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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布劝课农桑政令、改良土地的同时,岳展又让吏员在城门处张榜,要择优聘任优秀的人才,欢迎有识之士踊跃报名。如今县衙几个重要职位都有空缺。比如县丞、典史等职位都空置着。县衙要正常运行,各级官吏得各司其职,缺一不可。
岳展更是新设了多位农官岗位,请专业的农官走进田间地头,免费为百姓讲解农业增产增收的知识,为他们提供技术指导。
本来在山地上种植庄稼遇到的问题就多,山地土壤贫瘠,养分不足,拿到土地先要改良土壤,合理施肥。刨去土壤改良,如何选择水稻作为良种,如何种植,如何灌溉。
还有山地气候复杂,若是遇到极端天气比如干旱洪涝如何处理都是摆在农人面前的难题。这些都需要农官做指导。
同时建立巡察机制,招募一批武艺高强的高手组建一支专门的队伍,在全县境内进行日常巡察,发现有烧杀抢掠者杀无赦。以此保证辖区百姓的安危。
岳展坚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所以这些人的俸禄都是顶格发放。本来也是要干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儿,于情于理也不能亏待。同时为了免去这些人的后顾之忧,提前约好,若是他们中有人因此丧命或者失去劳动能力,父母由朝廷赡养,孩子由朝廷供养到成人。这一项命令一颁布,诱惑力就太大了,让人将心放到肚子里,踏踏实实为衙门卖命。
其实岳展颁布这一条政令也是为了让百姓安心种田。如今大魏兵强马壮,滇国也不想冒然发动战争,将自己陷入不幸的处境中去。他们只敢假借普通百姓的身份,进行烧杀抢掠。而这样的身份表象就注定了他们只能小股流窜作案。
岳展治下开启巡察刚好可以完美的遏制滇军的不法行为。这也不是岳展的猜测,事实证明,随着巡察制的推行,本县境内百姓伤亡事件明显减少,此类事件也一直锐减。
此外,修桥建路、扩大城区、鼓励商贸也是岳展推行的政策之一。
这些政令虽然各不相同,但是无一例外的,它们都提供了非常多就业机会,让百姓手里的银钱富余了。而手里宽裕了,自然百姓就舍得花钱了,通过刺激消费,带动整个山洼县的经济发展。
虽然整治土地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但是总有干完的一天。待这些人做完这些活计,又被派下了新的任务:筑就边境城墙。
巡察制只能解决小股势力的涌入,但不能永绝后患。只有高筑城墙,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才能将滇军真正隔绝在外。这是他要筑城墙的最重要的原因。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岳展已经悄悄按着地图标记的地点,找到了那处金矿的所在。
这处金矿所在的位置离着滇国极近。本身山洼县就与滇国接壤。这处金矿又靠近边境。若是不筑起城墙,滇军骑着战马只需一刻钟就能将那处踏平,所以修筑城墙势在必行!
岳展鼓励发展商贸,作为夫人的陈江冉自然第一个支持夫君的决策,况且她也是个闲不住的,于是她又操起她的老本行,买下了一处离着县衙不远的二层小楼,想着装修一番,开个酒楼继续营生。
这次可不光有好菜,更有美酒加持,生意估计想不火都难。翟霜作为翟家酿酒的第七代传人,有她加入,岂会少了美酒。
本来酿酒只传男不传女。可翟家到翟霜这一代只有她这一个女娃娃,翟父为避免传承缺失早在她十二的时候就将自己的酿酒手艺悉数传授给了她。
只见一双素手将浸泡好的高粱一点点装进木甑,然后添柴进行高温蒸煮。在这氤氲的热气中,翟霜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爹爹手把手教她酿酒的情景。她的眼泪瞬间又来了。
虽然后来知道了当初对方是有目的的蓄意接近,她是中了对方的圈套。但是她就是不能说通自己减少对父母离世的愧疚。余生她就是为两件事而活,一是为父母报仇,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二是不仅不能让翟家酒在自己手里断了,更要发扬光大。
她擦了擦眼泪,填完柴将案板上的大曲块放入石臼中,低头捣起来。她捣的很认真,每一下都透着坚定,似是下了某种决心。
这边岳展的一番动作,短时间内见效显著,自然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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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周边其他县官的关注,其中就有沂山县的官员。如今沂山县的县令由县丞暂代。而沂山县丞这日也来到山洼县,想来取取经,同样都是积贫积弱的局面,人家怎么就能这么短时间扭转乾坤呢?
这日沂山县的县丞来时,刚好赶上岳展在县衙内办公,自然由他来招待。不过一见面,对方倒是先惊讶上了,“大侠,原来您竟然是新任的山洼县县令?”此时的岳展跟那日打扮不同,身着的是七品朝服,不过梁栋确信自己绝不会认错。
听对面的人这样说,岳展也想起来了这位县丞可不就是之前在沂山县给自己报信的那位青年嘛!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第245章 梁栋为官 追究起来~梁栋当上……
追究起来~梁栋当上县丞, 这里面还有岳展的功劳呢。
至于梁栋是如何当上县丞的,还得从那日他与岳展分开说起。
他按照岳展的吩咐先去马市将马卖掉,所得的银两尽数给了让滇贼伤害的百姓。后头他打听到滇贼那日劫了沂山县首富郑家。他猜测那些金银财宝应该出自郑家。第二日他就带着那两个包袱去了郑家。
此时郑家因昨日遭了祸患, 全家气氛低迷,昨日劫匪劫持了郑家家主的宝贝儿子,为了儿子的安危, 没奈何家主只能将家里的现银并金银财宝都一股脑儿的献了出去,只求劫匪留他儿子一命。
以为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不会信守诺言,本也是赌一把希望对方良知未泯灭, 没想到他们拿到财宝竟真将家主的儿子放了。
其实滇贼也不是那信守承诺之徒,他们猴精猴精的,知道不能杀鸡取卵, 简单杀了下回去哪儿逮这么肥的鸡。他们心里还盘算着过段时间再来呢!只是没想到后面被岳展送去了西天~
而此时的家主虽然儿子失而复得,让他老怀抱安危, 但是一想到丢失的财宝就心疼不已, 昨儿晚上更是疼得半宿没睡着。
那些财宝价值贵重, 除了金玉器物, 还有珠宝首饰。那首饰里还藏着三张各一万两的银票。
当时看着宝贝儿子被劫持了, 什么都不想了,家里贵重的物件一股脑的都给对方了。过后突然想起来,家底可都在那里面了。真是疼得哭都没地儿哭。
除去这些, 更重要的是里面还是他们郑家的代代传承。里面有他幼时祖父送给他的极品玉婵, 父亲母亲的遗物, 这是多少钱也弥补不了的。
郑升晖还坐在桌旁,面上如丧考妣,就听到下人报本县的梁举人来访。
因为昨日家里出了大事,他脑子反应慢了, 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本县确有一位叫梁栋的举人。不过他们之前可没打过交道。他之所以知道此人还是因为对方中举后,他跟朋友吃茶,朋友聊起来他才略有耳闻。
据那位老友说,这梁栋身世可比黄连还苦。他幼年丧父,母亲含辛茹苦拉扯他跟妹妹长大。他也争气,学问不错,一直考到了举人。后来又入京参加秋闱,遗憾的是没有考中进士,不过到底年轻,以他的资质,假以时日,考中进士不在话下。
所以秋闱失利并没有打击到他。真正打击到他的是,回来后他发现家里连个人影都没有,屋里有的地方已经结了蜘蛛网。
他一打听才知道就在他去京城考科举的时候,他家被滇贼闯入了。还是那贪生怕死的鼠辈为了自己脱困,跟滇贼说他梁栋的妹子是个大美人,为保自身安危将贼人引至他家。虽然后头那牲口也没保住性命,到底他娘死在滇贼的屠刀下,妹子也被掳劫了去~
不过这些是那日的岳展不知道的,他若是知道就会理解那日梁栋面对滇贼为什么开始表现的惧怕后头又愤怒不已。
怕只怕是想留得一条命,日后好报仇雪恨。恨恐怕是被狠狠戳中了痛处,毕竟他们中间可是隔着血海深仇,深恨不能将对方碎尸万段。
既然人都到了他家门上,自然没有赶人的道理,就是不知道对方无缘无故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郑家主强自打起精神,让下人将梁举人带到厅堂。
远远的就见梁举人阔步走来,手里还拿着两个包袱,看着有些眼熟,不过这两天连惊带吓,他的精神头不是很好,记性也差了许多。
他上前与梁举人寒暄起来,又招呼下人给举人老爷上茶。甭管怎样,礼数要周到。沂山县的举人也不是那地里的大萝卜,想要多少拔多少。这么大的县,统共就十几位举人老爷。更何况还是这么年轻的举人,谁知道哪一天会不会飞黄腾达。
郑家主招呼梁栋坐下,他这将两个包袱放在桌上,长长舒了一口气,真沉呢,压得他肩膀疼。
坐下后他开始将今日来的缘由徐徐道来,他指着桌上的包袱道,“郑老爷,您看,这包袱您熟悉吗?”
见梁栋指着那包袱,他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来,摸着胡须,皱着眉毛一边思索一边道,“嗯~好像在哪里见过~”
想着想着,突然他一拍桌子,就说怎么这么熟悉呢,这不是昨日那几个滇贼带的包袱嘛!还是他从劫匪手里接过来,将家里值钱的物件一件一件放进去的呢!
“这~这貌似是昨日来我家劫走钱物用的包袱。”看着里面还鼓鼓囊囊的,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上了,按下心中的激动,强自镇定的问道,“未知~未知里面可是我家被掳截的钱财?”说着一双眼睛一眼不错的盯着梁栋。
梁栋也没卖关子,直接解开包袱道,“郑老爷您看看,这里面是不是你家丢失的东西?”
郑升晖努力控制自己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就着梁栋打开的包袱,往里一瞅,这些东西化成灰他也认得。再加上昨晚一宿没睡,这些东西在他脑子里都过了许多遍。他用微抖的手翻看着一件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待瞄见了那魂牵梦萦的簪子,他心下大定,满脸感激的对着梁栋道,“梁举人,这确实是我家的东西,昨日被那一伙蛮人截去,我以为肯定丢了,没成想今日您竟然将它们物归原主。我郑家多谢您出手相助啊!千言万语都道不尽我的感谢。”他说着就要给他长揖到底,不想又被梁举人给扶住了,只听他诚实的说道,
“郑老爷,您可别谢我,这钱财可不是我给您找回来的。”说着他将昨日发生的种种一一道来。语罢说道,“我不过是受人之托,顺手而为,您真正感谢的应该是那位做好事不留名的大侠。”
可郑升晖听后,面上仍是感激万分的道,“虽您是受人之托,于您顺手而为,可于我郑家来说,这可是天大的恩情。都说钱帛动人心,梁举人您急公好义,我郑某今日万分拜服。”
说完就要让夫人去给梁举人包个千两的红封,又被梁栋推拒了。依着梁栋的想法,昨日那位大侠都分文不取,他不过是顺手而为,若是取了也受之有愧。
最后好说歹说就是分文不取。等把梁栋送走,郑老爷看着梁栋高大挺拔的背影,直咋舌,“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后生哟~”
郑夫人可没空感慨,送走梁栋,她就急急的奔回客厅,气儿都没喘匀呢,接着就翻找她那发钗,拿到发钗一摁边上的一处机关,那发钗就打开了,里面的银票立时显露了出来。
看到里面的银票,郑夫人捂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没丢,吓死她了。刚刚守着梁举人,她险些按耐不住,冲过去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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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后头的郑老爷刚送走梁栋,也快步上前一瞅,见银票还在,面上立时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好似捡了钱一样开心。失而复得,可不就是捡了钱嘛!
这年头,这光景,竟还有这等好人,也是他家好运,换个人试试,肯定会昧下来。
这可不是几百两,几千两,这两个包袱的东西加银票一起六万两是有了,即便没有发现银票,这些财宝也值三万两以上了。
郑家承了梁栋这样大的恩情,而经了此事,梁栋在沂山县的声望一日高过一日。有因他本身就是举人老爷,是官员的储备人选,后被推举成为本县县丞。
郑家家主更是一力促成梁栋的婚事,直接将宝贝女儿许给了他。他的闺女长得自是不俗,也只有这样德才兼备的青年才是是他女儿的良配。
自从将女儿许给梁栋,他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如今沂山县没有县令,县里最大的官就是八品县丞的梁栋。自他上任后,虽做的是县丞的官,但干的却是县令的活。这也没办法,谁让沂山县县令空缺呢!虽然梁栋年轻,但是干的一点不比淫浸官场多年的官员差,实实在在为老百姓做了些好事。
可就这,梁栋对自己依然不满意,因为如今沂山县的发展仍然堪忧,还要是不是被滇贼骚扰,着实让他头疼。
听说临县山洼县新来的县令大刀阔斧的改革,推行新政效果显著,他就想着来取取经,兴许山洼县的经验也适用于沂水县呢?
他就是带着这个目的来的,没想到山洼县的新县令竟然是那日那位行侠仗义的大侠,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他就说是谁有这等本事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将这样一座边陲小县打造的铁桶一块。若是这位,那他们沂山县也有救了,就凭着他身上这份侠肝义胆就不会敝帚自珍,反而会鼎力相助。
果然两人叙完旧后,听到梁栋的来意,岳展就朗声笑道,“我当是什么事,这个不过是举手之劳。”说着欣然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验悉数传授给梁栋,听得梁栋热血沸腾。
他们沂山县的库银还有一万余两,粮食也有两万石有余。若是学着山洼县的做法用出去,那会不会也如山洼县一般,有一个崭新的面貌?
想想他就有些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着想回去大干一场。在岳展的盛情邀请下,梁栋留下来一起吃了午饭,吃完饭才往回赶。
可回到沂山县他将自己的想法跟众位同僚商议,却遭到了他们的反对。要倾全县的财力做这些事,成功则罢了,若是不成功,谁担得起这个后果。
虽然县丞代理县令处理政务,但到底也只是代理,他并没有力排众议,一力推行的权力。回家后肉眼可见的人低沉了不少,这一点被他妻子发现了,他也不瞒她,将县里发生的不愉快跟妻子说道了一番,权当内心排解了。
没想到妻子第二天正好走娘家,回到娘家她就不免对父亲念叨了几句。郑老爷也不是那等没见识的人物,要不怎么能当一县首富,他一听,这可是好事啊!若是这些政策能够施行起来对本县生计大有裨益。而且他最近可听了不少关于山洼县的传言。
他对山洼县实在好奇的紧,于是亲自去了一趟。等他从山洼县回来,就将女婿叫到郑府。梁栋还以为老丈人找自己什么事儿呢,没想到一见面就给了他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让他尽管放开手去干,后头若是不够,尽管跟他开口。官府不支持,他们郑家举全族之力也要促成此事。并不是他郑升晖有多么伟大,在商言商,只有本县治安良好,百姓安居乐业,兜里都有余钱,他们这些商人才能赚更多的钱,而且他去了一趟山洼县才知什么叫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246章 深夜来人 如今的山洼县郑老爷……
如今的山洼县郑老爷去了一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山上是绿油油的梯田, 农人们都在辛勤的劳作,山下的县城商区看着也比之前大了一倍不止。新修的几条大街上两边都是商铺,道路更是宽阔的能跑两辆马车。不仅商铺林立, 路上穿梭其间的小商小贩更是数不胜数。川流不息的人流中,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简直比以前过年还热闹。
这一幕看得郑老爷眼热的不行, 这么大的人流量若是放在沂山县,凭着他家那么多商铺不得赚得盆满钵满。
在他到处观察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两队巡察治安的县兵。他这才恍然大悟~他就说这里的人怎么敢种这么多庄稼, 盘商铺开门迎客的,原来县里各处都有巡察治安的兵丁。
看他们个个身高八尺健硕无比,扛着大刀的样子更是威武不凡, 一点也不逊色于那滇贼,想必一定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中好手。
回程的路上当看到山洼县的民工们在两国边境处热火朝天的砌城墙时, 他就陷入沉思中。
一到家他就让人叫来女婿, 给他银票也是经了深思熟虑的。见梁栋要推拒, 他直接开诚布公道,
“你先别忙着拒绝, 我昨儿去了一趟山洼县感触颇深啊!如今他们县面貌可以说日新月异,更是在与滇国交界的边境筑起长长的城墙。以后滇贼想要进犯就难了。可他们骚扰不了山洼县,必然还会骚扰其他地方。那周边的县可就要遭殃了。我们沂山县若是不思求变, 来日危矣。
我给你银钱可不是大公无私, 我们郑家的根儿就在这里, 祖辈世代经营才积累了今天这番家业,若是今日我不鼎力相助,将来唇亡齿寒,沂山县被践踏, 郑家焉能独存?”
当然这里面也有当日他的儿子被掳,被滇贼要挟,让他内心敲响了警钟的缘由在。
梁栋听到岳父这番话,沉默了许久。他焉能不知这个道理。确实覆巢之下无完卵,可是这笔钱即便对于首富郑家也不是一笔小数,也是会伤筋动骨的。而一旦开始,后期的花销也不小。
如今形势可不等人。不是他梁栋想不改革就能不改革的。他感觉自己身后仿佛有一只大手在推着他向前。只能向前,没有后路,一旦却步,他治下的百姓就会遭遇灭顶之灾。他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不管了,先干了再说~
于是打从这天起,梁栋也学着岳展开始在沂山县开启大刀阔斧的改革来。若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他就快马加鞭到山洼县虚心向岳展求教。
好在花完岳父的一万两银子后,沂山县也开始旧貌换新颜,县里的官吏都不是瞎子,还能分清好赖,一致同意动用县里的库银用做下一步的城建~
无人问津的南方边陲小县发生的这些举动,自然激不起大魏朝廷的一点小水花。
而大魏都城最近也是波澜不惊,盖因几位皇子也因为亲眼看着二皇子篡位失败被圈禁如今乖顺的不行。朝中众位大臣呢,则是亲眼见证了二皇子的党羽被夷九族,如今都噤若寒蝉,心里哪怕看好某位皇子,也不敢走的太近,只有效忠皇上最稳妥。
如今儿子乖觉,臣子听话,论理龙椅上那位该舒坦了,可谁都不知他如今茶不思,饭不香,心里仿若有一群猫儿在挠他痒痒,天天看着舆图西南的一角望眼欲穿,恨不能亲自过去督促他的爱臣赶紧将那处金矿开采出来。
可据可靠消息,那边仍在起步阶段哩~他现在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万无一失是急不得的,且有的等呢~
而作为皇上的妻子,夫妻两人各有思量。她对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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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思念也与日俱增,太想见于行一面。想看看他长得什么模样,跟他爹像吗?如今多高了?身体壮不壮?有没有好好吃饭?
听说被那户人家养得极好,被当亲子一样,集全家宠爱于一身。可到底是亲祖母,血脉里亲,她心里仍然挂念的紧,放心不下,觉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有亲眼去看看才能打消她的顾虑。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去啊,皇后出行,自来万众瞩目。不提她没有理由突然去到江南一处乡村,不管是光明正大还是私下去都少不了各路探子的目光。
她一旦去了就会打破于行如今平淡温馨的小日子,给他带来腥风血雨,让他身陷危险之中。
别看如今几位皇子乖的跟鹌鹑一样,可若是让他们知道于行的存在试试,那几位估计焦躁的晚上都睡不好了,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估计都等不得第二天。
自己去不得,天天担忧着~煎熬着~可这样一日一日的熬着,她真的熬不住了,自己不能去,可以让别人替她去看看。可是兹事体大,这人选唯有春晖一人。
春晖虽是她的左膀右臂,但为人低调,并不招显,他若离开一段时间,想必没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更妙的是他是那户姓岳的人家大女婿的亲叔叔,他去了师出有名,去看看于行过得怎么样,又不会让对方察觉到什么企图,他去再合适不过。
春晖自己则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外派出去的地方竟是魂牵梦萦的地方。
他以前做梦都想去,可因树敌太多,后头太子去后,皇后无心后宫事务,大权旁落,他自己也是树倒猢狲散,更是不敢去了,怕给侄儿一家惹来麻烦。
如今嘛,皇后重新振作起来,重拾权柄,他作为皇后身边第一人,有人想动他,那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再说他这次是悄悄行动,小心一些应该能躲过某些藏在暗处的人打量的目光,而且即便他暴露了,寻根究底查明了也是他去探望亲人,谁也不会想到于行身上。
因为宫中人多眼杂,于是他假借称病在他宫外置办的小院里养病。实际上呢,偷偷坐上一辆不起眼儿的马车往南下去了。
因为准备充足,又用了足以以假乱真的路引蒙混过关,他就一路畅行到了桐江府。
待到岳家庄,他抬头看了看此时的天色,也不着急进去。现在正是日头大亮的时候,这种以宗族为中心的聚居的村落,家家户户彼此熟识的很,此时一个面生的人进去必然会引起村人的注意。
他就在村外等到暮色沉沉,等到路上人影稀疏,才背着个小包袱按着朗哥之前信里标注的位置找了过去。
此时岳家众人刚吃过晚饭,岳知语并大女婿沈朗正在吃茶。岳勇毅则早早歇下了,老头以前自己独居,为甚独居呢,还不是因为以前一直科考,嫌跟这天天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儿子一起住太吵,所以儿子成婚就给他另起了房子住。
这些年下来,孙子都考中状元了,帮他圆了梦了,老爷子也歇了科举的心思,岳知语提过好多回,让老爷子搬去与他同住,可他推说这些年一个人住惯了就是不搬。
后头这几年他身体大不如从前,岳知语不放心他一个人住,直接先斩后奏,将他爹的起居用品全搬过来,这才逼得老爷子跟他们住到了一起。
人年纪大了,吃完饭就犯困,岳知语让下人扶着老爷子回房歇着。自己则在厅堂跟大女婿一边喝茶一边聊起生意上的事。
如今沈朗的买卖越做越红火,生意的版图越做越大,但是仍然跟当年刚开小铺子时一样,会跟丈人聊聊自己生意上的事,听听丈人的意见,这让岳知语非常受用,都说家有一老,犹如一宝。虽然他只是个小宝,他爹才是大宝,可看看,他不是还大有用处嘛,还要为大女婿的生意保驾护航呢!
两人正相谈甚欢呢,就听门房来报,说有人敲门来找大姑爷,来人还带了一件信物,让门房帮忙送上,直言对方看到信物就会见他。
沈朗此时呷了一口茶水,闲适的抬眸看向那门房手里拿着的玉佩,烛光照过去,打在那玉佩上,他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
几乎是同时,他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大步往前,一把夺过门房手里的玉佩,放在手里似是要确认什么。
门房被大姑爷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动作惊得呆愣在那里。这些年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大姑爷早已喜怒不形于色,几时见过他这么跳脱的。
只见大姑爷越翻看手里的玉佩,脸色越潮红,他抬头一眼不错的盯着门房的眼睛问道,“来人身形长相你看清了吗?”许是因为激动,声音都带着颤音。
门房被姑爷盯得心里直发毛,想了想老实答道,“回大姑爷的话,那人身高跟小人差不多,身形瘦削,面上因为夜里黑,又加上他戴着一顶帽子看不太真切~”
“那爹~我先去门外会会此人。”说着也不待岳知语回应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跑去,留下一脸懵逼的岳知语。这人会是谁呢,能让一向以沉稳著称的大女婿这么失态?
第247章 偶遇太孙 从厅堂到大门的距离并不……
从厅堂到大门的距离并不远, 他又手长腿长的,跑了十息就到了。可待离着大门还有几步远,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不会真的是他叔来了吧?莫不是他家的仇人设的圈套?他脑补了许多猜测, 正在天人交战时,背手立于门外等着的人似是听到脚步声,回过身来望向那声音的来处。
那人的身影在阴影中, 沈朗看不太真切,看到他来,只听那人浅笑着温声念道, “平安,你来了~”
听到这声音的一瞬家,沈朗激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叔~”多余的话哽咽在喉间。
平安是沈朗的小名,当年家里给他起的这个名字, 就是希望他一生平安喜乐。也真应了这个名字, 当年那场浩劫, 竟叫他这个小婴儿活了下来。
说起来从小到大, 他们叔侄每回见面都不容易。但是回回见面, 耳边都是他叔的谆谆教导。幼时他听信谣言以为他叔抛弃他了,把他丢给他奶娘一走了之了。
所以七岁头回见面,他说他是他亲叔, 他直接拿起地上的石子就掷了过去, 他叔也没躲, 那石子直接将他叔的头打得流血。
他看着他额头流下的血,呆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七岁的小童从来没打过人,以前都是人家欺负他, 头回子打人就把他叔的头给打破了。
也是理亏,他才会静下来,安静如鸡的听着他叔将这些年的经历娓娓道来。那时他还不知道他叔为报仇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正在经历着怎样的卧薪尝胆。
后来待他晓事了,他才懂了他叔从一个金尊玉贵的公子哥到对人点头哈腰的太监,这中间吃下了多少屈辱。但每回见面,他只字不提他的心酸,等到他十五岁那年他们见面,他叔只是轻描淡写的说,
“平安,咱家的仇报了。”简单的一句话,有的人填进去一生。而且随着他年岁越长,越懂得了他叔的不易。
所以即便他们见面的次数少,却一点儿也不妨碍他们叔侄之间深厚的感情。
如今见了真是他叔来了,他忙快步上前给他拿包袱。
一边往里走,他一边道,“叔,我日夜盼着你来,可你之前总推说小心为上。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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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咱是不是没有仇家了?”
沈望秋听罢,云淡风轻的说,“仇家这东西岂是能杀干净的,只要一日沾染权利角逐,就一日不得安宁。不过如今我的境况比之上次见面好了不少,皇后重拾权柄,我自然水涨船高。不用像以前一样担心被起子小人害了去。”
见旁边无人,他又小声在他身边耳语道,“我奉皇后秘旨来此办差,不过明面上我是来探望你的。我的到来莫要出去声张,尽量不要让外人知晓。”
沈朗满口答应,“那我岳父一家?”
“自然是要跟亲家见见,当年你成亲时就该来,如今已经晚了很多年了。”
待沈朗将叔叔迎进厅堂,见有下人在,他赶忙打发下去。
岳知语打从对方一进来就打量起那人来,他虽读书不行,但看人很准。他看着对方虽然穿着不显,但这人长得极好,周身气场又强大,一看就颇有城府,他还暗自琢磨女婿什么时候接触了这般人物呢。
只听女婿跟他解释道,“爹这是我叔。他刚好来此地外出公干,特意来拜访您。”
他叔?他什么叔?他不是孤儿吗?等等,他想起来了,他女婿可不就有个叔的在宫里办差嘛!就是那位忍辱负重将仇家灭族的叔?
哎呀妈呀~这可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看他们熟稔的样子,可~村里都传他叔从没联系过沈朗。他立时明白了,这两人私底下应该没少联系。想想也是,沈朗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怎么可能不联系呢?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亲家,他赶忙走上前,脸上笑得跟一尊弥勒佛一样拱手道,“未知亲家来访,真是有失远迎啊!”
沈望秋则道,“早该来拜访亲家的,多谢您家当年不嫌弃我侄儿出身,将令爱嫁予我侄儿。还望亲家莫要怪罪我来得迟了。”说着就一揖到底。
岳知语一见对方行此大礼,忙上前止住,“使不得,使不得。亲家莫要见外了,沈朗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胜在知根知底,至于出身,我家也是平头百姓出身,说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至于他说的迟了,岳知语也能理解,在宫里办差,也是身不由己。若是在宫里混的不容易,出宫一趟可比登天还难。向来出宫的自有从来只属于在主子面前得脸的人。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亲家这些年的照顾,给了我侄儿一个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朗不知为什么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掉下来。一个大老爷们,儿子都快赶上他高了,若是被人瞧见哭了岂不是羞煞了。于是强压住眼中的泪意,听着两人寒暄。
沈望秋解释来这里也是巧了,赶上到此地外出公干,不然哪有机会登门拜访。他完成任务后看着时间还有不少,还能在此地逗留一段时间。
看着沈望秋身边的行囊,岳知语让沈朗赶紧将海棠苑收拾出来,说什么也不能让亲家住客栈啊!这些年,沈朗赚钱后将家里一扩再扩,最初的二进院落,如今瞧着得有四进院落大了。虽说家里大了光洒扫就不易,可看看,好处也是有的。家里光空闲的小院就有好几个,方便亲戚来此小住。
一听这个沈朗面上就带上喜意,那是他沈家唯一的亲人,他自然希望对方多待一段时间,若是能在这里住下那他就高兴的没边儿了,况那海棠苑就在他们住的风清院边上。
沈望秋自然是先推辞,后头在岳知语的盛情邀约下才应下了。只直说给亲家添麻烦了,岳知语一听,大手一挥,“哎~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亲家这样说就外道了~您能来住也能让朗哥他两口子表表孝心…”
因为沈望秋给的说法是外出公干,自然这等只派一人行事的差事都需要行踪保密,因此岳知语只跟妻子说了,至于家里的其他人还是不知道的好。
林氏本是吃完晚饭后陪着小儿子在后院里活动,今晚这娃又吃多了,若是不动弹动弹又该跟上次一样积食了。
等小儿子睡下她回卧房,听到丈夫说大女婿的叔叔来了,她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当年她大女儿嫁给沈朗的时候就听说他有个叔叔在宫里当差,可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自入宫就跟这边断了联系,哪里还能想着对方还会上门来。
听着丈夫的意思,人家叔侄两人似是熟稔的很哩,这里面可能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儿,这谁说得准呢!不管怎样,人家是正儿八经的亲家,这大女婿对女儿好,对他们夫妻更是没说的,如今出去,谁不夸他们眼光好,选了个能干又孝顺的女婿,她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连带着虽然没见过沈朗的叔叔,好感就蹭蹭的涨,睡前她还盘算着打明儿起多做些他们当地的特色菜款待款待人家~
另一边沈望秋由着侄儿领路走在前往海棠苑的青石板路上,叔侄两人正侧头一边走一边说着话,没留意前方等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中衣的小童。
黑咕隆咚的夜里,看到这一幕,沈朗瞬间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沈望秋则望着那小童的脸,一下子愣住了,失声叫了声“殿下~”
那小童似乎是听岔了,低头看了眼,复又抬头道,“脚下没东西呀~”
此时沈朗才缓过神来,无奈的道,“于行,你怎么只穿着中衣就出来了,夜里风大,若是着凉了,娘又该担心了~”
小童摸摸肚子,面上颇为伤感,“还不是眼大肚皮小~又撑着了,我睡前为了消食还走了半个时辰哩~结果啥用也没有~我记得大嫂那有山楂膏,最是消食,正要去讨来吃呢~”
得,真是个小吃货~也不知道随了谁。撑成这样了还想着吃哩。估计是馋山楂膏了吧,那山楂膏酸酸甜甜的是他家老二茂茂的小零嘴。估计这货自觉是叔叔不好抢侄儿的吃食,可不吃又馋的打提溜,这才出此下策。
只听他还不忘嘱咐道,“大姐夫,你可别跟咱娘说啊,不然下回晚上我就要吃不饱了,我正在长个儿呢,可不能饿着。”听听,还没吃着,就想着怎么周全此事了。
沈望秋刚刚失言后就没有再出声,只一眼不错的看着眼前的小童,看着七岁左右的年纪,长得跟先太子简直一模一样,就连声音都出奇的像。所以他一下子晃了神,只直愣愣的看着他,久久缓不过神来~
于行此时也注意到这道视线,抬眼问沈朗,“大姐夫,未知这位是?”
“这位是爹远道而来的一位朋友,要在咱家小住一段时间。”
“哦~”,他面上一副了然的神色,爹爹自来朋友多。他可不能让人家觉得他是不知礼的小孩,让爹娘面上无光,于是他郑重的行礼道,“叔叔好~”
“使不得~使不得~”他一个行礼吓得沈望秋赶紧避开。太孙喊他叔,岂是他能应的?
他要是应下得折寿啊。
于行抓抓小脑袋有些莫名,以前每回他这样行礼,父亲的朋友都笑着夸他聪慧机灵,这回怎么了?
沈朗见这样赶紧打圆场道,“你穿成这样,大晚上的黑灯瞎火的,着实瘆人,赶紧回去上床睡觉,我明儿从县城回来给你捎满满一袋山楂膏,管够行了吧!”
于行一听,眉眼一弯,“大姐夫我这就回去睡,你说话可算数。”
沈朗听罢笑骂道,“我几时说话不算数了?哪回没给你这个馋猴儿捎吃的?”
于行一想也是,随放心的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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