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2 / 2)
“沈情,你我是一类人,你骨子里流淌的,是我的血。”
“你舍得他死吗?”
舍得吗?
她的耳朵被人捂住,“别听他瞎说。”
沈情猛然睁眼,她呆呆坐起身,乌发自肩头滑落。
窗外,风雪依旧,只是雪已经小了,春日,快到了。
她想起来了,那个混蛋,独自把他丢出了铜炉塔,自己却为了那些怨灵留了下来。
沈情捂着心口,突然大哭,哭得极为凄惨,她恨不得将心肝肠都呕出来,以此来痛斥那个抛下她的混蛋。
听见动静的一群人乌泱泱涌进,沈母听看见女儿哭得双眼红肿,撕心裂肺。
一见阿娘,沈情哭着道:“我好疼啊,阿娘。”
沈情病了三天。
这三天里,前世与今生的记忆纷纷往脑海里涌,沈情整日迷迷糊糊,有时候已经分不清时间。
死了的人又活了,活着的人又死了。
院里的柳条抽枝,小鲤吐着泡泡从池子里冒出,她摘了一条满是青芽的柳枝递到窗口。
小鲤望着屋内身形消瘦的人,歪了歪脑袋,“人,你变丑了。”
沈情没说话,呆呆望向窗外。
“那个青色的人和红色的坏蛋去哪儿了?”
沈情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到抽条的绿芽身上,她眼中有了东西,自然也有力气了,沈情撑着手起身。
“你要去哪儿?”
“去找红色坏蛋。” 。
东山寺已成为一片废墟,沈情从轩车上跳下,径直进入唯一仅存的铜炉塔。
柳霁月似乎没料到沈情会来到这里,可转念一想,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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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叹了口气。
“师兄,我就进去看看。”
铜炉塔已经修复大半,妖邪也被收复得差不多,只是眼下关键之处,还离不了人,柳霁月怕她有危险,不是很愿意让她进去。
架不住沈情撒泼打滚,又哭又闹。
她道:“我心上人在里面死了,我就不能去看一眼吗?”
“我不会做傻事的,师兄。”
最终柳霁月无奈放她进去。
“快些出来,里头的每一扇门都不能碰。”
“知道了。”沈情闷闷道。
她循着记忆来到那座冰室。
冰室丝毫没有受到波及,完整如初,她一步一步往里挪,随着视线近了,中央冰棺里的人也露出了全貌。
他仿佛只是睡着了,面色红润,发尾还绑着着粉色的绢丝带,腰间悬着润白的鱼形玉佩,与沈情腰间挂着的是一对。
冰室所处位置正是李朝龙脉正上方,龙脉往上,直连着冰棺,可保他尸身不腐,面色如常。
沈情脑中不可遏制地想到游道子的话:“他与她是一类人。”
她舍得他死吗?
答案是,舍不得。
沈情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脸颊,又将他腰间的玉佩取下,他手上的发绳与绢丝带也被她解了。
小心翼翼收好这些东西,沈情又忍不住哭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扣动腕子上的银镯,弹出一道符纸,沈情指尖一转,符纸尖端瞬间燃烧起来。
随着两指松懈,符纸落下,他的身躯逐渐被火光吞噬。
在火舌即将燎上他的上半身之际,沈情低头,在他唇畔落下一吻。
随着大火不断吞噬着他的躯体,冰棺彻底融化,铜炉塔内仅存的一座极为隐蔽的阵眼也被损坏,自此,龙脉再也不会收到损害。
因为舍不得他死,所以理智会被情感支配。
沈情不敢绝对保证,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不会动摇信念,她也不能确认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游道子。
她舍不得他,可也舍不得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李朝,舍不得身边人。
她有太多舍不得的东西。
沈情亲手掐灭了那点希望,心像是被人剜了道口子,血淋淋地疼。她退出冰室,擦去眼泪,望着已经被火光完全吞噬的人影上,道:
“李阿蛮,好梦。”
铜炉塔外,新芽顶破浅浅的雪地,舒展着身姿。
雪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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