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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夜半三更,灯火阑珊,人迹罕至,还是这么个地方,要不是大师在旁边,他真想扭头就走了。

大师淡定地掏出一个白纸裹成的小纸包,蹲在门口拿打火机烧了起来。

徐潺很紧张,做贼似的来回瞅,小声问道:“大师,我们在这烧纸是不是属于破坏文物了?被发现得罚款吧?”

他好歹是个公众人物要是上了什么法治新闻,经纪人会撕了他的。

大师:“你只管看就行,别说话。”

纸包很快烧完了,大师都没来得及说话,紧闭着的城隍庙门倏然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似乎有人从里面出来,但徐潺什么都看不见。

里面的鬼吏拿着纸,看了两个人一眼,“就你俩?等着,我去通报。”

大师听话地欸了一声,和徐潺站在外面等待

白无常去殷垣家找人扑了个空,正纳闷人跑哪去了,转眼就在城隍庙里看见正干活的殷垣。两当事鬼你一言我一语地吵架,差点又撸袖子干仗,被判官笔一鬼打了一下才老实。

殷垣听了半天,总算理明白了这事的来龙去脉。

“你们俩在路上对视一眼就能吵了起来?”殷垣无语。

“大人,那可不是简单的一眼,我可看得清楚,他看我的眼神里有三分不屑,五分轻蔑,还有两分挑衅,这不就是在赤裸裸地用眼神骂人吗?”

“你放屁,明明是你先冲我冷笑的!”

“你们俩,站一块。”殷垣主持公道:“面对面看着对方十分钟,然后再一起道歉。”

两鬼不服气,但又不敢冲判官犟,只能乖乖服从,站到一块看着对方。

殷垣在这时幽幽补上一句,“如果再打架,就对视一天。反正你们都死了,也不用休息。以后还不改,就在这里一直站着吧。”

一盆冷水似的浇下来,熄灭两鬼之间的火气,同时难以置信地看向殷垣。

殷垣装作没看见,等时间一到,看着两鬼迫不及待地落荒而逃,心说偶尔跟赵云州取取经也不错。

之前见他对付不学好的小年轻就这样,让最看不顺眼地站一块,越近越好,互相对视到尴尬,一来二去再看不顺眼也不敢轻易动手了,毕竟年轻人都好面子。

看来这招对鬼来说也挺好用。

白无常目睹一切,阴阳怪气地飘进来,“呦,您今儿怎么来这么早了?不忙啦?”

白无常在殷垣梦里的形象还历历在目,蓦然一看见他正常的皮肤,还有点不适应。

没听见回答,白无常也不尴尬,勾魂索在手里绕了一圈,一脸吃瓜的表情,“我刚才去找你,你猜我看见啥了?昨天那个大佬怎么在你家门口呢,啧啧,好难猜啊。”

“”殷垣没想到自己都说了要上班,柏扶青还是去找他了,估计还想守株待兔抓人,结果扑了个空。“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不提前告诉你啊,这办公室恋情可是大忌,同事之间就要保持最纯洁的关系。”

“办公室?”殷垣四周看了一圈庙徒四壁的大殿,反问他,“这里配吗?”

白无常一噎,正想说话,身后鬼吏拿着一张纸匆匆走进来,“外面有个和尚找枷爷和锁爷,可现下他们都不在城隍庙内啊。老王,你说这咋办?”

“和尚?”白无常跟殷垣一对视,直接乐了,“这两天是捅了和尚窝吗?一天一个和尚送上门。我有事,让他爱找谁管找谁管。”

鬼吏欲言又止,神色纠结。

殷垣刚好也不想跟白无常呆一块,主动道:“我去看看。”

鬼吏当即松了口气,带着殷垣过去。路上才解释道,“那和尚有枷爷锁爷的凭印,估计是熟人,我要是不好好招待,等和尚回去告一状,我就得被枷爷锁爷给撕了。”

“你们这同事关系,还真塑料。”殷垣看他怕成这样,都不知道白无常怎么好意思说出刚才那话的。

同事不能谈恋爱,但是可以打打杀杀?

城隍庙门再次被拉开,大师满怀期望地正要告状,忽然觉得这人不大对。

不是枷爷锁爷,反而有点眼熟。

他正思索着,殷垣一眼瞧见徐潺就明白了对方的来意。也真是巧了,这都能遇上。只是徐潺看不见他,睁着眼睛努力地望向周围空气。

“哦,是你,你怎么会——”

殷垣稍一抬手,判官笔出其不意从徐潺后面敲晕了他。大师还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瞪大眼睛,连忙把人扶住,指责一边旁观的鬼。

“你们鬼差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伤及无辜吗?”大师愤怒,“我回去就投诉你们!”

鬼吏也懵了,挠了挠头,不明白殷垣怎么会突然把人打晕,但看在这和尚有点背景的面子上还是耐心解释道:“啊这,但是你要投诉也是跟他投诉啊。这是我们判官。”

大师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是判官?”

殷垣:“以貌取人是偏见,得改。”

鬼吏煞有介事附和,“你们和尚不是最讲究众生平等了吗?怎么还有这样狭隘的思想。”

殷垣大度地表示不介意,让鬼吏去忙,他来应付就行。

鬼吏被支走还挺高兴,把殷垣又夸了一遍,想着判官看着不近人情,实际上还挺通情达理的。

他一离开,殷垣也不装了,皱眉道:“他中蛊毒不好好呆在家里,你带他出来干什么?怕他死的不够快吗?”

大师:“我就知道是你,我没认错人。”

“哦。”

“哼。徐先生中蛊毒是被人做局所害,解蛊毒难,找幕后凶手简单,我带他来找人帮忙,谁知道居然在这遇上了你。”大师说着,半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你到底是人是鬼?”

“眼睛不要可以捐了。”殷垣说着,往徐潺脸上看了眼,几天没见,徐潺简直瘦到了吓人的地步,眼窝深深陷了下去,眉骨高耸,颧骨凸出,脸颊上没有肉,只有一层薄皮包着骨头。

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居然被比他矮了半个头的人轻而易举托扶,可想而知他现在的体重。

“他被谁做了局?具体怎么回事?”

殷垣一边说,一边叫大师把徐潺放到地上,让他平躺下来。

“我不清楚是谁,但是能大致找到对方下落。只是能搞出这种蛊毒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善茬,我担心打草惊蛇,反而害了徐先生,就特意来城隍庙求助,让鬼差主持公道,没想到竟是遇见了你。”

殷垣到底和徐潺合作过一次,不好冷眼看他就这这么死了。只能扭头对大师说道:“你在这看着他,把那个做局的人下落跟我说一下,我去看看情况。”

大师一愣,没想到他会愿意帮忙,心底生出几分羞愧,“刚才真不好意思,是我想岔了。”

……

某高档小区

秦学照常点燃几柱香,对着桌案上乌黑娃娃像虔诚拜了拜,口中喋喋不休:“祝我计划顺利,成功拿下这个剧本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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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等我出名爆火后,一定将你好好安葬,给你一个好去处。”

白烟袅袅,模糊了他带着贪婪的表情。

他把香插进炉中后,熟练地将手指划破,滴进香炉里。

过了一会,炉中细腻的香灰被震动,窸窸窣窣地朝中间塌陷,一条细小的线虫从炉灰里钻出来,肉皮一圈圈叠压,缝隙里沾满了香灰渣。

秦学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将它捧在手心。唇角笑意不断加深,眸子闪动火热的光芒,似乎通过这条不足两寸长的线虫已经窥探到未来被无数人追捧的星路。

殷垣在他背后站了有一会了,见这人毫无反应完全沉浸在自己畅想的美梦里,实在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肩膀。

秦学猛地一扭头,对上一张陌生又俊秀的脸,被吓了一跳,连连退后两三步,后腰已经抵上供桌,惊疑不定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我是谁不重要。你手里拿的东西才重要。给人下蛊毒,还养小鬼,会的东西还真不少。”

秦学警惕地看着他,脑中迅速想过各种猜测,可目光总算从殷垣脸上移开,瞥见他离地的双脚时,这才明白过来。

“你是鬼?!”秦学松了口气,咧了咧唇角,“原来是个鬼,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蛊毒的事情,但是来都来了,那就留下来,成我的第二个祭品吧。”

他非但不畏惧,反而跃跃欲试和殷垣打一架,将小线虫放回香炉中,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两指捏在半空,念念有词道:“缚鬼诛邪,为我所使。去——”

符纸迸射一道红光,无火自燃,朝着殷垣飞来。

殷垣刚一抬手,却不想这光如同绳索似的,将他一圈圈捆绑,让他动弹不得。宽大袖袍被绳索捆得凌乱不堪,褶皱重重叠叠,紧接着,符纸飞上他额头,将他完全定在原地。

秦学脸上丝毫没有意外,仿佛早有预料,胸有成竹迈着步子上前。“真是自投罗网,蚍蜉撼树。不过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使,可你这脸长得真不错,倒是能借我用一用了。”

他说着走得更近,看着殷垣的脸皮越来越满意,尤其是那双眼睛,顾盼神飞,即便不说话也能叫人看得出神。

秦学抬手去触碰。却忘了殷垣此时是魂魄飘在空中,指尖一凉,直直穿透了过去。

殷垣脸上表情毫无波澜,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睛眨了眨,忽地露出一丝笑容。

“你脑子也一般。”

秦学感觉不对劲,忙转头后退。

判官笔重重将香炉撞翻,无数香灰摔落一地。

灰白的粉末在空中飘荡,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与此同时,殷垣也不装了,翻手一把挣开束缚,光索碎成粉末,顷刻间消失。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学难以置信自己向来战无不胜的缚魂咒居然失去了效果。

殷垣不喜欢这股香灰味,抬手掩着鼻尖,“你这香灰是什么东西?在香灰里面藏蛊虫,你从哪学来的这术法?”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秦学气得眼睛通红,恶狠狠地瞪着他。

“……”殷垣打了个响指,用几分钟时间教他学会了什么叫及时回应问题,做个讲礼貌的人。

……

“能说了吗?”殷垣温声道,脚下秦学半死不活地倒在地上,明明没伤,却一副即将灵魂出窍的样子。

“……呜呜呜…”秦学捂着脸,倔强地不肯回答。

殷垣非常有耐心,指了指地上还在蠕动的虫子,“要么说,要么吃了它。你选一个?”

秦学脱口而出,“你敢——”

可随即,他就想起来,这个鬼是真的敢。

秦学苦着脸,“我到底哪招你惹你了?我和你见都没见过,你凭什么打我!”

“你刚才说,拿鬼做祭品?”

“……是。”

“嗯。”殷垣轻轻颔首,“记着你的话,跟我走一趟吧。”

他手指动了动,秦学忽然感觉自己全身一轻,正茫然时,低头看了眼地面,发现脚边就是自己的身体。

“!!!!”

“这蛊虫的解药是什么?”殷垣问他,“你最好一块带上,不然多跑一次,你受罚就会重一倍。”

秦学直到这时候才忽然发觉,似乎,这个鬼和他见过的鬼都不一样。

……

大师等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等来了殷垣回来,跟在他旁边的还有个人。

“?”

大师还没问,殷垣就道:“去吧。”

秦学:“……”

虽然他近视,但是那么大活人躺在地上,他又不是看不见。

秦学试图努力装出惊讶的样子,“啊,这不是徐哥吗?他怎么睡地上了!”

“……”

“……”

大师颤抖着嘴唇说道:“现在的人都能这么会演吗?”

殷垣淡淡道:“他可是专业的演员。”

秦学见混不过去,笑容敛起,不情不愿地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母蛊在这里。”

“子母蛊?”大师对蛊虫只能说是略有耳闻,“杀了母蛊,其他子蛊自然会消失。”

他接过瓷瓶,拿了一张符纸,点燃塞进瓶里。

瓷瓶肉眼可见地爆出细碎的裂痕,密密麻麻瞬间布满瓶壁。里面一缕缕黑烟钻出来,散在空气中。

同一时间,地上躺着的人开始浑身抽搐,恍惚在梦里,将指尖掐进手掌中,握成了拳头,轻微又快速地颤抖。

殷垣注意到徐潺的反应,飘到他身边,俯身打量,看他惨白的唇角慢慢溢出鲜血,顺着下颌滑入衣领。

“他这是怎么回事?”

“起效了。”秦学恨极了地上的人,眼睛几乎淬出毒液,又不得不救他,“放心吧,他死不了。”

徐潺在他说完这话后,倏然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捂着胸口吐出一嘴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子。

“……”

殷垣真庆幸自己现在不是人。

不然躲都没得躲。

徐潺清醒几秒后,又晕了过去。只是这次他把蛊虫全吐了出来,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好了不少。

大师也不嫌弃地上的虫子,弯腰确认他真的没事才放心,冲殷垣合手作揖,“今天多谢您了。”

殷垣摆摆手,让他没事早点回去。

秦学还以为自己也没事了,扭头就想跑,被殷垣拦下来,“你跑什么跑?给你家人托个梦交完罚金再走。”

“啥?”

殷垣顿了顿,在秦学殷切的目光中,幽幽补上一句,“记得让他开发票。”

“靠。”

秦学只能含泪乖乖地给同在四九城打工的表哥托了个梦,让他来城隍庙捞自己。

半夜被这个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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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梦惊醒的郑山,“不是,这居然还有后续?”

第52章

群青色的天幕被太阳一点点照亮,零星的星子在天际微弱闪烁。

凌晨的空气都带着四九城白天少有的清凉。

殷垣乘着夜色归家,刚输入密码打开门,连灯都没来得及开。

一阵重击直冲他正面压来,熟悉的草木香灌进鼻间。殷垣只警惕了一秒不到就放下心来。

来人将他挤在墙体之间,不容拒绝地捏起他尖细的下颌用力揉捏。

挺直的鼻梁贴在殷垣的面庞磨蹭,呼吸缠绵,气温倏然火热,似乎沉默不语的时候,只有彼此的心跳在振动。

殷垣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为了以防万一,还抬手去摸了摸,手掌按在柏扶青结实的胸口,低声问道:“你居然还有心跳?”

“呵。”柏扶青在黑暗中也能把殷垣整张脸看得清楚,语气不冷不热道:“我不仅有心跳,还会气得心脏疼,没想到吧?”

“气什么?”

“不想见我,连家都不回了,我不该生气?”

“我晚上有事。”

“这是理由?你还不回我信息和电话。”柏扶青一笔笔账都给他算着,“这算冷暴力吗?殷律师。”

殷垣沉默几秒,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在他近在咫尺的脸上碰了碰,一触即分,“还气吗?”

柏扶青呼吸停滞一瞬,突然被养的小猫主动舔了一样惊喜,声音温和下来,动作力气反倒更大,半掐半捏地勾着殷垣下颌亲。

柏扶青一个活了成千上万的神树,连接吻都不会,只知道含着吮吸,连动一动舌尖都没有。

殷垣也懒得教他,配合扬起头任他随意啃咬发泄。

过了一会,柏扶青声音明显喑哑下来,抱着殷垣削瘦挺直的脊背抚摸,提议道:“要不你别去上班了,地府那边我去说,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就就点你去干活?就算专业对口,那学法的那么多,找其他法官律师不行吗?”

“不只是专业的问题。是我需要这个工作续命。”殷垣嗅着他身上的草木香,感觉浑身一轻,什么疲惫感都完全消散开,抬手也抱了回去,“我天生短命,小时候被人指点拜过一颗古树认干亲,自那之后,身体就好了不少。可我这人命硬,父母早亡,就连那棵被我认了干亲的古树也被克死了。如果不是这份工作,我现在估计就成灰了。”

“……不是你的错。”柏扶青干巴巴解释,想说我就是你干爹,我没死,那被雷劈了是在渡末法时代的雷劫。

可他还没说完,殷垣头一低,一晚没睡的疲倦感忽地上来,整个人昏昏欲睡,合上眼睛,说道:“我好困……”

柏扶青所有想说的话都戛然而止,手臂放松他的腰,在他削瘦的脊背上轻轻拍了拍,“睡吧,好梦不醒。”

言出法随,轻柔的力道拖住殷垣,将他抱回房间休息。

柏扶青把他放到床上后,又为他掖了掖被子。这才直起身打量这间屋子,他的卧室被收拾得很干净,墙壁上贴着几张有些褪色的海报,看着是某个篮球明星,右下角还有个签名。

看得出很有生活气息,柏扶青甚至能想象到殷垣年少时也会和其他小孩一样,追星看比赛,或许也会亲自上场打篮球。

过着和现在完全截然相反的,属于正常人的生活。

一切从什么时候变得呢?

柏扶青知道不应该在主人熟睡的情况下随意打探他的隐私,可是他忍不住。

殷垣把一切最真实的想法藏得太深,如果柏扶青不主动去探索,估计一直都发现不了。

飘窗上堆放了各种法学专业的书籍。柏扶青随意翻看了几本,上面有殷垣写的标注,字迹遒劲有力,很好看。

但柏扶青看不太懂,上面晦涩的专业词语太多。耐心看了一会后,柏扶青还是选择放弃,无奈地又抽了几本看几眼,都是殷垣学习用的。

本想就这么放下来,柏扶青忽然感觉手上这本书的厚度不一样,一打开直接翻到了里面插着照片的书页。

照片上是个柏扶青没见过的中年男人,身材瘦长,脸上有道疤。头发被剃成了寸头被人一左一右架着走路。

可能是拍摄的匆忙,镜头有点虚焦,只能大致辨认出这个人的五官。

柏扶青翻到背面,殷垣曾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岑川,男,32岁,云省人。

这是谁?柏扶青忽然蹙起眉心,瞥了床上熟睡的殷垣一眼,还是老老实实把照片放了回去,当做一切没见过。

殷垣很久没睡这么舒服了,梦里没有乱七八糟的场景,直接一觉到天亮,窗帘掩住外面明媚的阳光,恍惚醒来第一眼,殷垣还以为外面天都没亮。

他手机昨天忘了充电,现在早就关了机。只能先给手机充上电,再趿拉着拖鞋去洗漱。

他刚醒来脑子还没清醒,听见外面似乎有动静,也没去管。

突然地,卧室门被拉开,柏扶青喊了声,“殷律师,起床了吗?”

“……?”殷垣含着一口没吐出来的漱口水,跟他面面相觑。

“哦,起床了。”柏扶青穿着黑白格子围裙,一手锅铲,一副贤夫良父的姿态,非常自来熟地说道:“今天周末,你应该不用去上班,就没叫你起床。”

殷垣闭了闭眼睛,迅速地刷完牙,又洗了把脸,抽张纸一边擦水渍一边没好气地问道:“你怎么还在我家?没告你非法入宅都是我宽宏大量,你居然还住了下来。”

“咱们这关系还谈法律是不是太冷漠了?”柏扶青笑笑。

殷垣看了他一眼,“如果你喜欢,我还能更冷漠,比如交两份房租。”

“……”

柏扶青:“付付付,一会就给你。先过来吃饭。”

殷垣:“你做饭了?”

他目光在柏扶青手上的锅铲看了眼,有些不相信一个树精的做饭能力,“你自己尝过吗?”

“……吃不死人。”柏扶青看他擦的差不多了,抓起一个化妆品玻璃瓶塞他手里,催促道:“快,抹一下就行了。你不会早起还敷面膜吧?”

看着殷垣这张脸,柏扶青觉得也不是不可能,“难怪这么喜欢香水,改天给你买一堆。”

殷垣:“……别胡说,我不用。我一大老爷们用它干嘛。”

他干脆放下瓶子,狐疑地看着柏扶青,“这么着急,你干什么了?”

“没什么。”

“嗯?”殷垣抬手理了理衣领,将衬衫顶端扣子系上,“行吧。不过我今天有其他事,还得出去一趟。”

“什么事?”

“一个案子。”殷垣眼瞅着柏扶青脸色垮了下来,有点好笑,“毕竟我可不像你,不上班哪来的钱生活?难不成我还能吃软饭啊?”

“什么吃软饭?”

焦端见柏扶青一去不复返了,自个也溜溜哒哒跑到殷垣卧室门前,正想推门就去,却发现门都不用推,两人说话声毫无阻挡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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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奇怪怎么一大早柏扶青就在殷垣家了,殷垣能让柏扶青进门都是奇迹了,还能让他来这么早,简直不可思议。

“……”殷垣对上好奇的视线,状若无事道:“你听错了,是吃柏扶青做的饭。”

“哦。”焦端没多想,“你们俩叽叽喳喳干啥呢?赶紧出来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他背着手扭头走了,殷垣落后一步,压低声音问道:“焦叔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不叫我?”

“刚来。”柏扶青丝毫没有让焦端空等两小时的负罪感,“他也让我别打扰你休息。”

殷垣放松下来,拿起充电到一半的手机,一边等它开机,一边走到餐桌前坐下,等着柏扶青端饭。

焦端是来殷垣家的常客了,在殷垣父母还在时就总来蹭饭,对他家熟悉得很。跟着在厨房来来回回忙了一会,一转身发现少个人,探出头往外瞅,连柏扶青都在端菜,就殷垣稳稳当当地坐在那玩手机。

焦端瞅了瞅柏扶青,再看看殷垣,“你干吃饭呐,过来帮忙。”

殷垣将要起身,被柏扶青一把压住肩膀,“没你事,歇着吧。”

柏扶青冷冰冰瞪了焦端一眼,“他刚睡醒,让他歇会。”

焦端莫名其妙,“不是,他是睡个觉又不是上战场残废了,端个菜怎么了?”

焦端真没想到柏扶青能这么双标,仔细观察这两人的气氛,总感觉怪怪的。心里琢磨着该不会是柏扶青看殷垣无父无母的,藏在犄角旮旯的父爱总算爆发了出来了吧?

谁知道呢,树精都跟神经病似的。

焦端摇摇头,把最后的汤端上桌,开始动筷子吃了起来。

殷垣一边帮着给当事人回消息,一边问焦端:“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哦对,差点给忘了,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够用。”焦端一拍头,想了起来,也不急着吃饭撂下筷子,八卦道:“我听苏医生说你找到对象了!怎么样,是谁啊,改天带来给我瞅瞅呗。虽然你爸妈不在了,但是就咱俩这关系,我勉强算你半个爹,也能帮你看看。”

焦端期待地看着殷垣,殷垣还没说话,柏扶青在餐桌下径直踩了他一脚,顺便乜了他一眼,“你算他什么?”

“爹啊——哎呦,你今天抽得什么风?”焦端莫名其妙。

殷垣看他俩斗法,稳如泰山,淡定的喝一口汤慢慢道:“也别改天了,你这不就见到了吗?”

“哈?”

焦端茫然几秒钟,随即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石化,都不用风吹,直接从头顶碎裂开来一条缝,轰地一声坍塌成块,化做一地齑粉。

“谁?”焦端瞬间患上老年帕金森,颤颤巍巍,睁大眼睛,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你再说一遍是谁?”

柏扶青心满意足地给殷垣夹了一个煎得焦黄的鸡蛋,中气十足地应了声,“是我,幸会幸会。”

焦端痛心疾首,感觉自己就是封建王朝那个清流忠臣,为了国家存亡而向皇帝上书死谏,“这怎么行?这绝对不行!你们怎么能在一起!”

殷垣:“为什么不行?”

“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他干啥的吗?你知道他多大了吗?你知道他对你是真心的吗?万一图你年轻貌美,图你在四九城五环内这两套房,图你心肝脾肺肾呢?”

焦端一口饭都顾不上吃,努力劝谏殷垣,“我当警察这么多年,什么情况没见过,他肯定用心不纯,你可不能被他骗了!”

柏扶青:“……”

早知道就不让焦端进门了。

殷垣平静地放下筷子,给当事人回了一句“好的”,将手机熄屏,说道:“我记得你之前还是想给他颁发四九城的五好青年奖。”

焦端一噎。

“我知道他不是人。”殷垣接着道,“但是焦叔,我也知道你也不是人。都别演了,我全知道了。”

焦端瞳孔地震,比刚才反应还大,“你怎么知道?!!!”

殷垣清棱棱的眸子折射耀眼的日光,眼神没有丝毫闪躲,“我又不是傻子。”

被戳破了身份,焦端理不直气也不壮了,蔫蔫地低头吃饭,一言不发。

柏扶青还想说话,忽然想到自己也是骗了殷垣的罪魁祸首,心虚地没再落井下石。

一顿饭在安静中吃完,殷垣本想帮着洗碗,结果连水都没沾到一滴,手机忽地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殷垣在手机上一滑,接通电话,对面是昨天刚见过的大师。

他急急忙忙说道:“是殷律师吗?”

“你说。”

“是这样,徐先生他现在醒了,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大师说着,话锋陡然一转,“但是徐先生了解到受害者不只是他一个,和他一个剧组竞争的男演员都出现了相同情况。这蛊虫不好解,您能来一趟看看吗?”

第53章

徐潺清醒后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只感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浑身干劲也上来了。

看他好了,经纪人自然高兴地不行,给大师塞了个大红包图个吉利,还想送个锦旗夸他妙手回春,当代圣僧。

大师到底还是脸皮比较薄,没好意思接受锦旗,只收了红包,嘱咐徐潺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再开工。

可徐潺有心养病,但剧组那边等不及了。导演一个电话打过来,十万火急地催促徐潺赶紧回剧组培训的地方。

虽说现在选角大概已经定了下来,但是导演心里一直想找个最适合男主的演员来演这个角色,就找了几个男演员同时竞争这个角色。

换成别的导演敢这么干,早就被演员粉丝喷死了,但这个导演可不是一般人。国际国内大奖拿到手软,几乎拍一部爆一部,部部叫好又叫坐。拿到角色后的演员和成为影帝几乎只差时间问题。

因此即便是明摆着的霸王合作还是不少人都趋之若鹜。

徐潺不想失去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接到电话的当天就赶了过去。

他以为是角色又发生什么变故,没想到导演叫他回来后,拉着他神秘兮兮地到角落里问道:“徐潺啊,你这几天吃的怎么样啊?”

徐潺以为他在试探自己有没有好好减肥的事,虎躯一震,当即表示:“刘导,我可天天按要求吃的,一点油水都没沾。”

刘导愣了愣,重重一拍他肩头,“不是,我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还行不?”

徐潺:“还行,能活。”

刘导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不是我随便问你的,小李你知道不,就那个打戏特别猛的,平时壮的跟牛似的。我就让他节食半个月,谁知道他直接干进ICU了,我一问经纪人,人家甩给我一张人在ICU的照片,可吓死我了。还有那个小张,人倒是没进ICU,但是看着也是老吓人了,那脸都瘦脱相了。我找他吃饭,谁知道还没吃两口就当场吐起来血了。”

“幸好你没事,不然我都以为这剧组有什么魔咒了,怎么一个两个都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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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听明白了,“刘导,你这是找了几个备胎啊?”

“去去去,说正经事呢。我又不溜你们,男主角拿不到还有其他角色嘛,大家公平竞争,能者居之。”

徐潺扯唇一笑,也不逗他了,正色道:“刘导,这事还真不是意外。”

……

中午,刘导在四九城有名的餐馆定下包间,款待一位特殊的客人。

这家餐馆是百年老字号了,平时只做熟客生意。装修风格古典又风雅,包厢呈半封闭状,外面挖了条蜿蜒小溪,颇有种古代曲水流觞的意思。

搁平时来,刘导高低得跟人好好讲讲这家餐馆的历史。

但是今天不一样,徐潺把自己的事都跟他讲了一遍,听得刘导浑身冒冷汗,什么吃饭的兴致也没了,催着他感觉把大师请过来。

大师推门进来时,徐潺下意识起立迎接,接着大师身后又出现个人影,徐潺看清楚后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刘导刚想寒暄的话卡在嗓子眼,懵逼地看着徐潺,用眼神示意他赶紧介绍介绍。

徐潺干巴巴打了招呼,“大师……殷、殷律师,你们俩怎么一块来了?”

大师也尴尬,总不能直接说这事不是他办的吧。清了清嗓子说道:“是这样,殷律师知道那个给你下蛊人的情况,这事想解决,还得让下蛊人自己把解药拿出来。但是那人目前不方便找,还得靠殷律师沟通。”

徐潺恍然大悟,“哦哦哦,那人进去了是吧?难怪还叫了殷律师,那确实,律师能会见犯人,比我们方便得多。”

“…………”

大师没想到这都能被他脑补合理。

殷垣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拉开椅子坐下,他在进来前还在跟别的当事人沟通案子,一会得去律所加班。

低头回完信息后,殷垣蓦然抬眸,跟来不及闪躲的刘导撞上目光。

“跟他说的一样,我能帮忙。”殷垣说道。

“咳。”刘导摆摆手,“那就好,那就好。有人能处理,我就放心了。”

徐潺跟着点点头,眼睛一亮又一亮,瞅着殷垣贴心道:“来都来了,殷律师一块吃个饭吧。我们菜都点好了。”

“不用。”殷垣说道:“我还有事,过来就是说一声。既然说完了,我也走了。”

“哎,别急啊。”刘导慌张起身,“那个……你有没有转行的打算?考不考虑往演艺圈发展一下呢?我现在剧组就有个角色,非常适合你……”

徐潺猝不及防听到这句,“不是,导演。你变脸也太快了吧?我们不是在说下蛊的事吗?”

大师也懵逼了,看看殷垣,再看看自己,最后只能感慨长得好看就是好啊,都不愁找不到工作,机会自己都能送上门来。

殷垣脚步一顿,扭头看了回来。刘导还以为他动心了,刚想把自己剧组的角色跟他细讲讲,却听殷垣道:“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个在背后做手脚的人就是你剧组的。”

“你有空还是想想怎么处理他的事情吧。”

刘导脸色刷得沉下来,居然真跟他剧组有关。

他找没走的大师仔细问问那人是谁,最终听到个还算熟悉的名字。当即气得头顶冒烟,血压飙升,一刻也等不及地通知秦学的经纪公司合作取消,以后也绝对不会合作。

秦学经纪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给秦学打电话又打不通,跑到他家里,只发现一具看着已经凉透了的尸体,差点没被吓死,立刻打了110报警。

……

殷垣到律所的时候,会客室已经有了人。律师助理在里面接待,两人聊了点生活上的事情,先让这个当事人放松下来。

“我是真不知道那鸟是保护动物啊,就是手痒痒拿着弹弓去打鸟而已。”当事人一脸愁容,感觉自己就是当代窦娥,冤得能六月飞雪。

殷垣推门进来,冲当事人点点头,“你好,我是殷垣。”

“你好你好,殷律师。我就是联系您的那个非法偷猎的当事人,我姓李,您叫我老李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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