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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梁子画,这个名字闻臻并不陌生。
因为这也是《心坟》原文中的一个角色,海外富商子弟,和厉绍渊差不多身份的天之骄子,虽然第二性别是omeg,但所承担的戏份,与原文的薛林一样,后期主角攻的竞争对手,对主角受穆凡产生爱意并成为追求者。
闻臻是仔细阅读过原文的人,他现在正努力回忆起关于这个角色的一切。
梁子画是个利益至上的人,同时游戏人间,薄情寡性,永远都不会有上心的人。
乍一看,好像和厉绍渊还有些类似。
两个人都是圈子里的黄金单身汉,但厉绍渊是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梁子画却是有过一个前男友的。
文中对这名前男友着墨不多,一笔带过之下闻臻只知道这个人本是梁子画家中园丁的孩子,长大之后就成了梁子画的保镖,二人应是从小就认识。
那是一个身材健硕、其貌不扬的lph,一来二去的两人产生情愫,然后滚了床单。
可是为了家族利益,梁子画挥慧剑斩情丝,抛弃了这个男人。
将时间轴拨回《心坟》原文的主线,厉绍渊在温泉度假村被设计下药后,与秦康晴发生了关系,多方施压,厉绍渊最终同意了订婚。
而痴心等待的穆凡,只等到了这个消息,晴天霹雳,情绪走向抑郁的前兆,身体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不好的。
厉绍渊不愿放弃,将暂且答应与秦康晴订婚当做缓兵之计,请求穆凡等他。
【“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处理好和秦康晴的决断,穆凡,请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不想放弃我们的感情。”面对失魂落魄的omeg,lph坐到他身边说道。】
原文里是这么写的。
穆凡也确实听了lph的话,继续等他,等他处理完秦康晴的事。
厉绍渊有办法反制秦康晴,答应订婚是缓兵之计,纠缠了大概小半年后,终于解除了婚约。
但一波方平,一波又起。
厉绍渊祖父这边就像预计到他会反抗一样,与秦康晴的婚约前脚刚解除,后脚下一个人选就顶上了。
而这个“人选”,就是梁子画。
同样是出于商业联姻的目的,与秦康晴稍有一点不同的是,秦小姐至少对厉绍渊有些许发自本心的欣赏和好感,梁子画是一丝也无。
他把厉绍渊看作联姻的工具,同时也不介意自己当个工具。
这样的心性,怕就是厉杰仁和厉涵最喜欢的了。
【“你如果真的喜欢那个omeg,你就继续养着,我不介意你养他,只要咱们生意上的交接往来能顺利进行”】原文世界里,梁子画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也正因梁子画油盐不进的心性,拿捏他远比拿捏秦康晴要难。
所以在与秦小姐解除婚约后,穆凡并没有等到他的厉绍渊学长的长相厮守,而是未婚妻之后,还有未婚夫。
omeg也在那个时候彻底明白,他和厉绍渊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lph身边永远有数不尽的人排队。
弄走一个,他家里也会立刻安排下一个,而且这些人个顶个优秀。
穆凡深深知道,自己是配不上的……厉绍渊学长的父亲和祖父,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别看omeg其他时候没那么聪明,这一点上却是理解得透彻,厉杰仁无缝连接给孙子安排结婚对象,也正打了这层主意。
他要omeg明白,别不自量力,就算厉绍渊护着你,你也踏不进厉家的门半步。
何况,厉绍渊也护不住你。
他是厉氏集团的总裁,担有企业、公司以及家族的责任,而且这一切原本也不属于他,是厉绍渊刀山火海自己拼搏来的,难道他能自己放弃么?
老狐狸亦擅长拿捏人心。
厉绍渊被拿捏住了,正如他祖父盘算的那样,亲手打拼出来的位置,厉绍渊不可能放弃,为了任何人都不可能。
所以他只能让穆凡再等一等,自己转身投入与梁子画的纠缠中。
穆凡却已经等不起,omeg的身体垮了,情绪和肉.体的双线崩塌,住院之后被查出生了病,治愈的希望渺茫。
就在这个时候,梁子画亲自到了医院,穆凡所在的病房来看人,打着“探病”的名义,实际上也是要看看结婚对象包养的小情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谈不上恶意,也谈不上好意。
然而,一见穆凡,梁子画的心情竟是意外发生颠覆。
太像了……这个omeg和那个人太像了……
仿佛旧伤被狠戳了下一般,梁子画心间生出抖动,他觉得太像了,眼前的omeg和一个人太像了,那个被他辜负了的人。
虽然一个是lph,一个是omeg,长相也毫不相干,可那股其貌不扬、平平无奇的老实人气质却叫梁子画似曾相识。
被他辜负的那个人,也是这样老实巴交,被人抛弃了也不会浓烈地恨,只躲起来自己委屈,直到把自己折磨成遍体鳞伤的受气包。
而且巧合的是,穆凡和那个人还是同乡,从同一个乡下老家出来的。
就是这股相似的气质,让梁子画对病床上的穆凡产生了一点同情,同情又逐渐发展成怜爱。
然后梁子画反水了,在穆凡生命弥留之际,他陪伴左右,人死之后,对厉绍渊扎下最后一把象征BE的大刀。
让渣攻面对omeg的死亡,永世遗憾,永远追悔莫及。
不过话又说回来,闻臻虽然知晓原本的剧情走向,但对此表示槽多无口,梁子画这段剧情,闻臻觉得是最不合理的。
——尽管原文整个故事合理的本来也没几处。
别的不说,若是想要弥补亏欠和愧疚,应该对准被辜负的那个人本人。
闻臻试图理解,觉得原文作者是为剧情的be再添一把悲情的火,捏一个梁子画这般人物出场,爱上了主角受,并拿起“斩杀”渣攻的大刀。
所谓爽感,或许就需要这么一个角色。
可惜闻臻的上帝视角无法开共享,关于原文的回忆已经结束,他甚至比厉绍渊更了解梁子画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却无法直接告诉对方。
而厉绍渊则是看着小孩儿递过来的那张支票,冷笑道:“他们果然这么做了。”
不止厉杰仁了解自己的孙儿,祖孙三人之间谁又不了解谁呢,厉绍渊早想到他们会单独朝闻臻下手。
连空白支票这般道貌岸然的手法,也都在厉绍渊的预计之中。
他也早跟闻臻说过自己的预计,所以闻臻那句“你说我该开个什么数字”是句黑色幽默的玩笑。
老历总办公室谈话的最后,闻臻当然没有开出具体数字,他只对对方道:“老历总,能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么?”
厉杰仁道貌岸然一丝不苟:“多久?”
“一周?”闻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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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讨人喜欢的表情来。但这种时候的松弛,大抵不是对面的老狐狸想要的,他更想看到的,应该是少年被自己威严的软刀子震慑,露出彷徨和害怕来。
闻臻也知道,但他想说,那是原文里穆凡的状态呀。
“一星期之后,我会给您一个数字的。”闻臻眼巴巴望着老爷子的老脸,用比平时更稚嫩的语气说道。
伸手也不打笑脸人,老爷子对他尚算识相的表现也尚算满意,那之后便放人回来了。
也就是说,未来7天之内,要么解决这个问题,要么闻臻真向厉杰仁给个数字,然后拿了钱离开厉绍渊。
男人脸色沉下来,将空白的支票压在花瓶底下,叉子默默叉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嚼着。
很明显是心情不好了。
闻臻如今已然敏锐而精准地捕获厉绍渊的情绪,并进行相应的阅读理解,他知道男人现在是不爽了,但不爽的原因可能有两种,一种是对老爷子那边包装得礼貌实则冷酷无情的压迫而不爽,而另一种……
还不等闻臻完整回味,厉绍渊先开口:“晚上在床上等着。”
这是另一条闻臻总结出来的规律,厉绍渊如果不爽了,且发泄这种不爽的方式是让他在床上相见,那么这不爽的根源应该就出在闻臻身上。
他们现在已经同床共枕,厉绍渊刚休养结束,自然是不能大幅度滚床单的,可按照厉绍渊的意思,也不用大幅度滚床单,性.行为也分深度的和边缘的。
让小孩儿和他做一些边缘性性.行为就行。
闻臻领悟了他的意思,点点头。
不过说是在床上等着,夜晚闻臻刚进卧室,还没有洗澡,竟是被已经穿了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一把擒住手臂,向后一别,怼在了墙上。
烈性红酒的气味比其他时刻要浓烈,说明lph真的有在愤怒。
闻臻被人挟持着一只胳膊,没有反抗,明明内置跆拳道黑带的技能,他却只是眼睛往后扫,脸侧到45度的时候,长长的睫毛会露出来,眼珠子一动,就毛绒绒的。
他不想招身后的人生气,轻问:“确定要做吗?不怕伤到小孩子?”
厉绍渊没有把他的手松开,维持着诡异的姿势,像是一种压迫,又像是调情:“摸摸抱抱而已,能伤到什么。”
说罢,终于送了手,将人往浴室里一推,“去洗澡吧,等下自己上床。”
闻臻拿着毛巾进了浴室,热水冲到身上的间隙他总感觉那股烈性红酒的味道还在鼻尖围绕。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但他还是抽空想了一点别的事情。
现在剧情已经变了,只是他没料到,与系统解绑这么久,存在于剧情中的角色还是会登场,而且仍然是以厉绍渊替补结婚对象的身份。
闻臻倒不担心厉绍渊会应付不来梁家那个少爷,他担心的是厉绍渊的“应付”仍然逃不出既定的框架。
也就是说,原文厉家祖父逼迫厉绍渊接受与秦康晴的订婚,本来也打算用那生米煮成熟饭的方法,既定的潮流若是不能抵挡,那现在的老爷子很可能也使用同一种法子。
只不过执行人从秦康晴换成梁子画罢了。
若真用这种暗算的方式,闻臻确实担心厉绍渊会中招,毕竟原文里就是这么发展的嘛。
所以他一边思考,一边想好了下一步,一定得提醒厉绍渊提防这方面的暗箭。
理顺了思路,同时冲洗也结束,闻臻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自己的海绵宝宝睡衣。
其实他有想过要不要换换,这东西自己穿就挺幼稚了,在厉绍渊身边一衬,更幼稚。
但男人阻止了他要换的想法,说这样挺可爱的。
想到厉绍渊说这话时的语气和表情,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但闻臻忍不住就想笑。
一出浴室,人就在床上等着,闻臻甩掉拖鞋,光脚踩在床边的绒毯上,朝床上走去。
刚一沾到大床的边,一股力量就把他拽过去并压在了身下,这还是第一次厉绍渊这么恶狠狠地把他压下面。
不过闻臻不慌不忙,还伸手扶了一下厉绍渊的腰,对近在咫尺的人道:“小心点嘛,你这动作幅度太大了,幸好不是在上一个星期。”
然后又表情尤为乖巧:“你想自己来么?”
意思是厉绍渊难道想自己坐上来动吗?他们还没试过这种姿势,可前面说了只是边缘性的搂搂抱抱。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在这种上下的情状中,闻臻还是有笃定自己是上面那一个底气。
和武力值无关,也不是厉绍渊现在是孕体的缘故。
很久之后闻臻终于搞明白,他那根本是一种无意识的恃爱行凶。
厉绍渊鲜见的对他没有容忍:“别嬉皮笑脸的。”
闻臻则做出更乖的样子,清水出芙蓉一般的纯净,声音带着一点讨好:“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呀……跟我说说嘛。”
他知道厉绍渊这是有气没处撒的症状了,从在饭桌上黑脸的时候就是。
“你不会……是气我把拿张支票拿回来吧……?”闻臻终于说出自己的另一种猜测。
而且他笃定八九不离十。
只见厉绍渊捏住他的脸,扣住人的下巴,手劲儿使了六七成:“一个星期之后要么解决要么给他们一个数字,你什么意思?他们威胁你,你就妥协?”
“听着,解决不了你也得给我撑着。”
闻臻和他的约定是至少床伴要当十个月,十个月,一天都不能少。
第72章
新的一周已经到来,按照早已规划好的行程表,厉氏集团这一周内有个要紧项目,为了这个项目,厉绍渊甚至得亲自出差。
很巧的是,梁氏企业也参与其中。
梁子画作为刚归国的企业国内代表,项目也得他亲自参与,换句话说,此次出差,厉绍渊和梁子画肯定是要碰上的。
清晨,洗漱之后闻臻和厉绍渊坐在餐桌吃早饭,有一搭没一搭的琐碎闲聊。
是的,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是坐在一起琐碎闲聊,亦或是谁也不开口,就这么沉默待着也不尴尬、很和谐的状态了。
闻臻从烤面包机里取出刚烤好的面包片,涂上一点厉绍渊喜欢的口味的酱,不过不能涂太多,即便是喜欢口味的酱,厉绍渊也不喜欢任何酱汁太多的东西。
微波炉里热着牛奶,一大壶,两个人分着喝的量。
这几天晚上,甚至不止是晚上,厉绍渊时不时出现小腿抽筋的症状,倒也抽得不十分严重,但抽痛的那一下还是蛮折磨人。
断断续续不见好,时不时出来膈应人一下的过程,更折磨。
要命了,他终于还是出现江医生提早就说过的,孕期很容易发生的另一种反应了。
所以说孕体不能缺钙。
闻臻晚上慢跑时路过超市,提了一箱零乳糖的牛奶回来,往餐桌上那么一摆,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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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渊也不说话。
但无声胜有声,男人知道他是在用一种很乖的方式表达:你就说你喝不喝吧。
乖巧的表现,强硬的态度。
偏就厉绍渊没办法拒绝,而且自己腿上抽筋的滋味怎么也不好受,不管为了谁,厉绍渊当下都选择了低头妥协。
他真是万万想不到,有一天会和牛奶这种东西暂时和解。
厉绍渊实在太讨厌喝牛奶了!
其实闻臻也不太喜欢,他虽不挑食,可自从能做主自己的早餐开始,他的餐食里就极少出现牛奶,大多数摆着的是豆浆。
但是看厉绍渊太可怜了,明明孕吐的反应已经好了不少,但这早晨一碰牛奶,又免不了吐一番。
可是抽筋缺钙更难受,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他还是只能硬灌下去。
闻臻就想着两个人一起吧,热牛奶的时候都热成两人份。
虽说这在实质上是没有什么作用的,虽说闻臻打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竟会觉得厉绍渊可怜。
不过这一分为二的法子,对厉绍渊来说还蛮受用的,或者该说,来自小孩儿的关心和安慰,他怎么都受用,只是闻臻暂时不知道罢了。
微波炉的滴声响起,厉绍渊把热好的牛奶取出,鲜白的液体从整个大玻璃器皿中倾倒,进入了两个玻璃杯。
厉绍渊一边倒牛奶,一边对闻臻将自己接下来几天的规划:“明天、后天、大后天我都得出差,你照顾好自己。”
闻臻笑,有一点无奈:“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了。”
男人不以为然,谁让闻臻在他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孩儿呢。
又随便闲聊了一点关于这次出差的事,厉绍渊现在会在家里跟闻臻讲起一些工作上的事儿了,小孩儿归小孩儿,厉绍渊也清楚这小孩儿可比他一开始的想象中聪明太多。
闻臻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伸手把厉绍渊递到面前的牛奶接过来,他现在的手机屏幕上点开着一个APP,他想找个健身俱乐部。
光靠晚上一个小时的运动,闻臻开始觉得不够了,像备战考研这种长时间的脑力活,其实更需要锻炼身体来促进和维持精神头。
厉绍渊也支持他这么做。
闻臻随便点开了一个界面,在厉绍渊面前晃晃:“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厉绍渊头都没抬,只说“你中意就行”,然后皱着眉头苦着脸,甚至捏住了鼻子,像喝药一样把牛奶灌进去了,速战速决。
闻臻这边才喝了一小口,搞半天厉绍渊比他快。
厉绍渊这次出差是到相邻的一座城市,滨城,尹白开车,厉绍渊在后座,带着整个团队达到主办方安排在滨城的星级酒店时,恰好另一方人马的车子也到了。
这次共同参与的还有好几家企业集团,但车子拐过街口,与并行的另一辆车相互照面时,厉绍渊就从车窗里看到了对面的梁子画。
他们两家的车是前后脚到达的。
厉绍渊这边车窗闭着,但梁子画似乎习惯车窗打开,呼吸擦过车面的空气,所以厉绍渊能看到他,他看不到厉绍渊。
但这打开车门一下车,也就无所谓前面看不看得到了,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酒店门口的迎宾赶紧过来接。
而且先后顺序还不敢搞错,厉氏集团和梁氏企业圈子里是并驾齐驱的两派,接待自然要用完全相同的礼遇。
但梁子画似乎有意打破这种僵局,主动朝厉绍渊一伸手,示意对方可以先走:“我一向是会疼人儿的,马上领证了,就让厉总你走在我前面吧。”
意思是,你是我未婚夫,我梁少爷宠一宠未婚夫又有什么关系。
厉绍渊也不客气,抬脚就走在了前面。
他怎么会不明白,梁子画的意图与什么宠不宠的可没关系,现在周围人多,他是在“昭示”,让更多的人知晓和见证他们所谓“未婚夫夫”的关系。
上次厉绍渊带闻臻去公司逛了一圈,闻臻作为厉绍渊情人的消息广泛流传开来,可后脚梁子画就来了,现在的坊间传闻已经更新到小梁总和小厉总是敲定的一对,但小厉总不愿放弃金屋藏娇的情人的版本。
家族和个人意志的拉扯与对抗。
听众已经自动脑补一出荡气回肠、狗血交织的爱恨大戏了。
虽说事实确实也差不多如此……
梁子画这一手,是在加深舆论,也将这舆论中有利于自己的一部分利用为逼迫厉绍渊的软刀子。
所以厉绍渊没什么可客气的。
走进酒店的大门,专门为这些身份尊贵的客人们准备的房间门卡已经妥帖地安置在托盘里,由服务生的领班奉上。
每一间规格都是一样的,除了楼层和位置略有不同,由客人们自己选择所要住下的房间。
厉绍渊也没啥好挑的,随便抽了一张,303号套房。
紧接着梁子画迅速拿起了旁边的304号房卡,像生怕别人跟他抢似的,还问厉绍渊道:“我的未婚夫先生,我能住你旁边么?”
厉绍渊不置可否。
梁子画笑了:“不说话呀,那就当你默认咯!”
在滨城要待的时间,是三天两晚,所以住在两隔壁的话,严格算一算,梁子画距离厉绍渊很近的时间,并不算短。
他之所以笑,是因为这非常有利于他实行自己的计划。
头两天,厉绍渊和梁子画以及其他人的相处,都相安无事,大家的心力都集中在手头的项目上,也分不出精神。
可三天两夜的最后一个晚上,出意外了。
厉绍渊一整个白天都待在项目工地上,晚上有一场应酬,是全部合作者共同参与的,他去打了场酱油,反正现在也不能喝酒,晚会上的东西也不对他胃口,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返回酒店了。
有趣的是,梁子画见他要走,竟也主动跟了上来,并说自己也想早些离席。
主办方自是不会强留,还准备了专车送他们回去,专车车型偏大,一次可把厉梁两人的团队一并接送。
梁子画眼神摇曳,还留神多问了一句:“厉总,你愿意和我共乘同一辆车吗?”
厉绍渊瞥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不可以。毕竟人家主办方的车,不同乘一辆的话,人家就得再多弄一辆过来。
两边人马就这般一同上了车。
返回的半路,厉绍渊突然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不知从哪一刻开始,身体有种难言的燥热感,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这股燥热还在不断地变得茁壮。
但厉绍渊不想被人看出来,便只向后一躺,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偏偏这时候,梁子画开口了:“厉总,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呀?这两天连轴转,是比较辛苦,不舒服的话回去早点睡,我带了药的,睡之前给你送过去。”
也不知该不该夸梁子画眼尖,其他所有人没有发现厉绍渊的异状,唯有他捕捉的很仔细。
倒像一直在这儿等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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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绍渊还是闭着眼睛,没搭理梁子画的橄榄枝,好在尹白在自家总裁旁边,礼貌性的笑笑:“多谢小梁总费心了。”
而这在全车人眼中,传达出一个信息——厉绍渊没拒绝。
厉绍渊这样的人,是不会为了给人面子而委屈自己的,他没有拒绝梁子画去303房间送药,代表着梁子画可以这么做。
梁子画自己也是这般解读。
所以一回到酒店,omeg先洗了个澡,特意用了他最喜欢的玫瑰香薰味沐浴露,因为这也是梁子画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把自己捯饬得精美又正点,披上丝质睡袍,打开门,朝隔壁303去了。
为什么要做如此一番打扮和准备?因为他算准了隔壁的lph这个时候应该正在发.情,被强制诱导出的易感期一定很磨人,从演戏一路回酒店,再加上他洗了个澡的时间,梁子画猜测此时的厉绍渊必定欲.火焚身亟待拯救。
而自己就是那一味可以解救他的良药。
所谓“送药过去”,就是这个意思。
此时梁子画只是两手空空去敲隔壁lph的门,没有拿任何的药物,他是要把自己送过去。
当然,梁家少爷绝不是有这奉献精神的人,他把自己送过去,是因为厉绍渊发.情了,这样便能生米煮成熟饭。
至于厉绍渊为什么会发.情,是因为被诱导剂诱导,强制进入易感期了,那诱导剂就是梁子画在席间悄悄放到厉绍渊酒水当中的。
他亲眼见人喝下去,而且厉绍渊在车上就已经身体发热了,他确认得清清楚楚。
这是跟厉家老爷子商量得出的方案。
更准确些,这个创意根本就是厉老爷子提出来的,梁子画听后没觉得有什么不可行,便趁着这趟同行的机会一不做二不休了。
“谁啊?……”房间里传来厉绍渊询问的声音,虽然他极力克制了,可声线还是生理性的颤抖,拖出来的尾音也明显是很不对劲的。
梁子画是omeg,对于lph生理性上的震颤感知是最敏锐的。
比如现在,他甚至能隔着门嗅到男人压抑不住的红酒味信息素。
他又扣了两下门,道:“厉总,好哥哥,我是来给你送药的呀。”
303套房房间的门从里面被打开,梁子画满意地笑了笑,抬腿进门的同时把房间门一关。
紧接着他发现房间里昏昏暗暗,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烈性红酒的气息弥漫着每一寸空气。
梁子画确定厉绍渊进入了易感期,对着背对他的lph开始宽衣解带,不过话说回来,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本来也真的很好解。
但是不等他脱掉,一个黑影已经欺身而上,梁子画被摁住,他听到厉绍渊跟他说:“你算计我,你是不是在我吃的东西里下了药?”
第73章
梁子画的手被往后撇着,感觉一不小心就要断了,而且他非常笃定,厉绍渊是会这么做的,厉绍渊可不会怜香惜玉。
生理痛楚的胁迫下,梁子画顾不得矜贵松弛了,语气里带着紧张和一点不甘:“咱们马上是合法的一对了,纠结这么细致又何必……”
“反正你以后的易感期都得和我过,提前实习一下有什么不好。”
厉绍渊一抹冷笑,加重了手上力气。
omeg立马求饶:“好好好!是我放的,是我放的!我承认了,你撒手!”
lph的力道稍微减小:“是放在哪里?我的食物里?”
回想一下,虽然晚上席间的餐食不合厉绍渊口味,但他也不是什么东西没吃,一盘培根罗勒意面,半根烤肠,还有一碗沙拉。
如果要偷偷投下药剂,空间还蛮大的。
不过梁子画摇头,说是并非投放在食物当中,而是:“酒里,我放在了酒里。那种东西是速溶的嘛,搁酒里方便。”
也对,而且酒精气味浓,迅速溶解后的诱导剂在酒里也闻不出异味。
搁在酒里确实是最佳选择。
梁子画感觉禁锢着自己双手的力道,在他交代完这句实情后有了明显的减弱,回头一看,脸颊殷红的lph也不再把凶狠挂在脸上,反而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被梁子画看作可乘之机,毕竟被易感期包裹的lph是很脆弱的。
他迎过去,试图摸上厉绍渊的脸,并挑起干柴烈火:“我都老实交代了,你就别生气了嘛……”腻腻的撒娇的语气。
“你现在很难受吧,来让我帮你。”
说着便想上下其手。
可厉绍渊再度把他摁住,这次是面对面,男人看着omeg的眼神竟是深沉下来,很有几分走心之感:“你都这样算计我了,还想跟我结婚,为什么呢?你不怕我弄死你?”
梁子画噗嗤一笑,嘴角真情实感的上扬。
前面都是逢场作戏,他也是,厉绍渊也是,并且相互都心知肚明,可lph这忽然走心起来,主动脱去假面,就好像天衣无缝中出现一丝有趣的裂口。
梁子画知道厉绍渊是想借此赶走他的“帮忙”,lph没办法了,被易感期困着,只能用自己的真情实感让omeg离开。
类似于,我又不喜欢你,你能不能别倒贴了,真贱,你不怕我弄死你么?
可梁子画还真就不怕这个。
他不怕自己“贱”,也不担心厉绍渊会真的把他弄死:“你不会弄死我,别说背上人命,我们两家之后还要合作的,在外贸这一块,我们齐头并进,你不要赚钱了么?”
“不,厉绍渊,你也是最看重利益的人,和我一样。”
必须要承认,相比起夹着嗓音在厉绍渊面前装犊子,这样的相谈方式也令他更舒适。
而且lph走心的样子,竟叫他第一次觉得,厉绍渊这个假人也有那么一丝真的性感。
“你厌恶的只是你父亲和祖父的威逼,他们逼你结婚,可为什么要厌恶我呢?我可真冤。”
切换到舒适的谈话模式后,梁子画可以无障碍地侃侃而谈了:
“跟我结婚,咱俩变成联盟,你不就更有实力,也更能反抗之后获得自由么?何乐而不为。”
“再说我也同意你继续养着你喜欢的那个小bet,厉总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为什么一定非要跟钱过不去?”
聪明的人编歪理,倒也编得严丝合缝。
但厉绍渊只是问他:“可我觉得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跟你结盟,这买卖不划算。”
梁子画还是被厉绍渊摁住的姿势:“只要我们俩结婚,我们就是第一同盟了,你跟你的父亲和祖父什么关系,我不会过问。”
“可你是他们看中并介绍给我的人,你现在跟我说的话又怎么证明一定是向着我的?而且你对我下药了,小梁总,你会信任一个给你下药的人吗?”
梁子画想要表忠心,有些着急了:“是你爷爷让我这么做的,我只能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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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呀,好哥哥,你也得体谅我的难处……等我们称为第一同盟,我就只对你一个人言听计从。”
所谓表忠心,并不是指梁子画对厉绍渊真有什么忠心。
梁子画需要和厉氏结成同盟,巩固自身势力,在他和厉绍渊对峙的当下,无疑是靠近厉绍渊那一边更有利于他目标的达成。
换了是面对厉杰仁或是厉涵,也是一样。
面对什么人,就说什么话呗。
然而话音一落地,梁子画发现厉绍渊一直凝视着自己的眼睛,突然好像没有上一刻那样的深沉了。
该怎么说呢……那个眼神像是抽离出了什么东西,更具象的说,是厉绍渊抽离出了某种状态。
梁子画的心咯噔了一下,汗毛倒竖起来了,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只见厉绍渊松开了对omeg的禁锢,直起身来,一边走向套间墙壁的一角的同时,还理了理浴袍的衣领和手袖。
刚才压制梁子画的过程中,衣服多少弄歪了些,现在得理一理,正过来。
这是厉绍渊日常的习惯,也是一种带着贵气的礼貌。
唯独不是一个陷入易感期狂潮,被信息素逼得喘不过气,甚至失去理智的lph该有的状态。
确实不该有,厉绍渊根本就没喝那杯酒,诱导剂不曾下肚,他刚才都是演的。
厉绍渊肚子里揣着个小家伙,本来就不能饮酒,梁子画把诱导剂投入酒中,属实是无意之间全押错了宝。
不过这也不是厉绍渊幸运,即便他能够饮酒,亦或是梁子画押宝押在了食物里,厉绍渊也不会中招。
因为他就亲眼看着梁子画投入胶囊的小动作,又怎么可能把明知有问题的东西往嘴里送呢。
时间倒回几个小时之前,所有人还在主办方安排的宴席上。
一张不小的圆桌,他们几个重量级项目参与者在一桌,主办方人员没有固定位置,让各位总裁随意发挥。
梁子画便找了个离厉绍渊近的地方,因为他白色西服的口袋里正装着内含诱导剂的胶囊,他得找个机会,放到厉绍渊的饮食当中。
可是厉绍渊太谨慎了,机会一点不好找。
唯有中途lph起身离席,要去上一趟卫生间的那次,梁子画找到了机会,掰开那胶囊,在无人在意之时迅速而低调地撒进了厉绍渊的酒杯。
胶囊是速溶的,酒精的味道又一定能够完全遮掩住诱导剂粉末的气味。
然而这一切,都被厉绍渊看在眼里。
男人没有去上厕所,“去一趟卫生间”是lph故意露出的机会,否则梁子画又怎么会动手呢,他又怎么能将计就计,把对方带入一个他早有心设计的更大的骗局中呢?
说诱导,谁是真的诱导。
至于被添加了诱导剂的那杯酒水,为了不引起梁子画怀疑,厉绍渊还是在他面前找了个和别人敬酒的机会,假装一饮而下。
其实只是含在了嘴里,一脱离梁子画的视线,就立刻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