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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骆庭时,朕想吃秋露盏。”

夜半,虞止忽然半撑起身,推了推枕边男人。

骆庭时瞬时睁眼。

如霜月色自帘帐缝隙透入,映出一双亮晶晶的眸子,虞止正眼巴巴瞧着他,眼里满是渴望。

骆庭时的眼睛在那对眸间停留片刻,缓缓投向下方。

这几日,虞止肚子大了不少,以往的里衣都穿不得了。前两日他命人做了几件新衣裳,想着日后肚子会越来越大,虞止特意嘱咐他们要做得宽松一些,送来的里衣便偏大了。

素白里衣松松垮垮披在虞止身上,露出大半肩膀,雪色白得晃眼。

骆庭时喉头发紧。

他伸出手若无其事带起虞止滑下的衣衫,仔仔细细将他裹严实,系好衣带,克制地用指节蹭了蹭虞止柔软脸颊,低声道:“朕去给你弄。”

骆庭时说罢,立即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衫鞋履,推门离去。

虞止睡得有些迷糊,坐在床上怔怔看着骆庭时动作,直到屋门关闭那一刻,才反应过来问他:“你去哪里……”

骆庭时已不见了踪影。

月辉倾泻一地,拓下窗前白玉瓶中一枝孤零零的桂花影子。

虞止收回伸向屋门的手,躺回床上,闭上双眼。

隔了一小会儿,虞止缓缓睁眼。方才还困得睁不开眼,这会儿他竟有点睡不着。

翻来覆去,怎么也合不上眼,虞止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缺了什么。

缺了什么?当然是那个男人。

虞止生出几分恼意,低头戳了戳自己肚皮:“两只不听话的小崽子,有父皇在还不够,就那么想要他陪吗?”

肚皮静悄悄的。

虞止伸手探向外侧,被中还残留着那人身上的温度。

虞止像只小虫子一样,一拱一拱挪向骆庭时所躺之处,深吸一口气,入鼻皆是他的气息,仿佛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须臾之间,一阵困意袭来,虞止打了个哈欠,埋在被中嗅着骆庭时的味道睡着了。

睡去前,他迷迷糊糊想到。

夜半三更的,骆庭时去哪儿给他弄秋露盏?-

清晨,一阵“啾啾”雀鸟鸣叫自檐下传来,吵醒了虞止。

虞止揉了揉眼,缓缓坐起身,眼皮耷拉着没什么精神。昨晚骆庭时不在,他睡得不太好。

他伸手拽了拽滑落的里衣,转头在屋内瞧了一圈,没有骆庭时的痕迹。

骆庭时至今未归。

虞止抱着被子皱起眉头,呆坐片刻,慢吞吞挪向床沿,伸手去够床边鞋袜。

“陛下莫动,我来!”骆庭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虞止抬头看去,骆庭时匆忙将手中之盒放在桌上,疾步奔上前,取过一旁干净罗袜,蹲在他跟前细致地往他足上套。

“怎么才回来?”刚起床,虞止嗓音带着几分哑,诘问他,“你可知朕跟孩子一夜都没睡好?”

骆庭时顿时慌了神,乌眸细细在虞止面上转了一圈,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都怪我思虑不周,让你跟孩子受苦了。”

“哎你……”虞止被吓了一跳,没来得及拦他,“打自己作甚?”

骆庭时凝视着虞止:“朕做错了事,该罚。”

虞止摇摇头,展开手臂。

这是要抱他。

骆庭时会意,起身搂住虞止。虞止脸颊贴在骆庭时腰腹间,猛猛吸了一口,露出满足的笑。

骆庭时盯着虞止弯弯的眉眼,乌眸渐沉。

虞止对他是假成瘾,再过五月便可戒除。

他对虞止却是真成瘾,一生难戒。

“咦?这味道……”虞止在骆庭时身上嗅到几分酸甜气息,他抬起头,径直望向骆庭时放下的木盒,惊讶道,“是秋露盏?你竟真的弄来了它?”

秋露盏是渝国民间小吃,倒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只是做起来颇为繁琐。

取初熟秋梨、山楂、酸橘等物细细熬成浆,灌入薄面壳,小火慢蒸一刻钟,淋上糖丝。每种食材的用量都极为讲究,多一分则过酸,少一分则过甜。火候也不可差一分一厘,稍有不对,整个就不能吃了。

就算是熟手也只有半分把握,普通厨子更是做十回也难成一回。

本身做出已是不易,想让它呈现出最佳风味,更是难上加难。

骆庭时笑着拉起虞止,带他到盆架前为他洗手净面:“快,等会儿就凉了。”

片刻后,虞止坐在桌前。木桌摆了十几个杯盏,澄黄浆壳上裹着金色糖丝,落在瓷白杯盏中,印下丝丝清透的金。

虞止夹起盏中之物,塞入嘴里。

利齿破开外壳,酸酸甜甜的汁液瞬间在口中爆开,一股清冽香甜包裹住舌尖,层层叠叠的酸与甜交织在一起,满口生香。

虞止双眸一亮,迅速又夹起一颗。

不多时,桌上所有杯盏空无一物。

虞止抬头看骆庭时,问他:“这是哪家厨子做的?竟能在一夜之间做出这么多秋露盏?宫中御厨都无法办到。”

骆庭时轻描淡写:“全城厨子一同熬制,每轮总有那么一两个成的。”

虞止惊讶万分:“你是如何在半夜叫动这么多人的?”

骆庭时:“有钱能使鬼推磨。”

虞止不由追问:“你花了多少银子?”

骆庭时伸手比了个数,虞止登时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败家,太败家了!”

就算是皇帝,他也舍不得花千金来饱口腹之欲。

骆庭时笑道:“能让你吃到想吃之物,一掷千金又何妨?”

虞止看他一眼,嘀咕道:“万恶的封建大地主。”

“这是何意?”骆庭时不解。

虞止一本正经道:“父君说了,豪强是小地主,皇帝是大地主,正是你们一层层对老百姓剥皮吸髓,百姓才过得那样穷苦。”

骆庭时皱起眉:“晟国是朕的,晟国田产财宝自然也当通通归于朕。”

虞止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骆庭时抬手捏了捏虞止脸颊:“怎么?朕拿晟国的银子养你,你还不高兴了?”

“对哦,你不是我们渝国的。”虞止立刻高兴起来,兴致勃勃望向骆庭时,“那你最好多花一些银子,把晟国的钱都给我们渝国百姓,嘿嘿。”

骆庭时失笑:“你心里打这种小算盘,竟还丝毫不避讳朕?”

虞止眉尾一挑:“这是你自愿的,朕可没强迫你。”

骆庭时:“你若是愿意嫁朕,朕的银子都是你的了。”

虞止摆手,扶着腰起身:“算了吧,你这种男人靠不住。”

骆庭时迅速绕过桌子,握住虞止右手,扶他朝外走。跨出门槛,慢了半刻他气笑了:“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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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这种人?朕是哪种人?”

虞止:“阴险狡诈、狠戾凶残,喜欢玩弄人。”

骆庭时回头望去。

秋日朝阳灿破云霞,斜斜穿过庭中梅树,在虞止侧脸落下斑驳的光。细小绒毛泛着淡金色的光,软软地依偎在他脸颊。雪白肌肤沁着温润秋光,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

骆庭时愣了半晌,直到虞止疑惑回首。

乌黑双瞳被日光点染,似是有些刺眼,虞止半眯起眸。

骆庭时低头:“陛下,朕想亲你。”

虞止:“?”

实在想不通话题怎会突然拐向此处,他抬眸瞪向骆庭时:“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在那双明亮澄澈的眸底,骆庭时看到了自己。

骆庭时低声道:“你没拒绝。”

虞止大惊:“朕……唔……嗯哈……”

骆庭时的吻落了下来,贴在少年人微凉唇瓣,温柔地磨了磨,细细寻着最契合之处。

手掌托着少年因怀孕而更加敏感的后腰,另一只手覆上少年侧脸,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摩挲脸颊间的细软绒毛,食指探至少年耳后,不轻不重地在耳根嫩肉处打着圈。指尖每每划过耳垂,都引得怀中人一阵颤栗。

骆庭时张口含上少年丰软下唇,轻轻抿了抿,感受着那瓣柔软,他吮了一口。而后稍稍加重力道,辗转吮.磨。

“骆……”虞止口中溢出模糊字节。

他听见有人来了,那脚步声不急不缓,带着沉稳的力道自回廊而来。

是陆景。

眼看着陆景就要拐过拐角,虞止有些着急。

他伸出舌尖推了推骆庭时,不料整条舌头都被对方劫了。骆庭时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见猎物主动上门,迅速伏击,将他的舌缠住,舌尖故意抖着自舌根由上而下轻移。

“放……”虞止急了。

就在陆景转过拐角的一刹那,骆庭时猛地搂住虞止转了个身,躲在庭中一棵老树背后,宽大衣袍将怀中人牢牢遮起。

若不细瞧,不会发现他怀里还藏了个人。

他稍稍退了退,安抚着怀中人:“莫怕,他没看见。”

骆庭时口中如此说着,视线却紧紧锁住圆柱后方,远远地与一双浅褐双眸对视。那双浅褐眸子含着冷冽寒光,他抬起下巴,冲对方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将衣袖特意往下移了移,用舌尖叩着怀中少年的唇,诱哄他张口。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包住少年整个耳朵,以一种极具情.欲的动作又揉又捏,虞止耳朵被揉得发红滚烫,腿也软了,整个人晕晕乎乎挂在骆庭时身上。

“嗯……”他口中无意识发出暧昧的声音。

浅褐眸子的主人面色一黑,转身离去。

骆庭时低低一笑,大掌探向少年脑后。少年尚未及冠,墨发只用一根明黄系带松松束着,指节轻而易举没入墨发之中,探向最深处。

少年终于忍不住张开唇瓣,骆庭时立即趁势攻入。

唇间动作不再温柔,而是彻头彻尾的侵占。长舌凶狠扫过少年齿列和敏感的上颚,口中每一处柔软都被粗暴造访过,囚住那试图躲闪的软舌,肆意搅弄。

大掌紧紧扣着少年后脑,不容得他有半分逃脱。

耳畔只剩下唇齿相碰的濡湿声响,虞止呜咽一声,喉间溢出一道小小的喵呜声-

不远处的长廊里,一人正守在那处,满面霜色。

张太医背着药箱过来,瞧见他的身影,疑惑道:“陆侍郎站在此处作甚?”

陆景伸臂拦住他,道:“莫要过去。”

张太医瞧见陆景脸色,瞬时明白了,捋了捋胡子:“是他俩在行.欢吧?”

陆景脸色愈发难看,狠狠锤了一下墙,怒道:“骆庭时那厮在院中……亲陛下,定是他逼迫陛下的,可恨!陛下年纪小,性子单纯,吃了亏。”

张太医笑道:“我看未必,陛下若当真不想做,他是强迫不了陛下的。”

陆景愣住了:“您是说……”

张太医拍了拍陆景肩膀:“他俩之事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你莫要管了,就当没看见。”

“可是……”陆景不放心地回头。

张太医:“陛下都快当父亲了,别总拿他当小孩,让他自己解决吧。”

陆景叹息:“我听您的。”-

这是一个漫长又磨人的亲吻。

虞止不知道自己被吻了多久,回过神时,他已身在园中留雨亭里,被男人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

虞止板起脸:“放朕下去。”

骆庭时:“亭中无榻,硬邦邦的石头坐着不舒服,你是有身子的人,当以舒适为宜。况且如今天也凉了,仔细凉气入体,还是坐在朕腿上为好。”

虞止转头看他:“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为轻薄朕罢了。”

“这哪里是轻薄呢?”骆庭时将一瓣蜜橘递到虞止唇边,“是朕不愿让陛下受苦。”

虞止低头,被蹂.躏得红肿湿亮的唇微微张开,卷走他指间蜜橘,骆庭时眼睛暗了暗。

虞止掀起眼帘,警告骆庭时:“不可再亲。”

骆庭时冷不丁开口:“陛下舒服吗?”

……那自然是舒服的。

骆庭时似乎在他身上练出来了,越来越会亲,跟一开始只会在他口中横冲直撞之时判若两人。

他方才被亲得差点去了。

虞止抿着唇,还好他强忍住了,否则他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骆庭时轻笑:“陛下不说朕也知道,陛下的身子是不会骗人的。”

虞止闻言忍下心中羞恼,抬起下巴:“你如今愈发会伺候人了,方才将朕伺候得很是舒服,只是万万不可随地乱亲朕了。”

骆庭时挑眉:“听陛下之意,朕似乎只是供你享乐的娈宠?”

虞止:“不然呢?”

“很好。”骆庭时低笑一声,掌心重重按上虞止后腰,压低声音,“不知陛下何时肯放朕入禁苑、捣龙池,朕定让陛下满意万分。”

“混账!”虞止被按到敏感处,骤然跌进骆庭时怀里,他按着骆庭时胸膛抬首,强撑着帝王威仪怒斥,“你还想受罚吗?”

骆庭时低叹一声,指腹按了按虞止微红的眼眶:“陛下,瞧您现在的模样,怎地这般可怜,要不要朕这个‘娈宠’帮帮您?”

虞止猛地一颤,挥开骆庭时的手,趴在他怀里,闷声道:“别碰朕,让朕缓一会儿。”

骆庭时垂眸,目光在怀中人身上绕了好几圈,拧起眉头。

“陛下,朕怎么瞧着你像是起了情.潮?”

虞止脱力般靠在他怀里,摇头:“不是。”

这段时日,他每日都会让骆庭时去弄,到了紧要关头处,立刻放至龙窟入口处,让精气冲入蕴养。

受到滋养,那些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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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被镇住,根本不会再搅扰他。

此刻……就是身子单纯地想要罢了。

骆庭时说他煎熬,他又何尝不是?

只是他怕……

虞止有些烦躁,不能再跟骆庭时待在一处,骆庭时对他的影响远超他的预料了。

虞止按住骆庭时肩膀站起身,“朕要去书房,你莫要跟来。”-

虞止看了一整日奏折,直到打更声穿过墙院飘进耳中,他才阖上奏折。

站起身的那一刻,虞止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闪过道道黑幕,他猛地扶住长案,高喝:“骆庭时!”

“砰——”

屋门瞬间被人破开,骆庭时飞身上前揽住摇摇欲坠的人,焦急道:“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抱朕回房,传张太医。”阵阵眩晕冲击着虞止,他紧紧依偎在骆庭时怀里,难受地颦起眉,脸色苍白如纸。

骆庭时心中骤然一缩,连忙抱起虞止回到卧房。

半刻钟后,张太医匆匆赶来。

骆庭时用锦帕擦拭着虞止额头沁出的冷汗,余光留意着张太医,见他皱起眉头,骆庭时立即急问:“他怎么了?”

张太医:“陛下着凉了,寒邪入体,再加上始终郁结于胸,未得纾解,以至今日诸病并发,龙体难支啊。”

他不作耽搁站起身来,嘱咐骆庭时:“我去给陛下煎药,你在此地照看陛下,若见不对,便立刻找我来。”

床上人痛苦呻.吟着,声声入耳,骆庭时心如刀割,恨不得以身替他受这罪。

骆庭时眉眼冰冷,不停地用沾了水的锦帕擦拭虞止滚烫的掌心。

虞止面色惨白,连晨间被蹂躏的红肿唇瓣也一片苍白,毫无血色,他唇瓣微张,极小幅度地蠕动着,好似在说什么。

骆庭时凑近了去听,细细分辨,竟听到他在叫——

“骆庭时……骆庭时……”

骆庭时连忙握住虞止掌心按在自己侧脸,让他感受着自己,柔声道:“陛下,我在。”

“抱、抱抱朕。”

骆庭时闻言登时褪下鞋履上了床,用被子将虞止裹得密不透风,抱进怀里。

躺在熟悉的怀抱中,虞止眉目间的不安渐渐消散。

骆庭时抬指,将虞止散落在耳侧的发丝拨开,心中懊悔不已。虞止睡着后爱蹬被子,定是昨夜他不在,虞止没盖好被子着了凉。

骆庭时低头,用额头抵着虞止,触之烫如火炉。

他忙探身取过一旁锦帕,往床边小几中的水盆里浸湿,轻轻覆在虞止额头。

“疼……”虞止咬着牙关低喊,头疼欲裂,脑袋仿佛被车马反复碾压,他受不住地滚向一旁。

刹那间,一条手臂从后方伸出,揽住虞止腰身用力拽了回去。

屋外狂风大作。

冷风拍打着木窗灌进屋内,烛火灭了一瞬,片刻后又悄然亮起,撑开一豆微光,走至床榻处。

照见一双通红嗜血的眼。

烛火猛然一晃,火舌闪了闪,仿佛被吓了一哆嗦。

骆庭时紧紧扣着怀中人,几乎要将他融进骨血,手背青筋暴起,指尖用力到发白。

虞止滚出他怀里的一霎那,骆庭时整个后背瞬间湿透了,全身血液仿佛被冷风凝固,嘴唇发着白。

幸好被他及时拦下了,骆庭时不敢去想若虞止方才滚下床……

骆庭时垂首深深埋在虞止颈侧,嗓音喑哑:“小鱼……”

“骆庭时……”怀中人虚弱的声音响起,“疼……”

骆庭时听懂了,虞止是被他勒得疼,他稍稍松开手臂,低头亲了亲怀中那张苍白的唇,轻声安抚他:“张太医在为你熬药,你再忍忍。”

虞止似是听到了,乖乖躺着不动了。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又哼哼唧唧钻进骆庭时怀里,委屈巴巴地喊:“骆庭时……”

“莫再挑起战火了。”

骆庭时回他:“好。”

“也莫要跟朕抢孩子。”

“好。”

“莫要欺负朕。”

“好。”

“唔……还要让你做什么?”虞止被烧得神志不清,将脸费力地放在骆庭时掌心轻轻蹭了蹭,抬起水润双眸。

“可不可以摸摸小猫?”

第27章

“小猫?是你吗?”骆庭时试探着问。

虞止重重点头,“哎呦——”

点头幅度过大,虞止本就晕晕乎乎的脑袋更晕了,他抬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趴在骆庭时怀里仰视他:“怎会如此晕?”

昏昏帐中,骆庭时那双极为骇人的黑沉双目此刻冰雪尽退,融着浓浓笑意溅到唇边,勾起紧绷的嘴角。

他垂眸与虞止对望。

怀中人仰头看他,从骆庭时的角度望去,少年的小猫眼显得更圆,难受得紧,他眼里水汪汪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常人见到此情此景定会对他无尽怜惜。

骆庭时却生出无限欲念。

喜欢看他哭,喜欢将他弄哭……

骆庭时双目紧紧锁住虞止,含着笑影的眸底欲望翻滚。

“呜呼……”发着烧的少年人懵懵懂懂,看不清自身处境,还在朝他怀里钻。

骆庭时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上虞止的唇,轻柔吮吸着,直到将那两片唇瓣重新染上绯色,才放开虞止。

眼睛扫过少年红润的唇。

骆庭时满意颔首,看着顺眼多了。

他这才向虞止解释:“因为你着了风寒。”

“啊?”虞止捂住嘴巴,“那……你不要再亲朕了,免得过了病气。”

他声音虚弱,听起来软乎乎的,骆庭时摸了摸虞止的头,笑问:“可朕想亲小鱼怎么办?”

虞止:“病好再亲。”

骆庭时眼神微暗:“是吗?”

凉风起,骆庭时托起虞止滚烫脸颊,用指腹轻轻压下少年脸侧飞舞的发丝,缓缓垂首,在昏黄烛火中一寸寸拉近彼此的距离。

鼻尖相触,少年炙热呼吸缠绕在骆庭时唇间。

骆庭时微微侧首,张合的薄唇掠过少年唇瓣,声音沉沉往下坠去:“病好后,给不给朕上?”

他无意中听到过虞止与张太医的只言片语,才知孕期并非不能行.欢,恰恰相反,虞止需要他进入。

每晚停在帝王府□□粮,却不能破门而入。

天知道,他是如何克制住自己的。

“骆庭时……你是畜生吗?”虞止气喘吁吁开口,骆庭时那句话瞬时击破混沌,令他晕晕乎乎的脑袋有了几分清明,“朕都这样了,你还想着……”

“朕是畜生。”

骆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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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目光诚恳:“朕喜欢看你哭,自幼便喜欢。”

“你……”虞止拽住骆庭时衣襟费力撑起身子,一只大掌倏然握住他小臂,将人顺势带进怀里。

虞止跨坐在骆庭时腿上,用手抵着脑袋压下尖锐疼痛,勉力开口:“那时在山洞里吓我,就是想看我哭?”

骆庭时瞳孔一缩,惊愕万分:“你知道?”

虞止无力垂首,靠在骆庭时肩头,小口小口吸着凉气。

骆庭时抚着虞止单薄的背,沉默片刻,道出实情:“是看见你被吓哭后,我才对你的眼泪生出痴迷。”

虞止忍了又忍,骂了一句:“变态!”

“小鱼总说一些朕听不懂的话,不过这应当是在骂朕。”

虞止冷哼:“知道就好。”

男人大掌不轻不重在他后背抚过,虞止被摸得舒爽,脑中痛意似乎也少了许多。

他倚入骆庭时怀里,道:“多摸摸朕。”

骆庭时:“摸哪里?”

虞止瞪他:“自然是背,你还想摸哪?”

骆庭时无辜看他:“朕只是问一句,并未想过别的。”

虞止:“……”

他没力气跟骆庭时扯东扯西,闭上眼睛指挥骆庭时:“就像摸小猫那般摸朕。”

骆庭时听话照做,手掌自虞止后背缓缓滑下,目光停在虞止脸上:“你小名不是小鱼吗?小猫又是什么?”

虞止神色不动:“父君说朕出生时极为瘦弱,个头跟小猫差不多,平日里也喜欢叫朕小猫。”

骆庭时恍然:“原来如此。”

差点暴露,虞止暗暗心惊。

幸好他此时是清醒的,若被烧糊涂了,说不定就会对骆庭时道出自己的秘密。

太危险了,以后在骆庭时跟前得愈发小心-

“陛下,药熬好了。”

张太医端着药碗踏入屋内,事关圣体,他从不假手他人,抓药、煎药、送药向来都是亲自动手。

行至床前,见到搂抱在一处的两人,他连眉毛也没动,将药碗递给骆庭时。

“你服侍陛下用药吧。”

骆庭时用勺子轻轻搅了搅,舀起一勺汤药送到虞止嘴边。

虞止看了一眼勺里黑乎乎的汤药,有气无力道:“你这是想苦死朕吗?”

他接过药碗一口闷下去,苦涩瞬时在口中炸开,虞止脸皱成一团,用眼觑着张太医:“好了好了,药喝完了,明日朕能康复吗?”

张太医眼角细纹微微扬起,语气严肃:“若无意外,今夜过后陛下便会退热,只是这病得养好几日了。”

虞止蔫蔫应了一声:“朕知道了。”

张太医躬身道:“陛下好生歇息,臣今夜就睡在西侧屋了,可供陛下随时传唤。”

虞止摆手:“去罢。”

午间看奏折时虞止便觉有些不适,他没在意,谁料在他放松心弦的那一刻会骤然爆发。

这病来势汹汹,虞止彻底没了精神,喝完药后只想钻进被窝歇息。

他抬头看向骆庭时,骆庭时回身熄了灯带他躺下,轻声道:“睡吧。”

狂风呼啸,院子里的树叶被打得“唰唰”作响。

虞止躺在被中,男人一下下抚着他的后背,他安心地闭上双眸,没过多久彻底昏睡了过去。

骆庭时动作未停,眼眸在怀中人周身逡巡着。

小猫?

虞止给他的理由合情合理,没什么可怀疑的。

但骆庭时不信。

春风一度后凭空消失的美人、连春殿多出来的小白猫、虞止偶尔无意识流露出的一些习惯、耳边若有似无的猫叫声……

还有——当年毁了他画的那只小白猫。

它与连春殿那只一模一样。

那些曾被他忽视的细节一一浮现,过往回忆如同一颗颗散落在地的珠子,被骆庭时用脑中那根线串连起来。

骆庭时隐隐察觉自己发现了惊天秘密。

若一切为真……

渝国皇室竟是猫妖?

难怪虞止易容会那样真,难怪连春殿那日清晨他会莫名其妙晕过去。

难怪虞止身为男子竟会发情生子。

难怪……

种种疑问似乎都找到了答案。

骆庭时想起那只漂亮的小白猫,唇角微弯。

怪不得虞止如此讨厌他,从虞止的视角来看,他真干了不少混账事。

“朕欠你的,朕会帮你一一讨回去。”

骆庭时亲了亲虞止,低笑。

都说人妖殊途,妖又如何?无论虞止是人是妖,都是他的妻-

睡了一觉,虞止精神头好多了,不过身子仍是懒懒的,不想动弹。

他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骆庭时端着一盆水走进屋内。

“你莫动了,朕给你擦擦。”骆庭时边用温水打湿的巾帕擦拭虞止脸颊,边与他商量,“今日不去看奏折了,在床上歇着吧。”

虞止:“本就无需去了,朕昨日已将奏折尽数批阅。”

“甚好,”骆庭时笑着对他道,“昨夜刮了一整晚风,院子里落了一层厚厚的叶子,今日天冷了不少。过段时日就要入冬了,你今后便待在屋里,莫出去了。”

“入冬?还有两三月呢。”虞止摇摇头,“朕又不是那易碎的瓷人,至于吗?”

骆庭时将虞止手指一根根擦干,扣进虞止掌中,穿过缝隙与他五指交握。

“昨夜情状,朕不愿再见。”

骆庭时握住虞止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小鱼,看你受苦,朕如受剜心之痛,彻夜难眠。你的身子是你的,亦是朕的,朕当珍之护之,不教它再受半点伤害。”

虞止听到后头,抬眸嫌弃地看了骆庭时一眼:“朕的身子只是朕的,你莫要痴心妄想。”

话音刚落,骆庭时忽然凑上前,撬开他的唇吻了上去。

虞止被亲懵了,睁大眼睛盯着前方的光洁额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抬手去推骆庭时。

骆庭时反扣住虞止的手按在枕侧,不由分说侵占着虞止口中每个角落,灵巧的舌放肆搅弄。

虞止被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男人放开他时,他气喘吁吁,双眼朦胧。

“骆庭时……”虞止气得牙痒痒。

骆庭时乌黑的眸子锁着他:“你昨夜说过病好了可以亲。”

虞止没好气道:“朕好了吗?亲亲亲,成天到晚就会亲朕,说你是朕的‘娈宠’还真没错!哼,你这个“娈宠”好大胆,屡次犯上,给朕跪下反思。”

骆庭时二话不说,在虞止床前跪下。

跪在地上仍不减帝王威势,他腰背挺直,注视虞止:“朕惦念了陛下十三年,如今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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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就在眼前,如何能忍得住不去亲近。”

十三年?

虞止怔住了,细细一算,他忍不住骂道:“……那时朕才五岁,你这个畜生!”

骆庭时无奈一笑:“陛下莫忘了,朕那时也不过九岁。朕是喜欢陛下,但当时朕只是想得到陛下,并未起其他心思。”

虞止沉默了。

一直以来,他都将骆庭时口中爱慕视为假话。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将“爱”这个字与骆庭时联系起来。

他也不希望那是真的。

骆庭时爱他?这太奇怪了,一想到这个可能,虞止就浑身别扭。

骆庭时见虞止久久不语,又加了一把火:“陛下,朕字字句句皆是肺腑之语。朕爱你,这辈子只要你一人,若你不嫁给朕,朕便注定会孤独终老。”

虞止抓住他话中把柄:“你分明之前还在求娶‘陆景’。”

骆庭时苦笑:“那时尚未与陛下重逢,朕还不知朕爱你。那夜,朕之所以会跟你上.床,便是因朕看见了你的眼睛,否则朕绝不可能同放任自己与旁人欢.好。”

“你说什么?”虞止彻底呆住了。

骆庭时眸中闪过一道晦色,声音微冷:“向朕投怀送抱的人多了,陛下可知,以往那些试图勾引朕的人是什么下场?”

说到后面,骆庭时声音放柔了,似是在引诱虞止问下去。

直觉告诉虞止,那恐怕不是什么好话。

骆庭时低低一笑:“既然这些人上赶着找人干,朕便命人扒光他们衣服,扔去了关押淫犯的牢狱。”

虞止浑身一僵,毛骨悚然。

若骆庭时没认出他,他是不是也会被……

尽管知晓自己可以化为原形逃走,不可能沦落到那种地步,虞止仍觉全身血液倒流。

这一刻,骆庭时口中之爱仿佛也沾了血。

虞止压下心头冷意,唇齿微颤:“你究竟爱朕什么?”

他愈发不相信这种人会爱人。

骆庭时挑眉:“爱需要理由吗?朕就是爱你哭起来的模样,非要找个理由,或许,是因为……”

骆庭时垂下眼眸,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你是唯一一个全心全意信赖朕、依赖朕之人,是你让朕感受到了被需要的滋味。”

第28章

事到如今,虞止不得不承认——

骆庭时爱他。

虞止心乱如麻。

在他心中,爱情应当是父皇父君的模样,两个人互相珍重、爱护、包容、陪伴。

而不是像骆庭时这般,只会野蛮侵占与掠夺。

骆庭时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会放任自己的心上人留在别国吗?

毫无疑问,答案是否定的。

虞止不由得为自己担心。

如今他有身孕,骆庭时还有所顾忌,不敢对他做什么。一旦他生下孩子,骆庭时恐怕便不会对他如此温柔了。

骆庭时做得出将他掳去晟国这种事。

这般想着,虞止不着痕迹往里移了移。

“小鱼怕朕?”骆庭时视线停在虞止身上,没错过他的动作,眸光渐深。

“怎么可能?”虞止下意识反驳。

骆庭时膝行两步离床铺更近了些,在虞止尤为复杂的视线中,捞起他捏住被角的手握在掌心。不同于他满是薄茧的手,这双手生来便养尊处优,握起来细腻绵软,寻不到一丝粗糙。

骆庭时低头亲了亲虞止指尖。

那吻极其轻柔,如蜻蜓点水,落在指中传来一阵细微的痒,虞止指尖微缩。

骆庭时深深凝视着虞止,轻缓道:“虞止,朕有千百种方法得到你。前两日,何老提议朕暗中攻渝,若朕一统天下,你自然会成为朕的阶下囚、帐中人,朕可以随心所欲玩你,你再无半分反抗余地。”

虞止脸色一变,面孔愈发苍白。

骆庭时用拇指轻抚虞止虎口处,无声地安抚他,继续道:“但朕不愿意这么做,朕拒绝了他的提议。”

虞止面上露出几分诧异,唇齿微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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