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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脑后有反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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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晓禾开口:“我们不能走,也不能停。明日必须继续开讲,但地点要变。”

“去哪?”

“国子监。”她一字一顿,“我们合法申请被拒,但没说不能旁听。明天是春分祭典,所有学子都要入场行礼。我们混进去,就在他们的典礼上,讲我们的课。”

计划迅速敲定。次日拂晓,众人换上儒生袍服,携简而入。张守文扮作抄经生,乌仁娜假称是西域贡使随员,阿禾则以“敦煌遗孤”身份,凭早年国子监学籍残档蒙混过关。

国子监内,香烟缭绕。数百太学生整齐列队,准备举行“复古大典”,祭祀孔子与历代儒宗。王允之身着玄端大礼服,立于主祭台前,神情肃穆,仿佛圣贤化身。

乐起,舞动,祝官宣读祭文:“……惟我华夏,礼乐为本,纲常为纲。今有邪说西来,倡平等之妄言,毁尊卑之秩序,实乃文明之敌。伏请先师降灵,涤荡异端,重光正道!”

台下群生齐拜,山呼“正道永存”。

就在此时,一声清朗诵读划破庄重:

“《正始律?总纲》:法之所加,智愚同济;赏之所施,贵贱同衡。”

众人愕然回首。只见张守文立于廊柱之下,手持竹简,朗声再读:“《选举令》:凡年满十六,通文墨、知律法者,皆可报名参选乡吏,不论出身。”

“《婚姻律》:婚配自主,父母不得强令。违者,以囚禁罪论。”

“《教育权》:每一孩童,无论男女、贫富、边裔,皆享有免费启蒙之权。地方官怠慢者,罢黜。”

一字一句,如锤击钟。太学生们面面相觑,有人皱眉,有人若有所思,更有几个年轻学子眼中泛光,悄悄掏出随身小简记录。

王允之脸色铁青,厉喝:“何人喧哗!拿下!”

两名执事刚欲上前,乌仁娜突然展开那面巨幡,高悬于丹墀之上。三千册《律镜简册》同时抛出,如雪片纷飞。晓禾跃上台阶,大声道:“诸位同学!你们背了十年经典,可曾问过一句:这些规矩,是谁定的?为什么女人不能入学?为什么佃户的孩子一辈子只能种地?”

她指着王允之:“这位大人说我们是异端。可请问,是谁删改了《正始律》原本?是谁禁止百姓直诉?是谁让‘忠门契’变成入学门槛?!”

一片哗然中,一名白发老博士颤巍巍站出:“她说得对……当年《正始律》颁布时,确实有‘民告官不罪’条款。后来……后来被礼部悄悄抽走了三页。”

“现在,我们补回来!”阿禾踏上主台,从怀中取出十二块青铜板拓片,一一铺展于祭坛之前。阳光穿透殿顶琉璃,照在那些刻痕上,字字如金。

“这不是叛逆,是归还。”她环视全场,“我们不是来推倒孔子的,是来完成他未竟的理想??有教无类。如果‘礼’只为保护权贵,那不是礼,是枷锁。真正的礼,是让每个人都能抬起头说话。”

就在这时,宫门方向传来急促马蹄声。一骑飞驰而至,使者高举黄卷:“天子口谕:自即日起,国子监增设‘民权律’课程,教材采用《律镜简册》节选。原有‘忠门教育’内容,一律删除。”

全场死寂。

王允之踉跄后退,手中玉圭跌落碎裂。他抬头望天,喃喃道:“皮已尽,骨将现……可你们不该赢啊……”

阿禾没有看他,只是轻轻抚摸青铜板上的刻痕。她知道,这场胜利不是终点,而是裂缝??一道让光涌进黑暗的裂缝。

三日后,火种队启程返敦煌。临行前,他们在城南立下第一座“律碑”,碑文仅有一句:“提问的权利,始于一个不肯闭嘴的人。”

而长安城内,已有数十名太学生联名上书,请求前往西域考察“微学堂”模式。岭南传来新讯:三个县正式试行“民选教谕制”,由村民投票决定学堂教师人选。就连北疆前线,也有戍边营士兵在战壕里教新兵读《人身保护令》,称之为“活着的盾牌”。

阿禾坐在返程的驼车上,翻看孩子们寄来的信。一张沙纸上歪歪扭扭写着:“阿禾老师,我今天教妹妹写了‘自由’两个字,她说像两只飞出笼子的鸟。”

她笑了,眼角有泪滑落。

风依旧吹过戈壁,卷起细沙,拂过新栽的杨柳。那些树还小,但根已扎下。正如那些字,那些律,那些问不完的“为什么”。

黑夜很长,但火种不灭。

因为有人始终相信:

只要还有一个孩子愿意写字,

还有一双眼睛渴望答案,

文明,就不会真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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