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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新雪收回手,说:“我这里还有一段影像。”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语气低到有些残忍,问陈燃:“暖光一样的人,会带着你赴死吗?”

“陈燃,你确信,你是被你父母救起来的吗?脑海中的记忆没有经过任何的美化?”

模糊的回忆如海水般涌灌到陈燃的脑里。

有父亲对自己的踢骂,有母亲对自己的无视。

接着是自己小小的哀求的声音:我不想死。

陈燃捂着痛到要分裂开的头,所有的思想和声音都乱做一团,成为粗大而沉重的绳索栓在她的每个苟延残喘地跳动着的神经上。

喻兰舟的声音和温度在这时出现在身侧,陈燃听到有人说“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她拒绝再去回想记忆。

放下紧紧揪着头发的双手,泪水凝固在眼眶中不再落下,抬起头问晏新雪:“这算是第一次见面是吗?”

晏新雪怔愣了一下,然后说:“是。”

“结束了吗?”

如果你的目的是看到我的痛苦的话。

晏新雪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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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燃起身时,对方又把一个U盘递给她,说:“这是那天下午的视频,看不看在你。”

第54章 我也曾经想过这样杀了我自己

陈燃开始失眠, 开始睡得极不安稳。

心脏时刻都在作痛。

喻兰舟在新年前从国外回来。

陈燃的鼻子很敏感,从喻兰舟身上嗅出了属于别人的气息。

她绝望地痛恨这样的敏感,表情也绝望。

刚下飞机第一个来见的不是自己, 拥抱的也不是自己。

喻兰舟见她沉着脸,淡笑着问:“这段时间去做了什么吗, 辛芯怎么没跟着你。”

是想问她“怎么看起来这么累”的, 但词不达意了。

“舟舟, 我还是想,有一点私人空间的。”因为疲惫和绝望,所以陈燃回答这句话时有气无力的。

喻兰舟的面色一滞, 本来是关切一般问她, 可陈燃却少见的严肃。

她闭上嘴, 没再说话。

是啊,陈燃要是不说,她还以为陈燃整个人都是自己的呢, 所有的时间都是自己的呢。

“对不起, 喻老师,”陈燃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紧忙来道着歉, “我不是那个意思。”

喻兰舟眸子始终紧敛着,没有多余的神情给她。

什么人。

明明不久前还说会永远爱自己。还没过多久, 就这样对自己。

多余的期待。

陈燃慌张极了。

不行, 这不行。

她好怕失去喻兰舟。

于是又对她撒了谎,身子倾过去哄着她说:“我的腰有一点点疼, 私下去找了个中医馆, 没让辛芯跟着,是怕你知道了。”

就惩罚我吧, 惩罚我这样的人。

果然,喻兰舟的神色立刻变得柔软,把她抱在怀里,问:“现在呢,还痛吗?”

陈燃摇摇头,然后埋在喻兰舟颈窝蹭一蹭,声音轻轻的,说:“不痛了。”

“我陪你再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之后也去过医院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的。”

“真的没问题吗?”喻兰舟盯着她的神情确认,她发现自己真的是看不透陈燃,如果她撒谎的话,那自己一点也看不出来。

陈燃浅笑了一下,认认真真地答:“真的。”

表情上看不出些什么,喻兰舟又盯着她的身体打量,看到陈燃锁骨往下的位置有处红色,便问:“又起疹子了吗?”

陈燃听说当皮肤上起疹子时,实则内脏上也早已起了疹子。

听起来就好恶心。

她又开始挠着自己的手臂和脖子。

“不要抓。”喻兰舟控着她的手,问,“吃药了吗,发生什么了吗?”

陈燃任凭着她扣住自己,微微笑着,说:“吃过了,没什么事。就是太想您了。”

半真半假的话陈燃说得还不太熟练,重新转移着话题,说:“明天艺术馆有个画展,我想去看,你陪我去好不好。”

陈燃连撒娇都要投其所好。

陈燃不喜欢看画展。

她喜欢喝酒,喜欢去KTV,喜欢和朋友一块儿去撸串。

但最喜欢的,是喻兰舟。

喻兰舟点头,说:“好。”

陈燃的倒霉衰运在第二天下午如约而至。

画展的廊道里,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人正抬着头欣赏着一幅画作。

窈窕立着,五官精致美丽,狐狸眼,

是晏新雪。

陈燃扯着喻兰舟的袖子,不让她继续往前走。

“怎么了?”喻兰舟盯着陈燃拉着自己的手问。

陈燃抬起脸,往晏新雪站着的方向扬一扬,小声地说:“晏新雪。”

喻兰舟眯着眼,打量着那人。纵使隔着有些距离,但喻兰舟却好像是又闻到了对方身上带着的一股陈腐的气息,不像新雪,像埋藏在地下的棺材。

喻兰舟很不喜欢。

晏新雪感受到了什么似的,脸上忽然浮现出笑容,朝这边走来。

陈燃偎在喻兰舟耳侧,说:“我去,你不动,好不好。”

喻兰舟站定了,点点头,看着陈燃朝晏新雪走过去。

她不知道陈燃和对方说了什么,只知道晏新雪看着陈燃的眼神柔柔的,很是亲密。

两个人的头离得越来越近,说话的时间有点长。

喻兰舟敲了敲垂下的右手食指,说:“陈燃,过来。”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场馆中很是突兀。

陈燃的心在不受控制地逐渐下沉。

喻兰舟刚才那句“陈燃过来”,像在唤一只狗。

像在唤乐乐。

她抬起头,目光犹豫,确认一次。

喻兰舟定定看着她,不发一言。

轻视。又是轻视。

喻兰舟眼神,是在争一个所有物。

太轻了。

自己太轻了。

轻到像一粒灰尘。

不,不是,不是灰尘,是滚到地上的垃圾袋。

她确定自己是装饰,是配件。

是喻兰舟胸口上戴着的胸针,是她的耳饰。

晏新雪不喜欢自己,喻兰舟也不喜欢自己。

生命是由无数个失望组成的。

陈燃屈服。

但在向喻兰舟走过去时,每走一步,心上涌出的一颗眼泪就在跟自己说:

这不是对的。

这不是对的。

见她走过去,喻兰舟眼里好像有得意有欣慰有炫耀,是胜利者的眼神。

陈燃觉得,她跟看着家里的乐乐叼回飞盘时的表情没什么差别。

陈燃不想被这样对待。

她也想被人好好爱着,问一句自己喜不喜欢。

问一句自己高不高兴。

问一句自己是否感觉是平等的。

本质上,喻兰舟对待自己的方式还是没有变,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依旧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过去,陈燃能说服自己,因为是自己爱她,所以受着。

但现在,爱好像变得痛苦。

痛苦极了。

痛苦到陈燃又不想活了。

晏新雪刚才问她:“视频看了吗?”

陈燃看了。

看到确实是自己自作多情。

母亲没有救她,父亲没有救她。他们牵着陈燃往海的深处走去。

他们肿胀成可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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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夜晚跟陈燃说:跟我们走吧。

陈燃跟他们说:“我不想死。”

陈燃往岸上游去。

但直到如今,她都没有如愿游到岸上。

喻兰舟没有注意到陈燃的表情,她的目光放在逐渐朝她们走来的晏新雪身上。

对方离她们两步远时,喻兰舟盯着她的脸,忽然产生了一股熟悉感,很莫名。

晏新雪笑盈盈地来跟她打招呼,说:“喻老师,您好。”

喻兰舟微一点头,随后搂着陈燃的腰和晏新雪擦肩而过,没有多余的话。

陈燃的情绪不高,没过多久两个人就出来了。

车内的灯光暗,喻兰舟好像并没有看见她的泪光。

陈燃别过脸去,把头往衣服里缩了缩,小声说:“我睡一会儿。”

“嗯。”

到家后,陈燃一言不发地去了浴室。

随后又推开喻兰舟卧室的门,喻兰舟正坐在书桌前打电话。

陈燃走过去,坐到她腿上,搂着她的颈,吻她的锁骨。

她身下什么都没穿,娇嫩的皮肤挨着喻兰舟的及膝半身裙。

“我在工作。”喻兰舟的声音平静,在用仅存的耐心提醒她。

陈燃不听,继续舔舐着喻兰舟颈上的痣,舌尖把那串檀木项链挑起又放下,放下又挑起。

她化形成焦躁无比的兽。在无形的牢笼中左冲右突,却无济于事。

喻兰舟的目光变冷。

陈燃看着她变冷的目光,在手机备忘录里敲出几个字,“我想你占有我。”

她在毁灭自己。

“现在?”

【现在。】

陈燃扔下手机,眼神灼热地看着她,一手扶着喻兰舟的肩,另一只手的手指先行进入了她自己。

像过去喻兰舟命令她做的那样。

喻兰舟盯着,眸色变得深沉,挂断电话。

陈燃抢过她的手机,把她的手机也扔到远一些的地方。

喻兰舟拉开书桌的隐藏空间,从里面掏出一个指套。

陈燃一只手拿过去,用嘴撕开包装,单手给喻兰舟戴上后,带着她一同进入。

喻兰舟完全是被动的,任凭陈燃急促的呼吸,急促的动作。

椅子上被弄湿后,陈燃望着一脸无措的喻兰舟,笑着问:“您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喻兰舟的唇紧紧抿着。

陈燃问:“我想还到落地窗那里,可以吗?”

深蓝色的窗帘只关上了一半。

陈燃牵起喻兰舟的手,将赤裸的自己和衣冠楚楚的喻兰舟都带到明与暗的分界处,还要再问她:“要往右边再去点吗?”

要再去往透明的那边吗?

窗外好像起了滔天的昏暗海浪,她要被大海吞没了啊。

身后好像也被雨水浪花打湿,陈燃趴扶在落地窗前,承受着或轻或重的沉闷撞击。

喻兰舟依旧没有察觉到陈燃情绪的不对劲,她单手抬着陈燃的下颌,从身后问:“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隐晦的事情被其她人察觉。

陈燃的呼吸在落地窗上凝结了一团雾气。

呼吸吹颤着她的发丝。

她的脑海里充斥着浮肿的尸体,呛死的窒息感,和幼时被一次次的抛弃。

精神是麻木的、痛苦的。

身体却在这个时刻感受到幸福。

喻兰舟咬在她右肩上,声音喑哑地追问她:“这是你要的吗?燃燃。”

陈燃的身体还在抖着,牙齿紧紧咬着,颤声说:“您不是这样对我的吗?”

不是在对陈烈的电话里这样对我,不是把我拉到落地窗前,不是把我当成一件战利品吗?

话越界很深。

理智在提醒陈燃:闭上嘴,这不是被包养的人该跟金主说的话。

可她一点都控制不了了,她发疯地绝望,歇斯底里地绝望:“您有把我当人来对待吗?”

陈燃的世界崩塌,她不能自洽了。

此前她一直把自己当做是被爱着的小孩,是被父母用生命和爱托举而活下来的人。

但晏新雪打醒自己:自己不是被爱着的,而是痛苦绝望的情绪下的存活,苟活。

是一件不幸。

妈妈早该把自己带走的。

自己早就该不挣扎的。

不挣扎现在就不会难受了。

陈燃的眼里全是泪水,眼前的一切都是灰黑色的。

喻兰舟也是灰黑色的。

陈燃的声音颤抖的不行,明明知道不该说这些,可怎么也控制不住:“我知道,因为我爱你,所以一切都是错的。”

“我主动是错的,我后退是错的。我有欲心是错的,我不去争取也是错的。”

“您能刚回国就去和周教授见面,我却连和别人多说两句话也要被您唤回去。”

喻兰舟听到陈燃那句“有把我当人来对待吗”时,眼里闪过一阵刺痛。

她很想问一句“陈燃,我没有把你当人来对待吗”?

跟喻听舟谈条件让你上综艺。看到视频里你鲜血淋漓地握着刀,搁置下正在谈的案子去救你。怕你想不开飞到临熙去找你,听到你发烧连夜出国去安慰你。

如果没有把你当人,那我是跟谁上了床,被谁睡了?

质问的话有很多,但看着陈燃疯狂流着泪的眼睛,喻兰舟的心有点疼。不是为自己,是为了眼前这个流着泪的人。

喻兰舟哽咽着声,叹了一口气:

再爱你一些也没什么。

语气轻柔地向陈燃解释道:“我没有和她做什么。”

“我也没有和她做什么!”陈燃的情绪没有随着喻兰舟解释的话而平复下来,反而更加激烈。

她去打听了,周镜汀身边最近出现的那个女孩,都传开了。

女孩本来是骄纵跋扈的小千金小公主,却被周镜汀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周镜汀把那个年轻女孩玩儿的跟狗一样。

喻兰舟也把自己玩儿的跟狗一样。

从这一点来说,喻兰舟和周镜汀两个人,还真的挺般配的。

可是狗不想再叫了。

她想被爱。

她不想活了,但还是想被爱。

第55章 深海之光

喻兰舟因为陈燃的话而头一回去审视自己。

她在要求陈燃给自己纯粹的爱, 而自己,却不能做到。

她不得不承认,今天在面对着晏新雪时, 自己的反应过了头。

但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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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燃燃。

我也好怕你不再爱我了。

因为你爱我,所以一切都是对的。

她以为演唱会结束的那一晚同平常的情事没什么区别, 只是自己大胆了些。

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

陈燃感受到了带着胁迫意味的羞辱。

喻兰舟反思, 确实是做错了。

“我知道了, 燃燃。”喻兰舟把她抱进怀里,用整个身躯的温度温暖着她,“我知道了。”

对不起三个字还是有些难以开口。

她的手沿着陈燃光裸的胳膊往下滑, 与她十指相扣, “先跟我回去。”回到温暖里去。

陈燃哭到头脑整个在发涨, 脑海里不断传来尖锐的啸鸣,连喻兰舟的话也听不清了。

直到对方吻去她的一颗颗泪,直到她满含怜惜地摩挲亲吻着她的唇, 气息是温润的, 直到她用柔软到极致的声音解释说:“我回国是去见了她,因为她又在喝酒, 喝到不省人事。我把她送到家里就离开了, 没发生什么,我们没有什么的。”

“以后我去见她, 都先跟你说, 好不好。”

喻兰舟的姿态低极了,她怕陈燃因为这件事就不爱她了。

又吻在她耳侧, 说:“以后你也可以去问我做了什么, 问我去见了什么人,也可以占有我, 对我有占有欲,好吗?”

陈燃曾和仇芳谈论过关于占有欲的问题。

那时仇芳问她:“那你对她有占有欲吗?”

陈燃笑着摇摇头,说:“占有欲是有钱人才能搞的东西。不信你瞧街上,那个穿拖鞋的男的,要是他冲过来说:陈燃你不要看别人,你只能是我的。你想想吧,该多恶心啊。我马上就会报警了。可对喻兰舟来说,我和那个男人没什么两样。”

所以我又怎么不会有自知之明。

人不能有贪心。

可如今,她的心贪得不得了了。

吃醋和占有欲是不同的。吃醋是站在爱人的角度,想让对方来哄一哄自己,也是同对方的撒娇。

但占有欲要更为强势些。它不去理会情感中细小的枝节,只需要去想“她是我的”这样的想法。

现在喻兰舟对她说“你也可以对我有占有欲”,一通发疯换来了这样重的一句话,陈燃整个人轻飘飘的。

她开始想:喻兰舟是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这样说?

陈燃在自己的泪光中,看到喻兰舟眉心皱着,像是在忧伤着她的忧伤,悲愁着她的悲愁。

直到喻兰舟丢出最后的重磅炸弹,陈燃的心彻底崩塌,随后又迅速在废弃的大楼上重建新生:

喻兰舟眉眼低着,牵住陈燃的手挨着自己唇边,说:“我喜欢你。”

“你先等等我,好不好。”

等等我缓慢增长的喜欢,等等我难以去交付的心。

喻兰舟的话很慢很慢,慢到陈燃傻傻盯着她的唇,把那两句话在眼中心中咀嚼了千万遍,才意识到,喻兰舟对她,说了喜欢。

陈燃又笑又哭着,情绪更加汹涌起来,“我……我,喻老师。不是,舟舟。”

心脏都蜷缩起来,手脚不知道该如何安放,始终对所听到的内容持着惊颤和怀疑,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是不是自己醒来后,喻兰舟就又会冷眼看着自己。

陈燃把声音变成天空上轻柔的云朵,不可置信般说:“舟舟,你说什么?”

喻兰舟没再重复那句喜欢,她换了句话,对陈燃说:“对不起。”

“陈燃,我知道我错了,好吗。”

说话的语气很温柔随和,是真的在道歉。

陈燃知道,能听到她说那么一句已是不易。

那么重要的一句话,喻兰舟说一次,就足够了。

不对,陈燃记起来,是第二次了。

这一次,陈燃确认。她一定是喜欢自己的。

“舟舟,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陈燃的唇贴在她锁骨上,说,“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发脾气。”

“没事的。”喻兰舟紧紧搂着她,把她带倒在温暖的被子里,仔细盖着,又给她擦着泪。

然后说:“乖,宝贝。”

陈燃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说她喜欢自己。

她跟自己道歉。

她叫自己宝贝。

真得到喻兰舟的喜欢的时候,陈燃又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啊。

自己前面二十一年心脏的跳动,仿佛都是为了支撑自己到这一刻。

因为自己是个承受倒霉的人,所以上天在此刻发现了她对于自己的疏漏,所以来疯狂弥补自己。

陈燃的泪濡湿在喻兰舟瘦削的肩头,她一直轻拍着自己,一直啄吻着自己。

此前自己对于幸福的想象还是太过于局限,太过于小心翼翼。

陈燃的心很空,但又很满,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怎么办能让喻兰舟保持住这一点点的喜欢。

轻轻喊:“兰舟。”

喻兰舟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着,“嗯?”

“你要我等你什么?”

“等我再喜欢你一些。”等我再放心地把心交出去一些。

“好。我会慢慢地等的。我不着急,你不要逼自己。”

“嗯。”

窗帘的一角依旧未被关严实,但月光是明亮的,心也是-

春节期间,陈燃搬回了嘉园别墅。

因为喻宅时刻会有喻家的人到访的几率。

早晨喻兰舟从嘉园别墅离开去上班了,陈燃则是要等春节过后才开始准备下一站的巡演。

此刻陈燃正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椅上晒太阳。

师绮发消息喊她出来玩儿,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喻兰舟才刚出门,她就好想她啊。

客厅音响中播放着喻兰舟指挥的曲子,ipd里是关于喻兰舟的剪辑视频。

网上这类视频差不多被她翻了个遍,不过好在是又冒出了许许多多的喻兰舟和她的视频。

看得陈燃想给这些剪刀手打钱。

我们女人就要靠看这些才能讨生活啊

晚上喻兰舟回来的时候,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

陈燃记忆深刻,是酒精过敏的反应。

很不应该。

她扶抱着喻兰舟有些摇晃的身体,问:“你出去吃饭了吗,喝酒了吗?”

喻兰舟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倚靠在她身上,轻轻嗯了一句,依旧很娇。

“和谁啊,喻总吗,喻老板吗?还是其她人。”

“怎么不问周镜汀。”

“因为你跟我说过,你如果去见她的话,会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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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喻兰舟笑了,手摸上陈燃的耳垂,说:“嗯,其她人。”

陈燃也闻到了,身上确实是有一点点其她人的香水味。

“为什么喝酒呀。”

最初的喻兰舟该对这样事无巨细的问题感到厌烦的,可现在偏偏从胸腔里升出一股股的情愫来。

她好像喜欢。

喜欢陈燃围在她身前问来问去的这种感觉。

“没有喝酒。”她回答。

“没有喝酒脸怎么红了呀。”

喻兰舟抬起双含着水汽的眼,眸子里有笑意,好像要引着陈燃往歪处想。

毕竟之前几次的过敏,都是陈燃亲的。

陈燃也想到了,瞪大了眼睛看她。心里有个小人在焦躁地跑来跑去,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被别人亲了吗?”

“没有。”

问不出个什么,陈燃把她扶到沙发上后,说:“吃药了吗?我去给你拿。”

“没吃。”

陈燃细微地叹了一声,笑笑,去给她准备药和水。

喻兰舟吃药的样子好可爱,葱白的指尖捻起那一小粒药丸,张大嘴巴搁在舌头中后方的位置,喝一口水后,还要左右晃晃脑袋,腮帮子鼓着。

见陈燃一直盯着她笑,喻兰舟把水杯递给她,眼角微垂,解释说:“怕药下不去,黏在舌头上太苦了。”

“是个好方法。”陈燃走过去接过杯子,一边摩挲着她的背,问,“晚上吃好了吗,还需要吃点别的什么吗?”

“不用了,晚上和容玉吃得很饱。”

陈燃没有继续追问喻兰舟究竟跟谁去吃饭,喻兰舟便主动提及。

陈燃轻缓地眨眨眼。

嗯。

喻兰舟真的挺招年下的。

“她主动来找你了吗?”陈燃施行喻兰舟赋予她的吃醋权利。

“嗯,说她没有怪我,又给我送了副手套。”

“手套呢?”

“搁车里了。”

陈燃摩挲着喻兰舟的手背,轻抚过上面的一根根筋络、血管、白皙的皮肤,又问:“她怎么回家的?”

你像接送我一样接送她吗?

“我送的。”

“那她有没有邀请你上去坐坐?”

“有。”

“嗯。”陈燃收回手,说,“我知道了。”

“就问到这里吗?”喻兰舟抬眸问她。

“就问到这里。”

剩下的,陈燃打算用身体确认。

她用柔软的手攀上喻兰舟的肩头,包裹着轻缓缓揉覆,凑在她耳旁,像是要吻上了一样呵气,“你刚才说,不饿的话,那……这个呢?”裹住她耳垂重重含咬。

她问的是:情事呢?

或者问的是,想吃陈燃吗。

喻兰舟针织衫最下方的一颗扣子已被陈燃扯下,手指和手掌都有了从下方侵入的富余。

喻兰舟在漂泊的海面上忽然被浪打翻,水反而灌满了舟的身躯。

大海。茫然。孤寂消失。亮堂堂的月光。

她随水一同沉默沉没,再也分不清自己是水,还是水是自己。

而陈燃在乘舟用手指溯游探访的那一刻就更加确信,喻兰舟没有去找别人。

她只有自己。

她对自己试探了那么久,又怎么肯随便找一个什么人。

喻兰舟的情人,只有一位名叫陈燃的女人。

紧紧扣着她白皙的手腕,喻兰舟的手背皮肤上又留下了陈燃的痕迹。

“喻兰舟。”

“你是不是只有我。”

她还想听见她亲口承认。

喻兰舟又短暂地失了神,仿似没听到。

直到攥着她泛红的脚踝,逼到她泛出潮涌,陈燃才肯放过她。

自己的柔软撞在她胸口锁骨处,延续最后湿滑细腻的抵死缠绵。

食指挑出喻兰舟胸前的项链,将链条用力勾向自己,指尖觉察到那链条在欲断不断之间。

喻兰舟也因为这力而贴向自己。

终究还是没扯断那项链。

“我只有你了。”陈燃轻伏在她身上,微微叹着说。

又贪婪地吻着喻兰舟的唇,直到所有都交融在一起,所有都不再清白干净,才放她入睡。

月光下,陈燃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回头望望薄被之下露出肩膀沉稳睡着的喻兰舟,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之感。

是她荒芜无光的二十一年人生里绝无仅有的,纤维一般细小,钻石一般珍贵的幸福。

幸福感。

她拿起纸和笔在月光下涂涂写写,二十分钟后,一段旋律和几句词诞生在今夜幸福的月光下:

她,暗冬无限阳

幸福仅存的解释。

她,漆夜千万星。

世间唯一的意义。

半夜喻兰舟忽然醒来。

敲了敲陈燃的门,“燃燃,我好饿啊。”

她的神色还有些困顿,是在强撑着身体跟陈燃说话,腔调软得像春水,惹得陈燃一阵颤。

她好吃这套,好爱这种时刻,会对她无意撒娇的喻兰舟。

褪去了所有伪装和戒备的喻兰舟。

“嗯——”陈燃感觉自己用了对待小孩子那样的语气问她,“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山西刀削面。”

陈燃噗的一下没忍住,笑出声。

“那么具体的吗。”

陈燃于是从床上下来,用床头柜上放着的小皮筋扎住自己的头发。

在经过靠在门框旁的喻兰舟时,亲了下她有些裸露的肩膀。

先打开了手机软件搜索刀削面的材料和做法。

走到冰箱前,一一比对。

面粉,小葱,小青菜,西红柿,香菇,木耳。

在喻兰舟等待的间隙,陈燃发给她一个链接,测MBTI的,说:“耐心做哦。”

等待水开的间隙,陈燃又把脸埋在喻兰舟的颈窝,猛然呼吸着她。发丝垂在她颈窝,猜测着说:“舟舟,你是intj吧?”

陈燃真的好想时时刻刻都呆在喻兰舟身边啊,她身上的气息,好温暖。可是自己目前还没有被允许在夜晚时睡在她身边。

喻兰舟差不多快做完了题目,眉眼笑一笑,问:“为什么这样猜?”

“我是按照自己的理想型来选的,理想型是intj。”

喻兰舟按下提交键。心里想着:那自己可一定要是intj。

结果出来后,喻兰舟唇角向上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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