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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黎晚棠表情一怔,如果不是先前就听石头说过这句话,她还以为这人是在跟她告白。
盯着他那张认真的黑眸,黎晚棠噗嗤笑道:“你这话刚才石头就说过,不会是你设定的吧?”
她刚搬进来的时候,记得他说过,石头的入侵系统是他设定的。
傅砚深幽深目光在女孩脸上停留了两秒,而后平静移开:“不是,我们只说出了标准答案。”
她和石头的对话他听见了,所以当她问出这个问题时,也认为那句话是最好的答案。
听到他这个回答,黎晚棠满意地勾起嘴角。
市面上有诸多大品牌的扫地机器人,傅砚深为何偏偏选了石头,她好像有些明白。
石头不光名字跟他契合,说话风格也很像。
“明天下午我会出差江城,那边股权融资的事需要我过去处理,两家吃饭会延迟到下周。”傅砚深按摩好右边膝盖,又换到左边。
他顿了下,又道:“你比赛当天,我不一定能赶回来。”
“没事啊,比个赛而已,你没必要特意赶回来。”
黎晚棠还挺诧异傅砚深会跟她报备工作行程,两人这样,莫名有点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
还有就是,这次比赛她没想过要邀请他。
傅砚深瞥她一眼,主动解释:“你参加比赛长辈们都知道,如果我不去,我妈会是第一个打电话过来骂我的人。”
半躺着不舒服,黎晚棠拿过抱枕刚垫在脑袋下,听到他这话,嘴角含笑地看向他:“宋阿姨也会骂你呀?”
做什么都那么优秀的人,原来也会被家长骂。
傅砚深没觉得这事丢人,坦然道:“嗯,没少骂,很多时候是被我气的。”
两人同居以来,还从未心平气和聊过家里这些事,再者也是不感兴趣,现在听他提起,黎晚棠脑子突然冒出,宋阿姨叉腰指着他骂的画面,莫名觉得好笑。
她笑意微敛,眼底的求知欲却藏着不住:“比如什么事,宋阿姨会骂你啊?”
傅砚深停下手里的动作,偏头正好对上女孩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纤长的睫毛轻眨着,像只八卦的蝴蝶。
他黑眸低垂,继续手上动作:“在你的事情上。”
“……”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黎晚棠笑容微僵:“有我什么事?”
他们从订婚到领证不挺顺利的嘛,就算起初她不乐意,但也没在傅家人面前表现出来。
所以宋徽音能因为什么事,去骂傅砚深。
“说我性格闷,做事不懂得变通,嘴还笨。”
按摩时间结束,傅砚深轻轻将她双腿放回沙发,起身时,低头看了眼她:“还怕我,把她这个儿媳妇弄丢了。”
“……”
黎晚棠眸色愣住,一直都知道宋阿姨喜欢她,但没想到会那么喜欢。
怕弄丢了。
难道他以前是有弄丢过?
黎晚棠没深想,抬脚活动了几下膝盖,撑着沙发垫坐起身。
再次抬头,傅砚深正在厨房洗手,见他仔仔细细清洗每一根手指,绵密的泡沫在指尖来回摩擦着。
知道这人洁癖严重,但他这般龟毛的清洗方式,让人看着心里不舒服。
仿佛沾染了什么有毒细菌,而细菌源是她。
黎晚棠撇嘴,扯着嗓子故意说道:“其实宋阿姨也没说错,你这人性格古板沉闷,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这话落下。
傅砚深忽而回头看她:“所以,你当初抗拒这段婚约,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性格?”
黎晚棠错愕反问:“难道你认为,你性格很好?”
这人真是自我感觉太良好,或许是习惯了优越感的围绕,活到现在都没觉得自己性格有问题。
“没有。”傅砚深转过身继续去洗手,沉默片刻,低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黎晚棠又茫然抬头:“你知道什么?”
傅砚深扭头去看她,脸上表情认真:“我会试着改变目前这种性格。”
“……”
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嘴,这人怎么还认真了?
一板一眼,分分钟就要跟你来真的。
“还是别了吧,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性格这种东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的。”
黎晚棠抓过沙发上的药品,穿上拖鞋,弯腰去端泡桶:“你千万别乱改,做自己就好。”
她好不容易习惯,并让自己接受古板且带着点爹味的傅砚深,真要莫名其妙改了,她还得重新去适应。
怪麻烦的。
“别动。”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傅砚深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接过她手里的泡桶:“以后这种事有我在,不需要你做。”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叮嘱:“你膝盖刚擦过药,早点回房去休息。”
黎晚棠愣怔地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而后缓缓直起腰,看向已经进入洗手间的男人,微挑了挑眉。
看吧,她还是习惯这样的傅砚深。
有爹味-
早上陪她晨练完,傅砚深就急匆匆去了公司。
下午一点,准时坐上飞往江城的飞机。
黎晚棠回到舞团就一直在排练,这些准确消息,还是沈老师打电话过来说的。
“砚深走之前跟我打电话了,说他这次出差有点急,你这次比赛不一定能赶回来。”
黎晚棠单手拿着手机,默默听着没吱声。
这些事傅砚深走之前跟她说过,而且她并不在意。
“他也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不习惯,特意要我问问你,要不要回家来住两天。”
沈听荷说着,捂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瞧瞧,砚深还是挺关心你的。”
黎晚棠差点没被嘴里的饭菜噎死,急忙拿过水杯喝了口。
傅砚深这是不放心她膝盖旧伤,还是担心她在家里不会按时休息,临走还跟沈老师打去这通电话。
再说了,她怎么可能回去,真要被她爸妈发现端倪,这次比赛不就泡汤了。
“哎呀,我都搬进去那么久了,有什么不习惯的,他也太大惊小怪了。”黎晚棠撇嘴抱怨。
沈听荷低声笑道:“呦,看来你们小两口相处得还不错,你都开始把砚深那里当家了。”
黎晚棠:“……”
这话还能这么理解?
心里是这般想,嘴上却不反驳,黎晚棠默默转移话题:“明天你跟我爸都来吧。”
沈听荷:“嗯,都来,不光我和你爸,傅家人都来。”
黎晚棠拧眉,忙问:“你怎么把傅家人都叫来了?”
一个内部比赛而已,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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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师动众了。
“不是我叫的,你婆婆知道你有比赛,主动跟我要内场票,说是要亲自过来支持你。”
黎晚棠彻底不说话了,她和傅砚深虽然领证了,但是都还没改口。
沈老师这声婆婆喊出来,直接把她秒灭。
训练一整天回到家,黎晚棠习惯性先去泡脚。
边泡脚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和叶知薇发信息,告知她抢到票的事。
这次比赛,看似舞团内部组织的活动,但开通了网上直播,过来看现场的人还不少。
免费票更加难抢,沈老师是卖了老大面子,才拿到这些票的。
听团长的意思,上面领导是想趁这次比赛,与直播同步,借此来宣传他们东方舞蹈团。
电子票发送成功,黎晚棠见叶知薇简单回了个好,就知道她这会儿肯定是在忙。
放下手机,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目光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察觉水温变凉,忙把脚拿了出来。
傅砚深说过,水温变低再泡下去没有任何效果,这句话她竟莫名地记住了。
擦干脚,黎晚棠穿上拖鞋,弯腰端起泡桶的那一刻,想起昨晚与今晚的区别。
也是在这时候她才发觉,家里有个男人其实也挺好。
起码她有作为他妻子的优待。
傅砚深不在家,黎晚棠晚饭随便拌了个蔬菜沙拉,一边刷着小视频,一边慢悠悠地吃着。
身边少了个念叨管束她的人,偌大的房子顿时呈现出一种,惬意而又舒适的自由氛围。
饭后,黎晚棠去阳台散步,半小时后换上衣服,前往舞蹈房训练。
只是她刚把腿放在把杆上,一旁的手机冷不丁响起。
黎晚棠偏头看清来电显示,着急忙慌地把脚拿了下来。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电话铃声响了好几遍,她深吸两口气,平复好气息后,缓缓接通:“喂。”
“明天就要比赛了,预防你膝盖旧伤复发,今晚不许在家偷偷训练。”
傅砚深低沉且不容置疑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入耳廓,就像数学老师临时给她布置作业,极其惊悚。
耳边的话还在继续:“早点休息,睡眠充足,才有精力比赛。”
黎晚棠单手握着手机,仰头四处去查看,很怀疑这人是不是在家安装监控,不然怎么那么了解她的动态。
而且还那么及时!
“傅砚深,你是魔鬼吗?”人都出差了,还特意给她打电话叮嘱这些,甚至算准她会偷偷去练习。
傅砚深眉头微拧,没懂她这话的意思,但也能想到她肯定是不高兴:“我这边还有事,先这样。”
黎晚棠那股气还没发泄完,那头已经挂断电话。
她拿下手机看了眼,视线又落在膝盖上,几秒后,用力深吸几口气,气呼呼地转身回房。
江城这边。
傅砚深刚挂断电话,萧仲就急忙上前提醒:“傅总,人还在会议室等着呢。”
傅砚深回头看他,脸上表情冷沉:“嗯。”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转身往会议室走。
萧仲一怔,低垂着头,忙跟了上去。
总觉得傅总打完这通电话心情不是很好,刚才案子聊到一半,他突然出声暂停,大家还以为是提出的融资案不行。
跟出来才发现,傅总是要急着打电话。
他不敢靠近,就远远地看着,从语气上分析应该是给家里人,脸上至少没有工作时的那股铁面无私的严肃劲。
可见傅总没说几句就挂了,回过头的脸色,比他出来的时候更严肃了几分。
萧仲不敢继续猜想下去,只知道这次行程安排得很满,他们现在还在公司加班,就是想快点完成这次的融资计划案。
能看得出来,傅总是着急回京北-
傅砚深说话虽然直,但句句都说在点上。
黎晚棠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养精蓄锐,用好的状态迎接明天的比赛。
第二天,她很早就起床,穿上表演服,跟着音乐在家里跳了两遍完整版,确定每个动作没出错,才退出舞蹈房去洗澡。
换上衣服,黎晚棠直接去了演播厅。
比赛是在晚上八点举行,六点就有观众陆陆续续检票入场。
沈听荷进场前,先跑到后台来看她,黎晚棠这会儿正在化妆。
从镜中看母亲出现,她惊喜回头:“妈,你们这么快就过来了。”
“刚到,你爸还在门口接你婆婆他们呢,我先过来看看你。”
沈听荷偏头打量她脸上的妆容,左右看了眼,会心一笑:“真漂亮,有我当年的影子。”
黎晚棠余光瞥见憋着笑意的化妆师,弯唇道:“夸我漂亮,非要带上你,真自恋。”
母女俩说话一直都这样,两人的相处模式不像母女,更像是朋友。
化妆师对沈听荷熟悉,笑着接话:“沈老师年轻时候的照片,可是我们国剧院的门面招牌,招牌生的女儿,当然也漂亮。”
两人被化妆师这话逗笑,而后又互夸了一遍。
沈听荷偏头拍了拍黎晚棠的肩,低声道:“别紧张,把这次当作你的独舞表演,忘掉比赛,你只要尽情享受这个舞台就行。”
黎晚棠知道母亲是特意过来安慰她的,以往的每一次比赛身边都有她陪着。
但这次不同,她不是老师而是观众,只能静静坐在台下欣赏她的表演。
“嗯,不紧张。”黎晚棠给母亲露出一个放松地微笑。
这时,沈听荷接到黎智海打来的电话,听到是接到人了,她拿着手机匆忙离开。
只是在转身时,她又忽而抬手给黎晚棠比了个加油手势:“棠棠,爸爸妈妈在台下帮你加油。”
或许是头一次见沈老师做这么幼稚的动作,黎晚棠捂嘴笑了起来。
妆发完成,所有参赛人员需要在候场区等待。
候场区正前方有块超大液晶屏,能看到台前的情况。
白露晞化完妆,快步跑到黎晚棠身旁落座:“哎呀,我节目太靠前了,搞得我好紧张。”
说着,她扭头问:“晚晚,你节目排第几啊。”
黎晚棠视线从屏幕移到她脸上,笑道:“我是倒数第二个,不紧张,但等待时间有点长。”
“啊,倒数第二呢,这期间不得熬死。”
白露晞懒洋洋靠着座椅,轻声感慨:“算了,我这属于早死早超生,跳完后,还能有心情看接下来的比赛。”
黎晚棠笑了下没说话,她也清楚节目靠后运气挺差的。
不仅舞者本身需要调整好紧张的心态,观众的关注度下降,也会形成审美疲劳。
白露晞见黎晚棠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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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忙改口:“不过你这个属于压轴表演了,我看好你哦。”
黎晚棠侧身撞了下她,夸道:“嘴真甜。”
八点比赛正式开始,第一个节目登台,舞台灯光变暗,现场一片安静。
此刻实时直播的人数也在逐渐上升,加上推流的效果,屏幕闪过的评论还算热闹。
黎晚棠认真观看每一个节目,屏幕前的舞者都是熟悉的面孔,看到台下评委及观众给予的掌声,后台人员也会欣慰地跟着鼓掌。
快轮到白露晞的节目时,她起身去侧台准备:“晚晚,我先走了。”
黎晚棠起身拥抱她:“放轻松,好好表现。”
“嗯,你也一样。”
白露晞刚走没多久,罗恩和温若棠推门走了进来。
前排同事纷纷跟他们打招呼,罗恩笑着往里走,径直来到黎晚棠身旁:“晚棠,听说你节目比较靠后。”
黎晚棠偏头笑道:“嗯,运气好,我有足够的休息时间。”
排列的顺序没法改变,她这话也像在安慰自己。
温若棠在他们旁边坐下,嘴角轻扯:“看来你心态不错,希望能继续保持下去。”
她略过罗恩看黎晚棠,眼底藏着笑:“我们的节目排在中间,不早不晚刚刚好。”
两人眼神对视上,黎晚棠微挑了下眉,语气轻快:“恭喜啊,我就说罗师哥是福星吧,你看,有师哥在,你运气都变好了。”
意思是说,她所有的好运都是罗恩给的,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她没必要在这炫耀。
温若棠动了动唇,气得握紧指尖,当着罗恩的面她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再次让黎晚棠得逞。
她和黎晚棠在舞蹈团里明面上看似和谐,私下彼此都没有好脸色,而她总想跟她比个高下,不管是说话还是表演,想占她上风。
原因无他,温若棠就单纯觉得,黎晚棠这辈子就是她的克星,不管什么场合只要有她在,所有的目光都能被她夺走。
这刻也是如此,罗恩看到她,完全忘了她才是他今晚的舞伴。
大家边看边分析舞蹈上的失误,时间也算过得快。
很快就轮到罗恩和温若棠去做准备。
不一会儿,屏幕显示他们两人的表演,两人配合得默契,雾气弥漫的舞台上,他们仿佛与音乐融为一体,无论是肢体动作,还是视觉效果非常完美。
镜头扫过台下观众,多数都是一脸沉浸欣赏的模样。
不可否认,他们这支舞蹈跳得真的很棒。
果不其然,直播间里也在这一刻刷屏,闪过去的弹幕还没看清就已经跳过去了。
反应很热烈。
现场也有同事开口:“有罗恩助跳,他们不拿奖都难。”
“是啊,温若棠真会挑人,专挑我们团男首席。”
“别羡慕,人家有那个本事,而且她跳得也不差。”
耳边的话还在继续,黎晚棠却无心听下去,默默起身穿过走廊,来到舞团后门的露台透气。
她似乎再晚出来几秒,候场区的空气能闷到窒息。
黎晚棠双手握住扶杆,仰头对着天空,深呼吸一口气。
尽管她的心态已经调整得很好,但在漫长的等待里,那种无形的压力围绕在身旁,挥随之不去。
特别是看了那么多优秀的节目后,纵然她有过诸多比赛经验,心底依旧会涌出紧张。
黎晚棠低头看了眼膝盖,而后蹲下身,掌心覆上轻轻按摩着:“老伙计,待会可别掉链子。”
释放完紧张的情绪,重新回到候场区,有同事叫她,说是可以去侧台准备了。
黎晚棠扫了眼所剩无几的同事,笑着给大家鼓劲,也是在给自己鼓劲:“大家加油。”
“加油!”
黎晚棠转身后,对着虚空深吸一口气,她微垂着睫,提前让自己进入状态。
跳身韵需要形神兼备,内外统一,形成身心互融。
所以神韵是这段独舞的灵魂。
点头跟后台老师打过招呼,黎晚棠一步步踏上侧舞台,余光微瞥,竟能看到台下大片观众。
前两排的位置,正是她父母和傅家长辈,右手边是捂嘴犯困的叶知薇。
现在时间快到晚上十点,大家连坐好几个小时,确实会乏困。
黎晚棠弯唇,如果能带手机,她真想把叶知薇这一幕拍下来,事后好好嘲笑她一番。
正要收回时,余光不经意瞥见一道黑色身影。
男人身高腿长,此刻却稍稍弓着腰,越过人群,一点点挪到空出的位置上。
看到傅砚深出现的那一瞬,黎晚棠表情微怔,似乎很惊讶他能赶回来。
从他微乱的头发来看,应该走得很急。
不知为何,她原本心底的那点紧张,随着傅砚深的出现,竟慢慢退散。
想到这是独属于傅砚深的魔力,黎晚棠嘴角很浅地勾了下。
恰好这时,原本盯着主舞台看的男人,忽而偏头,他像是有感应般,漆黑的眸子不偏不倚地朝她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隔着一扇薄薄的道具门,两人视线毫无征兆地对上。
第22章
男人眸色很深,抬头时,舞台灯光倒映在他脸上,将他清冷严峻的面容染上几抹暖光。
黎晚棠没有偷看被抓包的心虚,反倒大大方方伸手跟他打招呼,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笑容。
这个笑不为别的,就为他及时赶回来看她的比赛。
先前对于他出不出现,她没有任何期待感,甚至来不来都无所谓,但是当他出现在台下的那一刻,她心情竟有说不出的愉悦。
或许是想证明自己,他这几日的陪练没白费,就在今晚,他将是那个最好的验收人。
傅砚深看到女孩脸上露出的笑容,眉眼间不自觉柔和下来。
瞬间觉得,他急忙赶回来是对的。
就算是单纯的内部比赛,他也不能错过,甚至缺席。
看着女孩盈满笑容的样子,傅砚深嘴角也难得牵起一抹细微的弧度,片刻,他无声说出三个字。
黎晚棠原本还在诧异这人刚才是不是笑了,在看懂他的嘴型后,低头轻笑起来。
她看懂了,傅砚深说的是——放轻松。
原来他也会安慰人。
黎晚棠收敛嘴角笑意,抬起头,信心十足地跟他比划一个OK手势。
上台前她或许还有点紧张,但看到台下坐着的家人朋友,她这会儿只想用心跳完这段舞蹈。
无关比赛,就单纯想展示给他们看。
当主持人报出她的节目后,舞台灯光忽地变暗,让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观众,瞬间来了精神。
仰头张望,大家的眸光里带着些许期待,似乎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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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什么类型的舞蹈,需要如此昏暗的舞台效果。
就在这时,一束光打在舞台中央,水墨画屏风后,倒映出一道纤细的身影,女孩昂头翘指,如皮影戏般展现在观众面前。
别出心裁地出场设计,是黎晚棠跟编舞老师提议的,老师听完立马就采用了。
现在从台下观众的表情来看,效果确实不错。
随着音乐声从四面八方涌入,定格在屏风后的皮影,一点点舞蹈起来。
鞜樰證裡她足尖轻点,如蜻蜓掠水,旋转时,水袖从腰间缓缓舒展,升起的雾气瞬间被推开,像湖面荡开的一圈圈水波纹。
舞台效果美不胜收,像一幅梦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遮挡的屏风从侧面移开,头顶灯光骤然亮起,台上翩翩起舞的皮影人,顷刻间像被注入灵魂,在耀眼的灯光下活了过来。
她俏皮地兰花指按住心口,仰起纤细的脖颈,眼波随着指尖的舞动,如望穿云霄。
宛如软丝般的腰肢一拧,双膝微曲,整个身子向后折叠,背脊瞬间弯成一道惊险的弧形。
台下有观众轻呼出声,似乎被她如此柔软的身姿所折服,让人不禁想到当年春晚爆火的青绿腰。
也是因为超高难度和独特美学的形态,引发全网模仿热潮。
而台上的表演者,有过之无不及的效果,体态甚至更加唯美。
傅砚深看到黎晚棠这个下腰动作,搭在扶手上的指尖微微收紧,目光有些担忧的落在,支撑她整个身型的膝盖上。
练习的时候,有好几次她膝盖支撑不住,直接摔倒在地。
完成这个动作,需要腿部和腰部的力量保持平衡,定格的这一分钟,她膝盖肯定会受力过度。
沈听荷对黎晚棠旧伤复发的事不知情,看到女儿弧线完美的下腰动作,眼眶微微泛红。
她抿了抿唇角,偏头跟宋徽音低声解释:“就这个下腰动作,棠棠应该练习过很多遍,难度非常大,动作稍有不慎,很容易韧带拉伤。”
宋徽音不懂跳舞背后的艰辛,听沈听荷这么说,瞬间心疼起来:“看来成为艺术家真不容易,棠棠从小就练舞,获得过那么多奖项,一看就是吃了不少苦。”
说着,她扭头去看姗姗来迟的傅砚深:“以后在家,你必须宠着点棠棠,你年纪比她大,会疼人这点优势别藏着,没事多拿出来晒晒。”
“家里能干的事,你一并包揽,决不能让棠棠动手,你作为棠棠老公,有责任和义务让老婆开心,你性格沉闷死板,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宋徽音对自己儿子说话的语气,不用刻意去看她脸上表情,嫌弃的意味昭然若揭。
“……”
叶知薇微挑了下眉,拿着手机录视频的指尖轻抖了下,片刻后,捂嘴偷乐。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傅家的人,初次见面,觉得搞政治的人都挺正派的,行为举止颇有讲究。
但现在亲耳听到傅砚深母亲这番话,瞬间打破她对政界人士的刻板印象。
宋阿姨说话风趣诙谐,还蛮可爱的。
就她这态度,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黎晚棠是亲生的,傅砚深才是那个上门女婿。
对于母亲这番言论,傅砚深或许是听过太多遍,不反驳,反而认真点头:“嗯,我知道。”
黎晚棠从小跳舞的艰辛,除了沈听荷夫妻俩清楚,他或许是最了解的那个人。
舞台上。
黎晚棠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知台下观众的反应,更不知直播爆屏,此刻她全身心,用肢体动作去赋予这段舞蹈的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台上灯光再度变暗,轻盈舞动的画面,如流云踏月,昙花一现。
翩翩起舞的那道灵魂仿佛被黑暗笼罩,光束垂落,那抹剪影重新被定格在屏风之中。
音乐声缓缓落幕,逐渐平息。
观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段舞蹈,犹如给他们创造了一场美梦。
梦醒了,他们看到的依旧是最初那个皮影人。
欢呼声和掌声在这一刻同时响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们对这段舞蹈的喜爱。
原本陷入沉睡的现场,热情高涨,精气神十足。
黎晚棠从屏风后走出,弯腰朝台下观众,深深鞠了一躬。
起身时,余光看了眼前排位置,视线从家人们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傅砚深身上。
他跟其他人一样,抬手鼓掌,但盯着她看的目光里,黎晚棠从他眸子里看出了几分骄傲。
是来自丈夫对妻子的那种骄傲,以及监督者的骄傲。
评委给予评论后,纷纷打下自己的分数,交给统分工作人员。
黎晚棠鞠躬下场,直到她走下舞台,热烈的掌声依旧在舞台上空飘荡。
今晚最后一支舞蹈结束,主持人邀请所有参赛人员上台。
白露晞还来不及跟黎晚棠细细寒暄,听到主持人的话,连忙拉着她快步往台上走。
“晚晚,你快往中间站,今晚的冠军非你莫属。”
她这支舞蹈演绎得真的很棒,彻底诠释了什么叫形神劲韵,宛若游龙戏云。
温若棠走过来时,听到白露晞这话,扯唇笑着调侃:“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陪跑,安静做片绿叶。”
她声音不大,但周边人都能听到。
白露晞见不少同事笑着回头看她,气得咬牙:“说得你不像个陪跑似的。”
“是不是,答案等会儿不就知道了。”温若棠面带微笑,语气里藏着自信。
白露晞还想回怼,胳膊忽然被黎晚棠轻扯了下,等她扭头时,她用眼神示意她,她们现在是在舞台上,台下观众能看到她们的一言一行。
“哼,走着瞧。”
白露晞咬牙从齿缝里挤一句,目光转向台下。
心想,打狗不急于一时,她等着看她如何打脸。
颁奖仪式开始,主持人慷慨激昂说着流程词。
侧台工作人员在密锣紧鼓地统计分数。
终于在主持人那番话落下时,分数统计完成。
女主持人拿到名单卡片,侧头看了眼参赛舞者,神秘一笑后,请出舞团领导进行颁奖。
黎晚棠的紧张早在上台前就用完了,这会儿身心放松,注意力全放在台下,此刻正挤眉弄眼跟叶知薇互动。
而台下的叶知薇不停地给她比划爱心,宛如一个死忠粉。
黎晚棠被她的动作逗笑,目光正要收回,不经意和傅砚深对上。
见人这会儿又恢复到一本正经的教授模样,她忽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指尖也学叶知薇那般,悄悄给他比划一个爱心手势。
她理解的不是爱意,而是她膝盖旧伤复发,他对她照顾的感谢。
思想飞到九霄云外的黎晚棠,完全没注意听主持人报出的名次,直到胳膊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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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撞了下,她才恍然回神。
黎晚棠下意识去看身旁的白露晞,轻声问:“怎么了?”
白露晞嘴角噙着浅笑,朝她挤眉弄眼:“你得奖了,主持人叫你呢。”
“啊?”
黎晚棠表情忽愣,抬头才发现好多人都在看着她,包括他们舞团的领导。
反应过来后,黎晚棠快步上前,弯腰接过领导递过来的奖杯:“黎晚棠,恭喜你,成为这次比赛的总冠军。”
“谢谢李团委——”
黎晚棠话刚说一半,忽然睁眼,有些震惊地看向眼前领导,不可置信地问道:“李团委,您刚才说,我是……冠军?”
李团委以为她是激动坏了,笑着又重复一遍,还说了些好好努力,为团争光的话。
黎晚棠笑着点头,视线落在手里的奖杯,好一会儿,她抬头看向台下,满心欢喜地拿起奖杯跟沈听荷他们挥手。
就到这时,她欢喜的目光突然被傅砚深比划的手势所吸引,定睛一看,是示意她看手表。
黎晚棠不知他的用意,目光低垂,落在右手腕上。
当看见表盘亮起,屏幕闪出几个大字,眸光顿住。
——恭喜,实至名归,得偿所愿。
黎晚棠盯着这几个字看了许久,再次抬头,眼底竟闪过淡淡的湿润。
她什么都没说,把她努力看在眼里的傅砚深全懂了。
犯规。
他干嘛搞得那么严谨而又煽情的话,像文凭很高的样子。
好吧,他学历确实牛掰-
颁奖仪式结束,大家纷纷鞠躬下台。
白露晞快步跑到黎晚棠身旁,兴奋而又激动地恭喜:“晚晚,我就知道冠军非你莫属!”
余光瞥见走过来的温若棠,从她低落的表情来看,心里应该非常不爽,自己又是第二名。
白露晞视线落在她手里的银杯上,轻扯唇角:“晚晚,你要是红花我甘愿当你的绿叶,不像某些人,千年的老二还沾沾自喜,眼睛都长在天上了,目中无人。”
“你说谁呢?”
温若棠获得第二名心里本来就不爽,现在听到她这话,瞬间火冒三丈:“有本事,你也拿个第二名看看。”
“你……”白露晞气得跺脚。
“拿第二有什么意思。”
黎晚棠轻笑出声,举起自己的奖杯,偏头漫不经心观摩着:“第一名的奖杯才好看。”
这么直面开撕的场景不多见,下台的同事纷纷走了过来,饶有兴致地暗中看戏。
黎晚棠见温若棠脸色已经彻底变黑,余光扫了眼继续过来围观的同事,偏头跟白露晞打招呼:“我家人还在场外等我呢,就先走了。”
白露晞笑着挥手:“好嘞,拜拜。”
黎晚棠换好衣服,快步往场外走,刚到门口,就看到在一旁等待她的家人们,笑着小跑过去:“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她脸上妆容还来不及卸,只是换上衣服,就小跑出来了。
宋徽音率先开口:“等我家冠军儿媳妇,多久我都愿意等。”
听到这个称呼,黎晚棠下意识去看傅砚深,见他面色淡然,甚至很习惯的样子,她眼眸低垂,稍有些不好意思走上前。
“棠棠,你一直是爸爸妈妈的骄傲。”
沈听荷上前拥抱住她,偏头豪不吝啬地夸奖:“编舞很有创新,加上你扎实的舞蹈功底,这个冠军你拿得实至名归。”
再次听到这句话,黎晚棠快速瞥了眼傅砚深,弯唇笑了:“你才知道,你女儿一直都很优秀。”
沈听荷失笑:“早知道了,这点我从不否认。”
大家跟着笑了起来,纷纷送上祝福。
宋徽音瞥了眼半天说上话的儿子,笑着开口:“天色不早了,我们等砚深忙完,这周末聚聚。”
沈听荷与宋徽音相识多年,怎会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低头掩嘴笑了下,出声附和:“是不早了,棠棠他们也需要早点回去休息。”
两位母亲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没意见,相互寒暄告别后,此刻只剩下叶知薇一个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