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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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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 41 章

◎“顾安澜!”◎

第四十一章

高党一案尘埃落定后, 封阁老按部就班地升至首辅一职,封温玉明显感觉到外人对自己态度的改变。

但对封温玉来说,她也习惯了旁人的阿谀奉承, 她目前陷入了一桩棘手的选择事件中。

二哥让她陪同游学。

从娘亲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 封温玉脑袋都被炸懵了,她?陪同二哥一起外出游学?

烟花会的时候,她听二哥提起过这件事,但她没想到这么久了, 二哥还是没有放弃这个念头。

封温玉怀着莫名的情绪,问:“娘答应二哥了?”

周玥瑜脸上的恼意未散,闻言, 直接翻了个白眼:“我看他是被惯坏了,一点分寸都没有,他出门是游学还是游玩?居然还想拖家带口的。”

要是封温舟真的成亲了,他想拖家带口, 周玥瑜便是无语, 也懒得阻拦。

但是, 他出门游学,带着自家妹妹算是怎么回事?

周玥瑜语气微恼:“你和谢家的亲事还没定下来呢, 哪有时间陪他四处流浪, 他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流浪这个词都出来了,可见周玥瑜对封温舟这个提议的不满。

周玥瑜是真的有些不满, 她膝下子女四人, 只能尽量地一碗水端平, 如今长子长女都已经成婚, 唯独这幼子幼女了, 幼子未曾及冠, 上头还有他祖父和父亲操心,周玥瑜现在的关注重点当然是放在了封温玉身上。

她们女子家的青春年华就这么些年,哪能被他平白耽误了这关键时刻?

话落,周玥瑜带着狐疑的视线看向封温玉:“你不会也想要和你二哥一起出门吧?”

问这话时,周玥瑜的语气都有点紧绷了,一个不着调也就罢了,总不能两个一起不着调吧?

听出这话中的危险,封温玉当机立断地摇头:

“娘可是污蔑我了!我可没有这个想法!”

周玥瑜眯着眼眸,轻哼了一声:“你最好是没有。”

这兄妹二人惯来沆瀣一气,周玥瑜不得不怀疑这是两人商量好的对策,然后由封温舟提出来。

想至此,周玥瑜又唠叨了一声:“你定亲在即,可不能再和你二哥一起胡闹了。”

提起定亲二字,封温玉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她不经意地抬手捂了捂耳畔,闷闷地“哦”了一声。

见人答应下来,周玥瑜也放心了,但下一刻,她又皱起眉头:

“这谢家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意,都多久了,还不请官媒上门提亲。”

偏这个事,周玥瑜还不能主动提起来,她是个有门第之见的,心底对谢家的门楣还颇有微词呢,哪能叫别人觉得她家姑娘倒贴。

封温玉眼神又飘忽了些许。

得知封温玉拒绝同行的封温舟沉默了片刻,接连三日,封温玉来找他时都吃了闭门羹。

封温玉气得跺脚:

“封温舟,你再不开门,日后别想再让我叫你二哥!”

封温舟耷拉着眼皮子,只当没听见这番幼稚的威胁,外间好久没了动静,他翻书页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怀疑地看向院门。

今日这么快就放弃了?

须臾,他听见墙头上传来声响,封温舟脸色微变,他忙忙抬起头,就见有人风风火火地借梯子爬上墙头,探出半边身子,总让人觉得她一个不慎就会掉下来,叫人看得心惊肉跳,封温舟脸色骤变:

“你快下来!”

封温玉踩在梯子上,旁边的婢女和小厮都心惊胆战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梯子,封温玉一手扶住墙头,心底也有点慌,但她还是没下去,而是高抬起下颌,冷哼:“你以为关上门,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封温舟被整得无语了,立刻叫人把院门打开,再让人护着她下来,气急败坏:“你想进来,有一百个法子,非要以身涉险?”

封温玉被训得一头雾水,爬个梯子就是冒险了?

心中暗暗嘀咕小题大做,但封温玉也没反驳这话,而是质问:

“那还有什么法子?难道让人把你这门撞开?”

封温舟难得对封温玉冷脸:“一扇门而已,总比你摔下来要好。”

封温玉连续呸呸呸了几声,她瘪唇:

“你可别诅咒我!”

她这分明是完好无损地下来了。

封温舟瞪她,封温玉也瞪回去,她不满道:“我都吃了三日闭门羹了,你不和我道歉,还要恼我?”

封温舟抿唇:“你活该。”

“谁让你不和我走。”

提起这事,封温玉又有点心虚,她呐声道:“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么。”

院子中安静了一阵,封温舟才说话:

“是我没用。”

封温玉瞬间一个头两个大,她不理解:“分明是我的事,你为什么要怪到自己头上!”

封温舟转过头,一言不发。

封温玉麻了,他总是这样,固执得要命,只认自己的死理。

正院里,周玥瑜才让管事下去,就听说二姑娘和二公子闹起来了,她头疼扶额,但对这二人的矛盾,周玥瑜压根不想插手。

往日也不是没发生过两人争执,而外人一旦插手,只会叫两人越闹越凶,最后连带整个封家都不得安宁。

恰是这时老爷身边的小厮回来了:“夫人,老爷说有一本奏折落在了书房,让小的回来取。”

书房重点,没有主子在场,再是信重的小厮也不得冒进。

闻言,周玥瑜眼睛一亮,她亲自去书房取了奏折,然后吩咐:“去叫姑娘来一趟。”

封温玉怒意未散地来了前院:“娘找我什么事?”

周玥瑜将奏折交给她:

“你跑一趟吏部,将东西交给你爹,可是要快些,你爹催得紧。”

一声催得紧,让封温玉拒绝的话全部咽下,她瘪了瘪唇,说:“知道了。”

下人早备好了马车,封温玉拿着奏折就能出门,一路晃晃悠悠地到了吏部,六部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封温玉只能请人进去通传一声。

如今天气才将将要入春,她还披着鹤氅,一袭红色在肃静的吏部门前格外显眼。

有人瞧见了背影,认出了她,本来要回翰林院的步子,硬生生地转了一个方向。

听见身后脚步声,封温玉稍稍偏了偏头,待瞧见了一身官服的顾屿时,封温玉忍不住地有一点点尴尬。

可不就是尴尬!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那日烟花会顾屿时好心安慰了她许久,但她情绪一缓和,瞬间意识到她和顾屿时的独处不合适,便寻了借口说要找地方借水洗脸,结果一去不复返。

也不知道那日她走后,顾屿时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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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应该不可能在原地等她了吧?

杂念纷纷,但她也没有主动搭理顾屿时,只当做自己没看见,抱着奏折站在一边,低着头祈祷顾屿时可千万不要认出她。

然而,期盼落空。

“你怎么在这里?”

人停了下来,还就停在她旁边,封温玉也是有一刻无语了。

她磨磨蹭蹭地抬起头,闷声说:“来给我爹送东西。”

奏折的一角从鹤氅中露出来,她拿住奏折的手指都冻得有点发白,顾屿时也看见了,他微微皱眉:“我替你送进去。”

虽说是快要入春,但天气还没有回暖,冷风呼啸地,只在外间待了一会儿,就能冻得人浑身发抖。

封温玉下意识地将奏折收紧了一点,她轻咳了一声:

“谢过顾大人好意。”

顾屿时和她爹又不在同一个部门,眼见她爹催得紧,可见里头内容肯定是重要的,万一有不能被顾屿时看见的东西呢?

封温玉全然忘记顾屿时的官职,侍读学士,被送到御前的奏折大部分都会由他读给圣上听。

她防备了个寂寞。

顾屿时也看出了她的防备,心下莫名一堵。

莫名情绪作祟,他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沉声说:“二姑娘放心,我不会偷看。”

他叫她二姑娘,可真刺耳。封温玉在心底默默地想。

等她听清顾屿时的话,她眨了眨眼,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但还是没有半点要把奏折交给他的意思。

真倔。

顾屿时都有点要气笑了。

而这时,封榕臾也终于出来了,他惊诧地看见两人待在一起,又皱眉看向封温玉被冻红的脸颊:“怎么是你亲自送来了,路上冷不冷?”

封温玉一边将奏折交给他,一边摇头:

“马车里烧着炉子呢。”

封榕臾接过折子,当着顾屿时的面打开了,封温玉见状,欲言又止。

然而封榕臾看完折子后,点头道:“没错,正是这个,外头冷,阿玉快回去吧。”

话落,他朝顾屿时转头看去:

“顾侍读有没有时间,替我看看这封折子?”

这折子正是今年吏部要申请的预算,高党一事结束,查出来的赃款足够批下六部的预算,还绰绰有余。

顾屿时是御前人,对圣上可以批准的预算底线肯定清楚,也是巧了,居然在这里遇上了顾屿时。

要知道,平时顾屿时几乎是从来不到六部这边的。

封榕臾有意从顾屿时这里打探些消息。

封温玉这时还没走呢,听见她爹的话,尤其是顾屿时还朝她看了一眼,热意瞬间窜上她的脸颊,她左顾右盼,就是不肯看向顾屿时。

顾屿时像是有点迟疑:

“下官应是不便——”

尴尬到了极点,封温玉头顶都要冒烟了,她恼羞成怒,下意识地阻止:“顾安澜!”

一瞬间,四周陷入一股莫名的安静。

封榕臾拿着折子,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没弄懂这是个什么情况?

封温玉也是懊悔咬唇,她怎么就叫出了这个名字。

是顾屿时出声打破了沉默,他回答了封榕臾的前一个问题:

“下官有时间。”

有人看向他,他也抬眸,四目相视间,她抿了抿唇,像是怔了一下,又很快垂眸偏过了头,不肯回望他。

【作者有话说】

小顾:你叫我,你心里有我。

女鹅:滚呐!

【小顾,你……[白眼][白眼]】

【女鹅默默流泪,封爹成功让女鹅颜面无存。[捂脸偷看]】

【小沈快上线了,小裴也快了!】

【今天的更新奉上啦!】

42| 第 42 章

◎简直是在做梦!◎

第四十二章

顾安澜。

顾屿时已经进了吏部有片刻时间, 他沉默地拿着折子,脑海不断徘徊着那一声顾安澜,他难得有些失神。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

后来的那两年, 他和她的交谈肉眼可见地减少, 彼此争执的时候,言语就化成了最锋利的刀刃,恨不得将对方捅个遍体鳞伤。

她骨子中藏着傲,这样的情况下, 她对他的称呼也变成了冷淡疏忽的顾屿时。

再想听她喊一声顾安澜,简直是在做梦。

他有时也在怀疑,这一场所谓的重回过去, 是否仅是和离时他不甘心的一场梦。

不甘心和她最终走到物是人非的结果。

******

封温玉也在想——顾屿时真讨厌。

都已经退婚了,他就不能自觉一点地和她保持距离吗?

抱着这个心思,封温玉调头就走的速度很快,隐约听见背后有什么声响, 但她没在意, 直到手腕被人拽住, 她被迫停下!

封温玉微惊,下意识地抽回手腕, 再回头去看, 就看见一脸阴郁的颜云鹤,一身墨蓝色暗纹的鹤氅衬得他有些难以直视的贵气, 但他此时微微喘着气, 将这份贵气破坏了不少。

封温玉那点不自在消失, 出声抱怨:“你干嘛吓我一跳!”

颜云鹤被倒打一耙, 憋屈道:“我喊了你不下十声。”

结果她不仅不搭理他, 还越走越快, 让颜云鹤不由得心生慌乱,二人那日是有口角之争,但也不至于让她再也不搭理他吧?

她不愿理会他了。

这个念头一出,颜云鹤也顾不得二人是否还在闹别扭,下意识地追了上来。

所以刚才背后传来的声音是他在喊她?

封温玉抬手摸了摸鼻子,她忽视掉这个问题,然后纳闷:“你怎么在这里?”

他又没有官职,来官署区做什么?

颜云鹤抬手指了指和六部距离不远的皇宫:“我刚从宫中出来。”

长公主和文元帝一母同胞,惯来关系亲厚,现下才二月底,长公主打发他入宫给文元帝请安,用寻常百姓的话来说,他这就是来娘舅家串门来了。

如今春寒料梢,颜云鹤怎么也没想到会在皇宫门口看见封温玉。

惊喜之余,他又不禁生出惊疑,颜云鹤不着痕迹地将女子的妆容尽收眼底,然后仿若不经意地问:

“阿玉来官署区做什么?”

封温玉有点冷,她还在朝马车的方向走,满不在意地回答:“给爹送东西。”

不是来找谢祝璟,也不是来找顾屿时。

颜云鹤笑得眯起眼,那股慵懒矜贵劲从他身上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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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笑着说:“那还真是巧了,晚上一刻钟,咱俩都得错过。”

他想说缘分的,但又觉得过于直白了点,最终还是收敛了。

封温玉白了他一眼,有点无语,什么巧不巧的啊,好像两人见个面是什么登天的难事一样,而且现下初春裹着寒意,叫二人冷得浑身都在打着颤,多耽误一刻钟,就是多受一刻钟冻。

不抓紧时间归家,在这儿闲聊什么呢。

春意一来,京城中青年才俊就换上了单薄的春衣,好像根本不怕冻一样,封温玉也是其中一员,她里头就穿了单薄的春裙,若非出来时披了鹤氅,不知道要有多狼狈。

她将自己裹在鹤氅中,巴掌大的脸都藏了起来:“你怎么来的?”

颜云鹤回答她:

“马车。”

封温玉视线扫了一圈,在拐角的巷子边瞧见了马车,她归心似箭,没再管他:“那你也赶紧回府吧。”

颜云鹤有点不乐意。

她们有两三个月没见面了,这才说了几句话啊。

他绞尽脑汁:“时辰还早,福春楼那边新推出了一种温酒,要不要去尝尝?”

“伯母应该也不在府上,你回去了也是无聊。”

封温玉觑了他一眼,倒是不意外他知道娘亲不在府上,自她祖父当上了首辅后,送来封家的请帖简直数不胜数,去哪一家,不去哪一家,都有讲究,但再是挑挑拣拣,娘也忙得脚不沾地。

今日是寿王妃设宴,她昨儿就听娘提过一嘴,还想带她一起赴宴,被封温玉忙声拒绝了。

这些成亲后妇人的聚会,偶尔无意中透出的虎狼之词简直能让人臊得钻到地下去,她们和未出阁的姑娘也没什么话题,三句话不到就是询问有没有定下亲事。

人人都知道封家和谢家有亲近之意,但她一日未定亲,别人就觉得有可趁之机。

尤其她祖父官位又升了一截,对储君之位有意的皇子们更是着急拉拢,其余人又有意讨好,于是太多人明里暗里地给她推荐族中的青年才俊。

封温玉有幸经历过一两次,从此对这类宴会避之不及。

颜云鹤还在游说,封温玉被磨得不行,只好捂住耳朵道:“知道了知道了,别念叨了。”

颜云鹤一顿,他有点气笑了:

“你还嫌我烦了。”

旁人想要他说几个字,还得看他心情呢,她倒好,这么光明正大的嫌弃。

果然,主动贴上来的,就是不会被珍惜。

心底这么想着,在小姑娘上了马车,转头催他“快些啊”时,他又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你先行一步,我叫马车跟上你。”

他再不着调,也不可能和封温玉同乘一辆马车。

福春楼。

二人坐在了二楼靠窗户的雅间,锦书几个婢女小厮都跟着在里头,一是伺候两位主子,二也是省得惹人闲话。

桌面上煮了一壶酒,颜云鹤和她介绍道:

“这是店家新酿的青梅酒,度数低,最适合你这般的人。”

封温玉恼了他一眼,什么叫她这般的人?

颜云鹤没回答这个问题,他自是了解封温玉的,酒量一般,却是有点贪杯,这种度数低的果酒最是适合她。

酒香味很快溢满了雅间内,案桌上也摆了几道吃食,但封温玉只心心念念地点着那壶酒,颜云鹤失笑地替她斟了一杯酒,提醒她:

“先尝尝如何。”

拇指大小的白玉酒杯,几乎是才尝到味就没有了,透着一点酸甜的酒香瞬间溢满口腔,封温玉忍不住地轻轻弯起了眼眸。

她在府中时,娘和二哥都不许她沾酒,也就只有颜云鹤会带着她偷喝。

也因此,二哥对他越发看不顺眼。

这酒不醉人,颜云鹤很大方地给她倒了三杯,叫她过了一番滋味,雅间内烧着炉子,气温一上来,人就有点懒洋洋的了,封温玉倚靠着楹窗,头枕在手臂上,安静地朝下头看去,人来人往的坊市也添了些许余韵。

她倚在楹窗上看风景,自也有人在看她,他靠在位置上,女子仿若眼含秋波,面若春霞,他捏着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喉结稍稍滚动,将酒水一同咽下去。

偷得浮生半日闲。

这个念头不自觉地就出现在脑海中,颜云鹤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封温玉不明所以,不解他在笑什么,她刚要问,余光瞥见了什么,她惊讶地转头看去,也忘记了自己想要说的话,她叫颜云鹤来看:

“那是不是乔家的马车?”

刚才马车的提花帘被风吹起来的一刹间,她好像看见乔安虞。

颜云鹤听话地凑过来,他眯着眼仔细地辨认马车上的标识,很确定地冲封温玉点头:“是乔家的。”

封温玉整个脸都皱在了一起,有些惊疑不定。

她瞧着乔安虞去的方向好像是瓦舍,不止她看出来了,颜云鹤也看出来了,他“呦”了一声:

“不得了,咱们乔姑娘也肯下凡了?”

这话,真是够阴阳怪气的。

颜云鹤惯来不是好性子的人,也知晓乔安虞和封温玉的那点矛盾,他也是个拉偏架的,甭管乔安虞因为什么针对封温玉,都不妨碍他看乔安虞不顺眼。

乔安虞出身高贵,自持是出身后族,平日中是有点抬起下巴看人的,对于瓦舍之地更是不屑一顾。

瓦舍,是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尤其夜间最是热闹,这里头有京城最大的勾栏、酒肆和青楼。

因着青楼的存在,乔安虞每每听见瓦舍两个字时,眉头都死死皱在一起,嫌恶也摆在脸上久久不肯消去。

颜云鹤说乔安虞今日下凡,不过在讽刺乔安虞罢了。

封温玉也有点意外,不过这件事到底和她没什么关系,她虽然是疑惑,却也没有追根究底的想法。

******

高党一事让京城沉寂了一段时日,但三月一过,整个京城就都热闹起来了。

无他,三年一次的会试要开始了。

各处的举人都奔赴京城赶考,大街小巷的客栈和酒楼都住满了人,就连牙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有举人要住客栈的,自然也有想要租个小院子安心读书的。

便是封温玉这段时间的应酬也多了起来。

不过,眼下这群人的聚会不再是蹴鞠骑马,或是赏菊观梅,而是把地点都设在各个茶楼,稍不留神,或许就能听见几个青年凑在一起文辩。

封温玉再一次被叫了出来,茶楼格外热闹,她和江知兰缩在一起,江知兰附耳对她说:

“听说有人给这次会试的举人列了个排行出来。”

封温玉惊诧了:“文无第一,这如何能排个高低出来?”

江知兰失笑:“这自是排不出来的,不过有几个人夺魁的呼声很高。”

她冲着楹窗前的那群人抬起下颌:“瞧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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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奔着那些人来的。”

她们这些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而能考得会元的人选,家世背景寻常都是不错,毕竟世家倾轧,资源封锁,从草根爬上来的人能有几个?

封温玉也心知肚明,她压低了声音,揶揄地笑:“我记得孔公子也是今年参加会试,依着孔公子的才能,必然能榜上有名,我可就提前恭喜姐姐了。”

江知兰闹了个脸红,她拉着封温玉赴宴的心思,也不过是想瞧瞧孔怀瑾,作为当下考生之一,他自然会经常出现在这等以文会友的场所。

封温玉眨了眨眼,掩住了眸中的情绪,眼前一幕对她来说有些恍若昨日,顾屿时会试的那一年,她曾也这般频繁地出入各个茶楼。

底下又传来争辩的声音,封温玉不着痕迹地呼出一口气,她探头朝下看去,待看清争辩的那人是谁时,她轻挑了下眉,是和乔安虞定亲的那位李公子。

封温玉和江知兰凑近,有些疑惑:“怎么不见乔安虞?”

闻言,江知兰也纳闷地摇头:

“听说别人给她送去的帖子都被回绝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是在忙什么。”

要知晓,往日乔安虞最是喜欢热闹,哪怕和封温玉不对付,也是场场聚会都不落下。

真是稀奇。

【作者有话说】

女鹅:她在搞什么鬼?

小乔:偷摸地干大事。

【会试开始了,来吧,下注吧,猜猜小沈和小裴哪个男配会先出来,话说小裴也算是二进宫了。[闭嘴][闭嘴]】

43| 第 43 章

◎沈敬尘◎

第四十三章

或许是乔安虞太过反常, 以至于,再一次撞见乔安虞的马车朝瓦舍去的时候,封温玉的好奇达到了顶峰。

她转头太突然, 像是做贼一样鬼祟, 锦书险些没拽住她:“姑娘是要去哪儿?”

封温玉摸了摸鼻子,她微低了些许声音:

“我就是好奇,这瓦舍到底有谁在,居然能引得乔安虞三番五次地前往。”

得, 这是要看热闹。

锦书没有拦她,只是提议道:“瓦舍内鱼目混杂,不如姑娘叫上周叔一起?”

她口中的周叔是指平日中接送封温玉的马夫, 他年轻时是在镖局中走镖的,自有一身武力,否则也不会被周玥瑜安排在封温玉身边。

封温玉知晓锦书的言下之意,看热闹行, 但要保证安全。

她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没反驳锦书的提议, 书瑶匆匆叫来周叔,封温玉一抬头, 见乔安虞的马车快要消失在街道尽头, 几人来不及再闲谈,忙忙追了上去。

有周叔在, 封温玉倒是没跟丢人。

就是这种尾随别人的行为, 叫她有点心虚, 生怕会被乔安虞这个当事人捉住现行。

脑子一热, 她就追上来, 等冷静下来, 她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冒失,正再纠结是否继续跟下去的时候,前头的马车停了下来。

封温玉屏住呼吸,下意识地一侧身,有点做贼心虚地想,不会发现她了吧?

要是被乔安虞逮住她,指不定怎么言语臊她呢!

紧接着,封温玉就看见乔安虞下了马车,只带着一个婢女往瓦舍里头走去,把马车停在了小巷拐角处,封温玉瞬间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这是不想引人瞩目呢。

封温玉有点迟疑了,她还要继续跟上去吗?

她是有点好奇乔安虞的反常,但明知别人藏着掖着,还要追根究底别人的隐秘就有点讨嫌了,怀着这样的心思,封温玉停了下来,正要转身离开,她就眼睁睁地看着乔安虞踏入了教坊司。

乔安虞去了教坊司!

等脑子清楚地传来这个认知时,封温玉险些惊掉了下颌。

教坊司是什么地方?里头培养各种伶人,偶尔有罪人之后也会被送到教坊司,直白地说这也是一处勾栏,顶多是比青楼好一点,里头的伶人没有那么轻易地陪客卖身。

不那么轻易,不代表没有。

而封温玉也听说过教坊司的名声,算是京城内最大的一处勾栏,里头不仅有伶人也有伶倌,是以,不止有男子会出入这里,也有一些女子出没,但都会寻个听戏的名头。

但是那些女子通常都是成了婚的,少有未出阁的姑娘出入这教坊司。

这年头女子艰难,嫁人后也得不了几年太平日子,什么纳妾养外室的数不胜数,有些性子软的就忍气吞声,默认地那般过一辈子,性子强硬的也会为了自己的儿女而忍耐。

封温玉身处高门,深知这些人家瞧着金玉其外,但内里指不定怎么腌臜呢。

和离很难,毕竟闹起来了,丢的不是一个人的脸面,不过一旦儿女成家了,没了后顾之忧,明面上是不闹开,但私底下借着听戏的名头出入教坊司的妇人可不是没有!

据封温玉所知,之前有个外放的官员在地方宠妾灭妻,妻子实在受不了,借吃斋念佛的名义去了庄子。

名头不过是哄外人罢了!实则私底下的生活快活得不得了。

那官员又是满口仁义道德的,最是好面子,能拿其怎么样?能舍得名声和离吗!

不仅不敢宣扬,还得自个儿眼巴巴地替其妻子找由头,那所谓的吃斋念佛就是他自己传出去的消息。

就如同封温玉,她娘就不止一人对她说,嫁人一事,高嫁不好,低嫁也不行,选个稍低点的门楣,日后一旦不顺心,大不了搬入自家的宅子住着,还说什么会给她的嫁妆中再添上些宅子。

封温玉纵然知道这些腌臜,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乔安虞在闺阁时就敢往教坊司跑啊!

这一旦传出去,坏的是乔家姑娘的名声。

纵然乔大人只要她这么一个女儿,但乔家旁支的姑娘可是不少!世人一旦怀疑乔家的家风,可不管什么主脉旁支的!

尤其是现下二皇子和四皇子都是争储的关键时刻,四皇子乃是皇后的亲生子,也是乔家的外孙,一旦乔家名声有染,二皇子一派定然会借此大力抨击乔家和四皇子。

乔安虞疯了吗?!

怎么敢在这个时候犯糊涂。

而且乔安虞已经和李家定了亲,李家那种家风一旦知晓乔安虞出入教坊司,不论她是真来听戏还是看人,都不可能再把这门婚事继续下去。

退婚无所谓,凭乔家的能量,乔安虞和离再嫁都不是难事。

但名声不能坏啊!

封温玉忍不住地猜测,难道是乔安虞被迫和李家定了亲,这番行为是在无声地抗议?

但那也太蠢了,哪有不找对方的错处,而坏自己名声的。

再说,她自认是对乔安虞有一些了解的,乔安虞不可能为了做戏委屈自己出入这种地方。

越是分析,封温玉越是麻木。

所以,乔安虞还真的在教坊司看上某个伶人了?

封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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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地转头,问向锦书:“我看错了,是不是?”

锦书知道她在问什么,哭笑不得地回答她:

“姑娘没看错,乔姑娘的确是进去了。”

锦书有点担忧姑娘会一时好奇地也跟进去,忙忙出声隐晦地劝阻:“姑娘,时辰也不早了,咱们该要回府了。”

说实话,封温玉的确有点想要一探究竟,是谁啊,这么有魅力,能把乔安虞这么高傲的性子迷成这样。

但她没这个胆子。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想起在扬州城时她和表哥追着家中下人而去,快要接近云烟楼时,顾屿时怒不可遏出现的一幕。

那还是她第一次见顾屿时发那么大火。

他在悲愤,也好像有一点藏得很深的恨意,以至于他控制不住情绪。

也让封温玉时至今日也还记忆犹新。

封温玉不着痕迹地抿了下唇,她也觉得没意思了,转身道:“回去吧。”

管他是谁呢,总归和她没什么关系。

教坊司内。

雅间里头的人听见声响,他轻垂着眼眸,安静地坐在琴前,如同月宫玉桂,清冷皎洁,令人不敢攀折,但那双手上缠着纱布,像是谪仙跌落凡尘,又像是美玉存瑕,让人惋惜的同时,又不自由地生出妄念和破坏欲。

乔安虞进来后,就让人将雅间的门关上了。

她一下子就看见了他手上的纱布,瞬间急了:“他们又来折磨你了?!”

如果顾屿时看见这人,定然是一眼就认得出这人是他恨之入骨的霖玉公子,但他不在,眼前只有乔安虞一人,乔安虞不认得什么霖玉公子,只知道沈家长公子,只认得沈敬尘。

沈敬尘远不如十二年后的从容,他落入教坊司才不过一年,顶多是被磨了性子,如同提线木偶般地坐在了台前供人取乐。

他还没从沈家落败中回过神,就已经登高跌重落入尘埃。

往日相识之人,好友避而不见,或是来看看往日仰望之人如今跌落的惨状来满足一下自己那点隐晦的心思。

沈敬尘不想再和从前有任何牵扯。

于他而言,那是伤疤,让过往相识之人看见他的狼狈,只会越发让他意识到他如今的处境,越发的……叫他难堪。

沈敬尘低垂着眼眸,回答乔安虞的话也是冷淡至极:

“这和乔姑娘无关。”

话落,他微微拧眉,对乔安虞出入教坊司的行为不赞同,语气稍微生硬:“你不该再来的。”

他早提醒过乔安虞,不要再来教坊司。

但乔安虞一意孤行,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劝解。

即便他知道,乔安虞每一次到来都会让他好过上一些,但沈敬尘不愿。

他已经沦落至此,乔安虞是他在沈家落败后难得对他存有善意的人,他做不到利用这一份恻隐之心拉着她陷入泥潭。

乔安虞见他还是这么冷淡,难免有些挫败。

从前就是如此,他是沈祭酒的孙子,沈家是书香门第,作为国子监的院长,沈祭酒门徒无数,清誉之名响彻天下,作为其的嫡长孙,自幼被他亲自教诲,也养成了一副清冷的性子。

乔安虞第一次见他时,就是在国子监。

乔安虞见过太多因她身份而讨好谄媚的人,她倒是不觉得讨厌,只是见得多了,习以为常后也不会再投去视线。

那一次,她也是去找表哥四皇子,初见沈敬尘时,他就是不卑不亢,待表哥也是不冷不热。

三人作别,她忍不住地再三回头,后来她瞧得出表哥对他的态度不满意,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她不自觉地替他说了一声好话:“沈公子醉心文学,不通人情世故,表哥和他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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