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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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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摩尔曼斯克的极光-61

061

小尼奥的中文学得很好,因为母亲在莫斯科待了这么久,但她仍然拒绝融入,拒绝学习俄语,她的语言和饮食习惯从始至终都维持得像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以至于他从记事起,就不得不磕磕绊绊地不断学习,才能跟自己的母亲说上话。

他的妈妈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掠而过雀鸟闷闷不乐。

小尼奥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的妈妈现在并不开心。

他抱着毛绒玩具,爬上妈妈身边的一张红绒毯高脚凳,问妈妈是不是不想要跟自己过生日。

宝石般翠绿的眼瞳里将喜怒哀乐都表现得一览无遗,脆弱到一触即碎。

他还太小了,尚未学会伪装自己的情绪。

如果苏莺此刻回答“是”,那她大概很快就能看到自己的儿子委屈巴巴地掉下眼泪来。

于是苏莺很温柔地抱住他,告诉他,当然不是。

她甚至还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

小尼奥欣喜地瞪大了眼睛。

妈妈无法离开庄园,他不知道她是如何提前为自己准备礼物。

但无论她给出什么东西,她的任何心意,他都会满满当当地收下来,然后像个绅士一样恭敬地回礼。

苏莺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字。

然后告诉他,如果能用上外公给取的名字,寓意会更好。

“水至清则无鱼,”漂亮的女人即使身处囚室多年,举手投足里,仍旧都是镌刻在骨子里的优雅,“但我想,你在这样的环境里,应该很难满足外公的期望。”

但很容易满足的小尼奥却依旧高兴地欢呼起来,大声告诉她,只要是妈妈给的,寓意就是最好的。

蛋糕被仆人推进房间,然后又被无声地掩上了门。

于所有人看来,这对母子仿佛是庄园里的隐形人。

苏莺握着他的手,教他切蛋糕的时候告诉他,问他是否愿意帮自己一个小忙。

小尼奥用力地点头,满心欢喜地询问妈妈到底想要什么。

苏莺切蛋糕的动作有刹那的迟疑,如果小孩在这个时候回头,也许他就能发现从来不会哭的妈妈,连眼睛都是红红的。

漂亮的女人微笑着提完了自己的要求,小尼奥点头应允,吃着甜甜的蛋糕,告诉自己的妈妈,他一定会在今晚尽快拿到那盒糖果,毕竟,今天是他这几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他的妈妈也在祝福他生日快乐。

“小傻瓜,这世上总会有人真心实意地为你过生日,且不求回报地希望你快乐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小尼奥本能地眨了眨眼睛,他聪慧地嗅到了一丝不太寻常的苗头。

“那妈妈呢?”

妈妈是真心实意为我过生日的吗?

她的妈妈没有回答他。

他的妈妈在第二天就离开了他。

他一直以为,只要他保持现在刻苦且优秀的状态,他的妈妈很快就能从房间里出来,她可以去花园里散心,也可以去马场中骑马,她还可以像安德烈或者爱德华的母亲那样去俄罗斯任何奢侈商店里购物,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只要他足够努力,她的母亲就能获得自由。

只是苏莺没能等到那一天,她采用了一种更决绝的方式来达成目标,即便欺骗她的儿子也要获得的自由。

而苏致钦也是在很久以后才知道,即使他跨出西伯利亚的雪原,他也同样无法拥有真正的自由,权势和声望像一袭华美而沉重的锦袍,他依旧被套上了黄金的枷锁。

他就像那个寓言故事里,日复一日撑船的国王,被一刻不停的洪流所奴役。

在南法的梧桐树下,他为什么会被14岁的乔雾吸引,大概也仅仅只是因为她分花拂叶,踏着日光冲他微笑时,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在西伯利亚的雪原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生命力——像野草蔓藤般肆意疯长的,自由、旺盛、鲜活而强大的生命力。

那是一盆,他费劲了心思,也无法在花盆里栽种出的玫瑰。

绿意浓烈,生机盎然。

跟随蒙德斯基从西伯利亚回到莫斯科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随身带走的那个盆栽,从始至终也没有发过芽。

苏致钦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在橱窗百货中常见的抹面蛋糕。

不对,其实并不常见。

因为它长得实在有点丑,与“精致”二字,完全搭不上边。

他能看懂蛋糕表面软塌塌的拉花,是红色的玫瑰,也能看懂歪歪扭扭寄出来的线条,大概率是一条龙。

只是龙的造型对乔雾来说实在是太难了,需要有灵巧的手才能裱出栩栩如生的长着长须的脑袋,需要很耐心才能一片一片用小刀勾出鳞片,还有龙的爪子。

苏致钦失笑了一瞬。

乔雾很聪明,知道将龙的爪子藏进玫瑰里面,这样她就不用单独另外再装饰了。

翠绿色的瞳孔有足足半分钟的失神。

然后,在少女的迟疑和忐忑中,他找到自己的声音。

“是的,我刚刚用完餐。”

乔雾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这时候也说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

她能猜到他的童年多少过得不太快乐,所以庆生这种事大概率也是多此一举。

不然为什么她跟在他身边这一年多来,从未见过他有这样的习惯?

但是既然苏致钦已经用过餐了,那这个蛋糕他很可能也吃不了。

她正准备说,要不我把它拿去处理掉,却忽然听见他说:“但我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我想,我应该能够吃完它。”

一瞬间从他语声中倾泻出来的温柔之意,几乎要人心头一软,但很快,意志坚定的乔雾女士,就迅速回过了神。

她急着想将能够证明自己愚蠢透顶的证物毁尸灭迹,眼见苏致钦已经拿起了蛋糕的分切刀,乔雾紧急伸出“达咩”的尔康手。

“先生不要勉强!蛋糕不会浪费,实在不行我可以把这个送给拉夫罗夫吃!”

执刀的手就悬在蛋糕表面。

苏致钦动作一顿。

“拉夫罗夫是谁?”

苏致钦抬头的时候,脸色几乎是在瞬间骤冷,乔雾几乎要被他的眼神给冻住,一脚刹车,差点没撞到墙上。

“当然您要是想吃,这一整个都是您的。”

“……”

握着刀柄的手背骨线绷起,随着苏致钦切蛋糕的动作露出衬衣袖口处一截冷白色的腕骨,白皙的皮肤包裹着凸起的骨骼,能看见他手腕上方崩起的青筋。

无论是他的手指还是露出来的腕骨,透着一种很强的力量感和分寸感,也正因为此,才额外染上了一股禁欲的色气感。

等苏致钦慢条斯理地将蛋糕切出一半,在下叉之前,他轻飘飘地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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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夫罗夫是谁?”

漫不经心,像是毫不在意。

毁尸灭迹的路走不通,乔雾只能接受现实,勇敢地正面迎敌。

只是眼看自己辛苦了几个小时的成果即将被顶级大厨验收,虽然这个大厨从食物味觉上荤素不忌,但她多少还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心血是否值得一个好评。

这时候忍不住就催了一句。

“先生您怎么管这么多。”

“要不你先尝一口试试?”

雪白的奶油夹着树莓的果肉被抿进嘴里,苏致钦缓慢优雅的进食极度消耗着她的耐心。

“好吃吗?”

“拉夫罗夫是谁?”

“这重要吗?!”

你都问了三遍了!

乔雾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苏致钦消耗完1/6块蛋糕,抬起眼帘,一板一眼地认真道:“我需要评估你是不是在平安夜的当晚破坏了我们彼此的约定。”

乔雾:?

我破坏了什么约定?

我一个努力讨老板欢心的打工人,我能有什么坏心眼!

但见乔雾一脸“你为什么连这个都要管”的荒谬表情,苏致钦只觉得口舌间那股香腻的淡奶味都变得如同嚼蜡。

他不知道她在奶油里调了什么口味的果酱,居然会有一股雪蟹的酸味。

你跟那个男人说了多久的话,是不是也对他露出对我一样的笑,会不会也用你惯用的狡猾,去逗他开心。

苏致钦敛眸,鸦羽似的睫毛盖住绿瞳,他仍旧坚持自己的意见。

“乔雾,在这个方面,你有义务向我坦诚。”

乔雾:“……”

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小心眼”,却想不通他语声里的惆怅从何而来。

“是酒店里的西点主厨,他教我做了这个蛋糕,”乔雾垂头丧气,“先生,您应该知道我的水平。”

“这么复杂的流程,在没有人教的情况下,我一个人根本完不成的。”

味蕾上酸涩的苦味随着又被送进来的一口奶油所冲淡。

树莓果酱里还有果茸原本的细微颗粒感,咬开颗粒,舌尖有酸意绽开,苏致钦却并不觉得苦,反而有尝到一丝微不可察的甜意。

乔雾将奶油的口感调得很好。

奶油里没有劣质的甜味,却有一种很清透的回甘。

整个蛋糕的甜味主要来源于果酱和水果夹心。

虽然造型上勉强能看,但味道确实不错。

苏致钦握着叉子的手指,忽然紧了紧。

原本味蕾上已经开始消化的甜意慢悠悠地泛出了一丝酸来。

这大概就是那个拉夫罗夫的配方。

毕竟乔雾做蛋炒饭连盐跟味精都分不清。

乔雾原本忐忐忑忑地等待用户的好评,却不知道为什么,苏致钦周围的气压忽然又低了不少。

乔雾被他起起伏伏的情绪弄到不明所以:┌(。Д。)┐

是吃到头发了吗!

她明明已经带了一次性发套了啊!

乔雾一颗心被吊得七上八下,眼见苏致钦已经快消灭掉第二个1/6,危机大概率已经解除了一半,乔雾也不禁对自己的手艺好奇,就不客气地用小叉子挖了一块。

结果一口下去,就差没把自己的眼泪感动出来。

太!他!妈!好!吃!了!

我!是!什!么!神!仙!

食物跟人都是一样的!

绝对不可以以貌取人!

但乔厨房杀手烹饪废物雾到底还是忍不住,捧着餐盘里的一小块蛋糕,满意地叹了一口长气。

“我真的是个烘焙界的天才。”

“还不错。”

苏致钦被她洋洋得意的口吻逗到,可唇角才弯到一半,又微不可查地沉了一下,他低低地哼了一声——

可想而知,拉夫罗夫肯定教了她很多。

乔雾并没有闻到弥漫在房间里的酸味,但她在确认苏致钦没有拐着弯子说反话之后,骄傲地只差没叉腰了。

“那可不是。”

学渣乔雾在烹饪方面经不起夸,她今晚颇有种一雪前耻的扬眉吐气。

苏致钦先前在捷里别尔卡的时候,还嘲笑她,说她只能在火锅汤里,确保食物的口味。

看看,我今晚就告诉你,什么叫天赋异禀!

不知道为什么,苏致钦的“还不错”,让她没来由地地有点飘。

“先生,我觉得,我要是真打算在这方面潜心苦练,那基本就没米其林主厨什么事儿。”

她以前自己给自己做饭,就是把食物瞎鸡儿往锅里一倒,确保东西煮熟吃完不会拉肚子就万事大吉。

这回难得认认真真做一次,没想到超出预期这么多,由此可见,她就是那种“不飞则已,一飞冲天”的烹饪人才。

苏致钦微笑着放下蛋糕叉。

“是的,可惜鉴于你进一次厨房就能伤一个手指头来看,你还剩九次机会。”

乔雾脸上再多的洋洋得意都哑了火,一直藏在口袋里的左手,本能地蜷了一下。

苏致钦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

“过来,让我看一看。”

乔雾撇了撇嘴,知道瞒不过他,干脆大大方方地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摊在他面前。

左手食指指腹有割开的小口,她用酒精棉简单消了一下毒,拉夫罗夫本来已经给她递了创可贴,但乔雾记得陈鸽跟她说过,她疑似乳胶过敏,所以创可贴的粘胶部分,可能就会导致她的指尖红肿。

乔雾便以贴了创可贴做事情不方便为由拒绝了他。

也幸亏伤口小,在不沾水的情况下,没多久血就止住了。

“是快结束的时候嘛,本来要清洗抹刀的,但我不小心拿到了流理台上的水果刀。”

乔雾自己说出来的时候,也有点不好意思。

本来很完美的一次厨房演习,要不是她最后粗心大意,也不至于挂这种彩。

苏致钦:“……”

这种裱花过程中的低级错误,就跟让人买西瓜,结果买成葡萄没什么两样。

但想想,这好像也确实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

乔雾在厨房里的反应根本不能拿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揣测。

苏致钦将她潦草包在手指头上的纸巾揭开,所幸伤口不大,已经停止出血,但从纸巾上斑驳凌乱的血迹来看,当时的场面应该很鸡飞狗跳。

他叹了口气。

“所以你今晚还是违背了约定?”

乔雾当场噎住——苏致钦要求她照顾好自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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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受伤。

虽然不知道给她定这个要求,到底是他临时起意,还是蓄意为之,但她现在满脑袋里都是一句吐槽——狗逼你可真容易翻账记仇啊。

“情有可原,先生。”

她丝毫不慌,甚至还白了他一眼,试图将手抽回,他没让。

“疼不疼?”

苏致钦垂着眼帘,目光落在那一截刀口上。

声音里罕见的温柔,让乔雾甚至有种冲动,回到30秒之前,去删掉脑袋里那串弹幕。

她坐在沙发上,男人认真地低着头,正仔细检查着她已经止住血的伤口。

他立体的骨相长得实在很优秀,眉骨高,眼廓深,鼻梁又很挺,额前有碎发搭在他的眼皮上,鸦羽似纤长*的睫毛在他白皙的下眼睑处落下蒲扇似的疏影,如蝶翼般轻轻抖动。

如果不需要跟那双看似温和,实则压迫感和攻击性很强的绿瞳对视的话,从她现在的角度看过去,他的五官棱角里,甚至还有一种清冷的、不可亵玩的疏离感。

呼吸间,男人温热的气息拂过她饱满的指腹,像毛茸茸的却没有什么实质的羽毛,轻轻扫过的她指尖的薄茧,有一种让人心颤的麻痒。

套房里暖气的温度似乎开得有点高了,她明明已经脱掉了厚重的面包羽绒服,哪怕只穿了一件针织衫,仍然觉得后背沁出了一层薄汗,热乎乎黏哒哒的。

随着苏致钦偏头认真打量她的动作,男人指腹间传递过来的热意源源不断,竟能顺着她左手食指指尖,徐徐烫过她的腕骨,然后沿着她的胳膊血液,像虫子一样钻进心里,直接熨到她的心脏。

乔雾热得后背发痒,呼吸都有点些乱,连额角都密密麻麻地出了汗。

急促的心跳让人心慌意乱,她急于从这种不适的热意里挣脱,她想从他手里把手指抽出来,对方却没让。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苏致钦胶着在她指尖的目光,居然能够让她产生一种,自己呼吸的空气都被粘稠到了实质化的错觉。

呼吸不畅,她闷得胸口都有点发疼。

她试着转移注意力,挪开目光往旁边放空,结果正好对上路易斯的眼睛。

趴在地上的雪豹一脸嫌弃扭开了脸,转头去舔爪爪。

乔雾:?

你把脸给我转回来。

你这一脸“啧啧啧,恋爱的酸臭味”是什么意思?

乔雾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魂穿到了路易斯身上,不然她为什么能从豹豹怪毛茸茸的脸上看到这么一句奇怪的吐槽。

乔雾:“……”

可能从小吃昂贵的鱼子酱长大的宠物,大脑的发育程度就是跟动物园里的不太一样吧。

乔雾隔空对不理人的俄罗斯坏猫咪翻了个白眼,手腕却被人轻轻一扯,她的身体本能地往前倾了一下。

脸颊压在他锁骨上的时候,苏致钦顺势就抱住了她。

乔雾本来就穿得不多,而苏致钦身上也就只穿了单薄的白衬衫。

她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因为他环抱的姿势,而压到他的胸口。

男人被熨帖得宜的衬衫下,胸口是紧实有力的肌肉,有点硬。

热意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身体里传过来。

……救命。

更热了。

乔雾受不了这样熨贴着升高的温度,正准备从他怀里挣开,就听见他的声音顺着她垂落在耳廓的碎发,柔柔地从头顶落了下来。

“以后这种事情不用再做了。”

诶?

乔雾从他怀里仰起脑袋,疑惑地瞪大了眼睛:“是不够好吃吗?”

刚刚是谁跟我说口感不错?

怎么就突然出尔反尔了呢!

苏致钦低眸跟她对视。

翠绿色的瞳孔完完整整倒映着她忪怔不解的脸。

他像是很认真地在看着她,又像是恍恍惚惚地在失神,似乎是在透过她的眼睛,看另一个人。

又或者说,他在逡巡着,寻找那个人。

但他的目光太过干净和虔诚,乔雾的脑中的记忆却莫名地闪回到了摩尔曼斯克大街的雪夜长凳上。

他告诉她。

他是她的信徒。

而她最终架不住蛊惑,主动亲吻了他。

在那个夜晚里,幕天席地下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太过荒唐。

乔雾只觉得自己心脏旁边像是放个扩音器,跃如擂鼓的声音震得她头皮发麻,耳朵发热。

苏致钦温柔的目光落在小红狐狸同样红通通的耳朵上,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很好吃。”

“那——”

乔雾本能地昂头想问他为什么他觉得很好吃却又让自己不要再做了,这不是变相看不起她么。

可话还未说完,扶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又将她的脸重新按回到了他的胸口。

乔雾听见他的心跳。

坚定而有力。

而苏致钦也终于听到了他心里的声音。

“大概是,不太舍得。”

“……”

“一直以来,都不太舍得。”

第62章 摩尔曼斯克的极光-62

062

舍不得?

舍不得什么?

她做的这个蛋糕的卖相,总不至于让人惊艳到舍不得吃的地步吧?

乔雾皱着眉头回忆一下两人吃蛋糕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苏致钦两次拿起蛋糕切刀最后都悻然作罢,要不是她催了两句,估计她这时候应该都已经把蛋糕送给拉夫罗夫了。

乔雾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

但是苏致钦给出这个级别的赞誉也未免太高了,理性来说,她受之有愧。

只不过,既然大厨都不吝赞美,那她勉为其难接受一下表扬,也不是不可以哦?

毕竟谁让她!

烘焙的手段,天赋异禀呢!

如果乔雾现在屁股后面要是长着大尾巴的话,尾巴尖尖基本上已经翘到了天花板。

她必须要非常努力地做好表情管理,才不至于在这个当口笑出声来。

还好她之前在厨房里就拍了点照片,等会还能发到群里去收割一波彩虹屁。

给明昭情欲流里的群友们好好开个眼,对了,也得给晓静看一看,免得她们总是一天天地把她的黑暗料理挂在嘴上。

真一雪前耻。

真扬眉吐气。

乔雾脑补了一下群里的彩虹屁,忍不住开心地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怀里的人有点不太安分。

苏致钦本来今晚确实没有计划,但架不住乔雾热情,暖烘烘地往他怀里拱。

所以,就当是消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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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合情合理?

“想要?”

乔雾鲜少在这方面主动表达诉求,所以哪怕苏致钦也有片刻意外,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微微暗哑的嗓音沉沉地落进她的耳朵里,乔雾在幻想的彩虹屁里回过神,原本扶在她后背的、温热的手掌已经不疾不徐地开始往她腰间下滑。

乔雾:?

“先生!”

温软的手指警觉地按住了他的手背,阻止了他进一步探进来的动作。

乔雾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往路易斯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企图唤回他的良知。

“您不觉得这里多了一双眼睛吗?”

有一说一,在某些方面,乔雾从心理上实在没办法接受,房间里有其他活着的生物。

已经成年的雪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长着倒刺的舌头伸出来又惬意地卷了回去,然后用一种“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蔑视表情,跟乔雾大大方方地来了个对视。

乔雾:“……”

“他又不懂。”

苏致钦抬了一下眉毛,不知道她到底在拒绝什么。

他将乔雾小小的反抗细节顺利地解读成欲拒还迎,便侧眸看了眼仍旧躺在地上犯懒的宠物,从善如流地往卧室的方向吹了个口哨,已经成年的雪豹,知情识趣地从地毯上爬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摇摇晃晃地甩着他的尾巴,就自顾自地离开了套房的客厅。

诺大的套房里寂寂无声。

乔雾目瞪口呆,严重怀疑,有人魂穿了这只豹豹怪。

苏致钦平直的声线里有一丝无奈。

“现在可以了吗?”

乔雾沉吟了三秒:“我觉得——卧槽!”

整个人从沙发上被抱起来的时候,她惊呼一声,本能地用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后背撞到门板上,乔雾几乎被半托着悬在半空,她怕苏致钦失手摔她,只能手脚并用抱紧他。

“你又要干什么?”

少女柔软香腻的气息拂面而来,苏致钦能感受到她纤细的双腿正有力地缠住他的腰。

挣扎间,有细软的发丝落在他脸上,随着他加重的呼吸而起起落落,挠得人心痒。

碧绿色的瞳孔,眸色由清亮转晦暗。

他右手托着她,腾出的左手还能在她身上不疾不徐地作恶,微笑着告诉她,她的信徒想要供奉神明。

“……”

乔雾一口气没提上来。

你昨晚供奉得还少吗?

想搞我就直说。

但她到底没好意思这么直白,只能嗤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问他,这次又打算供奉多少。

两人无论是从体力还是精力上都相距甚远,乔雾只希望他能明白可持续发展的到底,严格遵守“做五休二”的国际惯例,他要是再继续出尔反尔下去,哪怕她现在食髓知味,也会忍不住想要原地罢工。

苏致钦把脸埋在她的颈项,不疾不徐地亲吻着她,等闻够了她身上甜甜的橙子香,才低低笑了声。

“如果中途不被阻拦的话,那应该有成千上万。”

乔雾:“……”

你怎么不说,运气坏一点,你还能送我一条人命呢!

苏致钦左手掰正她的下巴,红宝石面的戒指抵在她的喉结上,乔雾呼吸不畅,本能地张开嘴,他已经重重地吻了上来。

不知道是谁的身体撞到了开关。

“啪嗒”一声,原本亮堂的套房客厅重归黑暗。

静寂无声的室内,除了细碎的亲吻,只剩空气里淡淡的奶油香。

楼下平安夜的街道彩灯折射光亮,遥遥地从落地玻璃窗外透上来,与漏窗而入的皎月交织。

交错的光影里,是她颤抖振翅欲飞的蝴蝶骨,是他被鞭挞后留下来的、没来及结痂的血痕。

在谷欠望当中浇灌爱意。

体温被反反复复地焚烧。

连他抬起的眼帘里,都是湿漉浓润的深情。

目之所及,都是氤氲的热意。

她被抛向云端,又被重重压下。

乔雾闭上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奇怪的瘾。

不应该顺他的意。

也不应该再让他肆意妄为。

任何约定好的规则似乎并不能束缚住他。

或者说,他从来不喜欢遵守规则。

直到听到有人按门铃,叮铃叮铃。

乔雾乔雾,是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她浑身湿透,迷迷糊糊里,耳边不断放大的是他的呼吸声和亲吻声,身后压着冰凉的门板,凉意熨帖肌肤,让她勉强地捞回一点神。

“苏致钦。”

扶在他肩上的手下意识推了他一下,示意有人不要乱来,但男人只微微抬了一下眉毛,埋在她颈项的声音却含含糊糊的。

“你应你的,我做我的,也没什么关系。”

乔雾理解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他显然是在故意为难她。

她气不过,干脆低下头,一口咬在他肩上,又引来男人低笑。

“要不然你就别理他。”

乔雾:“……”

不行,听声音是拉夫罗夫。

但她现在被人一头摁在淋漓尽致的暗潮里,根本做不到一心二用。

背后,门前。

有人疑惑。

“乔雾,你在里面吗?”

胸前,身下。

有人在笑。

“乔雾,你有在听吗?”

她抬手捂住唇,不想让自己在这种场合里失态。

当然在里面,当然有在听。

但她无法开口,极致拉扯的欲念之火将她整个人反复焚烧。

眼尾已经氲出水汽,下眼睑的睫毛被漫出的眼泪打湿。

苏致钦原本拖住她身体的右手忽然松了一下,乔雾怕摔,吓到惊呼,一惊一乍如在无人的乐园玩过山车。

像是两个不听话的坏小孩跟随父母参加露天酒会。

长辈聚在一起聊天喝酒,畅谈时政经济。

而被毒蛇引诱的孩子们,拿起桌上的红苹果,悄悄地躲进了被白色餐补盖住的长桌底下。

在隐秘的角落里,无人发现,无人察觉。

直到男孩成为亚当,女孩成为夏娃。

直到伊甸园也堕落为失乐园。

直到圣经的福音也被火焰焚烧成灰。

温热的气息顺着耳廓爬进她的耳朵说她要是再这么紧张,他都动不了。

她双手环住他的颈,额际有汗滴在他的肩线上,顺着他凹陷的锁骨,淌过冒血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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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夫罗夫敲了半天门,里面却没有开门的动静,隔着阖紧的门扉,只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惊呼声。

“乔雾,我发现你漏了生日蜡烛。”

“你可以告诉他,不需要了。”

衣冠禽兽,游刃有余。

可乔雾却如雾海行船,起起伏伏,抓着桅杆,半个人已经跌进烈火烹油被灼肤拆骨,半个人却挣扎着试图爬上冰岸眼清目明。

因紧张而崩起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却在他手下,像悬了线的风筝,插翅难逃。

拉夫罗夫终于听见了她的应答,眼前套房的乌金木门有轻微震动,像有人就在门后,却仍旧不见开门。

“你已经尝过蛋糕的味道了吗?”

不知又过了多久。

“很好吃,谢谢。”

少女开口的声线平稳,但尾音的微颤,像是叠高的积木因为桌子的震动,轻而易举,全军覆没。

拉夫罗夫没未听出异样,欣慰地“啊”了一声,彻底放下心来。

乔雾学做蛋糕学得极其费力,他在整个过程中无数次自我怀疑,到底是他的配方不行,还是他抹面窍门不行。

“喜欢就好,我还担心你抹面的时候太久,奶油粗糙了会很影响口感。”

“里面的果茸不甜吧?”

“刚,刚刚好,谢谢。”

“那你裱好的那条龙,它有从玫瑰上掉下来吗?”

“……没有,谢谢。”

不愿意开门的乔雾,礼貌到过分。

这跟拉夫罗夫在几个小时前认识的活泼且话多的少女似乎有些不一样,但他来不及细究,想到在厨房门口分别时,乔雾尚未讲完的那个笑话,絮絮叨叨地求证一个后续。

“对了,乔雾,你在厨房里跟我讲的那个笑话,后来呢?后来你是怎么从你那严格的老师那里逃避处罚的,你的经历太有意思了,我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给我的朋友。”

乔雾被卷入雾海的风暴里,只想开口让身前和门前的两个人闭嘴,但她捂着唇,掌心里濡满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高高地往上抛了一下,而后又重重地落了下来。

苏致钦沁着汗的鼻尖就压在她耳侧,偏长的刘海发梢濡湿,有汗微不可察地滑落。

但他手里的动作一举一动都野蛮得像被圈紧的兽,眼尾泛着压抑的红。

——“让、他、滚。”

后背离开坚硬的门板,重新陷进柔软床铺的时候,乔雾只觉得眼前头顶的天花板都在摇晃,娇樱擦过他挺括的白衬衣,痛且痒。

有汗顺着男人收窄的下巴滴下来。

沿着他肌肉的肌理蜿蜒作画。

漂亮的小狐狸被摊开,又被折起来。

乔雾第一次知道,原来膝盖弯触碰到肩骨,会有这样的、难以描述的、轻微的痛感。

刚刚吃进去的蛋糕,都会被弄到消化不良。

她忽然有点想吐。

日深。

月落。

潮汐汹涌。

倾覆热意。

她就这样被无情地推进地狱,又在转瞬被人送入天堂。

小舟夜航,在风暴里倾覆,她如溺水的旅人,张唇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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