这么大孙女的人吗?”
“像!”
傅媪情有心占便宜,可也没想把自己辈分抬高那么多,她半跪到凤盈波跟前,掐了掐凤盈波柔白的脸颊:“哪里像。”
“锦儿小着呢。”凤盈波才不理她,她避开傅媪情的手,拥住身边不说话的凤锦,语气分外坚定:“她只能是我女儿,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要认你当娘了。”
傅媪情眯起眼眸:“凤盈波,你不对劲。”
凤盈波面色一僵,可她还是坚持抱着凤锦:“不管你怎么说,锦儿都只能当我女儿。”
凤锦微微张开口,喉咙里却没有声音跑出来。
她眸光复杂极了,有少许期待,更多的是冷淡和决绝,她忽然伸手推开了凤盈波,往车厢里爬了爬。
凤锦向来怕极了薄雪浓,此刻却伸手抱住了薄雪浓的小腿:“我来,我来安排……宗主当我祖母,沈师伯当我娘,师尊当我小娘,大师姐当我小姑姑,缃逾当我大姑姑。”
她说完根本不敢看凤盈波,精巧的脑袋抬了抬,望向沈烟亭和薄雪浓:“大师姐,沈师伯,可……可以吗?”
薄雪浓从凤锦眼眸里读到了哀求。
向来对她避之不及的凤锦居然在求她,薄雪浓心中困惑很多,还是莫名点了点头。
沈烟亭没有应下,她在看凤盈波。
她也跟傅媪情一样觉得凤盈波有些不对劲。
“锦儿。”凤盈波脸色不太好看,倒不是说有多生气,而是委屈更多,这让薄雪浓更为迷茫了。
脱离凤锦演出来的狂妄和暴戾后,薄雪浓觉得凤锦除了胆小软弱还是个敏感细心的姑娘,缃逾一路上太安静了,薄雪浓完全忽视了车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可凤锦没有忘记给缃逾安排身份,她应该猜得到凤盈波不喜欢这样安排的。
虽然还没想明白凤盈波到底是怎样生下来的凤锦,但她都知道亲娘变小娘,谁都会不高兴,她不信凤锦是个傻的。
凤锦不理凤盈波,凤盈波也会自己绕过来。
她用力戳了戳凤锦的小脸:“为什么我是小娘?”
凤盈波看着怨念颇深,凤锦抬抬头,声音不自觉地轻了许多:“你刚刚不是要当小娘吗?”
“我不是要当你小娘。”
薄雪浓她们都很少看凤盈波有这么严肃的时候,薄雪浓更加相信她们是母女了,可她弄不明白的还是很多,凤盈波怎么有的凤锦,还有凤锦为什么会诚心惹凤盈波不痛快。
凤锦不敢看凤盈波,她将头埋得低低的,抱着薄雪浓小腿的手越来越紧,浑然是将薄雪浓当作了救命稻草。
似乎这一刻的凤盈波会比薄雪浓更可怕。
可是凤盈波分明待凤锦极好,
薄雪浓想不明白,沈烟亭也想不明白,她伸出手想要把缩在车厢中间的凤锦先拽起来,没想到凤锦看到她伸过来的手,一下找到了更好的借口:“沈师伯说了你是妹妹,她是姐姐,总不能妹妹有女儿,姐姐没有吧。”
她的理由并不高明。
沈烟亭说的是血缘姐妹,可不是同夫的姐妹。
薄雪浓以为沈烟亭会气到打凤锦的,没想到凤盈波还真顺着凤锦给出的理由,往下爬了爬:“有道理,那好吧,我把你借给师姐几天。”
凤盈波展颜轻笑,美眸中飘出淡淡的媚气。
薄雪浓觉得有些古怪,可凤盈波都应下来了,她好像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薄雪浓刚想应下来,沈烟亭的传音就到了耳边:“别应,凤师妹在生气。”
见薄雪浓不太明白,沈烟亭又传音来解释了一次:“她向来是这样,越生气越笑。”
薄雪浓是沈烟亭带出来的,她当然也会传音术,只是她修为不如沈烟亭,做不到沈烟亭那样心念一动就能传音,还悄无声息。
她掐动指诀,双唇微微张开,声音化作一缕灵光飘向了:“师尊好像很了解凤师叔。”
沈烟亭诧异地抬了抬眉骨,到底没有问出多余的话,只递过去了一句:“我也了解你。”
薄雪浓心口被塞了一口蜜,她捂住胸口,喜悦跃上了眉间。
师尊说了解她,岂不是平时会很留心她。
薄雪浓忽视了沈烟亭有监视她的任务,满心都是沈烟亭时刻留意她的兴奋。
本来就很听沈烟亭话的她甚至开始找理由拒绝凤锦:“不行,你这安排根本不合理,娘,小娘,你爹呢?”
薄雪浓问住了凤锦,凤锦抱着她腿的手松了松。
傅媪情也凑了过来:“对啊,我缺个儿子。”
傅媪情没看出薄雪浓和沈烟亭想拒绝凤锦的心思,她真心觉得薄雪浓说得在理,她眸光在车厢里所有人身上转了转,忽然指了指薄雪浓:“雪浓给我当儿子。”
“啊?”薄雪浓不可置信地望向傅媪情,下一瞬从储物玉镯里翻出了熟悉的铜镜,认认真真地看过铜镜里的脸,眉眼是似水般的柔情,不见半点男相,怎么看都是个美貌的姑娘。
她将铜镜丢了回去,不满地问:“为什么是我?”
傅媪情摊摊手,无奈极了:“师姐太美,师妹太娇,缃逾太弱,凤锦太小,唯有师侄你还能有点女扮男装的潜力。”
薄雪浓只当傅媪情在夸她了,可她还是不明白:“非要女扮男装吗?女修不也可以娶女修?宗主你以前不是说过修仙界选择道侣不用局限于男女,只需考虑对方的天赋和修为,还有双修能带给自己的好处。”
“师妹。”沈烟亭眸光轻轻从傅媪情身上划过:“何时与浓儿说的?”
傅媪情摸了摸侧脸,略微有些心虚:“闲,闲聊时说的。”
沈烟亭微微皱眉,她握住了薄雪浓的手腕:“人品更重要。”
薄雪浓将沈烟亭说过的每句话都奉为神言,恨不能逐字逐句全都记下,当然不会忘了点头:“师尊,我记住了!”
她向来擅长在沈烟亭跟前卖乖讨好,这种时候少不了要夸上一句:“师尊人品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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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傅媪情放声大笑,连腰肢都笑弯了,一边笑一边说:“那你日后找你师尊做道侣好了。”
傅媪情的声音都在抖,可见她笑得有多厉害。
沈烟亭握住薄雪浓的手一抖,松了开 。
薄雪浓没明白傅媪情在笑什么,倒也没像以前那样觉得傅媪情有多烦人。
她只是顺着心,板着脸纠正了傅媪情:“宗主,师尊人品本来就很好,不过我人品跟师尊比太差,我不能找师尊做道侣,这样太委屈师尊了。”
薄雪浓说的是太委屈沈烟亭,而不是申明她们是师徒。
“?”傅媪情这下不笑了,瞬间瞪圆了眸子。
凤盈波也不赌气了,默默捏了捏脸上的软肉,想要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
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以后,忍不住出声询问:“你……你不先考虑师徒名分的事吗?你们差着辈啊?”
“没有谁说过师徒不能成为道侣啊。”
“可是……一日为师终身为母。”
凤盈波试图跟薄雪浓讲道理,可薄雪浓只愿意听沈烟亭讲道理。
薄雪浓指了指边上一言不发的沈烟亭:“师尊刚刚说过这句话不对的,她不会是我娘,我也不是女儿。”
沈烟亭本就话不算多,现在彻底说不出话了。
她果然不是什么好师尊,将好好一个徒儿养得越来越偏了。
车厢里只有凤锦一人是开心的,她偷偷在笑,还轻轻拍了拍手掌。
声音极轻还是没能逃过修士的耳朵,凤锦见她们都看了过来,忙把话移了回去:“我觉得宗主安排得很好啊,大师姐给我当爹,沈师伯给我当娘,缃逾给我当姑姑,师尊给我当小……小姨好了。”
她本来好想喊小娘的,余光瞥见坐在一块的薄雪浓和沈烟亭又急忙改了口。
凤盈波是被气笑的,越笑越柔媚:“我连小娘都当不得了。”
凤锦缩了缩头,心虚的同时还有不易察觉的痛苦:“师尊,你不会明白我的。”
她根本不给凤盈波她们拒绝她的机会,松开薄雪浓的小腿,扯住傅媪情就跳下了马车,嘴里还在念叨:“阿爹,你要扮得像一点。”
“……”
薄雪浓身份再次有了变化。
她都不记得自己爹是什么样了,现在居然要学着给别人当爹,总觉得很别扭。
薄雪浓没有立刻行动,迷茫地坐在原地:“师尊,我是女子难道就不能娶你了,为什么非得扮作男子?”
“能。”
沈烟亭应完才反应过来,薄雪浓这话奇怪极了,怎么就是娶她了。
凤锦乱扣上来的身份,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沈烟亭也觉得傅媪情说要改身份和称呼的提议很合理,但这样的身份并不合理,她毕竟还是薄雪浓的师尊,哪有师徒假扮夫妻的道理,她也是纠结的,只是纠结的侧重点跟薄雪浓不太一样。
凤盈波和缃逾也跟着凤锦她们下去了,车帘都被她们动手放了下来,生怕薄雪浓不愿意换身份。
薄雪浓确实不太愿意:“师尊,我一定要扮男装吗?”
“俗世没有修仙界宽容。”沈烟亭到底比薄雪浓看过的地方更多,她是明白傅媪情为什么突然这样安排的,可她有点怕薄雪浓听不明白,她沉吟片刻,补了一句:“更何况你要是不扮男子,该如何解释我们有个女儿。”
“可以让凤师叔扮寡妇啊。”
薄雪浓脱口而出的话让沈烟亭多看了她两眼,薄雪浓识相地住了口,忽然问了个别的问题:“师尊,两个女子能生孩子吗?”
“不能。”
俗世没有这样的手段,修仙界可能有但没人会那样去做,求仙问道的人对情字所需会淡薄很多,她们大部分人结为道侣都是如傅媪情所说的那样,只考虑天赋和修为,双修能带给自己多少好处,很少会有人愿意花心力去孕育血脉,毕竟谁也不知生下来的孩子天赋如何,万一生下来灵根全无岂不是还得送去俗世养,还要面对仇家嘲讽,真想养孩子收个天赋绝佳的徒儿才是最好的选择。
在修仙界愿意培育血脉的一般是妖族,因为她们妖可以吞噬同类来提升修为,没有天赋那就猎杀同类。
沈烟亭没有把其中的弯弯绕绕说给薄雪浓听,她更愿意薄雪浓天真一点。
薄雪浓血脉本就缺陷严重,再不断感受恶意只会变得更偏执。
沈烟亭见薄雪浓很久没吭声,率先打破了寂静:“怎么想到问这个?”
“师尊,那女妖呢?女妖可以不可以……”
薄雪浓话没问完就住了口,半妖有秘术能孕育后代,凤盈波也不是妖,融合了佛罗果血脉的俞岑挽顶破天也只能算半妖,而且凤盈波要真给俞岑挽生了个孩子,不可能提起来俞岑挽时那样平淡,俞岑挽根据书中所记是个道德感和责任感都过高的人,她应该不可能无聊到偷摸让凤盈波给她生个孩子。
凤锦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越想越糊涂,沈烟亭怪异地打量着她:“浓儿,你到底想问什么?”
薄雪浓憋了很久,还是没能憋住:“师尊,你说有没有可能凤锦是凤师叔亲生的?”
沈烟亭怔了怔,很快就回过了神:“有可能。”
她沉吟片刻,缓缓道:“她抱回来小锦时,小锦还没开始修炼,我确实在小锦身上闻到了她的血气。”
“师尊,你没问问凤师叔吗?”
“为何要问?”沈烟亭神色淡淡:“盈波不是什么话都憋心里的人,她愿意说的会最先告诉我,她不愿意说的,我问过她也不会说,说不定还会无意中戳到她的伤口,这样并不好。”
“浓儿。”沈烟亭顿了顿,又说:“人都可以有秘密,盈波可以有,你也可以有。”
平静的语气无波无澜,平淡的眼眸并无探究,薄雪浓还是莫名心颤了一下。
她呆愣愣地望向沈烟亭,看着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眸,有种会被深渊吞没的怪异感觉。
薄雪浓无意识地垂下了头,避开了沈烟亭对视的可能,刚刚那一瞬她几乎觉得沈烟亭看穿了她所有的伪装,这让她觉得惊恐无比。
薄雪浓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师尊,我们快点扮好下去吧。”
“好。”沈烟亭微微抿唇,她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个玉坠,掐着指诀落进去一道灵光后,将玉坠挂在了薄雪浓脖子上。
随着玉坠挂上脖子,薄雪浓身上湖蓝色的罗裙立刻变了样,变换成了一件墨青色的长衫,鞋也变成了墨黑色的长靴,散开的发也束了起来,她们储物空间没有男子衣裳,只好靠着障眼法挡一挡,好在沈烟亭天赋高,以前修炼的同时还有充裕的时间来学这种毫无用处的术法。
只是有了术法加持,薄雪浓五官也很难变出男相。
沈烟亭还想着要不要再给薄雪浓改改,薄雪浓已经拽着她下了马车。
马车边上只有缃逾一个人在等着,凤锦她们早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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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亭:“她们呢?”
缃逾指了指岚寿村的方向:“宗主她们进去了。”
她胆子很小,跟凤锦藏起来的怯懦不同,缃逾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软弱,一路上都没说过几句话,此时回话的声也是又小又弱。
薄雪浓仗着良善温柔的口碑还能让缃逾有勇气跟她说说话,清冷名声在外的沈烟亭,缃逾是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她缩着脖子避让沈烟亭的样子,让沈烟亭微微皱眉:“缃逾,我现在应该是你嫂子了。”
其实沈烟亭还没说服她自己接受新身份,不过她平常看着可能有些沉闷冷清,可她并不是个会扫兴的人,而且傅媪情快死了,即将到来的离别会让她对傅媪情格外宽容,也会更愿意顺应傅媪情的安排。
别扭着新身份,还是想让缃逾表现自然点。
沈烟亭一声嫂子,吓住得可不止缃逾,还有薄雪浓。
薄雪浓扯了扯袖子,嘟嘟囔囔地说:“师尊,我是不是也要改称呼?”
“嗯。”沈烟亭心知她不点明,薄雪浓肯定还要继续喊师尊,干脆直接要求薄雪浓:“你该喊我娘子。”
薄雪浓先是点点头,然后又轻轻摇摇头:“那也太委屈师尊了。”
沈烟亭哭笑不得,薄雪浓好像次次重点都不在她预料之中,让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缃逾不敢看沈烟亭,面对薄雪浓会好很多。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匆匆瞥过薄雪浓一眼:“还好是沈长老。”
薄雪浓只听清了那声沈长老,下意识地追问:“缃逾,你说什么?”
温柔的嗓音会让缃逾生出少许勇气,她再次将头抬了起来,这次都敢偷偷看上沈烟亭一眼了:“大师姐扮上男装还是好美,幸好沈长老更美,要是……万万没有小郎君比妻还美的道理。”
薄雪浓以前没少被夸,早已习惯了听门宗师妹对她的吹捧,可不知为何缃逾把她跟沈烟亭放在一块夸,她就会生出一点羞涩。
她指尖无意识地抬起,蹭了蹭柔软的面:“师尊……你夸师尊就夸师尊嘛,不用夸我的。”
少女的羞涩让沈烟亭很是意外,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薄雪浓。
这种更贴近于普通小姑娘的姿态,对于身负凶兽血脉的薄雪浓来说有多难得,只有日夜留心她的沈烟亭知道。
意料之外的惊喜让她不由得顺着缃逾接了话:“小妹说得对,郎君生得美,我不吃亏。”
沈烟亭说话的语气仍旧没什么起伏,嗓音还微微透着寒意,诡异的是薄雪浓没能感受到寒冷,反而觉得有一把火烧向了她。
背脊一下挺得笔直,指腹抵住的肌肤上升起一股异样的燥热,雪白的面上爬满了片片红霞,灼热感让她心慌得厉害,竟是下意识地想要找个地方冷静片刻,奈何眸光转了又转,还是没能找到一个躲藏的地方。
薄雪浓有些手足无措,微微张开口只会发出相同的声音:“师尊!师尊!”
沈烟亭余光瞥见岚寿村中有人走出来了,带头的是凤锦她们三人。
她伸手挽住了薄雪浓的手臂,柔软的身躯贴住了薄雪浓胳膊,压着声音说:“叫错了。”
薄雪浓整个人都在发抖,还是顺从地改了口:“娘子,我怕。”
沈烟亭感受到薄雪浓身躯的战栗,很是困惑地转头,她只知薄雪浓敬她爱她,倒是不知她这样怕她。
或许,并不是在怕她。
沈烟亭思绪顿了顿:“你怕什么?”
怕……怕什么。
薄雪浓也说不上来,只是心慌得厉害,面也热得厉害。
最热的地方还是被沈烟亭挽着的手臂,连骨头都有融化的迹象了,她不敢抽回手臂,僵着身躯一动不动,眸光直愣愣地望着前方,眼看着凤锦她们带着村里的人离她们越来越近,心更慌了:“我……我就是怕。”
沈烟亭见人越来越近,紧了紧她的手臂,轻声道:“不许怕。”
“好,好的。”薄雪浓背脊挺得更直了,但可能是听话听惯了,身躯的颤抖倒是止住了,她郑重其事地看过沈烟亭一眼,忽然拿出了英勇赴死的坚定,咬着牙道:“娘子,我不怕的!”
“……”
第26章 来历 庸医害人。
薄雪浓刚刚勉强稳住心神, 凤锦已经走到了跟前。
凤锦对新身份的适应程度显然要好过薄雪浓,她主动伸手扯住了薄雪浓的袖口,冲着跟她们一路过来的岚寿村人说:“桂村长, 这就是我阿爹阿娘。”
岚寿村一共出来了五个女人,为首的是个年迈老妇人,凤锦就是在跟她说话。
老妇人生得慈眉善目,花白的头发不掩过往风姿,她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
她面上挂着和善的微笑, 说话的声音也很轻柔:“怪不得小锦这样水灵, 原来是小锦爹娘就生得很好。”
薄雪浓下意识地去看凤盈波,凤盈波罕见地有些沉默, 一双眸子静静凝着凤锦。
凤锦低着头不看凤盈波,只是扯了扯薄雪浓袖口,示意薄雪浓回上老妇人一字半句。
薄雪浓张了张口,还没太适应新身份的她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沈烟亭斜了眼她, 将话揽了过去:“村长谬赞了。”
沈烟亭为人并不热络, 薄雪浓还显得痴愣,那位村长也没有降低热情, 她含笑望着沈烟亭:“我还从未见过凤夫人这般美的人。”
不用想也知肯定是凤锦告诉过老妇人自己名姓了,老妇人这才默认了她们一家都姓凤。
老妇人嘴上夸赞着沈烟亭, 眸光倒是没有多停留, 跟着她一路来的人就不同了。
她们痴痴地盯着沈烟亭, 眸中有痴迷,还有惊艳和嫉妒。
薄雪浓还没来得及生气,老妇人先训斥了那四人:“收收你们眼珠子。”
老妇人看着和善,说话却很有份量。
她一吭声,那四人便不敢多看了。
四人收敛了眸光以后, 老妇笑着与她们说:“小女婚期在明日,诸位既然想喝喜酒,那就请在村子里住上一晚。”
傅媪情收回了落在凤盈波身上的眸光,望向那位老妇人:“刚刚不就说好了。”
老妇人笑了笑,眸光投向了沈烟亭。
薄雪浓觉得不太对,这位老妇人好像知道她们当中做主的是沈烟亭,而不是顶着沈烟亭婆母身份的傅媪情,而且她和沈烟亭下马车以前通过灵力提升听觉,有听到细碎堆叠的哭声,站在她们面前的这五个人却都没有哭过的痕迹。
很怪。
心中怪异的感觉渐渐盖住了那份心慌,薄雪浓重新平静下来,仔细打量着这几人。
她们是四人也并不年轻,最小的看着也已经年过四十,而且……她们长得有些奇怪,没有缺鼻子少眼,可脸上都有着明显的伤疤,狰狞歪斜的疤痕横在脸上,四个人拼不出一张完好的脸。
最年长的老妇人反而是她们当中样貌最好的。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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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薄雪浓以貌取人,盯着别人的长相不放,她是觉得她们脸上的伤疤过于整齐了些,四个人居然都伤在差不多的地方,像是刻意为之一样。
薄雪浓没能打量几人太久,老妇人便招呼着她们进村了。
凤锦和凤盈波负责将马车赶进去,薄雪浓她们则是跟在老妇身后往里走,进了村那种怪异的感觉就更重了。
放眼望去岚寿村起码有几百户人家,村子里却一点也不热闹,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不见人影,只有门口的红灯笼和红绸在随风摆动,薄雪浓用灵力放大听觉后,几乎每扇门后都有低泣声传到耳边。
总不可能全村人都在哭吧?哭什么呢?
薄雪浓心中怪异的感觉越来越重,她调整好情绪,面上重新挂起了假笑,开始跟老妇人打听起村子里的情况,老妇人十分好说话,可以说是有问必答,从老妇人口中薄雪浓知道了老妇名叫桂念琴,明日成婚的是她孙女桂伏忻。
她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岚寿村的村长,桂念琴在村子里的人缘很不错,村子里的人听闻她孙女要成婚,家家户户都主动挂上了红灯笼和红绸,准备明日与她孙女送嫁。按照她们这儿的习俗,送嫁的人要最少三日不出家门,这才每家每户都紧闭了门窗。
桂念琴年事已高,自然不会送嫁,这才出来迎了她们,而她身边这四位妇人是明日要留下来跟她一同守村的。
薄雪浓对习俗这些还真不了解,她只能将困惑的目光投向了沈烟亭。
沈烟亭没有接收到她的目光,此时的她正静静凝望着傅媪情的背影。
作为她们当中最有可能知道岚寿村习俗的人,傅媪情对老妇的话没有什么太大反应,难道说这样古怪的习俗居然是真的?
可……既然是自愿送嫁,那哭什么呢?
薄雪浓还没想明白,桂念琴已经带着她们一行人来到了村尾,带着她们进了个院子:“诸位今晚就留宿在这里吧,明日我再邀请诸位喝喜酒。”
傅媪情忙点了点头将凤盈波给她的那锭金子塞给了桂念琴:“桂村长,这是我们随的礼。”
桂念琴接住了金子,眸底有一闪而过的讥讽:“多谢。”
要不是薄雪浓平常为了装乖会十分在意自己神情的细微变化,还真抓不住桂念琴那一瞬的变化,她的道谢并不真诚,真如她所想的那样这村子里有古怪,那些哭声,眼前这几个人绝对不正常。
烦。
薄雪浓耐心并不算很好,越来越多疑问堆积更是增添她的急躁,她有拿刀架上桂念琴脖颈追问清楚的冲动,可是手臂还被沈烟亭紧紧挽着,薄雪浓不仅不敢那么做,脸上的笑容也小心翼翼保持着,生怕一个没藏住被沈烟亭看见了她暴戾的本性。
她笑得脸微微有些发僵,指腹轻轻在眼角推了推。
沈烟亭忽然将她挽得更紧了,半依偎着她说:“该是我们谢谢桂村长收留才对。”
好容易压下去的慌乱再次爬上了心头,薄雪浓当然不讨厌沈烟亭的触碰,只是太近了。
除了年幼时,她还从未和沈烟亭这样亲近过,近到她有逃离的冲动。
不止距离,还有傅媪情她们硬塞过来的身份。
只要想到要一声声喊沈烟亭娘子,薄雪浓双唇就控制不住颤意,热意再次爬上双颊,心快从胸口跳出来了。
薄雪浓捏了捏手心,垂下眼眸,极力藏起慌乱和紧张。
她也不知该如何做人夫婿,只知沈烟亭说话她点头,沈烟亭不开口她也装哑巴。
大概是因为凤锦仅有十岁的外壳格外讨老人家喜欢,桂念琴还是跟凤锦说话最多,当然桂念琴也没有待太久,她又夸过沈烟亭两句后便离开了这里,还特意说了句晚点会给她们送吃食过来。
桂念琴一走,沈烟亭便松开了薄雪浓。
手臂重量消失的瞬间,一并搬走了压着薄雪浓心脏的大石头,薄雪浓轻轻喘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师尊,我感觉这个村子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傅媪情怪异地挑眉,她认真思考过薄雪浓的话,才问:“你是说那个习俗吗?”
当然不全是,不过薄雪浓还是点了头:“宗主……”
沈烟亭眸光从她身上划过,薄雪浓忙改了称呼:“娘,岚寿村真有这种习俗吗?”
“是啊。”傅媪情点点头:“对啊,我们村确实一直都有送嫁三日不出门的习俗,只是送嫁的一般都是血亲,没有出现过全村送一女的情况,可能是这位桂村长真的很有威望吧。”
“你那时候村长也姓桂?”
“对啊。”傅媪情肯定了薄雪浓的询问:“我们岚寿村村长一直都姓桂,可能因为她们家先祖做村长就做得很好吧,岚寿村选村长都只在她们家挑。”
“说起来我去御宁宗还是老村长送我去的。”傅媪情脸上出现了短暂的怀念:“我们那时都叫村长桂婆婆 ,桂婆婆说修仙要趁早就把我们村十岁以下的孩子全都送去了御宁宗,最后只有我留了下来,桂婆婆还是很高兴,她还将村子里珍藏的一块灵石留给了我,再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这桂念琴是她第几代后人。”
傅媪情从储物袋里翻出来好几块上等灵石,一脸期待地看向沈烟亭:“师姐,你给我的这些灵石,我都用不上了,我能不能送给那个桂婆婆的后人?”
沈烟亭神色恹恹:“送给你的,你自己做主就好。”
“多谢师姐。”傅媪情收回灵石,喜上眉梢:“不能暴露身份,等着离开的时候给她,以后岚寿村要是还能出可以凝聚灵气的孩子,这些灵石也能让她们的路好走一点。”
傅媪情话音刚刚落下,薄雪浓忽然听到了一个跟傅媪情音色相同的声音。
【蠢货,她们想杀你,你还给她们灵石】
薄雪浓愣在了原地,沈烟亭她们却都没有反应,难道说只有她听到了这个声音。
薄雪浓不确定地揉了揉耳朵,那道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这就是沈烟亭,果然很美,书里写她天赋也很高,要是能跟她双修,这破灵根的身体应该也能变强】
……
薄雪浓可以确定只有她能听到那道声音,所以这是……傅媪情的心声?
不太对。
那道声音虽然跟傅媪情音色一模一样,可她说话的语气跟傅媪情完全不同,对待沈烟亭的态度也有天壤之别。
傅媪情可不会这样冒犯沈烟亭,更不会想跟沈烟亭双修。
难道说傅媪情平时都在掩饰?
这才是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这样的猜想刺激着薄雪浓升起了浓浓的杀意,她眸光骤然冷了下来,手掌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悬墨剑,薄雪浓还没碰到悬墨剑,那只手就被沈烟亭握住了。
薄雪浓下意识地望向沈烟亭,勉强扯了扯嘴角。
沈烟亭紧了紧她的手,薄雪浓只能放弃去摸剑的想法,想着等夜深人静时再动手。
她还没想好要把傅媪情埋在哪里,凤锦急躁的心声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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