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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侮辱

黎源不止要做番邦人的生意。

要像茶叶一样成为主要海运货物,咖啡的饮用势必成为当地主要饮品之一才行,经过几日试营业,黎源看出番邦人的市场已经稳定,但也不大。

可以赚钱,甚至是不菲的盈利。

但对黎源的目标来说还是太小。

咖啡能否打开销量,大朝人能不能适应最重要。

他想看看大朝人的反应,不过目前也有大朝人来买,但是大多不会再来第二次,哪怕黎源往里面加了白糖或者蜂蜜。

喝得惯黑咖的大朝人不多。

拿铁在后世倒是受欢迎,但是做起来不方便,还需要商家主动宣传。

咖啡能流行,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洋文化。

实质就是对高等文化的向往。

但现在大朝在各方面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没有人愿意去接受宣传落后方的饮食习惯。

但其中有个意外,学生群体。

读书的学子最爱的事情除了玩就是吃。

对新奇的东西最感兴趣。

哪个年代都一样。

唯一让黎源拿不定主意的就是价格,喜茶的价格对学子来说太高。

如果降低价格才能吸引学子并不是好方法。

所以黎源要过去看看。

花三不明所以,反正无事,他还有十来份土豆条没卖出去,如果能卖出去最好。

宋文彩一整日看下来其实已经厌倦,他本就聪明,这么一看大概就知道黎源的路数,本来也不是什么难的事情,无非黎源的眼光十分独特,有手艺,也有胆量尝试番邦人市场。

但说来说去不就是小摊贩生意嘛。

反正他觉得对什么推动大航海事业这个宏伟的目标,黎源的小摊贩起不到什么重要作用,新部门这个很有想法的项目最终可能不了了之。

但是现在看着黎源又有新想法的样子。

他顿时椅子也不躺了,跟着黎源就跑。

小凳子和椅子都是从海市的小食肆租来的,因为错峰,老板听说黎源想租后就同意了,心里还暗叹这个年轻人脑子真活。

两名小奴正往食肆送桌椅,阮保准备回去的,听说黎源他们要出去逛,顿时也跟上去,反正没事情做。

于是,黎源身后又串三个葫芦,跟在梨花村似的,他走哪里身后都坠着几个葫芦。

但是这里不比梨花村,梨花村的村民是真的老实。

这里的三个人,花三看着纯善,但人很机灵,躲过陈氏,活过三十三已经战胜很多人。

宋文彩就不说了,凭一己之力,靠着出神入化的演技把司狱所和情报司的人耍得团团转,天天去做npc任务。

阮保虽是个外国人,却是个有皇室血脉的外国人,跟踪他的人回来说这小子会好几国语言,而且挺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毕竟皇室出身,能简单到哪里去。

这四个人里,也就黎源最简单。

跟着的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出接下来的任务不好做。

万一黎先生受伤了,跟人吵架了,甚至打架了,他们都不好现身出去帮忙,那三个人说不定能把他们的底裤给扒下来。

但是两人觉得黎先生也快知道真相了。

就不知道到时候会跟明相如何发展。

虽说幸福不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但狂爱加班的上司能被整治整治,他们还是希望多来点.

书院位于西北区,北纬四西经五那片,离中轴线不太远,后面不远就是金台寺,黎源曾经眺望的高塔便是这家寺院的,附近有座开元观,大朝人信佛也信道。

书院不止一家,而是一片,每家书院各有所长,据说都是有名的学士办的,一代代传下来,又招收博识的文人进来教书,名气便越来越大。

一靠近这里,书香气明显起来,泛黄的树叶慢悠悠飘进水塘里,朗朗读书声穿帘而过。

黎源找珍珠时把这里也摸了好几遍,但是这里显然不是官宦家庭聚集的地方,黎源只记得大致方位和道路。

花三对这里倒是熟悉。

大朝不临外海,没有极端恶劣天气,但冬季寒冷,加上海市入冬后冷清,好多在海市做生意的摊贩会走街窜巷。

学院都不大,最大的也就百来个学生,但学舍修得颇为精巧,掩盖在茂密的绿茵里,又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比好多985名校都看着舒服。

“上城还有更大的书院,属于皇家书院,那里的学子更多,都是各书院及各地推荐过去的佼佼者,等科考时大多都能高中。”宋文彩介绍,他想鼓动黎源去那里卖喜茶,毕竟那里的学生更有钱。

其实能读书的学子大多没有真正的穷人。

像梨花村也只有村长家的几个孩子能读书,直到他和珍珠办了学堂,才把教育普及开。

不过在下城的这些书院也已经很好,要知道还有许多私塾藏在街头巷尾,一般只有一个夫子,带四五名学生,但大多都是一些年幼的孩子,以启蒙为主。

两人刚寻好位置就有学生跑过来买豆花。

显然认得花三的摊子,花三连忙说道,“我现在卖油炸土豆条,要试试吗?”

黎源教过他,弄些试吃的在小碟子里。

打算离开的学子接过花三递过来蘸了番茄酱的土豆条,先是眼睛一眯,然后惊喜地睁开眼睛,“多少钱一份,来一份!”

花三的生意很快开张。

黎源剩的咖啡粉也不多,在这里没必要做手冲,正考虑是向学生打听些情况还是四处走走,一群学生揉着眼睛走出来,满脸倦色不说还伸着拦腰。

“喜茶,就是传说的海市喜茶?”几名学子看着店招议论纷纷。

“听说一点都不好喝,就一股苦味。”

黎源敢来这里,自然熟记咖啡特性,“几位小先生看起来很是困顿?”

几人穿着同一书院的衣裳,连忙行礼摆手,“我们可不是什么小先生,就是读书的学子。”

但脸上是藏不住的喜色,于是半是抱怨半是议论地告诉黎源,学院最近每日都有考试,考得大家疲惫不堪,一通讲下来,连哪位夫子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说出来。

那一双双清澈的眼神。

黎源失笑,适时引向正题,“喜茶还有一个叫法,熬夜王。”

清澈的眼睛一个个冒出问号。

“对大多数人来说,喝这个能让人精神百倍。”

不等黎源说完,一名学子抢先道,“那不还是茶,我们喝过各种茶,该瞌睡还是瞌睡。”

学霸黎源露出自信的笑容,跟学生推荐东西最好带点专业知识,“那诸位可知茶为什么提神,因为里面还有茶碱,同样大小的杯子,寻常茶叶含有40毫克左右的茶碱,但喜茶的含量是它们的三倍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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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源没有引入咖啡因概念,害怕好奇宝宝们越问越多。

果然,“毫克是什么?”

“茶碱是什么?”

“三倍是多少?”

等黎源讲解完,已经围了一层学子,他也将剩余的咖啡粉熬制出来,差不多五六个中杯的样子。

他装了小杯,“现在天色已晚,不建议喝中杯或者大杯,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有效,有些人对茶碱无感。”

本来有些冲动的学子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又犹豫起来。

价格标在木牌上,不便宜,黎源以为他们还会针对价格议论一番,不想居然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黎源又说,“谁试第一杯?不要钱,估计能提神三个时辰。”

顿时一窝蜂冲过来,黎源还没说话,手一空,最前面的一位学子一饮而尽,喝完的瞬间苦得五官错位,围着他的学子顿时幸灾乐祸地散开。

“哈哈哈哈,幸好我没喝。”

“看起来真的很难喝。”

“但闻着好香,我喜欢这个味道。”

黎源又说,“下一杯要付钱,但是可以加糖和蜂蜜,不限量。”

顿时有两名学子要了咖啡,他们的反应很极端,一位居然觉得好喝,一位后悔得要死。

这时一个胖乎乎的学生拨开众人,“我要大杯。”

“你确定?”黎源淡笑地看着对方。

这学子明显不像能吃苦的,但还是有种舍生取义地说道,“我今日要熬夜,大杯能熬到明早不?”

黎源还是那句,“不能保证,看体质,而且就算你坚持到明日,到中午的时候只会更困,熬夜伤身。”

这名学子有两门功课考核不合格,再如此就要被退学,但是他属于特别能睡的那种,平日里喝茶如饮水,但都没用,刚在外面听了许久,等听懂‘熬夜王’的意思,顿时动心。

“那我来两杯。”颇为破釜沉舟。

黎源摇头,“一个大杯即可,该睡觉还是要睡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听不懂,但是学子莫名觉得黎源说话好听。

点了个大杯,加了几大勺糖,看得花三心疼得不得了,然后抱着陶罐坐到一旁饮用,大约又闻到香味,点了两份油炸土豆条。

两人搭配着很快就卖得差不多。

花三已经习惯黎源进退有序的售卖话术,阮保和宋文彩都是第一次见,差点为黎源鼓掌喝彩,黎源笑笑不解释,不都是上辈子兼职来的经验,算不得多厉害的本领。

宋文彩移步过来,他还是不觉得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喝。

但阮保已经开口,“劳烦黎大哥也给我做一杯。”

像阮保这种经常喝咖啡的对咖啡因耐受度高,不担心影响睡眠,但天色已晚,他拿出两个小杯,各倒一杯递给两人,“请你们喝,不是我小气,夜间不易多喝。”

阮保馋黎源的咖啡已久,但一直忙着找货源,每次等他回来黎源的咖啡都售罄,终于喝到嘴里,阮保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他将咖啡液倒在碟子上,边吹边喝,这是早期的喝法,后来碟子只做装饰和托杯用。

宋文彩土狗似的,加完糖学着阮保倒出咖啡液。

咖啡的醇香更加明显,他喝了几口,感觉好像还行。

反正表情有些痛苦。

黎源在一旁跟花三小声讨论,才知能在这里读书的学子都很富裕,其中不少是外地人,为了科举高中,一连在京城住好多年的不在少数。

黎源突然对喜茶的未来有了更多的信心。

丰富口味将是接下来的重点。

海市那边的客源不能丢失,但他只有一个人,京城太大,走街窜巷耽误时间,那么口味丰富后,开店也将摆上日程,黎源舒展眉头,你看,当事件开始运转,选择也就明晰起来。

出来的学子越来越多,看来到了晚餐时间。

花三的油炸土豆条卖完,还有学子问他明日来不来,花三说自己要先去海市摆摊,若有剩才过来,学子们有些遗憾。

黎源这里还剩两三杯的量,他不打算再卖。

正要收摊,突然另一队学子走出来,从‘校服’看得出是另一间书院,他们人数最多不说,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倨傲。

四周摆满的摊贩看都不看一眼,径直朝着不远处的食肆走去。

嗯,还是有贫富差距。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人不知怎么看见黎源的店招,顿时脚步一顿转过来,他也不询问黎源,而是带些嘲讽的语气问四周的跟班,“你们发现没有,这字迹挺像那谁的。”

跟班立马认真看,露出惊讶的表情,“是太傅大人的墨宝?”

另一个跟班立马说道,“你瞎了吧,一个小摊贩怎么可能拿到太傅的墨宝。”

最先开口的拿手里的折扇敲那人的脑袋,“我看你才瞎了,我说的是那个祸害。”

被打的捂着脑袋,“我又没见过那个……祸害的墨宝。”

‘祸害’两个字说得很小声,显然不想被别人听见。

那人笑得鄙夷,声音颇大,仿佛专门说给周围学子听,“太傅可是当朝大文豪,才高八斗,一手隶楷写得古朴醇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夫郎算什么东西,也就那些吹嘘拍马之人将他的字与太傅类比,我若是他早自缢书房,决不让天下人嗤笑……”

“呵呵!”

一声不轻不重的冷笑响起。

这学子高声阔论时,不少学子就朝四周散去,显然不想招惹麻烦,黎源不傻,一下就听出这人在骂珍珠,憋在心中几日的怒火噌的一下被点燃。

他想就是妖相放任流言,才让民众不解真相。

那位倒是稳坐高位,无人敢置喙,想来珍珠以夫郎身份在朝中做事,却要委屈得多,无人敢骂那位,但敢骂珍珠,这不就是祸水东引,被骂还要找个替身。

这学子在公众场合非议珍珠,极尽诋毁侮辱之能,那背地里呢?

他想起河畔众人听到故事时猎艳的目光。

酒楼里听到杀戮时众人隐忍猎奇的神色……

黎源拿着帕子擦拭货箱,头也不抬。

但学子知道刚才的冷笑就是黎源发出来的,他不觉得对方跟妖相有什么关联,这里是书院附近,又是下城区,三十三日不眠夜,议事局下令不搜书院,事后书院分为几派,一些感念明相爱惜人才,一些觉得妖相心机深沉,希望学子帮他说好话,还有一些保持沉默,潜心学习。

这名学子叫李达,其所在的太学书院以正统自称,最是厌恶妖相那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奸臣,弄得皇权式微,祸乱朝纲,并将其视为大朝的祸害。

笔伐口诛比言官们还犀利恶毒。

李达不仅仗着这点,还因他出身极好,自然敢说。

妖相屠城是事实,但他现在若再敢杀一名无辜的百姓,整个大朝权贵阶层不会放过他,天下百姓的唾沫会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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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怎么不敢杀言官,据说每日都被骂的只敢缩在玄武殿。

李达几步走到黎源摊位前,上下打量一番,“喜茶?什么玩意儿?莫不是又是装神弄鬼的玩意儿。”

坐在旁边喝喜茶的胖学子解释道,“这位摊主说能提神醒脑,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李达嫌弃地看了眼胖学子,立马有跟班呵斥,“云鹿书院的末等生,一边待去吧!”

胖学子默默抱紧陶罐,羞愧地低下头。

“这般厉害,那来一杯。”

黎源盖上棉纱,终于抬起眼睛,深邃的眉目冷得厉害,“卖完了。”

李达按住黎源的手,“我明明看见陶罐里还有。”

黎源的手劲大,掐住李达的手腕,李达脸上马上露出疼痛的表情,在对方痛喝出声前将人猛地放开,“剩下的拿回去喂狗。”

李达气得半死,“你……”

黎源接着说,“兴许狗都不喝,脏了!”

立马有跟班想上前拦住黎源,宋文彩抢先一步用肥胖的身躯堵住几人,将腰间的白牌晃了晃,“这吃个东西的事情怎么就吵起来,有话好好说,你们不是只有不到半个时辰的吃饭时间吗?还不去吃饭?”

宋文彩认识李达,不要说他,他爷爷从土里跳上来都惹不起,也不知黎源咋回事,平日里一向稳重的居然差点跟人干架,但他也看出黎源忍下大部分怒火,虽然没表露出来,但喉结滚动的厉害,要不是还有理智,估计就会奋起杀人。

果然,几个跟班看见宋文彩的腰牌,认出是司狱所的人,立马吓得厉害,李达不怕,他们怕呀,谁都知道司狱所等同于明相的私人军,谁敢惹?

于是立马拉着李达离开。

李达狠狠看了黎源一眼,“你以后最好别来这里做生意。”

几人心情郁闷地往回走,结果刚走出巷口,一个拖沓的脚步声跟上来,几人回头看见是那个胖学子。

胖学子有些腼腆,朝着几人行礼,“我们并不是都像他那样,还有这位摊主,你以后还来吗?我好像不太瞌睡了。”

他也觉得自己的要求强人所难,毕竟李达已经威胁这位摊主,“你在哪里摆摊,我让家人去买。”

黎源紧绷的面色这才有所缓和,“海市附近一棵大榕树下,你去了找人问喜茶,他们都认得会给你指路。”

胖学子再三道谢后离开。

花三安慰黎源,“黎大哥,大多数顾客都是讲理的,遇见那种人就当被狗咬了,没必要生气,我们做生意的总要遇见这种人。”

阮保也连忙安抚,“那人看着不像寻常人,黎兄不可跟这种人结仇,凡事低调处理。”

黎源一一谢过几人。

等几人路口分别,宋文彩才问道,“你这墨宝怎么来的?”

黎源也一同问出来,“这墨宝跟太傅的很像?”

宋文彩回答,“先前没认出来,确实看着像太傅墨宝。”

“不过……”

黎源打断宋文彩,“这字是我爱人写的,他喜欢写字,可能不小心模仿了谁的字迹,那学子明明是读书人,却满口脏言脏语,我气不过才……今日麻烦宋兄解围。”

宋文彩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也知晓那位的身份。”

黎源心头猛跳,不希望从宋文彩口中听到什么。

宋文彩说道,“那位提高夫郎地位,现在大朝许多夫郎都拜他为神明,想来中秋节黎兄也见过小狐狸的花灯,现在夫郎们就拜这种小狐仙,还佩戴小狐仙的灵符,你的爱人看着就是爱美之人,想来也是极为崇拜那位的。”

黎源提起的心猛地放下,迟疑片刻问道,“会崇拜到什么程度?”

宋文彩想了想,“我对这些夫郎不了解,往昔只能在佳节日能看见他们出游的身影,想来黎兄也知晓,大朝虽然能娶夫郎,那大都是穷苦人家娶不起女子才如此,稍微有些家财的不会正儿八经娶男子,富贵人家都是纳入后院做小妾。”

但近一年来,街上夫郎的身影越来越多。

也是这个时候宋文彩才意识到,娶夫郎的家庭比他们想象的多,只是过去地位太低,爱惜夫郎的都不愿放出来被人低看了去。

“奉若神明。”宋文彩总结道。

黎源沉默地点点头,宋文彩见他愿意主动提及这个话题,于是赶紧问道,“你与你的爱人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才不能住一起,黎兄不若说出来,我们也帮你想想办法。”

黎源笑着摇头,“多谢宋兄好意,等时机到了自会告诉宋兄。”

跟了一路的两位保镖决定给宋文彩记一功。

刚才,就差一点点,明相的马甲就掉了。

好险不险,又穿回去。

不过他们都是第一次见黎源生这么大的气,挺稀奇的。

至于被人辱骂的事情,两人相识一眼。

早习惯了,他们这些人祖宗八代都被咒了遍。

但有句话说得对,债多了不愁。

像明相说的,骂吧骂吧,又不少块肉,把这些人的利益扒得差不多了,还不能让人骂骂?

情报司的决定回去给贾大人打小报告。

李达是李尚书的孙子吧,因成绩太差才进不了皇家学院,嗯,李尚书管的礼部吧,皇家式微,聘用制实施,礼部尚书有些坐立不安吧,嗯,让他再不安一点。

反正他们继承了贾怀的精髓,竞争对手能搞死一个是一个。

司狱所的则在考虑要不要找点人给李达这小子找点麻烦,嘴太臭了,就像黎先生说的,脏了,狗都不喝。

不等两人回去各自打小报告。

黎源自己就行动了。

第92章 打架

黎源回去换了身长袍就出门。

本在上厕所的宋文彩警觉地跟上去。

有些担心黎源的花三跟阮保在海市准备分手时,一琢磨决定回来看看,就看见鬼鬼祟祟的宋文彩,于是两人也跟了上去。

两位保镖一阵头疼,你们一串葫芦能不能挨近点。

人手不够,紧急呼救。

于是几个冲天炮呼啦呼啦冲上天。

搞的司狱所本部差点人仰马翻。

黎源没想做什么,他只是单纯地想看看李达的作息。

很单纯。

李达晚上九点左右下学,出来有两个仆从接他。

大朝只有纵横两条主街可以骑马,只能骑,不能跑。

过去并非如此,不要说纵马,他堂堂尚书之孙,想往哪里骑就往哪里骑,但是上一个纵马的工部左侍郎之子被打了十鞭,现在还不能正常走路,谁敢呀!

李达看着仆从牵来的汗血宝马,又不能跑,有什么用。

他将鞭子丢给仆从,“你们先回去。”

仆从为难地看看彼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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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让我们接您回去。”

李达的父亲也在礼部任职,考了科举,名次不错,再走推荐制进的礼部,按传统,等他爷爷卸任,他父亲就能成为下一任礼部尚书,但是明相改革后,他父亲能不能保住现在的职位还不好说,而他就更看不见前途。

过去明明靠家世就能获得轻松人生,如今一洗牌,像他这种无学业能力,又无一技之长的人突然就落末了。

最近传来消息,妖相即将改革教育体系,从听到的粗略章程来看,他那低贱的庶子哥哥居然能进皇家学院,真是奇耻大辱。

正是妖相祸乱朝政,才弄得现在尊卑不分。

李达扔完马鞭就走,仆从不敢放任他独自一人,一人跟在后面。

很快他专捡小道走,把仆从甩开。

还没来得及得意,一个人蒙着脸把他拖进巷子深处。

那人凶得狠,不知拿什么套住他的头脸脖颈,往地上一撸就跟拖死猪的左拐右弯,李达哪里吃过这种亏,想喊,但是脖子勒着布料,他只能张着嘴呼吸,想挣扎,对方速度快,他的脚根本无法在地上借力,只能徒劳挣扎。

不过他到底学过功夫,对方将他往角落里扔的时候就是脱困的好时机,不想又一个肥胖的身躯压上来,把他压得差点吐血,先前那人一拳同时重重砸向他的腹部,李达这下彻底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痛哼。

黎源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宋文彩。

宋文彩看了眼被他压着的李达,两人达成共识,先揍人。

李达的仆从离得不远,找到是迟早的事情。

李达自己也这般想,默默承受痛揍,等仆从找过来,他一定要让这两个人好看,然后隐隐约约就听见仆从的声音。

但不等他高兴,那仆从又走远。

花三笑得眼神明亮真挚,“是个模样周正仪表堂堂的公子吧,好像是往那边去了。”

仆从一阵感谢连忙朝着花三指引的方向跑去。

又遇见一人,再问,果然看见他们少爷,仆从越跑越远。

阮保站在路口装作闲人徘徊,花三跑到巷子也不敢作声,挥舞手臂让两人快撤。

黎源又给了李达一拳,解开麻袋离开。

宋文彩还给了他一脚。

鼻青眼肿的李达什么都没看见,等他睁开眼睛时,巷口空荡荡,一只野狗路过,翘起腿对着他排泄完离开。

李达看着天空的圆月,呜呜哭出来。

众围观的前近侍现高官觉得心情极度舒适。

“真看不出来黎先生这么厉害。”

“明相可是他心尖上的珍珠,换作你我也不会轻易罢休。”

“真男人!”

“想来明相又会心情愉悦一段时间。”

“来,见者有份,就看谁先抵达玄武殿外的第一步台阶,谁先抵达谁先去邀功。”

话音刚落,数十道黑影直奔玄武殿方向.

宋文彩有些后悔,怎么一不小心就跑去殴打高官之孙。

但是,真的好爽呀!

他看这些酒囊饭袋不爽很久了。

从小受着精英教育,连皇家学院都考不进去。

像宋文彩头上有个这么不靠谱的爹,他当初也凭着自己的能力考进皇家学院。

还跟那谁……陈家大公子当过同学。

此陈家非被灭族的彼陈家,而是与戚家同名的百年世家。

可不是一百年历史走海运发达起来的乱党陈家,而是比大朝五百年历史还要悠久的陈家,后来为了区分两个陈家,现在都称陈家为陈瑶家,‘瑶’是形容他家素有美玉之称,美玉自然赞的他们家的男子。

不过那位陈家大公子中途退学了,很是可惜。

后来传说他跑去当了死侍,宋文彩跟同学们笑掉大牙,还不如说陈家大公子去跑海运了。

那翩翩美公子也不知身在何处。

陈瑶家也从不出来解释,或许就像他们对外宣称的,抱恙在身,一直深居后院修养。

陈寅坐在屋脊上喝着美酒,看着一道欣长如画的身影走进灯下,又走出莹莹光晕,再走向下一盏灯,一步步走向他心心念念好多日的小家。

“臭小子们,明相不在玄武殿,哈哈!”.

离宵禁时间不远,黎源担心被人怀疑,与三人对了简单口供,让花三和阮保先回去,明日海市大榕树下见面,还让两人先结伴去有人的地方晃一圈再回去。

宋文彩明显具备杀人……做坏事后遗症。

整个人亢奋的不得了,嘴里骂着这些权贵家的酒囊饭袋有多误国,大朝发展至今,机构越来越臃肿,一人立功得了高官厚禄,可以用鸡犬升天来形容。

官位不继承,爵位世袭不超过三代,家族壮大,为了保住后代和家族的荣华,在位的敛财,不在位的竞相把控各个重要职位,导致吏治腐败。

然后就是皇亲国戚,导致大朝土地兼并严重,许多农民无地可种,若不是这几十年开放海运,大家可以从海外获得财富,只怕内里矛盾已经十分严重。

可是在明相执政前,大朝实施的海运政策,无非是将过去的弊端全部移植过来,若不改革,百姓从海运中无法获利,只怕迟早还是会爆发矛盾。

宋文彩兴高采烈的告诉黎源,他爹的考核成绩不好,被末位淘汰制青睐上,上峰决定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就是各岗位三个月后再考一次,若成绩合格,可以保留差事,但是俸禄要减半,再考还是末尾就淘汰。

他老爹遣散了六位小妾,只留了一位据说身强力壮的,好服侍他,宋文彩自己越混越长脸,他老爹好几次让他搬回去住,顺道辅道下他老爹的功课。

不回去,宋文彩坚决不回去。

黎源看着宋文彩,心中思绪复杂,初见宋文彩,他与世人一般诟病误解妖相,现今不说是拥趸者,但也明显对未来满怀希望,这样的人不在少数,甚至越来越多。

但是他的珍珠怎么办?

珍珠是真的崇拜那位到甘愿配合,还是为了两人未来才隐忍?甚至,黎源心中不是没有一个大胆的推测,珍珠会不会就是那位妖相?

黎源的心很乱,珍珠那般娇气,怎么承载整个国家的命运。

不是不相信珍珠的能力,而是太辛苦。

还有三十三日不眠夜,如果真是珍珠,他又是在什么情况下下的这道命令,黎源不信杀人后内心毫无波动,性情毫无变化,何况他最是了解珍珠,珍珠顶多有些狡黠,却不阴狠冷血,两人已经见过两次面,珍珠疲惫消瘦,神态与往昔并无区别。

难道眼底的不安是为了此事?

黎源还是无法相信珍珠就是那位翻云覆雨,心思深沉玩弄人心的妖相。

妖相给人的感观实在太复杂,民众对他的评价也很极端,黑与白,光与影同时出现在他身上。

这个人,黎源看不懂。

仿佛置身云雾深处幻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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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吃人恶妖。

但黎源明白,珍珠跟那位定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我跟你讲,下次再遇见嘴贱的,我们也这般行事。”

“不出一年,京城就会流传四侠士惩恶除奸的美名。”

“我年纪最长,你们都要称我为大哥……”

碎碎叨叨的宋文彩看见黎源突然顿住脚步,抬头看着前方,一向沉稳的表情露出些许慌张。

宋文彩这才发现已经到家,院中的树枝越过墙头,在外面的马路上洒下浅淡的暗影,一人立在月华疏影里,神色不明地看着他们,确切地说看着黎源。

凉凉的带着些许慵懒的嗓音响起,“哥哥,这么晚是去做什么呢?”

宋文彩莫名觉得脖子一凉,往黎源身旁缩了缩。

为何有种被母老虎抓包的不妙感觉。

黎源警告地看了宋文彩一眼,赶紧走过去拉住戚旻的手,放到嘴边呵了呵,“手怎么这般凉,吃了饭没有?”

说着就去开门,戚旻紧紧盯着黎源,“哥哥到底去做什么呢?”

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黎源头疼同时又莫名地看了戚旻一眼。

因看不见黎源,又见他与不相干的人有说有笑从外面回来,已经燥到极点的戚旻顿时被黎源的这一眼看得心虚起来。

哥哥又知道了些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院子。

宋文彩关上门赶紧凑过来,“你是黎兄的爱人吧,别担心,我们没干啥,我们就出去散散步……”

戚旻一记眼刀甩过去。

回头就撞上黎源好整以暇的目光。

戚旻一改刚才追根到底的样子,声音温柔了八个度,“哥哥,我好饿,你吃饭没有?”

黎源无奈摇头,伸出手捏了捏戚旻的脸颊,将被风吹散的碎发别到耳后,“今夜风也不大,怎么头发又吹得乱糟糟?”

戚旻挽住黎源的胳膊,“哥哥,我想吃你做的鸡蛋面。”

黎源无法,只好先去给戚旻做面,又回头看了眼宋文彩,“宋兄一起来吃。”

因有外人在,黎源便没询问工作的事情。

三人简单吃过晚饭,黎源去烧水,戚旻刚说今夜不走。

黎源忙进忙出,戚旻倒是与宋文彩聊起来。

倒不是宋文彩想聊,而是戚旻将他留下来。

他对这位美人夫郎其实十分好奇,但奈何性子着实不好,周身又有股说清道不明的震慑感,他总觉得这位跟黎源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人若分别出现在他面前,他是绝对不会将两人联系到一起,但两人一同框,又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反正诡异又神秘。

戚旻自然想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什么。

虽然晚些时候也能得到消息,但关乎黎源的他就等不了。

这还是黎源第二次有事情瞒着他。

上次婚书的事情差点闹出人命。

哥哥轻易不瞒着,瞒着就是大事。

宋文彩自然不会出卖兄弟,但美人夫郎一改往日凶巴巴的眼神,那双不知道怎么长的漂亮眼睛,时不时看着黎源,比江南最妩媚的春色还要多情,一会儿嗔怪,一会儿埋怨,一会儿泫然若泣,啥话都没说,能演三折子戏。

“我们见面一次不容易,日日夜夜担忧他,他初来乍到不知京城凶险,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办?”

宋文彩努力维持兄弟间的革命友谊。

“当然有宋先生跟着我自是放心的,但是你也知道哥哥那个人有时候是犟脾气,谁也拉不动。”

宋文彩点头。

“今夜我在外面等了许久,不见你们回来,你们不知我有多担忧,我不是想过问哥哥自己的事情,但若事情跟我有关,哥哥若是受伤我肯定会自责不已……”

宋文彩很肯定,“他没受伤,那小子刚要反抗,我就压过去了。”

戚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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