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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经下班的主厨拿到她的要求的时候,还嘀嘀咕咕说只有小孩子才喜欢这么重口的甜食。
谢妮亚笑着在旁边打下手,“是的,她看上去像是还未成年。”
在俄罗斯,有太多的顶级富商有着异于常人的喜好,他们以折磨、凌虐未成年少女为乐。
但看那位女伴的精神状态,她似乎颇受宠爱。
也是,不然那位尊贵的客人,为什么会为她挥金如土呢?
虽然不知道这位男宾到底长什么模样,但纵观她服务过的那么多俄罗斯富商,多半也可能只是个满脑肥肠、中年秃顶的发福老男人。
脑补的一出完美的爱情故事已经开始幻灭。
谢妮亚在心里叹了口气。
算了,看在对方拥有挥金如土般的财富的份上,毕竟这才是现实。
她想得有些出神,直到房间门被打开,猝不及防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通透得如同碧绿宝石般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生着一副几乎让人难以忘怀的好皮囊,白皙的皮肤和棱角分明的五官,完美到好似传说中的神秘、无暇的吸血鬼始祖。
她被困在这双宝石般的眼睛里说不出话,直到这位尊贵的客人主动开了口。
“你好,请问有事吗?”
不像她之前服务过的那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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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于顶的富商,眼前正对着她温和微笑的,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是,有一份甜品,”谢妮亚慌慌张张地回过神,“厨房让我送过来的。”
她下意识往里看了一眼,却发现屋内昏暗,并没有开灯,但鼻息里仿佛能闻到一股甜腥的香气,是令人眼红心跳的费洛蒙。
出于良好的职业素养,她匆匆垂下眼帘,不敢再看。
“甜品?”
“啊,抱歉!是房间里那位女士点的。”
谢妮亚为自己的冒失后悔不已,希望绅士的客人不要因为她的疏忽而投诉她。
她手忙脚乱地掀开圆形的不锈钢餐罩,主厨特制的树莓蛋糕在白色的瓷碟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红色的莓果点缀在雪白的奶油上,暗红色的果酱随意地涂在奶油的表面,像流馅的熔岩,在白色的外壁上往下落,白瓷骨碟的周围还散落着几片装饰用的露水玫瑰,红白的对比,色彩饱满,引人食指大动。
面前的客人垂着眼帘,沉默地望着甜品出神。
“先生,那……需要我帮您送进去吗?如果觉得口感还不够甜的话,我可以让厨房再做一份。”
谢妮亚正准备将餐盘往前递进一寸,回过神的客人忽然就笑了。
好看的眉眼弯起来,就连迷雾森林里的碧绿幽湖里蓄满了笑意。
“不用了,谢谢你。”
苏致钦微笑着从她手里接过餐盘,关上了门-
乔雾坐在地上,脑袋趴在沙发上慢慢回血,她蒙在薄毯里,只听见门口的交谈声断断续续。
锁扣被“咔嗒”一声重新关上,脚步声从门口,由远及近,直到白瓷餐盘被轻轻地放到沙发前的玻璃矮几上。
“乔雾,树莓蛋糕是你给我的点的吗?”
乔雾拉下头顶的绒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拍卖半场休息的时候,她以为他想吃树莓,特地绕去餐厅下了单。
“但我没有跟任何人说是先生您想吃。”
套房里的气氛在一瞬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纱帘被风掠动,布料之间摩擦发出来的细微声音。
苏致钦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目光顺着绒毯滑下的区域,落在她圆润白皙的肩和她小巧的锁骨上,斑驳的小痕迹醒目刺眼。
他知道,这样的痕迹,在绒毯下还有很多。
他沉默着,伸手轻轻揉上她的肩膀。
她肩头微凉,他的掌心却是热到发烫的温度。
对上绿眼眸里泛起的燎原烈火,乔雾放空的大脑开始慢慢回过神,她挣扎着往外爬,但盖在身上的毯子,却被人扯落。
少女的声音都开始发抖:“先生,看在树莓蛋糕的份上——”
放我回去睡觉吧。
“再来一次,对吗?”
乔雾:“……”
你不如要我的命!-
皎月没入云层,昏暗的套房里,依旧没有开灯。
他们看不清彼此,却能深刻到感受到对方。
沾了奶油的莓果被送到唇边的时候,乔雾像个溺水的人靠在沙发上,仰着脸拼命喘息。
她身上落着黏腻的糖霜,身体像被孩童恶作剧似的星点涂白。
红唇半张,甜腻的水果被摁在唇角。
她嘴巴干得要命,清甜的果香勾起腹中的渴意。
可暗红色的莓果从她的唇角跌落,撞在奶桃上,最后却像柔软的石子,最终滚入深色密林中。
从冰川来的暗红色小石头还冒着冷意,小乔雾被冻了一下,下意识合了一下腿。
斑驳的果渍在途经之处,涂乱白色的糖渍,留下诱人的痕迹。
翠绿色的眼眸落在莓果的终焉之地。
香气甜腻。
神魂颠倒。
苏致钦的目光再次变暗,他垂着眼帘,沉默着从一旁抽过领带。
乔雾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推倒在沙发上了。
眼睛被蒙上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格外敏锐。
树莓蛋糕的奶油并没有那么甜,它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海盐味,玫瑰花丛里的花瓣是沾着露水的柔软。
迷迷糊糊里,她溺在水里,快要死掉了,只听见他说——
“乔雾,你记得住吗?”
“我喜欢的树莓,是这个味道的。”
第34章 圣彼得堡的风-34
034
甲板上夜风猎猎,阮笠焦躁地在无人的船头来回踱步。
电话拨了三个也没人接。
也是,国内才凌晨四点,王征现在可能正在酒店房间里,搂着哪个不知名的年轻嫩模,醉生梦死。
圣彼得堡的冬夜冷得过分,阮笠呼出一口气暖了暖手,再次拨出了国际长途-
拍卖尚未结束,顶楼的灯已经关了,说明里面的人已经走了。
拍卖场中其他竞价的客人都松了口气,毕竟要是那人还在,他们确实没有出手的必要,除了把价格抬高惹人不快以外,他们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孙少飞在内场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鬼使神差地也跟着往外走,但他脚步虚浮,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回客房里休息,还是找到乔雾,好好问一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认在国内家境良好家底殷实,留学旅游这些年,往来出行都坐头等舱,住当地最好的酒店,但他自以为的完美的小世界,在真正的资本面前,压根不值一提。
那个男人愿意一掷千金,供乔雾挥霍。
她怎么配?
她哪里配!
巨大的挫败感和屈辱感让孙少飞胃里一阵恶心,扶着栏杆疯狂吐了起来,他吐到一半,竟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在用中文讲电话。
邮轮破水,夜风将桅杆上的帆布吹得猎猎作响,他在风里隐约捕捉到了乔雾的名字。
“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也不明白乔雾哪来的钱。”
“两亿卢布,用这个价格去拍那副画的人是脑子有毛病吧?”
“我家还有一副,我回去就跟我爸说,把乔雾她妈剩下那副也拍卖掉算了。”
“今晚我地接放我鸽子了,我在这边语言不是很通,不然我还可以找个人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真不知道乔雾是怎么傍上大款的,难怪她那天跟我放狠话的时候,是那种口气,敢情她早就知道大款会替她收拾场子。”
“行,那叔叔你先好好休息,我这两天有时间了找人打听打听乔雾是怎么回事。”
阮笠挂了电话,还在低声骂乔雾不识好歹,没想到黑暗里忽然走出了一个人。
“你是在说乔雾吗?”
熟悉的中文,让阮笠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是,是啊,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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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她?”
孙少飞轻蔑地低哼了一声,并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提问,反而直截了当道:“因为她被人包养了,你不知道吗?”
“包养”两个字完全出乎阮笠的意料,按他对乔雾的理解,对方心比天高,完全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当年爸爸把乔雾从法国带回来的时候,乔雾车祸的伤并没有完全养好,连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就连人都认不清几个,一天天地只会抱着乔芝瑜的照片哭。
一家人几乎是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半哄半骗地把乔芝瑜的遗作从她手里给弄到了手,爸爸一把遗产拿到手,转头就像扔垃圾似的,把乔雾遗弃了。
于是,这两幅油画,就成了她的心病,也成了她的执念。
所以为了母亲的遗作,她自甘委身,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用这个理由去解释那个“两亿”,也是最合理的。
想明白的阮笠,信了大半:“是谁?”
孙少飞自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顶楼客人是什么身份,他只是不甘心就这么屈于人下,所以极尽扭曲地去抹黑他所知道的一切。
他冷笑了一声,恶毒道:“一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年纪大得能做乔雾的爷爷。”
“她真是,自甘下贱。”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乔雾一整个晚上都睡得不太踏实。
她梦见自己成为了一块涂抹了奶油的煎饼,被平铺在炙热的却不那么平整的铁板上。
铁板有时候会从她正面压下来,有时候又会把她翻个面煎。
她想从铁板上跑下去,却发现手脚也不听使唤。
她在梦里急得直哭,没想到原本硬邦邦的铁板还能把她卷起来,暖暖的温度贴着她的额头,跟她说不要哭,马上就好了。
废话你当然不用哭了,又不是你做煎饼。
乔雾气得连哭都忘了,梦里也不知道骂骂咧咧说了什么,结果万万没想到,这铁板不做人了,他居然还想做卷饼。
乔雾又被气哭了。
一整个晚上的梦做得光怪陆离,她只知道自己出了很多汗,身上能流的水像是都流干了。
她在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嗓子干哑,下意识伸手往床头捞水杯,却意料之外地又摸到了一块铁板。
也许是昨晚被煎饼的梦做得太过可怖,手指被烫到的瞬间,她一个激灵,被吓醒了。
借着晨曦的微光,她眼睛的正前方就是男人的喉结,通过喉结旁边那颗小红痣,她辨认出自己应该正躺在苏致钦房间里的床上。
嗯。
她躺在床上。
等等!
她躺在苏致钦的床上?!
乔雾倒抽一口冷气,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一层一层地爬上来。
在她的认知里,苏致钦并不喜欢与人同眠,而事后分床,也已经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俗成。
乔雾之前一直将这种举动看成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渣男托马斯的底线,没想到昨晚不知道谁起的头,先破了例。
沉沉的呼吸绵长而均匀地落在耳朵里,她的脖子下面垫着一条硬邦邦的手臂,她的腰还被环得很紧。
乔雾:“……”
她花了点时间让自己冷静——她明明付了入场费上了邮轮,理所当然是有她自己的房间的,都怪苏致钦,害她白被拍卖主办方薅了羊毛!
乔雾吐了口郁气,悄咪咪地拉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赤足踩在绒毯上,脚还被黑色的皮带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她气不打一处来,穿衣服的时候不忘恨恨踩了一脚皮带,以及丢在皮带旁边的领带。
说什么下次不会了,全他喵的是在骗人!
乔雾想到他一本正经地当着自己的面撒谎,气得毛都炸了。
苏致钦昨晚还有个歪理,说什么,一个月没见她了,扣除生理期那一周,如果做五休二的话,他最少也攒了15次。
乔雾听了这个流氓逻辑目瞪口呆,连挣扎都忘了,但她仍旧企图唤醒他的良知。
“先生,这是这么算的吗?”
“食物都可以这样储存计算,为什么你不可以?”
“……您不是在骗我吧?”
他笑着亲了亲她嘴角的奶油,理所当然地反问道:“你看我像吗?”
“……”
乔雾的血压上来了,拳头也硬了。
狗、男、人。
乔雾气得牙痒,真想一脚踩他脸上,但她也不敢真的把他弄醒,离开前也只能愤怒地对仍在沉睡的男人比了个中指。
房门被关上的时候,晨曦落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鸦羽似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
从圣彼得堡回到莫斯科,乔雾在火车的颠簸里,只觉得浑身都快散了架。
连着周一一天的课都上得没精打采。
大课的间隙,她趴在桌子上睡觉,伊娃给她递了包袋装的酸奶,凑到她身边,问她这周末有没有什么安排,要不要一起去哪里玩一下。
乔雾用吸管戳破包装,小口吸着:“太冷了,不想去。”
伊娃并没有气馁,反而小声地凑到她耳边:“其实是弗朗西斯想约你,我看他对你很感兴趣,早上你没来的时候,一直在跟我打听你。”
乔雾慢吞吞地回忆了一下“弗朗西斯”这个名字。
哦,是取代了德米特亚,成为他们小组之一的新成员,那个德国人。
伊娃推了推她的肩膀,怂恿道:“去吧?他也约了好多人,其他学院的,你要是不去的话,我怕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听说他们打算去外面住一个晚上,到时候找个地下酒吧看演出,乔雾,你喝过俄罗斯的酒吗?”
乔雾吸着酸奶,本来犯懒的心忽然有点痒。
她到俄罗斯这么久了,几次能接触酒精的机会,都是在苏致钦眼皮子底下,他像个迂腐的大家长不让她喝酒,好像她这辈子都只配喝汽水一样。
更何况,她一个人不敢去酒吧,跟晓静的时间也一直凑不好。
“你酒量怎么样?听说俄罗斯的地下酒吧,还有一些脱衣舞女郎的演出,怎么样,你有看过吗?”
乔雾的眼睛亮了,众所周知,俄罗斯人均美人,那漂亮的小姐姐跳这种舞,光是脑补都已经让人心痒难耐。
她正准备答应,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是微信的消息。
【s:油画这周末送过来,我周五来接你。】
乔雾:?
这人谁?
发错了吧?
乔雾皱着眉,狐疑地点开了头像的信息。
微信号是一串原始的乱码,显然是个新号,但这个头像——
路易斯的下巴垫在肥厚的爪爪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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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慵懒又惬意。
乔雾一失神,旁边伊娃的“哎呦”一声,吓了她一跳。
她一回头就看见伊娃抽着纸拉着衣襟擦酸奶,而她捏在手里的酸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被她挤爆了。
乔雾手忙脚乱地帮伊娃擦衣服,连连道歉。
等乔雾重新捏起手机,露出了地铁老爷爷的脸,却不知道这消息该怎么回。
……你怎么知道我手机的解锁密码?
……你这号从哪来的?
……你什么时候加的我微信?
真是奇怪他妈给奇怪开门,奇怪到家了。
以前不是尼基塔联系她的么,为什么这次是他自己来找她?
她趴在桌子上连课都听不了了,想了想,还是决定理他一下。
【乌云不高兴:但这周末我们同学打算组局去外边玩两天。】
不给他回复的时间,乔雾又啪啪地敲字。
【乌云不高兴:先生总不至于限制我的正常社交吧】
反正妈妈的油画在他手上也跑不了,但乔雾一想到苏致钦那种一个月积攒了15次的强盗逻辑,她本能地就有点腿软。
乔雾新奇地看着“对方正在输入中”,足足看了一分钟。
【s:那你们到时候吃什么?】
【乌云不高兴:不知道,估计就路边的小餐馆快餐之类的吧?】
乔雾认识苏致钦以来,他们从来没有用这种方式聊天过,神奇当中又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异。
【s:阿芙罗拉在酒会上认识了一个中国来的厨师,会在莫斯科待一段时间,据说很擅长做你家乡那边的小吃,比如说钵钵鸡这种,是叫个名字吧?】
【s:你这周末要是没空的话,那就下次吧。】
乔雾的眼睛都亮了。
天晓得她来俄罗斯这么久,都快点芝麻辣油的味道都忘了。
【乌云不高兴:除了冷锅钵钵鸡以外,还有别的吗?】
【s:你还想吃什么?】
乔雾挑了一下眉,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狗男人看似上当,实际上是在给她下套。
她弯了弯眼睛,偷偷在课桌下打字。
【乌云不高兴:只要是厨师姐姐做的就都可以[猫咪歪头]】
乔雾不傻,新年的时候在跟索菲亚打听,庄园里有没有这个厨师姐姐的时候,她就猜到了一种可能,但她没想明白的是,像苏致钦这样锦衣玉食的贵公子,为什么会对这种技能如此娴熟,而且还这么深藏不露。
她现在都有点好奇这人从小的生长环境。
因为从少有的几次聚餐当中,她能够判断出,无论是阿芙罗拉还是莉莉丝,她们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也就是说,在她们的生长环境里,是根本不需要进入厨房的。
苏致钦对她而言,就是一面巨大的拼图。
她实在很好奇,这三年里,她到底能拼出什么东西来。
这次“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时间就久了,乔雾颇有闲情地还记了两个笔记,才看到苏致钦打过来的一句冷冰冰的话。
【s:你不要得寸进尺。】
哦豁,看来是认了。
所以,可能并不存在这么一个会做钵钵鸡的中国厨师,只是苏致钦单纯想骗她去庄园也说不定。
但乔雾难得见他这样故作硬气地服软,这时候不讨便宜就是傻子。
【乌云不高兴:那如果我想吃川菜,先生又不想让人知道的话,我们可以约定一个暗号?】
乔雾沾沾自喜地打字,正准备夸对方是个好田螺姑娘,没想到,对方下一秒进来的消息,顿时烧得她整张脸通红。
【s:树莓蛋糕?】
【s:你要是想早点吃树莓蛋糕的话,我今晚就可以来接你。】
臭!流!氓!
乔雾愤怒地啪啪啪敲完字。
【乌云不高兴:你不要得寸进尺!!!】
【乌云不高兴:[这话我不喜欢,撤回去.jpg]】
第35章 圣彼得堡的风-35
035
但乔雾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家乡美食的诱惑,提前几天上了臭流氓的贼船。
这次的庄园依旧跟新年时一样,没有什么人,仅有的仆从都被安排在厅外。
所以两人在厨房里互相帮忙的时候,总透露着一种乔雾自己也想不明白的诡异。
当然,只要路易斯不挤进来捣乱,他们的晚餐效率就会快很多。
乔雾弯腰把路易斯抱出厨房,身后的玻璃门忽然被人关上了,还落了锁。
乔雾:?
隔着玻璃门,苏致钦微笑着建议乔雾去沙发上玩一会儿手机,或者陪路易斯玩玩具也可以。
两个人一起干活总比一个人动作快,乔雾想快点吃上她馋了好久的钵钵鸡。
苏致钦收起笑脸,面无表情地告诉她,厨房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
乔雾:?
乔雾低头看了眼同样在挣扎的路易斯,气呼呼地想,果然在他眼里,自己就跟宠物没什么两样——但路易斯摔了三个杯子,她明明只弄碎了一个镶着金边的白瓷盘,凭什么看不起人?
玻璃门内的苏致钦对她摇头,无情地告诉她,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商量的余地。
乔雾:“……”
我能有什么坏心眼!我不过就是想在劳动的时候提前吃两口肉而已!!
但很快,她的气就被食物的香气抚平了。
作为西渝有名的路边摊小吃之一,汤底因地制宜做了改良,筒骨熬的汤底,辣油浮在上面都能闻见浓郁的肉香。
其他的食材选择都很新鲜,牛肉的肉质鲜嫩,脆骨很有嚼劲,土豆被腌得又脆又入味……
她整整两年没吃到这种地道的街边美食,幸福得要命。
乔雾酒足饭饱,瘫在椅子上废物剔牙的时候,苏致钦微笑着询问她要不要吃下一顿。
反应过来的乔雾告诉他,只要不采用积分制的逻辑,作为钵钵鸡的回礼,她是愿意陪他学习一下的。
苏致钦上楼之前满意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乔雾利用在影音厅里刷了半部电影的时间彻底消完食,上楼的时候听见苏致钦的房内有水声。
他应该在洗澡。
她带着睡衣推开洗手间的门,弥漫的水汽缭绕,蒸腾的热气已经将大理石面的瓷砖和镜台氤氲模糊。
她正站在淋浴门前整理了头发,湿润而有力的手忽然从被拉开的门缝里伸出,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楼下有路易斯拨动铃铛球的叮铃叮铃声,淋浴房内的水开始有节奏地一阵一阵漫开。
破碎的声音也在花洒下的水声里被淹没-
乔雾在庄园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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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几天。
周五临睡前,刚刚跟苏致钦学习完的乔雾躺在自己洛可可的软床上回血,一想到明天周末,不止可以放假,还可以见到妈妈的油画,就有些兴奋得睡不着觉。
她开心得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凌晨一点,都没有什么困意。
想到两个小时前,伊娃给她拍的照片——她接受了弗朗西斯的邀请,参加了酒吧派对,地下酒吧的主舞台光怪陆离,有漂亮的俄罗斯小姐姐在跳钢管舞。
这一切都看得乔雾心痒难耐。
但伊娃却跟她抱怨酒吧里的酒味道并不好,喝得她直犯困。
乔雾心念一动,踩着拖鞋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苏致钦通常会把一些常用的酒收在一楼客厅的酒柜里,最近一周,诺大的庄园内厅的仆人都被放假了,正*好方便她下楼偷酒喝。
路过苏致钦房间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门缝底下还透着光。
这么晚也没睡?
乔雾下意识地顿了顿脚步,隐约听见里面的人似乎在讲电话。
“克拉夫丘克,我不明白。”
“明明有一百种哄抬武器物价的方式,但你非常幸运地选择了最蠢的一种。”
“在双边冲突中向互为死敌的两方同时出售军备,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但你却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任由弱小一方在买卖中失利。”
“……买不起?”
苏致钦的冷笑声里,风凉意味十足。
“我很好奇,你脖子上的那个玩意儿到底是不是脑子。”
“往小国空投军备就可以让对面买单——这么简单的办法,我不想再教你第二次。”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话里话外句句讽刺。
乔雾知道自己不能再听下去,借着走廊的夜灯,轻手轻脚下了楼。
熟练地找到苏致钦的酒柜,从第二层格子里摸出一瓶伏特加。
她老见他喝,但至今也没尝过味道。
乔雾竖着耳朵听着楼上的动静,垫着脚找到了杯子,但她一打开瓶塞,就发现气味不对劲。
伏特加的酒瓶子里为什么会有树莓汽水的味道?
她将信将疑地尝了一口,熟悉的口感让她像是见了鬼。
乔雾不信邪,回到酒柜前,偷摸着又开了一瓶。
好家伙,橘子汽水。
再开一瓶。
牛逼了,芝华士的瓶子里居然装了柠檬汽水。
原本还觉得是不是自己舌头出了问题的乔雾,这会儿差不多是已经明白自己让人耍了的事情。
酒柜的三、四层格子里仍然放着好些酒瓶子,但她大概率怀疑,在她的身高能够得到的地方,那些花里胡哨的瓶子里,装得全他喵的是各种汽水!
欺负小孩儿呢?!
乔雾不明白。
乔雾想不通。
不让她喝酒似乎是苏致钦的人生flg,这旗子不能倒,好像一倒他都要犯罪。
乔雾这下也不怕被他发现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气恼地坐在沙发上。
反正她现在彻底睡不着了。
客厅的灯忽然被点亮。
乔雾气呼呼地回头,苏致钦正靠在二楼的扶栏上对着她笑,目光从桌上凌乱的酒瓶慢悠悠地落到她脸上,笑意更盛。
“还没睡?”
乔雾挑了一下眉,用眼神恶狠狠地递出一个“你管我”。
没必要在这里让他看笑话。
乔雾也不想理他,踩着拖鞋气冲冲上了楼,径自越过他身边的时候,连个余光都没给他。
走到房门口,正好看见路易斯在她的床上踩来踩去,肥厚的前爪还在她被子上来回扒拉,来回地刨动。
这个动作又熟悉又怪异,乔雾正琢磨它是想干嘛,空气当中忽然弥漫出有一股古怪的酸涩味道。
乔雾倒抽一口冷气:!
“坏猫咪!”
乔雾尖叫着用枕头将路易斯打到床下,果不其然看见自己粉红色的小被子遭了秧。
看着路易斯的一摊尿渍,乔雾的血压都上来了。
她想自力更生收拾残局,却不知道换洗的被褥被收在哪里,无奈之下,只好垂头丧气地跟这个庄园的主人服软。
“先生,这里有其他客房可以让我睡一个晚上吗?”
苏致钦微笑地半靠在她的门框上:“我不知道索菲亚把客房的钥匙收在哪里。”
那就是没戏了。
乔雾无奈之下,只好抱着枕头就往外走:“那我今晚就睡沙发吧。”
苏致钦好心提醒:“但那是路易斯的床,如果你要是不想睡到一半被他挤下来的话。”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眼看已近凌晨两点,失眠的乔雾烦躁地抓了一下头发。
“乔雾,要不要考虑去我房间里睡?”
碧绿色的瞳孔像一潭倒映着星光的幽湖,他弯着眼帘,温和地向她发出邀请。
乔雾静静打量着苏致钦的好心,撇了撇嘴——睡沙发你的宠物会挤我,说得好像睡你的床我就能高枕无忧?
苏致钦像是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微笑道:“这周的学习配额我已经用完了,乔雾,我会遵守约定的。”
乔雾将信将疑,抱着枕头跟着他走进了那间冷色调的巴洛克风格的大卧室。
路易斯开开心心甩着尾巴也跟了上来,苏致钦挡在门口,小雪豹乖巧把头凑到他腿边奖赏似地讨撸,男人笑着揉了揉它的脑袋,然后拉着乔雾的手腕——
毫不留情地把小豹子关在了门外-
邮轮里同眠的那一晚,她睡得太死了,对这种隔着睡衣肉贴肉的感觉感知得并没有那么深刻,但她现在躺在苏致钦的窝里,真的感觉男人的体温,相比起女人来说,真的要高不少。
而且他的被窝,是真的又暖又舒服。
当然,如果压在她后腰上的坏东西,不要这么斗志高昂,她的感官会更好。
乔雾悄悄地往床沿挪了一下——
“先生,您压到我的头发了。”
苏致钦笑着改侧卧为仰面平躺。
楼下的时钟“铛铛”地敲了两下。
凌晨两点,两人似乎都没什么睡意。
黑暗中,是苏致钦先开了聊天的头。
他问她最近学校里的课业情况,是否有相处得特别要好的同学。
乔雾跟他细细讲了学校里的课程安排,从疯狂布置作业的教授到特别受欢迎的讲师,一一跟他排了序,也跟他说了她的作业小组成员,讨人厌的德米特亚,和新入组的弗朗西斯。
她羡慕能去地下酒吧见世面的伊娃。
苏致钦闻言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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