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温柔陷阱 > 20-30

20-3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朕的贵妃能言善辩 禅院小姐无下限 怪物但被阴湿男鬼盯上了 有幸遇到你 抛弃忠犬男友后 锁骨吻痕[先婚后爱] 天生好运[快穿] 退婚后,前夫后悔了 退婚后,前夫追悔莫及 偷生小太子后疯批暴君找麻了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温柔陷阱》 20-30(第1/19页)

第21章 莫斯科的雪-21

021

这一年的假期时间,被课业割得有些零碎。

圣诞连着新年的假放完,再上两天的课,又是一个一周的假期,所以哪怕以严厉著称的米哈伊尔教授的公开课,学生到课也都稀稀拉拉的,一副懒洋洋打着哈欠等下一个假期的模样,就算偶尔因为被教授点名提问,回答不上来被责骂,也不再有之前那般战战兢兢的害怕。

而乔雾所在的学习小组,也依旧是一副不温不火的状态——当然,如果讨人厌的德米特亚能够不要不停地暗搓搓地针对她,自以为高明实际上非常拙劣地秀他的白人优越感的话,那这个假期就堪称完美了。

课后,米哈伊尔教授像惯常一样,布置了作业,是让她们回去就欧洲宗教画的演变轨迹去写一篇分析论文,假期之后再交给他。

乔雾松了口气,幸亏留的不是小组讨论作业,否则单凭“欧洲宗教画”这五个关键词就能戳中德米特亚的**,如果听对方高谈阔论上半天白人艺术至上议论,她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给给德米特亚一套艺术公平的正义之拳。

相比乔雾的轻松,伊娃却愁眉苦脸地叹气。

“天呐,特列季亚科夫画廊这两周因为内部维护都不对外开放了,我到底要上哪找论文的切入点!”

作为俄罗斯历史悠久且最负盛名的画廊之一,特列季亚科夫画廊拥有近6万件艺术品,其中包括1万多幅油画,3万多幅水彩画和版画,以及1600多件雕塑,因为参观门票价格低廉,艺术氛围浓烈,一直以来都是国人来莫斯科必打卡的景点之一,同样,对于在莫斯科留学的艺术生而言,这家美术馆因为藏品的丰富和多样,学术研究的价值也很高。

平时不怎么说话的亚历山大也应了一声,开口的语气都有点丧:“是的,我都快一个学期没去了,这下好了,写不好论文估计又会被教授打C了。”

乔雾倒没有那么焦虑,毕竟她以前给人做地接导游,为了方便搬砖的时候进行讲解,特地对画廊里的一些名画做过功课,不至于像两人一样,临时抱佛脚还找不到方向。

“其实如果你们想找个藏品丰富价值高的美术馆,也不一定非去特列季亚科夫不可。”

德米特亚忽然插进来的话,让伊娃和亚历山大都是眼前一亮,但很快,两人就重新冷静下来。

亚历山大:“总不至于是推荐我们去安德烈鲁勃廖夫美术馆吧?”

伊娃也兴致缺缺:“那里原本是个修道院,里面一万多件艺术品虽然也不少,而且都是正统的东正教义下的宗教画,但我看很多人都打算去那里,且不说这样出来,论文分析内容会很雷同,再者,欧洲宗教画也不单单只有东正教这一个类别,里面的藏品还是片面了一些。”

德米特亚哈哈大笑,告之两人,他家中就有丰富的圣像藏品,囊括旧教新教及一些其他教派,都是市面上不常流通的作品,而就艺术价值而言,才是最高的,当然其中甚至还有一些文艺复兴时期,神学宗教和世俗行乐激烈对撞的展品。

伊娃和亚历山大知道德米特亚家中就做艺术品交易,两人彼此对视一眼,都认为,在特列季亚科夫画廊闭馆期间,这个方案似乎更可行。

德米特亚洋洋得意地转头望向乔雾:“乔雾,你周末也要来我家参观吗?”

考虑到这两天苏致钦都要来找她,乔雾决定不助长对方这种明目张胆炫耀身家的行为,正琢磨着拒绝,德米特亚又得意地补了一句:“宗教画对你们中国来说,应该是舶来品,我好像在你们的国画里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艺术品,也是,如果不是中古时代的印度将这种艺术创作引入中国,估计你们国家应该也不会有这个类别的作品。”

傻逼,你没见过不代表我们没有。

我们早在魏晋时期,就有道教体系里,专门关于神仙和传说中故事场面及神仙形象的绘画了。

德米特亚越想越得意,白人的艺术骄傲感油然而生,他热切地再次开口邀请:“乔雾,要不你也来看看?尤其是文艺复兴的一些名画,这在外面几乎是看不到的,我认为你没见过的,甚至想见的,我家应该都有。”

乔雾:“那请问你家有列奥纳多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和拉斐尔的作品吗?”

文艺复兴时期的美术三杰,知名画作甚至可以拍卖出天价。

德米特亚微微一怔,坦白地摇了摇头:“这倒没有。”

乔雾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将书包往肩上一甩:“那你说个屁。”-

次日,苏致钦准时出现在乔雾公寓楼下。

乔雾收拾了自己的电脑和一些写论文会用到的书籍,就坐上了对方的车,眼看着宾利缓缓驰离莫斯科闹市区,往远郊的方向开去。

今晚苏致钦要带她参加一个酒会,考虑到酒会的发起人之一就是卓娅,所以乔雾大概率猜测,这八成又是一个她需要上前线的派对——她需要完美承担“挡箭牌”的角色,保护他被性别不明的竞争对手所染指,同时也避免因为自己的失责而让自己提前下岗。

但由于之前已经有过莎娃小美人的演练,乔雾对晚上可能发生的情况倒不太担心。

因为她坚定地相信,只要自己能够走好“真诚的绿茶”这种人设,那么她永远都可以走自己的路,并让别人无路可走。

所以相比起今晚可能会突发的情况,她反而更担心自己的论文。

毕竟,万一她的论文写得不如德米特亚,她就必然会被迫代表中国艺术界在对方面前蒙羞——就算乔雾能受得了这种委屈,中华上下五千年的老祖宗们也受不了这种羞辱。

汽车平稳地在道路上飞驰,她开始凭借之前做导游的记忆,去网上搜海量的资料去作证自己的观点,但奈何俄罗斯的公共网速实在慢到令人发指,等待页面刷新的空隙,简直又无聊又令人焦虑。

……这种上网冲浪的速度堪比在沙滩上散步。

“乔雾,你就这么喜欢在车里学习吗?”

也许是“好学生”乔雾先前几次掏出手机备忘录认认真真做笔记的模样实在太让人印象深刻,苏致钦盯着她正儿八经在电脑上敲敲打打,颇有些不适应。

“倒也不是……”乔雾恹恹地从笔记本上抬起头:“主要是这个教授比较严格。”

苏致钦弯了弯唇,他今天心情不错,主动向她了解情况,并询问是否有他可以帮忙的地方。

横竖等网页刷开的空档没什么事情干,乔雾跟他大致讲了自己论文的切入点和逻辑框架,苏致钦认真倾听的同时也会给出他的见解和认知,竟意外地,也能给她提供一些全新的思路。

对于没办法线下实地参观特列季亚科夫画廊,她也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毕竟这在她看来,并不是完成论文不可或缺的条件。

乔雾认为,如果要研究宗教画,那她必须提前把几大宗教提前做一下区分,她之前做导游的时候,只大致研究过莫斯科的一些知名的宗教建筑的历史故事,对更深层的宗教文化,确实没下过太多的功夫——毕竟现在会选择找地接的自由行旅客多半都比较年轻,更喜欢沉浸式地去游逛景点,她在旁边讲解太多,反而显得聒噪。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温柔陷阱》 20-30(第2/19页)

网页终于刷开,页面里是一名曾经修复过喀山大教堂的艺术家写的手记,手记里贴了很多圣像画的参考例图,不同的教义和教派之间的绘画细节都有区别,细看之下,简直像在玩“大家来找茬”,乔雾看得头大如斗,吐槽同是宗教,为什么细分差异会有那么大、那么琐碎。

冬日渐冷,莫斯科的早晨刚刚结束一场小型的暴风雪,道路两旁积着厚厚的一层雪。

空中疏疏落落的雨丝里还夹着雪粒,路上行人寥寥,临街的店铺紧闭着橱门,十有八九都挂着暂停休业的标牌——毕竟这么冷的天,压根也不会有人想要出门。

饶是车里开着暖气,也带着一丝午间雨雪的凉意。

苏致钦带着一双薄羊皮的黑手套,定制的高级软羊皮手套严丝合缝包裹着他骨线崩起的手背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与衬衣衣袖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手腕形成鲜明的对比。

有一种禁欲的色气。

他单手支腮,肘弯抵在宾利后座的皮扶手上,说得漫不经心。

“宗教,在信徒的眼中,就是联接现实世界和超自然的纽带,那些神圣化的仪式、经文、物品,如圣餐、圣经、圣火……只要是你肉眼可见的所有东西,都会不同。”

“其实理解起来并不复杂,你们中国人常说的基督教,一般都是新教。”

乔雾消化了一下,好奇道:“先生,您也信教吗?”

从她参加了几次苏致钦的家宴来看,她能确定,无论是阿芙罗拉还是卓娅,亦或者莉莉丝,她们三姐妹显然都是东正教的信徒。

东正教原意是基督教的正统派,全称正统天主教会,随着历史的发展和罗马的分裂,渐渐成为了俄罗斯最主流正统的宗教信仰。

而在俄罗斯,宗教氛围最浓郁的城市并不是首都莫斯科,而是圣彼得堡。

在圣彼得堡,有一座举世闻名的东正教大教堂——滴血大教堂,教堂内部雕梁画栋,极尽奢华,用佛罗伦萨的宝石镶嵌技术将乌拉尔山脉的宝石装饰在地面和墙壁上,精妙绝伦的马赛克镶嵌画由著名大师弗罗洛娃创作,巨大的教堂穹顶上描绘的,正是东正教《圣经》中的经典篇目。

然而,距离滴血大教堂几公里以外的地方,还有一座喀山大教堂,她之前每次带游客去喀山大教堂,都能看见信徒排队在圣母圣像画前祈祷。

苏致钦掀起眼皮,一副“你看我像吗”的揶揄:“我只信我自己。”

他的语气仍旧是那副标准的、绅士般的从容温和,但言语之外却透着一股嚣张的自信。

乔雾被他的回答噎了一下——

这是个离经叛道的无神论者,而且还是一个狂妄自大的唯心主义者。

表面装得谦和有礼,一张面具盖在脸上严丝合缝,但倘若把他切开,估计里面全是黑的。

“那先生,您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两张照片的区别在哪里?”

她把电脑频幕往他的方向移了一下。

横竖莫斯科的网速这么慢,有现成的万事通不用就是傻子。

苏致钦淡淡地扫了一眼:“从形而上做的解释,其实理解起来反而困难。”

乔雾:?

苏致钦弯了弯唇:“乔雾,你把手伸出来。”

乔雾将信将疑,倒也听话地坦坦然然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摊开了掌心。

少女长着一双跟她的五官完全不相称的手——

乔雾的五官长得媚态十足,斜着眼打量你、想着坏主意的时候,有一种惑人的烟视媚行,让人几乎是想瞬间将这种娇蛮而张扬的挑逗,折于身下,偏她正眼瞧你的时候,眼神又清澈得像丛林里不谙世事的雏鹿,纯得纤尘不染。

但就是这样一个两极化鲜明却足够明艳的少女,居然长着一双可爱的、圆润的,甚至还有点肉嘟嘟的、幼态感十足的手。

乔雾的手指与修长且纤细的漫画手没有半毛钱关系,相反,她的手指有一种短短的可爱,圆圆的指甲也被修的得有些短,连指缝都是干干净净,手掌细糯软嫩,在车顶柔光灯的照射下,透着细腻的淡粉色,而掌纹里的姻缘线绵延贯穿了整个掌心。

苏致钦记得幼年的时候,母亲清醒时会教他看手相,她在那间阴冷幽暗的囚室里,对他伸出手的时候,能听到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曾在他的掌心里开玩笑似地挠痒痒,也曾在他的掌面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他的名字。

她还对他摊出过自己的手掌,告诉他哪条是姻缘线、哪条是事业线,哪条又是生命线的时候,他盯着她的掌心,看着她掌面被利刃划开的错落凌乱的疤口,母亲原本绵延的掌纹被割得七零八落,就像她早衰的、无疾而终的人生。

可小狐狸的姻*缘顺遂,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蛋会掉进她的陷阱里,甘愿一辈子供她驱使。

她会跟那个倒霉蛋结婚生子,幸福平顺,也许还能白头偕老。

“先生?”

乔雾犹疑地对他眼前挥了挥手。

苏致钦回过神,对上乔雾眼里的疑惑。

“先生,您刚刚在想什么?”

男人将目光重新落回到她的掌心,他忽然牵过她的手,并将她柔软而肉感十足的手拢在掌心里——

但至少万幸,她不会嫁给孙少飞那种傻子。

隔着细腻的羊皮手套,她能感受到他掌心里温热的触感,以及被手套包裹着的、分明的指骨中透露出来的力量感。

乔雾任由他牵着,但实在不明所以,忍不住又出声喊了一句“先生”。

苏致钦捏了捏她圆圆的指尖,像是试图要将她的手指拉长一般,他突然遗憾地喟叹一声:“乔雾,你的手指要是再长一点,就不用老是跟我念手酸了。”

乔雾:?

乔雾愣了足足十秒才反应过来。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将手往回抽了一下,反被苏致钦拉得更紧。

乔正义的化身学习的标兵雾觉得有必要制止他这种突如其来的黄色废料,她正色道:“先生,我在学习,您知道您在干嘛吗?”

苏致钦拉着她的手,捏着她短短的、圆圆的手指尖儿,虚虚地比划了一个圈,他盯着她用食指和大拇指圈出来的直径,隐约觉得还是不对,又皱着眉把圈再放大了一点点。

还是不够。

最后,他满意地看着她用两只手圈出来的直径,弯着眼帘想了三秒,认真地望向她道:“我应该是在教你学习?”

乔雾:“……”

DOI是绕不过去了是吗?

第22章 莫斯科的雪-22

022

苏致钦在乔雾义正言辞的骂骂咧咧中,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并将她软腻的掌心揉开,重新摊平在了皮质的沙发扶手上。

但这次,刚刚才上当受骗的小狐狸颇为警觉,一直警惕地注视着恶龙先生的下一步动作。

苏致钦垂着眼帘,笑着摘下了手套。

虽然不是第一次近距离、认真地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温柔陷阱》 20-30(第3/19页)

观察他的手,但在他摘下来手套的一瞬间,乔雾脑中还是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句话——

这副皮手套像是古时候收纳美玉的木匣。

软羊皮的黑手套被随意地丢在了一边,当温热的指尖轻轻点在她掌心的时候,乔雾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骨节分明、纤长细瘦的手指所吸引。

这是一双漫画手,一双充满少年感的手。

半圆的甲面被修剪得圆润而干净,细腻无茧的皮肉裹着指骨,从指跟到指尖,都生得匀称而纤长。

除了指腹上隐隐传过来的、越来越高的温度外,她找不到任何的瑕疵——这是一双完美到想要让人珍藏的手,她被这双手抚摸过,也因这双手而战栗过。

她曾在这双手的教导下,生涩地学着如何取悦他的主人,也曾在这双手的撩拨下,咬着被角,溃不成军,最后也是这双手,在她大汗淋漓、痉挛不止时,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春潮不止之后的情绪。

“区分教堂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先看十字架,天主教无论是新教还是旧教,都是一横一竖,区别只在于……乔雾?”

“嗯?”

视线撞上男人荧绿的瞳孔,促狭的揶揄笑意在他的眼底徐徐蔓开。

乔雾挑了一下眉,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刚刚有很认真地在听。

“先生,您继续。”

男人垂下眼帘,唇角不着痕迹地弯了一下。

落在她掌心的指尖,重新开始示例。

饱满的指腹从她的姻缘线的起始点,不疾不徐地横向滑动。

他手背清瘦,骨线随着指尖起落的动作崩起。

“东正教的十字架,是三横一竖,第一条平行短横,是耶稣受死刑时用来书写死刑罪犯名字的,第二条长横,又叫刑木横梁,耶稣的双手被钉在这条横梁上,左右可见日月,第三条短横,是主放脚的地方,由于东正教教义中,认为人死后会根据灵魂之称来量出人灵魂的重量,灵魂轻者上天堂,灵魂重者下地狱,所以在造型上左高右低,形如称量。”

从十字架的构成不同到教派的分裂史,从不同的教派分支到神学宗教画,从不同教堂的造址和内设,乔雾一度怀疑,眼前的男人像个主修神学的大学生,她真心实意地发出感慨的同时,不忘掏出备忘录,疯狂做小抄。

男人用温柔而稀疏平常的口吻回应着乔雾的赞美和崇拜。

“乔雾,这是看一遍就能背的东西,你这样的夸奖,会让我受之有愧。”

乔雾:“……”

可恶,有被凡尔赛到-

莫斯科晚上七点。

近郊的私人小庄园,隔着栏栅围墙,远看宛若一座中世纪的俄式宫廷,颇有历史感的外形,却在细节上有奢华的落笔——白色外墙上嵌着哥特式的拱形高窗,就连白玉廊柱上都是十七世纪特有的精致雕刻。

俄罗斯人惯来在细节打理上不太用心,但面前的这个庄园,临湖而建,定时有人清理枯叶杂枝,倒是让原本开阔的视野,别有一番冬日肃然的大气观景。

苏致钦在进入宴厅之前告诉她,这是莫斯科国立大学某位退休的荣誉校长的私人宅邸,老校长无论是在政治还是文艺界都交友甚广,所以哪怕在宴会上遇见中国外交部的官员,也不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乔雾心道我就算遇见了也不认识他们,所以比起这个,她反而更关心今晚的工作压力——

毕竟这是卓娅举办的派对,按她对卓娅的理解,这里多半会有各种竞争候选人。

“那我会在这里遇见您的各种爱慕者……比如莎娃、诺娃、芙娃这些俄罗斯套娃小美人吗?”

苏致钦被“俄罗斯套娃”这个形容词给逗笑,他弯了弯唇,抬手捏了捏化妆师给她做的丸子发型:“这里没有俄罗斯套娃,只有中国娃娃。”

他微笑着眯起眼睛看她的时候,碧绿色的瞳孔里,确实只倒映着她的脸。

自打苏致钦进入宴厅以后,前来搭讪、奉承的宾客便络绎不绝。

他就像一块行走的移动招牌,引人驻足、流连。

乔雾牢牢遵守着两人之间的协议约定——不去刻意打听苏致钦的身家背景,但从男人们聊天的只言片语中,也能大概得出结论,对方的家族,似乎在俄罗斯做的是对外的军火生意。

听上去危险而神秘。

然而,这些信息,跟恐袭那天,接她和晓静回莫斯科的中国官员说的,如出一辙。

盘根错节的寡头家族,享有巨额财富的同时,被选中的继承人也需要在纷杂的环境中八面玲珑、如履薄冰。

端着鸡尾酒的俄罗斯男人笑盈盈地走上来,聊天的时候不忘夸赞乔雾的眼睛漂亮,苏致钦笑着用手搂住她的腰,跟对方介绍她的身份,而乔雾则乖巧地半靠在他的身上,扮演着一个贴心懂事的女伴,露出礼貌而友善的假笑的同时,不忘用俄语向对方问好。

苏致钦在待人接物上几乎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对待夸夸其谈的宾客,他能做到滴水不漏的温文尔雅、游刃有余,即使面对搬着笨重乐器匆忙间不小心撞上来的大提琴手,他也会绅士地帮忙,并礼貌地让开路。

家世良好,教养得当,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完美到极致的继承人。

乔雾默默地喝着v形杯里的轻度酒精果汁,如果不带任何偏见的情感色彩来看待苏致钦,不得不说,从她有限的前20年人生里,她找不出第二个,能比他更优秀、更聪慧、更完美的异性。

同样,从阶层立场上而言,也是最高不可攀的一个异性。

“乔雾,你可以先去书房休息,我聊完了就过来找你。”

苏致钦忽然拍了拍她的肩,用下巴点了点二楼近楼梯拐角的第一个房间。

乔雾心下了然,知道接下来的话题她不适合听,便对面前这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扯了个笑,在对方赞许的目光中,听话地提起了裙摆,往舞池的边缘走去。

这个酒会跟乔雾预想当中需要上场工作的场面不太一样,这里更放松也更随意,她觉得有点奇怪,理论上说,没有莺莺燕燕的酒会,苏致钦应该不需要她才对。

她不知道他今晚为什么会带她来这里。

她还来不及细想,八卦的小耳朵已经伴着身后华服淑女的窃窃私语笔直地竖了起来。

“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布托洛维奇家族的继承人?”

“你是说那位维克多先生吗?”

乔雾冷不防听见苏致钦的名字,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是的,没想到他会来,天呐,不是说他从来不喜欢参加这种艺术酒会的吗?”

乔雾:?

艺术酒会?

来的路上不是说了,这是个正正经经的商务聚会吗?

乔雾不理解。

乔雾没想通。

“是啊,我记得前不久还有人试图通过阿芙罗拉想邀请过他,参加舒尔吉福家的酒会,却被他婉拒了。”

“还有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温柔陷阱》 20-30(第4/19页)

伊万诺夫和巴索罗都曾经邀请过他,但他从来都没去参加过任何这样的酒会,毕竟这种酒会,大家除了聊艺术聊历史聊宗教以外,哪怕透出一点儿的铜臭味都会被鄙夷。”

“那他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

乔雾在旁边已经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开始联系来之前的上下文,总觉得这三个女孩子说的东西,跟苏致钦在车上给她的信息完全风马牛不相及。

“谁知道呢,毕竟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时间才是最宝贵的东西,与其来这种没有收益的艺术酒会,不如多参加几个议员的家宴,或者寡头的酒会,那样的社交效意明显会更高。”

“不过话说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位‘布托洛维奇’家族的继承人。”

“也难怪莎娃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换我我都会心动。”

乔雾在旁边听得露出了地铁老爷爷的脸,只想像只老母鸡一样把苏致钦护在身后,对着他咯咯咯咯一顿输出——以后出门带好口罩、帽子、手套、墨镜!停止在宴会场合释放自己的魅力!不要给打工人增加新的工作压力!

但这种呵斥的画面,她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

不得不说,赚钱好难,竞争上岗的压力好大。

“但是,最令人意外的,不应该是他带过来的那位女伴吗?我可从来没听说,他之前会带任何女伴出席酒会的场合。”

“哎,还是莎娃最可怜。”

“啊对!在入口的时候,我远远看到过,矮矮小小的一位。”

乔雾:……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宽大得能够遮住脚的裙子。

被“矮矮小小”四个字深深伤害了。

乔雾自认在国内,她这个身高也不算矮,但跟俄罗斯个高腿长的毛妹一比,只能把“矮矮小小”的苦往肚子里咽。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就是站在维克多先生旁边,未免也太——”

“但你不觉得,这个体型差,也许就是那位先生的性癖呢?”

乔雾没想到有一天这吃瓜能吃到自己身上。

差点被果汁呛到。

她躲在角落里捂着嘴咳嗽,只隐隐觉得这车开的方向好像有点不对。

“也对哦,我母亲跟我说,上流社会大多数继承人的成长环境都在放纵而扭曲的,有这种奇怪的兴趣爱好,也是人之常情。”

乔雾:……

……奇怪的兴趣爱好。

男菩萨喜欢待在儿童游乐场算吗?

眼见这几位八卦的淑女已经开始根据她跟苏致钦的体型差,开始头头是道地分析他们常用的几种姿势,甚至还从技术层面批判男方从生理结构上可能会伤害到女方。

当事人乔雾浑身僵硬地在旁边听了两分钟的俄语po文之后,彻底听不下去了。

舞池边缘光影昏暗,她满脸通红地绕开了这三个人人,站在另一角的窗台边透气。

乔雾:……

我受了这个酒会里不该受的苦。

乔雾在喝完了一杯低酒精浓度的果汁后,终于调整完了心情。

她现在离苏致钦所说二楼书房的楼梯口有点距离,需要再穿过一个小舞池,只是舞池刚刚开场,她只能在旁边静静看着,等待舞曲结束。

小型的酒会,觥筹交错、衣香鬓影间,古典弦乐在酒廊旁拉响,耳边聊天的俄语错落有致,随着钢琴师敲下琴键,人群中传出低低的笑声,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相约组队,重新旋进了舞池里。

周围的灯光逐渐变暗,原本礼貌的相拥也逐渐开始变得暧昧。

舞池中央,长得最显眼的一位金发碧眼的绅士将扶在淑女肩侧的手微微下滑,在唇红齿白的嘤咛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饱满肉球的下缘,点到即止的性暗示,却又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招摇。

也不过眨眼的功夫,这对年轻男女就从舞池边缘悄无声息地退了开,二楼客居卧房的门被虚虚掩上,所有意乱情迷的声响都被淹没在了骤然起调的乐声当中。

而有个寂寥的身影,却坐在舞池边缘的长凳上,炙热的目光起先一瞬不瞬地追着舞池中的绅士,最后淡蓝色玻璃珠似的瞳孔里的星火却随着二楼卧室虚掩的门,悄无声息地熄灭。

长凳上的少女明明那么年轻,但乔雾却在她骤然的绝望里,看到了与她年龄完全不符的老态,毫无生机、死气沉沉。

耳边有两个喝着鸡尾酒的在女宾窃窃私语,八卦的声音里不乏落井下石的嘲弄。

“瞧瞧爱莎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以前仗着阿维德的宠爱,那么无法无天,现在阿维德对她的新鲜劲过去了,居然还腆着脸来参加这种宴会,这里根本没人邀请她。”

“也许人家是在期待曾经的情郎回心转意呢?”

“怎么可能?一个乡下来的水果妹,她已经兜售完了青春,注定一无所有。”

“但她曾经将自己卖过一个好价钱,不是么?”

“真可怜,她之前被养得那样好,这叫她以后怎么过回以前的日子?”

丝屡的冷风从窗隙里吹进来,乔雾穿着露背的礼服,后背被这猝不及防的冷意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她的嘴里还品尝着一颗价格昂贵、造型精巧的葡萄形状的甜点。

身旁的女宾仍在肆无忌惮地幸灾乐祸,而长凳上的爱莎,纵然穿着漂亮的礼服,编好的发髻上也插着新鲜的玫瑰花。可明明那么光鲜亮丽的一个少女,从头到脚,却只让人看到了“落魄”二字。

她曾将自己的青春明码标价,但她旺盛的花期于恩客而言,却早早地过了季,她被毫不留情地丢在花园里,任人践踏。

她失足跌入深渊,必将永世万劫不复。

乔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空气有烈性酒精的味道,女性馥郁诱人的香水味也夹杂其中,而金发碧眼的歌女则在弦乐旁低吟浅唱。

眼前的这一切,在宫殿般奢华的内饰里,随着交错变暗的顶灯,有一种光怪陆离的奢靡,几乎要令人忘乎所以,但她的耳边,却清晰地听到有一个声音——“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

社会主义的历史课本没有骗她。

这个道理,无论古今中外,都是通用的常识而已,并不会因为地域、人种而发生任何变化。

她绝对不应该对这条定律有任何的、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

舞池顶端交错的灯光微闪,乔雾用力咬碎葡萄甜点里的巧克力,从侍应生的托盘里取了一杯鸡尾酒,就着碎冰将莫名其妙郁在心里的闷气一口咽了下去-

“维克多,我是第一次见你带女伴来参加这种文艺酒会。”

顺着男宾艾伯特的视线,苏致钦的目光缓缓投向舞池对面——乔雾正站在原地发呆,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巴掌大的脸上表情变了好几轮。

她今天穿了一件款式古典的、镶着珍珠的大方领宝蓝色丝绒长裙,露出大片光裸细腻的后背,大裙摆蓬松华丽,可裙摆左侧却若隐若现开着一条高衩,提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温柔陷阱》 20-30(第5/19页)

裙摆走路时身姿摇曳,能看见她白皙修长的腿。

一头乌发被虚虚拢到脑后,发髻上斜插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钻石皇冠,俏皮又灵动。

“我原本以为我今天见不到你了,毕竟刚才碰见阿芙罗拉的时候,她告诉我,你今晚本来要去西郊的。”

苏致钦笑着抿了口伏特加,并没有否认他临时修改行程的行为。

“听说卓娅今晚办了新年派对,特地想要就之前的事情跟你道歉?你这样爽约,没问题吧?”

苏致钦对卓娅的行为不置可否,对他无故爽约可能造成的后果也完全没放在心上,只淡淡应了句“之后还有机会”。

“哎,看到你的女伴,我就想到我以前的那个中国情人了,我喜欢抚摸她的头发,她们东方人的头发丝滑得就跟锦缎一样,我原本以为我跟她的相处,也会跟她的头发一样平顺轻松,哪想到她们东方人的脾气,我压根就捉摸不透,她们总是莫名其妙地就闹别扭……我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就会生我的气不理我……”

身侧的艾伯特触景生情,就酒杯里的鸡尾酒一饮而尽,陷入苦恼的回忆中。

“我那段时间真的很喜欢她,但确实又无法理解她的脾气,所以最后我们还是分开了,维克多,是不是我运气很糟糕,才会碰见这样令人难忘的爱侣?后来我才知道,就算是庄园里的园丁不小心把她喜欢的郁金香花盆调换了个位置,她都会将气撒在我的头上……上帝啊,你的情人也是这样动不动就生气的吗?”

乔雾很聪明、懂事、听话、上进,还富有旺盛的生命力,他在她身上找不到其他的缺点,倘若硬要鸡蛋里挑石头,她只是坏心眼多了一些、记性稍微差了一些、做饭的水准有点异于常人,仅此而已。

苏致钦将口腔里的酒精咽入腹中,弯了弯唇,温和地在对方的心上插了把刀:“是的,就只有你的情人是这样的。”

隔着不大的小型舞池,他看见乔雾缓缓叹了口气,茫然地抬起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她踟蹰着、犹豫着,至今也没有走上楼梯。

酒杯里的伏特加见了底,浓烈的酒精在巨大的冰块里,烧得人喉咙辣而干涩,他竟莫名地有些口渴。

他忽然想到跟乔雾接吻时,从她唇齿间尝到的甜意,那一股很解渴的清甘。

苏致钦将喝完的酒杯放回侍应生的托盘上,心想,如果乔雾不习惯这种场合,不习惯跟二楼书房里那帮人画廊里的老家伙应酬,那由他带她入局,也不是不可以。

可乔雾却忽然如同壮士扼腕般一口闷掉了手里冰冷的鸡尾酒,蓦地抬头时,猝不及防就撞上了他的眼睛。

苏致钦冲她弯了弯唇,正准备招手示意她回到自己身边,可原本还在人前装模作样乖巧可人的小狐狸,忽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少女骄傲地把下巴一抬,脖子一扭,像是压根把他当成个隐形人一般,提着裙摆气哼哼就地上了二楼。 ?

苏致钦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脑海里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艾伯特在他旁边,依旧喋喋不休。

“说真的,维克多,我真羡慕你拥有这样一个乖巧的情人,其实自从跟那个中国情人分手后,我对女人一直都提不起太多兴趣,我有太多的问题没有想通了,但身边的朋友又没有找中国情人的经历,我就算想找人诉苦都难——”余光瞥见维克多越来越沉的脸色,艾伯特猛地就反应过来,充满歉意地止住话题:“抱歉,我不该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浪费彼此的时间,你肯定对这种话题没兴趣,让我们还是回到生意上去吧。”

“对了,你是不是已经看过那份报告了,我父亲说的没错,你的判断一直都是对的,武器可以出口到伊朗,也可以扶持也门胡塞武装,通过制衡沙特,就能让欧洲重新购买我们的石油,这样卢布的汇率就可以——”

“艾伯特,”苏致钦忽然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我有兴趣听,劳烦你仔细讲一讲你跟你的情人之间闹过的那些别扭。”

艾伯特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猛地后退了一步,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什,什么?”

苏致钦不悦地拧了一下眉,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重新调整好脸上表情的各种弧度,微笑着找了一个靠墙的座位,他拍了拍身侧的空位,耐着性子,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循循善诱着试图窥探他人的前车之鉴——

“我说,我非常乐意跟你一起分析一下你曾经的那位情人的古怪举动。”

第23章 莫斯科的雪-23

023

乔雾走到二楼的书房,推开门的时候,竟意外地发现里面早就坐了三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华服少女的突然闯入显然让三个人都非常意外,男人们面面相觑,但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

靠在窗边的男人叼着烟斗,秃顶得厉害,露着大半个光溜溜的后脑勺像个巨大而显眼的地中海,皱着眉挥手示意她出去,他用俄语告诉她,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可坐在门口穿着英伦西装的绅士却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转头冲坐在书桌后喝酒的男人介绍道:“这是维克多的女伴。”

窗边的“地中海”微微一怔。

书桌后握着酒杯的男人留着历史课本上跟恩格斯一样的大胡子,他的坐姿泰然放松,气度不凡,看了乔雾一会儿,捏了捏眉心,用目光示意她跟英伦绅士一起,坐到门边靠墙的高脚凳上。

乔雾提着裙子用俄语低声道了谢,像个乖学生一样,安安分分地坐了下去。

从三人短暂的对谈中,她基本已经能够确定,坐在书桌背后喝酒的大胡子“恩格斯”,就是这三人当中地位最高的绅士,窗边的“地中海”次之,最后才是坐在门口的“英伦哥”。

但听着“恩格斯”和“地中海”的高谈阔论,“英伦哥”偶尔加入辩论的战局,乔雾的眼睛却越听越亮——

她不知道这三人是什么样的身份背景,但他们口中对于欧洲宗教和艺术的见解,却比她听过的任何公开课论点都要新鲜,论脚也更为深刻。

“恩格斯”对各种油画作品和派别如数家珍,“地中海”则对艺术演变理论信手拈来,就连不怎么说话的“英伦哥”也会提及一些欧洲教皇的迷辛用以作证两人的见闻。

乔雾:“……”

这是什么?

这跟犯瞌睡的时候有人递枕头有什么区别?

这可不比她刷俄罗斯该死的2G网速快?

这可不比她去逛特列季亚科夫画廊要更容易产生灵感?

米哈伊尔教授的论文她都能写十篇!

乔雾不好意思当着这三人的面掏出手机做笔记,只好集中全部注意力竖起耳朵疯狂听课。

渐渐地,在三人聊天的间隙,“英伦哥”会在一些简单的话题上给乔雾递话,由于先前苏致钦就在车上针对宗教史给她进行过一轮突击补课,她也试着磕磕绊绊讲述自己的观点。

但考虑到欧洲的艺术史并不是她的擅长面,乔雾耍了点小心眼,在不知不觉间,将话题带到了中国的艺术史上。

其实这是一种很取巧的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温柔陷阱》 20-30(第6/19页)

际沟通方法,当你在某块领域很陌生的时候,千万不能在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将别人圈入你的擅长领域,不仅更容易掌握话语权,同时,还很容易建立他人对你的钦佩。

乔雾在认同早期宗教木版画通过用圣光模糊上帝的面容这种图像崇拜之后,她便开始跟他们介绍敦煌的壁画,在古老而神秘的东方洞窟中,也有这种类似的图腾崇拜,只是在绘画技法上更加细腻、丰富。

对真正的艺术家来说,艺术是没有国界的,他们不会狭隘地厚此薄彼,他们更容易用历史唯物辩证法去看待时代变迁所留下的文明产物。

乔雾大胆表达了自己对中西方的艺术认知,就连靠在窗边吸烟斗的“地中海”都赞赏地微笑点头。

讨论的话题中场休息,“恩格斯”喝了一口伏特加,询问了乔雾的名字,热情地招呼少女从门口坐在他对面。

离得近了,能更仔细地看清“恩格斯”和“地中海”的面容,乔雾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两个人似乎曾经出现在莫斯科国立大学的校史档案上的人物?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LOL:重生S3,调教全联盟 和偏爱我的疯批攻HE了[重生] 后悔亲了冷淡老公 害群之马 当真千金是玄学大佬 带着小夫郎卖饼考科举 暗恋症候群 岭南小厨娘 阔太下午茶推理时间[民国] 二婚后她惊艳香江[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