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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诛杀叛将 这是什么东西?崔弋……
这是什么东西?崔弋从来没有见过。就在他不明所以之际, 只见对方将士突然拉动了那铁疙瘩的上的一根引线,在引线冒起火花的瞬间,他们全力将那铁疙瘩扔了过来~
铁疙瘩重重的砸在了崔弋的队伍中间。落地的瞬间,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那铁疙瘩立时炸开,似引得天崩地裂一般,大地都为之震颤。
天空中烟雾弥漫,尘土飞扬,让本已经快要黎明破晓的天空,复又黯淡下来。
身处爆炸中心的士兵更是被吓得鬼哭狼嚎。因为没有人比他们体会的更真切了, 爆炸产生的气流将他们直接掀翻在地,断腿断胳膊是轻的, 有的人整个身体都被撕得四分五裂, 即便带着厚重的铠甲都于事无补~
在这种恐怖的力量面前,他们就像宣纸一样脆弱~
即便未击中的士兵此刻也被这场景吓得胆寒不已, 腿脚发软, 无心恋战,心里想弃甲而逃,但碍于军令如山, 只能勉力支楞起自己被吓破的胆子。
可还没等他们调整好, 只见那青年将军手中令旗一变, 喊道,“神机箭就位。”
神机箭?神机箭是个什么东西, 他们听都没听过。
就见他话音刚落, 对方军队中立时推出了数辆二轮战车。二轮战车在战场上并不稀奇。可这些战车跟平时见的又不太一样,那战车上摆放着一个方形的矩阵,上面密密麻麻的插着无数的箭羽。
“射!”
随着他的下令, 万箭齐发,箭雨密密麻麻的射过去,如此密集的扫射下,崔弋的大军死伤无数。
在神机箭发射的过程中岳展自己也左手举起一支弓弩火箭,搭箭,右脚拉弓,待那弓入圆月时,长箭燃着火苗“嗖”的一声如流星般射出。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长箭已然连穿九人胸口,这九人乃是扛着攻城槌撞击宫门的人。而那长箭刚好穿在这一行人最前面那人身上。他倒下后,箭身的油火很快将他引燃了。
而他被射中时扛着的攻城锤刚好压在他身上,随着火苗越烧越旺,攻城槌也被引燃了~
站在宫城上的众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用左手,一箭射九人,而且对力量的把控如此精准,这是什么登峰造极的水平。
于行从他二哥出现开始脸上就藏不住的欣喜,在看到他射出精彩绝伦的一箭后更是面上自豪满满,他对那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武将们与荣有焉的道,“这是孤的二哥!”
武将们以前也听过岳展的故事,奈何当年他与武状元的一战他们无缘观看,而今这个视角,可是看得真真的,就这水平,他们这些双手健全的武将就是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也做不到,真是自愧弗如!传言诚不欺人呀!
不过太孙刚刚说二哥?什么二哥?先太子可就他这一根独苗苗,哪里来的二哥?再说岳展也不是皇室中人啊,若是他们记得没错的话,岳展不是江南岳氏宗族的人吗,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如何还扯上关系了?听着太孙叫得如此亲近,莫不是这中间有他们不知道的故事?
不提众人心中的疑惑,此时战场上战局一直在变化。
见岳展这边的招数层出不穷,崔弋似乎看出了破解之法,他大声命令道,“给我冲,近身搏击,他们的武器就没有用了。”
不愧是征战杀场多年的老将,他一出声,手下的将士立马会意。对方的武器看着杀伤力极大,但是只要与他们混在一起,他们就会投鼠忌器,再是厉害的武器也就失了作用。
两军开始短兵相接。厮杀的过程中,崔弋这一方的士兵很快发现,对方的铠甲坚硬无比,武器也更加锋利,对比下来自己这方只有百户以上的官职才有铠甲护身。
这样拼杀起来,崔弋这边的军队伤亡明显更大~
都说擒贼先擒王,岳展在解除了宫门处的危机后就一马当先杀向崔弋。
两人交锋瞬间,刀刃与长戟碰撞,火花四溅。
崔弋虽然年纪比岳展大了将近两旬,但是动作非常矫健,长戟耍得虎虎生风,他收回长戟后以一个刁钻的姿势将长戟由下往上挑起,攻势极其凌厉。
岳展也飞速的收刀回挡。双方你来我往,兵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表面上看着两人旗鼓相当,不分上下,但是只有崔弋知道,岳展的每一刀都似有千钧之力,崔弋接住的瞬间都被震得虎口生疼。
这人是吃了什么大力丸,这劲怎么恁大。他现在可知道什么叫后生可畏了。
“你小子有两下子!”崔弋打斗的间隙忍不住说道,虽然他们是战场上的对手,但单从武将的角度来说,他是非常欣赏岳展的。
“崔将军的身手也极好,若是不叛乱,在下也是佩服的。”
“呸,什么叛乱,本将是在拨乱反正,先皇受被奸人所害,太孙年幼受乱党蛊惑,本将是在清君侧!”
说的真是冠冕堂皇,配上这一身的争气和刚正不阿的脸,若是岳展不知道实情都能被他蒙骗了。
“你不当戏子真是可惜了。”一听这话崔弋似是被激怒了,手中的长戟裹挟着劲风而来,直刺向岳展喉咙,岳展闪身躲过,手上的长刀加大了力道迅猛的砍向对方的胸口。崔弋躲闪不及赶紧用长戟挡住。
可那长刀也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竟然生生将他的长戟拦腰砍断。那刀风甚至将崔弋的左脸上划了一道血口子,看着形容可怖~
崔弋震惊的看着手中断掉的武器,他这长戟当年也是请了大魏最厉害的工匠制成,最是坚固,如何就断了。
岳展显然没打算给崔弋喘息的空间,刚一刀将对方的武器砍断,第二刀已经逼近。
崔弋只得拿断掉的长戟勉强应对,可终是抵挡不住,被岳展的长刀狠狠划伤左臂,伤可见骨,一瞬间鲜血如注~
“爹~”见崔弋受伤,离着崔弋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小兵飞身扑过来,用长矛挡住了岳展乘胜追击而来的长刀。
岳展不由打量起眼前这个小兵,他身高八尺,国字脸,一字眉,眼睛不大却分外有神,仔细观察,与崔弋还真有六成相像。
“喊什么喊?妇人之仁!”崔弋听到不仅没有高兴,捂着伤口恨铁不成钢的怒喝道,“你这个时候出头干什么,我怎么交代你的,保全自身为要,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爹,我学武二十载,若是连家人遇到危险都什么也不做,那这武学来做什么?我不救你跟猪狗有什么不同,余生也只能活在悔恨中,我不要过这样孬种的日子。”
岳展听后不由赞同道,“崔将军,你生了个好儿子!”他心里也确实如此想。在生死面前,人性的利己主义会发挥到极致,什么手足什么父子,哪里有自己的性命重要,这个年轻人能这个时候站出来,是个有担当的。
“我教训儿子没你插嘴的份儿!”崔弋怒骂道。
“你伤了我爹,我要杀了你!”崔承熙举起长矛就要刺来。崔弋一看儿子的动作,也顾不上左臂的伤口了,赶紧抓起地上一柄长剑也尾随而上。
岳展撇撇嘴,这父子俩~这会儿倒是一致对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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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同时袭来,岳展手中的长刀高高举起,迅速迎战。
在他与崔弋你来我往的刀光剑影中,那青年的长矛也攻势凌厉的朝着岳展刺来,一招一式都非常之快,显然武艺也不差。而且他非常刻意的专攻岳展那“残废的”右臂。这让岳展非常被动。都知道他右臂已废,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用右臂还击,只能尽力躲开他的攻势。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岳展内心焦急不已,他必须尽快结束战斗,他们打斗的每一刻都在死成百上千的人。可是单凭左臂想要短时间结束战斗也非常艰难。
就在岳展又巧妙的化解青年的一记攻势后,一个士兵又凌空扔了一个“铁疙瘩”,炸向离着岳展他们不远处的攻城云梯。
瞬间,巨响像要震破苍穹一样,爆炸产生的气浪将周围的砂石、黄土卷起,周围尘土弥漫,一片混沌,视野完全被遮蔽。
岳展因为在系统多年训练的原因,视野比一般人更敏锐,能透过漫天的黄土,捕捉到一点细微的景象。
就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在锁定了两人的位置后,他瞬间出击。
在左手举起长刀飞速刺上崔弋喉咙的瞬间时,右手取出匕首,飞掷向身后持长矛刺来的崔承熙。
对方没想到岳展突然会右手发力,毫无防备之下匕首当胸穿刺出去。
崔承熙面上不可置信的看向岳展的右手,“你,你~”,他晓得他想问什么,他可以让他做个明白鬼。
“我师父说过,人不可尽善,需存瑕疵,方免上位者之妒,亦可在关键时刻自保,如今看来,确实是至理名言。”他一直记得系统跟他讲的话,在系统离开后的每一日,他一直铭记在心。在他心里系统就是他的师父。
待那冲天巨响引起尘土消散后,大家这才发现崔弋跟他儿子竟然都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再无动静。而岳展左手握着的长刀上血珠子正在滚落~
他在杀死崔弋后高声喊道,“众军士听着,你们的崔将军已经伏诛,尔等皆是我大魏的臣民,迫于军令不得不参与战斗。如今我主仁慈,不忍大家白白送死,放下武器,即可回家与亲人团聚。”
第322章 赏罚分明 岳展说完就抬头看向……
岳展说完就抬头看向宫城上的那少年的身影。于行立刻明白了他二哥的意思, 只有他亲自开口许诺,才能迅速的结束这场浩劫。于是他在城楼上向下喊道,
“尔等听令, 你们的将领崔弋已经被斩杀, 败局已定!孤身怀仁慈,不忍生灵涂炭。即刻放下武器,孤会既往不咎,保你们平安!若是再负隅顽抗,定斩不饶!”别看他年岁不大,言语间已颇有君王之势。
见主将已死, 正是群龙无首的时候,又听到大魏太孙亲口许诺。这位可不仅是太孙,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马上就要登基称帝了, 如今他的话最是一言九鼎!在大魏若是谁说的话最让人信服,那必是他了!
原本保持着作战姿势的士兵经过片刻思索后, 开始缓缓放下手中的武器, 随着“哐当”一声一把长刀落地,其他士兵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也纷纷效仿, 将手中的武器扔在地上。
放下武器的一瞬间,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既疲惫又放松, 在经历了漫长的奔袭后,又对战了这么久, 还被对方闻所未闻的武器吓破了胆, 以为就要小命不保了,没想到太孙仁慈还能侥幸留得一命,真是万岁万万岁了!
在控制住所有降兵以后, 太孙下令即刻打开宫门。
随着宫门缓缓打开,于行快速走向在宫门外等着传召的岳展及其部下。
“二哥!”还没走到跟前,他脸上的酒窝就盈满了笑意。
待走到跟前,少年抬头细细打量起二哥来,多年未见,他二哥更壮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好似看着还白了许多。
其实岳展确实白了不少,虽然如今依旧训练不停,但强度远比不上当年在系统里那样风吹日晒。
于行在端详二哥的时候,岳展也在看他,他嘴角上扬,露出爽朗的笑容,“几年不见,都这般高了!”他离开时于行才长到他的腰间,现在都已经来到他的肩膀,长成青松般的少年郎了。
“二哥,我是不是很没用,还要你数千里奔波相救。”少年说着脸上流露出一丝羞愧。
岳展听后扬起的手顿了顿,复又拍向他的肩膀,此刻,于行是他弟弟,无关君臣。
他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哪有,你已经非常厉害了,在双方人数悬殊巨大的情况下,你还拖住了他们如此之久,若不是你指挥若定,沉着应对,如何能等到我来助这一臂之力。
而且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只为拳脚上赢下别人而沾沾自喜,而你已经能独立指挥一场军事战斗,我不如你多矣!”
听到二哥毫不吝啬的夸赞,于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满眼都是好奇的问道,“可是二哥,山洼县距离都城几千里路,你怎会如此快速的就赶来了?”
要说都城与山洼县距离确实远,当年岳展带着妻子陈江冉走马上任,光赶路夫妻俩就走了整整大半年。
岳展也没藏着掖着,“我们是走的海路,自从知晓你的身份,我就没有一刻不想如果你在都城有危险,我该如何尽快赶来。于是就想到了走海运这条路。
这几年我也没闲着,做了几条战船,想预备着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刚做好,就收到飞鸽传书,你这边有险情。
本来我们也是赶不到的,可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助,这个季节刚好刮东南风,助推了我们的行程。”
原来是从的海路,他说呢,他二哥莫非会什么术法,受他意念的感召,所以一瞬间就来到了他面前。刚刚他突然出现,他都以为自己眼花了,真的像是突然出现的天兵天将,他何德何能让他二哥殚精竭虑至此。
想起刚刚那武器,他又追问道,“那你刚刚用的那让地动山摇的武器是什么,我怎么闻所未闻?”
“那是震天雷,是我无语之中发现的一种神兵利器。它用起来有利有弊,弊端你也看到了,威力着实骇人,所到之处,皆成废墟,而有利的一点是它能够迅速决出胜负,定纷止争。所以要慎用善用,不能让无辜的人枉死。”
于行也点头称是,“它虽能护国御敌,可一旦滥用,百姓将深受其害,所以用起来必要慎之又慎,唯有这般,方能保天下苍生安宁。”
岳展听完面上难掩对弟弟的欣赏,他虽然生于皇室,但是长于底层,能够共情底层百姓,关心民生疾苦,来日登基必不会成为那不管百姓死活,只一味满足自己野心的皇帝。
久别重逢的亲人之间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可还没等两人再说上几句,只听不远处又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这是数量庞大的军队,他们正如疾风聚雨般向他们这边奔来~
于行面上立刻冷凝起来,莫非那老匹夫还有后手?
他突然想起来刚刚手下上报清点出的降兵人数,那崔弋此番来围剿宫城的兵加上战死的也不过十万之数,并不是忠亲王死前说的二十万。那这会不会是他那另外的十万大军?
岳展让所有将士摆出备战的阵势,以应对突袭。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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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于行则立刻上城楼,远眺这只浩浩荡荡进入都城的大军。
此时天空已经破晓,视野清晰到他们能清楚的看到那大军像一条巨龙一样一直绵延到十几里外~
“二哥,那崔弋带的二十万大军,这里只有十万,那会不会是另外的十万?”
宫城上的臣子们在听到太孙的话后都噤若寒蝉。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莫非黄雀之后还有弹弓手。若是再来十万敌军,不提谁输谁硬,必然又是一次惨烈的厮杀。想想那摇摇欲坠的宫门,大家的心都被揪了起来。
这一顿分龙节盛宴吃得那叫一个大肠套小肠~荡气回肠,小命栓在裤腰带上荡了好几荡,以为落到实处了,这会儿又被提溜起来~这心情跌宕起伏的,可真是要了他们的老命了。
臣子们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不自觉的靠近前面的岳将军,似乎只要靠近这位,他身上的杀伐之气就能让人心下稍安~
岳展看着那支渐渐靠近的大军,见那大军先从南城门处进入,而后兵分四路,只有一路是朝这边赶来,另外三路分别向东,向西,向北方向进发~
而随着这一路大军慢慢靠近,岳展面上不复刚刚的冷意,他眉目舒展开来,对身边的于行说道,“这是我们的人。你看,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位不是孔大人吗?另外三路应该应该是去各个城门,接管都城城防去了。”
于行这才注意到那骑着马位于队伍最前面的不是孔璋是哪个,只是他此时形容有些狼狈,身上好几处都挂了彩。
“是孔大人~”于行抚掌高兴的喊道。他此时心情甚好,没有注意身后朝臣们长吁的声音,可把他们吓死了,是自己人就好,自己人就好啊!
对于有功之臣,太孙当然是亲自接驾。孔璋在离宫门不远处看到太孙后,立刻侧身下马。可刚下马想要稳住身形,右腿便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整个人差点栽倒。
他赶紧用手扶着马身强撑住自己,大喘着粗气,咬着牙,把受伤的右腿微微抬起,用没受伤的左腿勉力支撑着自己,一点点的往前挪步。
于行跟身后的朝臣们这才注意到,孔璋的右大腿被绷带缠住了。随着他的动作,绷带又被染红了。
竟是伤得如此严重,见他要行礼,于行赶紧快步上前扶住他,“快免礼,孔大人你为国效力而身负重伤,孤怎可受你这一礼?”
只见孔璋羞愧的道,“说来惭愧,臣有负殿下所托!殿下将虎符亲手交于臣,命臣去京郊大营调兵,可援兵被那崔弋拦住去路。臣见他带兵要攻打皇城,想要截住他,却被他留下的十万精兵拖住了,臣勉励支撑,终究不敌,若不是岳大人领兵救驾途中经过,留下一支奇兵支援臣。臣也早已命丧敌手。
臣未能及时救驾,以至殿下蒙险,辜负圣恩,愿领殿下任何责罚,以赎臣之罪!”
听到这话有那朝臣才恍然大悟,怪道孔璋告病在家,没有参加分龙节盛宴,原来是拿到虎符悄悄调兵去了。
还是孔大人简在帝心呀,殿下都能把虎符交给他,这是什么,这是将全部身家性命相托呀,这是何等的深蒙帝睐。
不过羡慕归羡慕,看他一身挂彩,伤得如此之重,就知道此行的艰险,真的是九死一生。大家心里的那点莫名的酸涩也都瞬间消散了~
听到孔璋这样说,太孙立刻宽慰道,“孔大人莫要说自谦的话,若不是你想出妙计,孤也不会轻易入得宫门,亲手报了杀父之仇。
你以文官之身,义不容辞的接下武官之责,成功的牵制住崔弋的十万大军,减轻了宫城的布防压力。怎么能不是功劳呢!孤知道你一路何其艰辛,能平安归来已是万幸,孤心甚慰!孤亦盼你早日痊愈,日后继续为国建功!”
一席话说的孔璋眼眶泛红,都说士为知己者死,太孙虽年少,却能做到明察秋毫,赏罚分明,是他的幸运,也是大魏朝的幸运!大魏未来可期!
第323章 久别重逢 春晖则在获胜的第一……
春晖则在获胜的第一时间就跑到景仁宫, 将太孙赢了的好消息告诉皇后娘娘。
此时娘娘正在佛前为孙儿祈祷,见春晖来报喜,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只是~只是~”春晖报完喜, 面上犹豫, 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只是什么?莫不是于行受伤了?”皇后双眉微蹙,语带焦急的追问道。
“不是,是崔将军,刚刚在对战中已经被诛杀了。”
皇后听到哥哥死亡的消息,面上倒是平静,“他联合外人谋害皇上, 欺本宫孤儿寡母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是本宫的哥哥了!承熙呢?”
“也~也伏诛了。”
听到这话后, 皇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沉默良久, 春晖服侍娘娘几十年,焉能不知娘娘此时心里也是难过的, 孩子本是无辜的, 是长辈起了贪欲,他也只是他们争权夺利的工具而已~
皇后想起她还让春晖去哥哥那搬救兵,让他差点羊入虎口, 她满心愧疚的说道, “说起来本宫差点害你丢了性命。”
春晖赶紧摆摆手, “娘娘千万别这么说,您也是被蒙在鼓里, 没有看清对方的狼子野心。”
崔皇后也是好奇他最后是如何搬来岳展这支救兵的。春晖这才将他这段时间的经历娓娓道来。
原来他开始也确实是按照娘娘的嘱托要去给崔将军报信, 需要他带兵来都城救驾。
也是巧了,他在报信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岳展救驾的军队。他出来就是为了寻求助力,既然找到了, 他就跟着岳展的军队快速的赶回都城救驾,就怕迟则生变。再说崔将军远在西北,他就是到了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当初皇后娘娘派他去找崔将军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后头他们就遇到了崔弋的兵跟孔璋的兵在激烈的交战。只是他们到的时候崔弋已经带着十万大军前往都城多时了,留下十万大军正与孔璋带的兵周旋。
孔璋一见岳展就让他不要管他,赶紧去都城救人。崔弋造反,皇城危矣!至此,春晖才知道崔弋谋反。
而当时跟孔璋对战的十万大军已经形成包围态势,孔璋这边看着岌岌可危。岳展就留下了自己的一队人马帮助孔璋里外夹击。而他则跟随岳展的军队,一路杀回都城。
他们到了城门附近时发现周围没有打斗痕迹,就知晓一定是五城兵马司统领直接将叛军放行了。本来岳展要强攻,可攻下一座城门最快也要半个时辰,春晖想起来他当年与吕兆吉的约定。也不知道他今夜值不值夜,就死马当活马医,让最前面的骑手挥动他们当初约定的旗语,没想到吕兆吉竟然真看到了,也依约将城门打开了,他们这才在崔弋破开宫门的前一刻抵达了。
皇后娘娘听完后唏嘘不已,若不是天道这回站在了他们这一边,一切怎会如此顺利,许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天意就是要于行做皇帝,他身边才能聚集一帮忠臣能将,像岳展,像孔璋,像章君屹,像吕兆吉,他们一路舍命相扶,才助于行登上无上之位。
尤其是岳展,着实让她刮目相看,在边陲之地才多少年的时间,不仅治下井井有条,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慢慢积蓄力量,再归来已经是庞然大物般的存在。若不是这回他带来的援军,说不得忠亲王的阴谋就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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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
晨光像一层金沙,轻柔的洒在都城的角角落落。鸡鸣声声,唤起了都城新的一天。市井里今日比往日安静许多,街道上的人看着都比往日少了,而且大家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正议论着呢。
昨儿夜里可不消停,尤其是后半夜,打斗的声音那样大,就是家里那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雷都不带醒的懒汉都被那震天巨响给吵醒了。
不过当时大家都默契的没敢出门,那仿若天崩地裂的轰鸣,胆儿都让它震成了八瓣,还出去凑什么热闹,都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起来。这会儿天光大亮,打斗声音消失许久才敢猫出来探探情况。
此时城门处还留有打斗的痕迹,医馆内的伤兵已经人满为患。而那宫门处更可怖,高高的宫门被撞得千疮百孔,虽然地上没有尸体,但是宫墙周围方圆几里的地上随处可见暗红色的血迹。
额滴娘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有那窝在街角的人跟身旁的人打听起来,“昨儿晚上听到响动了吗?”
“你说呢,俺又不是聋子。”
“那~那昨晚是个啥情况啊?轰隆隆的跟打雷似的?你再闻闻,离着宫门越近血腥味儿越重,昨儿个夜里肯定死了不少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俺家连襟给六品的翰林院老爷当马夫,听他说昨儿晚上忠亲王突然暴毙,崔弋将军带兵谋反,若不是太孙及时赶回来平息了叛乱,说不定咱大魏的国姓就不姓程了,得改姓崔了。”
“啊?还有这事儿?不过太孙之前不是掉落山崖失踪了吗?”
“许就是福大命大,天命所归吧!”
“哎~那反叛的崔将军不是太孙的亲舅公吗?怎么会谋反呢?”
只见那人觑了对方一眼,似乎要被他这个问话蠢哭了,在对方耳边小声道,“再亲他们也不是一个姓啊!都说人心隔肚皮,谁心里没有自己的算盘啊!”
……
总之老百姓都知晓了,经过昨夜激战以后,皇位已然没有悬念,成为太孙的囊中之物,而且他手里还有传位诏书,最是名正言顺。
因为钦天监已经算好了日子,所以登基的时间不变,依然是六月初三,只是继承大统之人换成了最正统的太孙。
京城高家
高览前几日因为帮岳欣儿誊写整理书稿,夜里风大没披上件衣服着了凉,当晚就发起了高热。
因为称病在家,因此没有参加昨日的分龙节的百官盛宴,也就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太孙殿下。
昨夜里的动静他也听到了,也摸不着怎么回事。来家里做饭的婶子见他们这家人还不晓得出了什么事儿,就将她今早起来买菜的时候在外面听说的一股脑儿的全倒了个干净。
一家人正聚在一起当吃瓜群众,看着那婶子声情并茂,手舞足蹈的比划那宫门上被拍出了个老大的窟窿~
只听院门处传来响动,众人回身一看,发现来人竟是岳展。
林氏揉了揉眼睛,似是不敢置信的喃喃道,“展哥儿,你~你怎么来京了?”
岳展连忙快步走到他娘身边,看着他娘头上的白发比他离开时多了许多,眼角的皱纹也多了,他鼻子有些发酸,抓住他娘的手道,“娘,我来京是因为有公务在身,趁着来一趟想顺便看看三姐跟姐夫,没想到还能遇到爹娘你们,我真是太高兴了。”
岳知语见只有岳展自己一个人来,不免嘟囔道,“臭小子,怎么没把儿媳妇跟我那乖孙女领回来让我们看看。”虽说当年陈江冉弟弟在岳麓书院求学时,他们跟陈江冉彼此见过面,但当时谁也没想到后面会有这一层关系,到现在他们都还没喝上儿媳妇敬的茶哩,孙女都三岁了,他们更是连见都没见过一面。
“这次来公务紧急,也没想到爹娘在京城,等过段时间,我就带着他们来拜见爹娘。不过爹娘,我虽没给你们带回儿媳跟孙女来,但我带来了一个人,想必是你们想见的。”
说着他回身看向院门处,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就见一个穿着竹青色长衫的少年郎君从院门外阔步走了进来。
一见那少年,林氏跟岳知语立刻激动的异口同声道,“于行~”
于行也没想到能在三姐这里碰到爹娘,他飞快的跑到他们面前,兴奋的喊道,“爹~娘~”少年人表达情绪的方式是炙热的,他一上来就张开双臂跟爹娘抱了个满怀~
林氏先是抓着他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生怕落下一处,最后才捧起他的脸,于行能感到那手因激动而略微颤抖,她娘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高了~也瘦了~于行~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我跟你爹在京城这么久就是找不到你,可把我跟你爹吓死了~就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尤其是你爹,他最近夜里天天做噩梦,梦里总喊你的名字~”比起知道在山洼县做官的岳展,消失的于行可真是让夫妻俩揪心了许久。
岳知语摸摸鼻子,林氏说得没错,他也确实吓死了,虽然他知道小儿子在谁家,可后头外面都传太孙掉落悬崖失踪了,这些日子他天天吃不下睡不好,睡着了就做噩梦,梦里都是他儿挂在悬崖边上,正喊着他爹~求他救命~
吓得他立时就醒了,醒来又是庆幸又是失落。庆幸的是这只是个梦,不是真的。失落的是于行确实下落不明,许就是在哪里受苦。想到这里他哪里还能睡得着?
如今看着于行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他心里的那块石头可算是落地了。
听到他娘这样说,于行面上满是惭愧,“爹~娘~是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往后必不会让你们如此操心~”
岳知语拍拍少年的肩膀,能看到小儿子好好的的站在他们面前已是极满足了,他宽慰道,“好孩子~你人好好的站在这儿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孝顺了。”
“儿啊,你到底是去了京城的哪一户人家呀?让你三姐夫好找,满京城都扒拉不着。这这一年过的好吗?”林氏这会从激动中回过神儿来,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于行这身行头,她家就是卖衣服的,她一眼就看出看着于行身上的这身衣服不甚名贵。
第324章 晋升侯爷 她不由劝解道,“他……
她不由劝解道, “他家若是薄待于你,咱也没必要在京城受这闲气,咱回济阳县, 你在就爹娘身边待着, 家里什么都少不了你的。你不知道咱家现在买卖也做大了,咱那布庄的分号今年就能开到京城了~咱家如今老有钱了~”为了能让小儿回家,低调如她,也不介意露露富。
“咳咳~”岳展故意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娘的侃侃而谈。
“娘,咱别干站在这儿, 咱们去屋里头说话吧。”毕竟守着外人,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儿。一家人这才簇拥着岳展跟于行进了屋。
一进屋没了外人, 于行这才讲起他离家一年的经历~
讲着讲着, 只听“哐当”一声,高览手里的茶杯掉落在地, 茶水撒湿了他的鞋子, 他也恍然未觉,原来~原来真的就差一点,若不是太孙去泰山祈福, 竹韵许就安排他们碰面了。不提那次, 若是昨儿晚上分龙节宴会他未因病在家, 前去参宴,见了于行也能知晓于行的身份了。
欣姐儿则是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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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不自觉的捂住嘴巴, 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林氏此刻也愣住了,反应了许久才蹦出一句,“太孙~于行你是太孙?就是那戏文里唱的那住在宫里金贵人儿?”
“娘, 不管金贵不金贵,我都是您的儿~”
林氏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怪不得我们翻遍了京城就是寻不到你。谁能想到皇帝老儿家还能丢了孩子?”
想起刚刚那做饭的婶子讲起昨夜的凶险,她不禁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孩子,你受苦了~娘只盼你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母子俩又说了些体己话,林氏这才瞥向身旁安静如鸡的相公,见相公只是像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欣慰的看向于行。这狗男人今日反应也太过平淡了些。
知夫莫如林氏,这个反应太不正常了,依着她对她男人的了解,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太孙,而且马上就要坐拥皇位了,他不得跟家里磨磨的驴子一样,激动的一刻不停来回踱步,恨不能立时到大街上吆喝一嗓子方。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岳知语被林氏冷不丁的一问立时露了怯。他又被她看出来了了?哎~这娘们真是有八百个心眼子,而且这心眼子都使在他身上了,他一个不着就被她看得透透的。
他面上心虚,嘴上呐呐的道,“这事儿该怎么说啊,当初先皇的人接走于行的时候可是千叮万嘱,此事万不能对第三人道。先皇估计不喜咱们宣扬出去,咱帮不了孩子,也不能拖累孩子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林氏不忿的道,“我是别人吗?你早跟我说,我总能知道我儿在哪儿,来都城这么久了一直找不到孩子,你就冷眼看着我心力交瘁啊?”
岳知语长叹一声,“唉~知道了更心力交瘁!”林氏想起来这男人这些日子噩梦缠身,估计是因为知道于行失踪了,生死未卜,日夜担心的。
想想他最近过得也不比她轻松,该是更心惊肉跳,心里对他的那点儿埋怨也就烟消云散了~
于行看着才短短一年不见就苍老了不少的父母,再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就知道他们一下老了这么多,多半还不是因为牵挂他所致。
不能承欢膝下已是不孝,还让父母如此牵肠挂肚,他心里真是愧疚极了。
一家人久未见面,自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中午吃了一顿团圆饭,因为是微服出宫,他还要尽早赶回去,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拜别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