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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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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林书晚沉默了许久,瞧着正在屋中忙里往外收拾屋子的姜婉,一时不知该如何同她说起外祖一家的事情。

“林娘子?”

在娟娘的呼唤声中,林书晚回过神来,“再过几日,我去寻你拿。”

送走娟娘二人后,那日林书晚撑着下巴坐在院子里想了很多,她愿以为外祖父是因为得罪了权贵才丢了酒楼,外婆跟舅舅也是因为得罪了权贵才丢了性命,可前几日才知道舅舅是因为发觉父亲死因有异,想着上告才死,如今又被告知外祖父也死得蹊跷,这要她如何同阿娘开口。

就在她万分纠结的时候,薛娘子从一旁过来,提着李贵送来的蔬菜就往水井旁走去,“哗啦”一声将里头的蔬菜倒入木盆中,薛娘子这才发现今日送来的蔬菜除了平日里常见的菘菜苋菜等,里头还有不少苦苣,“东家快来瞧瞧,今日李家郎君送了不少苦苣来,这菜要怎么做?凉拌?”

闻言,回过神来的林书晚一甩脑袋将方才的苦恼甩到脑后,大步流星走到水井旁,瞧着竹篮中满满一篮的苦苣心中一喜,天气渐热,若是能吃上一碗浆水面或是浆水鱼鱼那实在不错,她长舒了口气,拖过一张矮凳,接过薛娘子递来的竹篮,一边掐去苦苣底部的老根,一边同她解释,“娘子,这苦苣除了凉拌还能做浆水。”

“浆水?”薛娘子满脸疑惑,“浆水是何物?”

“对啊晚娘,这浆水是何吃食?”正好收拾完屋子的姜婉从屋中出来,听了一耳朵,笑着凑到两人身旁,也是满脸好奇。

林书晚心中藏着事,愣了愣神才笑着解释,“浆水啊,是用苦苣同米饭发酵而来,味道酸酸的,还会带着米香用来下鱼鱼跟苗条最合适了。”

话音一落,勾起了几人的好奇心,于是姜婉也不做衣裳了,就这么坐着林书晚身旁,帮着她一块掐去苦苣底部的老根,没一会苦苣收拾好了,林书晚拖过一只木盆,将苦苣清水洗了好几遍,瞧着盆中的水变得十分清澈,这才跟姜婉一块将里盆中苦苣捞起攥干水分。

到这一步还没完,苦苣菜如其名,带着苦味,所以还得滚水下锅,将苦苣焯一遍水,去去苦味,焯过水后的苦苣叶子翠绿,瞧着就十分鲜嫩,整个灶房除了朝食的香味,便是苦苣独有的清香,等到林书晚将锅中的苦苣全部捞出后,她又唤了长月去院子里头打了一桶井水,滚烫的苦苣丢入清水中,叶片逐一舒展,到这时,便又要重复先前的动作,将苦苣捞出攥干水分。

其实按照后世的做法,浆水是以面糊冲入留有酸菜引子,以便面糊发酵,但林书晚的做法有些不同,她借用的宋代浆水的做法,在洗净晾干的陶瓮中,倒入一碗剩下的粟米饭,加入滚水,将水桶米饭迅速搅匀之后,瞧着原本清澈的滚水,变成单单的乳白色,到这一步就能把陶瓮盖上一层纱布放到一旁发酵了,但林书晚更爱往里头加上些苦苣,这样做出来第二家浆水味道更加丰富。

于是,她取过一旁攥干水分的苦苣,接二连三的散开丢入陶瓮中,在瓮口盖上一层纱布,最后盖上盖子,放到一旁过上两日这浆水便能吃了。

刚好今日就是浆水发酵的第三日,才踏入灶房的林书晚就迫不及待走到地窖口,提着裙摆就踩着台阶下了地窖,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陶瓮旁,掀开盖子清爽的酸味萦绕在鼻尖,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瞧着同后世她吃过的浆水几乎一模一样,她下意识伸出指尖,蘸了一点送入口中,淡淡的酸味带着苦苣的味道在口中弥漫,清爽解腻,能让人胃口大开。

林书晚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这浆水做得十分成功,眼下浆水鱼鱼最要紧的浆水做好了,剩下的便是将鱼鱼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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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鱼鱼做法就十分简单了,她回了灶房,挖了一大碗绿豆淀粉,倒入干净的木盆中,随后往里头加了五碗清水,她今日打算先做上几碗尝尝鲜,顺道放在食肆里头卖几碗瞧瞧反响如何,再决定日后要不要加入林记的菜单中。

思及此,林书晚飞快搅拌着木盆中的淀粉,直到面糊中没有一点疙瘩,她才停下手,将面糊倒入锅中,小火煮着,锅中一边煮着一边用筷子顺着方向缓缓搅拌,眼见着面糊逐渐变得粘稠,甚至还慢慢变得透明,林书晚快手快脚往里头洒了一把绿豆淀粉,顺着一个方向继续搅拌,直到里头的面糊变得愈发细腻,没有半点疙疙瘩瘩在里头,这锅面糊便熬好了。

到此时,浆水鱼鱼依然完成大半,剩下的便是取上一碰冷水,拿上一把笊篱,将锅中的面糊倒在笊篱上头,面糊就会顺着笊篱的圆孔落下,落在冷水中便成为一尾尾头圆尾尖尖的小鱼形状,浆水鱼鱼中的鱼鱼便做好了。

与此同时,薛秦二位娘子也到了灶房,两人挽起袖子就开始忙碌起来,没一会灶房里头热气蒸腾,等到今日朝食要卖的吃食陆陆续续蒸上锅,姜家小院其他几人也陆陆续续从屋子里头出来了,刚巧林书晚的浆水鱼鱼也做好了。

于是姜婉几人便成了头一批试吃浆水鱼鱼的人,林书晚统共做了两种口味,一种浆水鱼鱼淋上一勺上好的槐花蜜,最后洒上一把金黄馥郁的桂花,还有一种便是后世常见的咸辣口,红彤彤的辣椒油浇在浆水鱼鱼上头,显得格外诱人。

安姐儿不会吃辣,便头一个捧了淋着槐花蜜的浆水鱼鱼,加了蜂蜜的浆水酸甜可口还带着米粒的香味,和着顺滑的鱼鱼吃在口中爽滑开胃,她甚至都来不及说话,只顾着埋头苦吃。

而另一边,自认铁汉铮铮的萧将军自然是不会挑甜口的槐花蜜,当即取过一碗咸辣口的浆水鱼鱼,才一口,那酸辣的滋味就在口里炸开,没一会他额头就布满细密的汗珠,汤汁酸辣开胃,而那鱼鱼口感顺滑又十分富有弹性,吸满汤汁之后,入口鲜香,甚至吃完之后口中还留有鱼香,等到萧将军把整碗鱼鱼吃完后,脸都辣的通红,直呼过瘾。

除开他两人,姜家小院众人也对这浆水鱼鱼赞不绝口,瞧着几人的反馈,林书晚心中便有了底气,于是等到林记开业的时辰,林记门口的木牌上便标了几个大字“今日重磅推出新品——浆水鱼鱼。”

勾起食客的满心好奇。

第125章 酱料坊

◎原来去了外地也能吃到◎

天气晴朗, 街道上的行人循着吃食的香味,陆陆续续踏入林记,入店头一眼瞧见的就是挂在门口的木牌, 上书“浆水鱼鱼”四个大字,甚至为了醒目, 林书晚还特意在黑色的墨迹外头用白色的墨水描了一个边框,底下还配了一张图, 图上画着精致的小碗,碗中乳白色的汤汁上点缀着些许碧绿的菜叶, 菜叶地下一两尾鱼鱼活灵活现,光瞧着似乎就能闻到一股浓香。

“浆水鱼鱼?”刚落座的食客有些诧异,“莫不是同食肆里头另一道鱼面差不多的做法?”

那人话音一落, 姜婉刚巧路过, 笑盈盈地解释,“郎君, 我家这浆水鱼鱼虽名字叫鱼鱼, 但同鱼肉没有半点干系,那里头的鱼鱼使用绿豆淀粉做的, 不过是因那面糊形似水中的鱼儿, 这才取名叫鱼鱼, 而浆水也是要一道食材,酸爽解暑,郎君可要来上一碗尝尝?”

“那就给我来一碗。”那人也是林记的老顾客了, 听完姜婉所言, 当即手一挥, 就要了一碗。

闻言, 姜婉又接着问道, “郎君,我家这浆水鱼鱼有两种吃法,一种是在鱼鱼上头淋一勺槐花蜜,还有一种便是浇上一勺林记特制的辣油,您瞧瞧您要哪种?”

此人好辣,毫不犹豫便要了一碗加辣油的,毕竟林记的辣油同旁的铺子熬出来味道截然不同,林记的辣油除了比旁的铺子更辣一些以外,还要更香些,正好食肆里头也能卖罐装的辣油,他买了不少回家,平日里懒得坐在就用辣油拌饭都吃得十分过瘾。

“好勒,您稍等,浆水鱼鱼十文钱一份,郎君还要旁的吃食吗?”姜婉唰唰两下,将此人点的吃食记下,又顺嘴问了一句。

这话刚巧就问道了那人的点上,他一口气足足点了五六种吃食才满足了舒了口气,扭头瞧见姜婉略显茫然的神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抿唇一笑,“明日我就要离开廉州了,估摸着要三五个月才能回来,便想着今日吃个够本,免得日后去了外头,日日念着林记的吃食。”

听着此言,姜婉恍然大悟,“郎君哪怕吃不上我们林记的吃食,但我们林记的酱料如今可是永宁各地都能买到呢。”

闻言,那人心中一喜,双眼猛然瞪大,“当真?”

“自然,先前没同诸位说,只因这些酱料铺子都有卖,眼下骤然听闻郎君要离开廉州,才想起此事,我家的酱料同酒坊一样,在永宁各地建了不少工坊,诸位往后不管去哪里,都能买上同我们食肆一模一样的酱料同酱菜,说不准要不了多久,我们的食肆也能开到永宁各地。”姜婉笑盈盈地给铺子里头的食客画着大大饼,毕竟林书晚便是这么同她说的,再者如今在食肆吃饭也不单单是廉州本地的百姓,还有不少特意从外地来的食客。

骤然听闻这等好消息,皆是一脸喜色,更有些食客张嘴就问,“姜掌柜,钦州是不是会开头一家分店?”

“这我就不知道了,铺子的选址还得我们晚娘说了算。”姜婉一边记着食客点的吃食一边笑着应道。

确如她所言,姜婉只管铺子的账目,虽担了掌柜的名头,但食肆还是林书晚一人做主。

大抵是浆水鱼鱼名字独特吃法也有些奇特,起先点的人不多,铺子里头其他的食客大多还是持观望的态度,直到姜婉端着头一晚咸辣口的浆水鱼鱼上桌,酸中带辣的滋味扑鼻而来,辣油初时呛鼻,片刻之后便显出香醇中带着花椒独有的辛辣,尤其是那清冽的酸味,光闻着就让人不自觉口中分泌津液,目光下意识盯着姜婉的动作,直到她将木托盘中的青瓷海碗摆在桌上。

邻桌的食客猛然坐直了身子,探头望向桌上的海碗,红色的辣油漂浮在乳白色的浆水上,碗中半透明的鱼鱼染上一层红油,酸香四溢,那人抿了抿唇,吞咽着口水,都不等姜婉把所有的吃食摆好,就迫不及待抓起勺子,猛地挖了一勺送入口中,入口那独特的味道直接让他眯起了眸子,心中暗道这吃食的味道实在太奇特了。尤其是浆水的酸味,与往日吃过的那些加了醋的酸味截然不同,这浆水的酸味绵软柔和,还十分清爽,细细品来,除了酸中带辣的味道,里头似乎还有这一股米饭的香味,美味,这真是人间美味,除此之外,那鱼鱼也十分独特,柔韧弹牙,而它本身没什么味道,却裹满了汤汁,吃在口中让人回味无穷。

没一会,这人便辣的脸颊通红,斯哈喘气,却也舍不得放下手中的勺子,好吃,实在是太好吃了,他都寻不到赞美之词,只顾着埋头猛吃,到底是被此人的吃相感染,陆陆续续便有不少人点了几分浆水鱼鱼。酸辣的滋味弥漫在整个食肆中,甚至还飘到了窗外,勾得好些路人都心不在焉地盯着林记食肆,心中暗道明日一定早起,便不愁没位置了。

忙过朝食,林记便打烊了,姜婉笑眯眯地数着今日的营收,却没瞧见林书晚满脸纠结地站在自己不远处,原来自那日娟娘离开后,林书晚便日日烦恼着该如何同姜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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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日,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了,便打算同姜婉直说,可临到开口她又不敢上前了。

“晚丫头,你站在此处作甚?”宋老一手捧着茶壶从里头出来,恰好瞧见她一脸纠结的模样,有些诧异。

林书晚正愁怎么开口呢,当即拽上宋老走到一边,将娟娘同自己说得话原原本本同宋老复述了一遍,末了,满脸愁容地望着他,“宋老,您说我该如何同阿娘说这事,她一直以为外祖是身子不好,最后病死的,可如今骤然得知他同舅舅还有外婆都死于非命,我怕她受不住。”

闻言,宋老抬手拍了拍姜婉的肩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丫头你觉得你阿娘受不住这些,但你可有想过她是你阿娘,也是你外公外婆唯一的血脉,她有资格知道真相,更何况,老头子我也算同你们相处了几年,对你阿娘也算有所了解,她并不如你所想那般脆弱,有些事不能瞒,若是日后她从旁人口中知晓此事,可就不好了。”

一番话叫林书晚醍醐灌顶,她飞快同宋老道了声谢,便小跑着走到姜婉身旁,一把合上她手中的钱匣,拉着人就往后院走。

“晚娘,怎么了?”姜婉茫然地跟在林书晚身后。

直到两人回到屋中,林书晚把姜婉按坐在凳子上,满脸严肃地开口,“阿娘,我要同你说一件事,有关外公的事。”

“你外公,我阿爹?阿娘知道,他是得了重病去世的,那会阿娘刚好怀了你,没法子从京城赶回来。”骤然听闻此事,姜婉面露哀切。

闻言,林书晚顿了顿,摇头道:“阿娘不是的,先前我觉着外婆跟舅舅死的蹊跷,就去寻人查了查,查到舅舅的死因之后,得知宝德楼的原身是姜家酒楼,我实在好奇原本富裕的外祖家为何落败到这种地步,就让人接着查了,直到前几日,阿娘还记得吗李贵一家来食肆。”

说到此处,她抿了口茶,不等姜婉回答又接着开口,将那日娟娘同她说的前因后果,又同姜婉说了一遍,一边说着,还一边关注她的神情,果然如她所料,姜婉再得知自己父亲是死于非命时,眼眶一红,泪水就滚了下来,但她并没有像林书晚所想那般失声痛哭,只是抹了把眼角的泪水,木然的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会,姜婉才开口,“那罪证如今在何处?”

“还在娟娘手中。”林书晚倒了杯热茶递到姜婉手边,低声道。

“还在便好,晚娘你寻个机会交给太子殿下,此事牵连甚广,实在不是我们能插手的,那罪证是好几人的性命保下来的,一定要让它重见天日。”姜婉隐忍着哭腔,抬手拍了拍林书晚的肩头,便让她先出去,自己要安静地呆上一会。

有心安慰几句的林书晚,见状只好先从屋中出去,才关上门,她就听到一声压抑的低泣声,“若是我早些察觉,阿爹是不是就不会死,都是我的错,我明明接到了弟弟送来的信,却没有归家,连您的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如今阿娘同弟弟也没守住……”

林书晚背倚着门,眼眶也红了一圈。

待到三日之后,林书晚便领着江知衍同江昱枫一块去了一趟李家村,取了娟娘母亲藏好的岭南王的罪证,江知衍大喜,当日便带着萧家父子一块离开了廉州,只留下江昱枫陪在林书晚身旁。

七月初,廉州越发炎热了起来,这半月来廉州发生了好些大事,裴知州因参与买卖官职克扣税收被摘了乌纱帽,这几日就要送往京中受审,如今人就被关押在府衙的牢中,私户参军贾茂收受贿赂,强占姜家地契,事发之前畏罪潜逃,如今寻不到半点踪迹,其中最有意思的便是贾茂的侄子王铮仗势欺人,在廉州城中欺男霸女,却被自己的叔叔送到了岭南王府大公子的床上,最后却被打断了腿,流入烟花之地。

如今廉州城中一片哗然,百姓直言道难怪这税一年比一年高,原来都被那姓裴的贪墨了,还买卖官职,当真是猪狗不如。

除此之外,青峰山的贼匪被抓了好些,如今只剩山顶老寨的几人负隅顽抗。

与之相反的便是林记,今日林书晚一大早就去了趟钦州。

第126章 咸蛋黄炒蟹

◎蟹肉鲜甜紧实◎

廉州天气晴朗, 枝头的树叶郁郁葱葱,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不绝于耳。

街道上人来人往,三五成群聚在一块讨论着近日廉州的大事。

“王兄听说了吗, 裴知州因买卖官职下狱了!”青衣男子站在茶楼下,拽着自己相熟的同伴低声道。

被称作王兄的那人面露疑惑, 不解问道:“裴知州?就是那位从京中来的裴大人?”

“可不就是他,我听我在府衙当值的表兄说这位裴知州不仅买卖官职, 还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王兄你前些日子不在廉州不知道, 就三个月前知州府闹鬼了,说是裴知州自小定下婚约的女子来寻仇来了,你是不知道, 那女子同他青梅竹马, 甚至还在裴家落难之后帮了他,甚至连裴知州上京赶考的盘缠都是那女子一针一线绣出来, 谁料裴知州中举后, 竟学那陈世美另攀高枝,还暗中寻人杀了那女子。”说到此处, 青衣男子一阵唏嘘, 暗自摇头, “那姑娘真是个傻的,若是早早另谋出路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微风拂过,吹过茶楼下的竹铃, 略显沉闷的声音, 宛如叹息应和着那青衣男子的话语, 他倒是没瞧见身侧的王兄欲言又止的模样。

就在那青衣男子迟迟不见同伴回应, 心中实在好奇, 扭过头就瞧见,一辆乌木马车从拥挤的街道中缓缓穿过,马车瞧着极大,车窗紧闭,只是那驾车之人瞧着有几分眼熟,似乎是时常跟在林记食肆东家身侧的那位郎君。

于是,他抬手杵了杵身侧的同伴,“王兄,今日我们暮食就去林记吃一顿吧,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林记又出了不少新吃食,尤其是最近新出的咸蛋黄梭子蟹,那味道简直一绝,也不晓得那林娘子怎么做到的,就那硬壳的螃蟹竟能做出花来。”

骤然听闻此事,王兄倒是来了兴致,“哦?去岁林记不是只有香辣蟹跟避风塘炒蟹两种做法么,怎的今次又多了咸蛋黄梭子蟹?”

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往集市里头挤了进去是,眼下还是午间,暮食肯定还是吃不上的,正好那青衣男子听闻西市开了一间酒坊,那酒坊不仅酒水香醇诱人,甚至连吃食也味道十分不错他,听说那吃食吃在口中同林记的不遑多让,他自然要去尝尝的。

他们往西,马车缓缓行过身侧,车檐下坠着的坠子随风而动,林书晚倚靠在车厢上,将两人方才所言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道,看来自己时常出些新的菜品,是十分明智的做法,其实她原本是想做一道红膏炝蟹,但那吃法实在独特了些,她害怕廉州的百姓会吃不惯这等吃食,便先做了一道咸蛋黄梭子蟹,如她所料,咸蛋黄炒蟹刚一推出,便有不少吃客爱上了这道吃食。

且不说食客,就连自己身旁这位在京中吃过不少山珍海味的江世子,在吃到头一口咸蛋黄炒蟹时,那瞪大眸子的模样,思及此,林书晚没忍住轻笑一声。

“晚娘,在笑什么?”江昱枫听见动静扭头望来,就见她嘴角含笑的模样,亦是含着笑轻声问道。

闻言,林书晚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只是方才听见路上有两位郎君提及我们食肆的咸蛋黄炒蟹,我便想到前些日子明远头一次吃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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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的模样,觉着甚是有趣。”

听着此言,江昱枫无奈一笑,亦是顺着的她思绪回到了三日前。

七月的梭子蟹正是肥硕的时候,这日一大早苏娘子就送了两大筐梭子蟹过来,青壳的梭子蟹个头极大,一只只鲜活的在竹筐中四处横行霸道,试图从筐中越狱出来,好在苏娘子心细,早早就用稻草编了两个圆形的垫子盖在了竹筐上头,任凭那些梭子蟹倒是乱爬都没法子从里头出来。

梭子蟹吃得便是新鲜,苏娘子送来的两筐蟹都十分鲜活,林书晚当即就招呼着薛秦二位娘子,将两筐梭子蟹都倒在木盆中,足足装满了两只大木盆,才堪堪装下,而盆中重见天日的梭子蟹化动着蟹钳爬得飞快,没一会就有好几只爬出了盆子。

眼见着又一只青壳大蟹鬼鬼祟祟就要爬到门口,而早就盯着它瞧了好一会的谨哥儿,一把甩开手中毛笔,飞扑到门口,手一伸飞快擒住梭子蟹的后背,将它捡了起来,随即像打了胜仗的大公鸡似的昂首挺胸走到林书晚身旁,将手中的螃蟹往林书晚面前一送,自豪道:“阿姐,我抓住了一只最大的梭子蟹!”

骤然一只张牙舞爪的梭子蟹出现在眼前,将林书晚吓了一跳,她猛然身子往后一仰,好在江昱枫眼疾手快扶着了她,不然她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见状,谨哥儿飞快将梭子蟹藏在身后,心虚地瞧了对面两人一眼,随后飞快将螃蟹丢入木盆中,溅起的水花,洒了秦娘子一脸,秦娘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瞧了谨哥儿一眼,就见他偷摸着擦了擦手,正心虚地看着自己。

娃娃也是好心,没必要同他一般见识。林书晚心中暗自劝慰着自己,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高声道:“宋老,谨哥儿的课业都做完了?”

声音极大,惊得原本仰躺在藤椅中打瞌睡的宋老,猛然惊醒,谨哥儿跟做贼似的飞奔到石桌旁,抓着毛笔装模作样开始写着课业,宋老抬手抚了抚胡须,“在写着呢,莫急,有老朽在,晚丫头你还不放心吗?”

闻言,林书晚见他满脸自信,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假笑,“有您老看着他们几人,我自然是放心的。”

嘴上话音刚落,心中却暗自腹诽道:“这几个小崽子都快跑出门去了,这还睡着呢。”

果然,没过一炷香的工夫,宋老又撑着头开始闭上了眼睛,围坐成一圈的几个小崽子对视一眼,又偷偷摸摸瞧了眼坐在水井旁刷着梭子蟹的几人,安姐儿眼睛一眨,当即从课业本子上撕下一张纸,横竖画了几条格子,几人就开始用纸开始下五子棋了。

一时间入了迷,直到林书晚同江昱枫站在了几人身后,都不曾有人发觉,还是玉姐儿觉着口干想倒杯水喝,一扭头发现两人一左一右站在身后,惊得险些将手中的杯子丢出去。

于是这一日,姜家小院连带着隔壁周家的源哥儿都被拎着在院子里头扎马步,不扎满两刻钟不许吃饭,林书晚忙着做梭子蟹,监工这活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江昱枫头上。

“江哥哥,这马步一定要扎吗?”安姐儿垮着小脸瞧着江昱枫,双手合十,小脸上满是乞求之意。

大抵是瞧着安姐儿实在可怜,江昱枫张了张嘴,就想替几个小崽子求情,结果还没开口就被林书晚瞪了一眼,权衡利弊之下,江昱枫轻咳一声,“你们阿姐也是为了你们好,读书认字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更别提她还请了宋老来教你们,安姐儿可知道宋老是什么身份,他可是以前的太子太傅。”

轻声细语的哄骗下,是坚定不可转圜的意思,安姐儿可怜兮兮地瞧了林书晚一眼,试图激起她对自己的宠溺之心,结果却是她沉着脸瞪了自己一眼,“好好沾扎马步,不到两刻钟不许吃饭。”

“知道啦。”剩下的几个小崽子,见平日里最得林书晚喜爱的安姐儿都败下阵来,便知自己今日难逃一劫,也不再挣扎,乖乖地寻了一处阴凉地开始扎起了马步。

收拾完了几个小崽子,林书晚就打算回灶房处理梭子蟹,临走时,她瞧了眼江昱枫沉吟片刻,觉着自己还是有必要同他说两句,“明远,不许放水该是两刻钟,就是两刻钟,若是让我瞧见你给这几个小崽子放水,今日这暮食你也不许吃。”

被戳破心思的江昱枫心中一慌,边上却还带着笑,“晚娘你说笑了,我哪能给这几个小崽子放水,你且瞧着两个钟,自然是一分一秒也少不了。”

听着江昱枫的保证,林书晚点了点头,便大步流星回了灶房,毕竟她还有两筐梭子蟹要处理,这梭子蟹吃着美味,但处理起来却十分麻烦,首先也是最要紧的得把整个梭子蟹刷干净,刷得时候还得留心着不被那螃蟹的蟹钳夹到,这便是个技术活,但她林书晚是谁,在头一次刷梭子蟹被那个头不小的蟹钳夹了一次后,就让姜婉用猪皮做了几副手套,如今她同薛秦二位娘子更是一人一副带在手上。

三人各自拿着一只梳子,飞快地将梭子蟹全身都刷了一遍,今日除了香辣蟹,避风塘炒蟹以外,林书晚还打算做上一份咸蛋黄炒蟹,这会长风长月两姐妹就坐在水井旁,一人洗着满是黄泥的咸鸭蛋,一人小心翼翼地将咸蛋黄从里欧取出来,一碗蛋清一碗蛋黄。

蛋黄可以用来做咸蛋黄炒蟹,剩下的蛋清蒸熟之后,放入清水浸泡个三四次去掉咸味,那口感吃起来同嫩豆腐也没什么区别,倒也不算浪费。

等到梭子蟹都处理干净后,薛秦二位娘子一位做香辣蟹,一位做肉蟹煲,分工有序,林书晚一人站在灶台前就将去了外壳切成大小均匀的梭子蟹,裹上一层淀粉,小心翼翼沿着锅边将梭子蟹下入滚油锅中,“滋啦”一声,青色的蟹壳逐渐染上一层橘红,写成小块的蟹肉逐渐变得金黄,她手中的长筷不停地翻动着,浓郁鲜香的滋味占据了整个灶房,随即顺着窗子溢出,勾得还在院中扎马步的几个小崽子不停地吸着鼻子,口水四溢。

林书晚垂眸瞧着锅中的梭子蟹,等到火候差不多了,她便取过笊篱,将滚油锅中的梭子蟹飞快捞起,倒在一旁的竹篮中,沥一下上头的油,接下来便是这道咸蛋黄炒蟹的精髓了,她取过长月剥出来后碾碎的咸蛋黄飞快倒入锅中,迅速翻炒了几下,咸香的味道缓缓溢出,直到锅中金灿灿的咸蛋黄出现绵密的泡泡,在青芜垂涎的目光中,将方才炸好的梭子蟹倒入了锅中,到这一步,这咸蛋黄炒蟹,便完成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将细密的咸蛋黄均匀的裹满所有的梭子蟹,最后再撒上一小把最绿的葱花,便能出锅了。

金灿灿的梭子蟹上头点缀着碧绿的葱花,色香味俱全,光瞧着青芜就忍不住直咽口水,她随了林书晚,极爱咸鸭蛋,尤其喜欢里头的咸蛋黄,吃在口中沙沙,带着咸味却又十分香醇,平日里她就爱就着咸鸭蛋喝粥,如今瞧着用咸蛋黄炒出来的螃蟹更是没有半点抵抗之力。

大抵是瞧出了青芜眼馋的模样,林书晚抿唇一笑,夹起一块梭子蟹就送入青芜口中,下一秒青芜就瞪大了眼睛,圆溜溜的模样实在可爱,也不怪她,这咸蛋黄炒蟹的味道实在太好了,入口咸鲜,外头裹着的那层蛋黄沙软绵密,吃在口中回味无穷,将外头那层蛋黄嗦干净后,蟹壳炸得酥脆,牙齿轻轻一碰就能咬碎,露出里头鲜甜嫩白的蟹肉。

青芜蹲在一旁,仔仔细细地将每只蟹脚的嚼了个遍,以确保自己一点蟹肉都没剩下,这才恋恋不舍地将蟹壳丢到了鸡窝中,意犹未尽地瞧着鸡圈里头的鸡扑棱着翅膀叼着蟹壳四处跑着。

而在青芜逗弄鸡的时候,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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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便将先前蒸好的咸鸭蛋的蛋清,从锅中取了出来,过了几遍清水后,将蛋清切成小块,又从院子里头的菜园中揪了几根翠绿的小青菜,洗干净后煮了一碗青菜蛋清汤,之后又随意炒了几个菜,今日林记的暮食便做好了。

而此刻距离林书晚方才所说的两刻钟也过去了好一会,那几个小崽子都累坏了,也顾不得脏不脏,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夕阳西下,姜家带着隔壁江府的几口人,总算是吃上了暮食,江昱枫瞧着桌上那金灿灿的咸蛋黄炒蟹,心念一动,抬手就夹起一块,才入口,他就愣住了,这味道实在太奇特了,外壳裹着一层沙沙的咸蛋黄,嘴唇一抿就能下来,被焗得酥酥脆脆的壳触齿即碎,鲜肉鲜甜紧实,让人一口上瘾,于是姜家小院的几人头一回瞧见,江昱枫一口接口的吃着咸蛋黄炒蟹。

等到几人吃饱喝足后,林书晚这才发现身旁的江昱枫嘴角还带着一点咸蛋黄,给他添了几分稚气。

“我还是头一回瞧见明远嘴角会带吃食呢。”林书晚靠在车厢上,调侃道。

闻言,江昱枫也不恼,只是笑着开口,“实在是晚娘手艺好,这几日我都长了不少肉。”

两人说着话,马车便停在了钦州一处楼前。

第127章 临渊楼

◎只后悔没早些解决那对母女◎

“郎君到了。”惊鸿停好马车冲着车内喊道。

闻言, 江昱枫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朝着林书晚伸出手,林书晚瞧了他一眼, 小心翼翼打开车窗,“临渊楼”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这是一座五层楼高的酒楼,门口立着位愁眉苦脸的男子, 一个令人惊喜的猜测在心中成型。

于是林书晚将手放到江昱枫干燥温热的掌心,两人相携着从马车下来, 那位男子远远瞧见,便脸上一喜,迎上前来, 弯着腰, 带着疲态的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二位可是来买酒楼的?”

这酒楼地处钦州东市最繁华的地段, 往来的行人极多, 位置极好,林书晚心中欢喜, 秉持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想法, 就要往那男子身旁走去, 还未开口,忽觉掌心被江昱枫掐了一下,心中虽有疑惑, 却还是立马闭了嘴, 下一秒她就听见江昱枫笑着开口, “我二人先瞧瞧,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 您这酒楼瞧着地段极好,想来生意也不错,为何要卖?”

那人抬头端详了江昱枫一会,只觉眼前这两位瞧着面生,年岁又不大不过十七八的样子,心下拐了个弯,半真半假道:“郎君好眼力,我这酒楼也是费了不少心血办的,可这些时日因着京中来的钦差大人,搞得整个钦州都人心惶惶的,来酒楼吃饭的食客也愈渐变少,加之家中老母重病在床,没人照料,这才想着把酒楼盘出去,我好安心回家照顾老娘。”

这番言辞下来,可谓是情深意切,不管江昱枫如何想,林书晚险些就信了,好在她来钦州的路上,江昱枫就将这酒楼的前因后果同她说了一遍,不然她还真要被此人骗了。

原来这家酒楼原是江昱枫母亲名下的产业,在她去世后被王府继室霸占了过去,赚得银钱大多都被那继室拿去补贴娘家,而今继室娘家弟弟赌钱输光了家产,求到门上,想着让继室给些银钱去填补那个窟窿,但王府过惯了奢靡的生活,早已入不敷出,整个岭南王府不过就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罢了,如今的外壳全靠江昱枫母亲的嫁妆撑着,哪里还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钱来,于是便将心思打到这酒楼上。

毕竟这些年,江昱枫母亲的嫁妆早就被岭南王府败得差不多了,而今她手中也只剩这间酒楼能赚些银钱,她本舍不得卖,可架不住娘家人日日来哭闹,只好忍痛将这酒楼挂了牌。

“你既说你母亲得了重病,那岂不是要花不少银钱,你若将这酒楼卖了,岂不是得不偿失?”林书晚故作不解,睁大了眼睛瞧着此人。

那人被林书晚问得心头一窒,结巴了许久,“这,这不是没时间照顾母亲么,百善孝为先,这酒楼再怎么赚钱也不得我老娘的身子安康。”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若是林书晚没有提前知晓其中的缘由,恐怕都要被这人感动了,但永宁自古以来都没有占用原配夫人嫁妆的先例,这岭南王府一家子倒是稀奇,不仅理直气壮的占了,而今还想把人家的嫁妆卖了,真是可笑。

思及此,林书晚拽着江昱枫走到一边,“先前那继室可也卖过你阿娘的铺子?”

闻言,江昱枫点了点头,“卖过,都被我买了回去。”

“啊?”林书晚懵了片刻,张着嘴愣愣地瞧着江昱枫,心中不解,“这不是你阿娘的嫁妆,合盖就是你的东西,那继室有何资格卖你阿娘的东西,你还花钱买了回去?你莫不是冤大头?”

“噗。”惊鸿忍不住笑了出来,瞧见两人不约而同望向自己,连连摆手,“无事无事,您二位聊着不会管我。”

扭头就暗自腹诽,“林娘子若是知道,那继室卖铺子都是郎君设计的,不知她该作何想法了。”

而那头挨了骂的江昱枫也不恼,抬手勾住林书晚的手,委屈道:“我自幼被送到京中为质,好在太子仁厚,这才少受了不少苦,阿娘病逝时,我尚且年幼,手中没什么势力,又不想劳烦外祖一家,便只好偷摸着将阿娘的嫁妆都买了回去。”

“好了,都过去,不过今日这酒楼既是你阿娘的嫁妆,那我们可不能花着冤枉钱去买。”对上他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林书晚心中的郁气散去,垫着脚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

“好,都听晚娘的。”江昱枫耳尖透粉,眸子亮得惊人。

两人回到那酒楼门口,林书晚挑剔地扫过眼前的男子一眼,冷声道:“郎君莫要骗我,这酒楼分明是岭南王府名下的产业,你当真能做主卖掉?”

话音一落,那人面色骤变,盯着林书晚瞧了许久,心中忐忑不已,但又捉摸不透她到底知道多少,便不敢出言得罪,只好赔着笑脸,伸出五个手指道:“您说笑了,这酒楼就是我家祖传的,若不是家中实在有事,我也舍不得卖,您若是诚心想要,这个数我就卖您如何?钱一到手我就把地契给您,绝不拖延。”

五千两价格倒是不算贵,如今的林记也能拿得出来,但哪有旁人拿着江昱枫阿娘的嫁妆来卖的道理,林书晚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此人一眼,“你当真能做主,莫不是等钱一到手,我就寻不到你人了,我也不同你打马虎眼,这酒楼我确实想要,但你得寻个能盖板做主的人来同我聊。”

被戳破心思的男子,面上的笑意渐渐散去,确如林书晚所言,王府继室并不舍得将这酒楼卖出去,便想了个昏招,伪造了一张地契,寻了个府中仆从去假扮酒楼东家,只等卖家一付钱,将假的地契给他,随后自己再拿着真地契上门将人赶走,这样自己钱也到手了,酒楼依旧在自己手中,可不曾想出师不利,头一个就遇到了林书晚这两个硬茬。

那人沉默了许久,心知自己确实做不了主,便让小二给两人上了壶热茶,自己匆匆从酒楼后门出去,

与此同时带着罪证回到京中的太子,将断了腿的钱舜丢到钱府门口,便带着只剩半条命的裴知州入宫面圣,书房的门关了许久,无人知晓那日父子二人聊了什么,只知那日圣上震怒,连人派了钦差赶往江南同岭南两地,裴知州被下了大狱,秋后问斩,而钱家二子,身为京官却无诏离京,被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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