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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有妈妈
“你胡说!你才没人要!”陈向兵攥紧拳头,大声喊。
“我咋没人要,我妈叫卜大花,你没妈!”
“我妈叫田园!”
“田园是这小瘦猴的妈,你没妈,没人要!”
田向军爬起来站在陈向兵身边,牵住他的手,“他是我弟弟,我们是一家人。”
他没有大喊大叫,声音莫名更有力量。
只小胖子不为所动,许是觉得自己占有绝对力量的优势,伸着舌头做鬼脸,完全不为所动,“反正就是没人要,没人要!”
陈向兵小脸通红,炮弹一样朝着小胖孩冲过去,“我打死你!”
田园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没人要的小孩’这句话,击中她心底隐秘的痛,也让她怒火中烧。
她一个箭步跑过去,接住被推倒的陈向兵,把跑过来帮忙的老大拉到自己身后,怒喝,“你干什么!”
另一边,卜大花正在胡同口和几个妇女说闲话,家属院好些人曾经在村里住过,两边都相互认识,对新来的田园,早就打听个清楚。
“看着没,那新上岛的小媳妇,又带着俩娃来碾东西。”
“看着了,你别说,比以前好看不少。”
“好看管啥用”,卜大花撇撇嘴,“之前我听着家属院那赵婆子说过,面上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实际心黑着呢。”
卜大花大刺刺嚼舌根,“向兵那小子,就是个丧门星,原先就爹不疼娘不爱的,他爹死了,娘转头就走,问都不问他一句,他要是个好的,那张美丽能不要他?”
“你看这后娘,也就是面子情,那谁傻啊,放着自己的不疼,疼没人要是娃。”
有人不太信,“那不能,我看着她对俩孩子挺好。”
“你看着,那能让外人看着的,能不好吗,关起门来啥样,谁知道啊”,卜大花一脸你懂啥的模样,“你以为这当兵的就都是好啊,一样有歪心思,就说那家属工厂的捕捞队,那队长咋谁都不选,就选那老宋家呢,还不是因着当年政委媳妇住他家啊,这里面没点猫腻,我不信。”
这话一出,有人兴奋,有人皱眉,“这话不好说。”
这次说话的人多,不是自己惯常围着自己那几个,卜有花说得不尽兴,只摆摆手,“不说那个,反正这新来的啊,也没什么好心思,后面你们看就是。”
她张嘴还要说什么,就听着老远有人喊,“哎呦,二娃妈,咋还在这嚼舌根呢,你家二娃让抓着去大队部了!”
卜大花一听,“咋,我家二娃咋了?”
“还干啥!你家二娃当着向兵那孩子的面,说他没人要,说他妈不要他,你说这不是戳人心窝子吗,他后妈能让?拎着你家二娃要去大队部举报你家!”
“啥!”卜大花还没怎么当回事,“不就是说两句,咋还去大队部,那二娃也没瞎说啊,这说两句都不行?”
有些个心里有点数的,催着她赶紧去看看,“那可是当兵的,你家二娃这么说人家,
怕不是要惹事。”
“惹啥事,那话都不让说啦,咱们可是老百姓,他们当兵当官的,还要和咱们老百姓计较啊,那我可不让。”
“可人家向兵,那是烈士后代,那国家给养着的娃娃,你家二娃这样说,能行?”
这么一说,卜大花心里哆嗦一下,气焰顿时低三分,抬脚朝着大队部走,“那不就是说两句,不疼不痒的,再说,二娃一个娃子,他知道什么,小孩子家家的话,哪能当真。”
这么一说,她又理直气壮起来,叉着腰,“我倒要看看,这新来的小媳妇能举报个啥!”
她心思转一圈,冷笑,“你们看着吧,这不是亲生的,再疼还能怎么着啊,操心落不着好,她也就是咋呼一下,留个面子情,你别说,这小媳妇还真有脑子,这么一闹,他男人知道了,那不得觉着她这后妈当得好啊,以后放心把孩子交给她,那搓圆揉扁的,还不都是她说了算。”
她不说,大家也要去看的,和她亲近的想去看热闹,看不惯她的想看她出洋相。
卜大花不紧不慢,正好撞上着急忙慌朝着大队部赶的王富才。
见着自家男人,卜大花还纳闷,“你不是带着社员修船呢吗,回来干啥。”这幸亏她是记分员,要不然男人今天工分就算不成十个了。
还回来干啥,王富才生吃了卜大花的心都有,他咬牙切齿,“卜大花!你个该死的老娘们,你嚼舌根就嚼,你还让二娃听见,你!咱家早晚让你害死!”
当着自己老姐妹们的面,卜大花哪里受得了被男人这么劈头盖脸骂,“咋,王富才,我说两句能咋,二娃说两句能咋!”
“说两句能咋!人家娃亲爹是为国捐躯,是烈士,你张嘴闭嘴的编排!”,王富才气得眼晕,“有你哭的时候。”
王富才抬脚急急朝着大队部走,还没靠近,就听着自家娃在那哭喊,“我爸是生产队长,你等着,等他来,我让他揍你们!”
再一看板着脸的支书,他那个心啊,说是油煎火烧也不为过,“王二娃!”
他三两步跨过去,抬脚把儿子踹到地上,先对着支书道歉,“这事儿是我家二娃的不对,他不该胡咧咧,我这就教训他。”
支书面上还端得住,其实气得心肝疼,他是真气,他们南马大队在这四方岛算是数得着的,为啥,就是因为挨着军区近,就是因着当年收留过军属,有军民渔水情,因着这,公社高看他们一眼,有啥好事落不下。
可现在呢,蹦出来个崽子,口口声声说人家烈士的孩子没人要,这算个啥!
“我给我说有个屁用,人家妈在这站着呢,你王富才是个死的!”
王富才对上田园平静的眼,心里就是一咯噔,他上前两步刚要开口,冷不丁被撞开,然后就见他媳妇哭天抢地,“哎呦,天杀的啊,二娃,你被打了啊,当兵的打人,当兵的打人啊!”
“行了!”他爆喝一声。
场面一静,一声冷笑传来,田园对着身边两个小家伙现场教育,“看着没,这就叫胡搅蛮缠,这幸亏妈妈没打那王二娃,要不然,咱们有理也说不清。”
陈向兵眼睛炯炯有神,“我知道,所以就要打蛇打七寸!”
当时陈向兵气得要死,小小年纪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架势,田园抱住他说了这句话,“向兵,你这样没用,打了他一个,以后还敢有人这么说,今天妈妈教给你,怎么让所有人都闭嘴。”
“打蛇打七寸,妈给你出气。”
田园从来不把两个孩子当小孩,都不是蜜罐里泡大的,心思细想的多,就算是看起来大大咧咧的陈向兵,也有别人不知道的思绪,遇见这种事,息事宁人,不仅孩子心里留疙瘩,别人还会蹬鼻子上脸,你得上去打一巴掌,还得打的疼,打的他记一辈子。
她看支书,“先说好,这孩子我没碰一指头,当时围观的孩子们和几个嫂子能作证。”
“就是,人田妹子没碰二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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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不是我赶紧喊了田妹子一声,你家二娃还要打人家俩娃呢。”
“卜大花,二娃是你男人踹的,别倒打一耙。”
王富才听着那‘打蛇打七寸’的话,心里感觉更不好,使劲给卜大花一脚让她闭嘴,对着田园笑,“你看看这事闹的,孩子犯错,同志你使劲打就行,千万别客气。”
这要是打了还好说,他们无理也能闹三分,就怕这样不声不响的,他是真害怕啊。
知道孩子是男人打的,卜大花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把儿子拉倒自己身后,“你个该死的,打孩子干啥,他有一句说错了吗,再说他是小孩子,能知道什么,随口说那么两句,闹着玩一样,谁还能当真不成!”
她这么一说,原本害怕的王二娃有了依仗,话张嘴就来,“我又没说错,我妈说了,你就是个后妈,陈向兵就是没人要,他妈跑了,他爸……”
‘死了’这两个字,被王富才狠狠一巴掌给打进肚子里,“你个王八羔子,你再胡说!”
支书这次可是维持不住表情,他手指头都哆嗦起来,“你听听,你听听!王富才!我看你们一家子,就是破坏分子!”
田园伸手牵住陈向兵的小拳头,只看支书,“支书,事实您也看见了,不用我多说,您能不能处理,给个准信。”
支书毫不怀疑,她下一句话就是如果不能处理,她就去找公社。
这一家子老鼠屎!支书狠狠瞪一眼王富才,还有那不知悔改还在那咋呼的卜大花,“处理!这件事,严肃处理!”
“王富才、卜大花,这生产队长和记分员你们是别想当了,先把孩子管好!”
一听这话,卜大花大喊,“凭啥,支书,凭啥不让我男人当队长,不让我当记分员,不就是孩子说几句话,那也确实没说错!再说,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说几句话有什么,转头就忘了,偏她计较!”
田园没忽略她眼底的惊慌,笑一声,“小孩子是不懂,可大人懂,小孩子不用负责,可大人有责任,我不计较,以后不知道多少人被你嚼舌根,你以为随便说几句不用负责是吧,今天我就告诉你,造谣犯法。”
她朝前一步,“你大嘴一张想说什么说什么,还觉着挺好是吧,在家教不好孩子,出门给男人扯后腿,对内当不好贤妻良母,对外你破坏社会团结,就你这样的人,怎么有脸说话的。”
卜大花听着这一套套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索性坐地上拍大腿,“你,你敢这么说我,我不活了!让我死啊,当兵的欺负人!”
“怎么,说这两句就要死要活的,你说别人的时候没想着别人活不活呢。”
田园转身,看支书,“支书同志,子不教父之过,王二娃造谣生事,惹是生非,污蔑烈士后代,我要求,撤销王富才生产队长职位,撤销卜大花记分员职位,同时,对卜大花进行思想改造,直到她彻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支书同意了,当场写了处理书,盖了公章,铁板钉钉。
卜大花这回是真知道害怕了,“我不去牛棚,不去牛棚啊,小田同志,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是真错了,我就随口一说,不知道孩子能听着啊,孩子小,他不懂事,你打他,使劲打他,只要你出气,啥都好说,我跪下给你磕头,磕头。”
支书看得烦,“行了,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点没认识到错误。”
让人把卜大花一家子拉下去,支书看向田园,“小田同志啊,你看这事闹的,不过你放心,咱们南马大队,就这卜大花是个老鼠屎,其他的都是好同志,我保证,以后这种事再不会发生。”
田园看他,“支书,我知道您是有思想有觉悟的,可不是所有人都有。”
她看一眼围着的人群,扬起声音,“我家向兵的亲生父亲,那是为国捐躯,是英雄是烈士,他保护的是他背后的老百姓,可他保护
的人,胡乱编排他儿子。”
众人一阵沉默,好些和卜大花说过闲话的脸上讪讪。
田园看得清楚,“孩子是小,可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伤了心,他一样难过,这话我只说一次,我家向兵,现在有爸疼有妈爱,他爸叫陈海明,妈妈叫田园,谁再敢胡说,自己掂量。”
回去的路上,陈向兵紧紧牵着田园的手。
他不说话,田园还有些不适应,“怎么,还生气?”
“你都给我出气了,我不生气”,陈向兵扬起小脸看田园,“后妈,你抱抱我吧。”
田园半蹲伸手把他抱怀里,“乖。”
怀里的声音闷闷的,“后妈,你和爸永远都不会不要我,对不对。”
“当然了,上次给你哥改名,户口本是不是给你们看了,咱们一家四口的名字都在上面呢,我们是一家人,永远也不分开。”
许是这句话给了小家伙力量,片刻,他张嘴问,“那我妈怎么不要我了,因为我不好吗。”
这句话问出来,让田园眼眶一热,果然,孩子不说,可心里永远忘不掉,她好像看到了上辈子的自己,可她从来没有问出过这句话。
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要把我扔到福利院,你组建新家庭,就要扔下我吗。
即使后来给她钱财作为补偿,依旧无法弥补童年的创伤,没人知道,她内心深处最想要的是什么。
念头掐灭,田园伸手摸摸小家伙,“向兵没有不好,每个孩子,都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你妈妈做的不对,不过我和爸爸永远喜欢你,不管你是调皮捣蛋还是闯祸,都喜欢你,好不好。”
怀里没有声音,却有小声抽泣,片刻,陈向兵紧紧抱住她脖颈,嚎啕大哭。
田向军赶紧走过来,想要哄弟弟,田园朝他摇摇头,“让他哭吧。”
哭出来,不是坏事。
只她没想到,小家伙这么能哭,好像要把之前一直憋着的眼泪流个干净,进了家属院,他也没停,一直到哭睡过去。
偏巧路上遇见你个家属院的,见向兵抱着田园哭个不停,很是纳闷,“这是咋啦?向兵怎么哭这么厉害。”
田园抱着陈向兵,“跟着我去碾豆粉,有人当着孩子们说瞎话,伤心呢。”
陈向兵抽噎,“才,才不是。”他才不是伤心。
田园对着几个妇女摆摆手继续朝家里走,直到陈向兵睡着,才给放到床上。
田向军一直跟在一边,站在床下看他。
田园伸手摸摸他的头,“今天你和弟弟互相帮助,都很棒,你看着弟弟,妈妈去做饭。”
田向军点头,开口问,“他醒来还会哭吗?”
他从来没见过他哭那么厉害。
田园摇头,“不会,把伤心事哭出来,以后都是开心事。”
拔了那根刺,伤口会慢慢好起来。
田园进锅棚做饭,她做了鸡蛋羹,袅袅炊烟中,家里气氛一片宁静。
可家属院外面,又是一阵波澜。
向兵哭一路,家属院不少人看着了,而且那可不是干打雷不下雨,孩子是真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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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不轻。
大家自然好奇这是为啥。
赵婆子听得眼睛都亮起来,她正愁着没机会呢,这机会不就来了。
“啊呸!你们看看有这样当娘的吗,这后妈就是后妈,那向兵让人欺负的哇哇哭,她没事人一样,合着不是欺负到她自己身上,不觉着难受是吧!”
这回她这话,好些人说不出来啥,确实,这要是自家娃受了欺负,当爸妈的怎么着也不能干看着,这要不是委屈狠了,也不能哭成这样。
不过还有理智在的,“这里面啥事咱们也不知道,向兵被欺负,这是咱们家属院的事,我看让政委嫂子问问。”
“还问啥,有啥问好问,你说破大天,她这个后妈当得不合格,看看你们一个个的,给点子喂鸡喂鸭的海杂碎,就把她当个宝,一口一个好妹子,这回知道她真面目了吧。”
赵婆子彻底抖起来,“这对着你们,那是笑呵呵的装好人,这人家欺负到向军脸上,她咋不骂回去呢,怕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说不定见着向军哭,心里还乐呢,反正不是她自己儿子。”
有人反驳,“赵大娘,你这话说得过分了,田妹子再怎么,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就是,这田妹子刚来岛上,遇着事没个章程那也正常,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找政委嫂子问问,别让向兵受了欺负还憋着。”
“这话是,咱不能忍气吞声。”
赵婆子简直想大笑三声,这是老天爷都帮她老高家啊,闺女这才来家属院,那姓田的就栽跟头,回头闺女和海明见上一面,俩人看对眼,这事儿就成了!
她嗓门更高三分,“我早就说,那姓田的就是个黑心肝,这回你们见着了吧,这事儿必须赶紧告诉海明,让他离婚,有这样遇事儿不敢吱声的妈,咱向兵以后还不知道受多少委屈!”
“啥委屈,啥委屈,赵大娘,您老啥也不知道,可别在这胡说八道了。”
大家听着声音转头,见着来人司务长家范嫂子,她挎着个篮子,看着像是从家属院外头回来,忙不迭问,“范嫂子,你这从外面回来,是不是知道咋回事啊。”
范嫂子名叫范树云,也是家属院里的热心人,她和李守勤两人在家委会一正一副,算是老搭档,只她这人比李守勤性子急,也更看不惯赵婆子。
“可巧,我去渔家换鸡蛋,寻思着回头给我儿媳妇捎过去,回来的时候经过南马大队,他们那闹哄哄的,就说这个事儿呢,我听了一耳朵。”
有人立即接茬,“是不是有孩子欺负咱向兵,田妹子抹不开脸是吧,你就说是哪家的,咱去给出气。”
“就是,咱家孩子不能吃亏。”
范树云把篮子放一边,“成,既然你们想听,我就给你们说说。”
这事儿本来也瞒不住。
“这不是海明田园两口子疼孩子,一人给做个小弹弓,今天田园去碾豆粉,俩孩子拿着弹弓玩,那南马生产三队的队长,王富才他儿子,那个叫王二娃的,他抢孩子弹弓,还笑话向军说他妈跑了,他是个没人要的小孩。”
她张嘴想继续说,赵婆子那嗓门嘎一下,“你听听,你听听!有这样当妈的吗,她还是人吗她,那王二娃子敢那么说向兵,她还不上去撕烂那娃的嘴!”
赵婆子听得是真生气,气势更盛三分,“这个黑心肝的,我早就说她不是个好的,怪不得向兵哭成那样,这得受多大委屈,她就舍得眼睁睁看着,这张美丽也是个该死的,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就舍得扔!”
听着范树云那话,没人再为田园说一句,有些个心疼孩子的,当场就红了眼眶,“就是,向兵他爸那可是为国捐躯,那是大英雄,敢这么编排向兵,这样的就得使劲揍。”
“向兵哭的眼都肿了,这小子皮实,啥时候见他掉过眼泪。”
“这回田妹子是不像话,太不像话。”
赵婆子一挥手,“离婚,就这样的,必须离婚,海明那么好的大小伙子,啥样的媳妇找不着啊,这样让孩子受窝囊气的,不离婚留着干啥!”
“行了!”范树云让赵婆子嚎的头疼,“离婚啥离婚,我这说个开头,你们听完了吗就这在瞎说。”
赵婆子嗐一声,“这还有啥好说的,小范,就让你说,让孩子受这么大委屈,对不对。”
“让孩子受委屈是不对,可人家小田没让向兵受一点委屈啊。”
“那王二娃就算打一顿有啥用,这话一听知道是他妈在后面嚼舌根,小田当时就找到大队支书,一顿饭功夫没用,那王富才两口子被撸成白板,造谣的卜大花下了牛棚,改造!” !!!!
好家伙,这可真是好家伙。
“那生产队长和记分员的名头没啦?”
“没了。”
“卜大花真下牛棚了?”
“下了。”
赵婆子瞪着眼,活像被掐了脖子的大鹅,张牙舞爪卡在那里。
范
树云见她那模样,心里好笑,“所以我才说,别在那道听途说,人家小田还真没让向兵受一点委屈,那王二娃,咱没动一根手指头,他爹自己就给打个鼻青脸肿,小田说了,向兵是烈士后代,现在有爸疼有妈爱,谁再敢造谣,那就不是下牛棚那么简单。”
她提起篮子,“成了,都散吧。”
散啥啊,范树云一走,剩下几人面面相觑,还不敢信自己耳朵。
让她们说,这王二娃编排向兵,了不起打一顿,或者找他爸妈说一顿,那也就够了,谁能想到,这田妹子把那一家子都收拾了啊,这,这可咋说。
反正不是不疼孩子。
也不是好欺负。
更不是受委屈的人。
赵婆子那口气憋在嘴里,差点没噎死,半晌,她又蹦出一句,“那,那也不能那么狠。”
这话可是没人赞同,“不那么狠,以后就还有人敢说到向兵脸上,孩子得多伤心。”
“这就是那啥,杀鸡儆猴,看谁还敢胡咧咧。”
话毕,几人不约而同看向赵婆子,最能胡咧咧的那个,就在眼前呢,这说向兵两句一家子被撸了,这个说田妹子坏话的,还不知道咋样。
赵婆子气急败坏,“看我干啥!我那是为了向兵好,你们一个个的,狗咬吕洞宾!”
她急急朝家走,哼,就这样得理不饶人的,那也不是个过日子的料!
没人再管赵婆子,大家还处在震惊中。
田园是谁啊,刚上岛的小媳妇,大家对她的印象,还集中在瘦弱,腼腆两个词上,她一个人找上人家大队部,撸了人家生产队长和记分员,这事儿怎么想怎么稀罕。
眨眼功夫,家属院传个遍,就连刚下班的陈海明都知道了情况。
他急急朝家走,想着这事到底是伤了孩子的心,也怪不得孩子哭。
一进家门,满院香气,她在堂屋里间和孩子说话。
陈向兵刚睡醒,田园和田向军陪他说话。
“不哭啦?”田园声音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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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向兵还有些不好意思,“谁哭了,爸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我才不哭。”
田园煞有其事点头,“不哭就对了。”
陈向兵再没隐藏自己的心事,“她不要我,我也不要她,以后,你就是我妈妈。”
田园一乐,“不让我当后妈啦?”
“不当。”
田园逗他,“那是不是因为我说闯祸捣蛋也喜欢你,你才改的?”
“才不是!是因为你好。”
田园轻咳一声,“我好啊,那行吧,你先夸夸我,我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向兵有些萎靡的状态散去,他皱着小眉头,“那怎么夸啊,我不会,反正你好。”
田园很是不满,看向另一个小崽,“向军,你夸妈妈。”
田向军老老实实摇头,“我不会。”
田园不满,“两个小笨蛋,夸人都不会,我教给你们,你们可以这样说,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最温柔的妈妈,最漂亮的妈妈,妈妈做饭天下第一好吃,讲故事天下第一好听。”
见俩小崽子目瞪口呆的,田园扬扬下巴,“听懂了吗,重复一遍。”
“妈。”田向军开口。
“咋?”
“你脸皮真厚。”陈向兵接茬。
田园佯装不满,“好啊,你们两个小崽子,夸我两句都不会,还说我脸皮厚,来,看我无敌痒痒挠!”
几句话的功夫,就让两个孩子咯咯笑起来,一片欢声笑语。
陈海明把心抵在门框上,捂着胸口,无声笑起来。
田园这一手,到底是震慑了不少人,高翠想到老娘那乱说话的性子,忍不住耳提面命,“娘,我可给你说,我哥能到现在的职位不容易,你可把嘴看牢,别惹是生非,给我哥拖后腿。”
赵婆子知道她说的是田园,撇嘴,“我傻啊,你看咱们家属院,谁会说向军的亲爹亲娘啊,我又不是那些个黑心烂肠的,专戳孩子心窝。”
高翠心累,“别的你也少说,别以为我哥是参谋长,大家就让着你,没人欠咱们的,惹急了谁都急眼。”
赵婆子心烦,“行了,我知道知道,你娘我有数。”
那姓田的如今在家属院是个金疙瘩,人人夸,她得赶紧找机会让闺女和陈海明见一面,要不然,这事儿怕是要黄。
该说不说,赵婆子局势看得挺清楚,田园这一手,让不少人觉得畅快,蒋云秀上门说话的时候,很是解气,“活该,一个个的,拿着个孩子嚼舌根。”
她和田园说着听来的事,“咱家属工厂里,捕捞队的队长宋老哥就是南马大队的,他说现在村里可是清净不少,那群妇女同志,有事没事东家长西家短的造谣,这回可知道害怕了,该!就该治。”
家属工厂成立之初,捕捞队人选是个问题,大家伙最后商量,从南马大队找几个人成立捕捞队,算是家属工厂的工人。
下海捕捞,不是简单的活计,家属院不少人都在南马大队渔家借住过,谁家捕捞本事过硬,心里有底,宋有鱼就被选中当这捕捞队队长,给当兵的干活,旱涝保收,比在大队的生产队轻快不少,村里人人羡慕他的活计,自然就有人眼红。
这其中,说得最多的就是卜大花,用旁人的话来说,她就是见不得人好,见天的带头嚼舌根,这回这事一出,村里那些长舌妇都被剪了舌头,宋有鱼和家里婆娘算是解了气。
田园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总归有这一出,孩子耳朵能得个清净。
不过这次小崽子总归是受了委屈,田园又拿出个新玩具。
积木块。
这些积木块,是田园和陈海明早就开始准备的,知道陈海明还会一些简单的木工以后,田园特意从邱芳嫂子那里借来工具,让陈海明有空就给据一些小木块,把边缘打磨光滑。
因为田园说要保密,陈海明中午回家趁着孩子睡觉就会弄一些,木块做得也很精心,长方形正方形圆形三角形梯形,每个形状下木块大小基本一致,很是方便拼搭,原本田园想着做够一百块送个两个孩子,因着陈向兵哭的这一场,她索性提前送个惊喜。
七八十块积木哗啦啦倒在方桌上的时候,两个孩子都爱不释手摸来摸去,陈向兵美的不行,“妈,这是你送我们的新玩具吗?”
田园嗯一声,“我和爸爸做的,喜不喜欢。”
当然会喜欢,特别是田园在展示这些积木块可以拼搭出各种形状,小房子,小城堡,大树,小动物,还可以搭成堡垒做对战游戏的时候,饶是田向军从来喜怒不形于色,也笑得露出小白牙。
原本家属院小孩子们就喜欢聚在田园家玩,这新奇的积木玩具一出来,家里更是孩子扎堆,田园又找木头让邱芳嫂子帮忙做个方桌摆在院子里,这边是做风铃的,那边是玩积木的,空地上还有踢毽子打弹弓的,简直不要太热闹。
大门每天就那么开着,任哪个大人伸头一看,都看的出来,孩子们玩得开心。
不光这样,这一大群娃,还添了个好习惯,那就是睡午觉。
因着田园给两个孩子养成的习惯,每天吃完午饭得睡一觉,这一两个月过去,慢慢形成生物钟,每天不睡还不舒服,因着他俩睡觉,这大门就关着,没法进去玩,孩子们也觉着没意思,索性跟着小哥俩学,回家睡觉去,醒了再一起玩。
可把家属院一众妇女同志们乐得不轻,原本中午孩子满家属院撒欢,大人就得照应着,可现在能跟着歇个晌睡一觉,谁不开心啊。
蒋云秀歇班这天,送俩孩子到田园家玩,都忍不住感慨,“你不知道以前我多累,这白天在服务社闲不着,中午回去着急忙慌给做饭,还得满院的找,吃完饭,这虎子和小凤就和那兔子似的不闲着,这里跑那里钻,让人不放心。”
“现在好了,俩孩子吃完饭就吆喝着要睡觉,说睡醒了再来找你家向军向兵玩,妹子,你可给我帮大忙了。”
田园认下这功劳,“孩子喜欢孩子,只要有好玩的,也能呆的住,虎子和小凤在我家你放心就是。”
蒋云秀只觉着日子从没这么舒坦过,俩人说着说着,她突然就想起来一件事,“哎呦,妹子,你说的那个家属工厂那事儿咋样了,这些天这事那事的,我都给忘光了。”
田园还没说话,外头一个笑声就传过来,“要等着你想起来,那不得耽误事儿啊,你这上回给我说了那一嘴,就没下文了。”
是李守勤和范树云两人一起上门来了。
田园这才知道,蒋云秀已经和范嫂子说过这个事,这事儿她回头也想过,如今算是有点想法,两人来得正好。
开门见山,李守勤也不扭捏,“我是听着老范说的,小田你对家属工厂有点建议,这不,趁着今天有空,过来找你聊聊。”
她也不瞒着,“你说咱们这四方岛,不和外头一样,实在是没个工作的地方,这随军家属三十口子妇女同志,原先就没工作的不说,可原本人家有工作的,不及时给安排工作,实在说不过去。”
因着安排工作困难,这家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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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应运而生,起初想的,就是组织几个家属院女同志晒点海货,海鱼海虾的,一部分能供应军区伙房,另一部分能联系一下,拉到舟市收购点去,销给国营饭店和供销社。
该有工作的是都安排上了,可这家属工厂实际干起来,各种问题也是层出不穷。
捕捞队是从附近渔村招人成立的,只要是条件允许,每天都下海捕捞,这鱼虾越来越多,营区采购定量,不会多要,剩下的晒是晒好了,可实在是不好卖。
范树云是家属工厂的一把手,她愁得叹气,“咱们这点子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朝里那些省市需求量倒是大,可咱们没法给人家运输过去,这在舟市卖吧,原本还能行,可最近这舟市新成立个海产品加工厂。”
“人家工厂大,设备全,还有冷库,鱼虾蟹螺的啥都有,鲜的干的全乎,还有运输队,不仅朝着全国各地搞运输,还能一气儿包圆整个舟市的海货供应,咱们的东西更不好卖,这上头领导也上心,打电话问了好几个收购点,好歹给找了点销路,可后面还不知道怎么样。”
整个舟市都在靠海吃海,晒海货的大队也数不胜数,不管海产品在别处多么稀缺,可在源头,小打小闹总是没出路。
田园给倒一碗水,范树云端过来喝一口,长出一口气,又笑起来,“不过自打云秀给我提了一嘴小田你的想法,我这心里又敞亮不少,这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咱们敢想敢干,总能有出路,现在咱们的加工水平,确实太简单,就是纯晒,晒鱼虾干做咸鱼,这些东西人人能做,没啥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