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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顺杆子往上爬,开始放肆了。”
宋明皎嗔怪着说了这一句,可语气并没有平日穿着龙袍时的威严雷霆。所以旁边的贺闻,只是讨好的朝天子笑了一下,而没有认真请罪。
宋明皎的身体有些又酥又麻的感觉,晕晕乎乎地想,看来他送给贺闻恶补的那些画册和守则派上了用场,这人也算是无师自通,不会毛毛躁躁毁掉他的享受之夜。
“臣只是心悦陛下,陛下身体每一处,我都觉得无比完美。”
贺闻笑着去哄矜贵的小皇帝,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他用上陛下亲自挑选并且送过来的脂膏。这脂膏的确像是小皇帝会喜欢的品味,又软又香,效果也非常好,不出一会儿,就将宋明皎的身体内部给完全软化了。
贺闻只需要用几根手指,就可以完全体会到天子身体的美妙之处。
贺闻也是这时,才发现原来卸下一切装饰点缀的宋明皎,瞧上去比他小了一整圈,完全可以被他一手给揽住。
天子的体重也很轻,贺闻甚至怀疑,如果他不把宋明皎牵住的话,这人会飘在温泉之上,被水流带走而无法抵抗。
“太瘦了,陛下,再多吃一些吧,涨些肉出来,好不好?明皎。”
平日里穿着龙袍看不出来,此时贺闻用手去丈量宋明皎的腰,这才发现,原来书中所说的盈盈一握的腰,是可以存在于现实中。
“你们这些臣子,少气我几回,多给我干点实事,也不会把我搞得,成日里吃不下饭。”
宋明皎睁眼,瞪了贺闻一下,显然把这个锅直接怪罪到贺闻的身上。
“是啊,臣会为陛下分忧,臣现在就来替陛下——分忧。”
这话刚一说完,贺闻就在水下直接将宋明皎搂了起来,温泉有一定的深度,站起来的时候,水正好可以没过人的腰间。
宋明皎显然没有想到贺闻动作会这么快,整个人受惊一般,双腿不假思索缠在贺闻的腰上,手也搂住贺闻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
“你做什么——唔!”
天子想要呵斥胆大妄为的丞相,但显然,他的话语后半句,被一声变了掉的喘息给盖住。
“那日陛下送来画册,用以教导臣,臣日夜苦读,不敢有丝毫懈怠,不知今日成果,陛下是否满意?”
宋明皎没有想到,贺闻看着是文臣,可这臂力却是惊人的好,毫不费力地将他抱在怀中去弄。甚至因为两人此时还在温泉之中,宋明皎悬空在水里,还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温泉水而摇晃。
他说不出来话,整个人的脑海都被一股强烈的刺激给占满。
而且他身体里的东西非常熟悉,那怕离上个世界的这种事情,已经过了很久,可宋明皎的身体似乎都还记得贺闻的形状,一瞬间熟稔地缠了上去。
这人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敢嘲讽天子,宋明皎心下咽不下这口气,在水流的飘荡之中,断断续续地说:
“满意?朕看丞相,不过、不过如此,不值得朕浪费后宫三千佳丽,不如那些选秀的折子——呜!”
显然,这一回小皇帝放的狠话又没有说完,便被逼出了一声泣音。
丞相猛的将宋明皎搂得更紧,甚至速度都很快,那处开口被强势搞软了,一池温泉水,随着丞相的动作,流进了宋明皎的体内。
“陛下似乎很擅长在某些时候,激怒男人。”
贺闻抱着宋明皎,不仅动作毫不费力,甚至还有心思在宋明皎的耳畔说话,只是他的声音更加低沉,比起白日里的声音更粗。
“水,嗯太热了。”
温泉水在外面的时候,宋明皎觉得温度刚刚好,甚至整个人泡在其中,还有几分舒爽惬意。可没有想到,贺闻竟然故意把它们给弄进来,还随着动作,不停地冲刷着身体内部。
那些从来没有见过阳光的娇嫩软肉,哪里能够抵抗得住。
宋明皎的手无力地搂在贺闻的脖子上,掌根在贺闻的背上拍打了几下,想要叫露出真面目的丞相将他放下来。
可到这种时候,这样毫不起作用的拍打,只会让贺闻觉得,宋明皎的这种行为很可爱、很娇、很想让人更加用力地搞。
所以,宋明皎不仅没有感觉到频率降下来,反而是更加猛烈的进攻,他缠在贺闻腰间的腿都紧绷起来,连脚趾都蜷缩了。
“不热,陛下,臣一点都不热。明皎,这不是你特意挑选的地点吗?我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来做的。”
丞相还在本就身体发软的小皇帝面前添油加醋。
宋明皎又是生气,觉得贺闻态度放肆。又是舒爽,好像贺闻新搞的这种花样,确实还挺有趣,他之前都没有试过在水中的感觉呢。
“呵呵,朕的好爱卿,白日朝堂上可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你的那些同僚,知道你私下是这种——畜生吗?”
宋明皎感觉到失控,早知道就不让赵公公,准备那么全面的东西送给贺闻了。也不知道他都从里面学了些什么,居然花样百出、技巧精湛,搞得宋明皎,连这句骂人的话都说的轻飘飘、软乎乎的,没有一点震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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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推着靠在温泉的池壁之上,有些冰凉的池壁,勉强让宋明皎火热的身躯降了些温度。
“陛下冤枉臣了,如果臣真的是畜生,陛下现在应该连话都说不出来。”
宋明皎发现,贺闻的脸皮是越来越厚,可能也是他不了解男人,男人要是能吃饱的话,是顾不上会不会挨骂,是不是畜生都无所谓。
甚至于宋明皎还感觉到,因为他骂了这句话之后,他的身体更撑了。
宋明皎在摇晃的温泉水流中嘟囔着:“也是,反正一直都这样,没变过。”
他的声音很轻,在温泉水的掩盖之下,并没有让贺闻听清。正在卖力向陛下尽忠的贺闻,只习惯性的反问了一句“什么?”之后,两人都没有将这一小插曲放在心上
温泉的水换了好几轮。
等到第四轮水的时候,宋明皎已经有些疲累,完全是被贺闻掌控在手中,去接受、去享受。
两个人呆着的水域,都不像一开始那样清澈,泛起些微乳白色的调子。
“明皎,这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贺闻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猛烈。此刻他就是看着岸边点着的那些长明灯,瞧着怀里面温软漂亮、面色潮红的天子,一时间觉得,自己已经将人生三幸,都囊括怀中,十分满足。
“算,算都是你的。”
宋明皎已经快被搞得没有力气,身体又胀又软,十分敷衍回应着贺闻。
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把地点选在龙床之上,而不是温泉这里,氛围感虽然有,可是太耗龙,哦不,人了。
而与越来越软的宋明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越来越神清气爽的贺闻。可恰恰是他现在保存的理智,让他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联系了起来。
那些他曾经因为和天子的甜蜜相处,而忽略掉的细节,一点一点在贺闻的脑海中串联呈现。
从赵公公的表现、送来的东西、和当时他在屏风后面听见的话来看,宋明皎应该没有和商南悬发生深层次关系。
可是今日宋明皎的表现,即便是嘴上不饶人,身体也是又热情又软,就像是非常熟悉将要发生的事一样。
贺闻的身体因为猛烈的动作和温泉而火热,可他的心却突然间像被凉水浇过一样,意识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陛下和其他人?
出于这种无法言说的目的,贺闻的动作再次粗暴起来,可被他搂在怀中的宋明皎却见怪不怪,甚至熟稔地瞪了他一眼,那些软肉都十分熟悉的包容了他的粗暴。
宋明皎甚至伸手,不开心地在贺闻的胸膛上推了两下,他此刻连指尖都是软的,根本没有推动。于是宋明皎又含嗔带怒地伸手,在贺闻的脸侧拍了两下,跟小猫挠一样,没有力气,和抚摸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太快了,贺闻,你、你放肆!不许这样对朕!”
如果是之前,天子愿意摸他的脸,对于贺闻来说,都是天子的赏赐。他甚至可以几天不洗宋明皎碰过的地方,想要将天子的温度和味道,留的更久。
可是这一回,宋明皎瞪过来的目光,明明眼波流转、眼尾含情,和从前的每一次都一样。但已经有所怀疑的贺闻,却从中读出不一样的意味。
——天子在透过他,看着谁?
第43章 军营
贺闻以为,这是他和天子的洞房花烛夜。
可是除了他之外,宋明皎是不是早就和其他人,有过洞房花烛夜?而且那人在宋明皎心中的分量还不低,至少宋明皎一直保护着那人的存在。
否则为什么商南悬那种人,被天子摆在明面上连他都可以知道,可他却不知道那人的存在?
贺闻的心彻底凉下去,可与之相对的却是更加猛烈的动作。
宋明皎被搞得浑身都是软的,整个人几乎要滑进水底,只能被贺闻给捞进怀中,然后再无法挣脱,完全接收贺闻的粗暴。
平日里,天子的声音是威严的、是冷漠的、是一视同仁的。可此刻,宋明皎的声音却是又轻又软,断断续续的,被贺闻顶到不可言说之处时,还会难耐地发出几声呜咽,尾音像是撒娇一样,直接甜到贺闻的心里。
“你慢点呀,呜——可恶,不喜欢你了!”
若是从前,高高在上的天子这样对他说话、撒娇,贺闻一定会满心欢喜,将人揉进怀中好生安抚。
但现在,他却不管不顾,一双手禁锢着宋明皎的腰,动作如挞伐一般,粗暴而且带着怒气,甚至有隐隐的嫉妒和恐慌:
“是谁?明皎,还有谁?还有谁这么搞过你?”
是商南悬吗?两人该不会实际上已经深度连接,但商南悬那种人品的人,根本没有按照男子相欢应有的程序,好好侍奉陛下,反而将宋明皎拐骗了?
还是将军?顾临渊那种人,仗着自己有一身武艺,最容易骗常年在宫中住着的天子,唬得天子向往两军交战的意气风发。听说现在京城女子的择偶方向,特别喜欢久经沙场的这种糙汉,难不成小皇帝,也喜欢那种皮糙肉厚的?
甚至是六皇子?宋承年这段时间,天天都和他作对,哪有身为臣弟,对自家皇兄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仗着小皇帝因为那点儿血缘关系,对他有维护之意,整天耍心机、用手段,保不准就哄得宋明皎依了宋承年。
贺闻将所有可能的对象,全都列了一遍。越列,心头的酸涩嫉妒之意越重。所以,他每一下甚至带出水声,那是不同于温泉流水的声音,更加粘腻。
“你在说什么?”
宋明皎的声音带着模糊的湿润,这场鱼水之欢持续的时间太久,即便是泡在温泉里面,也没有办法弥补宋明皎流失的水分。他的大脑放空,根本不知道贺闻在问些什么。
贺闻看着怀中娇小脆弱的小皇帝,睫毛上戴着几颗泪珠,随着他的动作,那浓密的睫毛甚至还在轻轻颤动。
宋明皎从鼻尖到脸颊,已是一片潮红,唇微微张开,上面还有几个牙印,那是在最激烈的时候,宋明皎不自然在自己唇上咬下的。
天子的那双眼睛,漂亮明媚,如同会说话一样,总是在平日里将贺闻勾到连三魂七窍都丢了。但此刻,那双眼睛却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像是根本不知道他的质问和愤怒,来自于哪里。
本来憋了一肚子气,要在这种时候狠狠找回场子的贺闻,却突然间卸了力气。他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再去逼问宋明皎,就像他曾经认为的那样,天子年纪轻,可能被谁诱骗了,被欺负了都尚且不自知。
“算了,明皎,只要现在你的身边只有我,就好。”
贺闻急切般地亲吻上宋明皎盈润的唇瓣,上下两处的攻势都很急,将宋明皎弄得喘不过气。
他的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甚至伸手在贺闻的脸上拍了好几巴掌,之后贺闻才喘着粗气,放开宋明皎的嘴唇,最后退而求其次,捧着宋明皎的脸,鼻尖对着鼻尖,耳鬓厮磨地喃喃说出这句话。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叫你停下,不许这么急!听见了吗——嗯”
*
最后,温泉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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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依旧在摇晃,两个人影始终纠缠在一起,直到岸边的红烛都快要燃尽,才有一个高大的人影抱着另一个人,从温泉之中走了出来。
赵公公早就在行宫那一直等候着,他把其他的宫女太监们都支走,知道今日温泉行宫里会发生的事情,根本不敢叫皇帝和丞相厮混一夜之事,在外面传播开来。
从月亮升起,到月亮又快要落下,赵公公等得心神不宁。他服侍过先帝,先帝有后宫佳丽三千,每次夜晚的翻牌子都是一轮大战,嫔妃们全都各显手腕。
可他是看着当今天子长大登基的,天子还没有纳妃,也未通人事,这刚开始就选中了丞相这种男人,男人手脚毛躁,懂得怎么伺候小皇帝吗?
赵公公心下不安,好半天才终于瞧见温泉的门打开,是丞相贺闻。
贺闻抱着小皇帝走了出来,他穿得随意,头发已经全部被打湿,倒是把怀里的宋明皎包裹得严严实实,头发是擦干的,连露出来的脖颈,都能够看出被仔仔细细地打理过,非常清爽。
“哎,陛下、陛下怎么了?哎哟,丞相大人,陛下本来刚加冠不久,您怎么能唉怎么能这么,不知节制呢?”
贺闻刚出来,就被满眼都是小皇帝,心疼小皇帝的赵公公,给数落*了一通。
“朕还没死呢,行了,这里有丞相伺候就好,你们把寝殿收拾好就退下吧。”
宋明皎有些困顿,自贺闻怀中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发出的声音都闷闷的,没有力气,甚至还有些哑,是刚才用嗓过度暂时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古代就是这点不好,大惊小怪的,不就是在温泉里面厮混的时间久了一点嘛,搞得好像是他被人给欺负了一晚上似的。
不对,贺闻这个畜生,确实欺负了他!
“是,陛下。”
赵公公心心念念地看着陛下被人给抱走。
宋明皎被抱着穿过长长的一段走廊,最终被贺闻抱进寝殿,放到床上的时候,他“饱经风霜”的屁股,终于挨到了实体,可平日里十分柔软的褥子,此刻接触上去,竟然让宋明皎的眉间不自然地皱了一下。
而贺闻这人居然还不知足,他爬上龙床,将宋明皎推着,双手按在墙壁之上,把人夹在他臂弯处的方寸之地,形成古代版的“壁咚”。
“明明是陛下一直缠着臣不放,臣稍微松出去,陛下的双腿就会夹住臣的腰,想要更多。可是陛下您瞧,连赵公公都觉得,全是臣的责任。”
这样的姿势,即便不像方才那样直白的周公之礼,可却更多了几分窃窃私语咬耳朵的暧昧氛围。
宋明皎被搞完了之后,就记吃不记打。
他的身体早就在温泉的时候,被贺闻从里到外地洗干净了,此时也恢复力气,整个人不像刚才泡在水中那样,又软又会撒娇、予取予求,反而开始能够嘴硬反击。
“有这回事?朕可不记得。丞相说这种没有凭据的话,诬蔑朕,罪名可不小哦。朕要好好想个由头,狠狠罚你。”
宋明皎扬起嘴角,神情生动,眼角眉梢间,藏着一抹促狭之意。
贺闻看得心软。
即便是已经明知道,天子有很多事情瞒着他。明知道天子心中可能还装着其他人。明知道所谓的洞房花烛,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宋明皎也许只是贪恋和他身体接触的一时之欢,而从来没有考虑过长长久久。
可是贺闻依旧无可救药地沦陷下去,甚至越和宋明皎相处,越了解他的真性情、小脾气,这份沉沦就越无法自拔。
贺闻最终无奈,又叼住宋明皎的唇瓣,反复地摩挲、深切地吻,甚至分开的时候,都带出可疑的津液。
“陛下想怎样罚,罚臣什么,臣都甘愿接受,臣只希望能够一直陪伴在陛下左右。明皎,我只希望哪天你不要忘记我。”
贺闻的表情看上去很有几分隐忍的味道,可宋明皎只是歪着脑袋,注视着贺闻的眼睛,没有搞懂他在想什么。
宋明皎不明白,如果说忘记的话,明明是他眼前的这个人,不知为何也会穿越时空,又不知为何,根本没有前世的记忆。
搞不懂。
那日,一直到天都蒙蒙亮的时候,厮混了一夜的宋明皎和贺闻这才睡觉。才进行了最亲密的事情,宋明皎的身躯对贺闻有着本能的依恋与渴望,所以他特许贺闻上了自己的龙床,和自己睡在一起。
“不许翻身吵着朕。”
宋明皎黏黏糊糊地说。
“臣明白。”
贺闻一动都不敢动,根本没有想到,他居然在侍奉之后没有被小皇帝踢出寝殿,还拥有躺上龙床的殊荣。
“哎呀,你手伸过来,别离那么远。喏,挽着朕的腰,对,就是那里。嗯,我要睡了。”
小皇帝不正经睡觉的规矩多,正经睡觉的规矩也多。他理直气壮地调整着贺闻的姿势,选了一个自己被男人抱得最舒服的位置,终于才满意地点头,宣告他将要睡觉。
而此时,正碰着宋明皎温热腰腹的贺闻,根本一动都不敢动,身体僵硬,几乎没怎么合眼,硬生生地撑到宋明皎再次醒来。
*
那天之后,宋明皎和贺闻又在温泉行宫呆了几日,才重新回宫。
刚一回来,宋明皎就碰见前来求见的将军顾临渊。
“是爱卿来了?何事来见朕?”
被滋润得十分水灵的宋明皎,即便是单独见顾临渊的时候,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懒洋洋的气息。
“北部最近有些动静,往年不久之后,都是外族喜欢骚扰边境的时间,所以臣想提前向陛下请辞,先去边境镇守,以防万一。”
这段时间顾临渊一直呆在京城,但其实见宋明皎的次数也算不上多。因为顾临渊基本上只管打仗,没有战事的时候,即便入朝参政也不发表意见,平日里就在军营里训练士兵。
“爱卿为大梁鞠躬尽瘁,朕自然不会不允许。距离朕的六弟去岭北赈灾也过了一段时间,不知他那边成效如何,如果能将百姓安定下来、粮草充足,也可以为将军提供稳定的后勤补给。”
接下来,宋明皎和顾临渊两人又就边境防守问题探讨了一番。
太阳渐渐西斜,眼瞅着到晚膳的时间。
顾临渊一直很珍惜能与宋明皎单独相处的时光,因为从那日接下宫墙上的天子之后,他总会产生幻觉,似乎感觉到天子还在他的怀中,贪恋那股温度和香气,但醒来时,怀中依旧只有一团空气。
天子虽然有时候爱玩,可对于政事、百姓和将士,都是发自真心的关心。顾临渊和宋明皎谈得意犹未尽,终于在赵公公过来提醒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向宋明皎请辞。
“不必,是朕今日在养心殿多留了爱情,让将军空着肚子回去,可不是仁君风范。爱卿今日就留下来,陪朕用膳。”
宋明皎很满意顾临渊对皇帝的尽忠职守,这样不用他操心的忠臣,他向来是乐意宽宏大量,施舍赏赐。更何况等北部外族入侵,还得要这位大将军,给他当牛做马呢。
一顿饭而已,反正每次皇宫的膳食总是非常多,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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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宋明皎说了好几次,不可太过铺张浪费,但也收效甚微,索性就由着膳房去。
“臣谢陛下。”
顾临渊受宠若惊地站起来道谢,恰巧这时候,宋明皎也从座椅处站起来,走到顾临渊的面前,打算前往侧殿用膳。
可正好是这个角度,让本就比宋明皎高一整个头的顾临渊,瞧见宋明皎脖子上的点点红印。
顾临渊的瞳孔一缩,大脑瞬间空白,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看到了什么。
可他跟在宋明皎的身后走,随着天子的动作,本就宽松的长袍左右摇晃,将雪白的脖颈尽数露了出来。
顾临渊可以很清楚地辨认,那是另一个人在宋明皎的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而且那样的形状,绝对不是蚊子咬的,那样的力度,也绝对不是女人留下的。
顾临渊甚至可以从那几个草莓中,嗅出留下这些印记之人,心中那阴暗的占有欲。
明明再往下几寸,就可以将红印隐藏在肩膀之下,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可那人偏偏要留在宋明皎的后颈处,只会被比天子更高的男人发现,就像是对潜在情敌的挑衅。
显然,即便顾临渊明知道是有人故意为之,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进入圈套。
他心心念念的明月,他为之效忠的天子,他藏在心口不敢言说的心上人,居然早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是哪个男人?!
宋明皎昨日才和贺闻从温泉行宫厮混回来,他从未制止过贺闻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是要求每次贺闻事后,都要替他沐浴清洗干净。因为宋明皎不喜欢那些液体,留在身体内部或表面那种黏腻的感觉,其他的倒是无所谓。
所以当晚膳时分,宋明皎察觉到原本与他侃侃而谈的顾临渊,在饭桌之上突然沉默下来,而且看上去似乎还沉着脸。
不过宋明皎也不太确定,因为跟他一身雪白皮肉相比,常年风餐露宿、风刀霜剑的顾临渊,肤色要深好几个度,黑黢黢的,哪里分得出来这人到底是黑脸还是不黑脸?反正在宋明皎看来,都一个样。
“将军有心事?”
宋明皎只是随口问道,和明里暗里经常要与他相处的丞相贺闻,以及总是试图制造偶遇,来跟他耍心机讨宠的六皇子宋承年相比,将军顾临渊显然沉默寡言多了,不太主动出击。
所以宋明皎除了一开始撩了顾临渊几次之后,就没有太把顾临渊这个人放在心上,只当作普通君臣来相处。
可顾临渊这边,实际上早就因为天子偶尔降下的甘露,熬成情根深种,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是因为笨嘴拙舌而出局。
但刚才瞧见的那些痕迹,很显然给顾临渊敲响了警钟,让他意识到不能再默默等待,必须得主动争宠,才能让宋明皎看见他。否则等他一去边疆几个月回来,宋明皎怕是把他顾临渊这个人,都不知忘到哪座山那边去了。
“臣无事,只是在想士兵操练的问题。因为天气原因,将士们难免有所懈怠,心气不高,臣想邀请陛下前往军营一观,也可提升士气,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军营吗?行,朕正好也想看看。”
宋明皎听见顾临渊的提议,确实产生了兴趣,若是叫他去上阵杀敌、排兵布阵,那肯定是不干。不管见过多少,他都不喜欢那些血腥场面。
现代军队大多是高科技产物,宋明皎也有些好奇,古代人的作战方式有什么不同,也想瞧一瞧古代武将的武艺究竟如何?
顾临渊本以为,像宋明皎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应该是对战场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不感兴趣,可这就是他的全部。
顾临渊所能用来邀宠的事情,除了军营、骑马这种粗俗之事外,根本没有办法像丞相贺闻那样,能陪陛下风花雪月,从天上星辰聊到地上花草。
所以他一时间没想到,宋明皎会这么轻易地同意。
宋明皎的胃口并不大,基本上到现在已经吃饱。
“将军用好膳了吗?”
“啊,臣、臣用好了,陛下。”
顾临渊不知道宋明皎意欲何为,茫然地放下筷子,却没想到天子居然立马拉住他的手,牵着他就往外走。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爱卿带路,带朕去军营看看吧。”
上一次与宋明皎肢体接触,还是那次接人,因而这双温暖细腻的手握上来的时候,顾临渊这么大一高个子,居然差点儿在宋明皎面前手足无措。
好半天,宋明皎实在拉不动直愣在原地的顾临渊,回头疑惑地望过来时,顾临渊才后知后觉地告罪,然后在宋明皎已经走出几步之后,原本属于武将凌厉的眼神,才慢慢变得柔和下来,望着宋明皎。
“好,陛下,请随臣来。”
*
两人到军营时正好是傍晚时分,夕阳西斜,在靶场投下落日金黄的余晖。
宋明皎不全是为了来玩,选在这个时辰到来,正是将士们晚训的时候。骤见当今天子驾临,众将士都十分兴奋,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叫天子看见他们的本领。
对于这群保卫大梁的兵士们,宋明皎并不吝啬夸奖和鼓励,甚至临时起意,组织好几场切磋比赛,并命令赵公公为表现出色者,赏下黄金与绫罗绸缎。
因为是到军营来,所以宋明皎此刻穿着的是比较修身的长袍,衣裳上绣着暗金色龙纹,十分华贵。
宋明皎皮肤白皙,身形修长,连给获胜兵士赏赐物品时,伸出去的那双手,都挑不出丝毫瑕疵,和那些皮糙肉厚、满身尘土的兵士们形成鲜明对比。
最后获胜的那位,宋明皎拒绝赵公公欲递过来的赏物,从自己腰间取下一块玉佩,亲自递过去。
那兵士看起来年纪和宋明皎差不多,平日里面对的都是军营的糙汉们。
他是第一次面圣,还是身上干净带香、唇红齿白的“翩翩小公子”。那位兵士,甚至不太敢抬头看宋明皎,用袖子遮掩住自己粗糙的手,自惭形秽地接过玉佩,根本不敢碰触天子细腻的皮肤。
可宋明皎没有丝毫嫌弃兵士的狼狈与不修边幅,反而亲自握住他的手,在众人面前高高举起,对全营将士发表一番推心置腹的演讲。
最终,在所有人的鼓掌与欢呼中,宋明皎将时间留给晚训将士,悄悄退下来,不再打扰他们训练。
宋明皎并没有注意到,在他已经离开后,那位被他亲自拉过手的年轻兵士,正如同情窦初开一般,恋恋不舍地望着他的背影。
军营里有专为将军设下的营帐,宋明皎搞完一系列收买人心的举动后,自然是由大将军顾临渊伺候着,回到营帐。
此刻天色已黑,宫门想必已经下钥,宋明皎并不打算在夜黑风高之下,风尘仆仆地赶回皇宫,于是今晚便要在顾临渊的帐篷中过夜。
平时若是顾临渊一个人,直接合衣而眠也就罢了。可向来最讲究精致生活的天子,显然不能如此。
即便是现在条件简陋,宋明皎也指使着顾临渊,给他浴桶里放满水,然后简单沐浴。
宋明皎泡在浴桶中,眯着眼睛,看着顾临渊心甘情愿地为他跑前跑后,心下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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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判断有些动摇。
——这哪里像是沉默寡言、不识风情的态度?
沐浴后,宋明皎拒绝了赵公公送来的一整套华服,转而主动向顾临渊索要他的衣裳。
“军营里都快是爱卿的第二个府邸,想必衣裳很多,那就由爱卿挑一件给朕。”
顾临渊瞪大了眼睛。
——天子要穿他的衣裳?
“是,臣这就去找。”
顾临渊慌忙地答应,找了很久,才勉强挑出一件衣裳,是当年攻打西域时收缴上好布料制成的,十分柔软,没有异味。连他自己都只穿过一两次,想来不至于冒犯陛下。
宋明皎接过顾临渊递来的衣裳,没有穿鞋,从浴桶中迈步而出,赤脚踩在营帐里柔软的羊毛毯上。
顾临渊身为将军,身形本就比宋明皎大了一圈。
此刻宋明皎穿上顾临渊的衣裳,衣摆直接垂在地上,甚至连衣袖都长了一截,需要绕好几圈,挽在手腕上,宽宽松松的衣裳拢住宋明皎的身躯,像是偷穿大人衣裳的小孩儿,又像是现代所说的“男友衬衫”。
顾临渊不知道“男友衬衫”,他只是根本不敢往上瞟,一直低头伺候着天子,直到他感觉到宋明皎停在他面前,笑意盈盈地问:
“将军,为何不看朕?”
第44章 战事
顾临渊依旧不敢抬头,此时的宋明皎非常耀眼,不同于朝堂之上天子的那种认真,是独属于宋明皎自身的美丽动人。
他不敢抬头去看宋明皎,害怕他眼中无法藏匿的情感,被小皇帝知晓。
“臣、臣不敢。”
宋明皎弯着腰,等待着顾临渊的回应,没想到却等到这句话,无趣的敷衍,千篇一律,顿时让宋明皎觉得索然无味。
他还以为,今天顾临渊专程邀请他来军营,是能给他带来惊喜呢,没想到还是这般无趣的模样。
“那你继续不敢吧,朕要去歇息了。”
宋明皎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挥了挥衣袖,刚才如同塞壬海妖一般蛊惑的声音,顿时又冷下来,不带丝毫留恋地从顾临渊旁边走过,只留给顾临渊一丝拂过的清风。
顾临渊想要开口挽留,想要伸手去拉宋明皎的手,但最终他的手垂了下去,还是没有触碰到宋明皎的衣裳。
*
回宫之后,不论是宋明皎还是顾临渊,都没有提起军营那一晚暧昧的氛围,只有士兵们津津乐道那一日天子的与民同乐。
顾临渊自己一直思绪混乱,他已经后知后觉发现,宋明皎那日去军营是在给他机会。可是顾临渊又想到自己将军的身份,哪怕是他已经武艺高强,极其擅长行军打仗,甚少有败仗的时候。
可是古往今来,武将的归宿又有多少人不是死在刀枪无眼的战场之上?顾临渊心悦宋明皎,可他更担心自己没有办法给宋明皎长久未来,甚至还不如就让丞相贺闻和宋明皎卿卿我我,至少丞相不会有危险,丞相可以一直照顾宋明皎。
在朝堂或议事之时,看到宋明皎和贺闻眉来眼去的顾临渊,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不同于顾临渊的日夜纠结、辗转反侧,宋明皎这些天可是和他的“新宠”丞相大人,在好生培养感情,浓情蜜意。
有时候,宋明皎还会抽空,给远在岭北的皇弟宋承年回信,信中可以看出,宋承年确实在那边搞了一种新奇的建筑出来,能够减轻雪灾坍塌的损害。
成效不错,宋明皎在信中没有吝啬给宋承年的夸奖,算算日子,等这年冬日一过,宋承年应该就会回京。
除了贺闻和宋承年二人以外,宋明皎这些日子也在挖掘其他可用人才。小世界开篇的那场科举,虽然说选出来的状元郎没什么大用,但榜眼和探花,都还算有真才实干。
宋明皎慷慨地给了两人历练的机会,榜眼和探花郎虽说不如久经官场的老油条,但还算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在吏部那里挂上名号,再等段时间,升迁就是手到擒来之事。
皇帝对着他的臣子雨露均沾,却唯独冷落、遗漏了即将离京的将军顾临渊。
顾临渊府中基本上将此行的细软都收拾好,他打算不日就去向宋明皎请辞,可想到这些天宋明皎对他的态度,心中不免又复杂酸涩,但都是他自己求仁得仁,又好像无从抱怨。
但是,还没有等到顾临渊正式辞行的那天,就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加速顾临渊的行程。
——是北夷的铁骑,正在扣响边疆的大门。
这日早朝,大臣们纷纷神情严肃,震惊于信使带来的坏消息。
宋明皎此时倒有些怀念,之前还被他嫌弃如同菜市场的早朝。和现在这种国家危机相比,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果然还是发展到这一步了呀,就不能不打嘛,我要是那些北夷外族,每年侵略一次,每年都死一大堆人,我都嫌烦。”
宋明皎不能以现在皇帝的人设说这种话,但他确实是在这么想。
【宿主,如果肯认真做主线任务攻略男主的话,这所谓的危机,根本就不成问题,男主自有人脉,神兵天降!可以解决宿主一切障碍!宿主,还不回头吗?】
等了这么久,系统终于见到宋明皎吃瘪,它现在已经没有能力阻止宋明皎,只能在这种时候出来嘲讽两句,还装的痛心疾首,想要宋明皎回头是岸。
“还惦记你那男主呢?我又没把他打死,是他自己困在穷乡僻壤里面,没有能力走出来。想当初,我作为一国之尊,肯屈尊降贵带他走出来一次,可没有义务第二次带他出来。”
“至于你说的危机,统啊,你真觉得男主一个人,就可以把这个世界玩得团团转?没有他,本来富有四海的大梁朝,居然连小小的北夷蛮族都打不过?”
宋明皎冷笑:
“你真当我朝堂上养的都是些饭桶啊?要真是饭桶,我还需要每日雷打不动地早起,听他们在我的耳边吵来吵去吗?”
宋明皎可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也不是多不求回报的人。他能忍受菜市场一样的早朝,能忍受大臣废话文学一样的奏折,自然是因为——
关键时刻,这些臣子都得替他打工!全部、通通给他打工!
宋明皎坐在龙椅之上,一言不发。下面的大臣们摸不透陛下的心思,在听见使者的奏报后,从一开始的正经严肃、面露难色,也逐渐自发讨论起来。
“这个时节,百姓尚且面临天灾。听说北夷那边的新王一统了多个部族,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若是在此时跟他们硬碰硬,只怕多有损耗,利大于弊呀。”
“有什么好怕的?北夷又不是第一次来犯,哪次不是被打得屁滚尿流地回去?老子就不明白,你们这些之乎者也的穷酸书生,整天到底在怕什么!”
“要我说,打就打。我大梁有常胜大将军,各位武将也都骁勇善战,正好趁此机会,将那些外族小儿打服,免得总来骚扰边境。”
“哎,避而不战、韬光养晦也是一种良策,养精蓄锐,并非是怕了他们蛮族。”
不出意料,朝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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