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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这人问她的话愈发没规矩。
徐可心看了他一眼,否认的话在口中打转,还未等说出来,冷厉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先一步道,“你赶赴外地任官,并非死在那里,她为何舍不得你?”
徐可心方要转身,颀长的身影就从身后覆压过来,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林昭明冷眼看她,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拽到自己身侧,好似护食的狼一般,眸色不善地看向林怀瑾。
本想临走前和女人好好告别,未想过这个碍眼的家伙也来了。
林怀瑾看着面前姿态亲近的两人,难言的嫉妒在心间缓慢攀升,若他与林昭明并非亲兄弟,当初也不会在知晓两人订婚后,顾及礼节,主动从女人身边离开,而是在认清心意后,将人抢过来。
哪里还轮得到他这个不争气的二弟。
只可惜他们二人是亲兄弟,而当初他也未早些认清自己对女人的喜欢。
事已至此,也无回转的余地。
他只能祈求女人信任他,在离京后,真得会前去寻他。
忽视一旁二弟审视的目光,林怀瑾看向站在一旁面色平淡到近乎冷漠的女人,“姨娘,怀瑾先走一步,若还能再见面,怀瑾愿为姨娘做任何事。”
话语轻缓,未掩饰他心上的情愫。
徐可心闻言,还未想好告别的话,就被林昭明拽到身后。
男人站在她面前,宽阔的后背将她完完全全挡在后面,“说走就快些离开,没人挽留你。”
林昭明面色愈发不耐,来时本想着兄弟一场,不计前嫌送他一送,没想到刚到府外,就瞧见两人亲亲我我站在那里,郎情妾意的,不知道还以为小媳妇送相公去做官。
几次告别被打扰,林怀瑾的脸色也冷了几分,“为兄离京后,难以照顾姨娘,昭明身处京中,应时常前去探望姨娘,莫要让她受人欺辱。”
林昭明面色难看,“林怀瑾,你是她什么人?还用你交代我如何照顾她?你自己先盘算路上的事,别冻死在路上。”
知道他能保护好女人,林怀瑾未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越过他,看向站在他身后的人,得了女人的一个目光后,他才微微点头,上了马车。
“姨娘,保重。”
林怀瑾掀开幕帘,看向她道。
“公子也保重。”
还未等徐可心说完,一只手就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视线,“再不离开天就黑了。”
林怀瑾垂眸,知晓女人可能会去寻他,终于令车夫驾车。
马车在街道上行驶,半晌就没了踪影。
“你放手。”徐可心握住面前的手臂,费力地扯下,见马车消失在远处,她收了心思,转身向府内走去。
男人霎时跟了过来,“你为何要送他离府?你不是厌烦他?难不成你们二人背着我好了?”
见徐可心一直往前走,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林昭明越说越觉得他猜得没错,声音霎时阴沉,“徐可心,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不成?看不到眼前人,只喜欢外面的野花野草?”
眼见他说得愈发不正经,未等他控诉完,徐可心脚步一停,回头看他,“谁是眼前人,谁又是野花野草?”
好似未料到她突然停下,林昭明也骤然一停,面色怔愣一瞬,又眉头紧拧,俯身凑到她面前,和她面对面,“还能是谁?眼前人自然是我。”
“至于野花野草,谁知道你这负心女究竟有几个情郎?方才刚走一个,说不定还藏了几个。”
男人直勾勾盯着她,质问不停,分明面色理直气壮,嚣张至极,但细听下去,很容易分辨出他隐在话里的委屈。
徐可心无奈,“你长兄并非我的情郎,你也并非我的眼前人。”
见她和林怀瑾撇清关系,林昭明的面色缓和些许,等听完后半句,又立刻一沉,川剧变脸似的。
“我怎么就不是你的眼前人?我天天在你眼前转悠还不够吗?”
眼见他愈发胡搅蛮缠,徐可心几不可察叹了口气,不再同他多言,转身向听雨阁走去。
“你为何不说了?是不是心虚了?”
“好啊,我看你就是心虚了。”
“不日就是秋祭,到时我陪同陛下前去陵寝祭祖,我不在府中的几日,你只乖乖守在房中,别想同旁的阿猫阿狗勾搭在一起。”
男人寸步不离跟在她身后,话语不停地嘱咐,徐可心疑觉耳朵快听出茧子了。
到了听雨阁,徐可心走至门前,方要令他离开,推门时,一个血红黑团从门顶落下,朝着她直直砸了下来。
“退后!”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拽到身后。
干净的木台上,一个黑猫蜷缩着身子,瘫倒在地上,浑身上下伤痕无数,血流不止。
不知生前遭受了何种虐待,黑猫四肢残缺,眼睛也缺了一只,余下的一只金瞳也未闭上,恰巧正对着徐可心,直直盯着她,死不瞑目。
徐可心僵硬地站在原地,良久未回神。
“哪个讨债鬼将这晦气东西挂在门上的?”
林昭明面色黑沉,抬脚就将黑猫的尸体踹远,看向路过的下人,怒声质问。
下人们听到动静走上前,瞧见地上被虐待致死的黑猫尸体,也被吓得面色惨白。
什么色的猫不好,偏偏是玄色的,还被砍断四肢折磨致死。
知道的是折磨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想要折磨人,先借猫撒气。
这手段……
几个老人彼此对视一眼,纷纷心弦一紧,慌乱低头。
徐可心站在原地,直直盯着地上的黑猫,也想起下人们曾对她讲过的话。
那人受了折辱,把人做成人彘,扔到了湖边。
她怔愣地站在那里,好似被吓傻了一般,林昭明当即脱下外衣,直接盖住猫的尸体,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进屋中。
“别看了,也不怕晚上做噩梦。”
男人强压着怒气,将她安置在屋内,直接把院中的下人全都叫了过来,问他们都看见谁出入厢房了,有没有看见鬼鬼祟祟的人,
“方才临竹轩派人过来,说长公子请姨娘过去,但姨娘那时早已不在院中。”丫鬟怯声道。
“在我走后,可还有人前来?”徐可心勉强稳定心神,抬眼看向她。
丫鬟垂眸思索半晌,迟疑道,“姨娘,林二叔也派人过来了,未交代什么,只问姨娘的去处,知晓姨娘不在院中,未多停留就走了。”
林远山……
徐可心面色紧绷,心跳也愈发剧烈。
林昭明看了她一眼,抬步就要向院外走去。
“你去何处?”徐可心下意识攥住他的手臂。
“还能做什么?把那人揪过来,问是不是他干的好事。”林昭明眼底满是戾气,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不似他话语那般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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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明性急,根本不是那人的对手,兴许还会被林远山倒打一耙。
恐他要不来人大打出手,被大人责罚,徐可心紧攥他的手臂,“你先止步。”
她看向一旁的下人,命他们将那只黑猫的尸体收起来,先用木匣存着。
“晚些我将此事告知你父亲,兴许是哪个幼童做的。”
“幼童?哪个幼童的手段如此残忍?”
徐可心闻言,也没了声音。
她也知道这只黑猫是林远山的手笔,可就算他亲自站出来,说他命人将猫扔在她门上,也无人能治罪于他。
杀人尚且无事,一只猫又算得了什么。
她说将此事告知大人,也不过是哄林昭明的说辞。
林昭明怒气难消,只命下人将整个听雨阁里里外外搜查了一番,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脏东西。
寻找一番之后,竟又从床底和衣箱里翻出两只。
肮脏的腥臭味在院中蔓延,看着地上的几只猫的死尸,徐可心面色紧绷。
那日林远山离开后,迟迟未做什么,眼下林怀瑾刚走,就将吓人的脏东西塞到她房中,摆明了对她未离京一事的不满,虐杀了几只黑猫,用来恐吓她。
她只坐在那里,看着林昭明忙前忙后,盯着他们将整个院子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擦拭干净。
临走前,寻了自己院中的几个小厮过来,让他们在院中守着。
好似害怕她被吓到,又从脖颈上摘下一个香囊,小心翼翼地戴在她的脖颈上。
“这是何物?”徐可心攥着身前的香囊,面色不解。
林昭明偏过头不看她,“不用管它是何物,你戴着就是了。”
好似察觉自己的话太过生硬,他又道,“戴上之后,入夜就不会做噩梦了。”
徐可心沉默片刻,隔着布料摩挲几下,听到沙沙的响声后,知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垂下了手,未再说什么。
男人长久佩戴,红绳上还残留男人身体的余温。
这人不信鬼神,那日在道观之中索求符纸后,竟真得一直随身佩戴在身上……
这人素来横行无忌,有什么好怕的。
“你为何还不把它放在衣裳里?”林昭明站在她面前,抬手攥着红绳,就要将香囊塞进里面。
另外一只手碰到她的衣襟时,又骤然停止半空,不上不下地僵在那里。
见他忽得停了下来,徐可心抬眼看去,却见男人拧眉盯着她的脖颈,分明面色强硬,但耳廓不知何时红了几分,愈发涨红。
……
第132章
徐可心垂眸,勾住红绳,将平安符压在衣裳里,指腹触到男人手指的瞬间,对方明显微微颤抖一下,很快退离。
好似意识到自己眼下多么不自在,他岔开话,“秋祭那几日我抱病不出,留在府中陪你。”
“别说胡话。”徐可心轻声道。
祭祖是大事,他身为刑部侍郎却抱恙家中,到时想必还未等祭祖完毕,状告他的奏折就被送到了陛下手上。
这条罪名,倒是可以被记到史书上,到时百姓真得认为他是个肆意妄为的,兴许还会把他写进诗中贬他几句,趁机讥讽同僚。
她想得远,林昭明却不在意生前生后事,只看重眼前人的安危,“我未说胡话,若我不在府中,旁人再将乱七八糟的脏东西塞到你房中,你被吓到该怎么办?”
徐可心无奈,“我并非幼童,不必如此小心。”
“幼童尚且有胆子大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还不如幼童。”
无论她说什么,林昭明都不愿听从她的话。
徐可心劝说良久,余光瞥到男人腰间的佩剑时,抬手伸了过去,还未等碰到他的腰带,就被死死攥住手腕。
“你做什么?”
林昭明眉头紧拧,直直盯着她。
攥着她手臂的力道极为重,好似她是什么轻薄无礼的登徒子一般。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别……”男人的声音拔高些许,又倏地没了声音。
徐可心面色不解,“什么?”
“别那么饥渴。”林昭明紧握她的手,低头看向两人之间的地面,头也不抬道,“若你实在想要,也应等入夜后。”
“……”
“如此太过无礼。”
不知道他为何会往那处想,徐可心沉默半晌,说,“我只想要一把短刀防身。”
林昭明身子一僵,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却见她伸手的方向,的确朝着他腰侧的佩刀,而非他的腿间。
他倏地抬头,“你要刀为何不直说?”
“我不知晓你会多想。”
林昭明抽出刀,将刀鞘重重压在她身侧,冷眼看着她,“还要什么?”
徐可心微微摇头,握住刀鞘拿在身前,“不要了。”
“只要刀?”
“只要刀。”
“行,徐可心,你好样的。”
“……”
男人面色难看,不知是气她索要刀,还是气她只要刀。
徐可心缓慢摩挲镶嵌在刀鞘上的红宝石,低垂着头,不和他对视。
林昭明平复几次,才压下心间的烦躁,不耐道,“会用吗?”
徐可心缓慢摇头,又微微点头。
“刺肉,抽刀,放血。”她缓声道。
她未曾用刀杀过人,但知晓林昭明的随身佩刀极为锋利,削铁如泥,只要她能将刀捅进心口,便可杀人。
“不会用只说不会,你所说的,连刚学武的幼童都知晓。”
林昭明面色不耐,握住她的右手,将她的拇指按在刀柄尾端,合拢她的四指,“刀穗绑手,刀刃朝下。”
“只寻到机会,朝肝肠心胆均各捅一刀。”
“用力刺,别留后患。”
男人指腹的硬茧按在她的手腕上,随着刺刀的动作,不断摩挲她的手腕。
他只单膝跪地,低垂黑睫,缓声讲着。
好似怕她记不住,攥着她的手腕,牵引她的手,直接将刀刃抵在心口。
“谁伤了你,亦或欺辱你,你只拿刀捅向此处。”
忽得想到什么,林昭明抬头,直直看着她,“若我做了错事,惹你不快,你也这般做。”
男人眸色坦诚,眼底没有半分迟疑。
四目对视,徐可心看了眼手上的刀,用力抽回手,隐在袖中,“我不会伤你。”
“你别说得如此血腥。”
她只想要一把刀防身,亦或拿刀报仇,但从未想过拿刀伤害身边人。
毕竟刀只能割人血肉,却无法伤及心神。她所受的一切苦楚之中,最难以忍受的却是神伤。
蜷在他掌心之中的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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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退离,林昭明看着落空的掌心,缓声道,“我讲真的,若我之后惹你不快,你只杀了我就是。”
“我的整颗心如今都挂在你心上,若你厌烦我,我同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话音一落,屋内也没了声音。
良久后,徐可心才轻叹一声,“昭明,若旁人以命相搏,把性命寄托于他人身上,我会说他情深。”
“可昭明不是旁人,你不在意自己的性命,我却在意。你将自己的性命视作儿戏,我不仅不会动容分毫,反而极为恼怒。”
“若你真得在意我,愿意把性命交给我,那我希望昭明好好活着。”
男人单膝跪在她面前,闻言垂下眉眼,不知再想什么,徐可心抬手,抚上他的侧脸,“以后勿要再随意提及生死了。”
男人沉默半晌,良久才不情愿似的嗯了一声,任由她抚着侧脸,没有推开她的手。
“不能只约束我,我答应你爱惜性命,你也要好好活着,不然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男人俯下身,埋首在她腿间,紧紧箍着她的腰,头也不抬闷声道。
复又过了良久,一个好字才传入男人耳中。
林昭明垂下头,将头埋得更深,只用力抱着女人的腰背,将她桎梏在怀中。
他尚且有公务在身,方才回府也是为了送林怀瑾一程,未在听雨阁停留太久。
待他走后,徐可心命人将猫的尸体取出来,埋在树下。
晚上入寝时,徐可心枕着男人的手臂,背对着男人侧躺在床上,结实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垂下的手
覆着她的腹部,缓慢按揉。
白天院里的动静不算小,男人没道理不知情,但她等了许久,对方也未提起此事。
徐可心复又等了片刻,终于忍不住转身。
“大人,白日妾身回房中时,不知谁有意作怪,将被砍断四肢的玄猫放在门上,又藏了两只在床底和衣箱内。”
“妾身盘问院中下人,可曾看到不轨之人,但他们都未瞧见。”
“玄猫本是辟邪之物,而如今数只身死,妾身不禁胆寒忧虑,唯恐同玄猫一样,被人虐杀致死。”
她靠在男人怀里,话语哽咽,还未等说完,一滴泪就从眼尾滑落。
“狸奴如何能与可心相提并论,勿要胡言。”男人揽着她的腰,闻言淡声道。
“大人,妾身并非忧思过度,只是心上怕得紧,只一想起白日所见之事,内心便惶恐不安,难以安眠。”
徐可心俯下身,枕在男人肩侧,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好似真同她所说那般,害怕至极。
与女人同床共枕近两载,没人比林远舟更清楚,怀中人到底是真怕,还是假怕。
见她哭得难过,俨然要把心哭出来一样,林远舟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清泪,也未拆穿她,“有人故意寻死猫恐吓可心,见可心如此畏惧,为夫心上也不好受。”
“依可心之见,为夫应如何处理那人是好?”
“是把他找出来,令他同可心赔礼谢罪,还是也砍断他的四肢,拔了他的舌头,将其撞进陶罐之中,做成人彘?”
屋外阴风划过窗纸,窗户被微微掀起一条缝,又很快落下,不断发出咯吱咯吱声,在秋夜格外清晰,月光落在男人的半边侧颜上,覆上一层寒光。
男人无声看着她,眼底情绪意味不明。
四目对视,徐可心眸色怔愣,甚至忘记哭,只觉心跳得愈发快,并非羞耻窘迫,而是本能的畏惧。
她早就知晓,大人在意他的堂弟,她方才所言,并非为了告状,大人也不可能为了几只猫惩戒林远山。
男人眼下所言,也并非真得要那般做,而是认为她想要那么做。
徐可心紧抿着唇,良久才垂下眉眼,“大人误会妾身了,妾身并非想要寻得那人,而是心上太过害怕,难以忘记白日之事,只一阖眼,便不自觉想起那几只玄猫惨死的模样。”
“今夜有大人陪在妾身身侧,妾身不必害怕,可不日就是秋祭,到时大人陪同陛下前去陵寝,妾身只能独自过夜,心上不免畏惧。”
她抬眸,复又直直看向面前之人,“到时无大人陪伴,妾身恐会做噩梦。”
“妾身恳请大人离府后,将青姝交由妾身照顾,有青姝陪在妾身身侧,妾身也能好过些许。”
徐可心握住男人的手,未因他的误解而心生委屈,她也有小妹,自然也理解他对林远山的纵容。
同旁人尚可讲理,但家中小孩仗着年幼无理取闹时,身为长姐总是不自觉纵容几分。
毕竟看着小孩从小长到大,哪怕狠心管教了,看她哭得厉害,也不自觉心疼。
亲情摆在那里,让她不自觉牵挂小妹,而大人如今只有林远山这一个兄弟,自然也难以放下兄弟情分。
徐可心微微俯身,好似未听出男人话里的深意一样,主动靠在男人怀里,“大人,妾身想青姝了。”
“妾身属实被吓得厉害,无人陪伴,实在难以入睡。”
她趴在男人怀里,话语不停地在他耳边求情,面上却无半分被误解的委屈。
女人求他,是为了青姝,而非为了报仇。
好似知晓他不会答应一般,所以根本未考虑过求他做主,哪怕今日受惊,也未借此控诉。
林远舟不知应夸女人懂事乖巧,还是夸她懂得分寸,哪怕不日就要成婚,仍不想着求他做主,只把事情咽在肚子里,从不越矩。
安心做一只谨小慎微、不依靠他、随时可以飞走的鸟雀。
那日求他处置吴家,也不过是吴尚书图谋不轨,有意挑拨,涉及到他,才将此事告知他。
若未涉及他,不知晓吴尚书心怀不轨,是不是又会将此事烂在肚子里,独自寻求对策,而非求他做主。
徐可心埋首在男人怀里,仍轻声恳求,丝毫未注意到男人愈发晦涩阴冷的目光……
第133章
“过了今年,明年春,我们二人便可成婚。”
“林远山是为夫的堂弟,待我们二人成婚,可心便是他的长嫂。”
“母亲临终前,唯一的遗愿便是令为夫为他铺路,让其一生顺遂无虞。他身怀重病,如今过去数年,本就无多少光阴,可心身为长嫂,却执意要除掉他,可心一定要让为夫难为吗?”
“如今梁党苟延残喘,再无翻身之日,可心为何仍不满意?”
夜色之下,男人无声看着她,眼底往日的纵容消失殆尽,徒留不解和审视。
他顾及母亲,哪怕对此人无半分亲情,依旧听从母亲的遗愿,为其打点,只想尽了这一世的母子情分,还了她的养育之恩,来世不复相见。
眼前之人是他认定的娘子,想要照顾此人一生,想要给予她一切,想要让其依赖自己,可偏偏她从不索求,唯一牵挂于心的执念,却正是他林远舟所不能满足的。
林远舟不知道,他到底是恨女人执念太深,还是恨自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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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成全女人的执念。
“大人……”徐可心怔愣地看着面前之人,良久才回神。
她从未见过男人露出过这副神色,濒临失控般,透着深深的不解和无力。这也是男人第一次主动提及此事,而非避而不谈。
这人一贯从容,好似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到的,她也一直在心中认为,这人会一直独坐高台,如同仙鹤般悬在天上,永远不会跌落。
她从不知晓,大人也会两难。
徐可心紧抿着唇,直起身子,跪坐在男人面前,眸中神色不变,仍透着一江春水。
清澈,真挚,无半分怨恨。
春水剪影,独有他一人。
“大人,双亲抚养妾身长大,对妾身有养育之恩,妾身并非苟且偷生之人,难以回避徐家一事。”
“若让设局之人寿终正寝,妾身死后,也难以面对父母双亲。”
“妾身与他,只有一人能活,若大人两难,只杀了妾身。”
她语气轻缓,却透着决绝。
此话一出,屋内彻底死寂,同落于湖水之中的秋叶一般,难以再见往昔青绿,独留碎裂枯纹。
激起波澜,又归于沉寂。
身前之人良久无言,迟迟不语。
想到白日对林昭明的承诺,徐可心垂眸,轻声道,“待妾身死后,还请大人不要将此事告知昭明,只说妾身离京,不知何时归还……”
哪怕赴死,也不愿退步,更不相信他会让步,只替他做了选择,不让他为难,成全他的孝心。
林远舟无声注视面前之人,心潮不断翻涌,俨然要将他吞没。
他的娘子对他情深,却不相信他,而他作为夫君,本应顾虑她的一切思绪,不让她神伤,却为了一个临终的遗言,难以成全她的执念。
罕见的受挫和无力蔓延至他的心头,让他难以言语。
“既然可心执意如此,也不必嫁给为夫,何时放下执念,何时再议婚事。”
林远舟复又无声看了她半晌,见她未语一言,仍没有服软的意思,拿上外衣推门离开。
秋夜苦寒,夜愈深,风愈紧,刮在窗纸上,窸窸窣窣的,恰巧树影垂落在窗纸上,落下一片黑影,仿佛死去的玄猫趴在窗上,抓挠不止。
徐可心躺在床上,看着空荡的身侧,心中虽无半分畏惧,却抓紧被子蒙在脸上,被中漆黑温热,还残留男人身体的余温。
她难以嫁给大人为妻,也不想害了他的名声。
如今恩怨隔在两人之间,兴许不复相见才是真得放过彼此。
隔天,男人未回府,接连几夜,徐可心也未再看到他。
临到秋祭前几日,众官员先赶赴陵寝,为秋祭做准备,林昭明听了她的话,也前去陵寝,未留在府中。
听雨阁。
林怀瑾临走前,将自己的亲信留给她,令他们听命于她,其中几人本在临竹轩做事,在林怀瑾走之后,又被调到听雨阁,随时等候她的命令。
一个小厮站在她面前,温声道,“姨娘,如今大人身处陵寝,难以顾及府中之事,此时正是下手的良机。”
今日就是秋祭,官员们不日就会返京,再拖延下去,等到大人回府,他们便彻底失了机会,有大人在,他们难以除掉林远山,更别提带她离京。
小厮低垂着头,捡起桌案上的茶壶,边倒茶,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低语。
徐可心接过茶杯,闻言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晓这是一个良机,可那夜男人的话落在她的心上,又令她难以抉择。
那人身患绝症,难以痊愈,她也想过退步,要不要放下心中芥蒂,任由此人病死,可不亲手将他除掉,眼睁睁看着林远山寿终正寝,她又难以彻底放下。
徐可心沉默半晌,轻声道,“你先退下罢。”
小厮见状,也未再说什么,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几日未见到男人,她的心上也愈发沉闷,想起那日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更觉心口发紧,隐隐绞痛。
不自觉怀疑,她到底是否真得执念太深。
思索良久也难以放下心中芥蒂,她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前去书院,想要去见青姝。
那夜她恳求良久,男人也未说将青姝交给她,眼下青姝仍被安置在书院的厢房。
她倒可以前去探望,但每每意图想要带青姝离开时,守在那里的奶娘和侍卫都会出言阻拦。
她没有办法,只能每日前去,又独自离开。
今日风吹得紧,夹杂着落叶,直穿透衣衫
,刺进骨子里,冷得人发寒。
她紧紧了衣裳,朝厢房走去,临到门外时,脚步一顿,却见往日守在那里的侍卫不见了踪影,木门之上,又溅落一片未擦拭干净的血斑。
徐可心眸色微怔,快步推门走进。
却见厢房内空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往日躺在软被上的小孩,也不知去了何处,房内过去弥漫着清香,今日却掺杂着几分难言的血腥气。
一瞬间,气血上涌,死死抵着她的心口。
徐可心深呼一口气,快步走了进去,四处翻找,寻了半晌也未见到女儿的身影,她的动作也愈发慌乱,转身时碰倒桌案上的花瓶,砰的一声,碎裂声在厢房内倏地响起。
听到书房的动静,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钱管家快步走进。
“姨娘,你来了。”
“青姝去了何处?”只一听到声音,徐可心就忙不迭转身,慌乱追问。
钱官家面色为难,快步上前,“姨娘,你先别急,小人已命人前去陵寝给大人传信,待秋祭后,大人就会回府。”
“我问你青姝去了何处!”徐可心难以压制心上的慌乱,用力扯住钱管家的衣襟。
钱管家犹豫片刻,迟疑道,“长小姐被林二叔带走了。”
话音一落,徐可心的心弦骤然一沉,她强稳住心神,质问道,“门口的侍卫为何不拦下他?”
“他……唉……”钱管家面色无奈,叹了口气。
“他们阻拦了,但林二叔提着刀,将他们和奶娘全杀了。”
见女人脸色愈发惨白,钱管家忙不迭道,“姨娘,小人说了,已经派人给大人传信,今日就是秋祭,过几日大人就会回府,小人瞧林二叔好似格外疼长小姐,应不会伤她?”
钱管家站在一旁劝解不停,可徐可心头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她只紧攥袖子,朝林远山的院子走去。
钱官家见状,猛拍大腿,唯恐她出事,忙不迭跟了上去。
可等她到了院中,只将四处寻遍,也未见到青姝的身影,林远山也不知下落。
“姨娘,你先回去罢,小人派人去寻长小姐,只得了下落,就告知姨娘。”
徐可心寻了足足数个时辰,也未见到人,身子早就疲惫至极,她强撑着一口气,才未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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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只能点头。
钱管家见她松口,霎时松了口气。
她拖着身子,朝听雨阁走去。
离开时还是午后,眼下已经渐黄昏。
她走时分明未点烛火,眼下房内却灯火通明,一个颀长瘦削的身影隐隐绰绰地倒映在窗前,屋内还时不时传出一阵婉转的琴音。
徐可心眸色一怔,推门走进,却见她寻了良久的男人,此时笑着坐在她的琴前,抬手抚琴。
好似听到开门声,男人抚琴的手一顿,琴声戛然而止。
林远山抬眸,眸中笑意不达眼底,“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在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男人眼含笑意,目光却分外阴鸷,如同毒蛇一般,直直盯着她。
第134章
秋月高悬,隐在阴云之下,只透过云隙泄出些许光。
“在下琴艺不精,心绪纷杂,所弹之曲琴音杂乱,不及徐小姐通透。”林远山抚着琴弦,笑着站起身。
眼下房中只有他们二人,徐可心下意识抚上袖中的短刀,向后退了半步。
林远山瞥了眼她的脚,好似不解一般,抬眸笑道,“徐小姐,我们二人不是叔嫂吗?为何要如此戒备远山。”
徐可心攥紧刀柄,直直盯着他,未理会他话里的寒暄,“青姝在何处?”
“青姝?”好似想到什么一样,林远山笑道,“青姝正在她娘亲那里。”
话音一落,屋内彻底没了声音。
男人面上洋溢几分笑意,比过去徐可心每一次见到的都要真心实意,她眸色错愕,很快反应过来,男人的口中的娘亲是夫人。
死去的长小姐的父亲也是林远山,正房双儿一女,无一人是大人的孩子……
大人待此人不薄,他却背叛大人,和其正妻通奸,难言的恨意攀爬至心头,徐可心攥紧刀柄的手也愈发用力。
他林远山还真是随心所欲,风流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