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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不是计较原由的时机,他大声对受伤的众工人道:“凡伤者,都送去九之堂免费医治,医药费和误工费我全出了。轻伤的也每人发一百文的补偿,众位叔叔伯伯受惊了。你们的打,不会白挨的,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们报仇。”
众人纷纷朝阮锦致谢,伤者也由没受伤的工人扶上了马车,带去九哥那里治伤,暂时安置在九之堂的偏房里。
阮锦和阿蛮以及四儿则留了下来,刘管事叹息道:“这可是阮大哥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让他们给砸了……”
阮锦查看着那些废墟,问道:“盐井还能用吗?”
刘管事嗯了一声:“能用是能用,但要重新修缮,怕是要花上几十两。”
再加上工人受伤的损失,杂七杂八要百两以上。
阮锦心想,能用就好,他并不在意花钱,便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交给了刘管事,并叮嘱道:“这些天就劳烦您多多费心,这些工具也都老化了,屋子什么的也早该翻新了。您看着怎么弄,钱不够再去找我拿。”
刘管事微怔,但还是接了银票,眼中却仍透着担忧:“可是少爷,万一那些人再来找麻烦可怎么办?”
阮锦也有些忧虑,总不能一直派人在这儿守着。
这时,一直垂眸雕着木雕的阿蛮开口了:“无妨,我……自有办法。”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两个圆形木球,那两个圆木球落地便变成了两米左右的长蛇,张嘴便吐出一枚一枚的铁钉,直接将一旁碗口粗细的树干打折了。
众人:!!!
阮锦目瞪狗呆,心想我嘞个阿蛮,你可真是战斗力爆表啊!
阿蛮又说了一句话:“如果有人攻击工人,它们自会出来相护,不怕死的来。”
四儿啪啪的在一旁鼓了两下掌,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阮锦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半天才憋了一句:“两条蛇……够吗?”
阿蛮却永远都不会让人失望,又从怀里掏出两个球,四条蛇一声令下,奔着四个方向去了。
阮锦:……别,我没说再让你放两条,这么大的杀器给我看盐井会不会有点杀鸡用牛刀?
阿蛮还以为他在担心蛇的杀伤力,还上前握着他的手安慰他:“它们……不会主动……攻击的,只会……保护这里,这是……防御型的。”
阮锦机械的点头,心想阿蛮你真是了不起,你可太了不起了,你快说你是不是战神再世?
天黑的时候,四儿又驾着马车回来了,阮锦和阿蛮上了马车,临走前叮嘱刘管事:“你们尽量别吵架,我担心蛇蛇敌我不分……”
雕木头的阿蛮再次抬头:“它们……不会的,能分清……敌我。”
阮锦:……嗯嗯,好的呢,乖老公。
他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大宝贝,而且还是随时都可能爆雷的大宝贝。
回去的路上阮锦想了很多,这个宝贝如果哪天被人发现了,自己恐怕就留不住他了。
没事的,没事的,趁着他还在,能享用一天是一天。
摆了半个月的摊,一共赚了不到二百两,已经花出去了一百两。
他想好了,这个仇要报,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而且那个郡尉外甥当天就对他们起了杀心,是绝对不会打砸一次他的盐井就罢休的主儿。
阮锦皱眉思索,低声道:“看来,明天要找人去盯一下那个荣安良了。哼,亏他叫这么个名字,哪有半点除暴安良的行为,这简直是为祸乡里!”
阿蛮一字千金,基本不开口,一开口就是顶事儿的。
只见他又中怀中摸出一个小球,那小球一按,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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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惟妙惟肖的蜻蜓,一撒手还哒哒哒的飞走了。
阿蛮道:“用这个,可以……跟踪。”
阮锦惊了,心想竟然还有斥候型的傀儡?
这样的傀儡师,如果放在军中,那何止是以一敌百,那简直能抵千军万马。
而这种规格的傀儡师,大军中怕是得是将军级别的吧?
完了完了,距离阿蛮离开他的时间又近了。
阮锦心情有些低落,以至于回到家的时候他连做饭的心思都没有。
四儿见状,学着少爷的样子做了两道菜,一道五花肉炒青菜,一道蒸羊羔。
阮锦食不知味,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自私,把这样一个瑰宝强留在身边,这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损失。
可他却不记得历史上有这样的人物了,历史上根本没有傀儡师的记载,甚至对哥儿这种只出现过一段时间的产物也只有寥寥几笔,说是为讨好权贵,而特意用某种草药调理出来的体质,只有几代的遗传基因。
或许,自己该试着帮阿蛮找一下家人?
然而他一想到这里,就啪的一声放下了碗筷,十分坚决的说道:“不行!绝对不行!”
阿蛮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抢走他!
四儿和九大夫吓了一跳,他们齐齐转头看向阮锦,异口同声问道:“什么不行?”
阮锦微怔,心想自己怎么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还真是尴尬。
他清咳两声,说道:“呃……啊……那个,不行!我们不能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绝对不行!”
四儿了然,给阮锦夹了一块蒸羊羔,说道:“我知道不行,可是少爷,他是郡尉的外甥,咱们也得罪不起啊!”
郡尉,那可是一个地级市的公安局局长,不是普通小老百姓可以捍动的。
阮锦却捏着下巴,说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我们撼动不了,但是他的政敌一定可以撼动吧?”
正在吃饭的九大夫一脸欣赏的看向阮锦,轻笑道:“你这话说得倒是不错,确实是如此。我听说……”
九大夫欲言又止,阮锦转头看向他,问道:“听说?听说什么?”
九大夫轻笑,还是继续说道:“听说,盛兴隆这个人树敌无数,仗着自己的姐姐是长兴侯爷的小妾就为所欲为,让很多同僚都颇为看不上。”
阮锦问:“呃,盛兴隆是?”
这名字取得,挺适合做生意。
九大夫答:“就是东南郡郡尉,他本名盛兴隆。”
阮锦哦了一声,感兴趣的问道:“那他的政敌是谁?”
九大夫想了想,答道:“挺多的,不过……最大的你应该知道,咱们桃花县的县令赵丰。”
阮锦:……
他有些无语的啧了一声:“九哥,你让一个县令去对付郡尉?这不是小王管大王吗?”
如果是在现代,就当当于县长管起了市公安局局长。
“非也。”九大夫道:“郡尉和县令其实是同级,他们同属六品。因为桃花县地理位置关键,所以品级也高些。而且,咱们这位县令,是上面调下来的,也是拜那位郡尉所赐。他们不属于同一阵营,盛郡尉属于长兴侯一派。而县令赵丰属于关内侯一脉,关内侯是端阳公主的嫡脉,眼下你明白了吗?”
阮锦也才穿过来不到一个月,怎么可能看得明白这渊国的国政格局。
不过他大概也听明白了,问道:“所以,长兴侯和端阳公主属于两个派系?”
九大夫点了点头:“端阳公主是渊王的亲姐姐,曾和他一起在幽国为质。当时……你想听听咱们这位渊王的故事吗?”
关于历史,阮锦其实还是知道一些的,也知道渊王曾经在幽国为质。
但他所穿越的这个朝代,总觉得和历史上不太一样,好像是架空的一个存在。
阮锦也很好奇,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呀!”
既然穿越了,了解一下世界地图也是应该的。
九大夫放下筷子,仿佛陷入了沉思,说道:“渊王夜昙,并非王后所出,但又因为王后无子,便杀了他的母妃安氏,将他们姐弟带回宫中养育。但事与愿违,年幼的夜昙亲眼看到了自己母亲的惨死,并不认这个母后。于是,太后便把他们姐弟共同送去了幽国为质。”
第28章
阮锦闻言,眉心微微蹙了一下,有些动容道:“那这渊王……还挺可怜的……”
九大夫叹了口气,说道:“何止是可怜,他和姐姐为质时只有十岁,姐姐大他六岁。十六岁的端阳公主貌美如花,被当时还是王子的崇简觊觎。十岁的夜昙就握着一把大刀守在姐姐床前,因此而被崇简记恨,把他扔进了斗兽场……”
这一点,阮锦听过了,后面九大夫又道:“虽然各国有共识,质子不能客死异乡,哪怕是病重,也必须得送回原藉医治。但没说不能虐待,在十四岁之前,夜昙身上的伤就没好过。最严重的一次,崇简把他扔进奴隶群里,供十几名王子狩猎取乐。一百零八名奴隶,全部被射杀,只有他躲过了十几名王子的围猎,还杀了一名王子的近侍。最后活捉了崇简,拔下身上的箭抵在了崇简的喉咙,逼着他把自己带回了质子营。”
阮锦嘴巴微张,心想这位王还真是不容易,忍不住叹道:“我只知道历……厉害的渊王武力超群,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经历。”
九大夫无奈轻笑:“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恨的是,崇简得不到他的姐姐,就想毁掉他们姐弟俩。”
阮锦皱眉:“怎么毁掉?”
九大夫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药字,声线变得幽远:“质子营里,由于崇简明里暗里的分裂,没有任何人站在这对姐弟身边。甚至他们还和崇简同流合污,对他们姐弟进行打压。直到有一天,崇简他们合谋,在他们的饭食里下了药。”
听到这个药字,阮锦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问道:“那种药?”
九大夫点头:“姐弟俩吃了饭,被锁在房间里,窗户也被钉死了。”
阮锦的心脏狂跳,心想这些人真是畜生,猪狗不如!
阮锦失声问道:“他们……他们……得逞了吗?”
九大夫的表情里满是敬服,他摇了摇头:“没有,据说,夜昙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匕首割了一下又一下,直到鲜血几乎流尽,昏死过去。端阳公主拍了一夜的门,直到天快亮时,质子们怕闹出人命,把门踹开了。发现满地都是鲜血……”
阮锦:……
这他娘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现在再也不想嘲笑渊王的不举之症了,这明明是被人害的,他是受害人啊!
也难怪他要把幽王崇简果体挂到野外,让他的鸡儿被蜜蜂蛰了,他应得的,活几把该!
九大夫继续道:“这些,也只是其中一两件特别值得提起的,更别提动不动就被关进水牢,和死士互搏,蒙上眼睛做靶子了。据说他被蒙上眼睛做靶子的时候,崇简的箭射歪了,直冲着他的面门而去,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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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昙一把握住。当时把崇简给吓得跌坐到了地上,夜昙却只是慢条斯理的摘下了面巾,只问了一句‘玩够了吗’?”
说完他把剑一扔,转身离开了靶场。
阮锦仿佛在听一个传奇,这是人类的设定吗?什么样的人类,可以彪悍成这样。
九大夫又道:“当然,夜昙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十五岁那年,幽国开始进行了一场长达两年的王位之争,由大王子崇格牵起,参与进来的王子有七名,死了四名。最后,崇简当上了王。但是很奇怪,崇简的地位不是最高的,能力不是最强的,实力甚至算弱。可他却当上了王,这一直让人十分费解。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崇简当上王之后,幽国的国力日渐衰败。也是在崇简夺权的当天,夜昙带着姐姐逃回了渊国。而他回到渊国后,渊国也陷入了内乱……”
阮锦忍不住在心里为这个人鼓掌,喃声道:“这绝对是个人物,我现在相信那句话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九大夫轻笑:“其中苦楚,大概只有夜昙知道吧!”
阮锦却忍不住好奇的看向九大夫,问道:“那……九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不单单是这些,还有关于东南郡甚至整个渊国的关系网,他好像也一清二楚。
九大夫抬头看向阮锦,一双凤眸敛着温和之色,说道:“我在逃婚之前,家世还算是比较可以的。”
阮锦哦了一声,却没再多问,因为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也是有秘密的。
九大夫最后说了一句:“不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只是你们的九哥,也不想再与以前的生活有任何瓜葛了。”
阮锦点头,对他笑了笑道:“我们俩一样。”
九大夫似乎是听出了什么,也回给了阮锦一个微笑,这大概就是聪明人之间的默契。
饭后,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阮锦和四儿一起烧了热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关上门后,阿蛮便收了自己的刻刀,见阮锦坐在床上发呆,便上前问了一句:“阿锦……心情不好?”
阮锦抬头看向阿蛮,拉着他的双手道:“阿蛮怎么看出来的?”
阿蛮坐到了阮锦的身旁,抬手去抚摸他额头皱起的纹路,说道:“书上说……人如果皱眉,就是……心情不好。”
阮锦意外道:“哇,阿蛮看书了?看的什么书?”
阿蛮的脸上却露出了几分逃避,开口道:“不……不告诉……你!”
阮锦:……哈哈,乖乖的小阿蛮竟然也有秘密了。
阮锦舒展眉心,觉得自己不该把负面情绪带给阿蛮,他又没有错,错的是自己。
他捧着阿蛮俊若谪仙的面庞道:“阿锦没有不开心,阿锦只是……在想事情,想事情的时候,眉心也是会蹙起来的。”
阿蛮对他笑笑,说道:“我知道,阿锦……想对付……那个坏人!阿锦放心,我……我明天……明天就让阿蜻去……跟踪他!”
“阿蜻?”阮锦疑惑道,当即便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哦哦,就是你那只木蜻蜓吗?嗯,阿蛮真棒,雕的木蜻蜓和真的蜻蜓一模一样。”
这时,阿蛮又拿出了木蜻蜓,伸手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这一行为把阮锦吓了一跳,他刚要去查看阿蛮的伤口,只见阿蛮把血滴到了木蜻蜓上,木蜻蜓瞬间变成了一只真蜻蜓!
阮锦震惊他全家,原来傀儡师控傀是要用自己的血液为引吗?
阿蛮一脸的邀功表情,拉着阮锦的手道:“我……让阿蜻去刺探情报了,它明天早晨……就会带来……坏人的最新情报!”
阮锦点头,却心疼的看着阿蛮的手指,轻轻捉过他的手,含在自己的口中吸了吸,说道:“阿蛮真能干,但是以后不要再咬自己的手指了,好吗?”
阿蛮摇着头,解释道:“没……没关系,阿蛮……恢复很快的。伤口……很快就能好!”
如阿蛮所说的那样,他的血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之下止住了。
阮锦十分意外,心想这家伙的体质,还真是非同一般。
阿蛮的眼睛弯了弯,问道:“阿锦现在……有开心一点吗?”
阮锦嗯嗯两声,点头道:“开心,有阿蛮陪着我,我会一直开心的。”
阿蛮十分高兴,朝他贴了贴道:“阿锦开心,阿蛮……也开心。阿锦放心,阿蛮会一直……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阮锦点头:“好,阿蛮最好了,阿锦最喜欢阿蛮了!”
阿蛮欢喜的仿佛一个小孩子,不过他现在的智力可能也就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阮锦突然觉得自己负罪感满满,自己这样算不算……呸,不能算,九哥说了,根据阿蛮的脉象来看,他至少是个二十三岁以上的成年男子。
看了看外面的月色,阮锦道:“阿蛮,天色不早了,咱们早点睡吧!今天阿蛮还想玩游戏吗?”
阿蛮嗯嗯两声,却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想……想和阿锦玩一个别的游戏,和……和以前的游戏……不太一样的。”
“不太一样的?”阮锦有些好奇了:“阿蛮竟然还学会了别的游戏?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阿蛮低低的笑了两声,说道:“不……不告诉你。”
阮锦无奈:“好吧好吧!阿锦想怎么玩?”
他就不信了,一个小傻子,还能把床笫之事玩出什么花来。
阿蛮虚虚敞着怀,胸前肌肉紧实,腰腹间一动,就能看出肌肉十足的爆发力。
公狗腰具象化了,看得阮锦腰上一软,忍不住就想扑进他怀里。
不行,这样显得咱们哥儿过于不够矜持。
阿蛮起身将他抱起来,平放到床上,缓缓解开他的衣带。
先是自上而下的亲吻,阿蛮的吻技这些天来倒是大有进步,学会了吸他的舌肉,嘬他的唇瓣,还会在他颈侧种草莓。
嗅着他发间丝丝缕缕的药香,以及身上那淡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使得这夜色既浓稠又色情。
眼看这吻越来越往下,阮锦的心间一突,一股子不祥的预感猛然越上心头。
直到一个湿软的吻从身上传来,阮锦整个人一个激灵,猛然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垂眸的阿蛮,问道:“你……臭小子,从哪里学来的???”
一语将落,阮锦的十根脚趾便紧紧蜷缩了起来,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阮锦重重的深吸一口气,心里止不住的开始吐槽,阿蛮每天在自己身边,不至于出去学坏啊!
他是怎么学会这种事的?
思来想去,此事背后必有妖人指点!
阮锦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心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半天脑子里才憋出一句话,对于阿蛮的行为,他只能说:甚牛……而逼之!
第29章
牛而逼之的阿蛮让阮锦领略了什么叫做不一样的体验,此生,不对,是前后两辈子他都没有过这种感受。
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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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身solo近十九年,老实巴交一个乖乖男,连自X都没有过。
这辈子一穿过来就结了婚,夫君还是个永动机,永动机也就罢了,竟还是个可以上下齐发功的多功能永动机。
阮锦的眼角噙着泪,阿蛮则噙着阮锦,直到呼吸与心脏同时停滞了一秒,阮锦的大脑也陷入了短暂时的空白中。
阿蛮才起身抱住了阮锦,轻声在他耳边舔吻着,阮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抱住阿蛮吻住了他的嘴唇。
却被阿蛮轻轻躲了过去,轻声道:“会嫌弃吗?”
阮锦一脸无语:“我为什么要嫌弃我自己?”
阿蛮便没再犹豫,吸住阮锦递上来的唇瓣,淡淡的腥味在阮锦的鼻端萦绕,极欲的意味化作缠绵不断的丝线,将二人勾缠在了一起。
牛而逼之的阿蛮,要做一个合格的夫君,自然不能只满足于让小夫郎快乐的表象,心灵深处的快乐也是一样重要的。
他小声在阮锦耳边道:“小泥鳅他想回家了……”
阮锦闭了闭眼睛,心想你这哪是小泥鳅,这简直是大黄鳝!
他还能怎么样,总不能闭门不开,只让他在门外徘徊,那也太不厚道了。
于是,回归快乐老家的大黄鳝游走于熟悉的领地,尾巴拍打着水花,灵活的顶开淤泥,发出一阵阵悦耳的气泡声。
夜色渐深,阮锦全身虚软,睡过去的时候不知道几点,只知道这一夜又是累的丝毫梦境都没有。
好在今天醒来的时候不算晚,门外小伙伴们正在准备出摊的东西。
阮锦起身,只觉得双腿软得仿佛拖了两团棉花,每走一步都要哄自己半天。
尤其是上完厕所回来后,他嘶了一声,惹来阿蛮的担忧,问道:“阿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阮锦小声在他耳边回答:“尿完尿有点……头疼。”
阿蛮:???
这二者的距离是不是差的有点远?
阿蛮顺着他的身体往下看,瞬间悟了,他缓缓点了点头,上前伸手道:“我……我帮你揉揉。”
阮锦:!!!
他猛然躲开,看了看不远处的众人,心想好在大家都没注意。
傻子夫君单纯是个优点,太单纯了可就成缺点了,随时随地不合时宜的动作,让他既无奈又好笑,还有些忍不住的害羞。
九大夫已经从外面回业一趟了,他一身药味,一进门就对阮锦道:“昨天那些工人的伤势稳定些了,只是骨折的那两个至少需要调养三个月。”
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内怕是没办法工作了。
阮锦嗯了一声:“没事,他们的吃住我全包了,不上工的这些时日也给他们照常发工钱。再给他们发点营养费和误工费,让他们安心养伤。愿意回家养就回家养,无家可回的就待在九之堂,反正有房间。”
九大夫嗯了一声:“一早都被家人接回去了,我叮嘱他们按时来复诊。”
阮锦答应道:“麻烦九哥了,诊金也全从我这边出。”
九大夫啧了一声道:“你这话说的,不如就从房租里扣吧!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多的方便,我又何必抠你那点诊金?”
阮锦轻笑,说道:“也好,九哥仗义。”
九大夫摆手:“不是我仗义,是你这个人值得。不说这些了,关于荣安良的事,你有没有什么对策。”
阮锦刚要说什么,便听到一阵扑棱翅膀的声音,一只蜻蜓落到了阿蛮的指尖,又变回了木蜻蜓的模样。
阮锦回过头来看他,只见那木倾听缩成了一枚小球,阿蛮开口道:“昨晚,荣安良……夜宿青楼,点了两名倌儿,一夜未归。”
阮锦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位郡尉外甥过得很是逍遥快活,砸了盐井的事是一点儿都没影响到他啊!”
阿蛮这时又补充了一句:“他身边……还有一个人,叫……阮波,一直……随侍左右。”
阮锦:???
阮波,阮钗的亲弟弟,二叔家的儿子。
二叔和三叔家分别是一儿一女,唯有长房只得了一个哥儿。
所以他们一直觉得,长房的财产得由他们二房三房来继承,谁让长房无后呢。
古代没有儿子的人家叫绝户,意思是你后继无人了。
其实二叔和三叔家觊觎他父亲的财产,虽然他不赞同,倒是多少有点理解的,人为财死么。
可他们说什么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可以帮着外人来害他?
阮锦皱起了眉头,四儿却在一旁气得骂人:“好他个阮波,当初阮伯为了给他找书院,花掉了多少银子,他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阮锦想了想,说道:“难怪了,难怪那荣安良这么快就找到了我的盐井。恐怕姓荣的许了他什么好处,应该比盐井有更大的好处。”
九大夫想了想,说道:“哦,那可能是为了入仕举荐信。”
渊国所处的这个历史阶段,是由贵族掌权往科举选仁的一个过度阶段,读书人想要入仕,就必须要有名人名仕或者当朝官员或一方名门望族的举荐才可以。
这个阶段,荐书比科举的含金量高,也是有历史事件可考的。
有的人甚至能通过一封举荐信实现阶级跳越,一举成为士大夫,而郡尉的外甥大可以找自己的舅舅去给阮波求一封举荐信,让阮波实现入仕的梦想。
只要能入仕,也不过是出卖一下自己的同族兄弟,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阮锦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他想了想道:“先不急,看看他们到底什么动向。我觉得,依阮波的性格,能有这么好的一个向盛郡尉表功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只做这一次的。下次有机会,咱们再给他排一场好戏。”
九大夫嗯了一声:“那就继续盯着他吧!看看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不过得小心,荣安良身边有傀儡,小心阿蛮的斥候傀儡被发现了。”
阿蛮却是眉止微敛,十分自信的轻声道:“不会的,我的傀儡……没有人能破解。”
九大夫有些疑惑的看向阿蛮,沉吟道:“你这语气……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阮锦问道:“嗯?什么人呀九哥?”
九大夫轻声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不重要的人罢了。”
阮锦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时间不早,他们得去出摊了。
今天阿丙没过来,想必是直接去了摊位上,他从昨晚就跃跃欲试,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开始摆摊了。
众人一起套上马车,拉着一应物什朝着摆摊的集市走去。
路上阮锦却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拱了拱九大夫,问道:“九哥,那书……是不是你给他的?”
九大夫装作一脸的无辜,问道:“什么书?”
阮锦啧了一声:“你还给我装,在你来之前,阿蛮可是不懂这些的。今天一早我在枕头下面发现的这本书,你自己看看,这这这……这画的都是些什么?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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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看这些的吗?就不怕……”
阮锦压低声音:“夜半寂寞,孤枕难眠吗?”
九哥被他给逗笑了,说道:“正是因为孤枕难眠,所以才要看这些。你当我这些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像我这种大龄哥儿,除了喝药控制,还需要一定的生理纾解。不过这本书是适合已婚夫夫的,这上面的各种姿势体位,能让哥儿拥有最好的体验。不要以为它是禁书,其实它是杏林堂合力绘制出来的。我之所以把它给阿蛮,就是担心他像上次那样蛮干,再把你弄伤了。不过……看这情况,好像他还挺有天赋?”
阮锦脸红了,小声咕哝了一声:“何止是有天赋,那简直是……天赋异禀!”
九大夫笑出了声,低声道:“那你可真是有福了,老实说,我还担心了好久,怕他不懂得怎么安抚你。哥儿成熟期来的时候,真的很熬人。”
阮锦看向九大夫,问道:“那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九大夫一脸的高深莫测,不答反问:“那要多谢角先生了。”
“角先生?”阮锦皱眉,却猛然被九大夫给捂住嘴,低声斥道:“喂,你小声点,这可不是能在大街上随便喊出来的。”
阮锦也捂住了自己的嘴,左右看着,幸好这时候还早,集市上没什么人。
他又把声音压得低了低,问道:“你有情人啦?姓角?”
九大夫啧了一声,敲了敲阮锦的脑袋,叹声道:“你啊你,好吧!虽然你成婚了,但毕竟年纪还小,不知道角先生为何物倒也正常。角先生,触器也,因为触从角,所以风月中也叫它角先生。不过是……孤寡中的人,聊作自渎的器物罢了。”
这回阮锦明白了,他了然的哦了一声:“按摩棒啊!”
反而轮到九大夫不解了:“按摩棒又是何物?”
阮锦嘿嘿一笑,说道:“就是你说的那种自亵之物,增添房中趣味的。嗯,这倒是一个方法,你感觉……有用吗?”
两个小哥儿交流起经验来倒也没什么避讳,九大夫嗯了一声:“自是有用的,但有时候也如隔鞭骚痒,只能喝点汤药或者丸药。”
阮锦问:“压制吗?”
九大夫猛烈摇头:“压制不得,若是压制,下次来得便越发猛烈。反倒是需要让它彻底的激发出来,有时候要熬一整晚。我年岁越来越大,这种方法,也不知道还能用多久。”
第30章
“这……”阮锦有些担忧的看向他,问道:“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再找一个?既然已经逃婚了,过往种种就皆不作数了。再找一个,对你身体也有好处。”
九大夫轻轻嗯了一声:“也有考虑的,如果越来越严重,只能学你,找一个颜色尚可,知情知趣的即可。不用有什么大的能耐,能彼此扶持,度过余生。或是去人市上买一个入眼些的,多少也算是个顶用的。只是……”
阮锦轻笑,接着他的话说道:“只是,有时候人定要求一个相情相悦。但九哥你这两年一直窝在村子里,村子里能有几个人?上哪儿找两情相悦的人啊?或许在我们桃花镇上呆待久了,就能碰上入眼的了呢?”
九大夫耳尖微红,轻笑道:“也许吧!不过,不强求,总有办法的。”
众人来到了老宅院前面的场院里,果然远远的便看到阿丙开始摆摊营业了。
半瞎的老娘正一碗一碗的把面端给食客们,还贴心的给他们一人分上一小碟的八宝酱菜。
食客还不少,他一个人忙不过来,还有几个在摊子前面排队的。
阿丙娘亲给他们铺了张席子,还给他们一人发了点坚果,让他们边吃边等。
阮锦心想阿丙娘亲其实还挺会做生意的,只是她眼睛看不清,一会儿就起了两波争执,说是先来的没吃上,倒是给后来的端上了。
阿丙也很头疼,都是食客,总不能批评别人。
阮锦便上前给他想了个办法,说道:“让他们领号吧!一桌一号,领到号的拿着号坐着等,做好了叫号,怎么样?”
阿丙当即乐呵呵的点头:“还是东家这个办法好!那我就赶紧去写号!”
他识不了几个字,数字倒也是能写的,便写了数字,按照顺序给大家分发了。
阮锦问道:“今天早晨怎么样?卖了几碗了?”
阿丙一脸高兴道:“得有二十多碗了!反正收了好多钱了!”
按照一份素面三文钱,那就是六七十文,阮锦由衷的赞叹道:“不错不错,那是相当的好啊!今天晚上就给你分红,头一个月给你一天一结,省得你缺钱。”
阿丙更高兴了,唉了一声后,继续跑去擀面了。
小五义们也摆开了摊子,今日阮锦是打算新增一样美食的,虽然昨天的事影响了他的心情,可不能因为这种事,就不做生意了。
日子得过,坏人也得打,两件事可以同时进行。
在准备推出第三种美食前,阮锦先是在摊子的前面挂了个牌子:招收馄饨学徒。
面摊现在有阿丙了,馄饨摊子也得有人接手才好,这样他才有更多的精力去做别的事情。
谁料牌子刚挂出去,三儿就上前来说道:“少爷,我……我有个朋友,一直想找个活儿干。但是她……出身不好,曾经在青楼待过三年,后嫁给了城里的老爷做妾。现在老爷死了,又没有孩子,大夫人就把她撵出来了。不过我也就是随口一提,我知道她出身不好,可能会影响到咱们的食肆开张……”
阮锦啧了一声,摆手道:“什么出身好不好的,她去青楼,是自愿去的吗?”
三儿摇了摇头:“她当时的情况比四儿复杂,四儿有您搭救,她却是被强行掳走就卖掉了初夜……”
阮锦道:“既是被迫,又谈什么出身不好,她的出身又不是自己能选择的。再说了,有心养活自己就是好样的,劳动人民最光劳了。你叫她过来,今天上开始学!”
说着阮锦收起了牌子,直接将名额留给了三儿的朋友。
三儿十分感动的谢过了阮锦,转身就跑去叫她的朋友了。
片刻后,一个身著粉色衣衫的女子枭枭亭亭的来到了小食摊,她笑意盈盈的朝阮锦行了个礼道:“给哥儿行礼了。”
阮锦抬头,心想真是好漂亮的姑娘啊,难怪会被人觊觎。
她一来,整个摊子上的食客都转过来看她,尤其是阿丙,眼睛都看直了。
三儿啐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阿丙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过还是咱们东家最漂亮。”
阮锦一脸无语,示意女子不必客气,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答道:“我叫仙儿。”
阮锦想起来了,哦了一声道:“你就是三儿说的那个,吃过临江阁的那位仙儿姑娘?”
仙儿一脸不好意思的瞪了三儿一眼,说道:“三儿,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呀?那不是……想着三儿没吃过,朝她炫耀一下吗?哥儿您就别取笑我了。”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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