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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此刻夕阳垂落,昏暗光晕透过落地窗铺撒进房间,即使大半被穆弘的身形遮挡,却仍有几分血色落在顾鸢的面上——及眼中。
顾鸢其实是端丽如昭昭明月的长相。
他不笑时,墨翠的眼便极冷淡昂贵;如同永不下神坛的圣女,冷眼看着脚下凡人的痴嗔哀怨。
但顾鸢永远在笑——漫不经心而轻佻地在笑。
那股子颓靡放-荡的气质被百般苦难浇灌,缠绕进了每一寸血肉之中。它重新拢聚了顾鸢破碎的人生,又拖拽着他在泥淖中越陷越深。
穆弘对此心知肚明。
他明白自己是怎样的人,同样也知晓顾鸢是怎样的人。
他们继承了同样的天赋与残酷本性,在这样一场游戏中,倘若没有一方退让,那终究会有一方被毁灭。
穆弘本以为退让的不会是自己,被毁灭的会是顾鸢。
但是,他有点舍不得自己的小狗再吃更多的苦。
“在想什么?”顾鸢问道,“哥哥,你看起来…有点动摇。”
说这句话时,美人的语气轻且缓;明明听上去温柔暧昧,却不知为何令人隐隐生寒。
“我在想,”穆弘温柔道,“我之前确实没有追求过谁…到底怎么,才能让我的小狗满意?”
顾鸢其实不愿意对他的那些猎物耗费太多心力,但穆弘确实不是能轻易敷衍的人。
对方退让了一步——极矜持着,高高在上的退让了一步。
这可不够。
——远远不够。
顾鸢不喜欢在男人身上耗费心力,又不得不思量穆弘这人的深浅;穆弘想来也不习惯有任何退让,却独独为顾鸢开了特例。
他们似乎天生就是要来折磨对方。
“顾鸢。”
穆弘突然叫他的名字。
同样轻而缓,似情-人温柔情话的语调;以及同样令人莫名生寒的预感。
“不是一直想让我这么做?”穆弘曲着手,指节轻轻擦过顾鸢的脸侧。
他复述着顾鸢5分钟之前的话。
“小母狗,想让主人——烂你?”
这人在低劣游戏里的天赋,的确无可比拟。
*
穆弘从来都是很残忍的混-蛋。
他不懂爱也不懂性,□□时自然也比任何人要遵从本能。
他喜欢自己的漂亮小狗,想要对方脆弱狼藉,不得不全身全意地依赖主人。
他被过剩的控制欲与“占有欲”时刻灼烧;如果不是穆弘时刻不曾松懈,恐怕会汹涌着将他心爱的小狗吞噬。
穆弘无意识地按住了对方的后颈。
顾鸢抬眼看着他。此时夕阳已落,美人面上少了几分血色,红唇墨发便莫名多了丝森森鬼气。
穆弘想要小狗。
并非情-人或者亲人那样的亲密距离,而是恨不得将对方嚼碎揉进身体里的可怕欲求。
他不应当这样做。
无论如何,上位者都该清醒,绝不应当沉沦。
顾鸢眯起了眼。
他微微笑着。暮色降临,这只艳鬼吸吮着他人的心头热血,重又苏醒过来。
*
穆弘本很浅淡的眸色,在听见这句话后微妙地深沉了些许。
他没法自欺欺人,名为嫉妒的恶毒情感带来种陌生尖锐的痛感——他居然因为某些素未蒙面,或许远比不上自己的对手而恼怒不悦。
对穆弘来说,这足足称得上荒谬。
但他还是可以——或者说,勉强可以将这当做是顾鸢若即若离的小把戏。就像之前对方的所作所为绝说不上是守贞。但小狗哪怕再放-荡,穆弘也愿意把这视作两人之间的甜蜜游戏忍耐。
*
这人再怎么说,也是个比顾鸢高些成年男性,压-在身上难免重得让人厌烦,顾鸢嫌弃地推了对方一下。
男人在他面前垂下头来,张嘴轻轻咬住了顾鸢纤长的指尖。
“从哪儿学来的臭狗做派?”
顾鸢一点好脸色也不给,立马呵斥了一句。男人当然不会生气,与之反向,对方实际很吃他这一套。只是同时那尖牙也深深陷进美人的皮肉中——终究是忍不住想将顾鸢拆吃入腹的欲-望。
顾鸢其实觉着穆弘在某些方面幼稚得可笑。
明明是如此出身,也是这样的人;偏偏和某些人一样,总对爱这种东西有着不切实际的无聊幻想。
爱是什么?
无非是不忠敷衍,和永无止尽的互相伤害。
当然,也有人人都会沉-沦的——性。
顾鸢的衣服被人扯得松散,露出线条漂亮的紧绷腰腹。
穆弘专注地看着心爱的小狗的每一处。他伸手按在小腹之上,微微用力;顾鸢皱眉,于是这人松了力道,又轻轻笑了。
即使是顾鸢,有时也猜不太透这家伙。
比如此刻,逆光之下穆弘的那双眼,居然比寻常时还要透亮且无人情味儿几分——不知又再想些什么危险的念头。
“在想什么?”顾鸢轻声问,“不会是在想想把我囚禁在只有你的地方?”
“不可以?”
穆弘分外疑惑,且真情实意地问。
*
顾鸢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这和他喜不喜欢穆弘无关,只是单纯因为这样的蠢问题,这样为他神魂颠倒的蠢男人实在是太多太多,多得他厌倦也懒得应付。
他曲起膝盖,漫不经心地轻轻摩-擦,并没有刻意控制力道。这当然会有些疼,但更多的却是迫不及待贴近顾鸢的热意。
顾鸢微微挑起眉尖,轻声笑着问:“哥哥以前不是很矜持?怎么现在像条发-情的公狗?”
“大概,因为顾鸢是条小母狗。”
学得可真快!
顾鸢没好气地将这人推远了些,理所应当地使唤贵公子去找酒店房间里准备好的安全套和润滑剂。
等穆弘从柜中找来这些东西,回过身来——正巧顾鸢解开了最后一颗衣扣,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间。
顾鸢微微侧脸,瞥了过来。
他当真长得很清冷端丽,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后抬眼斜斜看了过来,眼神似笑非笑着给美貌掩上了一层艳丽的薄纱。
顾鸢白得略带病色,唯有唇与红舌艳得惊人。穆弘顿住,心生让漂亮小狗骑坐自己身上的冲动;当有还有更多更过分的想法。
顾鸢似是猜到了他的念头,眼眸微眯。
“不可以,”美人说话永远带着些许引诱他人的笑意,“要听话当小三,可是要有当小三的自觉。”
他向前探身,接过了穆弘手中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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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拆开包装,手指被润滑剂弄得湿滑不堪;抬一抬眼,便发觉穆弘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自己手上。
顾鸢轻笑了一声,冲贵公子勾了勾手指。
对方顺服地凑了过来,被他随意将那些东西抹在脸上。
穆弘接过瓶子,倒在顾鸢后腰。他垂着眼,此时的表情居然比平时更淡漠些,听见顾鸢低低急喘了几声。
“疼?”他问,“抱歉,弄疼你了。”
可实际上——这人才是无法自控的那个。
*
穆弘眼神一直凝在顾鸢身上。
他很喜欢漂亮小狗的那张脸。
穆弘并不少见美人,即使顾鸢是他平生所见最美貌如刀如刃的那一位,似乎也不应当有一眼沉沦的理由。
但他当真极喜欢顾鸢的眼,那双墨色如玉的眼。
平日里,这双美丽的眼总是淡淡着高高在上,任何笑意与情绪都浸透不了,漠不关心地打量着身边的一切为他痴迷的人。
或许是今日窗外晚霞烧灼,屋内欲望似火;那双眼微微含泪——即只是生理性的眼泪,也柔和着比平日里动人许多。
穆弘真真喜爱顾鸢此时此刻,蹙眉斜睨自己的模样。
这样微微抬着下巴,发丝垂落在肩;如此忍耐着不适,嘴角带笑——眼却还是冷的。
过往的人生中,穆弘似乎一直在渴望某种并不存在的东西。
他生性冷漠残忍,有所渴-望却又无比空虚。
直到今日。
穆弘才找见自己究竟在渴望什么。
*
但这人的技术确实很差。
顾鸢不知道穆弘究竟是故意的——还是说这位洁身自好的贵公子确实一点天赋都无,根本不知道如何讨好床-伴。
他有时会对笨蛋宽容些,可穆弘绝不是需要旁人宽厚对待的笨蛋,
那便是这人的性子无可救药,根本不配与任何人肌肤相亲。
这人安静地凝视着顾鸢——那双浅如月色的眼中并无任何让人安心的深情温柔,只有那满满悚然的偏执独占。
顾鸢微微挑眉。
他伸手捧住男人的脸,因着姿势变扭,便只算是很敷衍地亲了一下对方。
穆弘周身讨厌的气质,顿时松懈了下来。
“别——”
顾鸢推开凑近索吻的男人,“别这么幼稚。”
他伸手轻轻抱住对方,将穆弘拉向自己,男人呼吸一窒,顾鸢恶作剧得逞般,轻轻笑了起来。
*
穆弘并不觉着自己和顾鸢的游戏会这样早早结束。他醒得很早,瞧见顾鸢蜷缩着在自己怀里沉睡时,便只会想如何不择手段地留下对方。
如果他的心爱小狗还想百般折磨于他,穆弘当然乐意奉陪。
但是。
第二日中午,顾鸢从他怀里醒来时。
对方叫他:“穆弘。”
睡了足足10个多小时的美人,终于从昨天那场漫长又不太美妙的体验中缓了过来。也许是只穿着单薄睡袍,窗外阳光又好的缘故。顾鸢今日看上去极冷淡,如白日鸢尾灼灼夺目。
“船什么时候靠岸。”顾鸢问。
穆弘安静了一会儿。
“不舒服吗?”他靠近,轻声问道,“我昨天下次不会这样了,好吗?”
顾鸢不答,只是又问:“什么时候能上岸。”
他的目光扫过穆弘,未有任何停留:“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第42章
穆弘很冷静。
他心想,顾鸢一向是这样的善变性子。今日的这点小性子,与以往数次毫无征兆地对自己甩脸色和断联没什么区别。
他又想,这也是顾鸢拿捏男人的手段,毕竟对方总有一些独属于美人的特权。
他全然理解,又全然懂得。
顾鸢冷冷淡淡地同他说话,大少爷也不曾变过一点脸色;反倒是好脾气地低声应答。
——只是。
当顾鸢正要离开房间时,这人彬彬有礼地挡在了门前。
顾鸢挑眉,示意这人自觉开口。
于是穆弘说,语气有那么一丝丝不明显的哀怨。
“为什么突然改口?”他追问,“为什么不愿意叫我哥哥了?”
顾鸢玩够了。
他原本倒也没有突然抽身而去的计划,但人总是预料不到自己何时会腻味,有些小变动也是理所当然。
他不是嫌弃这人床上的表现一塌糊涂——虽说也确实称不上好。
他只是玩腻了,玩够了;男人睡完就丢不是很寻常的事?怎么穆弘像是头一回听说一样,怎么都不肯接受现实?
“我记得你一直很知情识趣,”顾鸢靠在墙边,懒洋洋地说道,“有些难听的话一定要让我说出口?”
“当然不是。”体面的贵公子立马便退让了,“我只是想昨天惹你不高兴,总该给我个补偿的机会。”
穆弘显然听懂了顾鸢的话外之音,但这人会拿捏得很,明知道顾鸢已经不想继续,嘴上却只说现在的情景,不过是两人闹得一次小小不愉快。
顾鸢其实挺厌烦,也挺享受同对方的聪明人游戏。
——在今天早起之前。
“比起补偿,”顾鸢轻声道。
他依旧笑着,嘴角微微勾起,明明依旧是那张脸、那双眼;却不知为何显得比之前薄情许多,“不如自己去找些乐子吧。天天同我在一起,不腻吗?”
你已经玩腻了?
穆弘想问,却不会去问。
他侧过身,让开了出去的路。
“玩得开心,”他温和叮嘱。
顾鸢甩开这人后,径直上了甲板。
他倒是想下船之后直接离开,只是嘛
掏出手机,某只被抛弃的大狗卖力得很,试图像主人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
【我打听过了,那家伙这边把你拐上船,那边就通知会带着人飞回X国,绝对不安好心!我就不一样了老婆,不管什么我都不会瞒着你!像他这种手段,我是肯定舍不得做的】
可能是脑子有病的缘故,陆叙白也就前半句话有用,后面洋洋洒洒几大段表忠心拉踩的废话,顾鸢看都懒得看一眼。
但他还是给予了对方应有的奖赏。
【好狗狗】顾鸢发:【奖励下船的时候来接我。】
陆叙白激动地当场就给顾鸢打了个电话,也当场被顾鸢给挂断了。
他估摸着这人又要疯一会儿,便把陆叙白暂时拉进了黑名单。想到穆弘面对着自己,一副百依百顺的温柔模样——实际上,暗地里甚至做好了直接跨国掳人的打算,就有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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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两面三刀的贱东西。
顾鸢对不乖的狗,总是格外刻薄一些。
他不常抽烟,偶尔也只抽女式香烟;细长优雅的烟卷尾巴被顾鸢咬在牙间,总有种莫名的暧昧情色暗示。
他穿得也简单,只是普普通通的衬衫挽起袖子,无论如何随意的衣着都极衬他。
顾鸢摸了摸口袋后,叹了口气。
理所当然,他自然不会带打火机。
“您一个人出来透风?”
正当顾鸢犹豫着,要不要去随便找个人借火时,有人自背后走来,大大方方地同他搭话道。
顾鸢依着护栏,回头看去。来人是昨日那酒保,两人那时玩得还算愉快。
他夹着香烟笑了笑。对方的眼神在烟蒂浅浅的牙印上停留了一下,问道:“您的哥哥呢?我看他昨天一直跟着您。”
“我们俩吵架了,闹翻了。”顾鸢笑着,弯起眼,“别怕,我保证他没有阴恻恻地藏在哪里,窥视有没有人同我搭讪。”
来人笑了出来。
“您没带打火机?”
“我从来不带这东西。”
他边说着,边伸手向前。对方立马掏出火机,主动讨好着替他点了香烟。
顾鸢轻声道了谢,烟雾缭绕间,也看不清美人嘴角的笑里有几分玩味。
酒保思量着昨日跟在顾鸢身边的客人身份,踌躇片刻还是没敢逾越。于是又问:“您怎么和哥哥闹不愉快了?我看您和他感情不错。”
“没什么,”顾鸢道,“就是没什么意思,他又粘人得很。”
这位薄情的美人眯起双眼:“下船之后,我会和他说清楚。”
家室极显赫的贵公子在顾鸢口中不值一文:“他在我眼里什么都算不上。”
*
顾鸢冷落一个人时,并不会一直给对方脸色看。
他一向是忽冷忽热的性子。心情不好时,便会直接无视穆弘;但每日总有心情不错的时候,便像以往那样与对方调情说笑——只不再扮演穆弘的漂亮小狗了。
穆弘显然不太喜欢这样的变化。
他肯定不舍得对顾鸢说些什么,也不会刻意为难迁怒其他人。只是穆弘心情坏时,当真是再贵气俊美的人皮,都兜不住这人骨血里透出的丝丝寒意。
这几日里,他甚至不用再向旁人宣誓对于顾鸢的主权。
只要站在顾鸢身边,其他人就像是躲避晦气似的,再恋恋不舍,也不敢上前与那位东方美人搭讪。
穆弘一直忍耐的糟糕心情,终于在下船时失控了一瞬。
*
“是你喊他来的?”
穆弘开口时,顾鸢甚至还没看到对方口中的“他”是谁。
他身子不太好,下船时周遭吵吵闹闹便觉着头疼,对待男人的态度自然有些坏。
穆弘问他,顾鸢也不答——同样也懒得去看惹了穆弘不高兴的究竟是谁;只是坏脾气地抱怨了一句:“你吵死了,闹得我头疼。”
穆弘立刻收敛了自己那点不痛快,护着顾鸢往人少的角落走去。
另个兴冲冲来找顾鸢的男人,本恨不得一脚把穆弘踢开取之而代。可靠近便瞧见顾鸢坏脾气的模样,立刻便夹着尾巴谨言慎行起来。
他本想大声喊一句老婆,现在却只敢小心翼翼叫一声顾鸢。陆叙白本像只不服管教的野狼,只是到了顾鸢面前,立刻变作尾巴都不敢摇太明显的窝囊大狗,半点看不出富家子弟原本英俊桀骜的模样气质。
顾鸢这才想起,他还喊了陆叙白来接自己。
“我们走吧。”他对陆叙白说。
穆弘原本绅士地护着顾鸢,听到这句话后下意识地紧抓住心爱小狗的肩。
陆叙白眼尖得很,面对着情敌可没有半分窝囊,立刻翻脸:“你松手!”
只刚放完狠话,他便转头去看顾鸢的脸色。瞧见老婆没有任何维护情敌,嫌弃自己吵嚷丢脸的意思,这才继续道:“没听见顾鸢的话吗?我要是你,现在就该识趣走人了,还厚着脸皮赖在这里干什么?”
陆叙白这拈酸吃醋排挤情敌的本事,倒是比之前在国内时强上太多了。
“你把他喊来,是我惹你不高兴了?还是这几天在船上玩得不痛快?”
穆弘根本就懒得理陆叙白。他是有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本事——可为什么要用在情敌身上?这人目中无人的很,这点子时间精力还不如拿来哄小狗开心。
“我做错了。”
虽然穆弘并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错处。
但他同样不觉着向顾鸢认错,是什么丢脸且有损尊严的事;只有被小狗无情丢弃的主人,才是真正狼狈的那一个。
为了能哄顾鸢开心些——低头道歉对穆弘来说,当真只是个讨小狗欢心的手段。
顾鸢斜斜睨了他一眼。
“你是穆家少爷,同我这样的人道歉做什么?”
他轻轻一笑,“别装可怜,我不吃这一套。我就是个不值钱的男妓,这么讨好顺从我,只会让我觉着你比我还不值钱。”
顾鸢伸手搭住陆叙白,疯狗马上趾高气昂地将老婆拽了过去,炫耀似的瞪了穆弘一眼。
被顾鸢这样挖苦讽刺,被这么在旁人面前不给情面;穆弘依旧态度温和,似乎永远没有失控破防的时刻。
“你想要什么?”他询问顾鸢。
在这场游戏中,你到底想要什么?
“不如想想你能给我什么。”顾鸢答,“别装傻,我想要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
穆弘恐怕是平生第一次这么被人不留情面地丢弃。
他站在原地,静静看着顾鸢同陆叙白一同离开;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垂下了眼。
他并不担心猎物脱钩——虽说穆弘按照顾鸢的意思,并没有带“自己人”出行;但像他这样的身家手段,需要做事时总是不会缺人的。
按照这样的道理,穆弘甚至可以直到顾鸢要离开时再出现。但没了顾鸢,他在这个无聊无趣的地方又有什么事可做?
何况,他知道那个答案。
他知道顾鸢想要什么。
穆弘站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竟只想着顾鸢,周遭的一切什么都不曾注意。
他还是想继续这个游戏。
哪怕知道这是处可能深陷的泥潭,哪怕知道顾鸢比他不在乎得多。
穆弘想起他见顾鸢的第一面——对方给他发了张带着项圈的赤裸照片。明明是这样放荡轻浮的人,艳艳美貌被男人们汩汩鲜血滋养。
可透过电子屏幕,顾鸢的眼极艳极冷,高高在上着不做一丝遮掩。
“这算什么?”穆弘笑着,自言自语道,“一见钟情吗?”
第43章
按照顾鸢的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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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弘安安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召见。
顾鸢自然会晾他几天。穆弘恍惚记得前几日,顾鸢还开玩笑着问他,自己会不会做些跟踪偷窥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事。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确实很想这样做。
*
顾鸢与穆弘见面时,就是在某个酒店的套房里。
他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濡湿着。显然顾鸢不会是耐心擦干湿发的人,发梢滴落的水痕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蜿蜒,引诱着旁人目光窥探。
与穆弘相比,套着浴袍的顾鸢穿着显然很随意;但算不上敷衍,毕竟他的美貌可敷衍不了任何人。
见着穆弘,顾鸢将酒杯随意往桌上一放。
依旧是熟悉的冰块与浓烈酒精的搭配——穆弘叹了口气,倒也没提不让喝酒这种讨人厌的话题。
“我想,你这几天又没怎么好好吃药。”
顾鸢挑眉,又轻轻笑了起来。
“这么不会聊天?”
哪怕是说些刻薄话,他的语气也轻佻着,像是在调情。
“你知道我的出身,”穆弘道,“你能想象我们家的人,会为了另一个人而失控?”
什么我们家?
谁和你是我们家?
顾鸢本算还不错的心情,被这人的一句话给给打消。
“我没什么耐心。”顾鸢道,“这个游戏还有你,好像并不值得投入那么多时间。”
顾鸢总是能将薄情的话说得很多情,说这话时微微带笑,墨色的眼轻飘飘地瞥向穆弘。
“你总觉着不会失控。自己不会失控,事态不会失控”
顾鸢当然也知道这样的感觉,他也是这样极有控制感的人。
“喝杯酒吧,”顾鸢突然道,“酒里我放了药,你猜会是什么?”
顾鸢什么样的身世,穆弘没查。但是那样的性子,那样的天赋,他根本不用查也猜得出来。
穆弘并不觉着这是一杯毒酒——哪怕顾鸢有一万个想要他死的理由。
如果只是这样,只是死。
那怎么能足足践踏猎物的一切呢。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眼前一阵浓黑涌上,随即失去了意识。
*
在醒来时,穆弘依旧在酒店套房,只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顾鸢似是在等他醒来,百无聊赖地用指尖轻敲着杯壁。桌上酒瓶已空,他的眼神带着几分醉酒似的恍惚,风情摇曳缱绻缠绵。
听见动静,顾鸢看向穆弘。
“虽然好像不下药也行,”他慢悠悠地说道,“但我还挺担心,等会儿你忍不住和陆叙白打起来。”
他站起,缓步走到穆弘坐着的椅子面前。
顾鸢的一举一动都优雅从容,才显得他身陷泥淖时那样惨烈无力。
“你现在,应当没有动弹的力气吧?”
顾鸢端详着穆弘,然后伸手干脆利落地抽了他一巴掌;男人自然是躲不开,“啪”得一声吃了个结结实实。
“确实没有。”
顾鸢很满意。
*
顾鸢的力气当然不大。
他抽完男人巴掌后,随手搭着穆弘此刻正坐的椅子,前倾着微微弯腰,视线与男人平齐。
“疼吗?”
美人仿似心疼般询问,一个轻佻薄情的吻浅浅落在对方脸侧。
“我也不想这么对你,”顾鸢叹息着道,“可谁让你一点儿也不懂得讨我欢心?”
他嘴角弯起,扶着椅背缓缓起身。
穆弘应当没有失去意识太久,在顾鸢靠近时,一股温热的湿气轻柔地抚上他的面颊。
无论做些什么,顾鸢都像是在勾引;对方简直就是风情浪荡的化身,让人将目光不自觉地凝在他的身上。
“那天,我一点都不舒服。”
说着话,顾鸢突然转变了态度。他依旧离着穆弘很近,站直起来自然眼珠垂下,以一种纯粹猎手的眼神冷冷俯视着穆弘。
“我以为你是个挺好玩的猎物,”顾鸢道,“或者最差,也得是条不听话的狗。可惜,你连我的狗都不配当。没有人和你说过吗——哦,我想起来了,你说没人喜欢过你。”
顾鸢笑了。
“我已经不耐烦了。”他淡淡宣布,“这个游戏从现在开始,不再是你想要的玩法。”
穆弘盯着他,眸色转深。
美人忽而又笑。
“别生气,”顾鸢跪在椅面上,伸手亲昵地圈住穆弘的肩。
“毕竟,像你这样不讨喜的家伙难道不应该庆幸,我还愿意陪你玩下去吗?”
*
陆叙白进来时,眼见着顾鸢几乎跨坐在穆弘身上,脑子一热——差点就这么冲上去把老婆拽下来,顺便把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给塞进马桶。
只是他的“项圈”可一直拽在顾鸢手中,刚要发疯;只是美人唇角微妙地一掀,疯狗便觉着要挨老婆的骂,立马夹着尾巴窝囊起来。
他忍着怒火,走到了顾鸢身边。
顾鸢并没有给陆叙白任何一点眼神。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他依旧注视着穆弘,虽说那双墨翠的眼中全然倒影着贵公子的身影,却不曾找见任何一丝情意。
听见顾鸢这么说,陆叙白难免有那么一丝骚动。
他厚着脸皮蹭到对方身边,企图得到这句极珍贵的奖赏。顾鸢如他所愿,看向了他——却只吩咐道:“叫。”
陆叙白一愣。
“疯狗,叫几声听听。”
这个房间不止有顾鸢,当然还有陆叙白那极讨厌且体面的情敌。
他本应犹豫——因为男人们总是爱好面子,不愿意在情敌面前落任何一点下风。可他却亮了眼,像只摇着尾巴的大狗;甚至蹲下身来,仰头看着他美丽的主人,“汪汪”叫了几首。
“好狗狗。”顾鸢夸赞道,摸了一下陆叙白的头。
这人恬不知耻地舔了一口老婆的掌心——“啪”得一声,顾鸢抽他时可毫不留情,把这人直接抽得侧过脸去。
陆叙白用舌头顶了下泛着血腥味儿的口腔内壁,主动侧过脸,好让顾鸢抽上对称的一巴掌。
“厚脸皮,抽得我手都疼。”
顾鸢冷声道。
陆叙白炫耀似的看了眼穆弘,心想:你这家伙装模作样,这辈子都不可能像我一样能当顾鸢的狗。
听话的好狗狗,自然还有更多的奖赏。
顾鸢跨坐在穆弘身上,胳膊搭着这人的肩,仰头与家里的疯狗接吻。狗总还是有些嫉妒主人与旁人的亲密,亲起来又急又凶,宛如一条叼着肉的野狼。
顾鸢半闭着眼,感觉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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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肉座椅身体紧绷了些。
他根本不在意穆弘的这点小小情绪,另一只手勾着陆叙白的头迎合着对方,分开时眼波潋滟,微微喘气。
自从出国之后,陆叙白再也没有碰过顾鸢,此刻只觉着对方像一捧鲜艳毒花,他一身骨头都要醉软在这艳艳花丛之中。
他还想要更多更多,补偿这几年来的不曾相见。
他是有点蠢——但难得聪明了一回,知道自己在顾鸢面前根本不配当个人,于是又摇着尾巴,“汪汪”‘几声。’
“学狗叫真学上瘾了?”顾鸢笑着说,“那么好狗狗。想用狗几把x我?”
穆弘摇晃了一下。可惜陆叙白带的药确实靠谱,他当真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他永远永远不会对着顾鸢生气发火。
所以他现在——只想杀了屋子里的这条疯狗。
*
即使顾鸢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穆弘身上,穆弘也只是感觉到些许轻飘飘的重量。
这具身体已经没了什么血肉,徒徒装着男人们沉甸甸的灼热欲望,仿佛下一秒就将顾鸢压得支离破碎。
顾鸢坐在穆弘的腿上,又搂着他的肩;半长的湿发贴在他的脸侧,暧昧地将视线切割。
穆弘只能看见顾鸢的半张脸。对方闭着眼,于是显得睫毛格外纤长,轻轻颤动着惹人怜爱。
他从未见过心爱小狗的这幅表情;恍惚着失神,几分忍耐。穆弘下意识伸手要抱,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动弹不了。
他不再有任何伪装,抬眼冷冷看着陆叙白。
对方一点也不友善地冲他呲了一下牙。
“顾鸢,我抱你去床上做怎样?”高大的男人讨好道,“坐在他身上肯定很难受吧,这人装模作样的,我们别搭理他。”
顾鸢睁开眼,用含着水汽的美丽眼眸撇了下陆叙白。
而后,他侧头亲吻了一下穆弘的脸侧。
陆叙白顿时就知趣地安静下来。
“去床上吧,这样你也舒服点。”穆弘此时也开口劝。
他总是很从容,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失措失控的时刻;此刻却失了之前温和的态度,说话时每个字都低低落着,显然心情并不太好。
穆弘从小所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可以被支配且任由他支配的。他深信这点——每一位穆家养出来的那些穿着人皮的怪物,都深信这一点。
唯有此刻,那摇摇欲坠的控制感终于从高台上跌落。
让他分外难受的,不止于顾鸢对他的“反叛”。
顾鸢其实根本不喜欢此刻发生的事,那双眼眸中没有任何温情快意,哪怕将让穆弘输了个彻底,对方依旧是皱着眉头,不甚开心。
顾鸢永远在做让自己不快,痛苦的事。
他已经站在最危险的悬崖边缘,只需最后一点力道,便会摔落深渊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