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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舟
确实是做了些什么。
当时陈燃要的是她的右手。
换衣间里, 陈燃低眉勾着喻兰舟的小指,脚下却把她逼到后退,吻落在她脸颊上。
一开始吻也还算轻柔, 清白。
但紧接着,陈燃的声音有低低的灼烫感, 唇在喻兰舟颈侧蹭了又蹭, 说:“喻老师, 我好紧张。”
“紧张到来这样对我?”喻兰舟盯着她捉住自己右手的动作。
“对不起。”陈燃垂着双炙热的眸子,但登台前肖想喻兰舟,是她经常做的事。
她会觉得身侧有她的温度, 手被人挽起, 发声的喉被人吻住。
更何况现在这人近在咫尺。
陈燃也觉得好奇怪啊, 怎么会有自己这样的人啊。
“陈燃,”喻兰舟警告她,语气却不怎么坚决, “要上台了。”
“一会儿就好, 就一会儿。”陈燃的手十分不老实地揪着喻兰舟外套里面背后位置的衬衫,整齐的穿着被她扯出了一个缝隙, 哀求般说, “您知道的,我会很快的。”
喻兰舟隐隐有些想笑, 她抬望着自己的左手, 小声说:“手上不太干净。”
“那就隔着。”陈燃牵过她的右手,说, “指挥的手更有感觉。”
“声音呢。”喻兰舟依旧不肯。
“这样。”陈燃抬起喻兰舟的左手, 捂上自己的唇。
一个漂亮美人楚楚动人地让你欺负她,羞涩又大胆。
喻兰舟的手慢悠悠地覆过去, 抬眸问:“多久。”
“1。”
1分钟后,陈燃虚虚伏在喻兰舟肩头,鬓发微乱,香汗淋漓。
房间外有人喊:“喻指挥,快上台了。”
“好。”抽出手来,替陈燃捋顺呼吸,也捋好头发。
临登台前,喻兰舟也调整了几次呼吸,脑海里还残留着陈燃刚才的艳丽表情。
忽然觉得很荒唐,很鬼迷心窍和不可置信。
她喻兰舟居然会跟人站着做这种事。
有些疯过头了。
所以当晚上陈燃说“继续没做完的事”时,喻兰舟只是为她挽了挽耳侧的发,说:“陈燃,下次不要这样了,我感觉,很不好。”
“哦,好的,舟舟。”陈燃直起身抚了抚她的背,又说,“对不起,舟舟。”
“没事。”喻兰舟抱一抱她,藏起有些颤抖的右手-
音乐会结束的第三天,陈燃去了海升参加金声奖颁奖典礼。
由陈燃操刀的专辑《求》不负众望地夺得了最佳专辑奖、最佳编曲奖。
颂歌乐队也成为年度最佳乐队。
都是重量级的奖项。
而前段时间,陈燃创作的《生命》在音乐节中被广泛地运用于求婚的场景,甚至被选做了好几个音乐节的主题曲,大街小巷都能听到,广为出圈。
再加上乐与旅行播放量的持续飙高,一时间,陈燃的走红程度风头无两。
她的心逐渐变得膨胀,膨胀到不可一世的地步。
看着各个平台上夸赞自己的评论,她感激涕零地想:
我没有再给你丢人了。或许,我可以,允许我的名字同你放在一起了。
又正值乐与旅行综艺播放到喻兰舟让陈燃给她打电话那一段,#喻兰舟陈燃#的词条又爆了一个热搜。
陈燃整个人像漂浮在美妙的梦境之中一般,好想让全世界都听到这样的喜悦。
她想了想,很快在社交平台上晒出金声奖的奖杯并配文:【以我为荣!】
像个急需要得到认可的小孩子。
请您,以我为荣。
片刻后,她收到了来自喻兰舟的回信。
喻蓝娱乐发文:【以你为荣。】
2399的超话里都磕疯了,提前过年。
飞机上,陈燃看向窗外,恍然落了一颗泪。
人怎么可以幸福成这个样子。
落地杭临后,是徐婉来接的。
还没等陈燃收敛好脸上的笑意,徐婉便表情凝重着,说:“陈老师,喻老师现在,可能需要您。”
陈燃的心在这一瞬,停跳了。
她的头脑一片懵着,手心开始出汗,涌起惊魂动魄的担忧,颤抖着声问:“她怎么了?”
她好害怕。
害怕喻兰舟会出什么事,害怕上天把本该属于自己的厄运转移到她身上。
徐婉斟酌着词句,说:“前几年喻老师的右手手腕出现了无意识的颤动,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原因,治疗的效果也都平平。新年音乐会结束后,有几个瞬间都颤抖得很厉害,所以我怕她担心……以后可能都演出不了了。”
“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徐婉咽了咽嗓子,说,“雷新毅跳楼自杀了,就在刚刚,消息目前还没传开。”
陈燃缓慢地眨着眼,知道了徐婉的意思。不久前,雷新毅被爆出来的税务问题,是喻兰舟的手笔,之后他整个人就完全被抵制退圈了。
而当时喻兰舟这样做,是为了护着自己。
陈燃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发滞地问:“雷新毅,因为什么而自杀?”
“目前还不清楚,我正在派人去查。”徐婉摇着头,说,“几年前,喻深裁员部分高层时,有一个叫容玉的单亲家庭的女孩,她的父亲因为被裁员,失去了重要经济来源,又要还在市中心买的房子的房贷,各种生活压力骤增的情况下,跳楼了。喻老师去吊唁去补偿的时候,看见容玉就坐在十三楼的窗台上,之后喻老师同她耗了一整夜,那个女孩才被救下来。喻老师今天,又见到她了。从见到她回来后,神情就有点不对,再加上雷新毅跳楼这件事,可能对喻老师的影响也很大……”
陈燃慌乱极了,她一直是没有精神力的一个人,或者说,她的精神力就是喻兰舟。
所以当得知喻兰舟出了什么事时,陈燃脑子里一片空白。
此刻陈燃不停吸气吐气,为自己平复着喘息,她要冷静下来。
要成为舟的停泊之处。
陈燃下定决心了,雷新毅为什么而死都可以,但绝不能是因为喻兰舟而死。
她一定要让雷新毅,死有余辜。
哪怕是对他的捕风捉影也好,强加之罪也好,陈燃自己的心可以变黑,但喻兰舟,一定要是安然无恙的。
这件事要绕过喻兰舟的人,给苏平安吗?还是屈柏?或是新结识的其她人?
熟悉的消息提示音响起,是又换了一个号码的晏新雪:【打给我,我能帮你。】
待徐婉离开后,陈燃快速地给晏新雪拨去电话:“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怎么帮?”
“我这里有一些雷新毅做鸭的照片,我可以买一些热搜,意指雷新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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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颜面对这些爆料而自杀;或者说,雷新毅手底下有一个慈善基金会,这些年他靠这个基金会中饱私囊,吞了不少救治危重病人的款项,我手里有一些东西来证明。”
“但这些,我都不保真。”晏新雪的声音极轻,在此刻却特别清晰,她问陈燃,“你选择让他哪一种身败名裂?”
陈燃极为坚定地道:“哪种都可以,立刻。”
电话那端的晏新雪停顿了几秒之后,笑了,说:“你还真是喜欢啊。”
陈燃没跟她废话,问:“你什么要求?”
“答应我三次见面。”
“就只是见面?”
“只是见面。”-
陈燃进门的时候,看见喻兰舟坐在二楼客厅的地上,后背倚着墙。
下颌朝上抬着,双目紧闭,头发凌乱地搭在颈上,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她这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走进到喻兰舟的内心过。
她只知道喻兰舟怕黑,讨厌人抽烟,讨厌烟味儿;喜欢一直开着灯,喜欢稍小一些的卧室,会失眠。
而这一次喻兰舟把自己缩进了黑暗里。
陈燃为她开了一盏壁灯,昏黄的灯光中,喻兰舟是主体。
“兰舟,”陈燃走过去,双膝跪在她面前,向她伸出胳膊,说,“先起来,跟我回房里,好不好。”
喻兰舟没睁开眼,也没任何的动作。
“墙凉,不靠着墙。”陈燃从身后把她抱进怀里,用身体挡在喻兰舟和泛凉的墙体间,试图给予她一些温度。
她摩挲着喻兰舟的手掌心,温柔地喊她:“兰舟,舟舟。你看着我。”
喻兰舟并不去看她。
陈燃把手臂伸到她的膝弯下,然后抬着喻兰舟的手,搭在自己颈上。
如同她当初救起自己那般将喻兰舟抱进卧室里。
她轻得如同一片羽毛。
喻兰舟坐在床边,陈燃则跪在她面前,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说:“雷新毅的死,不是你的错。”
她把手机举到喻兰舟面前,给她看着热搜,然后说:“他是因为维持了半辈子的老艺术家的形象要被曝光,所以轻生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真的。所以你不要自责,因为他这样的人,不值得。”
喻兰舟的眼睛看了两下屏幕,然后移开。
陈燃拉着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将一条围巾托到喻兰舟眼前,说:“还有,那个叫容玉的女孩,也并没有怪你,她刚才又来了一趟,给你送来了这条围巾,她亲手织的。她还让我转达给你,说她明白,她父亲的死并不是你的错。并且你也给她的父亲找了下一份工作,只是晚了一步,所以她之后都没有怪过你。她还说,让你注意保暖,冬天别感冒了。”
喻兰舟摸了摸那条围巾,眼神看向陈燃,是在问:真的?
陈燃热烈地点着头,“真的,你信我,舟舟,我没有撒谎的。”
陈燃站起身,又说:她刚走没多久,我去把她喊回来。”
“不用。”喻兰舟拉了下陈燃的手,说,“我知道了。”
“嗯!”陈燃又重新在她面前跪直了身体,抱着她,说,“她说她有点不敢面对你,等下次,下次我一定留下她。”
“嗯。”喻兰舟拉她起身,说,“不要跪。”
陈燃坐到她旁边,摸着喻兰舟的手心越来越不正常的温度,说:“舟舟,我去给你测个体温。”
喻兰舟放开牵着她的手,默许了她的动作。
38.5,有些发烧。
陈燃抱着她,微微哄晃着,说:“我喊医生来看一下。”
“不用,吃片药就好了,在楼下医疗箱里。我不想看到别人。”
“好。”之前也有一次是轻微发烧,她看到徐婉为喻兰舟准备的药,确实是有效的。
“吃药之前,有什么想吃的饭吗?或者吃完药后过会儿再吃饭?”喻兰舟的晚饭还没吃,陈燃担心伤到她的胃。
“番茄豆腐汤。”
“好。”陈燃摸抚着她的背,用柔到极致的声音说。
喻兰舟吃完晚饭后,过了半小时,又被陈燃哄着吃了药,睡着了。
她开始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梦境中有一个小女孩摇摇晃晃地朝着封闭的门口跑着,然后是一场大火,滚滚黑烟弥漫,她感觉到熊熊烈火在自己脖子上燃烧,窒息到不能说话,眼角泛出泪来。
是梦了无数遍的梦。
但这一次,封闭的门,打开了。
有人在天光乍破处朝她伸出手,温柔喊她——舟舟。
“舟舟。”
“舟舟。”
第52章 第 52 章
“舟舟。”陈燃看她眉头紧皱着, 连忙唤她,温热的手掌覆过去,缓缓抚摸着她的手。
喻兰舟意识先醒, 知道守在自己身边的是谁,知道喊那声“舟舟”的是谁。
她一直没抗拒陈燃叫她舟舟, 是因为想在这儿把从喻寄枝那失去的爱弥补回来。她也想喻寄枝这样喊她。
睁开眼睛, 陈燃果然陪在自己身边。
见她醒来, 陈燃由坐着转为半跪在床边的姿势,轻柔柔地问:“做梦了吗?”
“嗯。”喻兰舟的脸色还白着,指尖动了动, 微微放松了呼吸, “你去睡吧, 不用在这儿。”
“我想陪着你。”陈燃的声音软软的,在示弱在撒娇,手上却强势地扣住喻兰舟的手, 紧密无隙。
喻兰舟勉强笑了下, 说:“我只是,有一点点难受。一点点而已。”
“我不想让你难受。”一点点也不行。
陈燃伸出手小心地摸着喻兰舟的眉, 又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是最温柔、最心软的人。所以你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陈燃跪在地毯上,倾身半搂住她, 说:“我已经存了一些钱了, 我还可以去多开一些演唱会,多上一些综艺。”
“以后你的手, 我能陪着你一起去看吗, 我们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会找到原因的, 会治好的。”
陈燃很想说出“我们慢慢来”这几个字,但是怎么办呢,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留在她身边的时间,不多了。
纵然陈燃体会过失声的感觉,有着类似的感同身受,但也笨拙得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来,因为她知道,那究竟是多么无力的一件事。
最终陈燃只是恨起自己的无力来,她的唇贴在喻兰舟的额头上,说:“兰舟,不要对我失望。”
喻兰舟盯了她一眼,然后垂眸,说:“你抱着我。”
听到这句话的陈燃心难受得跟要爆炸了一般,好可怜啊舟舟。
头一回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脆弱的情绪,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陈燃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相贴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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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欲融在一起,她把喻兰舟的一缕发紧紧攥在自己手心,沉默地抱住她,情绪却如汹涌爆发的火山:
你不要对一切失望灰心。
我用我的一切虔诚地请求天地,所有的一切,都善待你。
喻兰舟听不到无声誓言。
她向陈燃索取更为确定的爱意:“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陈燃抬手环住她的脖子,语气郑重中带着承诺的意味说,“我爱喻兰舟。爱舟舟。很爱。超级爱。非常非常爱。我永远都会爱你。”
如果有一天,如果,自己不爱她了,那么陈燃,甘愿死去。
又吻一吻喻兰舟的唇,落下结印一般,说:“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你的。”
喻兰舟把自己安心地放进陈燃的怀抱里。
这是她第一次,身边有个亲密无间的人陪着她,有了倚靠。
她开始想:原来她是可以过这样的生活的,不用自己一个人的。
夜晚更深时,陈燃守在她身侧,一分钟的手机都不去看,只是抱着她,吻着她。
“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现在的所有,你还会在我身边吗?”
喻兰舟很少有这样不确定的时候,很少有这样向外界去索取什么的时候。
“我会。我当然会。”
“那你再说一次那句话。”
再次心意相通。
陈燃抬起她的手,笃定地说:“我永远都会爱你。永远。”
第三天时,警方出了调查公告,雷新毅因私吞公款,畏罪自杀。
喻兰舟没有生病太长时间,陈燃在忙到飞起的演唱会排练间隙做了电子邀请函发给她,里面用语音说:“喻兰舟,我邀请你来我的演唱会。”
也写了正式的纸质邀请函,写废了十几个草稿才满意地保留了其中字写得最漂亮的一张。
这次演唱会的歌单做出了调整,一张Y专辑里面的歌都没有。
参考着喻兰舟的心思,陈燃选了Z专辑中的三首歌,甜甜蜜蜜的,留在演唱会的前半程。还特别用心地编排了喻兰舟喜欢的几首曲子。
演唱会当天,庆贺的花束摆满了长长的走廊,蔚为壮观。
这一次,陈燃特意叮嘱“不要收蓝色绣球花”。
片刻后收到晏新雪的消息:【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陈燃在登台前的间隙面无表情地打字:【你只是说见三次面而已】
晏:【好。】
她有信心,三次足够了。
除了橙色的应援花郁金香外,依旧有一束重瓣太阳花如约而至,上面的贺卡依旧是过去的祝福:【我的歌手,演出顺利。】
上台前,陈燃在舞台通道里牵了牵喻兰舟的手,笑着说:“喻兰舟。”比幸福还要幸福的形容词。
“嗯?”
“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在喻兰舟有些颤动的目光中,陈燃亲了亲她的脸颊,随后像是怕被她责怪一般,快速地背离她,走到升降台的位置,又回头来看了她一眼,笑容温柔。
心跳,呼吸,颤抖。
喊着陈燃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束光亮起,陈燃那张漂亮到举世无双的脸出现在极为广阔的屏幕上,她举起喻兰舟送给她的定制话筒,唱出第一句词。
这是陈燃出道以来最大的一场演出,喻兰舟把远山交响乐团交给了她,所以陈燃身后是几十个乐团成员的支撑。
曲子被改编得恢宏又盛大,伴着陈燃低沉的歌声,令人一阵一阵地起着战栗。
无数的橙色荧光棒随中控的指挥而亮起来,陈燃的心也不受控地悸动着。
这不是梦中的景象吗?
只有在梦中才这样幸福吧。
喻兰舟就坐在台下的某个地方,舞台太过宽大,陈燃现在还不太能看见她,只知道她的大概方位,便朝那个方向笑着。
终于在第一首歌结束从高台上下来走位时,得以朝她更靠近些,边讲串场词边搜寻着。
找到她后,陈燃笑了,大屏幕把陈燃的笑容同底下喻兰舟挥着荧光棒的瞬间捕捉起来投放到一起。
陈燃的声音兴奋:“欢迎喻兰舟女士。”
山呼海啸的尖叫声之中,陈燃的心跳逐渐清晰:好想在喻兰舟三个字前面加上一个前缀“我的爱人”啊。
但一想,简直又跟天方夜谭一般。
陈燃幸福地望向喻兰舟,对方笑容淡淡地点头应。
喻兰舟穿着黑色大衣搭纯白色高领毛衣,大衣的右下角是叠了层深墨色布料的拼色设计。独特别致又高雅。
偶尔抬手挽一下鬓间的发。
她的前后左右都围坐着穿黑色西装戴着监控耳麦的女人。
让其余人想靠近都不得。
有观众议论:【传说中大小姐出行至少要配三四个保镖的场面】
【想象不了但亲眼见到了】
【长得真的好漂亮啊】
台下镜头又给到屈柏,对方的到来是陈燃和喻兰舟早已知晓的,所以也紧接着说出了欢迎词:“欢迎屈柏老师。”
可屈柏旁边却坐着个陈燃意料之外的人——晏新雪。
镜头给到屈柏时,晏新雪也入了镜。
燃烧着的新雪一般漂亮,狐狸眼微微一眯,朝台上陈燃看去。
陈燃脸上面色僵硬了一瞬,下意识去看喻兰舟。
对方依旧是那副表情,平静如海面,看不出喜怒。
演唱会结束的后台,屈柏伸出双臂,想给她一个庆祝式的一个拥抱:“今晚真的太棒了,陈燃。”
陈燃微微俯低身,姿态谦恭地浅浅抱了抱。
有人在这一瞬间按下快门键。
两人的电影即将在四月份上映,演了这样的剧情,但又要故作清高地说“我不卖这个”,会遭人唾骂的。
陈燃早前跟喻兰舟说过这件事,到后期可能会有一些简单的电影宣传,喻兰舟表情依旧淡着说“知道了”。
喻兰舟没给她定下和屈柏之间的宣传尺度,所以只是拥抱而已,应该不至于过分。
#陈燃演唱会#又上了热搜。
【都来看看我老婆这惊天动地的下颌线。女娲呕心沥血的得意之作。】
【演唱会上好多美女】
(好多拉子)
【唱得太疯了太爽了】
【我老婆简单的装造都好天神。】
(是你老婆吗,是喻指老婆)
国内时间凌晨三点时,陈燃满身疲惫地回到喻宅。
刚一进门,陈烈便打来电话祝贺。
陈燃一边换下鞋一边同她说起来今天在唱《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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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介绍了给这首歌曲取这个温暖的名字的人。
陈烈语气中带着高兴,说:“姐,我看到了。看到了你说我,还说了一些我们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总是黏着你。”
“是呀,那时候我去捡塑料瓶你还要跟在我身后,结果你掉河里了我又去捞。”
“姐,别说了。”陈烈嗔她一句,“我都记不得了。”
“怎么记不得了,那时候我给你梳着俩羊角辫,一晃一晃的,多可爱啊。”
陈燃这边和陈烈说说笑笑,没注意到在客厅中坐着的喻兰舟,正在身后幽幽地着看她。
下了舞台的陈燃黑色的长发向后梳着,在脑后用夹子夹起一半,落下及腰的长发。颈上还带着舞台妆的细闪粉,正在拨弄着玄关处摆着的绿植的枝叶。
腰上从身后忽然伸来一双手,陈燃心一惊。
她扭回头去,看见喻兰舟在用眼神跟她说“挂电话”。
陈燃心颤着点头应。
但又不能那么突兀地结束电话。
陈烈说:“我还记得那时候你总是给我唱歌哄着我睡觉,今晚的那首mm就有那种感觉。”
陈燃回答她:“确实是照着那时候的情绪写的。”
喻兰舟挑开陈燃的衣服下摆,手伸上去,轻轻揉捏着,不知道是不是想揉捏出陈燃的喘息。
陈燃咬牙克制住喘,把她的手按在原地,微摇了摇头,目光中有些乞求。
喻兰舟却将她自己的左手虚捂在陈燃唇上,和上次在换衣间里一样。
电话那端陈烈还在继续说着什么。
陈燃微一撇头,平复好呼吸后打断陈烈说:“小烈,今晚我有点累,明天再打给你好吗,我先去洗澡。”
“好,姐,那你先去吧,早点休息。”
“好。”
陈燃的“好”字刚一脱口,喻兰舟便封住了她的唇。
陈燃看到电话确实是被挂断了之后,才放心地同她接吻。
能感受到,喻兰舟今晚很不一样。
像中间又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今晚是喻兰舟第二次去看演唱会,和上一次看演出的感觉很不同。
除了一些抒情曲外,大都是摇滚乐。
陈燃的声音有红酒般的质感,摇摇晃晃的,长长的直发到胸口处,在舞台上由内到外逐渐放开自己的性格。
在其她人随乐声歌声把场馆蹦了个几近崩塌时,喻兰舟这一角始终安静着,有些诡异。
但表面的平静之下,喻兰舟的心绪在暗流涌动:
舞台屏幕变幻画面上,陈燃的表情有时灵动娇俏,有时缠绵暧昧,有时则清烈如脱缰的马。
声音嘹亮有力,高音稳稳支撑到high点。怒音也好好听。
陈燃……给她唱的,好爽啊。
再加上屈柏。
屈柏。
和那个人。
“陈燃,我有没有说过我占有欲很强?”
即使已经足够湿润,但喻兰舟还是盯着她,欲将自己的两根手指伸入陈燃口中。
她声音低哑地问:“允许我这样做吗?”
第53章 无人知晓
“好。”-
今晚喻兰舟的车先行离开前, 屈柏款款地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喻兰舟降下车窗。
对方温婉笑着,语气却剑拔弩张, “喻指挥好福气。”
喻兰舟挑眉不言,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屈柏继续说道:“身边有那么漂亮又那么爱你的人陪着。也是怪我, 犹豫了一阵儿, 就晚了。只是喻指挥, 护她那么紧做什么,怕人抢走?”
陈燃对她,连一个拥抱也是虚虚的。
喻兰舟不悦地望着屈柏。
自己从来不需要去抢东西。
如果一个东西需要用抢才能得到, 那她情愿不要。
又听对方说:“如果当初是我就好了, 我把她带走, 现在是不是我和她都会很幸福。”
屈柏的绯闻,无人不知。
前前后后谈了几个小女友。每一任都认认真真地谈,在记者问到和女朋友的关系时也不会否认。每一任她都将对方捧到天上, 喂不少资源。但每一任大都是维持不到两年。
屈柏最可以交出去的, 就是真心。
如果陈燃喜欢的是屈柏的话。
喻兰舟不敢去想象。
喻兰舟有些恼,怎么有那么多自己可以去吃醋的人, 在升起车窗之前, 语气冷淡地说:“那你就试试,能不能带她走。”
这一晚陈燃用身体给予。
喻兰舟略带粗暴地索取。
两个人都觉得, 有一些什么, 是可以通过这样做,去抓住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陈燃感到快感如海浪一般一股股袭退着她的防线。她如站在海浪之中那样。脚下细软的沙子也随流水波涛陷落。
她逐渐站不稳。
脑子仅存的意识提醒她:要拒绝。
再不拒绝仿佛会死。
手抵着喻兰舟的胸口, 说:“不要了。”
喻兰舟仔细盯着她的表情,停下动作, 问:“要我停吗?”
陈燃紧紧咬唇,思考一秒后摇头。
喻兰舟觉得自己肮脏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
她把陈燃带到落地窗前,只关了一层轻纱的窗户透过来微亮的天光,窗外的树色模糊。
陈燃在这样的天色下看清楚了喻兰舟的神情,像要吞吃了她一般的炽色。
喻兰舟的身体紧紧贴合着陈燃的身体,在陈燃耳际轻声问:“喜欢谁?她在不在楼下?”
陈燃因为她的动作而无法回答,怕溢出的会是些破碎的声音。
对方又牵起陈燃的手,带着她虚指着楼下的某一处,在里面的另一手却沿着相反的方向游动,问她:“是在这儿,还是在这儿?”
落地窗冰冷而真实的温度七零八散地渡到陈燃身上,灵魂和身体都到达高处,她落下泪,无法控制地从鼻尖溢出来声闷哼,身前身后气息潮湿。
陈燃摇着头,眼角泛出雾气,“不是。不在楼下。”
最爱的人此刻正在爱我。
本该是快乐的事,但喻兰舟的眼睛隔着一层雾,让陈燃看不透她。
于是便问:“喻老师,发生了什么是不是?”
“是拥抱是吗,是那张照片对不对。”
“喻老师,屈柏是前辈,她对我那样,我可能是没法躲的。”
喻兰舟的语气里充满失望,向外撤离着,说:“就像你没法躲我这样?”
陈燃安抚她:“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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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喻老师。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没有躲你。我不喜欢她。”
答对了。
喻兰舟把她从窗前带回到床上,温柔细致地吻着。
陈燃重新回到安全之中。
第二天下午和仇芳见面的第一眼,对方的手便朝陈燃领口伸去,问她:“脖子上怎么有伤?”
陈燃下意识挡住对方的手,急忙从包里拿出镜子来,见到只是一处划伤才放下心来。
是喻兰舟的指甲不小心划伤的。
昨晚陈燃的身体第一次出现了浅浅的红痕,很快又消除,也是被对方弄的。
过去喻兰舟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她向来有分寸。
或者与其说是有分寸,但不如说是“讲究个体面”更贴切些。
两个人之间,可以商量着来。但喻兰舟从来不会把这样隐秘的事情表现在外,被旁人知道。
昨晚,是例外。
或许是如喻兰舟所说,是占有欲。
仇芳盯着陈燃的表情,也猜到了,带着微微的怒意问:“是不是喻兰舟?!她掐你了吗?”
陈燃笑着答:“没有没有,别多想。”
昨晚头脑昏沉沉又眩晕的陈燃察觉到可能是喻兰舟昏头的时候说的一句话:“宝贝。”
自己的身体便化为绵软的细沙,一点点渗出海水来。
这一点点爱,已值得我涌身-
再过不久,就是新春了。
陈烈在国外暂时不回来,喻兰舟便一直想着去看一下她。
于是趁着春节前的这一段时间,飞去了波士顿。
但回来时却不怎么高兴。
因为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陈燃,尤其是现在关系挑明后,更为尴尬了些。
餐桌上,喻兰舟主动挑着话题,笑着问陈烈:“前段时间放假了怎么不回去。”
陈烈的叉子在餐盘上划过一瞬,发出刺耳揪心的声音。
她缓了缓,反复思考了几遍,然后说:“您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去吗?”眼里的情绪即将决堤。
就当是我最后一次,小小的僭越。
以后,以后我一定闭口不提。
陈烈的话很大胆,大胆到她在说出这句话时都有些心悸,觉得下一刻会被喻兰舟扇一巴掌。
喻兰舟的面色一顿。
她确实没想到陈烈会这样直白地质问她。
忽然觉得自己来错了。至少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不可以吗?
喻兰舟放下餐具,起身离开,没对陈烈说一句重话。毕竟,自己也确实不光彩,从陈烈那儿把陈燃给抢走了,所以陈烈对自己有埋怨,也是应该的。
陈烈追上去,声音带着些急促的喘气,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会这样说的。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您别生气。”
喻兰舟有些无力无奈,停下脚步,转回身正对着她,说:“我没生气,你情绪别激动。”
陈烈的手垂下来。
她果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回去,不然不会是这个反应。
那就这样吧。
走过去牵住她的手,微微晃着,说:“后天我学校有演出,你能来看吗?”
喻兰舟摸了摸她的头,神色温柔着,说:“好。”-
陈燃收到了晏新雪的消息:【来和我见面。】
她瞒下所有人去了晏新雪的住处,心底觉得有些难以言喻,遮遮掩掩的。
晏新雪的房子很明亮,地板是哑光白,客厅中摆着的许多书架把原本宽阔的空间填满。
晏新雪给她倒一杯茶搁在桌上,随意拿起桌上一本杂志,闲聊般说:“演唱会很好看。”
“见面什么事情?”陈燃没有喝茶,单刀直入地问她。
晏新雪看了看桌上未动的茶杯,笑了,说:“怎么?怕我在茶里下什么东西。放心,我虽然是小人,也卑劣,但这样明显的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不会做的。”
陈燃依旧没喝。
“行吧。”晏新雪搁下翘着的二郎腿,身子朝陈燃倾近些,问,“你对你妈妈,是怎样的印象?”
陈燃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对方又为什么扯到自己妈妈。
晏新雪的身子又靠到沙发上,读出陈燃在演唱会上唱过的歌曲的歌词:“茉莉一样。暖光一样。流水一样。”
又说:“我这人,别的不行,全部的聪明都用在打听别人身上了。”
晏新雪把几张陈旧的照片和两份报纸摆在桌上。
有一张照片上是沙滩上凌乱摆放着的三双鞋子。
而报纸的标题写得醒目:旷日海滩发生溺水事故,三口之家仅有女儿幸存。
陈燃只看了一眼,便心痛地转过头去。
霎那间涌出眼泪,眼睛也即刻变得通红,疑惑中带着痛恶,质问晏新雪:“什么意思?”
晏新雪平淡的声音读着报纸的正文内容:“2009年6月15日下午,三名外地游客在旷日海滩落水。群众救起一名小女孩,另外两名成年男女下落不明。”
陈燃的泪砸到腿上,晏新雪看不见。她不顾陈燃的泪光,拿起另一份报纸继续读着:“旷日海滩落水成年男女遗体已被打捞上岸。”
“不要读了……”陈燃的声音委屈而羸弱,“为什么这样对我?”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爱我吗?
晏新雪停止朗读,她的食指捺在第一张照片上,抬头问陈燃:“要摊开看看吗?”
陈燃知道剩余的那些照片会是什么,拼命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