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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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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让岳进久等,岳展就教他做人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直接将他喝得跟面条儿一样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待岳展走的时候,他顶着一张大红脸非要送送,送就送吧,跟个爬虾一样,晃悠到大门口,岳扶摇看着门外人来人往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醉成这样,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回去,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岂料人家梗着脖子直嚷,“我没醉,帮我扶住那条马路。”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了。自从这次丢丑以后,岳进再也不敢在人前显摆自己千杯不醉了。

第184章 酒楼见闻 学堂里有这位“如兄……

学堂里有这位“如兄如父”的大师兄盯着, 回家师父不带阿蛮出战的时候也会从旁给他指点一二。

要不说大儒不愧是大儒,哪怕是简单的几句话,回回点中他的不足之处, 让他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最直接的结果是他最近的课业进步显著。

系统里的武艺课程他更是丁点儿不敢懈怠。结果也是喜人的, 他最近系统里的分数蹭蹭往上走,大有赶超当年右臂受伤前的势头。

这天去系统起器械室训练完几个时辰后,临走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数字,他才发现不知何时系统里的分数已经跳到91了。

他看着分数,仿佛不相信般用手揉揉眼,“系统, 我没眼花吧,这是91分吗?”

多稀奇啊, 竟然真的叫他突破了。当年右臂受伤前, 他已经90分了。可因为他之前伤了手臂,虽然已经提升上去的智商不会再降低了, 但是分数却跌了一大截, 想练武举提升智力,从而助力科举已是痴人说梦。

没想到,也才过了三年而已。坚持着坚持着, 竟真叫他盼来了奇迹。

“是啊, 恭喜你岳展, 以后不仅有名师,只要你武举够努力, 系统也能帮你提升学业了, 要再接再厉哟。”系统的的声音也不自觉染上喜意。别人不知道,它可是见证岳展如何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其中的艰辛,岳展觉得不足为外人道哉, 可若换成是它,恐怕坚持不下来。在离着成功一步之遥的位置,从高处跌落到尘埃,不是谁都有从头再来的勇气的。

一路走来,它生恐这厮会撂挑子,他们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好在结果不负众望,它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只要再坚持坚持,它跟岳展都要熬出头了……

邓憬发现这几天他小徒弟逢人就笑,还笑得心花怒放,这是什么情况。

“你最近是红鸾星动,相中了哪家的姑娘了?”冷不丁的问这一句,成功把吃茶的岳展都呛着了。

“咳咳咳,师父,您说话能不能别起得这么猛,生扑楞的说出这么一句来,这是要清理门户吗~”

“那你说说你这两天呲着个大牙,腮帮子咧得都快到耳朵根儿了,不是相中了哪家的闺女了,是什么?”

“这是哪儿跟哪儿呢!”

“那你倒是说说有甚喜事,别光自己偷着乐呀,说出来让为师也高兴高兴。”这个怎么说呢,他的系统又能给他助力了,这种事也没法说出口。

见他支支吾吾的,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这幅样子落在邓憬眼里就是果然让他猜中了。这也能理解,都二十出头的人了,他跟他这般大的时候,儿子都能到处跑了。

他眉飞色舞道,“这个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若是喜欢哪家的千金,莫要不好意思,尽管开口,师父我豁出这张老脸去,准保给你聘来,你看如何?”

“师父,您怎么还做保媒拉纤的生意?我现在真没那方面的想法。”岳展正襟危坐的问道。见他不似作伪,没好气的道,

“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你,你都二十上的人了,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似乎是怕他不相信自己的实力,他又颇为自豪的道,“莫要小瞧为师,你前面几个师兄的媳妇儿都是为师帮着聘来的,哪个不宜室宜家?到了你这,师父也不能厚此薄彼。若是瞧中了哪家的闺女,尽管开口。”他当场洋洋洒洒的夸下了海口,岂不知岳展以后还真的给他出了一个难题,让他骑虎难下,后悔说了大话,不过这是后话了。

岳展为了不扫师父的兴致,只好连连称是,以后还要劳师父多费心,心里想的却是,还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谁也别想结束他快乐的单身生活,俗世情爱有什么好追求的,自由才是康庄大道~

太学书院里

下学后,岳展身边已经到围着不少同窗,自从上一次事件后,他们就对岳展热络的不行。自来都是这样,当你得势时,身边都是笑脸。

而京城里的学子又开窍早,尤其是太学里又都是官家之后,从小耳濡目染,被灌输了人脉意识,早早就学着经营自己的关系网。在这方面他岳麓书院的同窗们却是不能比的。

这次是同窗们邀他一块吃饭,他之前推拒了好几次,可次次拒绝也不好,再说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于是他就答应了下来。

结伴去的路上才知道,原来他们选的地点是千味楼。说起来,距离他跟陈江冉姐弟一起吃饭已经过去了月余。

这次到千味楼的时候,岳展没有看到陈江冉的身影,可能正在忙吧,他心里想着拾阶而上,来到二楼提前预定的包间里。

落座后,没一会儿就上菜了。这次上的俱是古方菜系:梅花汤饼,蟹酿橙,莲房鱼包,春兰秋菊,就连餐具也是仿的前朝人用的餐具。

最后上的是一道大菜:山煮羊。上的时候是用石锅端上来的,热气腾腾的香味扑面而来~尝一口软烂酥嫩,香嫩无比,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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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品不止味道好,更有点缀其间的雕刻,栩栩如生的花草虫鱼,飞禽走兽,简直美不胜收。

这吃得哪里是饭呀,而是接受文化的洗礼,以及感受非凡的创造力,是一场视觉味觉的盛宴。

一名同窗感慨道,“吃了这一顿,我感觉我学问都大有长进呀。”

“就是啊,一看店家也是个有学问的”。另一个也附和道。

“这老板啊,还别说,我还听说了一点儿故事。”说着挤眉弄眼卖弄道,

“这千味楼是个妇人开的店,大家都唤她姜夫人,听说还是个望门寡哩。我上次来的时候还见上了,颜色倒是一般,打扮也老气,不过瞧着那身段儿倒是极好~勾人的紧~”说着还啧啧了~两声,引得其他学子起哄笑他,莫不是看上了,不如纳到自家后院去,正好后院空旷。被那学子摆摆手道,家里有只母夜叉坐镇,而且这个还远不够格,要进他府里那必得是个绝色的~

他一说完大家都捧腹大笑。正谈笑间,只听“啪”的一声,众人止了话语,循声望去,就见岳展蹙着眉,酒杯砸在饭桌上,眼神不善,语气严厉的说道,“一个妇人做生意本就艰难,我等学子还是不要学那长舌妇,品头论足,乱嚼舌根,道人是非。须知人言可畏,多说善言,才会福泽傍身。”

语毕,周遭立刻安静了下来,大家没想到平素总是和颜悦色的岳展,突然反应如此之大。尤其是扯起这个话题的个白面圆脸书生,他呐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那言语失分寸的,自然就有会打圆场的。短暂的寂静过后,就见李继忠接过话头,“是啊,我等学子以后若是为官,当以庇护孤弱妇孺,济世救人为目的,咱们借岳兄的话,干一杯,与君共勉。”说着举起举杯,推杯换盏间将此间事揭了过去。

那学子本来吓得大气不敢出,见岳展也举杯,这悬着的心才放下。谁能想到这人这么耿直,连句浑话都不能讲。刚看到他的表情凶神恶煞的,生怕他下一瞬就掀了饭桌子,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干过,上次就把太师之孙谭竹韵的桌子砸了~还好,还好,没掀桌子就好。以后他可记得了,守着这人千万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了~

岳展这一顿饭吃得不开心,中途借着净手的由头从包间里出来透透气。却不巧让他听到隔壁包间里的谈话声。

也不是他要故意偷听的,实在是系统常年训练下,他的耳力比一般人要好上不少,寻常人听不到的微小声音他都听到,更不用说里面的人说话也没刻意压低声音。

“哟~长得可真水灵~杂家多久没见这么水汪汪的姑娘了~”

只听一个妇人用颇为谄媚的声音说道,“还得劳烦施公公多多费心,我家芷兰的前程,可都要靠王公公您提携了。”

这个声音他颇为熟稔,怎么这么像他舅妈的声音,芷兰又是自己表妹的闺名,要说不是一个人,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什么提携不提携的,这事包在杂家身上。姑娘只需好生调养身子,事成之后,杂家说不得以后还得靠姑娘罩着呢!”一个似男非女的声音笑着答道。

“公公说笑了。”一声娇羞的声音划过耳际,是芷兰,他不可能听岔了,绝对错不了。

“来,王公公,您尝尝这个蟹酿橙,这个是千味楼的招牌菜,你看看合不合您胃口。”

那边汤匙声随后响起,跟着的是王公公那尖细的嗓音,“酒美蟹肥橙橘香~香得很呀!别光顾着我,你们也吃呀~”随后就是一阵觥筹交错声~

什么事成之后,什么调养身子,又是跟公公有关,岳展听着云里雾里的。本来应该在千里之外的舟山府的两人,出现在京城已经够奇怪的了,如今还跟公公扯上关系,舅妈跟表妹这是要作甚。

以前听舅舅说舅妈有一桩亲戚在京城,若是来京城,也可以是探亲,但是瞧着莫不是借着探亲搞什么事?他直觉不是小事,得打探一二。

想着想着只听那包间里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糟糕,似是有人要出来。岳展来不及多想,赶紧一闪身躲到了角落里。待那人开门后离开,脚步声渐远,他才走了出来。

第185章 富贵险中求 他出来的时候一眼……

他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瞥见了走到二楼楼梯上的陈江冉, 她还是化着那天的妆容,做普通年轻妇人打扮,一点都不招显, 上袄下裙, 衣裳特意做得肥大,并不显身形,不妖不媚。岳展想估计是那同窗的眼睛淫邪,看谁都是一副色相。

陈江冉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朝他笑着招呼道,“我竟不知岳大哥什么时候驾到的, 真有失远迎啊!”

“我们不用那些虚礼,我来了有一会儿了, 就是跟同窗一起来吃个便饭。”他认真的看了她一眼, 指着自己右边眼角下的位置,复又说道, “你这里的小痣这次点的有点往上。”真奇怪, 丢在人堆里都记不得的一张脸,他却记得,连她脸上点的每个小痣的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的梨涡深陷, 笑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是吗?这都让你看出来了。今晨起晚了, 所以点痣的时候大意了,没有平日里仔细。”

想到刚刚那个王公公, 岳展看左右无人, 顺便问道。

见岳展指向的那个包间,陈江冉心下了然,低语道, “那位王公公在睿王府办事,现下可是睿王身边的红人。这人行事有些阴险,万不能得罪了。”她做酒楼生意,耳目众多,自然消息灵通。

她还知道别看他是个公公,也没少在外宅里纳姨娘小妾。虽不能人道,却有些淫邪招数。听说他的那些女人可被折腾的不轻,上个月还死了一个,也是签了死契,又背靠睿王,所以用银子摆平了。不过这些不好在岳展面前提及,她知道了还恶心了好几天呢,索性也就不污他的耳朵了。

岳展想到她平日里都要跟这样的人周旋,不免有些心疼她的不易,“开门做生意,三教九流都能遇到,若是遇到砸场子的,就来书院找我。赶走一二宵小,我还是不在话下的。若是遇到难事也可以来找我商量,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说不定我有解决办法呢。”

她知他说的不是场面话,所以诚心道了一声感谢。自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人家是真心相帮,但自己也不能事无巨细麻烦别人。随继续道,“我还能应付,若是哪天遇到难事肯定不跟你客气。”

她倒也不是硬撑着,她现在顶着姜家妇的身份,一门两忠烈,都为国捐了躯,又在圣上那里挂了名号。能在京城站稳脚跟的人都是猴精托生的,一二般的还真没有找她不自在的。

见她手里还端着碟精致的点心,知她要忙,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岳展随跟她分开,回到了包间。

在包间里,他吃着饭,心思早就飞到了旁边包间里去了,一直在琢磨舅母跟表妹的事。

陈姑娘提到的这个睿王,乃是当今的第三子,自来了京城以后皇家的故事他也听了不少,尤其同窗都是官员之后,这种小道消息可谓不绝于耳。

说起睿王就不得不提当今圣上膝下的子嗣了。圣上一共有五个皇子。皇长子柏元也就是先太子,他的生母是当今皇后,不仅出身正统,而且自身也是风光霁月,风华无双的人物。又人品贵重,能力卓越。

无论论嫡还是论长,他都该是登基大宝的不二人选。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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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以为他会是未来的明主,可没想到竟在朝堂上,众目睽睽之下,当场倒地不省人事后离世。皇太子的死因至今都扑朔迷离。

皇太子去世后,当时怀有八个月身孕的太子妃,伤心欲绝之下提前发动了。最后难产而亡,孩子也胎死腹中,可谓人间惨剧。

那可是太子唯一的子嗣,皇上一直对太子寄予厚望,对方溘然离世之下也大病了一场,足有一个月没上朝,将养了很久才好起来。从此以后“先太子”这三个字就是皇家的禁语。再没有人敢提及。

就连有人提议立太子,也惹得皇上雷霆之怒,乱棍打死于朝堂之上,自此不仅“先太子”,就连“太子”一词也无人敢提及。

皇次子柏然,因早产,腿有些不良于行。平日喜爱字画,典籍收藏。据说一笔铁画银钩,当世无人能出其右。但是再优秀,也与帝位无缘。

现在呼声最高的是皇三子柏衡,他与皇五子柏熠是贤妃所出一母同胞的兄弟。贤妃父亲是个正六品的闲职位,官声不显,倒是生的女儿着实厉害,为圣上接连诞下两位皇子,他也水涨船高,一跃成了国丈。

现在太子之位悬而未决,以长幼有序论,三皇子为太子实至名归。以嫡庶论,皇后也只有前太子一个嫡子。嫡子已然去世,剩下全是庶子,所以无从论起。以贤能论,皇三子也素有贤名。而且其岳父是如今的户部尚书曹大人。曹大人总揽财政大权,是机要官员,也是结的一门好亲。

剩下的皇四子柏允是才人李氏所出,但才人生产后血崩去世,作为当朝太师之女的贵妃谭氏又无所出,所以四皇子从刚出生就抱到膝下养到现在,与亲生的也无异了。背靠太师,又娶了正二品镇国大将军的嫡女,好好运作,皇四子继位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皇三子睿王的母亲也就是当今的贤妃娘娘,她的祖籍就是岳展的家乡苏南省,桐江府。而舅母也是出自桐江府,而且她极会钻营,若是想搭上睿王这条大船也不是不可能。这不,连王公公都攀上了。

据他所知,睿王现下只有两个女儿,并没有儿子。莫非~莫非~不会吧~他舅母可真是敢想呀!虽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但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即便想险中求这富贵,但是牵扯到皇家,那都是在刀尖上行走。

更何况去的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家后院,玲珑的心肝儿都难在那里活下来,成了红粉枯骨了,表妹那样掐尖要强又急躁莽撞、急功近利的性子进去了岂不是要去送死?

这个事难就难在,他挡不住舅母跟表妹向上爬的决心,越想脑子越跟一团浆糊一样,脑瓜子也不清晰了,一直到吃完饭,他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见旁边包间还没有吃完饭,他就借故跟同窗们先道别,然后折返回来,躲在角落里等着,一直等对方吃完饭依次出来,果然没听错,是他舅母跟表妹。

见她们上了轿子,他就尾随着轿子一路走到九湾胡同,见她们进了门,才闷着头回家了。

看他耷拉着脑袋回家,邓老就起了狭促之心,打趣道,“怎么了,这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被残忍的回绝了?”

“唉,不是神女是表妹!”

“原来~你中意你表妹啊!”邓老一副了然之态。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我说的是我见到了表妹。”说着他就将他吃饭的见闻以及他的猜测跟师父说了一遍。

“这种人呐,既然存了这攀龙附凤的心思,你阻得了一时,能阻得了一世吗?而且你现在贸然插手,别人只以为你挡了她的前程,是见不得她好,信不信非但不会感激你,还会恨你入骨?”

岳展左右为难道,“那我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她去送死吧!小错自己摔倒了,知道疼了,下回许就不犯了。可有些错误一旦铸成,不止连改正的机会都没有,连命都得搭进去。”

“人呐,一辈子吃的苦是定数的,蜜罐里养大的娇儿,吃点苦才知道人心叵测,世道险恶,想享一步登天的福,必得受剐下一身皮来的痛。等她知道自己受不得这苦,就老实了。只能寄希望于大错还未铸成之前自己能开窍喽。

还有这睿王哪里是那么容易攀附的,想靠肚子上位,那得有个有用的爹才行。你看他院里的女人,哪个爹不在朝中机要位置上。我估摸着睿王的身子,她可近不得。”

“懂了,她的嫖资不够。”岳展刚说完,嘴就被先生捂住了。邓憬吓得一边捂嘴,一边左顾右盼,确认旁边没人,才蹙眉轻斥道,“小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啊。”虽然说的也是他的真心话。

“那师父你给我出个主意吧!我总不能看着表妹出事。”

邓老缕着胡须,沉思了片刻道,“据我所知,睿王刚领了南下督促赈济灾民的差事,三天以后就要南下,一去几个月。这等主子跟前得用的公公到时肯定跟着。

你这两天留意那个王公公,既然人送不到睿王那去,那王公公又答应了办成此事,那就说明事肯定要办,只是人送到哪里就不一定了。王公公若是要有所动作,也必是这两日的事情了。”

岳展一听,心里就有了谱了。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师父虽然不在朝堂,不过朝堂上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就连睿王府后院女人的来历都一清二楚,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此事毕竟非同小可,岳展第二天一早就去书院请了两天假,请完假就直奔九湾胡同口,在附近蹲守。可等了好一会儿,大门那连个人影都没露头。

正好胡同口有个卖炊饼的,他出来的早,早食也没吃,现在也觉得饿了。借着买炊饼的功夫就旁敲侧击的打听起来,“小哥,你每日生意估计得到巳时才忙起来吧,这看,这都天光大亮多久了,这巷子里的人家还都没起来呢,估计是想跟晌午饭一起吃了呢!”

孰料那小哥憨憨一笑,“倒也不是,辰时就有一家早早出门了,还买了我十个炊饼给轿夫哩。”

第186章 行差踏错 岳展一听就急了,忙……

岳展一听就急了, 忙问道,“是不是两顶青色小轿?”

小哥回想了一下,认真答道, “是啊, 俺看着就从那一家出来的。”说着抬手指了一下前面,可不就是昨儿个他看到舅母跟表妹进去的那一家吗?

他也顾不上跟小哥寒暄了,飞快的跑到那一家门口,用力敲门,见无人应答,他透过门缝发现, 门被上锁了,显然家里没人。

他脑袋像被人敲了一棍子一样, 整个人都懵了。找不见人了可如何是好, 京城这样大,找个人就跟大海捞针一样难, 去哪儿寻呢。

急得抓耳挠腮的, 就差撞墙了~

另一边,岳展舅母唐氏跟芷兰可不知道有人在担忧她们的安危。她们分坐在两顶轿子里。轿子不疾不徐的往前走,有节律的晃动之下, 她们都快摇睡着了的时候, 轿子终于停下来了。

两人下轿就发现这里不是睿王府, 而是一处四进的私家宅院。

“这是哪里,不是去睿王府吗?”唐氏不解的问人。

早有等在一旁的小厮上前, 热络的道,

“夫人,这是睿王府进府前的必须流程,想必王公公已经提前告知您了, 要进府侍奉天家,必得先验身子。”

唐氏一想也对,要验身子肯定不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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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必是在入府之前完成的,这才放下心来。这时候一个穿着粉色裙衫的侍女走到林芷兰面前,行礼道,“姑娘,请随奴婢来。”

林芷兰不疑有他,跟在那侍女后面就要往前走。唐氏见状也要跟上,被侍立在一旁的小厮伸手拦住去路,“夫人,恕奴才逾矩了,请您止步,您不入府自然没有这一道流程。请您留在此处等候。”

唐氏见对方虽然言语谦卑,但是拦人强势的紧,也不敢硬要求,迈出的脚只好又撤了回来。

她也理解,伺候王爷这种天潢贵胄,肯定要选身子清白的,她家芷兰她自然是放心的。之前虽然也谈婚论嫁过,不过跟那穷秀才可是连手都没碰过。至于怎么检查,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只盼着顺顺利利的才好。

于是绞着帕子,坐立不安的等起来。那小厮给了另一个侍女一个眼神。那侍女立刻上前道,“夫人您不如随奴婢去客房稍作休息,这次来验明正身的不止令千金,还有其他佳丽。您要是在这日头下等着,可得有的等了,仔细晒伤了。”

唐氏就这样跟在侍女身后,七拐八拐,拐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随着“吱嘎”一声,那侍女打开厢房的门,迎着夫人进去。

唐氏进去一看,虽然厢房不大,但是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桌上还有早已备下茶水壶。侍女伺候着她坐下,顺便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一大早就出门了,她确实有些口渴了,接连喝了两杯才停下。侍女见她喝了茶水,左右这里没她什么事了,就行礼退下了。

那侍女没走一刻钟,她就晕乎起来,想着可能是今早起得太早了,于是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刚坐下,人就一歪,昏睡过去,人事不知了……

林芷兰则是跟着侍女走到一处装饰华丽的厅堂。侍女让她先在此等候。前面还有其他佳丽在接受查验,她要等一会儿。

闲着无事,她就开始欣赏起厅堂的布置来,看厅堂布置都得益,只是挂着的画儿有些怪异,平时她见得多是紫气东来这种景致图,或是山川河流疆域图,这幅画着的确实一个打扮香艳的妇人,画风着实大胆,只见那女人背过身去,只余美背和回眸一笑,这种似露不露,引人无限遐想,多看两眼就看得人羞煞了。林芷兰看了两眼,忙低下头去。

旁边的侍女不知何时退下了,她等得着实无聊,又没人看住她,她就大着胆子开始逛起院子来。

跟小院子挨着的不远处是座小红楼,那小楼檐上四角高高翘起,雕梁画栋,装饰的金碧辉煌。小楼二楼窗边是层层的红纱帘幕,一阵清风抚过,帘幕微动,仿佛有人影晃动,但是看不真切,更显得神秘异常。

许是好奇心作祟,林芷兰一步步靠近小红楼。走到一楼窗边的时候瞥见一楼无人,难道是她刚刚眼花了,明明她看到有人影啊!于是她轻轻推开门,顺着一楼,往二楼走去。

在二楼拐角处,她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那声音让人听来怪异的紧,像猫儿叫。正疑惑间,一个年轻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王公公,是要~要这样验身子吗?”

“当然,不仅要验身,还要调教一二。那是王府,是谁都能进的吗?王爷的女人是谁想当就当的吗?不调教调教,不然近了王爷的身,举止失当,伤了王爷怎么办?”

“可是我受不得了~”

“马上就好了,一会儿啊,还有个妹妹要进来,我指点你们来个双飞燕啊哈哈哈哈哈~”尖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林芷兰听着汗毛直竖,下意识的又抬脚走上一个台阶,这才看清那声音的来源~两具身子沾在一块,那上面的是皮肤黑一些,是腆着个大肚子的王公公,他还拿着一个沾着血的玉势。

这~这哪里是查验身子,这分明就是在破瓜。

她虽未行过房事,她娘知道她有机会能侍奉王爷,早找了晓事的嬷嬷教了她许多。所以她一看就明白了。

那躺着的女孩,分明,分明就是她们刚落轿时瞥见的,下人说跟她一样也是要验身子侍奉王爷的,只是她来的早,所以她先来。

一瞬间她吓得捂住嘴,不敢让自己吱声,可腿软的支撑不住,脚步还是踉跄了下。

“谁,谁在那里?”楼上王公公显然听到了动静,随即止住了动作。寻声走来。

她的腿不听使唤,于是手脚并用的往楼下跑,后面的人一见是她,倒也没有惊讶,嘴角勾着邪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跑。

她跑到门口,想打开门的时候发现门竟然被锁住了,她拼命的摇着门,可那门就是纹丝不动。眼看后年的人越靠越近,她吓得头上冷汗直流。后面跟来的王公公调笑道,“这门啊,设计着实精巧,一关上门就能上锁,你别费功夫了。”

说着上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别看是个公公,到底也是个男人底子,手劲儿忒大,让她动弹不得。

她吓得涕泪横流,跪下哀求道,“王公公,您不是说查验身子吗?那分明不是查验,是~是破了身子。这样我如何能伺候王爷啊!”

见被堪破了,他索性也不装了,“凭你不过是跟府里的一个管事婆子是亲戚,就想着近身伺候王爷?我见你们这么想效忠王爷,当然得给你们机会,等我调教好了你们,就送去伺候王爷的门客,也算是伺候王爷了。”

“伺候王爷的门客?”她抬起泪眼重复道。

“王爷的门客,足有三百之数,之前进去伺候的哪个不是我从头验到脚,从里验到外的?我这是帮你们,不然你们进去可有的苦头吃喽。你们进去也算大有可为,把王爷的门客伺候好了,给王爷分了忧,王爷也不会亏待了你们!”

“我不要,我不去。”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哀求道,“求王公公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就算依律,我没卖身,不能这样随意将我处置了。”

一看她这幅样子,他也恼了,好好的兴致,让她哭哭啼啼的,真是败兴。随抬起脚,一脚就踹到她的胸口,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将她踹的在地上翻了个跟头,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显然是踹疼了。

“依律?在睿王府,王爷就是律法。让你三更死,绝对不会留你到五更。弄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能给主子进忠那是你前世烧了高香。你乖乖在这候着,别想出什么幺蛾子,一会儿我再来收拾你。若是你跑了,我就让人将你娘填进去!”他话一出口,那边林芷兰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见她这样反应,王公公满意的又上了二楼。

没过一会儿,二楼的声音越来也大,听着女孩凄厉的惨叫声,和着王公公尖细嗓子发出的兴奋声,林芷兰魂不附体的抖着缩成一团。

这一刻她绝望极了,她好恨,恨自己因为一时贪念不仅害了自己,也连累了娘亲。是她,让娘陪自己来京城散心。她知道娘有亲戚在京城,那家还给睿王府办差。婚事不成让她升起一股孤勇来,一个两个都挑拣她,那她索性就找最尊贵的人物,让他们以后都匍匐在她脚下才畅快。娘也是受了她的蛊惑怂恿才搅进来的。现在才知道,一朝行差踏错终是害人害己,别人的眼光都是虚的。

等上面的动静渐渐停了,她听到那人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像地狱来索命的阎罗一样,她蜷缩着头,颤抖的不能自已。不管她作何反应,来人像抓着她的发辫就将她拖将起来,像牵着一条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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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将她拖回了二楼。

第187章 逃离魔掌 一到二楼,她就扫到……

一到二楼, 她就扫到了那个躺着的女子,此刻她闭着眼像是昏死过去了,就那样赤条条的躺着, 身上比刚刚还惨, 都是青红的印子,还有抓痕咬痕,当真是一块好皮都没有,看着可怖极了。

见她望着躺着的人出神,他威吓道,“这是个不中用的, 也不甚听话,这才多会儿, 爷还没施展出多少手段呢, 人竟然没气儿了,真是晦气。你莫要学她, 乖乖伺候爷, 爷让你少受点苦。”

“没~没气了?~死了?”她喃喃的自言自语,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仿佛为了确认,她爬过去将手放在她的鼻下, 当真是一丝气息也无。她登时吓破了胆。跪在那里, 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 身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摊水渍。

王桂皱眉,这是吓尿了?他最烦这个味儿。至于原因嘛, 太监净身后, 就多了一个毛病就是尿失禁,自己还控制不了,因他常常在主子面前伺候, 只能用五尺长一尺宽的棉布将裆下包起来,又时时备着香包就怕被主子闻到这股气味,让主子厌烦。

林芷兰这一尿可不就坏了他的好心情,像是在嘲笑他的不堪。他气得反手就是两耳瓜子。因为气得狠了,用了十成十的力,她两颊立刻肿胀起来。

被搅了兴致,那王桂岂是会善罢甘休之人,也顾不得帮王爷办的差事了。他不解恨的抄起墙上挂着的软鞭子就招呼过去了,打得林芷兰惨叫连连。抱头鼠窜,躲到桌子下面,又被王桂拖出来继续打。

眼看着这人是想打死自己,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也不想被活活打死,于是抓起手边能摸的着的物件就往王公公身上扔。先是茶盏茶杯,都被他躲过去了,眼见他又逼近,她胡乱抓起桌上的东西又朝他扔去,只见他眼睛突然睁大,跟厉鬼一样大喊“我的宝贝”,可已经迟了,那东西被扔偏了打在窗台上立时碎成两半。

林芷兰这才看清,那物件竟是他的玉势,对于没根儿的人来说,那就是他的命根子。她也吓住了,自知闯下大祸,只呆愣愣的看着。这一晃神的功夫就让他用双手卡住了脖子。

他此刻双眼通红,只有杀了她,方解心头之恨。林芷兰被掐的喘不上来气,求生的本能让她疯狂的拍打他的手,无济于事后又摸索着拔下头上的长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插向他的脖子。

王桂以为她必死无疑了,一下没防备,没注意她手里多了只簪子,等疼得松开手捂着脖子时,已经为时已晚,那簪子扎的地方血突突的往外冒,人接着就跟面条一样瘫软在地,跟蒲扇一样胸口起伏,吐着粗气,随后抽搐了两下,直直的瞪着她咽了气。

林芷兰一直举着那把带血的簪子,整个人被定身了一样,呆呆的看着王公公在自己面前没了呼吸。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过了一瞬,她听到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她防备的将簪子护在胸前紧紧盯着楼梯口。就见一个身高八尺的健壮青年阔步迈上来,见她浑身是血也是唬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芷兰拿着簪子就要刺他,他立时一侧身攥住了她拿着簪子的手臂,“表妹,你~你别激动,我是你表哥岳展,我是来救你的,你没事吧!”

“表哥?”她这才似回过神来,认真打量对方,认出是岳展,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手上的簪子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表哥,表哥怎么办,我杀人了。”

“莫害怕,交给我。”

岳展看这屋里的惨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躺着的两人都咽了气,他拿起簪子放到那死去的女子手中。又将那死太监拖了拖位置,造成玉石俱焚的假象。

做完这些,他打量了一下表妹,见她被鞭打的地方衣服都破损了,这样出去太惹眼了。地上倒是有一套现成的,不用想也知道是那被虐死的女子的衣衫。

但是现在可不是讲究的时候,他拿起衣裳,塞到表妹手里,“赶紧换上,咱们即刻就走,迟了就走不掉了。”

林芷兰赶紧点头,见她照做,他先去到一楼,给她换衣服的空间,等她换好下楼,他又折返回去,点燃了表妹换下来的衣服,引燃了屋子。如今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可不好出去,只有制造混乱才能借机走掉。

做完这些,他下楼与她汇合。他来时门窗都是锁死的。窗户比门好开,他费了些功夫将窗户撬开了,如今正好方便他们出逃。楼上的火还小,还没有引起下人的注意,见窗外无人经过,两人先后翻窗爬了出去。

他们先在假山里等着,果然没一会儿功夫,火势就越来越大,因为是木楼所以很快整栋楼小楼都燃了起来。

只听有人高喊“起火了~快灭火~”“着火了~快救人呀~”,本来按部就班的四进院落就跟一滴水掉入滚开的油锅一样,立时炸了锅。各院的下人都被管事叫来救火,府里乱糟糟的。他们借着机会就朝远离小楼的方向快步离泡¥沫¥独¥家去~

快到大门的时候,林芷兰突然顿住了脚步,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竟是一步也不走了,岳展莫名,“怎么了表妹,咱们赶紧的吧,可磨蹭不得了。”

“表哥,表哥,我娘~我娘也跟来了。如今不知在哪里,但肯定没有出府,因为那畜生用我娘威胁我。”她的眼泪又浸湿了眼眶。

舅母?他一拍头,哎~他怎么也忘了。这四进的宅院短时间想找个人可不容易。可找人就要耽误功夫,等过了这村,就怕找到了人他们也走不成了。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芷兰,我的芷兰,你没事吧~”来人一边喊一边踉踉跄跄的往前跑,裹了小脚的女人本来就走不快,跑起来重心不稳就容易摔倒。

见是母亲,她上前跑了两步,拉住母亲的手臂,“娘我没事,表哥救了我。”

“那你怎么换了衣服?”得亏自己亲生的,光看一个身形就能一眼认出来,不然换了衣服可是不好认。

“这就说来话长了,咱们快走吧,现在府里走了水,各处看守的人少了,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迟了就不好走了。”

母女来不及寒暄就跟在岳展的后面,走到一处后门,见果然无人看守,就卸了门栓,悄悄出了院门。

此地已经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岳展让她们母女俩稍等,自己去雇辆马车,外面人多眼杂的,她们母女还是不要露面才好。

等着岳展的功夫,母女两人抓着彼此的手,好半响没说话。见母亲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有些皱皱巴巴的,一定是跑着急了,路上指不定还摔了几跤。她刚要伸手帮母亲拢拢头发,就被母亲止住了,“路上找你们,跑散了发,我自己来就行。”说着就将碎发拢到耳后,又不自然的用手护拉了拉衣领,含胸低头等着岳展。

林芷兰觉得母亲有些怪,但就是说不上哪里怪,由不得她多想,就见岳展跟车夫驾驶着马车驶来,于是赶紧扶着母亲上车,先离开这里再说。直到确认离得远了,林芷兰才舒了一口气,她以为她要死了,没想到还能偷生。

“舅母,如今多事之秋,京城你们不宜久待了,我还是送你们出城,回舟山府吧。”

唐氏听后忙不迭的点头,她是真的一刻都等不及要离开这里。三人到赁的九湾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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