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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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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中秋夜青年冷言拒绝的场景历历在目,此刻李毓望着眼前熟悉的人,只觉往昔的难堪与当下局促交织,她浑身不自在,连呼吸都下意识变得滞重。

顾泽却仿若失忆一般,神色平静,举止从容,泰然自若地行礼道:“公主。”声音波澜不惊。

李毓虽满心别扭,可她骨子里的狂傲不允许自己在对方面前露怯失态。她强撑着镇定,挑起眉,语气带着惯有的嘲讽:“顾中丞怎有闲心来这腌臜地儿?”话一出口,她便觉自己话语里的尖锐覆水难收。

她说得也没错。

如今郑县被渭水洗劫一遭,遍地泥泞狼藉,洪水虽退,可腐臭气息仍弥漫在空气中,可谓是“腌臜”不已,唯有离得远些的公署还算保存完好,堪堪能容得下几尊大佛。

顾泽目光平静,望向遍地疮痍,缓缓开口:“此地遭灾,百姓流离,泽身为臣子,不敢不来。”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

李毓刚张嘴,就被人打断了话。

“顾中丞,您要的衾被买到了。”

不远处一个小吏背着一团衾被跑来,见大门三人僵持着,那骑在马上的女郎还提枪压着个人,小吏有些摸不着头脑,悄悄问道:“顾中丞,这是——”

李毓见那小吏身上大包小包背着的东西,又见他穿着一身官袍,当即心领神会这是他身边的书吏。

受灾之地赫然出现个御史,又是随身携带书吏的御史,除了受命于此地巡察,李毓实在想不出别的他来此地巡察的缘由。

她嗤笑一声,“我当顾中丞满口苍生道义,着实令人敬佩,却没想,倒是司马昭之心,惹人耻笑。”

顾泽道:“公主误会了——”

“奴才拜见公主!”

顾泽话未说完,又被人打断。

原是身旁小吏一听公主二字,立马吓得两腿发软,也顾不得地上脏污,即刻四肢伏地跪拜行礼。

那笨重的行李压得他好似个不堪负重的老龟,他也恨不得自己就是个老龟,能将四肢脑袋都缩进壳里才好。

李毓显然也丧失了听他解释的兴致,将长枪一拔,随手扔给顾泽,“既然父皇叫你来巡察,那顾御史可要尽职尽责,好好查查此地,查查我那好三弟到底有没有‘贪赃’。”

“公主误会了。”顾泽依旧是这句话。

李毓无心听他解释,勒马下地,敲了敲门。

见状,顾泽不再解释,垂了垂眼。

李毓扣下的那人想趁几人不注意偷偷溜走,不虞脑袋前赫然出现的枪头将他吓得缩回在地,顺着长枪望去,却见是一看着文弱的白袍青年举枪拦下了他。

瞧这身架姿势,竟是个会使枪的。

他神色浅浅,辨不出阴晴,可周身气质莫名叫人生畏。

那人咽了咽口水,强忍小腿肚的疼痛,往后退了几尺,顾泽顺手收了枪。他正不解,背后突然撞上个硬邦邦的东西。他回头一看,是着一身甲胄的侍卫。原是公主身旁的禁军也跟着到了。

他两眼发昏,心道:完了。 。

半晌无人开门,怕是里头阍役误将李毓一行人认成了那群闹事的难民。不待李毓发火,她的随身侍从便怒气冲冲敲门道:“好大的狗胆!连公主也敢拦着,耽误了公主的正事,你们担待得起吗!”声音中气十足,回荡十里开外,惊起几只飞鸟。

这时,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个身形佝偻、面容沧桑的老阍役哆哆嗦嗦地探出半个身子,浑浊的双眼满是惶恐,他“扑通”一声跪地,声音带着哭腔:“公主殿下恕罪,小的有眼无珠,实在是这几日难民太多,冲撞了殿下,求殿下饶命啊!”

看着眼前畏畏缩缩的老人,李毓皱了皱眉头。

稍加思索便能回过味来,怕是里头一群酒囊饭袋得知冒犯了贵人,故意推出个病弱老者来挡灾。

若她性子温和,便皆大欢喜。若遇见个性子急躁的,怕是老者此刻已经成了替罪羔羊。

李毓心中怒火更甚,面色不显,仍冷声道:“既知本公主身份,还不速速起身带路,本宫要见三皇子。”

老阍役忙不迭起身,弓着背,一路小跑在前头引领,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公主殿下息怒,小的这就带您去见三殿下。”

顾泽望着李毓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眼手中长枪,最终默默跟在其身后。

小吏艰难从地上爬起,追上去问:“顾中丞,我……”

顾泽道:“把我的公验拿出来,去叫人安排两间房,多谢。”

他又道:“你跟着我一路辛苦,若有条件,可趁雨暂停,汲些热水净身。”

小吏满脸惶恐,挥挥手道:“您客气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 。

一行人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一处正堂。

郑县知府早已得到消息,诚惶诚恐地候着。见李毓进来,一群人立马齐刷刷跪地请安。

李毓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为首的官员身上,冷冷开口:“本官要见三皇子,尔等在此挡路又是为何?”

几名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开口。

“一群哑巴吗,说话!”

熙熙攘攘间郑县知府不知被谁踢了一脚,“哎呦”一声趴在地上,他忙正了玉冠,改为跪地姿势道:“实不相瞒,三皇子他——”他磕磕绊绊半晌,终是道,“病了。”

李毓心头一震,瞳孔跟着放大。

要知自古以来,洪灾过后,最为危险的不是食不果腹,也非居无定所,而是即将面临的疫病。

洪水退去,不可避免家畜与人员伤亡,人畜的尸体混杂在浑水淤泥中,阴雨连绵,死水淤积,尸体这时开始腐烂发臭,蚊虫成群,极易成为疫病传播的温床。

其中最为危险的征兆便是出现有人发热。

李毓道:“什么病?快说!不然本宫撕烂你的嘴!”

再三催促下,郑县知府苦涩道:“是,是殿下在发热!”

当头一棒瞬间砸下,砸得李毓有些头晕眼花,她揪住知府领子道:“混账!你们就是这么保护三殿下的?!本宫不在的这几日他去过哪儿,碰没碰过什么东西,都给本宫如实招来!”

知府道:“公主冤枉啊!是三殿下,三殿下他自己要去的!”

他倒吸一口气,道:“三殿下来时第一日便去了堤坝处。洪水回退,卷走了一地尸体残垣堆积在堤坝,府兵都自顾不暇,遑论顶着暴雨天去捞尸体,下官也劝过三皇子不要去不要去,可三皇子铁了心要去处理那些尸体,下官也拦不住啊!”

那可是天家的金枝玉叶,天潢贵胄,主子要干嘛,他们这些命若草芥的蝼蚁怎敢拦,又如何拦得。

拦还是不拦?或许这些官员也曾首鼠两端,挣扎过,可最终也没拦下罢了。

李毓道:“他去堤坝处作甚?”

“殿下说怕尸体堆积太久,污染了水源,怕百姓饮了不干净的水而得病,所以去处理尸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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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只恨不得敲开自家弟弟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满脸阴沉道:“还不滚去带路?!”

“是、是!”

厢房门口孤零零守着个府兵,李毓来后,原本冷清的地方瞬间挤满了人,回廊上、院子里、全是密密麻麻的伞头。

天空不知何时又开始落雨,层层叠叠的阴云交织,无声滚动,势要用尽浑身解数将云身上的水拧干。

老天发脾气,遭殃的是地上的人。

李毓舄底染了数不清的泥,又被接连而至的雨滚过,活似有人在雪白的鞋面抹了一层稀疏的墨汁。

她强忍怒意对着拦路的人道:“滚开。”

此刻院外的官员无比团结,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挡在门外,势要将李毓拦住。

她往左,这群人便急吼吼地往左,她往右,一群人便往右,门被挡得严严实实。

李毓顿住,沉沉扫了眼这群人,高喝道:“禁军何在?!”

甲胄之声齐齐响彻院落,“属下在——”

“挡路者,斩!”

一声令下,禁军却迟迟不动。

李毓回头望去,却见一群人跪了一地,为首禁军道:“公主,贵体为重。”

李毓怒道:“本宫要看自己的弟弟!尔等也要管么?!还是说本宫的话在你们这里已经起不了作用,这是要反了不成?!”

“……”

有些道理李毓不是不懂,可屋里人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即便让人操了不少心,可他始终是与自己血连着血的亲人,李毓短时间内根本不能冷静。

她强撑着道:“本宫就看一眼。”

官员们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凶。

“敢问诸公,三殿下的病,医师可看过了,又如何嘱托的。”一道朗声赫然搅和进来,将原本窒息的地儿捅破,掺入了新鲜空气。

一见顾泽,他们如同寻到了救命稻草,忙不迭道:“自然自然,医师说三殿下发热不止,似是寒证,但也不排除——”他顿了顿,有些忌讳不言,“总之医师说先吃了药观察半月,若半个月内热症退去,便是普通寒证,若还没退,恐要请宫里的太医来瞧瞧了。”他尽量说得委婉。

“在此之前,为了贵躯着想,公主还是忍忍罢!”他捶胸顿足,一副为李毓着想的模样。

为了脑袋稳稳当当在肩膀上立着,几人想尽办法拦住李毓,几乎快要哭了。

一番解释之下,理智尚且回笼,李毓扫了眼不知何时跟过来的顾泽,铁板钉钉道:“既如此,本宫就不进去了。”一群官员刚喘口气,就听她道,“就劳烦顾中丞替本宫探望三殿下了。”

一听顾泽名讳,几人刚放下的一颗心瞬间提起。

顾泽乃当今至尊身边的红人,年纪轻轻便官拜御史中丞,是冯御史最为得意的弟子。

若说李毓是尊金佛,那顾泽便是银佛。可若非要得罪一方,他们宁愿得罪这尊银佛。

毕竟顾御史是出了名的拨乱反正、廉洁奉公,远比公主要好说话得多。

官员们颤颤巍巍挪动着身躯,让开一条路,目光却死死盯着李毓,生怕她趁几人不注意就跑了进去。

顾泽只是微微颔首,便领了命。

此前他将李毓的长枪归还于她。

李毓望着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长枪,蓦然一怔,悔意如细雨将心尖淋了个遍,等她出口想挽留时,他早已接过旁人递来的面巾带上,道了句“公主稍安”进去了。

他像是常年泡在雪溪里长大的人,短短三言两语就能将人浇醒。

李毓自知冲动了,她叹口气,等待顾泽出来的途中干脆叫人将闹事的人带上来。

那人被李毓一**穿了小腿肚,血流不止,又在雨水里滚过一遭,冻得遍体生寒,她扫了眼狼狈的男子,道:“谁叫你来闹事的?”

男子心头憔悴,浑身发寒,未经训练过的他连这点疼也受不住,生怕再被粗鲁对待,李毓一问他就老实交代道:“不知道,只记得有个人找到我,给了我些粮食,叫我按他的话术在这里闹事。”

“那人一副破烂模样,和周围受灾的人装扮无二,只是将脸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路。听口音,是板板正正的官家话,不像是郑县本地人,更像是长安人。”

怕李毓听了不满意,他补充道:“别的瞧不出什么,可那人的眼神就跟生了刀子似的,看得人瘆得慌。”

一般人形容见过血的练家子便是这样形容的。

李毓稍加思索,便能猜到这是谁派来闹事的人。

明知太子在华州赈灾,父皇却还要在当下风口上叫阿瑾来此修缮堤坝,此番做无非是让兄弟离心,互相猜忌,又借机给了李瑾修一个下马威。

这便是触怒天威的下场。

李毓一时只觉得寒心。她能在皇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都只因她是公主,远离权势斗争、最为无害的公主。

李瑾修便不一样了,他背靠清河崔氏,又有皇后阿母,风光无限。太子虽背靠师家,可师家早已不复往昔盛况,在先皇后与先太子死后,更是牵扯出一群人,这些人死的死,贬的贬,虽不至于损伤根基,可也叫师家元气大伤,只能默默修养。

哪怕李瑾修无意争储,可阿娘却日日忧心逼迫,哪怕李瑾修一再反抗,可在太子眼里,他怕是早已被归类至“敌对”阵营,这些年来的数次摩擦足矣证明。

李毓想不明白,为何父皇要如此决绝。

她凝眸望向天,只觉心头如同这怎么下也不会尽的雨,阴云缭绕。

“去,一旦捉住领头闹事之人,杀无赦。”

“是!”

“嘿嘿,草民什么都交代了,公主是不是能放过草民了?”那人一脸谄笑。

李毓淡淡扫他一眼,“拖出去,斩头。”

他陡然白了脸,“饶命啊!唔——”很快他被人拖了下去。

“公主大可不必如此决绝。或许可以心平气和细想方法。”顾泽刚推门,就见她下了这条令,他试图从中斡旋。

一众人见顾泽出来,立刻掩门,又暗暗离了他三尺远。

李毓道:“顾中丞这是在质疑本宫处理方式不当?”

顾泽道:“臣不敢。”他顿了顿,“灾祸横行,不乏有受难者身不由己,为亲人妻儿生计而择此事,公主何必赶尽杀绝,或可温和行事。”

李毓与他对峙良久,一字一句道:“若本宫说不呢?”

顾泽掩住眸子,身姿板正,不卑不亢拱手道:“臣不敢左右公主想法,只能如实记录在册,递由圣人。”

二人对视片刻,顾泽指尖微动,抚了抚袖子。

李毓终是败下阵来,连连点头,嗤笑一声,“你们御史当真是名不虚传,方才本宫不过开个玩笑,”她道,“传本宫命令,领头闹事者,罚十大板,下狱五日,不管吃穿。”最后一语杜绝了那些想不劳而获者。

“至于他,”李毓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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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照旧砍首示众。”眼下闹事者们急需一个下马威,最好能狠狠震慑住他们,一劳永逸,此男子无疑是示威的最好例子。

顾泽心知她已退让至极限,终是不再逼迫,“多谢公主体谅。”

李毓却没打算放过他,她道:“本宫乏了,备房。”

“对了,方才顾中丞公然顶撞本宫,送顾中丞去净身,洗好了将人送进本宫屋里,本宫要亲自‘审问’,顺便问问顾中丞三殿下的情况。”话落,她饶有兴趣扫了眼顾泽,却见他面容始终波澜不惊,对于她这番话也无甚反应。

她有些失了兴趣,跟着侍从走了。

顾泽凝眸望着那身影许久,道:“劳请带路。”

话一落,原本如临大敌的几名官员瞬间耷拉下眉眼,“顾中丞您多担待!下官也是没办法!”

顾泽道:“无碍。” 。

不过片刻,婉仪公主当众强掳御史顾泽的消息便在一方小县传开了。

任由外头传得有多火热,屋内始终一片安宁。

博山炉内白烟缓缓攀升,李毓倚靠于榻,神色莫测。榻前横着一道屏风,屏风后隔着顾泽。

“袖子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不顾名誉也要亲手递由本宫?拿过来我看看。”李毓冲对面人道。

顾泽垂眼将手绕至屏风那端,道:“三殿下再三嘱托臣,一定要将此亲手递交给公主。”因而才会出现众人看到的那番光景:顾中丞当众顶撞公主,公主盛怒之下欲强取豪夺顾中丞。

也亏得李毓反应快,领悟了他的意思,才临时想了个法子让二人独处。

李毓捏着巴掌大的小盒子,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花来。

若李道玄来了此处便会发觉,李毓手中的小盒子正是他正在寻找的东西。

李毓暂且没有发觉内里玄机,只当它是个普通的鎏金银盒,首饰盒罢了,这东西在宫里多得是,然而顾泽一席话语令她稍稍正了神色。

“三殿下说,他染病非意外。”

李毓神色一凛,彻底失了散漫,“他染病与这盒子又有什么关系,细说。”

“殿下说,他只本意是想去堤坝看一看破损情况,却见四处尸体横亘一地,逡巡中殿下无意发现一具尸体怀中鼓鼓,且衣襟处有破损,凑近一瞧,他看出这盒子是鎏金银盒。”

或许对于堆金积玉的皇室来说,鎏金银盒算不得多出彩。可对于寻常人来讲,这是可以盘下好几座铺子的宝贝。

这般贵重之物却出现在一具衣衫褴褛的老者尸体身上,显得格格不入,颇为诡异。

好奇心驱使下,李瑾修亲自搜了这名老者的身,这一搜可不得了。

他发现了他身上的公验。

死者似是极为重视公验,特地将其封在防水的牛皮袋内,又找了绳子贴身拴在腰间,这才避免公验被水冲走的命运。

而公验开头清清楚楚地写道:高海舟,扬州人氏。

往后看,公验上的东西无一证明了死者身份正是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失踪案正主,扬州长史高海舟。

虽然李瑾修遇见此人时,他已被泡得面目肿胀,可依旧能辨别出其样貌与公验上的相差无二,就连几颗特征显著的痣也对上了。

高海舟是被人害死的。

不对,若是被人害死,那鎏金银盒与公验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在渭南县跳河逃走后,高海舟为掩人耳目一路乞讨,又怕被坏人发觉,他不敢从正门入长安,只敢徘徊在外,等待时机。

他又怕待在同一个地方太久,被那些人捉住,所以高海舟选择四处流浪乞讨,在他途径郑县时,恰逢渭河突发大水,等不到入长安,他便被这场意外夺走了性命。

若非李瑾修突发奇想去堤坝周围看了眼,怕是高海舟的尸体将会永不见天日,他的尸体也许会随之腐烂,瓦解,最终没入渭河,又或是雨停后被一把火焚烧殆尽。

李瑾修从中嗅出几分不对,为免打草惊蛇,他偷偷藏了公验与鎏金银盒,却不能够大张旗鼓将高海舟的尸体带回去。

于是他不顾阻拦,干脆叫人将堤坝处堆积的尸体全部收集焚烧,骨灰藏于郊外。

他不能送高长史回扬州,只能尽力让他入土为安。

第112章

然而在焚烧尸体时,突然有难民生事,混乱间李瑾修只觉得自己似乎被谁推搡了一下,他当时没过多想。

处理完尸体后李瑾修打道回府,在洗漱时侍从发现他脖子上多了个小口子,伤口见了血,血却不多。

许是当时太过混乱,以至于他被谁弄伤了都没察觉。可当天晚上起他便开始畏寒,第二日直接高热不止。

事后回想起,只觉蹊跷。李瑾修警觉,自己发热似乎与他捡到的盒子有关。

当时撞到他身上的难民就像是有备而来,不仅在他身上摸寻过,又在他脖子上添了道伤。

此种情况倒像是寻搜无果想借刀杀人。

于是他生了警惕,回去后便将高海舟的公验与鎏金银盒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守株待兔。

令人诧异的是,好几次夜半时,竟真有人摸黑在他屋里翻找!

奈何他像是中了迷药,只觉得眼皮子有千斤重,就连意识也同水糊了般,昏昏沉沉,依稀只记得有人在他身上摸寻过。

这些日子,李瑾修满心焦虑,一心想寻个信得过的人。他在脑海中将相识之人翻了个遍,竟悲哀地发现,除了阿姐,再无他人能让自己毫无保留地信任。甚至连贴身亲卫,都是父皇和母后安插的眼线。

就在他孤立无援之际,顾泽竟鬼使神差地来了。恰好此时,阿姐也在屋外。李瑾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顾不上许多,当下便将自己这些时日的艰难处境,毫无保留地告诉了顾泽。

只因阿姐曾说过,顾泽可信。

李毓听完顾泽陈述,眼眶微红,捏着这盒子只觉得捏了个烫手山芋。

“高长史‘献宝’,献的就是这么个小东西。”她试图打开盒子,想看看里面装的什么“绝世宝贝”,以至于能要了高家一口人的命。岂料她用尽全力也未曾将其打开。

这倒叫李毓一怔。

转念一想,既是让高海舟舍命也要献上皇宫的东西,多多少少肯定会有玄机。

这种东西越少碰越好。

既是高家要献的东西,就叫高家人自己去献罢了。

李毓将盒子扔给顾泽,道:“有劳顾中丞将这东西转交给苍王。”

东西刚送出手,李毓顿觉不妥,顾泽既是来此巡察,定是要等李瑾修将堤坝修缮完毕才会走,否则就是玩忽职守。

何况这也是个烫手山芋,万一,万一会给他带来什么危险呢。

李毓道:“既是来此监督阿瑾,你也不知道带几个随从跟着,万一遇见暴乱可如何是好?”

顾泽道:“公主误会了,臣非来此巡察,只是听闻华州水患,特来此地瞧瞧,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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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能尽些微薄之力也是好的。”

他再次否认。

李毓这回不得不信他来此的目的当真是如此单纯。

她不由得细细打量他。

顾泽身上穿的似乎是二人在骊山初见时的那身衣裳,一套不知洗了多少次的白衫,就连他的发也只是草草用白色发带半束,一身白袍衬得他愈发出尘,眉眼似含即将融化的霜雪。

他唯有在上朝参会时才会穿着稍显贵重的公服,其余时候便不那么讲究,似乎穿什么都行。

瞧着挺好养活,可惜生了颗石头心。

想她李毓是大李尊贵的公主,自幼内仆成群,金银环绕,滔天的权势下,她从未有过得不到的东西。如今眼前人是个意外。

盯着他薄薄的唇,鬼使神差的,李毓道:“顾泽,不如你就从了我罢?”

顾泽捏着鎏金银盒的手微不可查一颤,他道:“公主金枝玉叶,臣不敢高攀。”

李毓不解,自己明明长得也不差,要什么有什么,若换作旁人,怕是不用她说,早就欢天喜地的打包收拾主动入她公主府。

眼前人说也说了,骂也骂了,无论如何就是不肯答应。

这让自幼顺风顺水的公主感到无比困惑,以至于有一丝淡淡挫败在心里扩开。

“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李毓问道,“是因我不够漂亮,还是因为我不似江南一带的小娘子那般温柔可人?”

顾泽道:“公主很好,是臣一介草莽配不上公主。”

听见他以草莽自喻,李毓不悦道:“顾中丞可知世人如何称呼你的?”

顾泽犹豫片刻,道:“不知。”

“世人称赞顾中丞为——明月君。”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

长安大街小巷都唱着一首童谣:“金钗裙,逸品画,怎敌郎君一抹笑。”

世人皆称顾中丞嘉言懿行,高风亮节,素有高门风范,就如同苍穹上的一弯月,孤清明澈,不可亵玩。

照理来说,明月本应高悬于苍穹,可如今,李毓偏想要做那摘月的人。

她要的非虚无缥缈的杯中月,而是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明月君。

思及此处,李毓缓缓下榻,贴近他问:“外面已经传开了,顾中丞被本宫强取豪夺,不如今日,就叫传言成真如何?”

她捉住顾泽垂于身侧的手。

顾泽眸中一震,抬眼看向她,“公主并不知何为喜欢,望公主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这时李毓突然勾住他脖子,往下一勾。

两唇相触,李毓直勾勾盯着顾泽双眼,如愿见他眼中常年堆积的冰雪融化,坍塌一地。

这一吻如蜻蜓点水,却使得湖面波涛不平。

顾泽稍稍睁大了眼,李毓手贴着他心道:“不懂情爱的人是你。”

“顾中丞,若你当真对我无感,为何心会跳的如此快?”

她怔怔盯着他,手欲从他手中勾过鎏金银盒,没勾动。

低头一看,顾泽将手攥得死紧,骨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李毓道:“顾中丞这是……”

“此物揣着危险,暂且由臣保管。等臣事了,定将此物亲手交由苍王。”

李毓不过手动了动,他却如临大敌,猛地后退一步,发丝乱了也顾不及,“臣告退——”

说罢,他逃也似地匆匆离去,身形颇显狼狈。

呆呆望着他失态的背影良久,李毓觉得,她好像找到捞月的方法了。 。

沈情同李道玄在屋子里憋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她只觉得整个人闷得发慌,于是沈情想找点事情做,比如画点血符以备不时之需,然而想法刚冒出个苗头,就被李道玄一脸不赞同掐去。

她盯着死死摁住自己腕子的人道:“松手。”

李道玄阴着脸抽走她手中匕首,坚定道:“不!”

见识过这家伙倔起来的模样,知晓强硬不得,沈情便软了声音哄道:“我就看看,不做什么。”

“砰——”窗牗顷刻大开,匕首被扔出窗外,惨烈牺牲。

沈情眉心突突直跳,然而望着李道玄一脸的执拗样儿,她想说的话又缩了回去。

跟个半傻子较什么劲。

她索性背过身去,假意生气。

不过片刻,她的手被人拉住,他将她的手拉在自己脸边蹭,神色有些焦躁,“幼安别生气,我错了。”

他又急急忙忙往她唇上去寻,跟狗舔人似的。

沈情蹙眉推开他,“我说了别碰我。”她一脸嫌弃擦了擦唇。

见她生气,李道玄更加焦灼,内心一股巨大的欲望驱使着他去贴近眼前少女,然而他更怕她生气,怕她不要他了。于是他将满心欢喜与难以遏制的冲动尽数压下,竭尽全力将最为无害、乖顺的一面的展现给她看。

可似乎他怎么做也不能令她满意。

于是焦躁、冲动、以及欲望在他心底横冲直撞,似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可怜地立在悬崖,只差一阵风刺激,顷刻便会跌落深崖摔个粉碎。

他快压抑不住了。

沈情却仿佛没察觉,正在想办法,她想画点血符防身,可如今这人不允她自伤。

她有些生气,他管得太多了。

沈情凝他半晌,突然勾唇。她想到了一个解气的法子。

她走到书案旁,抽出匣子,拿出他偷偷藏起来的绢丝带。

白粉的绢丝带垂直挂在少女指尖,两个铃铛叮叮当当晃个不停,她凑近了他,他顿时屏住呼吸。

她以为他是害羞,实际上他是在忍耐。

沈情道:“把手伸出来。”

少年乖乖伸出了手。

沈情把两条绢丝带打了个结,又用绢丝带将他的手捆得严严实实。

知晓这细细的丝带困不住他,沈情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乖狗狗,不许弄坏我的东西,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闻言原本想挣扎的人顿时僵住不动了,只是喘息声大了几分。

她高兴极了,施舍般在他唇畔点了一下,在他知食知味迫不及待地抻着脑袋欲要热情回应时,她又毫不留情抽身离去,陡然落下满堂的冷风。

李道玄绷着的心骤然一紧,目光几乎是粘稠地盯着她红润的唇,喉头猛烈滚动。

沈情小手摁上他的肩膀,微微一用力,他便溃不成军地跪了下去,只余一双眼始终直勾勾地黏着她。

见目的达成,沈情笑着将手中定身符贴上他肩头,为了防止他突然暴动,沈情又在他周身布了个简单的阵法。

做好双重准备,她赤足踩在地上,离他近了些,确保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动作,又不能触及自己一丝一毫后,她微微躬身,解了厚重的外裙。

淡粉色的外裙堆积在地上,她轻轻一迈,跨出了裙子堆成的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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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内襟是一件藕色薄纱上襦,很透,因此她胸前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肉眼可见,她精致的锁骨与瓷白的臂膀几乎一览无余。

清脆的铃铛声悠悠作响,不是他手上绢丝带发出来的,而是沈情胳膊上拴着的铃铛小链弄出来的动静。

李道玄此刻双膝跪地,双手被反绑于身后,听见铃响,他彻底僵住了身子,身体与心灵同时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第113章

沈情赤足踩在他大腿根,感受着脚下绷紧的肌肉,察觉到他的颤抖,她又踩得用力了些。此刻,他如丧家之犬般,被她狠狠踩在脚下。

李道玄艰难地仰起头,像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丝生机,用渴求的目光望向她。目光灼灼,足以焚烧一切。

这一幕,瞬间勾起了沈情骨子里潜藏已久的劣性。

她果断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脚掌狠狠碾压他的肩头。在成功见他眼尾憋得发红,额间青筋暴起时,她弯下身子在他身上嗅了嗅。

果然。

此刻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馥郁腻人的草木香,这味道沈情光一闻便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她早就发现自己根本抵抗不了这股味道。

沈情想了想,起初见他时这味道还只是淡淡一缕,后来愈发浓郁清晰,直至发展成今日此般,并且这股味道貌似只有她能闻到。

她渐渐品出味儿来了,他对她越喜欢,这味道就越浓郁。

沈情挑挑眉,左右环顾一眼,最终抽出一旁架上的秋仁。

秋仁凌厉的剑锋闪着寒芒,沈情把着剑玩了会儿,旋即将剑刃递至他头顶,轻轻一划,发带瞬间破裂,无数墨发披散而下,裹挟着他一张妖孽的面庞。这样的他比起先前看着成熟了不少。

沈情捏了捏他的胳膊,发现这几个月他的身体似乎一直在抽条,不仅身躯在长,就连身高也是,起初他只比她高半个头,如今她只能够到他下唇。

他精致的面容逐渐褪去青涩,失了几分雌雄莫辨,却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沈情盯着他薄薄的唇,突然有股强烈的念头驱使着她。这张脸若是做女人也精彩,她想看看他作女子时的模样,定会很夺目。

这么想着,她便觉得这唇色再艳些就好了。

沈情毫不犹豫提剑往他脸上划了一道。

令她错愕的是,削铁如泥的秋仁此刻却仿若卷了边,只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因用力而导致的白痕,很快白痕也跟着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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