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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家属队忙完,严雪肯定还要拉着他去镇上抓中药。
严雪可是说了,人家齐放身体比他好,将来活个八/九十岁都没问题,他总
不能连个八/九十岁都活不上吧?
祁放面无表情收起工具,想到什么,又抬眼问张大为,“新来那集材50拖拉机好用吗?”
之前金川林场一共两个拖拉机手,一个梁其茂,另一个就是张大为。
张大为刚好跟祁放是一个工队的,见祁放问,也就说了,“比原来那RT-12强,最近不是刚发完大水吗?道上全是泥,还有泥石流,都是我跟小梁过去压的,有劲儿,用油也不费。”
祁放听了,就没再说什么。等人走后,严雪才压低声音问:“怎么?那拖拉机有问题?”
祁放把那三毛钱交给她,也没隐瞒,“用的老师之前研究的技术,不过不太成熟。”
“不太成熟?”严雪觉得既然核心的东西在祁放这,八成不只是不成熟这么简单,“这样也敢拿出来,他们之前没先试用一阵吗?”
通常新品从研发到问世,中间都有个很长的试验过程,短则两三年,多则五六年、七八年。像人工培植黑木耳,据说五几年的时候就已经在实验室里培育成功了,但直到严雪穿过来,也没有应用于实际。
而祁放老师过世到现在才几年?
不到三年。
就算他们当时就在混乱下开始研发,到今年直接应用于采伐,也太快了点。
果然祁放唇角凉凉勾了勾,“他哪有那个时间?真试验个五六年,黄花菜都凉了。”
“那今年冬天的采伐?”严雪总觉得吴行德这么急功近利,恐怕要出事。
祁放已经收敛了神色,“我会提醒徐叔把那两台RT-12也修了。”
有了新来的四台集材50,谁还在意之前那两台RT-12啊?早丢到机库最里面吃灰去了。
这次发大水,几台集材50都早早被开到了高处,只有两台RT-12,没人管,彻底泡在了大水里。
听祁放说要把那两台RT-12也修了,徐文利还没说什么,他一个徒弟已经笑起来,“修那玩意儿干啥?咋了你这些天还没修够?”
虽说祁放借调过来是给他们减轻负担,他们也乐得清闲,但祁放要是太能表现,就有些喧宾夺主招人烦了。
再说这一圈修下来已经够他们累的了,谁还愿意花那功夫修两台注定用不着的RT-12?
这人还只是开玩笑一般的口吻,另一个是真累烦了,直接道:“要修你自己修,正好还能多借调两天。”
这就是说祁放不想回山上幼林培育,故意在这没活找活干呢。
祁放只是看看他们,神色都没有变一下,“不修也行,我就是怕新产品不稳定,多留一手……”
“那你想多了。”对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别的林场都用了好几年了,也没见有问题。”
可是别的林场那批集材50也没用什么最新的静液压技术……
一旦人心里有了情绪,再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祁放干脆垂下眸,没再争辩。
倒是徐文利见两个徒弟说话有些冲,瞪了他们一眼,“人家小祁也是好心,你们要嫌累,放着我修。”
这下没人吭声了,他们再不愿意干,也不可能真什么都不干,全推给师父徐文利。
后面那两台RT-12到底修没修好祁放不知道,命途多舛的第二轮幼林培育终于结束了,他也结束借调,被严雪提去镇里继续抓中药。
医生对他们印象还挺深刻的,一见又是那挺好看的小伙子,搭了脉,“你这上火咋还严重了?”
祁放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回头,默默看了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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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严雪装没看见,“可能最近事情太多,我们那发大水,把房子都淹了。”
她才不承认这事和自己有关,他俩都结婚小半年了,之前几个月也没见他上火。
医生一听她那话,“你们那也淹了啊?今年雨是大,好几个地方都淹了。”
手从祁放腕上收回来,“还是之前那方子,我再给你添点降火的药。”
祁放也就收回了视线,问医生:“您看我这身体,能不能活到八/九十岁?”
这回轮到严雪看他了,他桃花眼低垂假装没看见。
只有医生被问得莫名其妙,“你这也不算啥大病,调理调理就好了,不影响寿数。”
“嗯。”祁放应了声,回头,又看了严雪一眼。
看就看,反正严雪说那话就是为了刺激他好好保养身体,干脆也笑盈盈问了医生一句:“加降火的药,那得苦吧?”
医生正低头写方子,闻言头都没抬,“降火的肯定苦,咋啦?他怕喝苦药?”
“没。”祁放否认得十分迅速,且坚定,这回总算没再看严雪。
就是提着开好的药包往外走的时候,他低眸瞧了好半晌,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继刚表现得就直接多了,拉拉严雪,小声问:“我、我啥时候才、才不用喝……药啊?”
“等你晚上再不做噩梦了。”严雪摸了摸他的头。
严继刚虽然已经好多了,但是隔个三宿两宿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这也是她没急着让人回二老太太那睡的原因。
上次事情多,几人也没有太多时间,这次中药抓得快,几人一商量,干脆买了个西瓜去单秋芳家看看。
去的路上严雪还在和二老太太说,之前她来了两次都没碰到人,结果这次还没到单秋芳家,就听到了单秋芳又快又脆的说话声。
这可真是,严雪站在外面有点哭笑不得。
看到严雪他们,单秋芳也“哎哟”了一声,“这回我可算是在家了,也不知道之前那两次咋那么巧?”
又看二老太太,有些不敢认,“这位……”
“我奶奶。”严雪笑着扶老太太进去,又给老太太介绍,“这就是我姑姥姥家秋芳姨。”
“小时候我见过几次。”二老太太笑着,“没想到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又和单秋芳道谢:“谢谢你给我们家小雪操心。”
单秋芳被说得不好意思,直摆手,“那我可不敢当,这事儿都让我弄岔劈了。”
“岔劈了好啊,”二老太太笑,“不岔劈还碰不上小祁这么好的孩子。”
如果说单秋芳以前对祁放的态度还有所保留,主要是看他长得好,对严雪也不错,这次见他还把二老太太也接了过来,对他才是真满意。
几人进去坐下,二老太太又问起齐放,“听说也是个好孩子,没让你妈再给他介绍一个?”
“咋没让?毕竟这事儿是咱弄岔了。结果人家他姑说他不着急,暂时不看了,也不知道是真不看了,还是不想在我这儿看了。”
当时严雪就感觉祁放看了过来,静静的,如有实质的,被她不着痕迹踢了脚才收回视线,跟单秋芳提出告辞,
“我还有点事,得去趟供销社。”
林场这一发大水,好多人家的东西都被水泡了,张大为能想到来找祁放修,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到。
这几天他白天去小修厂借调,中午和晚上常有人来找他修东西,光修理费就赚了有五六块。不过有不少东西都缺配件,不只是张大为家那缝纫机的机针,他这次来镇上,准备一次性全买回去。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郎书记家那个半导体收音机,有个三极管坏了,镇上这个供销社不一定能买到。
收音机的零件挺难买的,别说镇上了,他大学那会儿想凑够全套,都得分好几天,跑好几个地方。
那时候整天盯着百货商店、联营商店还有材料市场,一听说哪里有装收音机要用的材料就赶紧去排队,去晚了还有可能买不到。
到了供销社一问,三极管还真没有,之前进了几个,一到货就被人买走了。
不过除了三极管,半导体收音机里面的喇叭、电容甚至磁棒竟然都有,还都不止一个,全是新进的。
本来郎书记说的是能买到就修,买不到就先算了,祁放看看那些零件,又看看表,却转身朝长途汽车站点走去。
第53章 组装
一下子来这么多人,严雪本来并没打算在单秋芳家留饭。
没想到祁放去个供销社去了那么久,眼看着要到中午,她试着提出告辞,立马被单秋芳否了,“走啥走?你家小祁还没回来呢。”
说着已经拎上菜篮子准备去小市场买菜,“你们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严雪哪好意思真在家等着,干脆跟她一块去了,还抢着买了几样菜,其中就有附近沟里下来卖的鲜木耳。
这年代木耳都是野生的,卖得比冻蘑还贵,鲜的都要五毛钱一斤。单秋芳显然有些心疼,“你买这么贵的东西干啥?”
严雪当然是想顺便了解一下木耳的行情,方便她到时候卖,闻言只是笑,“这个我们家也有,到时候我给您送点来,您就不嫌贵了。”
单秋芳还以为她说的是自己上山捡的,“给我干啥?你们弄点东西也不容易,留着卖钱吧,还有继刚跟你奶奶呢。”
结果菜买了,饭吃了,连严继刚都熬不住夏日里犯困,跟单秋芳家几个孩子一起睡了个午觉,祁放才回来。
男人冷白的面容因赶路泛出薄红,半袖衬衫也微微汗湿贴在身上,两手满满当当,全是些严雪不认识的东西。
单秋芳也很是惊讶,“你这都买了些啥?半个供销社都让你搬回来了吧?”
“有个零件镇上没有,去了趟县里。”祁放将东西在地上放下,问单秋芳:“能洗个手吗?”
“能能。”单秋芳赶忙下地给他指脸盆,还帮他换了盆水,“你买这么多东西是要干啥?”
祁放道谢,自己接过来放到脸盆架上,“帮场里人修点东西。”
“小祁还会干这些呢?”单秋芳惊讶。
严雪也就顺便帮男人吹了两句,省得他又记仇,“这不林场前几天发大水吗?好多人家的东西都坏了。”
“那场雨是不小,镇上水都进屋了。”单秋芳也说,说完回头看看屋里,又看看正在洗手洗脸的祁放,“收音机你会修不?”
她解释:“也不是啥大毛病,就是有个钮不好使了,一直没找人收拾。”
“我看看。”祁放也没说自己能不能修,擦擦手进了屋。
单秋芳拿出来的是个不太大的半导体,装电池的,比那种大的方便拎出去,就是能收到的台也少。
祁放看了下,问她:有螺丝刀吗?”
“有有。”这一看就是有门,单秋芳立马翻了翻几个抽屉,找出来给他。
祁放就低着眸快速把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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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拆了,不多会儿换了个不大的零件上去,“您试试。”
单秋芳一试,果然好了,立马把祁放大夸特夸一通,还招呼他吃他们特地给他留的西瓜。
严雪看着男人拎回来那些配件,却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只给场里修几样东西那么简单,回去的路上问男人:“你是真准备开修理铺了?”
“不是。”祁放先把二老太太扶上了小火车,“我打算自己装几个收音机。”
“自、自己装?”走在后面的严继刚眼睛都瞪大了,一回家连自己那屋都不回,跟过来想看姐夫怎么装收音机。
“哪有这么快?这东西得用电焊吧?”严雪不确定地看祁放。
“用电烙铁。”祁放将东西放下,抬眸看了一眼她,“我发现你懂得挺多。”
哪一个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现代人又懂得不多,严雪总不能处处都装无知吧。
迎着男人探究的视线,她一脸只要我不心虚,别人就不能说我不对劲,“还不是来林场之后听人说的。”
这祁放也无从考证,又垂下桃花眼,给严继刚看关键的几个零件,“这是喇叭,这是三极管。”
严继刚看一个就跟着点一下头,也不知道记住了没有。
正说着话,刘卫国来了,进门谁也没看,低着头往炕上一坐。
严雪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不对劲,而且他这个表情也太扭曲了点。
说不高兴吧,嘴角时不时就要向上抽一下;可要说高兴吧,又连肩膀都耷拉着。
严雪理解了半天,发现实在理解不了,只能拍拍弟弟。
严继刚会意,立马回自己那屋去了,严雪这才问:“你这是怎么了?”
刘卫国一听,先是嘴角向上一翘,接着眼尾又垂下来,人也叹了口气,看着更复杂了。
祁放比较一针见血,“晚上开着窗睡觉,吹中风了?”
严雪差点笑出来,看看刘卫国直抽的脸皮子又忍住了。
刘卫国更是憋了憋,又憋了憋,到底没憋住,“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祁放不说话,等着他自己交代自己表情这么扭曲是为哪般。
刘卫国看看他没再问,也真自己交代了,“这不我妈前天去周文慧家商量我俩的婚事吗?她爸那意思是不着急,他们厂长他爸最近过七十大寿,他正琢磨送点儿啥,等忙完这阵儿再说。”
别说这年代当领导的不兴给家人过寿,就算兴,一个领导他爹过七十,还能忙到连女儿的婚事都顾不上了?
严雪和祁放还真没想错,周文慧这个爸一旦尝到了甜头,不可能就这么消停了。
他说这话,分明是在暗示刘家帮他出东西给厂长送礼,不然他就拖着两家的婚事,不给准信儿。
也是他压根就没把刘家放在眼里,觉得刘家是沟里的,这门亲又是刘家上赶着要结的。不然把刘家换成江家试试,他敢跟自己领导说这话吗?
“我妈脸都气青了,回来直骂她爸不是东西。”刘卫国把脸埋进了手里,声音也闷闷的,“你们说我这婚是不是结不成了?”
等了会儿没听到什么反应,他抬抬眼,“还有我家那棵参,估计是白给了。”
依旧没有反应,祁放甚至低下眸,开始摆弄他那些配件了。
“祁放你就这反应?”刘卫国气结,“我可是连媳妇儿带参都要没了,你还是不是我哥们儿?”
“那你能不能先把嘴角的笑收一收?”祁放慢条斯理看了眼他,“刚你手没挡住。”
这下刘卫国装不下去了,瞬间破功,“你眼睛咋这么好使?就不能让我卖一回关子?”
祁放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是说他自己藏得不够好,怨谁。
严雪也被他这稀烂的演技弄得有些无语,“所以呢?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有,那都是她爸原话,我妈也的确被气得脸发青,回来就大骂她爸不是东西,还让我去把那棵参要回来。”
黄凤英能说出这话,那确实气得不轻,周文慧这个爸也的确不是个东西,卖闺女还卖上瘾了。
“那后来呢?”还是严雪情绪给得到位,甚至去给刘卫国倒了杯凉开水。
刘卫国就是因为严雪这点,才喜欢找严雪说八卦,“周文慧听说了,立马回了趟娘家。”
话到这他又顿了下,嘴角开始上扬,“你猜她跟她爸说啥了?”
左不过是让他不人财两空,还能占个大便宜的话。
严雪干脆把情绪再给得到位点,“说什么了?她非你不嫁?”
“那倒没有。”刘卫国压低了声音,“她说她已经有了,她爸不着急也行,等她肚子大了再结。”
这可真不像周文慧那姑娘能说出来的话,严雪看看刘卫国,“她没挨打吧?”
“挨了。”刘卫国一提起这个又叹气,“当时就叫她爸扇了一巴掌,被她妈死死拦住,才没挨第二下,那脸都肿了。”
不过再打也没有用,睡都睡了,有都有了,她爸还能真豁出去脸不要,去告刘卫国耍流氓啊?
别说两家已经订了婚,就算她爸真气疯了不要这脸了,他俩不是还没睡呢吗?
看来周家还没丧心病狂到什么都不顾了,准备趁着周文慧“肚子”没大,赶紧把婚事办了。而且以前是刘家求娶,刘家急,现在估计要反过来,变成周家急着嫁闺女,生怕刘家会不认这个账。
周父也真是造孽,好好一个姑娘,让他逼得连这种话
都说出来了。
不过严雪是有点意外,又不是那么意外,毕竟周文慧这个姑娘挺有主意的,看她不跟风去看祁放,又不顾别人眼光和刘卫国处对象就知道。
但就是道德感太强,总对亲情抱有一丝幻想,不亲耳听到江得宝说她爸是为了当副主任,总不愿意相信。
也是因为道德感强,所以格外受不了她爸收了刘家那么贵的老参,还有脸拖着婚事,跟刘家要东西。
估计这里面还有周母的帮忙,不然只周文慧说自己有了,她爸也不一定会信。
不管怎么说,周文慧这次这么坚决地站在刘卫国这边,站在刘家这边,刘卫国心里肯定熨贴。之前那点不痛快估计也早就烟消云散,看刘卫国合不拢的嘴就知道了。
不过正说刘卫国和周文慧的婚事呢,祁放一直盯着她干嘛?
严雪看一眼男人,笑着跟刘卫国说了句:“恭喜。”
虽然有点波折,这对小情侣总算是要修成正果了。
祁放收回视线,更直接,“婚期定在哪一天?”
“这个月二十九。”刘卫国说的是阴历,“就剩半个来月了,我才过来问问你有没有时间。”
祁放一猜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哪天开始盖,你跟我说一声。”
“我也去。”严雪笑盈盈接了句。
正好最近林场没活,当初他们家盖房子,刘家可是父子俩都出动了。
刘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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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一一谢过他们,这才注意到祁放那一大堆配件,“你弄这么多干嘛?准备开修理铺啊?”
竟然说了跟严雪一样的话,祁放抬眸看了眼他,“没,准备装几个半导体。”
“半导体你也能自己装?”刘卫国惊讶,他还以为他这哥们儿会修东西已经很厉害了,“我就说培训那事儿你咋不着急,你要有这手艺,还用当啥油锯手?多卖几个收音机不就有了。”
郎书记毕竟是好意,祁放一决定不要这个培训名额,就去和郎书记说了,林场这两天已经将新的人选报了上去。
人是另一个工队推荐的,之前他们那边李树武被撸下来了,比祁放这个工队更缺油锯手。
别管这人内心如何窃喜,林场其他人心里又是作何感想,这几天小喇叭全是祁放修的,还有不少人去找祁放修过东西,议论还是比想象中要少。
就是郎书记被上面驳了面子,心里着实有点不痛快,也烦这种一而再再而三搞名额的事。
以至于今年林场出节目的名单出来后,他当场就直说,有不服严雪和祁放去参加诗朗诵的,可以上来跟两人比比谁形象更合适。
那不是公开处刑吗?
祁放可是好看到新来的女知青都要来看看的程度,严雪也不遑多让,哪个敢站他俩旁边跟他俩比?
于是不管之前有没有想法,众人都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想法,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只差诗朗诵的稿子定好。
刘卫国实在好奇,搓搓手,“刚你说装几个,不行给我也装一个呗,我给你钱。”
正好他结婚,家里怎么也得添点大件,买他哥们儿的总比买商店里的便宜,还不用票。
祁放的确凑了好几套配件,闻言只问:“你想要哪种?”
半导体收音机有好几种,最小的就是单秋芳家那种,单管的,只有一个三极管。优点是体积小,便于携带,用电池也不费;缺点是能收到的台少,音质也很一般。
大的就是郎书记家那种了,多管的,外壳是长方形,木质,俗称“电匣子”。
这种半导体能收到的台多,音质也好,但是体积大,得插电使用。也有那种又能插电又能用电池的,但是电池用得很费,要四节一号电池,一般没人舍得,毕竟手电筒才只用两节。
祁放这么问,显然是会装不止一种,刘卫国想了想,“就那种电匣子?”抬手比划了下。
“行,大后天你过来拿吧。”祁放一口应下。
接下来几天他都泡在小修厂,包括晚上。毕竟有小舅子在,在家他也什么都干不了。
等刘卫国过来拿东西时,严雪家桌子上已经并排摆了两个半导体收音机,其中一个还在呱啦呱啦响着。
严继刚下巴压在两只小手上,趴在桌边听得一脸认真,虽然听不懂,但完全不耽误他锻炼自己的英语听力。
好一会儿,他才转头问自家大学生姐夫:“他、他们说的啥?”
“你当你姐夫是万能的啊。”严雪忍不住拍了一下他。
说祁放会俄语,严雪信,毕竟祁放老师就留过苏,但这可是BBC电台,说的地道的英伦腔。
没想到祁放还真认真答了,“说他们两个球队比赛,球迷打起来了。”
当时严继刚眼里就流露出错愕,“球、球迷?”显然没有听过这个新鲜词。
从外面进来的刘卫国也没听过,说祁放:“你就忽悠你小舅子吧。”
跟着刘卫国一起来的刘卫斌更是听都没听,直接跑到了严继刚旁边,瞪大眼,“真的能自己装啊?”
两人身后还有刘春彩和刘春妮,最近学校放假了,她们也有时间到处疯跑了。
听刘卫国说自己忽悠小舅子,祁放并未多解释,只指指旁边另一个半导体,“你的。”
只有严雪多看了祁放一眼。
她好歹也是正经在学校上过英语课的人,虽然后面很多年不用,都荒废了,足球和球迷这些还是能听出来的。
不过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她还是先笑着问了问刘春彩和刘春妮:“你俩这几天都在家干嘛呢?”
刘春妮显然是个乖学生,笑得腼腆,“在家写作业。”
刘春彩就不一样了,上山采木耳,下河摸鱼,还在家里看新出生的小狗崽,就是没有写作业。
说话间,那边刘卫斌已经听得有些着急了,“这都说的啥啊?就没有说人话的吗?”
“有。”严继刚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赶忙转动旋钮开始调频。
祁放就指了指他正小心扭动的那个旋钮,给刘卫国介绍,“调频的,中波听国内,短波听国外。”
顿了顿又补充,“少听。”
那剩下两个刘卫国也知道是干嘛的了,一个开关,一个调节音量。
他把自己那个拿起来,跃跃欲试,“能试一下吗?”
祁放刚看向严继刚,严继刚已经把收音机关了,很懂事地让姐夫打开后盖拿电池。
祁放做这个也是插电和安电池两用的,不过被他做了些微调,只用三节电池,相比之下能省电一点。刘卫国迫不及待接过去,装完打开开关调频,刘家几个孩子全眼巴巴看着。
等真从收音机里听到了能听懂的广播声,几人更是全围了上来,“给我试一下!”“给我也试一下!”
“试啥试?晚上回家插电试。”确定真能用,刘卫国就把电池抠了,问祁放:“多少钱?”
“不用,送你当结婚礼物。”
“那不行。”刘卫国立马又把收音机放回去了,“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结婚随个礼才两块钱,一个收音机可不止二十块了。
县百货商店一个这么大的收音机得要一百多,还不好买。
刘卫国坚持,祁放也就报了个价,“那你给我四十。”
“能够得上吗?你可别赔钱给我。”
“够得上。”祁放凑这一台收音机的价格也就是四十。
刘卫国最终还是只留下四十块钱,带着几个弟弟妹妹走了。
估计有了这台收音机,刘家几个孩子
全得在家等林场供电,黄凤英这两天是不用再愁他们乱跑,晚上还得挨个抓回来睡觉了。
不过没过几天,刘家那新房才盖完,刘卫国就过来问祁放:“你那收音机还能装吧?正价多少钱卖?”
严雪一听就明白了,笑望向祁放。
祁放脸上也不见意外,神色如常问:“有人要?”
刘卫国点头,“你不说要装几台吗?我就出去显摆了显摆,给你谈到了这个价。”
一手比划了一个七,一手比划了一个五,七十五,竟然比祁放原本预想的价格还高了五块钱。
严雪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跟人家说的?”
毕竟东西虽然便宜,但不是商店里的牌子货,一般人肯定要怀疑下质量。
刘卫国嘿嘿笑,“我跟他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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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用,东西肯定能用住,用不住咱们给他修。”
竟然是附赠保修服务,严雪有点刮目相看了,“你还真想得出来。”
这年代正规的牌子货都没有保修的,刘卫国这么说,东西又确实便宜,也难怪对方会动心。
祁放也不由多看了自己这个好友一眼,“还要你那样的?”
“对对。”刘卫国点头,和祁放商定好了交货的时间,这才告辞。
人走后,严雪忍不住说了句:“刘卫国这脑子还挺活。”
“嗯。”祁放刚应了声,就听堂屋二老太太叫:“小祁药热好了。”
严雪敢保证,男人那向来冷淡的俊脸当时绝对僵了下。
没办法,这次的药实在太苦了,祁放第一次喝的时候,只一口就把碗放下,缓了两秒才一口气喝光。
而且中药这个东西很有意思,一开始病得重的时候味觉不好尝不出来,越往后越难喝,越往后越喝不下去。
严雪出去端进来,男人接在手里看了看,又放在了桌上,“还有点烫。”
早喝晚喝都是他喝,严雪没管他,出去给弟弟严继刚拿药。
严继刚小朋友的待遇就好多了,吃完了还有糖。不过这回他连糖纸一起要了过去,揣在口袋里,像是准备在别的时间品尝。
“吃完了记得漱口,晚上不许在被窝里面吃。”严雪只嘱咐了他一句。
小少年点点头,转身跑了。不多会儿,对面屋里终于准备喝药了的祁放手里就被塞了个硬东西。
他捏了捏,正要递回去,严继刚已经跑出了门外,回头扒在门框上跟他对口型,“我、我不告、告诉姐姐。”
看着那双亮亮的大眼睛,祁放头一次将药汤灌下,没感觉出什么苦味。
那块糖也很甜,甜得严雪进门问他药喝完了没时,他刚要回答,又下意识把嘴闭上了。
“到底喝完了没?你倒是吭一声啊。”严雪忍不住说了他一句。
这回祁放吭声了,从鼻腔里面应出的一声“嗯”。
这让严雪看了看他,“怎么了?药有这么难喝吗?”
这时候是该跟媳妇坦白从宽,还是该帮小舅子保守秘密?
祁放正在沉吟,外面刘卫国去而复返,进门就问:“你们看到春彩了没?”
两人当时就望了过去,二老太太也赶忙问:“春彩怎么了?”
这显然是没看到,何况他才走了没多久,就这么点时间,估计也看不到。
刘卫国脸色不好,“她跟我妈说上山采木耳,到现在还没回来。”
第54章 救人
这都快天黑了,刘春彩竟然还没回来?
严雪想也没想就去拿手电筒,“我跟你一起去找。”与祁放骨节分明的大手碰了个正着。
男人动作毫不迟疑,见她伸手,又改为去拿放在另一边的电池,“和她一起去的人回来了吗?”
严雪总觉得他说话声音有点怪,像是一边牙疼似的。
但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刘卫国也已经道:“不知道,我妈过去问了,我来你家碰碰运气。”
说着祁放和严雪已经换上了更便于行动的鞋子,和二老太太打个招呼,跟着刘卫国出去了。
出门没多远正碰上黄凤英,身后还有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女人,脸上同样有急色。
严雪一看便心知不好,果然黄凤英道:“王秀霞也还没回来,她家里正找呢。”
这下事情大了,谁知道两个小姑娘在山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虽说大人都再三嘱咐了不能走远,万一孩子胆大呢?近山也不是就没有一点危险了。
“林场附近都已经找过了吗?”祁放问黄凤英和刘卫国。
“都找过了。”黄凤英说,“连附近河套、树林都找过了。”
她后面跟着的应该是王秀霞妈妈,“秀霞几个同学家里也找过了,都说没看着。这俩死孩子到底跑哪儿去了?”
“那进山吧,回去带上你家那两杆猎/木仓。”祁放看向了刘卫国。
严雪也转身就走,“我去找郎书记,让他从保卫科叫几个人。”
晚上的山林可没白天那么安全,很多野兽都是昼伏夜出,晚上出来捕猎的。
郎书记一听说林场两个孩子丢了,立马召集了保卫科几个人。
刘家那边,刘老爷子、刘大牛、刘卫国全出动了,还特地又借了两把枪,给刘卫国和祁放背着。
刘家两条狗也牵上了,一行十几个人分成数队,一边喊着两个人的名字,一边往打听到的大致方位找。
大声喊名字,一来方便两个人听到,做出回应;二来也能惊走部分野兽,何况他们还都拿着手电筒。
眼见着天色从擦黑变成全黑,严雪和祁放这一队才听到一个带着哭腔的回应,“我、我在这儿!”
两人赶忙赶过去,正好碰到从另一边赶过来的刘卫国和周文慧,两支手电筒一照,照出个和刘春彩差不多大的姑娘。
王秀霞穿着长衣长裤,身上还背着个背筐,已经哭得眼都肿了。
刘卫国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另一个人,急忙问:“春彩呢?”
“不、不知道。”王秀霞一张口,差点让刘卫国骂出声。
眼见这姑娘吓得不轻,严雪赶忙上前安抚,“没事,你慢慢说,你跟春彩是在哪分开的?”
周文慧也过去捡起她掉在地上的东西,帮她装回背筐里。
同为女性的安抚多少让王秀霞心绪平复了点,人多也让她感到了安心,“下午我俩就分开了,约好了采完在这附近集合,结果我在这等了她挺长时间,也没见她回来。我又去找她,天都黑了也没找着。”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开始哭,被严雪递了块手帕,“那你记得她当时是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记、记得。”王秀霞也顾不上擦,抬眼借着手电筒的光线仔细看了看,指向一个方向。
祁放立即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哨子,用力吹了几声,提醒王秀霞的家长她已经找到了。
很快林子的另一边传来回应,严雪也就跟王秀霞说:“你爸妈都上山来找你了,很快就到,你在这等一会儿好吗?”
王秀霞立马紧抓住她的手,“我、我害怕!”显然是不想让他们走。
没办法,四人只好再度兵分两路,刘卫国和周文慧继续找,严雪和祁放则暂时留下来,陪王秀霞等到家人来接。
等王家人又是训又是后怕把王秀霞带走了,严雪和祁放才拿好手电筒背好枪,继续往王秀霞所指的方向搜寻。
两人听着刘卫国和周文慧的喊声,选择了另外一边,路上严雪还在说:“注意一下地上有没有木耳和筐。”
刘春彩颇有几分黄凤英的直爽,是不像妹妹刘春妮那么乖巧懂事,但不是没有分寸的孩子。又是本地人,常在附近几座山上跑,对地形应该也熟悉,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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