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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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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做错一件事

自从她们说谢拾对她有种特别的关注,林西彩偶尔会不自觉带着验证的心思留意一下,然后她发现,好像是真的。

就比如现在。

他好像在看她。

林西彩走回去,“怎么了?”

“后天月考,”谢拾平淡开口,“提醒你一下。”

“”林西彩扯了扯唇角,脸上的笑意黯下去,像是有人把一盘她最不愿意吃的菜强行喂给了她,“我谢谢你啊。”

林西彩在座位上深吸一口气,掏出了练习册。

接下来一天半的时间,林西彩疯狂地临时抱佛脚,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式地学习。

第二天甚至罕见起了个大早去学校,一直临阵磨枪磨到放学人都几乎走光,才恋恋不舍离开学校。

回到家后,钟萍罕见比她回来得还早,在客厅坐着,见她推门进来,眼睛亮了亮,很是开心的样子。

林西彩微微讶异,没多想,笑着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温书,便进了房间。

钟萍似乎愣了下,而后慢半拍笑了笑,说好,等做好了饭喊她。

林西彩彼时满脑子都是第二天的月考,晕晕沉沉,应了一声,便关上门掏出了课本。

她在房间了做(背)了几道押宝的习题,又沿着单词表背了半页的英语单词,头昏脑胀间,房门蓦地被敲了几下。

林西彩被打断,放下课本去开门,房门打开,竟是付雪繁站在门外。

付雪繁手里提了礼物和蛋糕,看向她一脸诧异,“你还在里面干什么呢?”

林西彩打了个呵欠,目光被她手里的蛋糕吸引,漫不经心道,“怎么了?你生日啊?”

此言一出,客厅突然安静下来,不仅仅是付雪繁,客厅里另外两人也看了过来,神色各异。林西彩这才注意到,付砚修竟也来了,彼时正定定看着她,眼神探究。

林西彩身体一僵,有种不好的直觉,然后下一瞬,便听付雪繁惊叫出声,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什么意思?别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准备?你不会把萍姨的生日忘了吧?你简直,你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哥,萍姨,你看钟菲,你那么疼她,她连你生日都不记得”

付雪繁喋喋不休,像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小尾巴,语气里半是责怪半是幸灾乐祸,被付砚修遥遥瞪了一眼,才稍稍收敛。

林西彩彼时已经彻底呆住,大脑一片空白。

付雪繁尖锐直白的指责密密麻麻爬进她的心里,林西彩的情绪像被千万只蚂蚁在撕咬

她第一次对她的指责这样认同。

诚然她和原主妈两个人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可自从她来到这里,她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占了她女儿的身体和身份,作为一个冒牌货,享受了她给她的全部关爱和关心,可她居然连她的生日都不知道。甚至根本没有这种意识去了解一下。

林西彩想到自己早上去上学时,她将早餐递过来时不经意表现出来的期待的眼神,想到自己放学回来后,她见到她时流露出来的掩不住的开心和腼腆。

她对于这个生日其实是期待的,她其实一直在等,等着她哪怕只是开口说一句生日快乐。

可她什么都没有表示,让她的期待落空了一次又一次,哪怕一句最简单的生日快乐都没让她等到。

一种愧疚的情绪于一瞬之间化作利刃,林西彩呆呆站在那里,一贯灵动狡黠的眸子里罕见露出几分脆弱和无措——像一个知道自己做错事,却不知道怎么弥补的小孩子。

付砚修盯着她,目光中探究意味分明,这个人是爱耍小心机不假,但往年从来不会忘记给母亲过生日,联想到差别明显的笔迹,迥然不同的性情,一切一切交织成一个扑朔迷离的谜团。

这个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我”

“好了,别闹了,”钟萍温婉地笑笑,“菲菲送的礼物我昨天就收到了。繁繁,砚修,都过来吃饭,今天烧的菜都是你们三个爱吃的。”

付雪繁闻言挑了挑眉,看向林西彩,将信将疑:“你送的什么?”

“付雪繁!坐下吃饭。”

付砚修声音微沉,止住了妹妹的纠缠。

钟萍有些无奈地笑笑,上前一边拉一个,将林西彩和付雪繁拉到了餐桌上。

“你们呐,真是从小不对付到大”

钟萍给三人夹菜,笑道,“你们送的礼物我都喜欢,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一顿饭吃得沉默,钟萍在餐桌上不动声色给林西彩找补,最后反倒成了她在安慰她,林西彩低头扒饭,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吃完饭,付家兄妹离开后,林西彩帮着收拾碗筷,红着眼睛表达歉意,说生日快乐,要补送生日礼物,钟萍笑着一一应下,看起来并不介意。

可林西彩心里清楚,每一份心意都是有时效性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过期了就是过期了。哪怕她时候把生日礼物补上,生日祝福说上一万遍,那也不一样了。

再回到房间,练习册、课本还在那里,林西彩却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

她和她只有一年的母女缘分,这可能是她能为她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生日,但她就这么错过了。

林西彩自认不是什么内耗敏感的人,但这种遗憾的、愧疚的心情却让她几乎没能力消解掉。

她在床上翻滚了两圈,心里越来越躁,随后换了身运动装,跑了出去。

林西彩发泄似的沿着街道跑步,再

一次跑到了江边。

林西彩绕着沨陵江又跑了半圈,跑累了,正想找个地方坐下歇歇,一辆红色的山地车从她身侧幽幽骑了过去。

车速很慢,车上的人骑得漫不经心,几乎跟她并行。

皎皎月光下,两个人得影子被拉得很长,落在地上,有种依偎的暧昧。

林西彩侧头看过去,入目是一个冷寂俊美的侧脸,他头微微低着,并没有看她。

他没有穿制服,一身黑的打扮,黑色冲锋衣衣领随意立着,下巴埋在衣领中,额前刘海儿垂落,露出一双凌厉深邃的眼睛,和四分之一的脸,气质里带着浑然天成的寂寥和神秘。

林西彩没有料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不觉愣了下,“你怎么在这里?”

他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声音清越冷淡,平铺直叙:“被你吵得睡不着。”

林西彩眼神茫然,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似乎明白自己被碰瓷找茬了,但没什么辩驳的力气。

林西彩停下步子,扭头望向江面,秋风吹过,发丝在月光下轻轻飘动,背影似乎越发单薄。

那辆山地车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以一个极其随意懒散的姿态坐在上面,双手插在冲锋衣的口袋里,两条腿撑地。

他看着她,然后她忽而转了身,那双一贯灵动狡黠的眼睛里透出些罕见的茫然,额前发丝被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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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鼻头被风吹得有些红,看起来脆弱,易碎。

插在口袋里的手微微颤了下,他愣了愣,似乎第一次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做错了一件事。”她说。

她的情绪似乎急于倾诉,以至于,被倾诉的对象是否合适她都无暇考虑。

她似乎在等着他问一句什么事,她好继续往下说。

但是谢拾只是看着她。

他专注地看着她的脸,却似乎对她的话并不好奇。

林西彩也是这个时候意识到了自己的冒昧,如梦方醒。

她跟他说这个干什么?

指望这样一个哑巴一样的人安慰她么?

林西彩在心里自嘲般笑笑,觉得自己实在莫名其妙。

林西彩伸了个懒腰,神色恢复如常,“我先走了,你随意。”

说罢,她转了身,沿着原来的路线小跑起来。

林西彩低头跑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感应到什么,步子骤然放慢。那辆山地车原本幽幽跟在她身后不足五米的地方,她的突然减速,使得那辆车子被动追了上来。

林西彩蹙眉:“你跟着我干什么?”

车上冷淡寡言的人睨了她一眼,罕见说了一个长句:“半夜跑来跑去,你未免太相信这里的治安。”

只是语气不太好。

也因为他糟糕的语气,以至于明知道他可能是好意,她也不太想说谢谢。

他慢悠悠骑着那辆车,一直跟她到别墅后门。

而后像一阵风,消失在铺天盖地的暗夜里

明知道第二日有她最看重的月考,可当天晚上林西彩还是睡得非常不好。

早上出门的时候,原主妈已经如常在厨房里做好了早餐,她洗漱好着急出门,她如昨日一样怕她不吃早餐,早早用袋子装好放在了她书包边上。

她似乎丝毫没有芥蒂她忘记她生日的事,只微笑着看着她,亲切地叮咛嘱咐,看着她出了门。

林西彩拿着早餐离开,一直到坐上公交,头还有些晕。

林西彩在车上眯了会儿,到学校后,一路狂奔,看了眼时间,直接去考场所在的教室。

林西彩火急火燎跑过去,发现本该作为最后一个考场的教室,外面并没有贴考场号。

非但如此,在距离考场不到20分钟的时候,他们居然连考场都没有布置,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原本的学生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悠悠吃早餐,分毫没有马上考试的紧迫感。

林西彩拎着背包站在窗边往里看,一脸诧异,身后有人经过忍不住拍了她两下,“同学,你找谁啊?”

林西彩看过去,朝里面指了指,“大家怎么都还在自己的座位上?”

热心的女同学愣了愣,一脸奇怪,“呃……马上上课了,不应该在自己座位上吗?”

“上课?”林西彩懵了,“今天不是考试吗?”

“考试是明天啊。”

明天?

怎么是明天?

什么时候推迟的,为什么没有人通……

突然意识到什么,林西彩睁大了眼睛,旋即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低头看向屏幕。

看清屏幕上日期的那一瞬,林西彩几乎不可自抑地尖叫了一声,教室里安静一瞬,里面的人隔着窗子朝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林西彩神色复杂至极,脸色微有些苍白,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出奇。

愣怔了一瞬,她折身下了楼,然后逆着人流向校外跑去,清瘦窈窕的身姿在阳光下狂奔,像一只藏不住情绪的小鹿。

谢拾站在Z班教室门口,倚在五楼栏杆处往下看,目光追随着那抹灵动的身影,久久没有回神。

晃神间,男体委和另一个男同学也倚在了不远处,手肘撑在栏杆处往下看,而后男体委眼前一亮,跟旁边的男生小声道:“那是钟菲么?这都快上课了,她怎么往校外跑?”

“看着像,”另一男同学说,“是不是忘带作业本了?”

男体委闻言一乐,熟稔的语气,“她会这么认真么?”

谢拾不知何时收回了视线,而后淡淡扫了男体委一眼,兀自进了教室。

待他走远,男同学和男体委面面相觑。

男同学扯了扯唇角,“他刚刚是在瞪你么?”

男体委也感觉到了,但不解:“我干嘛了?”

第23章 异想天开

眼观第一节上课的老师已经来到了跟前,男体委和那个男同学也进了教室。

鉴于第一节是语文课,而钟菲正好是语文老师的重点监管对象,当下看见她的位置空着,语文老师忍不住开口询问:“钟菲呢?钟菲去哪儿了?”

“可能有事吧,”男体委说,“刚刚好像看见她了,有点奇怪,不确定是不是她。”

“奇怪?”语文老师有点无奈,“她又怎么了?”

男体委笑笑,“她往校门口跑了,跑得可快了,跟只兔子一样。”

男同学也附和道,“可不是嘛,不愧是咱班长跑冠军。”

班上低低笑了一阵,语文老师也没了脾气,笑道,“让她回来了找我。”

男体委爽快应下,“成,我转告她。”

话音落,这一小插曲落幕,老师开始如常上课。

谢拾坐在座位上,冷冷看着那个上蹿下跳的男体委,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合上了眼。

林西彩一路狂奔,乘坐相反方向的公交,下车后继续奔跑,回到家推开门,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

彼时钟萍正在弯腰拖地,见门被推开她急匆匆跑回来,不觉吃了一惊,“忘带什么东西了吗?”

下一瞬,林西彩未等呼吸平复,径直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生日快乐妈妈,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她喘得太厉害,以至于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些哽咽。

钟萍愣在原地,欣慰感动得同时,又有些哭笑不得,“就为这一句话特意跑回来一趟,傻不傻?”

林西彩没撒手,摇摇头,“我想早点说出来。”

稍稍平复情绪,林西彩继续道,“我给您订了蛋糕,晚上放学了带回来,等我晚上回来给您过生日。”

钟萍笑笑,慈爱地给她整理额前凌乱的刘海儿,“成,我知道,现在可以回去上课了吧?你这孩子”

林西彩猛点头,一颗心终于落地。

横亘在心口的天堑被什么东西填满,不再如同昨日那般四处漏风,颠沛流离。

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愧疚和难过终于缓解了一二。

林西彩坐在公交车上,心情平复后,再一次陷入沉思。

除了第一次,

为什么之后每次陷入重复都这么地碰巧,这么的合她心意?

林西彩想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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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两个人莫名其妙的相遇,又想到上次的运动会,一颗心猛然跳了几下,一个怀疑了许多次的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是他吧?

就是他吧?

她不相信这是巧合。

这怎么可能是巧合?

谢拾彼时正趴在一本恐怖小说上闭目养神,袖子突然被人死死拽住,他睁开眼睛,便听抓着他的人声音发颤,“是你对吗?”

谢拾坐直了身体,看向揪着他制服的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蹙眉,“发什么疯?”

林西彩盯着他,有种不依不饶的笃定,“是你吧?”

“我怎么了?”他问。

“你”

林西彩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

这种话要怎么说?

说他让时间循环了?

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

林西彩沉默片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谢拾将手抽回,似乎有些抗拒她的靠近:“我不知道。”

眼见他死活不接招,林西彩也没了主意,一张俏脸上闪过几分恼怒。然而她盯着那张优越冷寂的脸,心情很快又鲜明起来。

现在已知她这位好同桌有这样的能力,那么如果能把这个同桌发展成自己人,让这种循环发生在考试的时候——她第一天把题目背下来,提前查好答案后,第二天再做一遍,那她想考第几考不了?

林西彩托腮直勾勾盯着谢拾的脸,像看一个blingbling的作弊神器。

如何让这个超绝作弊神器心甘情愿为她开绿灯,这是一个问题。

她正一脸贪婪盯着这个英俊的作弊神器,作弊神器忽而扭头看过来,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冷冷吐出来几个字:“异想天开。”

林西彩怔了下,而后失笑——异想天开?我在想什么你也知道?

林西彩当天一放学就回了家,去取了蛋糕和生日礼物。

林西彩买的是一个肩颈的按摩器,比起付雪繁送的那个花里胡哨的手串,林西彩自认为她这个礼物更实用一点。

她早早回家,将生日礼物欢欢喜喜地奉上,便跟在厨房里跟钟萍一起准备晚餐,母女俩心情都不错,氛围温馨愉悦。

到了饭点,果不其然付家兄妹上了门。

这一次她做足了准备,付雪繁倒是没找到什么机会冷嘲热讽,只是暗戳戳打探了一下她送的礼物,稍稍拉踩了一下,强调了一下跟她比起来她是多么多么的用心。

这一顿饭吃得波澜不惊,只不过付砚修时而投来的目光,幽深探究,让她莫名有些不安。

几番波折,第二日,林西彩还是迎来了心心念念(担惊受怕)的月考。

因为上次倒数第一的成绩,她毫无疑问被分到了最后一考场。

并且同样作为倒数,她和她的疯同桌自然而然分到了同一考场,谢拾的位子就在她旁边,两个人只隔着一个过道。

作为昔日的正第一,如今以倒第一的身份来到最后一考场,林西彩一进去就成了展览品,到处都是戏谑、调侃的目光,甚至有人当场立下赌约,暗暗猜测她此次能否重回巅峰。

林西彩叫那些目光盯得难受,一直到谢拾一身轻松在考场坐下,那些目光才堪堪收敛。

——林西彩和谢拾坐得那样近,那些人看林西彩的时候必然会看向谢拾,而为了避免视线与这尊煞神撞上,他们只能收回视线。

林西彩上考场带了许多东西,复习资料背了一书包,考前坐到座位上就开始看,相比之下,谢拾一身轻松,没背包就算了,甚至连个笔袋都懒得带。

一直到开始分发试卷,林西彩犹豫着是不是要好心借他两杆笔,才见他慢条斯理从裤兜里掏出几支笔。

林西彩:“”

这个人在考场上展示出一种超绝的松弛感,考试的时候,林西彩抓耳挠腮,兢兢业业,百般紧张焦躁之下,每次一回头,他都趴在桌子上。

他会花将近四分之三的时间用来睡觉,最后半个小时醒来,填上一些题目,交一下卷子。

林西彩冷眼看着他,心情复杂。

这是第一次考试,她没有设太高的期待。

但起码得比她这个同桌强吧?

他呼呼睡了多久,她就认真答了多久。

如果成绩出来她连他都没考过,会显得她很憨

呼呼睡了很久?呵。

谢拾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在心里冷冷反驳,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吵吧,真当他能睡得着。

谢拾闭着眼睛,心绪飘到了别处——在这个循环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副本里,因为她的出现,在细节上发生了诸多变动。

比如这次的考试。

这次考试的试卷连他都不曾见过,并不是他在前面那些循环中见到的那些。

就好像是针对她的攻略任务刻意做的调整。

他对此并不意外,因为他早就知道,这并不是一个仁慈的世界。

至于她的异想天开,注定只能是异想天开,这个世界不会给她愚弄它的机会。愚弄它的结果,他很多年前就领教过了

太阳穴发疼,疼到有些麻木,他睁开了眼睛,视线所及,是那张认真的看似单纯无害的脸。

林西彩是正第一变倒第一,对她好奇的不仅仅是同一考场的学渣们,几乎每个监考老师都认识她,并且对她充满好奇,他们同样想看看她在这一次考试中有没有恢复。

结果就是,每一个监考老师走到她旁边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

他们站在她旁边,盯着她写题,然后发出细微的但她能听得到的叹息。

在考场上,比学渣更煎熬的,是一个被监考老师视奸试卷的学渣。

——那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答案自己偷摸写上没关系,真被人看着写上去那无异于被推到阳光下裸奔。

林西彩感觉自己就是在裸奔。

他们的关注让她蒙题都蒙得畏手畏脚。

谢拾显然也留意到了她的不耐烦和小情绪,他直勾勾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神情,有些好奇她会怎么做,他不认为她会忍气吞声到底。

然后,在第一个监考老师从她座位边上离开后,他看见她从草稿纸上撕下一片,低头在上面刷刷写了什么。

随着第一个监考老师离开,两位监考老师在讲台上小声嘀咕了几句话后,第二个监考老师也姗姗走了下来。

第二个监考老师悠悠然走过来,刚站到她身边,便见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再自然不过地伸出来,手指在桌子某处点了两下。

监考老师似乎愣了下,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在桌子的右上角,赫然摆放着一个半张A4纸大小的字条,上面工工整整写着一行小字——

“绕道直行,谢绝参观。”

年轻的监考老师动作一滞,半恼半羞,假装自然地离开了她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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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彩成功送走老师,心满意足,继续开始做(蒙)题。

谢拾看着她,唇角舒而轻轻勾了下。

他枕着胳膊趴在桌子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她的侧颜。

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审视,冷不防扭头看过来。

他在她望过来的前一秒闭上了眼睛。

……

上午的两场考试考完,林西彩收拾了东西,打算去食堂吃点东西。

她在前面走,很快发现谢拾也在往同一个方向走。

她回头看他,“去食堂?”

谢拾停下了步子。

林西彩想了想,试探的语气:“我请你吃个饭吧?”

谢拾看她,“为什么?”

为什么?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问题。

林西彩有点无奈,“因为我们是同桌,这个理由够不够?”

两个人停在楼道里,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周身像被勾勒了一层金边,二人莫名对视,仿佛都被对方身上的光迷了眼。

谢拾没说好,只是插兜走在了前面。

毕竟做了一段时间的同桌,林西彩看出来他这是应下了。

不过她也没有马上追上去,两个人说是结伴,却不约而同拉开了一段距离。

第24章 欠债还钱

二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刚走出一段距离,之前原主的三个小跟班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热热络络贴过来,喊住了她。

林西彩没有直接与她们三人打过交道,但之前查看聊天记录和朋友圈,对这些人的身份和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

三人之前跟钟菲一个班,原主在A班的时候素来喜欢自抬身价,诱导众人以为自己是什么付雪繁的表妹,以“千金”的身份自居,同时为了维持排面,出手甚是阔绰。

在她身边吹捧奉承几句就能得到不少好处,何乐不为,这三个人就是其中典型。

原主先前靠着给付雪繁补课,每个月确实能拿到一笔不菲的补课费,但这些钱基本都被她拿来请客送礼物,经营所谓的人际关系了,以至于到她接手的时候,原主的户头里已经基本没什么钱了。

“钟菲!”

“想死你了菲菲,你走后我们都难过死了。”

“去吃饭吗?一起吧?”

三个人贴过来一阵嘘寒问暖,刻意的热情让林西彩有些不适,谢拾听见身后的动静,放慢了步子,却没有回头。

林西彩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睛道:“今天不巧,我约了人,要不下次?”

“约了人?”三人神色诧异,“约了谁啊?”

林西彩朝前方抬了抬下巴,“诺,同桌。”

几个女孩看过去,目光落在那抹孤傲冷寂的身影上,认出那人是谁,皆是一愣。

“谢谢拾?”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你约的人是他?”

“你在开玩笑吧菲菲?”另一人扯了扯唇角,“他什么时候跟别人一起吃过饭?想想那画面就”有点惊悚。

“呃,没关系的,你要是不方便我们就改天约,倒也不用哈哈找这种借口。”

林西彩:“”

她这个同桌的名声,真是比她想象中还要如雷贯耳。

她并不十分清楚除了那些传闻,他是不是还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她们谈虎色变的态度莫名让她有点不舒服。

林西彩看了谢拾一眼,扯了扯唇角,“倒也不要这样妖魔化我同桌。”

三人顺着林西彩的目光看过去,那人距离她们五米开外,背影冷寂,身上还是那副死沉沉的生人勿近的气场,怎么看都不像是跟人有约的。

三人几乎确定了钟菲在诓她们,其中一人更是干脆道,“你看他都不理你”

话音落,前方的人停下脚步。

扭头看了过来。

众人噤声。

然后,她们看见,那个人直直看向钟菲:“跟上来。”

林西彩瞬间有种莫名的沉冤得雪的滋味,当下朝她们摊了摊手:“等着我,下次约。”

嘴上这样说着,其实林西彩心里是觉得有点可惜,因为她们不找上她,她也是会寻个机会主动找下她们的,看样子只能下次了。

谢拾停下步子等她,林西彩疾走几步跟上去,刚要开口说走,谢拾看了她一眼:“找她们有事?”

林西彩愣了下,有点惊讶他怎么看出来的。

谢拾抿了抿唇:“我不介意。”

林西彩更惊讶了。

他会不介意这个比他怎么看出来她心里有事的还让她惊讶。

他这样的性子,不敢想他跟几个女人一起吃饭会发生什么。

被她们吵得头疼了会不会直接掀桌子?

林西彩正迟疑,谢拾深吸一口气:“有人再吵能吵得过你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不介意。”

“我哪里吵了?你怎么老是说我吵?”林西彩也有点火了,“我对你还不够迁就吗,我平时多安静了,翻书我都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算了,这不重要。

他都说不介意了,她还矫情个屁。

林西彩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唇边带笑扭过脸去看身后三人,朝她们热络招了招手,示意她们跟过来。

三人彼时早已一副被雷劈到的模样——那个八百年不说一句话的怪人,竟然真的在跟钟菲说话,不仅说了,还好几句。

甚至他们竟然在吵架?

甚至钟菲好像还吵赢了?

三人面面相觑,又见钟菲朝她们招手,当下怯生生走了过去。

“反正都是要去食堂,一起吧。”林西彩说。

三人怯怯看了谢拾一眼,这还是她们第一次离这个人这么近。

也正是这样的靠近,让她们惊觉,这张脸给人的冲击并不亚于他身上的那些传闻。

那是一张帅得浓墨重彩,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这个人的气质过于阴鸷冷寂,加上那些真真假假的传闻,几乎让所有人刻意忽视了他原本有这样一张脸。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此近距离审视这张脸,顶级美貌面前,连恐惧不安似乎都变得可以忍受,三人对视一眼,跃跃欲试:“方方便吗?”

林西彩显然没能全面领会她们百转千回的小心思,“怎么不方便了?”

一行人往食堂走,不多时重新变成了1和4的格局,谢拾不远不近,跟她们隔开一小段距离,三个人围在林西彩身边,没话找话。

到了食堂,林西彩说要吃鸡排饭,其他三个女孩便立马跟了过去。也不知是终究是嫌她们烦了,还是想吃的东西不一样,谢拾没跟她们去一个窗口。

四个人在鸡排饭的窗口排队买饭,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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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一个套餐,但点完餐其余三人都没刷卡,再自然不过地等着林西彩点好后一起刷卡。

林西彩自然是注意到了,却像是没看见,只刷了自己那份。

几个小跟班面面相觑,僵了一下,讪讪掏出校园卡,冷着脸自己刷了卡。

几人端着餐盘回去的时候,谢拾已经在一个沙发上落了坐,一如既往的安静冷寂。

用餐的时候,谢拾不理她们,倒也不影响她们,只像空气一样坐在林西彩身边。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几个小跟班互看一眼,像是终于忍不住,开始暗戳戳表明来意。

“钟菲,下个月就是你生日了,今年打算怎么过?”

一人起了头,另外两人也附和着,“今年还是派对生日吗?酒店安排在哪里?在皇司还是尚黎?还会邀请A班的人吗?”

其实她们想问的是,还会邀请她们吗?

往年钟菲的生日都会办得尤其精致,邀请的人不会很多,但是参加的体验感很好,吃的喝的都是顶好的,甚至派对结束过去参加的人还会收到她送的小礼物。

更重要的是,不用送礼物——对此,钟菲本人表现出来的姿态是,“我要什么没有,你们送的东西我也不一定看得上”,众人对此深信不疑,也乐意配合。

所以对于这场只有回报不用付出的生日派对,她们是很期待的。考虑到钟菲转班之后和她们联系就少了,保险起见,要适当修补一下关系。

几人越说越兴奋,兴致勃勃提议了好多花样,个个都是大手笔。

“提议很好,但是”林西彩粲然一笑:“我没钱。”

“什么?没没钱?”

几个小跟班愣了愣,没有料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她口中说出来。

钟菲的性子她们多少是了解的,就算她真没钱,也万万不可能这样直接说出来。

几人扯了扯唇角,“你在开什么玩笑?”

林西彩语气平淡:“我没开玩笑。”

“你不是付雪繁的表妹吗?”

“我撒谎了,”林西彩放下餐具,用一种‘我吃饱了’的语气说,“其实我是付家佣人的女儿,我妈在她家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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