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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你本来就不知检点,还未成婚就追在我身后,一副不能缺男人的模样,在教坊司被人调教后想必更是饥渴罢?”林昭明面色阴沉,抬手紧攥她的下颌,一字一句道。
徐可心抚着被打的侧脸,泪水从眼眶溢出,只觉心如刀割,好似被凌迟一般。
难言的痛意从心上蔓延至五脏六腑,密密麻麻地压着她喘不过气,徐可心阖上眼皮,不想再解释什么。
可她这副妥协的模样,彻底惹怒了林昭明,他气极反笑,“不愿看我?徐可心,你自己身子脏了,还要生我的气?自暴自弃了是吗?甘愿做个官妓是吗?”
他的话实在刺耳,好似刀子一般直接戳在她的心口上,徐可心忍不住哽咽反驳,“妾身已经离开教坊司了,如今是大人的妾室,还请公子不要再羞辱妾身。”
林昭明面色不耐,冷声道,“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过去是妓女,如今成了我父亲的妾室,不还是下贱?”
“明日你就收拾东西离开林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会在城中置办宅子,你只留在那里,不得再四处勾引男人。”
她如今已经成为大人的妾室,徐可心根本不愿离开大人,垂着眉眼不理会他的话,面色带着不加掩饰的抗拒。
林昭明眯着眼睛,膝盖用力,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想留在府中?徐可心,你不会对我父亲起了别的心思?”
“妾身只想留在大人身边,往后见到公子也躲得远远的,不会跑到公子面前惹你心烦。”
“而且……大人待妾身不薄,妾身为何不能心悦他?况且我是大人的妾室,并非公子的妾室,只要大人不赶我离开,我就要留在大人身边。”
徐可心捂着侧脸,颤着声音反驳,声音算不得大,但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身前人忽得没了声音,林昭明跪在她身前,直勾勾盯着她,眼神格外瘆人,好似要吃了她一般。
徐可心怕他再做什么混账事,用力推他的胸膛想要离开,却反被压着手臂按在床上。
“你做什么?”
她趴在床上,双臂被他一只手紧紧攥住,林昭明跪在她身后,皱着眉直接抚了上去。
“原是真得被人玩透了。”
“连心也变得放荡了。”
徐可心跪在床前,浑身颤抖不停,不断挣扎想要拽出自己的手臂,可她越用力,林昭明攥得越紧。
她急得浑身满是热汗,埋首在被子里,颤着身子哭泣。
忽得门外传来脚步声,房门被推开,徐可心转头看去,却见林怀瑾站在门外,微微皱眉,望着他们两人。
“大哥?”林昭明下意识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起身不解道,“你怎么来了?”
“母亲知晓你带走五姨娘,命你过去。”林怀瑾道。
林昭明皱着眉,回头看了眼徐可心,命徐可心留在这里等他回来,才起身离开。
方才林昭明在时,怕惹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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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可心只敢小声哽咽,眼下人走了,终于彻底哭出声音。
她蜷缩着身子,也顾不得林怀瑾还在屋内,埋首在手臂里不停哭泣。
她的裤子被撕碎扔到地上,不能再穿了。
屋内忽得响起脚步声,房门被关上,良久后,离开的人去而复返,将手中的衣物放在桌案上后,让她穿上,说完就退了出去。
徐可心坐起身,胡乱擦着脸上的泪,穿上衣服,推开门,却见林怀瑾仍站在门外。
“怀瑾送姨娘回去。”他平声道。
“不必了公子……”
她
下意识回绝,林怀瑾看了她一眼,温声解释,“这是昭明的院子,有人在门外守着。”
言下之意,她一个人无法离开。
徐可心方才属实被林昭明吓到了,闻言慌乱点头,只想快些从这里离开,不想再看到他。
林怀瑾走在她前面,手中执着一盏灯,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回去的路上也未碰到几个人。
四下无人时,身前人忽得停下脚步。
她心上慌乱,也未仔细留意,直接撞了上去,她忙不迭退后,不解抬眸,“公子……”
林怀瑾转过身,“徐小姐,如今你也知晓了,昭明无法接纳你,自从你入府后,府中上下未得几日安宁。”
“依怀瑾之见,姨娘还是离府罢。”
方才林昭明想要赶她走,现在林怀瑾也让她离开,徐可心垂着眉眼,紧攥衣服,良久后才小声道,“我不想走。”
她没想要什么,只想求得一个安身之处,每日安稳度日,留在大人身边。
她早就离不开大人了。
“姨娘若是担忧生计,怀瑾会为姨娘寻一处宅邸,命人照顾姨娘。”
徐可心闻言微微蹙眉,怎么他们兄弟二人都要为她安置宅邸,若她住进他们的宅子里,旁人知晓后,岂不会认为她是他们养在府外的女人。
就算真得离府,她也应听从大人安排,而不是他们兄弟二人。
她紧抿着唇,只道,“公子,已经离了他的院子,妾身独自回去即可,多谢公子好意。”
她说完,不看林怀瑾的面色,直接向听雨阁走去,路过他时,却忽得被攥紧手臂。
她慌乱回头,却见对方忽得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不知姨娘对父亲是何种心思,但怀瑾想要告诉姨娘,父亲冷心冷血,比昭明更无情,也不会在意儿女情长,姨娘若是不想越陷越深,不得所爱,还是早些离府罢。”
“父亲非你良配,你也不会从父亲身上得到你想要的。”
话落,他直起身子,眉眼冷清,“姨娘何时想要离开,都可来临竹轩寻怀瑾,我会为姨娘打点好一切,送姨娘离府。”
他不紧不慢说完,执起她的手腕,将手中的灯笼放到她手中,随后转身离开。
徐可心攥着灯杆,望着他逐渐隐进夜色的身影,在原地站立良久,才匆匆向听雨阁走去。
听雨阁。
还未等她入了院子,却听里面传来细碎的哭声,她快步走进,只见徐念安站在院内,双臂环胸对白日的那个散役讲着什么,那丫鬟低垂着头,浑身颤抖不停。
好似听到脚步声,徐念安转过身,在看到她时,微微蹙眉快步上前,盯着她红肿的侧脸迟疑道,“阿姐,谁打了你?”
“阿姐的衣服怎么也换了?”徐念安扯着她的袖子,面色担忧。
徐可心微微摇头,只说自己不小心摔倒,撞到了桌子。
徐念安紧抿着唇,明显没有相信,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徐可心不想多解释,越过她看向站在远处低头擦着眼泪的散役,方要上前,就被徐念安一把扯住袖子。
“阿姐,快随我进入,我为阿姐上药。”
徐念安说完,不顾站在一旁擦着泪的散役,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屋内。
徐可心怕念安询问她脸颊肿胀的缘由,心上也格外忐忑,还好小妹帮她涂药后就离开了,说很困,要早早入寝。
待她走后,徐可心长舒了口气,坐在床上回想方才林怀瑾的话,呆愣良久,才起身去沐浴。
今日是大人的生辰,可她的香囊还未送出去。
不知道大人今夜是否还会来听雨阁……
她坐在床前,攥着手中的香囊不舍得入睡。
临近亥时,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门外忽得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她霎时清醒,快步上前推开门,却见男人身着红衣站在门外,白日被金冠竖起的长发垂落在身侧,眼底没有情绪地看着她。
“大人!”
未想到真得等到他,徐可心下意识上前一步,扑进男人怀里,紧紧环着他的后背。
方才被夫人惩罚,又被林昭明恐吓,她的心弦早就绷紧到极致,眼下一见到对方,眼眶就止不住酸涩,埋首在他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
大人垂眸看着她,反手关上门,揽着她的腰走到床前坐下,徐可心勾着他的脖颈,坐在他怀里,哽咽地唤着大人。
男人眉眼低垂,任由她坐在怀里哭着,抬手扶着她的手腕,打量她手指末端的青痕,语气没有起伏问,“还疼吗?”
徐可心下意识点头,想到责罚自己的人是夫人,她又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疼。”
她脸颊红肿不堪,男人抬头,复又捧起她的侧脸,语气淡漠问,“这是昭明打的?”
徐可心不说话了。
她只低下头,用力环着男人的脖颈,趴在他颈侧哽咽不停。
“可心以后还会收下别的男人的东西?”
林远舟抬手抚上她的侧脸,用温热的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手上动作格外温柔,竟透着几分怜惜的意味。
徐可心回握他的手腕,睁着一双泪眸看着他,良久后才忍不住说出自己收下琴的缘由。
说来说去,最后追溯到她的琴被焚毁。
还未等说出口,她就连忙闭嘴,小心看着男人的面色,她没有想埋怨对方的意思,可的确是对方烧了琴。
徐可心未继续说下去,林远舟却道,“可心是想怪我?”
“妾身没有。”她下意识嗔怪道。
林远舟勾着她的腰,倒也未再追问什么。
“再过不久今日就要过去了。”他说。
徐可心用脸颊贴着他的手心,未明白他的意思,直到男人握住她的手,想要拿过她手中的香囊,她才回过神,连忙张开手,献宝似的将手中的白鹤香囊拿到他面前。
“大人,妾身的贺礼。”
林远舟未接过去,只微微向后,徐可心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头将香囊仔细系在他的腰间。
直到这时,她才忽然意识到,大人今日穿的衣服也绣着白鹤,甚至布料也是红色。
她小心抬眸,轻声道,“大人……你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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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穿这件外衣?”
林远舟揽着她的腰,又将她抱回怀里,将手中的玉扳指戴在她的拇指上,眼也不抬道,“下人准备的。”
原来是巧合……徐可心眼底露出几分失落,注意力很快被手上的扳指吸引走。
她仔细看了几眼,立刻分辨出,这是上次大人落在道观的那枚玉扳指。
想到大人用它做过什么,徐可心面色微红。
“这次的事情暂且搁置,这枚扳指留在可心手中,若可心保管不善,到时在一起盘算可心的错处。”
林远舟微微俯身,吻上她的眼皮,唇很温热,说出的话却让她不自觉打个寒颤。
她紧攥手中的玉扳指,保证自己一定会看管好。
林远舟抚着她的侧脸,唇贴着她耳侧,轻声提醒,“可心一定要保管好这枚扳指,不然下次决不会不会像这次敷衍了事。”
徐可心身子一颤,压下心中恐惧,含糊地嗯了一声。
第28章
不知是因为喜欢她的香囊,还是知晓她被夫人惩处,大人今夜格外温柔,将她抱在怀里细致地做着前戏。
只等她身子软成一滩水,不耐地环着他的脖颈央求他进来时,对方才拍了拍她的后腰,无声示意她自己坐上来。
情到深处时,她揽着男人的后背,想吻他的唇,可对上他冷漠的目光,心上又格外胆怯,只小心地轻吻他的下巴。
他们做过数次情事,胸膛也贴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但她从未吻过他的唇。
徐可心不知晓大人是否吻过旁人,但她知晓,大人从未把她放在心上。
深夜屋外响起一阵走动,好似是守夜的丫鬟。
翌日。
管家送来伤药,说是大人的意思。
知晓夫人昨日责罚她的事情,钱管家临走前提醒她说,夫人很在意两位公子,让她离他们二人远些,能躲便躲着。
再等一年,二公子就会成婚,迎娶沈家小姐,到时有了正妻,想必也会收心……
徐可心也明白
这个道理,可在昨夜,一人说要赶她离开,一人劝她离府,她可以当鹌鹑躲着,他们却不一定会放过她。
待管家走后,她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木匣子,打量里面的玉扳指。
看了半晌她转过身,方要命丫鬟将玉扳指收起来,却见不知何时,昨夜那个散役走入房中,站在房内直勾勾盯着她看。
眼神直白骇人,带着恨意。
四目对视,散役先收回目光,匆匆向门外跑去。
想起昨日她抱琴入席,意识到这人和四姨娘有牵扯,徐可心跑出去寻她,可散役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院外。
她微微蹙眉,不知道这人跑去了哪里。
没过多久,大夫人命丫鬟唤她过去,她心上害怕得紧,但不敢不从,跟在丫鬟身后去了正院。
春熙斋。
散役用袖子擦着泪水,哭着控诉,“姨娘,徐家二小姐不分青红皂白,斥责辱骂奴婢,还请姨娘为奴婢做主。”
四姨娘捧着茶杯,眉眼不耐。
“你如今不是我院中的丫鬟,我怎么给你做主?”
忽得想到什么,四姨娘轻笑道,“你昨夜不是趴墙角听到了大人对五姨娘讲的话,只摔碎那枚扳指,我就向夫人要来你的卖身契,送你离府。”
散役听到后半句,犹豫道,“姨娘此话当真?”
四姨娘白了她一眼,叫来丫鬟,拿出十两银子交给她。
“事成之后,还有赏。”
散役直勾勾盯着她手中的银子,忙不迭接过来放进袖子里,也不哭了,应承后离了春熙斋。
她回来听雨阁时,屋内空无一人。
院内的丫鬟办事不用心,见五姨娘离开了,也早早跑去休息。
散役蹑着脚步快步走进屋内,仗着四下无人,不管不顾地四处翻找,终于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寻到玉扳指。
她连忙寻了一块石砖,重重敲了上去。
咔嚓一声,一条裂纹霎时浮现在扳指上。
直到彻底敲碎,她才将碎玉块装进木匣子,方要将匣子放回抽屉时,门外忽得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格外急切仓促,直接闯了进来,她心上慌乱,手也失了分寸,匣子从手中脱落重重砸在地上。
“五姨娘在何处?”
砰的开门声响起,带着怨气的阴鸷声音在门外传来。
散役循声看去,却见二少爷快步走进,冷眼质问她。
他的眼底压着怒气,好似被什么气到,面色格外难看。
散役心跳得厉害,极力压下心中恐惧,捡起地上的匣子,说不知晓。
林昭明瞥了她一眼,命她去找五姨娘。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散役放回匣子,连忙点头,得了命令退了出去,生怕走得晚了撞见五姨娘。
正院。
大夫人命人将徐可心叫到书房后,并未责怪她,只交给她几本经书,让她拿回去抄诵,又敲打几句,让她安分守己不得动歪心思,就命她离开了。
离开前,她捧着经书,犹豫良久,才问大夫人,可否命她自己挑选下人,换了院中的几个丫鬟小厮。
大夫人未理会她,只看着手中的经书。
一旁丫鬟见状,催她快些离开。
徐可心只能抱着经书回了听雨阁。
方入院中,她正想着晚些再求大人调换远内的下人时,进门的瞬间,骤然停下脚步。
身着襕衫的男人站在屋内,在她的梳妆台前四处翻找什么。
屋内凌乱不堪,俨然被翻找个遍。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要离开,目光掠过被扔在地上的木匣子,身子一僵。
顾不得心上恐惧,徐可心连忙上前,捡起地上的木匣子,匆忙打开,却见离开前还完好无损的玉扳指此时碎成几块,安置在匣子中,不见原貌。
徐可心眸色怔然,僵硬地盯着匣子中的碎玉块。
“你方才去了哪里?”
大人昨夜才命她保管扳指,没过半天,扳指就碎了。
徐可心看着匣子中的扳指,只觉心跳加快,手指不自觉微微抖动。
早在她进来时,林昭明就注意到她,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冷声质问。
“你盯着几块碎玉做什么?”
迟迟等不到她的回应,林昭明伸手就要拿过匣子,徐可心霎时回神,向后退了一步,躲过他的手。
林昭明紧拧着眉,盯着匣子中的碎玉块,不知想到什么,咬牙道,“这么宝贝?不会是哪个情郎送给你的?”
徐可心还不知怎么告诉大人这件事,本就忐忑不安,林昭明又在一旁追问不停,心上不自觉对他生出几分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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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谁送的都与公子无关,倒是公子蛮不讲理,摔了妾身的东西,还质问妾身。”她捧着匣子质问道。
过去她何时对林昭明讲过重话。
话一出口,林昭明的面色霎时一沉,“你因为几块破石头怪我?还说我蛮不讲理?”
他眼底满是怒气,死死盯着她。
见他气急败坏,徐可心才发觉自己方才的话有些重了,攥紧匣子不敢看他。
“夫人方才唤我去正院,命我日后离公子远些。”
“我如今是大人的妾室,公子若继续留在听雨阁,被人瞧见了,恐告到夫人那里,有损公子的名声。”
“公子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还是快些离开罢。”
她不想同林昭明过多纠缠,直接下了逐客令。
林昭明闻言,眉眼阴鸷,直接扯过她的手臂将她拽到自己面前,低头压着怒气道,“你那破石头本来就是碎的,并非我摔得。”
话音刚落,不知想到什么,林昭明忽然松开她的手臂,快步走了出去。
过了良久,哭喊声在门外响起。
徐可心循声走了出去,却见林昭明扯着散役的衣领,将她硬生生拖进院内,抬脚踩在她的腿窝上,强迫她下跪。
膝盖重重撞在地上,那丫鬟霎时哀嚎一声。
“你把她带来做什么?”徐可心捧着匣子,面色迟疑。
林昭明冷冷瞥了她一眼,看向跪在地上的散役。
散役颤抖地跪在地上,扶着地面,忙不迭道,“是四姨娘命奴婢毁坏姨娘的扳指,她强迫奴婢,说奴婢要是不听她的话,就要打死奴婢……”
林昭明面色不耐,未等散役说完,直接走上前,直勾勾盯着她。
知晓自己误会了他,徐可心眸光躲闪,不敢看他。
良久得不到她的话,林昭明直接抬手,夺过她手中的匣子,未继续追究错怪她的事,反而问,“你还未告诉我,这是谁送给你的?”
他眼下气在心头,周身透着戾气,徐可心不敢开口。
林昭明直接打开匣子,无声看了半晌,忽然面色紧绷,“是父亲的?”
他攥着匣子,上前一步向她走近。
他如今早就不是幼时追在自己身后的少年,人长得格外高大,同他兄长一样,比她高出一整个头,她只堪堪到这人的肩膀。
怕他做出什么混账事,徐可心顾不上匣子,快步进了屋内,反手关上门,慌乱拿起木栓,插在门上,将他拦在门外。
好似未料到她会突然关门,门合拢时,林昭明站在门外,死死盯着她,目光阴鸷好似毒蛇一般,恨不得一口咬上来似的。
她心上害怕得紧,背靠着门,本以为对方会站在门外踹门,良久后却听脚步声越来越远。
散役的哭喊声在院外响起,又逐渐消散。
等她再出去时,院中已经没有他和散役的身影。
那个木匣子安置在门前,没有被带走。
午后,一直在院中侍奉的两个丫鬟面色苍白地回了听雨阁,见到她时,口中嚷嚷着姨娘不好了。
徐可心不解追问,才知晓方才林昭明将那丫鬟拖出去后,命人打了三十板子,眼下那散役只差一口气了。
她面色微凝,下意识担忧这人会被夫人怪
罪,但想到他的身份,心上的担忧又尽数退去。
他是府上的二公子,夫人不会责罚他,只会帮他压下事情,不让大人知晓。
况且……就算大人知晓了,也不会怪罪林昭明,他鲜少管教自己的两个儿子,在过去也不曾尽过父亲的责任,每日处理公务,把他们交给私塾先生。
只在他们闯祸时,才会命人出面,处理祸事。
散役被惩处,院中的几个丫鬟都以为她惹二公子不快,才被公子惩处,她们害怕得紧,留在听雨阁不敢离开,怕撞见二公子,也落得散役的下场。
入夜后,天色彻底黑沉。
临近暮秋,天彻底冷了下来,只等下了雪,日子就会变得苦寒。
这几年在教坊司,每每临近冬日,她都犯愁烦忧,既要挪出钱添置冬衣,又要早早准备医治冻疮的伤药,银子消了大半,无钱再去孝敬嬷嬷,只能没日没夜在幕帘后弹琴,弹得一双手麻木肿胀,才能换来恩客的打赏。
积少成多,日子也不算太难过。
如今入了林府,日子终归比教坊司更好过,不必烦忧生计,也不用没日没夜弹琴换得微薄的银子。
徐可心坐在床前,忽得庆幸自己被送到了林府,她不认识那位赵大人,也不知晓他的脾气,同他相比,大人虽面冷心冷,但不惩罚她时,无论床下床上都很温柔。
徐可心沐浴后坐在床前,想起那枚碎成几块的扳指,面色也不免浮现忧虑。
她今夜既期盼大人来听雨阁,又怕他不来。
她正苦恼如何同大人解释此事时,门外脚步声响起,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霎时站起身,直挺挺站在原地,未同往日那般快步上前,只胆怯地望着他。
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
林远舟无声瞥了她一眼,阖上门,走入屋内,向她招手。
徐可心犹豫上前,走到他身侧站着,不敢像过去那样主动坐在他怀里,面上欲言又止,不知怎么开口。
她直愣愣站在一旁,过了良久,才听他问,“可心有话要对我说?”
对上他冷漠审视的目光,她几不可察地微微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心跳得厉害,却不知晓怎么开口。
林远舟只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另外一只手执起茶杯,等待她的下言。
良久后,茶杯不轻不重地落在桌案上,砰的一声,徐可心的心也随之一颤,跳得格外剧烈。
第29章
“大人……扳指碎了……”
入了深夜,肤色雪白的女人伏在床前,背对着男人,埋首在手臂里,哭得泣不成声。
她方才迟迟不承认,男人等了许久,最后让她承认。
外衣脱落,虚虚搭在腰上,露出光洁白皙的后背,身子不断颤抖,纤长的脖颈微微抬高,扬起一个弧度,话刚出口,就被人掐着下颌吻上侧脸。
唇贴得很近,只差一寸远,就能吻上。
她实在无法忍受男人的孟浪,渴望男人的安抚,大着胆子吻上他的唇角。
温热干燥,并不冰冷。
几乎瞬间,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扶着她的腰背,站在她身后无声注视她。
徐可心知晓自己方才的举动越矩了,但她实在无法压住内心的渴望,期盼男人的安抚。
对方今夜未曾安抚她,只随意做了前戏便占据了她的身子。
身后良久无声,她鼓起勇气回头,怯生生地唤了一声大人。
她做了错事,未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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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扳指,方才又僭越,吻了他。
男人单穿一条长裤,肌理分明的胸膛露在外面,沁着薄薄的汗液,腿间的那物赤裸地露在外面。
长发垂在身后,并不凌乱,眉浓而黑,冷漠的眉眼上挑,眼底没有情绪,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目光带着审视。
他抚着被吻的唇角,垂着眉眼,良久无言。
知道大人反感此事,她犹豫良久,小心抽身,主动环住男人的腰背,埋首在他颈侧含糊道,“大人,是妾身的错。”
不应该让扳指被弄坏,也不应该情难自禁去吻他。
不过大人的颈侧透着很好闻的香味,每每她闻到时,都觉格外熨帖安心。
过了半晌,对方才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但未继续做下去,而是抚着她的侧脸,微微皱眉,盯着她的脸看。
准确来说,是盯着她的唇看。
徐可心第一次在大人的面上看到苦恼的神色,很新奇。
她乖乖坐在男人怀里,任由他打量。
她过去在府中时,除了去寻林昭明以外鲜少出门,加上入夜后时常浸泡药浴,致使肤色白皙透粉,唇色也是淡淡的桃粉色,状似春日桃瓣。
男人无声看了半晌,抬手抚上她的唇,用温热的指腹重重摩挲她的下唇,力气很重算不得温柔,直把她的唇瓣揉得充血,变成鲜艳的桃红色,才稍稍收了力气,顺着唇缝按入口中,贴着她的舌尖抵上她的舌根。
知晓大人等下要做什么,徐可心忍着不适,微微张口,不想咬到他的指骨。
上次就不小心咬到了大人,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大人未怪她,但她为此难过很久。
过了良久,男人终于抽出手指,冷白修长的指骨上浮着她口中的津液,昏黄的烛光落在上面,两根手指透着淡淡的润光。
她面色微红,连忙用手背擦掉唇角的口水,拿出帕子想要为他擦拭手指,林远舟看了她一眼,阻止了她的动作,揽着她的腰让她趴下。
徐可心塌腰趴在男人腿上,紧张地攥住他垂在身侧的手,用脸颊贴着他的手心,乖顺地接受他的爱抚。
大人不生气时,在床上很温柔,总是做足了前戏,不会横冲直撞不管不顾地进来,但大人惩罚她时,又很……
忽得想到被摔碎的扳指,她霎时清醒,才想起来大人还未说如何处置她。
她心上忐忑,攥住男人的手也不自觉用力,身子变得僵硬。
好似察觉到她的异样,男人垂眸瞥了她一样,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腰,手指在肋骨上流连,寻了一个位置,微微用力按下去,几乎瞬间,她的身子再次瘫软。
徐可心别扭地坐起身,主动勾着男人的脖颈,终究忍不住主动开口问,“大人……你想如何惩处……妾身?”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明晃晃透着心虚。
“可心很想被惩处?”他语气淡漠问。
当然不想,她微微摇头,小心道,“可妾身未保管好扳指……”
大人说过,连同上次的事情一起清算,若她现在不提,等过了明日后日,怕是仍会在心上惦念此事,还是尽早乖乖领罚,之后也不必担忧大人提起。
她坐在男人怀里,话语不停,唇一张一合,时不时露出半截舌尖。
林远舟半阖眉眼,目光落在她的口中,目光带着探究。
徐可心说了半晌,才发觉大人一直在打量她的唇,并未仔细听她讲话。她忐忑不安地试探男人的意思,对方却忽视她。
心上略微不满,徐可心微微凑上前,迎着男人冷漠的目光,吻上他高挺的鼻梁,呼吸交缠,轻声笃定道,“大人没有在听妾身讲话。”
她不满控诉,林远舟却面色不变,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在床上。
徐可心不解地回视对方,却见对方拿过外衣,从里面拿出一个铃铛状的雕花圆球。
徐可心见状,乖乖跪在床边,微微抬起下巴,露出纤白的脖颈,极其乖顺的模样。
她本以为大人会同嬷嬷讲过的那般,将铃铛戴在她的脖颈上,可等对方走到床前,却并未那样做,而是扶着她的下颌,直接将铃铛塞到她的口中。
徐可心的眸子霎时瞪大,不解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可心想要的惩罚。”
林远舟慢条斯理地扯过红绳,系在她的脖颈之后,复又用衣带将她的手臂和双腿捆绑,抚上她的腿弯。
浑身被束缚,也说不出话,徐可心紧张地望着男人,她本以为
对方会同在道观那日一般直接进来。
可大人这次却并不急切,仍旧继续做着前戏,勾扯她的思绪。
温热的唇贴上她的侧颈和锁骨,男人将她抱在怀里,从上到下不紧不慢啄吻,可无论如何,都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
徐可心的身子早就软成一滩水,却什么都不了,既不能吻他,也不能回抱他。
好似在惩罚她方才的那个吻,大人才用铃铛堵住了她的口,让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无助地受着。
整整一夜,临到最后对方也未进来。
但比每一次都折磨徐可心的思绪,她直觉自己快要疯了,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不满地靠在他颈侧,好似委屈极了。
就当她在心里抱怨对方时,男人忽得低下头,缓缓靠近。
呼吸一滞。
心上的抱怨霎时一扫而空,徐可心睁着眸子,直直盯着男人靠近的容颜,心上的期待也一点点攀升。
眼见对方要吻上自己,她紧张地阖上眼睛,呼吸加快,期待对方的靠近。
温热的冷香袭近,最后却只轻轻贴上的眉心。
对方仍未吻她。
心上的期待霎时被失落取代,她泄气地靠在对方怀里,累得阖上眼睛。
她被戏弄了一整夜,身子酸软不堪,没过多久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天色大亮,大人早就离开。
桌案上只留下一个铃铛,放在装碎扳指的木匣子上。
徐可心眸色微怔,连忙起身将铃铛收好。
她昨夜被大人玩弄一夜,但醒来后记得的只是最后那个近在咫尺的吻。
大人说惩罚她,但也并未对她做什么,只是知道她想要什么,但一直不给她。
午后管家上门,还带了几个下人,说是过去在大人身旁伺候的,已经调教好了,若是他们办事不用心,让徐可心直接去找他。
临走前,管家命听雨阁的下人同他离开,一众下人得了命令,却迟迟未上前,只惊恐地望着他。
管家面色不悦,呵斥了他们几句,他们才颤着身子同管家离开。
徐可心站在院外,望着离开下人们的身影,未寻到那个散役。
用午膳时,她随意提了一下,小妹正在用膳,闻言放下筷子,轻笑道,“阿姐,她不是昨夜就被林叔命人打死了吗?”
徐念安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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