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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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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殊低头,看着这一身精心挑选的穿搭,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还是喜欢他的。可是……脑中冷不防地冒出许妈妈四年前说的一句话——你非要和他在一起,就别做我的女儿了。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四年前,她已经做过选择了。

掐断了漫无边际的联想,许天殊还是忍不住回想刚才刘宇闻说的话——他去南站送家人,他家里人为什么来北京,难道是来看病,他父亲的情况更糟了?

带着一肚子心事,她回到工位,没精打采地处理工作。

到中午,打开微信,才看到岑奕岩回了消息,一条三秒的语音:“我堵在西直门了,改天吧”。

语速很快,背景有些杂音,像是边开车边说的。

许天殊关了手机,没有回复。

***

中秋节这天,许天殊去笑吧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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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录制“边角笑料”的素材。

首期节目发出后,数据表现差强人意,新号起步阶段,除了要推广投流,探索新的内容形式,迎合市场口味也很重要。既然接手了,就得把它做好。

许天殊觉得内容策划还有改进空间,和廖人通商量后,决定收集一部分演出现场的音频用作剪辑资料。线下演出,嘉宾临场反应更自然,台下观众敢于互动,效果比单机口播更好,没准儿能捕捉到爆款金句,成为下期节目的引题。

“笑吧”中秋专场的票卖得很不错,BOBO酒吧的演出大厅坐满了人。

许天殊在舞台不起眼的角落找了张桌子做临时工作台,放收音设备。廖人通给她给安排的执行助理叫龚韧,外号小龚,协助她录制。

中途,许天殊去了个厕所。碰到在后台候场的阿然,两人聊起来,阿然说今天要讲新段子,摸不清观众反应会怎样,有点紧张。

许天殊给她打气,说自己也在台下听,给她当托,保证不让场子冷下来。

被她这么一鼓励,阿然心情放松了许多。果然上台后,演出效果拉满,末了,阿然照旧要向观众提一嘴自己的红娘身份,一半是塑造人设加深观众印象,一半是为了宣传鹊桥网。

结束后,还有较真的观众找过来,要加入鹊桥会员,指定让阿然当自己的“缘分管家”。许天殊看着她这波操作,心想能把主业和副业联动起来,资源互通,简直一举两得,不禁有些佩服阿然。

下午场的演出结束,几个演员打算去旁边的新疆菜馆子聚餐,毕竟是中秋节,大家聚一聚图个热闹。阿然把许天殊和小龚也喊上了,许天殊无奈拒绝:“我得去趟宜家挑个桌子”。

副业任务越来越重,许天殊不好把播客的活带到公司去做,只能增加在家的工作时长。

房东给她卧室配的书桌不大,是张不带抽屉的拼接刨花板,不到一米宽。只放化妆镜、护肤收纳盒等小物件,桌面就显得局促了。

许天殊想置个新桌子,和化妆桌区别开,专门用来办公。在网上看了一圈,她种草了宜家的两款桌子,打算去线下试试效果。正好BOBO酒吧离四元桥近,收工后,许天殊打车直奔宜家。

一来,先上三楼餐厅吃晚饭,她端着托盘找了靠窗的位置,看着玻璃上映出一贯暖色调的光,身后是稀稀落落的用餐人群,许天殊竟有点想家了。

她坐下,把自己点的三文鱼冷盘和果汁摆好盘,拍了张照发到家庭群里。爸妈没有回复,可能也在吃饭,没看手机。

吃过饭,一个人慢悠悠地在家具陈列区闲逛。可能是饭后血糖上来了,也可能是节日情绪作祟,看到被布置得温馨整洁的样板间,她莫名生出“想有个自己的家”的念头。

看到柔软的地毯,许天殊想光脚踩在上面肯定舒服;看到落地灯,她又觉得现在卧室正缺一个夜灯;连最基础的米白色抽屉柜都让她心动,想入手用来收纳内衣T恤……

然而一想到将来搬家的种种麻烦,许天殊立即遏制住了自己的购物冲动,最终只入了一款白色升降桌。考虑到东西太沉,她在线上下单预约了送货上门。

下楼转到仓储区时,许妈妈打来视频。

许天殊戴上耳机,接通:“妈,你们吃饭了吗?”

“吃过了,晚上和你二叔三姑他们聚餐,刚回来。你吃得太简单了,一个人过节?没和朋友聚聚?”

“我来宜家买东西,顺便在这吃饭了”,许天殊把镜头翻转,前面是货架区,有几个女孩站在通道处拍照,她们染着抢眼的发色,穿搭也极有个性。

一阵清脆的说笑声传来,把沉寂的空气搅动起来。许天殊和妈妈闲聊着,时不时地看向那几个女孩,心情受到那股青春的气息感染,跟着生出一点雀跃。

许妈妈问:“国庆怎么安排,回家吗?”

“这次不回了,你和爸假期打算做什么,要不要来北京玩一趟?”

“不去了,十一人多,去哪都不方便,等你以后买房成家了,有了落脚点我们再去”。

买房……压力好大的两个字。

挂了视频,许天殊在路边等出租车,刚才那几个女孩也出来了,沿途在找共享单车。

“前面还有两辆”,顶着橘色卷发的女孩一手挎着刚买的小物件,一手举着甜筒,浑身透着一股鲜活劲儿。

许天殊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过去,她摸了摸自己的发尾,一沉不变的黑。想起高考结束那年,她心血来潮想把头发染冷棕色,但那念头还没成形,就被妈妈的“不稳妥”、“别太显眼”等言辞给压了回去。

*

节后回来上班,跃升计划的培训课程上线了,每周集中授课一次。如果和工作有冲突,可以选择线上旁听。

这周是职场素养模块的课程,许天殊觉得可以划水,和HR打了招呼上网课。

下午,她戴着耳机一边听课,一边统计商单的执行情况,正要把内容投放的整体表现截图反馈给品牌方,岑奕岩忽然发来消息,把和【RY品牌投放】x 壹拍执行群的对话框给挤了下去。

许天殊手一快,把截图发给了岑奕岩。

待她反应过来,赶紧撤回了消息。

岑奕岩说:“中午十二点到一点,晚上七点到八点,我这两个时间段有空,你选一个。”

一个是午休的点,一个是下班的点,都是边角料时间。他还真是个大忙人,既然这么勉强,大可不必费周折。许天殊回:“不用了,您忙您的,表我看着填就成”。

岑奕岩不置可否,几分钟后,发来一则会议通知,是产品牵头组织的业务需求评审会。

许天殊心想发错人了吧,回了个问号。

岑奕岩说:“有空来旁听”。

周四下午两点到五点,3个小时的会?许天殊拒绝:“我约了代理商做调研,没空。”

岑奕岩没再说话。

许天殊关了对话框,继续截图发到品牌投放群里。

第19章 第 19 章 以前学的还不够么

晚上七点, 许天殊收拾东西和韩竺雯一起下班。

聊起季度考核,韩竺雯悄悄告诉她,蔡郁文拿了E, 有额外奖金与年底调薪的资格。

“为什么?”许天殊不解,她自认对待工作的认真度在组内无人能及, 结果只拿了个M, 连+都没有。

“应该是创作者分级那项目吧,据说完成度高, 在用户那边口碑很好。本来不是你的么,可惜了。”

扎心了。选择大于努力。

许天殊一怔, 说了句“是吗”,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话题。

两人在地铁口分别, 许天殊扫了辆共享单车, 打算骑回去。踩上踏板不久, 手机开始震动, 她蹬到路边停下, 从包里翻出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 她脸色微变, 犹豫片刻后,滑动接听:“喂?”

“周四的会,你有空去听一下。即使是运营,也该学一学怎么提需求,以后保不齐要往产品方向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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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话外都是说教的意味,颇为刺耳。

许天殊轻笑一声, 语气藏着明显的不悦:“不是我不想去,日程冲突了。要不您把会议改个时间?”

牵涉几个部门的会,说改就改?岑奕岩才不会折腾。当然, 他也知道她是故意这么一说。

“我先忙去了,回聊”,许天殊不给他回话的机会,手机被重新塞进包里。

路上行人少,街道安静,偶尔有车辆经过,发出几阵低沉的引擎声。她紧攥着车把手,蹬车的动作慢了几拍,脑子忽然变得乱糟糟的。

到家时,许天殊看到岑奕岩给她发了消息,内容莫名其妙:“我是你什么人,跟我闹脾气?”

闹脾气,很明显吗?

回想自己刚才的语气和态度,只能说不太恭敬,但完全没到发脾气的程度。

许天殊洗了澡,用上了新买的升降桌,敲完下期节目的文稿后,眼看过了十一点,才拿起手机不卑不亢地回道:“没有,您误会了。”

到了周四,她还是去参加了需求评审会,从实用性的角度考虑,旁听确实能加深对业务的理解,突破当前的能力局限。

去之前,她给岑奕岩发消息:“岩总,我下午的时间空出来了,还能去旁听会议吗?”

他回了个“1”。

许天殊到会议室时,产品和技术组已经有几个同事在场了,看到她一运营人员进来,第一时间怀疑她走错了。

“同学,这间会议室被我们订了”。

“是的,我来旁听”。

开会这事说不上有多机密,但互联网人对信息流动天然敏感,尤其是牵涉项目排期、资源分配的评审会,默认只限相关同事参与。

那位男同事眼神疑惑又警惕,朝她看了几秒,前端组有位女同事见状,主动帮许天殊解释:“是岩总带的培训生,来旁听学习。”

气氛微顿了一拍,产品同事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最后点点头,语气平和了几分:“噢,那坐后排吧。”

“谢谢”,许天殊抱着电脑穿过会议桌,找了处不显眼的靠墙位置坐下。

刚才帮着说话的女生是上次“拼车”坐她旁边的那位,许天殊认出来,路过时,朝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业务评审会涉及多个团队,原以为会枯燥冗长,许天殊特地带了电脑来,打算听听就好,没想到一脚踏进了博弈战场。

除了前端和产品,还有设计、后台几个团队的同事参与,十多个人坐满了长桌,轮番发言,来回拉锯,莫名有种压迫感。产品团队坚持要推新版首页,前端组分析了技术实现的复杂度和潜在风险,话里话外透露着“这活不好干”。

会议室里气氛紧绷,彼此都在说服对方,但谁也不让着谁。

许天殊大脑跟着运转起来,在笔记本上记了密密麻麻的术语,听不懂的,现场查起了资料。一直知道产品和运营是有壁的,现在坐进评审会里,才意识到这堵墙有多厚。

投影仪展示着产品经理做的视觉稿和用户动线图,她光是看着就觉得脑子打结。

当初实习时,她曾在产品和运营之间犹豫过,差一点就选了产品。现在想来,幸好没选。她的文科脑袋,做策划可以,画原型图绝对犯晕。

岑奕岩全程在现场,发言不多,但句句击中要点。

中途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再回来时,目光扫过会议室,在后排的许天殊身上顿了顿。他眉心微微拧着,神色不变地回到座位——后半程话变少了,明显有些走神。

会议不到两个小时就结束鞜樰證裡了。产品团队似乎还要内部讨论,几人留在会议室没走,许天殊跟着大部队一起离开。

她刚走出会议室,就听见有人喊她:“许天殊,你过来一下”。

岑奕岩的声音很好认,低低的,语调没有起伏。许天殊脚步一顿,回头看,他正站在门边,一手插兜,另一只手垂在腿边,指尖轻敲着手机边缘,似乎是特地在等她。

“还有事?”她怔了怔,挪着步子过去。

岑奕岩没回话,径直往自己办公室走,默认她会跟上。

又来到他的办公室,许天殊甫踏进门,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桌角——咖啡杯不见了。她心里咯噔一下,站在原地愣了两秒,胸口泛起一股没来由的失落感,像被人踩了一脚。

岑奕岩从旁边移了把椅子,说了声“坐”,随后一掌将门推合上。

“听完有什么感受?”他边说边回到办公桌前,坐在许天殊对面。

许天殊强迫自己把目光聚焦到正前方,不去看多余的地方。几秒后,她吐出几个字:“有些地方不太懂”。

“正常”,岑奕岩说着打开电脑,在键盘敲了几个字,随后单手撑着下巴,目光专注看着屏幕,像在思考什么,片刻后,他停止了动作,抬眼看许天殊,问:“你希望我在什么方面能帮到你?”

额…许天殊愣了一下,对这个问题毫无准备。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脑子飞快转动,回忆着HR在培训会上讲过的集团对储备人才的期待。

办公室安静得只剩下主机运行声,屏幕的光打在岑奕岩的侧脸,映出线条分明的鼻梁和下颌,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在思考,又像在等待她的回答。

半天后,许天殊挤出了几句话:“具体的话…我比较想讨教一些能力提升方面的经验,比如如何培养自己不具备的能力,是强迫学习还是激发兴趣…”

“别勉强”,岑奕岩打断,又重复了一遍:“不擅长的东西不要勉强”。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后续是想做业务还是升管理,明确好了方向吗?虽说这两者不冲突,但人的精力毕竟有限,不能既要又要,否则鸡飞蛋打,什么也做不成。”

不知怎么地,许天殊在这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像是故意在点她。她问:“您觉得那个更有前途,我比较务实,想趁着年轻多攒点养老金”。

“那你转行吧,运营的收入天花板也就到这了”,他看了她一眼,直白地抛出这么一句话。

许天殊抿嘴,故作认同:“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岑奕岩却不依不饶:“有想尝试的方向吗,转码、产品,还是换行业?”

许天殊摇头,不知是在敷衍他,还是真没想过。

岑奕岩盯了她两秒,忽然问:“你为什么找我,咱们业务不重合,我教不了你东西,也给不了有用的建议。”

许天殊能说是病急乱投医么,不能。

她搬出场面话,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真诚:“您工作能力强,处理事情很有一套。我希望能学点方法论,比如思考问题的角度、日常的决策逻辑和工作习惯这些,会挺获益的。”

太官方了,相当于什么都没说。

岑奕岩没看她,忽然平静地扔出一句:“以前学的还不够么?”

话音落地,空气凝固成了冰。

许天殊愣了半晌,才不急不缓地回到:“年代久远,我记不太清了。说回现在,咱们确实不在一条业务线上,但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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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茧房时代,如果只在自己的领域内打转,容易陷进舒适区,把路走窄了。”

岑奕岩心想,舒适区怎么了,偏要折腾才叫有作为?但他嘴上却没说什么——对旁人的选择,他从不评价也不干涉。

“刚刚全程旁听下来,有什么收获,从业务逻辑的角度output一份反馈吧。下次交流暂定十月中旬,有问题吗?”

他倒是安排得明明白白。许天殊不置可否,正思考着,门被人敲了两下,是保洁大叔例行来清收垃圾桶。

“没问题”,她起身,把座椅推回原位,椅脚与地板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细响。岑奕岩微皱了下眉头,没有多余的反应。他自顾自地看向电脑,不再说什么。

许天殊侧身给保洁大叔让路,视线不经意地扫到电脑显示屏,看到搜索框里一行刺眼的字:“适合给刚上大学的女生送的生日礼物”。

所以刚才他把自己晾了一会,就是在网上搜这个?莫名想起上回创作者大会,岑奕岩和韩栎在酒店门口聊天的情形。

确实,他身边从不缺异性,只是没想到会找年纪这么小的。

心口像是又被人踩了一脚。

第20章 第 20 章 别随便关机

国庆小长假的第一天, 景区商场人满为患,朋友圈热闹非凡,医院居然也排起了长队。

许天殊做完检查, 拿到结果,已经到下午了。

进诊室, 盯着显示屏的大夫神色不太对:“边缘毛刺、轻度强化……从影像特征来看, 有一定的恶性可能性。”

“恶性?”许天殊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瞬间冻住。

大夫继续说:“只是有可能, 不能断定。想求个安心的话,建议做PET-CT或穿刺活检, 越早明确越好……”

许天殊只想越快确认越好,声音急促道:“好, 现在能做吗?”

大夫看了眼时间, 皱眉:“时间有点晚了, 今天来不及安排。这样, 我帮你预约明天上午的穿刺活检, 得两三天才能出结果, 你下载一个我们医院的APP, 回去可以在手机上看报告进度。”

“好,谢谢您”。

许天殊脚步虚浮地走出医院,没有打车,也不想搭公交,手机不断弹出恼人的群消息,她关机塞进了包里。一个人顺着人行道漫无目的地走回去。

沿街的路灯杆上挂着鲜艳的红旗, 道路两侧的银杏树微微泛黄,初秋的风灌入衣领,她一点也不觉得冷, 脑子里只是反复回响着两个字——“恶性”。

回到出租屋,家里没人,白栎今天值班去了。布丁趴在窗台,许天殊上前把它抱进怀里。猫猫柔软温暖的肉身让她找回了一点真实的触感。

入秋后白天变短,才下午五点多,天色就暗沉沉的,日落时的蓝色时刻有种独特的静谧感,许天殊坐在客厅沙发上,没有开灯,一点点感受着天色由明变暗。

医生只是说可能,看他的态度好像也没那么严重,只是让做个检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做着最坏的打算。

门铃忽然响起。

许天殊从沉溺中缓慢回神,布丁也抬起头,耳朵一动,望向门口的方向。她放下猫,迟缓地起身开灯,眼睛轻微刺痛了一下。

敲门声再次响起,有些急促,她不耐烦地拉开门,却见满身风尘的岑奕岩站在楼道里。

他穿了件深色轻量夹克,拉链敞开着,发梢和外套上沾着凉意,整个人神色紧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怎么是你?”许天殊往后退了一步,动作稍显拘束和防备。

岑奕岩飞快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低声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许天殊眼睫微颤地看向他,眼底泛起了一点光,但很快被压住:“我关机了,有事吗?”

岑奕岩盯着她看了半晌,瞥见地板上躺着一只橘猫,正瞪着两只琥珀色的眼睛警惕地看过来。

他面色松动:“没事,走了。”

许天殊看着那道背影,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忽然开口叫住他:“岑奕岩”。

他站住,回头看她:“怎么了”。

你明天有空吗?

这话许天殊终究没有问出口,她克制住发热的眼眶,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假期愉快”。

岑奕岩深深看了她一眼,只留下一句:“下次别随便关机”。

*

夜色深蓝,小区楼下的路灯一盏盏亮起,岑奕岩下楼后,在单元楼外迟迟没走。

他指间夹着一根快燃尽的烟。烟头忽明忽暗,映着他低垂的眉眼,满腹的心事。隐隐察觉到许天殊今天状态不对,他后悔刚才没有多问一嘴,又庆幸没有多问。

为了她从栾城赶回北京,已经够离谱的了,难道真要多管闲事到关心她的生活?没准儿在和男朋友闹脾气呢,他贴上去算什么?

和熊邺打过交道后,岑奕岩发现这人真墨迹。该赔多少,报个数不就完了,非得来回试探,拐着弯地问自己愿意出多少,少了嫌低,多了又不好意思。许天殊选他,纯粹是瞎了眼。

他下意识地打开手机,想去豆瓣看她的动态,却想起来那玩意儿已经被卸载了。

楼道的灯忽然亮起,岑奕岩抬了一下眼,看到有人牵了条比格犬下楼。对方低头逗着狗,比格犬活泼地摇着尾巴,鼻子四处嗅着,正要朝这边凑过来时,他捻灭了烟头,抬脚走开。

许天殊回到屋里打开手机,看到廖人通给她发了无数个消息,难怪岑奕岩会找过来。

“不是要来录节目吗?”

“人呢,睡过头了?”

“你没事吧,别吓我。”

“……”

她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太多,索性就没有回复。反正岑奕岩会把自己在家的事告诉他,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这晚许天殊几乎没怎么睡,不是拿手机查询各种资料,就是思考如果真是恶性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她看了很多穿刺活检的操作说明,一想到要将细细的针扎入身体,内心就恐惧到颤抖,以至于不敢一个人去医院。

可没有确诊前,她不想把消息透露给朋友,想到有可能收获的同情和怜悯,她无法承受。本想找位陪诊师,但一连私信问了好几个,没有人回复,半夜大家都睡了。

第二天,许天殊鼓起勇气到一个人去医院。

过程比想象中简单。换上病号服,躺在检查床上,视线被消毒布单遮挡,只要看不见针头,心中的恐惧就减少了一大半。

“局部麻醉有点疼,稍微忍一下”,操作的大夫语气温和。

许天殊“嗯”了一声,不敢用力呼吸。

冰冷的麻醉针刺入皮肤,意外地不疼,只有轻微的酸胀和发麻,她松了口气,开始敢自由的呼吸。几分钟后,感受到胸前某块位置正在被一点一点触碰——不是想象中尖锐的疼痛,而是一种被缓慢按压的钝感,反复有什么东西正慢慢的、细细的逼入身体。

时间被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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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没有尽头。她在屏息凝神中,身体绷紧到快要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说了句“好了”,她才猛舒了口气。

护士叮嘱按压五分钟观察出血。

许天殊坐起身,看着胸前的纱布,有些恍惚——打卡了一项新的人生体验。

越是到了这种时刻,她反而乐观起来。

病理诊断结果要两天才能拿到,正是去阿那亚的日子。

不管了,出游行程照旧安排。如果是坏结果,就拉上白栎和武艺萌陪她这个倒霉鬼一起痛哭;如果虚惊一场,那就值得庆祝了,她要在沙滩上跳舞,要喝酒到宿醉…

***

到了四号这天,许天殊醒得很早,拉开窗户对着清晨的空气放空了一会,草草洗漱好,继续回到屋里呆坐。

白栎起床洗漱时,敲了敲她的门,提醒道:“天殊,你起了没,咱们半个小时后出发”。

许天殊应了一声,才不紧不慢地把充电宝、墨镜、耳机收进包里。

白栎头天晚上就收拾好了行李。她换好衣服,检查了一遍自动喂食器的定时设置,又给饮水机加满了水,蹲在客厅地上交代布丁要乖乖的。眼看快到出发的时间了,许天殊还没出卧室门,忍不住敲门催:“天殊,咱们该走了”。

许天殊的卧室门虚掩着没关,白栎推开,见她正拿着帽子,对着镜子戴上,边照镜子边问:“天气晒不晒,要不要带帽子?”

“你才开始收拾啊?”白栎难得从她身上这股松弛劲,可马上得赶去火车站,松得有点不合时宜。

许天殊放下帽子,随手抓起包:“我好了啊,随时可以走”。

“行,你快去换鞋子”,白栎来不及多想,催着许天殊动起来,自己也回屋拿包。

她们和武艺萌约在北京站汇合。想到许天殊订的民宿出片效果很好,白栎有些兴奋,一路都在红薯上刷攻略。看到好看的忍不住分享给许天殊,可不管聊到什么,她的反应都是淡淡的。

白栎觉得不对劲:“天殊,你是不是没睡好?”

“啊,有点吧”,许天殊这几天躺在床上的时间很多,却没几个小时是真正睡着的。

“那你趁着现在眯一会儿”,白栎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但她有些心虚,不敢直接问,转头给武艺萌发了消息。

“天殊好像状态不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武艺萌回:“不清楚呢,我这几天没和她联系。”

白栎弱弱地说:“不会是知道我给熊邺践行的事,不开心吧。”

“熊邺不说,天殊应该不会知道吧。况且她不是小心眼的人,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生气。顶多埋怨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白栎放下手机,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许天殊,可一转头,看到她眉心轻蹙,眼下浮着一圈浅浅的青,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不懂自己为何会没由来的心虚,明明知道许天殊和熊邺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而自己不过是和熊邺吃了个饭而已,于情于理没有一丝说不过去的地方。

说起来熊邺去广州之前,居然会主动约自己吃饭,这是白栎没想到的事。和异性单独约饭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只是熊邺和天殊才刚把话说开不久,这么快就来接近自己,不得不让人有几分警惕。

白栎身边朋友不多,异性朋友就更稀少了。对于感情,她一直抱着随缘的态度,可随着年龄增加,同龄人成家生子的越来越多,她偶尔也会着急。倒不是急着结婚,而是担心市场上单身男性越来越少,万一哪天真想谈恋爱了,恐怕连个正常男人都难找到。

对爱情,她还是有几分向往的。

熊邺条件确实不错,而且他在研究院工作,圈子里肯定还有很多单身男士,没准能通过他认识更多异性?这样一想,白栎心里舒坦多了。借着践行的名义,大大方方的和熊邺吃了顿晚餐。

那天,他全程没有提到许天殊,聊的不过是些兴趣爱好之类的泛泛话题。不功利油腻,又懂生活,还温和谦卑的男人真的很少,至少在北京不多。白栎对熊邺,一直是好感居多。那顿饭吃下来,内心又默默给他加了几分。

其实当初见到熊邺的第一眼,白栎就觉得他不是许天殊会喜欢的款。

他和岑奕岩,完全是两种类型,一个温和淡薄,不争不抢;一个清醒克制,上进心强。而一向自律冷静、极少示弱的许天殊,骨子里还是“慕强”的,从这个角度看,熊邺并不适合她。

这么一想,白栎心里的负担又轻了不少。

本来因为自己有私心,她不太好意思把这事告诉给许天殊,现在又觉得没什么好顾忌的,只等遇到合适的机会,一定主动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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