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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是开玩笑,但是景光能感受出这位前辈的无奈与心酸。
是啊,没有十足的把握谁会真的动组织?
“啊,再不回去,我都要妻离子散了。”前辈愤怒地喝了一大口酒,靠在椅背上无奈地说道。
景光听到他这么说,呆愣了片刻,那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卧底任务结束之后,是否还能和千穗理在一起?
一个月之后,前辈被发现了是警视厅派出来的卧底。
为了保全景光和情报,被琴酒和伏特加追杀的走投无路的男人选择从高楼一跃而下,重重地砸在路面上,瞬间,人行道上被鲜血沾染,行人看着死不瞑目的男人,被吓得四散而去。
跳楼自杀的前辈没有像电视剧演的那样还能吊着一口气和站在对面的死角处的景光说话,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的,一下子就结束了这辈子。
在这一刻,景光看着摔得流了满地鲜血的前辈,他在想,在想自己还有命活着回去见到他的妻子吗?
“绿川,你别忘了,你还有哥哥和妻子。”在卧底的时候负责和景光接头的公安警察冷静地威胁道。
千穗理看着突然陷入了沉思,显得有些哀伤的景光,不由自主地蹙着眉,心里涌起了怜惜之意,虽然知道心疼男人就是倒霉的开始,但是——
“hiro,吃饭吧,吃完我们就去洗澡,今天早点好好休息。”
“好啊。”景光想,不管如何,他还是活着回到了千穗理的身边
绘梨衣跑上了房间要换一套衣服和千穗理以及景光出去遛弯,千穗理坐在卧室的椅子上,低头看着握着自己的小腿的景光。
裤子被挽起,露出了千穗理白皙的小腿,玫瑰金的链条在脚踝上晃悠着,景光低垂着眉眼,指腹上下地抚摸着她的皮肤。
“怎么,你不舍得解开吗?”千穗理的脚搭在景光的大腿上,微微扬起下巴,故意鼓起腮帮子。
她感受到景光的手越来越紧,摸了摸他的清爽的鬓角,轻声说道:“快点解开,我们要出去散步了。”
景光愣神片刻后,与她对视着,“好。”
他解开了玫瑰金的链条扔在一旁,然后扶着千穗理站了起来,搂着她纤细的腰肢。
千穗理和绘梨衣很喜欢去附近的公园散步,也当做是在家宅了一天,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她们就像往常一样围绕着湖边散步,绘梨衣撒欢一样地往前跑,有时候看到被牵着的狗狗,她在摸之前征得了主人的同意才会伸手摸小狗。
“妈妈!金毛好可爱!柴犬也是!”
千穗理和景光站在绘梨衣身旁,夫妻两人眼神满是藏不住的欢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容宛如春日里的暖阳一般。
亲人的金毛舔了舔绘梨衣的手心,绘梨衣轻轻地揉着它的头,念叨着:“真的超级可爱,妈妈!”
绘梨衣虽然喜欢小狗,但是觉得自己年纪还小,尚未能负得起一条小生命的责任,此前千穗理说可以帮忙照顾小狗,不过她觉得照顾小狗是自己的责任,所以只能等自己长大之后再养小狗。
变故就是发生在这一刻——
拿着售卖时下流行的动漫的气球的玩偶越过了人群,目标明确地朝着绘梨衣走过去,千穗理还在和绘梨衣沉浸地摸着金毛犬,母女二人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景光目光警惕地看着这个玩偶,挡在了她们身后,突然把绘梨衣抱了起来,另外的手紧紧地握着千穗理。
“爸爸,怎么突然把我抱起来了?”绘梨衣还在沉浸式摸小狗摸的无法自拔。
千穗理看着景光的身体微微前倾着,保持着随时战斗的姿态,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虽然尽全力地掩饰愤怒,但依然能够从冷静的眼神中看出他的愤怒。
景光不确定到底有多少人尾随着自己和千穗理,要说自己一个人是能处理得了这些不知是同伙还是黑衣组织的狂热粉丝,但是现在带着千穗理和绘梨衣,他必须优先保护她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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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犹豫地拿出工作手机,手指微微动了动,摁下了紧急按钮。
瞬间整个警视厅便响起了警报——
千穗理不安地握住了景光的手,“发生了一点不好的事情,绘梨衣我们要回家了。”
“嗯,抱歉,绘梨衣,爸爸打断你的玩耍时间了。”
景光一边向绘梨衣道歉,一边注意着朝着自己和千穗理越发靠近的人群,把绘梨衣让千穗理抱住,“千穗理,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和绘梨衣。”
“hiro,那你呢?”千穗理也看到了越来越多的人对自己和景光形成了包围圈,有穿着玩偶服拿着气球,有染着一把黄毛看起来就一脸不好惹的,他们露出了狰狞笑容,似乎自己一家三口已经成为他们的盘中之餐。
景光此时却十分冷静,“不用管我,你只需要和绘梨衣往前跑就好。”
只要她和绘梨衣安全就足够了。
他的话刚说完,突然有个纹着纹身的男人持着刀就冲着千穗理和绘梨衣来,目标明确,知道景光不好惹,所以就对他的家属下手。
更何况,比起杀死景光,这些人知道伤害他的妻子和孩子才是对他的致命伤。
景光是心知肚明的,之前组织多次对千穗理和绘梨衣下手,也是因为比起杀死自己,伤害他的妻子和孩子才更加让他心碎。
他想起了在卧底的时候,那个牺牲的前辈曾经和自己说过一件事。
他们的共同前辈在完成一个抓捕跨国犯罪组织的任务之后,和妻子、孩子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之后,有一天,妻子去接孩子的路上遭到了漏网的同伙的报复,两人遭遇了车祸,从此之后,妻子直至现在仍是植物人的状态,孩子的心智永远停留在6岁。
比起自己的死亡,这样的结局更加让那位前辈生不如死。
令人讽刺的是,在这几年,听说那名同伙的孩子打算出道做明星。
景光身形一闪,右手握拳,动作迅速带着令人致死的力度一拳砸在了男人的腹部上,男人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力度,痛苦地捂着肚子,‘砰’的一声,瘫软在地上,哀嚎地叫着,说着景光不得好死,说着景光一家人都不得好死。
其他袭击者见状蜂拥而上,他们想着景光只有一个人,还带着千穗理和绘梨衣,他们这边那么多人,优势在他们,这次肯定能袭击到这名该死的不择手段的公安警察。
袭击者挥舞着小刀冲向了千穗理和绘梨衣,景光挡在她们面前,伸手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千穗理和绘梨衣能够清晰地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小刀应声落地,
景光抓起了小刀直接刺向了朝着千穗理和绘梨衣冲过来的另外一名袭击者的手臂,紧接着便是脖颈,鲜血飞溅出来,随后一脚踹在了黄毛袭击者的肚子上,黄毛袭击者重重地落在地上。
千穗理下意识地捂住了绘梨衣的眼睛。
她能够接受景光这样的一面,因为他如此凶狠的一面都是为了自己和绘梨衣,但绘梨衣现在还小,不代表能够理解并接受。
公安警察派来的人也终于赶到了。
第45章 囚禁ing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映入伊藤警官的眼帘便是倒在地上哀嚎着、流着鲜血的袭击者, 他们看到闪烁着红□□光的警察,反倒是倒打一耙,“警官, 我和你说, 他把我们打的好惨啊你看, 又流血,我的肚子都青了!”
景光握着从袭击者手中夺走的小刀,锋利的刀尖上还滴着鲜血, 他抬眸看了伊藤一眼, 眼神冷静, 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 透露着坚定予沉稳, “伊藤,还不带人把他们带走吗?”
伊藤后知后觉地点头, “是!”
他惊讶的原因是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上司如此不留任何情面的模样,凶残到让自己觉得可怕, 不过他的目光落在了脸色苍白的千穗理和绘梨衣身上, 毕竟自己的上司可是要保护妻子和女儿。
景光把沾着鲜血的小刀装进证物袋里, 然后神色冷静地交给了伊藤,“你们先带他们回去, 我先送我爱人和孩子回去。”
他把自己的手擦干净,转身向千穗理伸出了手,“走吧, 我们回家。”
“好。”惊魂未定的千穗理握住了景光的手。
绘梨衣则是紧紧地搂着千穗理的脖子, “妈妈”
“被吓到了吗?绘梨衣,抱歉,爸爸和妈妈不是故意的。”千穗理动作轻柔地抚摸着绘梨衣的后脑勺。
在遇袭这件事上, 景光没有做错什么。
他已经清剿了组织、抓了前首相,组织盘踞在日本长达半个世纪,肯定会有残存的势力,更何况背靠的两大财团都还没有正式倒台。
风头正盛的景光肯定会成为被针对的对象。
犯人认为让他失去自己的家人,看着自己的家人受伤才是对他的惩罚。
绘梨衣搂紧了千穗理的脖子,虽然她还是小学生,但也明白自己和妈妈是把爸爸的软肋,而爸爸的工作又十分特殊。
“我没有怪你和爸爸,妈妈,我只是有点害怕。”只是,绘梨衣终究还是被景光刚才手起刀落、干脆利落解决犯人的那一幕吓到了。
景光用力地握紧了千穗理的手,内心浮现了愧疚与自责。
他应当保护好千穗理和绘梨衣的。
不应当让她们看到这一幕。
“不要怕,爸爸妈妈都在,妈妈今晚陪你一起睡觉好不好?给你讲故事?”
“好。”绘梨衣大概是在千穗理的怀里,在走回家的路上,她的情绪就已经平稳了很多。
一家三口回到了家,千穗理原本以为景光要赶着回警视厅那边,结果看着他把整个家都检查了一次,然后开启了安保系统。
“千穗理,我开了安保系统,外人一般无法强制进入,一旦破门而入,安保系统直接向警视厅发送报警信息。”
在千穗理在意大利的期间,景光给他们的家安装了一套安保系统。
千穗理忧心忡忡地看着景光,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眼神闪烁着心疼,抬手摸着他的脸颊,细细地检查着他是否有受伤。
景光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腕骨,声音低沉又沙哑,“我没事,你和绘梨衣好好地呆在家里,我先回一趟警视厅。”
刚刚发生的事情,虽然他保护了千穗理和绘梨衣,但是也在自责为什么总是会让她们遇到危险?
理智告诉他这些人今晚来袭击千穗理和绘梨衣,这件事他们无法把控,即使有监管舆论,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也不能在他们没有犯法的时候逮捕他们。
“好。”千穗理伸手搂住了景光,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炙热的温度,因袭击而不安的心才安稳了不少。
谁都不想发生今晚的事情,千穗理抬手摸了摸景光的眉眼,他的睫毛在自己的手心里颤抖着,“hiro,你做的很好了,保护了我和绘梨衣。”
她不希望景光会因此而自责。
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无法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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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了玻璃窗洒落在整个客厅里,映衬着互相拥抱着的身影,“我和绘梨衣等你回家。”千穗理贴着景光的脖颈轻声说道
亮着霓虹灯的街道川流不息,霓虹灯点亮了整个城市,街道播放着时下最流行的歌曲,景光很快就赶到了警视厅。
刚出完现场的高木和佐藤回到警视厅,看见了景光,两人刚想打招呼便看见男人冷着一张脸步履飞快地走入了公安的办公大楼。
一旦踏入了警视厅,景光就很快进入了工作模式。
他推开了审讯室另外的一边的门,透过了单向玻璃看着面对伊藤的审讯显得极其嚣张的嫌疑人,持刀的男人挑衅地看着伊藤,又好像在透过单向玻璃看着景光。
“诸伏警部。”年轻的警官紧张地看着站在自己身边,面无表情、不怒自威的景光。
要知道,这位和降谷警部都是他们这群年轻的公安警察的偶像。
年纪轻轻就破获了大案,据说最近即将要升职。
景光觉得自己一直都是个很冷静的人,十分冷静的人。
“为什么要攻击警官的家人?警官,你这个问题,你们不是心知肚明?”
“比起让一刀捅死他,折磨他的妻子和孩子,让他生不如死,这才是对他最痛的死法。”
“他的妻子长得不错”在持刀的男人即将要说出羞辱千穗理和绘梨衣的话那一刻,景光伸手关掉了监控,切断了声音。
年轻的警察不知道景光为什么要关闭监控,“诸伏警部”
下一秒,景光不管年轻的警察在说什么,推开门走了进去。
伊藤站了起来,“诸伏警部。”老天,自己顶头的上司怎么脸色那么黑?
看起来十分凶残,感觉都快要比得上长野的大和警官了。
恶犬。
伊藤曾经见过大和一次,那次两人不一次出现场,被路过向他们问路的民众说,大和警官看起来不像是警察。
伊藤:
景光静静地伫立着,眼神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一丝波澜,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那是一种极力压抑着愤怒的冷峻。
他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伸手微微解开了领带,挽起了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
持刀的男人还在继续叫嚣,说着如果不是因为景光保护了千穗理和绘梨衣,他们会折磨她们,然后卖给人口贩卖组织,从此之后景光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警官,你知道,有的人喜欢小孩,有的人喜欢人妻。”
景光的双手握成拳头,指节发出清脆的声响,在持刀的男人准备又说一些话侮辱千穗理和绘梨衣的时候,一拳砸在他的腹部上,力度比起刚刚更加凶狠。
“你!”持刀的男人瞪大了双眼,被景光的气势震慑到,说话的时候都在结巴。
随后,拳头又落在男人的脸颊上,一口鲜血从男人的嘴里吐了出来。
“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卧底过。”景光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冰冷而坚定。
卧底七年所做的事情多多少少影响了景光的行事作风,更何况公安警察本来就是不择手段,只要能够获得自己想要的利益,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站在一旁的伊藤识相地离开,并带走了站在单向玻璃后的同事。
今晚发生什么事?
没事啊,只是正常的审讯而已。
伊藤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他的文书报告写的特别好,黑的都能说成白。
“琴酒没有告诉过你芝华士是怎么死的吗?”景光继续冷笑着说道,话音刚落,持刀的男人的右脸颊又挨了一拳,这次他连牙都被打了下来。
芝华士在发现自己是卧底之后,打算告诉琴酒,没想到却被景光从零获得的情报得知芝华士要揭穿自己的身份。
景光则是向琴酒交换了一份情报——芝华士在纽约期间多次和FBI、CIA来往密切,这份情报详细列明了芝华士每次向FBI和CIA交易了什么,获得了什么利益。
以组织的利益为首要目标的琴酒自然不会放过芝华士,当然也在怀疑景光到底是不是卧底。
但经过调查,景光的身份十分干净,反倒是芝华士曾经是FBI雇员,后来被FBI抛弃,转而加入了组织。
琴酒处置芝华士的那天,景光和零,以及赤井和其他组织成员都到场了。
芝华士不可置信地看着琴酒举起枪对准自己,目光死死地落在站在琴酒身后,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的景光。
“琴酒,苏格兰才是卧底!”
“芝华士,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蠢货?”
景光听着这话,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在持刀的男人准备说话的时候,又挨了景光一拳,力度让他晕头转向,吐出了一口鲜血。
“为大冈财团和乌丸财团卖命,你想,他们如今能把你保下来吗?”
景光点开了手机,实时新闻显示——特搜部突袭了大冈财团和乌丸财团,带走了时任的负责人。
“一想到你这种人即使进了刑务所也不会反悔的,甚至出来会重操旧业,啧。”
景光熟知这样的人心态,指望他们会反悔的可能性低的不得了。
他们伤害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就该死。刑满之后,放出来也会继续伤害别人,这种垃圾的确不适合存在这个社会不是吗?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偏激的景光,直起身子,蓝灰色的眼眸冷静地看向了男人。
冷静。
未宣判之前都是无罪。
第46章 囚禁ing 婚姻中总是需要有退让的人……
“妈妈。”
“嗯?”
考虑到今晚发生的事情, 千穗理决定陪着绘梨衣一起睡觉。
绘梨衣默默地缩进了千穗理温暖的怀抱里,对于她来说不仅仅是温暖的怀抱,还是有着她的味道的怀抱, 令自己安心。
“怎么了?还是害怕今晚发生的事情吗?”千穗理轻轻地抚摸着绘梨衣的后脑勺, 摸着她柔软的长发, 随后有节奏地轻拍着她的后背。
绘梨衣在千穗理的怀里,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虽然自己被她保护的很好, 但是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想要伤害自己和妈妈的人是因为爸爸抓过他们的同伙, 所以便想通过伤害她们来让爸爸生不如死。
她贴着千穗理柔软的身体, 轻轻地叹气, “妈妈, 我希望长大之后我也能像爸爸一样保护你。”
在那一刻,绘梨衣希望自己可以保护千穗理, 希望可以像爸爸一样。
千穗理听着绘梨衣的话,眼底浮现了泪花, 迷糊了自己的视线, “好, 妈妈期待着你长大之后保护我不过,妈妈还是希望你不要那么快长大。”
“做大人可是很痛苦的。”千穗理有时候也很怀念身为小时候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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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小孩比做大人可要快乐多了。
绘梨衣聊起这个话题, 瞬间精神了不少,她可觉得当小孩一点都不快乐,要写很多作业, 还特别累, “我想快点长大,这样我就可以带你去旅游了。”
“绘梨衣长大之后想做什么呢?”
“妈妈你当初为什么不去做裁判官或者检察官?”绘梨衣从外公口中是知道千穗理的成绩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没有去从事法律相关的职业。
“因为这一行要面对最负面的东西, 人最丑陋的一面都会展现出来,妈妈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有那么好。”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其实我想考裁判所或者检察院。但是妈妈,你说的也对,这一行就要面对人类最负面的情绪。”
“你还记得由奈阿姨说过的一句话,当事人当时是人,事后就不是人了。”
由奈在刚刚成为助理裁判官的时候,因为经验还不算很够,在一个民间借贷案件上差点被双方当事人坑了一波,在开完庭之后,她觉得不对劲,和自己的前辈讨论了一下,便意识到这个案件涉及了虚假诉讼。
“不过,妈妈,我先朝着这两个目标努力。至于以后会不会从事法律这一行,到时候再说?”
“好啊,人生的道路很长,有无数个选择。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不想做也可以随时离开。”千穗理现在有足够的底气给绘梨衣有试错的选择
过了很久,久到已经是深夜,周围陷入了寂静,千穗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拿着手机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站在走廊上刚好看到了带着一身疲惫走进来的景光。
景光似乎没有发现千穗理,他脱下了浅棕色西装外套,松开了领带,金属领带夹在指间泛着冷光,被他随意地放在茶几上,衬衫第三颗纽扣歪斜着,坐在沙发上,靠着椅背,长吁地一口气。
无论如何,他不是机器人,这段时间高强度的任务多多少少让他感到有些疲倦,再加之今晚又经历了一场高强度审讯。
还好他的文书工作有伊藤来分担。
千穗理下了楼,去了厨房给他泡了一杯蜂蜜柚子茶,放在茶几上,刚坐下来的那一刻,他就睁开了眼睛。
“千穗理,怎么那么晚还没有睡?”景光的手搭在千穗理的肩膀上,抚摸着她肩膀上的发丝。
千穗理伸手抱了他一下,“喝完这杯茶,我们上去休息吧。”
她想如果自己和景光的婚姻,总是需要有个人做出退让的,那么自己就做退让的那个人。
温热的蜂蜜柚子茶滑入喉咙,减轻了景光的一些疲惫,他握着千穗理的手心上楼,去拿要换洗的衣服,洗完澡出来之后,便看见她拿着吹风机对着自己。
“过来吧,我帮你吹头发。”千穗理举着吹风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景光也没有拒绝,躺在千穗理柔软的大腿上,感受着她的指腹穿过自己的发丝,吹风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在这一刻,他彻彻底底地放松下来。
“千穗理。”
“嗯?怎么啦?”
“我提了一个休假申请,国际峰会结束之后,我们去旅游。”景光想,工作很重要,但他的妻子也很重要。
他亏欠他的妻子太多了。
等即将举办的国际峰会结束之后,他打算先带着千穗理一起回长野,为自己的父母扫墓以及探望高明哥,然后再去一趟香港。
闻言,千穗理与他对视了好几秒,原本以为去旅游都要以后再说了,要遥遥无期了,没有想到他已经安排好了。
“国际峰会什么时候结束啊?”
景光被千穗理摸着很舒服,舒心地蹭了蹭她的小腹,“下周五。”
“你头发还有点湿了,都把我的睡裙弄湿了!”千穗理看着自己裙子上的痕迹,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绘梨衣她还好吗?”景光想起了在回来的路上,绘梨衣全程沉默不语,他就很担心。
但那个时候更着急的是要处理好袭击千穗理和绘梨衣的嫌疑人的事情,所以尽管心里很担忧绘梨衣和千穗理,但也要先回警视厅。
景光的发丝从千穗理的指缝间滑落,低头垂眸亲了亲他的眉眼,手指顺着他的耳后轮廓游走,“绘梨衣是有一点害怕,但是说希望长大之后能保护我们。”
“你呢?你害怕吗?”
“因为有你在,我不怕。所以,你不要心存愧疚,你和我都不想发生这些事情。”千穗理轻柔地捏了捏景光的耳垂。
她忽然想起了在上高中的时候,在炎热的盛夏里,柏油马路因阳光的照射泛着油亮的光,热的人有些无法静下心来,空调外机嗡嗡震动,滴落的水珠在地面砸出硬币大小的水痕,挂在门檐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穿着吊带裙的千穗理躺在景光的大腿上,感受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伸手玩着他的手指,“hiro,我们放假了,你想去哪里玩吗?”
景光感受到有时候千穗理会转来转去,呼吸的热气落在了他的腹部上,不自然地想要往后挪动,青筋绷紧的手臂搂着她,“千穗理,不要乱动。”
“我们去大阪玩怎么样?诶,为什么不要乱动啦?”千穗理有些奇怪。
她之前这样躺在景光的怀里,他都不会让自己不要乱动,结果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千穗理睁着眼睛不解地看着景光,等着他的解释,结果景光看见她澄澈的眼神,倒是显得自己的思想龌龊了。
“没什么,去大阪玩吗?可以啊,我们两个一起去?”景光的手指摩挲着千穗理的皮肤,宽大的手掌可以包裹她的手心。
面对他的触碰,千穗理接受的无比自然,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滑过自己的锁骨,“当然,如果你舍不得放下零的话,我们也可以带上零去嘛。”
她知道景光和零的感情很好,如果真的舍不得放下零一个人,他们可以三个人一起去旅游的嘛。
虽然有点奇怪,但也不是没有试过。
景光蓝灰色的眼眸浮现了温和的笑意,在日光的照射下成了泛着光的碎片,“不用了,这次就我们两个人去。”
他摩挲着千穗理垂落在自己大腿上的长发,看着她满眼都是笑意,眼神带上了几分她读不懂的神情。
千穗理直起身子,面向景光,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凑近了他,“ hiro,你竟然舍得放下零一个人在东京,好少见喔。”
这个动作其实十分暧昧,甚至已经超过了他们目前的关系所能做的肢体接触,但千穗理不知道已经过界,毕竟她从小就和景光很亲近。
而景光则是知道这样的行为是越界了,但是他不想提醒,也不想阻止。
他和千穗理迟早都会在一起的。
“这次不一样了。”景光看着千穗理一副未开窍的样子,话到嘴边的时候,却又没有继续说下去。
没关系,他和千穗理的时间还有很多,有足够的时间等待她开窍。
“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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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有点对不起绘梨衣,我们两个把她留在东京。”千穗理说是这么说,但有点期待绘梨衣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自己是个坏妈妈。
“没关系,零很期待能够照顾绘梨衣,等国际峰会结束之后,我们先回长野,再去香港,怎么样?”
景光也很期待这次的旅游,因为这是独属于自己和千穗理的时间。
虽然绘梨衣也很重要,但是自己和千穗理要有独处的时间也很重要。
“那你在未来还要给我带上脚链吗?”千穗理摸了摸躺在自己腿上的景光的头发,摸到他的头发干的七七八八,于是就放下了手里的吹风机。
听到这个问题,景光沉吟了片刻。
千穗理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十分心动,甚至还想继续给自己带脚链。
“你啊!”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还想继续给我带脚链啊?”
第47章 囚禁ing 他真的、一定会活在悔恨中……
景光没有说话, 只是沉默地看着千穗理,闪烁的眼神透露他真实的想法。
他还是想把为千穗理带上脚链的。
千穗理不知道,在读书的时候曾经有男生要追求她, 结果被景光发现之后, 他约了那个男生出来。
一开始, 那个男生还满心欢喜,在学校所有人都知道千穗理和景光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男生以为是景光是千穗理找来考察自己的, 结果去到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温和有礼的景光第一次向他展示了攻击性。
从此之后, 再也没有人敢追求千穗理。
“我知道你的真实想法了。”千穗理想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景光感受到安全, 她也能够接受。
景光坐了起来, 在鹅黄色的灯光照耀下, 他能够清晰地看见了她明亮的眼神,“千穗理”他的爱人, 他的妻子以无条件的姿态愿意接受他所有的好与不好。
“如果只有给我带上脚链、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才能给你安全感,没关系, 我能接受。”千穗理的腿放在了景光的怀里, 圆圆的眼睛十分清澈。
景光听完之后, 静默地握住了她的手,“抱歉, 千穗理。”说完,他回味着她刚才的那句话,抬眸看着她, “千穗理, 你说什么?”
她说什么?
监视
她果然知道了装在手机上的软件。
千穗理的眼神很平静到让景光感到有些恐慌,他知道她是个很固执的人,一旦认定了某个选择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对于景光的反应, 千穗理全部看在眼里,看着他一闪而过的慌张,感受着他用力握紧了自己的手,“在你设置之后,我就知道了。”
“我想如果这样你才能感受到安全感,我可以接受,所以允许你监听着我的生活。”她的声音像冬日湖水,寒冽又清澈,每个字都沉在井底,不带一丝涟漪。
他一直缺乏安全感,一直认为自己会随意地抛下他,离开他,她又不想因此和他离婚,所以只能做出妥协。
做出妥协,做出退让,他们的婚姻才能持续着。
千穗理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如果说出来可能会被人批判为恋爱脑、软弱,但是景光不改掉自己的行为,那么她只能做退让的一方,否则,两人都固执下去,最后他们的婚姻会两败俱伤。
她不想两败俱伤。
她很爱景光。
听着她的话,景光的喉结滚动着,吞咽着未说出口的话,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冻着,想要辩解却在看到她的冷静的神态的时候,却什么都说不出。
在这一刻,景光觉得自己的丑陋的心思被戳破,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千穗理。
“没关系的,hiro,你可以继续开着,继续监听着我的生活。”
千穗理抬起手捧着景光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的下颌,“不要避开我的视线,没关系的,无论怎么样,我都还是会很喜欢你。”
“我”
在这一刻,景光觉得藏在心底的秘密终于被说了出来,顿时觉得有些如释重负。
“我还是会一直爱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脚链我应该都不会再给你带上。”
周一的时候,千穗理去找了自己的同学加藤,身材高挑的女人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笑容温和地和她走进了办公室。
加藤也知道山田隆一这个人,臭名昭著、见钱眼开的媒体人,了解过具体案情之后,她的心理也有数。
对于时下发生的事情,昨天也看到了新闻说特搜部连夜搜查了大冈集团和乌丸集团,她也隐约地品出了两大财团突然被搜查也是与前首相的事情有关。
千穗理与加藤签订了委托代理的手续,支付了前期的律师费之后,便离开了事务所,正打算去买一些颜料的时候,接到了黑川的电话。
“千穗理,你现在在哪里呢?我刚回到东京,要不要和我出来吃个brunch?”黑川花最近也是在配合山本完成彭格列在日本的事务,设立新的分部、和诸位想要与彭格列搭上关系的政客、财团沟通,也是忙得她晕头转向。
也是今天有空,她便想着找千穗理吃个早午餐。
“好啊,在哪里?”
“我把定位发给你,在银座,是一家新开的餐厅。”
千穗理看了一下位置,打算坐地铁过去,低头看着由奈发给自己的信息,刚想回复的时候,却猛地感觉有人在跟踪着自己。
她靠在列车的墙壁上,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围。
在黑衣组织案件结束之后,景光和山本安排保护她的人手已经全部撤了回去,所以到底是谁还在跟踪自己?
这道目光并非善意,千穗理能感受到对方来者不善。
她发了一条信息给景光。
【hiro,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
景光很快回复了信息,让她去往就近的交番,【你在交番等我。】他本想说可以去找警方报警,但是也知道目前来说,没有发生危险,警方也无法过多干涉。
【好。】
千穗理打开地图看了一下,离这里最近的交番在下一站下车,步行100米就到了。
她在下一站下了车,手指紧紧地握着手机,警惕地走向了附近的交番,然后站在窗边神色严肃地望向人来人往的街道。
接待完一个民众的警察看着千穗理的表情十分严肃,皱着眉,咬着嘴唇,看起来还有些不安,上前热心地询问道:“你好,请问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的吗?”
“我感觉我好像被人跟踪了,我的丈夫让我先在这里等他。”千穗理其实也明白,目前这个状态,即使她报警了,也无济于事。
年轻的警察十分热心地说道:“你报案吧,我们帮你做个询问笔录,然后去调查到底是谁在跟踪你。你最近有得罪或者与什么人有过纠纷吗?”
千穗理摇了摇头,到底是谁跟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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