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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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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她的那几年 等住了几天他才回……

等住了几天他才回过味来, 他就说嘛,怎么一家子上上下下,从祖父祖母到姨娘们再到仆从对他的态度跟几年前一比简直天差地别, 原来是父亲身体不好, 家里可不就只有他一个男丁了。

他冷眼看着,就连同父异母的小妹妹,哪怕没了母亲的庇护,在家里也无人敢怠慢,两个姨娘对她更是殷勤的不行,她们都无儿女傍身, 可不得为自己打算打算。

江柔今年快八岁了,也是晓事的年纪了, 知道这个哥哥未来会是陈府的顶梁柱, 也会主动示好。她文文静静的,看着不似她生母那样心狠手辣之人。再说上一代的恩怨不能报在下一代身上,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不能波及无辜之人。本着这样的原则,对待这个妹妹的示好,陈江远也释放了善意。

只是没想到他释放出的善意, 对方回馈他的竟是一本页面泛黄的《幼学琼林》。见她避开众人给自己这本书, 他颇为不解。陈江柔左右看了看, 见廊下无人走动,才悄悄在他耳边小语道, “这是我娘临死前给我的, 让我交给二姐。可惜我没有机会见到她,哥哥若是见了,帮我转交给她吧, 这样我也算完成了我娘的嘱托。”

既然是那女人临死前交托的,必然是极为重要之物。而要交给他姐姐,那此事肯定与她有关。到底是什么事呢?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既然想不出,那所有的线索就都在这本书上。

虽然这本启蒙书他小的时候也学了,但是时间久远,他还没有那种记忆力:时至今日连注释都能一字不差的记住。而且他看的那本至今还在嵩阳城,并没有带来,所以无从对比。

他担心书中有诈,才来书肆又重新购置了一本《幼学琼林》,想拿回去一字一句比照看看有什么不同,这才碰到了岳大哥。

陈思远让跟着的小厮回去给家里报信,就说不回去吃饭了,顺便也帮岳展报个信。小厮得了令就赶紧回去了。

等到了千味楼,岳展发现这是一处刚开的铺子。与其他酒楼不同,这家酒楼布置的分外雅致,虽然还是正月里,各处花瓶里就插满了灼灼盛开的鲜花,装点的整个酒楼春意盎然。岳展好奇,走过去摸了摸才发现竟然都是假花,这可是在大魏朝,不是现代,能做到以假乱真,属实难得。

两人因为来的早,所以在二楼选了个靠窗的好位置坐下。两人相互说了彼此的近况,岳展隐去了一路的打打杀杀,这种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说了等于害了人家,只捡了些趣事说给他听。

陈思远也将他回府的经历一一告知。直叹他从陈府弃子一跃成为府里的独苗,待遇跟当日回府简直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不管怎么说,结果是好的,岳展也真心为他高兴,对他也彻底放心下来。

两人边吃边聊,陈思远聊完自己,突然话锋一转,满眼认真的问岳展,“岳大哥,你觉得这家店怎么样?这里的饭菜合意吗?”

岳展点点头,“环境布置的让人一进来就身心愉悦,饭菜嘛,应和了千味楼的名字,不仅南北菜系都有,最重要的是竟然重现了很多古书上菜方和点心,这家店的店主应该是个有巧思之人。”

陈思远听后,嘴上的酒窝更深了,“这老板啊,你也认识。”

“哦?我竟不知我交友什么时候这么广了,还认识这里的老板?”

正说着最后一道菜也上来了,“这是千山酥。”年轻的女子一边上菜一边介绍。

千山酥?名字起的好呀!大气!只是他们好像没点过这道菜呀。

“我不记得点过这道点心啊!你是不是上错了。”岳展抬头见是个陌生的女子,她打扮普通,穿着灰褐色长裙,头发盘着做妇人打扮,五官并不出彩,脸上长有很多雀斑,唯有一双眼睛颇为灵动。

那女子听后并没有将菜撤下去,而是笑语晏晏的看着他,“没有错,这千山酥出自白昼俯层台,千山万山月。多亏岳大哥,我们姐弟如今才能登临琼楼,俯瞰千山。”

“你是~陈姑娘?”他慢慢站起身来,不确定的看看她,又一副问询的样子望向陈思远。

“认不出来吧?”陈思远眉眼带笑,“我刚见的时候也被唬了一跳。我姐这易容术现在本事了得啊!除非火眼金睛,不然可真看不出端倪。”之前他姐去看他的时候没有易容,这次他回京来千味楼找他姐,找了一圈没找见人,还好他姐先开口叫他,不然真是姐弟相见不相识啊!

“做生意成日抛头露面的,这样也少些麻烦,让岳大哥见笑了。”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美貌对有些人来说恨不能展示一二,以期获取金钱,攀附权力、地位,可对有些想自立的人来说却是累赘,少安宁,多烦忧,还要掩饰一二。

“陈姑娘莫要妄自菲薄,你这一手练的比当年更甚,现在可以说神乎其技了,在下拜服。”见他这样夸自己,陈江冉又推让了一番。

现在店里有伙计们,自然不需要她,多年未见,再见免不了絮叨一番,三人一并落座又继续聊起来。

岳展见她盘着妇人的发髻,不免多问了一句,“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成亲了?”

说到这个,陈江冉先给二人斟茶,坐定后又抚了抚耳际的碎发,故作轻松的说道,“是啊,这是去年的事了。”

“成亲?什么成亲?”小远听着云里雾里的,不是装扮成这样,只为掩人耳目吗?岳展侧头见小远一脸惊讶,他竟不知情?

“我本也打算要告诉你呢,你迟早也会知道的,只是这个事就说来话长了。”她对着小远眼神永远像母亲一样温柔。

说着她开始陆续讲起她这几年的经历。

刚开始她在嵩阳城卖她的针线活,她做的腰绳上的花朵栩栩如生,岳展当时就建议她可以做假花花束,尤其是秋冬时间,百花凋零的时间肯定大卖。

她按照他的思路开始尝试着做。真正做起来好像也不难,将布印染折叠后,粘在绿色的假枝上再修剪修剪,一朵栩栩如生的鲜花就在她手里诞生了。这方面她仿佛真的有天赋,她发现易容术跟做假花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左不过是由装扮人变成装扮花儿罢了。

做到以假乱真后,她盘了个铺子,做起了这个小生意,因为之前没有人卖过,而且嵩阳城位于大魏的最北边,这里冬季时间更长,花朵的花期非常短,开张的时间又是冬天,所以生意好得不得了。

她因此着实发了一笔银子,赔钱的时候没人注意,发财了个个儿就跟闻着腥的猫一样盯了过来。

偷师的都算好人了,有人断了她印染的原料想逼她自己乖乖交出本事,还有的见她是个被除族的孤女,有手艺又有这么大一个庄子,最最关键的是,是个这么标志的美人儿,就要逼良为妾。

不过幸好危机时刻百里山长出手护佑,这些人才得以收敛。

那本要强纳她的刘家,以前也知道百里山长暗地里庇护她,只是他们非亲非故,只是以前的旧相识,那丰老早已去世多年,想着也就明面上照应照应,不可能真心为对方打算,所以这才动了陈江冉。可不想那百里山长竟然为了个孤女,跟他们刘家撕破脸。

想他们刘家在嵩阳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那百里山长竟然公然打了他家的脸,那刘栋非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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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而且是个自己吃不到碗里,就把饭锅砸了的小人。

他一计不成,就再使一计。他家在京城有些门道。他使人将陈江冉的美貌在燕王面前夸的天上有人间无的,惹得那老淫棍对她垂涎三尺。他令他府里的大太监来嵩阳城走一遭。若是那女子真有那等美貌就将她纳入后院供自己玩乐。

燕王是谁啊,是圣上最小的弟弟,虽然同父异母,但是当年因为年纪小没有跟其他哥哥一样明里暗里进行权力角逐,所以对他也颇为恩宠,虽然秦王之乱事件以后,圣上对他的态度有些捉摸不透。但是对他那些不着调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就算他不得恩宠他也是皇室之人,更何况还有些恩宠加身的,京城里的各位大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王爷的人物,那百里家只能在嵩阳城说一不二,却真的得罪不起这位!

好巧不巧,这事让刘家的谋士许唯昌知晓了。说来他却是百里山长的学生。若不是妻子生病了,他又久试不弟,他怎会昧着良心给这样的人家当谋士。既然知道了,他少不得修书一封告知了恩师。

结果可想而知,百里山长看信的时候,大发雷霆,躲在暗处的人无所不用其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一介孤女,真是枉为人!

可惜木已成舟,唯有将江冉迅速嫁人才能摆脱淫窝。而且这嫁人的对象最好有些来头,得让对方犯怵才能罢手。

他思来想去,最后还真让他找了这么个人:姜云植。

第172章 书中隐秘 当年秦王宫中叛乱,……

当年秦王宫中叛乱, 秦王一箭射向皇上时时,他身边的御前侍卫姜崇明以身挡箭,当场身死。过后皇上追封了他, 并特地命人给他家人一笔不菲的抚恤银子, 得知他妻子刚刚产下一男婴,还亲自给他赐名,这份殊荣整个大魏朝,除了王孙子弟,这可是独一份。

都说虎父无犬子,他儿子姜云植长大以后, 也继承了父亲遗志,年纪轻轻就上阵杀敌, 如今已是正五品威武将军。

只是去年在一次边境进犯的恶战中, 他身死异乡,尸骨无存。他母亲不相信儿子已死, 最近一直在物色姑娘, 想给他儿子冲冲喜,说不定冲了喜,儿子就回来了。

这样两代都为国捐躯的功勋卓著的人家, 若是成了他家的未亡人, 燕王是不会动的。当然不止是因为他家的壮举, 还因为与秦王有关的事燕王不敢碰。

当年秦王叛变之前跟燕王过从甚密,虽然没有证据证明燕王参与了秦王叛乱。但是这些年看他行事风格, 跟秦王有关的人有关的事他都不沾染, 避之唯恐不及,这就有点意思了。

他也不想研究这个,如今他只要冉姐儿别掉入那色魔的骷髅院里才好。于是他找来冉姐儿商议。

他说完陈江冉思忖了片刻就同意了。她自小看着父母从恩爱无比到反目成仇, 对情情爱爱的,心中无半点期待,绝情绝恋,早已做好了今生独活的准备,这样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归宿。

百里山长看着她答应的干脆,更是伤心不已。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花朵儿一般的年纪,就要嫁过去守活寡。

他们百里家身份敏感,稍微行差踏错,就会被扣上“前朝余孽”的帽子,族人就有性命之忧。所以当年他即便有雄才谋略,也选择远离朝堂,教书育人。

过往几十年他不曾后悔他的决定,可是现在他在崇阳城都庇护不了一个小小的孤女,真是可笑至极,讽刺至极,后悔至极。

不提他如何后悔,如何羞愧九泉之下无颜向老友交代,到了正日子,陈江冉跟鸡对拜,算是嫁给了姜云植为妻,成了名副其实的姜夫人,从此以后以姜夫人的身份过活。婚后,这场风波竟然真的仿佛从来没发生过一样,消匿于无形。而且她发现有了这一重身份,再没有那宵小来招惹她。

她的生意也越来越兴隆,只是做假花生意冬天生意还好,到了夏天就是淡季,她外祖父留给她最多的就是书。他生前喜欢口腹之欲,所以收集的书里很多是各朝各代珍藏的私家菜谱。

她觉得这是个商机,就潜心研究,最后还真叫她做出来了。凭着之前赚的银子开了酒楼,后来又将酒楼开到了京城,这才有了他们久别重逢这一幕。

她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若不是有百里山长帮衬,又碰巧有这样一户人家挡箭,她现在都不一定能活着坐在他们眼前。

“姐,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出人头地,再不叫你受欺负。”少年说着话,眼里隐约蕴出一层水雾,又倔强的让它转瞬不见。

“小远,你莫要因为我左了性子,如今我们都熬过了最苦的日子,现在已经是轻舟已过万重山了。我从小教你读书识字不是为了要报什么仇什么怨,也不是为了让你追名逐利,攀登权势。

我让你读书是为了明理,知不足而奋进,望远山而前行,若有能力当以匡扶济世,安邦兴国为己任。”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但其间莫名涌动着一股文人气节。很难想象气节这个词能在一个女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哪怕灰褐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在岳展看来她此刻整个人依然流光溢彩,满室黯然。

“你姐说的对。莫要左了性子。”听着岳大哥也这样说,原还有些不服气的小远瞬间蔫了。陈江冉疼惜的摸了摸他的头。

他立刻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姐,我都多大人了,你还摸我的头。”

陈江冉还没发话呢,岳展就接话了,“再大,在你姐眼里都是孩子,再说了,摸摸而已,你那头上也没镶金边,摸一把还能揩下点金粉来不成,怎么不能让人摸了。”

呃~好吧。他姐就是那压着他的五指山,随着年岁渐长,原来这山隐隐还有松动的迹象,现在好了,岳大哥这一道黄纸飞来,压得可真结实啊,甭想翻出他姐的五指山了。

陈江冉看着弟弟吃瘪的样子,莫名有些想笑。大家都默契的不再回首过去,今天肯定比昨天好,好好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吃完饭岳展跟小远就就告辞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给她添忙活了。小远回到府上就迫不及待的将两本书对比,发现那本泛黄的书确实就是一本普通的《幼学琼林》,只有零星几个字用红笔勾勒出来,这几个字是有什么深意吗?

隔天,他又来到千味楼,将书交给了姐姐。陈江冉拿到书,反复阅读后,将那几个圈红的“镇”,“汝”,“陵”誊写在纸上,反复琢磨。又在技艺篇看到被勾勒出来的“大工师”,大工师就是木匠的意思。

她这些年去过的地方也不少,知道有个叫“汝陵镇”的地方,看来可以去那里找找看。

好在这个地方离着京城并不远,她将店里交代好。既然是秘事,她也不想声张,就雇了一辆马车,由奶娘和奶兄陪着,就往汝陵镇的方向疾驰而去。

等到了汝陵镇,发现这处镇子并不大,一打听镇上的木匠统共就三个人,分别是杨木匠,李木匠和王木匠。他们依次找过去,发现都不认识。找到王木匠家时,发现王木匠不在家,听说给镇上财主老爷家做衣柜去了,晚些时候才回来。

看着日落西山,应该是快回来了,他们就在附近一处茶摊子上等着。

没过一会儿,那男主人还没回家呢,女主人就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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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十岁左右的孩子看着似是要出门。一旁的奶娘先时还在喝茶,可看着那女人后突然眼神直愣愣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陈江冉看出她的反常,关切的询问,“奶娘,你没事吧!”

“没~没事,就是我看着这女人眼熟的很。好似是当年在陈府做过工的春竹。她后来因为她家人来赎就出府去了。怎么在这里呢?”

不过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从远处走来一个男人,只远远的看着中等个,背着个木锯,因为下午的阳光刺眼,只看到一个轮廓。

等那人走近了,陈江冉看着对方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干活的短打,可能因为长得周正,看起来极为顺眼。只是越看越眼熟,这人怎么跟他奶兄有七分像,她想起来了,似乎是~~奶娘的丈夫王焕。

此时她回身看奶娘和奶兄,他俩早已站起来,眼神里俱是写满了震惊。谁能想到呢,那消失了十年的人,此刻竟然出现在眼前。奶娘似乎不信,用她手又使劲揉了揉眼睛,又一眼不错的盯着看,不错就是他,化成灰也记得。

可那男人许是干了一天的木匠活累坏了,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从茶摊子上路过,愣是没有发现摊子这边几个人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干完一天的活计到家,发现门锁着,他从怀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身上一身的木屑子,实在是不舒服的很,他想着赶紧烧火,先洗个澡再说。

可刚要关门,门却被一只健壮的胳膊挡住了。他抬眼看向那来人,瞬间惊的忘了动作,只张着手,嘴角呐呐了半天,才发出两个字,“诩儿”。

陈方诩冷若冰霜的脸上讽刺一笑,“如今你娇妻幼子在怀,还能想起我的名字来,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被他这么一刺啦,王焕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酸涩的说道,“栩儿,我这些年真的想你了。”

“你会想?你若是真的想,当年你毒害娘子后自己一个人跑得干脆,你有想过我们母子的处境吗?”陈氏从陈方栩身后走出来,张口的瞬间,两行眼泪滑过脸庞。

“我~是我,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他羞愧的低下头,搓着满是茧子的手,不敢看她。

“你仅仅对不起我们吗?”她将陈江冉拉到罪魁祸首面前。

“你对不起我们小姐,你让她幼年丧母,你就是个刽子手,你死不足惜。”王焕抬眼一竟看是大小姐,他立马一个腿软跪倒在她面前,一个劲儿的磕头赔罪。

“大小姐,我对不起您,我罪该万死。”

“你是真后悔了?还是怕我们去官府报案?”陈江冉语气平静的问道。

那跪着的人立马身体一抖,匍匐在地,哀求道“小姐,求您了,别报官,我家彦儿学问很好,他不能有个杀人犯的爹呀,不然就不能科举举业了。你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想要我的狗命,也尽管拿去,只求您别报官啊!求您了!”他的头磕的哐哐响,显然这次磕的实诚多了。

没两下额头上就鲜血淋漓的了。陈方诩袖子中的手攥成拳,松开又攥紧,他口中的彦儿一定是他那个小儿子了。

他如今只是因为他小儿子的学业就可以不要命,那当年呢,他一走了之焉能不知他们母子两人会因为他有性命之忧?同样都是儿子,他这个儿子的命还不如小儿子的学业重要。

第173章 杀母仇人 见他要招认,她一下……

见他要招认, 她一下就问到了最尖锐的问题,“当年你受何人指使,给我母亲下毒?你想好了, 莫要诓骗我, 这些年我也查到了不少东西,若是跟我查到的对不上,那就不是我审了,少不得得麻烦刑部的老爷们帮帮忙让你张嘴了。”

他一听这个,身体抖得就跟筛糠一样,缓了好几缓, 就在陈江冉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他张口了, “是~是老爷, 老爷指使我干的。”他说的话里都带着颤音。

陈江冉已经做好了他要供出她那位好表姨的准备来了,结果不成想, 竟然是他?

她的头跟被雷轰了一样, 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怎么可能?他爹再怎么恨她娘,也不可能动杀心呀!她都给他生儿育女了, 虽然他对不起她, 但她到死都还是想着他的, 不然怎么会给弟弟起名“思远”。感觉有些头晕,他手胡乱抓了一把门扶手, 这才稳住身形。

“你失心疯了吗你?竟然攀咬出老爷来了。”奶娘先一步走过去, 指着那负心汉恨声骂道。

他两手一摊,“我都这样了,命都掐在你们手里, 骗你们有什么意思?”

她呸了一下,厉声问道,“他让你下毒你就下毒?他要让你死你死不死呀!”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当时被老爷拿捏住了,也是由不得自己啊!”他磕头哀求道。

“哦?他拿住了你什么把柄?”陈江冉冷声问道。

那边原来还要辩驳的男人,嘴立马跟锯了的葫芦一样不吱声了。见他不招,陈江冉眼睛一转,轻启朱唇,“既然你不说,我少不得出去找春竹来问问,只是嘛,孩子也会在场,难免听进几句去,现在的孩子虽然才十岁大,什么话也都能听懂了,最会分清楚善恶黑白。”

那王焕脸一下子煞白,面上惊恐之色挥之不去,他怕他伟岸的形象在儿子心中轰然倒塌,急急的膝行到陈江冉面前,哀切的道,“我说,我说。是当年在陈府,我跟春竹偷情被大人撞见了,后来春竹怀了身孕,大人说若不按他交代的办,他就让春竹去官府告我奸污之罪。春竹当时卖身契在大人手里,若是不按他说的做,就要被怀着孕卖到最下等的私娼子里去。他最是~最是~“言而有信”之人,说得出就做得到,我害怕,所以,所以……”

她了然,奶娘一家不是死契,她那父亲若是想让王焕为他驱使,少不得要用点手段。说不定那春竹也是他授意之下勾搭上的王焕。不然都是有妇之夫,放着个官老爷不勾搭,勾搭他一个泥腿子,怎么可能?

“为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死呢?”她自言自语的呢喃。那跪在地上的王焕以为是在问他,想了想道,“正妻之位空下来,向氏想当就得拿出傍身银子,即便不是向氏,以大人当时的官身,不得找个更得力的岳家?”

闻言她低头看向王焕,王焕见她冷眼看过来,赶紧缩头做鹌鹑状,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女人无用了就休弃,名声上肯定受影响。既然休不得,只有死人才能那腾位置。

想让对方死,又要死的合情合理,不受议论,这就要费些心思了。而一个女人对外最好的死法就是因生产而死。在大魏朝,产后血崩的女人不知凡几,说出去也不会有几个人怀疑。

那向氏也是死于难产,难道也有什么内情?不过这些不是她现下该想的了。

她知道了真相,知道了杀母仇人,却不能报官,不是可怜王焕的儿子,是因为她弟弟不能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否则他也要折戟沉沙。如今她才知道原来投鼠忌器是这般滋味。她不能因为要抓一只老鼠,就打碎心爱的花瓶,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可以不报官,但是仇却要报,只是要从长计议了。若不是她从小对这个爹失望透顶,此刻估计被打击到面无人色了。不过说不失望是假的,以为他是披着人皮的狗,结果发现是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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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这么人面兽心,春竹是怎么安全出府的呢?她心里这样想,嘴上就问了出来。

跪在那里的王焕道,“老爷心思~~过于~过于周全,小的,小的就跟老爷说好了,必得是老爷将春竹的奴籍消了,将她放出府去,小的才去干。”

她懂,他想说她爹心思狠辣,碍于在正主面前,只能往好听了说。

她估计他爹以为即便放了春竹,还有正房娘子和儿子在呢,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是没想到还有比他底线更低的人。见事情败露,人家直接舍了这边,跟着那边双宿双飞了。

她能想到这一层,那奶娘跟奶兄焉能想不到这一层。

奶娘满目凄怆,她都怎么都无所谓,可是对儿子造成的伤害太大了,他就算以死谢罪她也不原谅他。她看着儿子因气愤而有些颤抖身体,一股冲天怒气直冲她的天灵盖。

她此刻面容有些扭曲,“小姐怎么处理你我不管,十年了,我要跟你和离。若是死后跟你合葬,我宁愿被挫骨扬灰。”

“我也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陈方诩的声音随后响起,“你那宝贝儿子念书如此好,家里肯定备有笔墨吧!”语气里满是揶揄。

“有,有,我这就去拿。”说着用手撑地,爬起来就往屋里奔,竟是没有半句挽留的话。

娘俩的心冷了十年了,早在这一刻之前的无数的夜里死心了,可看到这一幕心里还是酸楚不已。

待到笔墨到手,陈方诩毫不犹豫在纸上挥墨间就写完了,双方签字画押后彼此再无瓜葛,生死再不相干。王焕在写的时候还不忘焦急的巴望着门口的方向,就怕他那小媳妇儿领着宝贝儿子回来了,他不想让小儿子知道他有这样一段过往,但他又无法解释眼前这一切,他无法自圆其说,这些人也不会帮他圆谎。

“想让我们快走?那你少不得再签一张了。”她也走过去,提笔写下了一张借据,就要让他签字画押。那王焕也不是个不认字的,只见那上面写的是他欠银二百两的借据。

“从我奶兄十岁你一走了之,到他现在成亲生子,十年要你二百两也不算多。只要你签了这字,我们就离开。”

他一想,反正虱子多了也不怕咬了,先签了字打发了他们走再说。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陈江冉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见干了才折叠,收入袖中。她又提笔在桌上展开的纸上写下一行字,才收手。

“为防你跑路,毕竟你也不是没做过,我们少不得用点办法。”她说着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就要送到他口中,他哪能任由对方施为,作势要跑,却被一旁的陈方诩一把按住,单手掐开他的嘴巴,一送一进间,再抬起他的下颚,那小药丸已然滑到肚子里去了。

“你~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他趴在地上,单手抠嘴,试图吐出来,可是现在腹内空空,怎么也吐不出来,只抠的干呕连连~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狗命,只需每年八月十五到我纸上写的这个地方送上二十两银子,自然会有人给你一粒药丸,你吃下保你一年无虞。若是不来,迟了多少天就受多少天剜心蚀骨之痛。若是作死,我也不妨帮你一把。”

“不敢,不敢。”他吓得连连摆手。

见姑娘作势要走,“就这么放了他?就算一命抵一命,也该让他偿命。”奶娘满眼都是不甘,那王焕一听登时吓得大气不敢喘。而奶兄却罕见的在一旁没有没有做声。

“怎会,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果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的头暂且寄放在他的身上,先让他还完银子再说。”

王焕不管怎样也是她奶兄的生父,是即便他们断绝关系也改变不了事实,所以她不能杀了他。同样,为了弟弟以后的前程她又不能上报官府,所以她真的是左右为难。她想了折中的办法,每年二十两,还要供养一个读书的儿子,他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得拼了命赚钱才能赚够。一刀砍死其实并不折磨人,真正折磨人的是得长长久久的痛苦的煎熬的活下去。

好在他只不过是一把刀,她真正要对付的是当年拿刀的刽子手,毕竟那人才是罪魁祸首,始作俑者。

现在看着王焕能为了他小儿子的前程守口如瓶,谁知道哪一天就会反悔呢,只有来个釜底抽薪,只要父亲死了,哪怕王焕跳出来指认她父亲是杀人凶手,也死无对证了。

从王焕家里出来时候,晚霞已经像野火一样烧了半边天,一如陈江冉心中对生父的仇恨,十年了,对这样恶贯满盈的人,上天都不收他,她少不得要亲自出手,替母报仇。若是有什么报应就报应在她身上吧。

此刻在家中的陈仁诚,不知道他的亲生女儿已经朝他磨刀霍霍而来,正在喜滋滋的搂着姨娘的肩膀道,他最近遇到一位神医,说是他可能之前误服了毒物,吃了他的药解了毒性就好了。

第174章 妾不如偷 他起初也没相信,毕……

他起初也没相信, 毕竟这几年见了太多大夫,吃了太多药都无甚作用,可这才吃了两副药, 也不漏尿了, 他的头发根儿肉眼可见的就已经开始变黑了。那大夫还说,只要吃够七副药,保他重振雄风。

那薛姨娘听了也喜不自胜。天知道,她花朵儿一样的年纪,在陈府守了三年活寡。

老爷才多大年纪就衰败成这样,身上都是朽木之气, 感觉随时要嗝屁,年纪看着都快赶上她黄土埋到脖子的爷爷了。她真的是伺候够了。

“老爷, 这可是大喜事呀!奴家提前恭喜老爷了。”她高兴的眉梢都带着笑意。

他拍拍她玉葱般的手, “这两年委屈你了,最多再等半个月, 爷一次满足你, 让你也滋润滋润。”说得她脸都羞红了,羞答答的坐在他怀里撒娇。

陈仁诚轻抚着她的后背,也想起了周姨娘, 这两年也苦了她了, 自从他身体不好以后, 周姨娘就在自己院里设了个小佛堂,逢初一十五就把自己关在小佛堂里吃斋拜佛一整天, 为的就是给自己祈福, 这几年来,雷打不动,他说不动容是假的。等自己身体好了, 一定也多多疼宠她。

而怀里的薛姨娘心里仍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抬头看他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下,发现他发白的头发中发根处确实变黑了,知他没有骗她,心里真的隐隐期盼起来。她也不求别的,若是能怀孕有个一男半女傍身,她也算终身有靠了……

陈江冉这边,从汝陵镇回来,大家情绪都不高,尤其是陈江冉,她先给母亲的排位上了一炷香。这些年无论搬到哪儿,母亲的排位她都带着。

上完香她就坐在桌旁,看着手里的药丸出神。她手里有一红一白两个药丸。这是她师父在她临行前给她的。

本来她要接师父来京的,这样方便照顾。可他一听她是去京城,就推说身体不好,没有跟来。怕她路上出事,这才给了她两瓶药丸作为防身之用。

据她观察,师父应该出自暗卫这样的地方,他有两门绝学,一门就是易容术,一门是制毒术。但是他只将易容术传给她。制毒术不仅半点没传给她,而且自己也封山了。

用他的话来说,他江湖上的敌人太多,他教她这个,懂行的会缕着线索找上她,反而会害了她。再说以前有一位惊才绝艳的大人物死于他制的毒药,虽然不是他出手所杀,却是因他的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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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170-180(第5/13页)

死。从此以后他发誓再也不制毒药,罔生杀孽了。

这两瓶药也是他之前做的。红色的药是让人听话的毒药,她已经给王焕下过了。白色的药是让人立时死翘翘的,无色无味,只有两粒。他师父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这个白色药丸,否则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她爹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如果将这药用在他身上,他无故横死,若是有人追查起来,说不定会惹来更大的祸患。想了想,她还是把白色药丸收入瓶中,放了起来。她决定要用她自己的方式报仇。

况且,一粒药丸无声无息的死去太便宜他了,怎么能解了她的心头之恨!

这天一大早,一家子送走了陈思远后,陈仁诚舒展了舒展筋骨,走到院中开始每日的晨练。自从身体不好以后,他开始学着如何保养身体,每天早上打一套八段锦。最近吃了大夫的药,打完一套动作,他觉得身上好似还有使不完的劲儿。

往常没什么食欲,自从身体向好以后,食量也上来了。走到厅堂吃饭的时候,看着桌上摆着好几样早饭,有水晶虾饺,肉粽,肉包子,炒面,荷叶粥。

今儿个怎么这么丰盛?他忍不住捏起一只虾饺就往嘴里送。一入口,鲜香味瞬间充实了味蕾,太鲜美了。

这时候薛姨娘走过来娇嗔道,“爷,奴家让人准备的早饭您看着可行?”

“很好吃。这是换厨子了?”薛姨娘心里腹诽,当然好吃,那老两口是一个铜板恨不能掰开两半花的主。平日里也就宝贝孙子能多吃点荤腥。这不,见孙子走了,老两口又合计着去井泉寺里替宝贝孙子祈福去了。要在寺里住七天,吃七天的斋饭。说什么佛祖看到诚心,必保他们孙子一路上平平安安。

他们走了,下面的人可自在了。吃食上也没有那扣扣搜搜的人管了。姨娘一声令下,自然不给主家省着了,油多自然就香了。

“没有啊!还是林茂家的掌勺。”

自打府上的厨娘去年生病请辞后,陈老夫人就不肯花那冤枉钱再聘厨子了,直接让打扫厨房的林茂家的干起了这份活计,还省了份工钱哩。至于饭菜好不好吃,那是次要的,省钱就行。

经薛姨娘这一提醒,陈仁诚想起来了,林茂家的是林管家的儿媳妇,原来做饭也不好吃啊,正想换了她呢!怎么这几天手艺好了这么多,看来是上心做了。

这话若是让林茂家的听到,估计还委屈的不行。她做的饭难吃,那油老太太天天盯着,一顿饭滴几滴都是有定数的。肉也不舍得放,天天就就来回炒这几样青菜,要嘛放点菜汤,她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最近她听说老爷对她做的饭菜不满,想换人呢。她可不想走,厨房再不济,多少也是有些油水的。这不,她弟媳妇儿还跃跃欲试想拱走她,自己好取而代之呢!

为这,她这几天焦心坏了。买菜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想着这事。这天买菜的时候,听到旁边有两个人在谈论自己在家做饭的秘诀。开始她也没往心里拾,只当是没见识的婆子间胡拉八侃的,能有啥秘诀呢!可听着听着就听到一个婆子说她祖上有个方子,用上配的料,做出来的青菜比肉都香。

另一个婆子不信,说她吹吧,那婆子也急眼了,气得当场说了方子给自己正名。她听后觉得估计是真的,就回家也试了试,左不过是用猪皮,猪骨,五花肉,鸡架加盐熬。熬好了将骨头取出来,第二天倒出来切块就好。

果然,菜出锅前放上一块,做出来的菜闻起来都能让人垂涎三尺。这东西除了费功夫,别的没毛病。于是打从这天起,她就用起了这位料炒菜,效果也是喜人的,这才几天,老爷都赏了两回钱了。

喜得她逢人就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去买菜都哼着小曲儿了。这天,她又去买菜的时候,发现旁边摊子上的婆子不就是前几天说秘方的那位吗?她摊位前摆放的一块块的,晶莹剔透的跟白糕一样的东西,跟她前几天她熬好的一模一样。

这东西要熬好几个时辰,若仅仅只是时间长还罢了,熬的时候她还怕弟妹偷师。毕竟两家住一个院子,一次两次还好,次数久了可就包不住了。

没看这才做了两次,她弟妹闻着味就跑过来趁她不注意掀开锅子看了一眼,差点就让她偷师偷成了。她要买现成的,岂不是不用怕偷师又省功夫了。

毕竟大家都不认这个,所以老婆子摊位上冷冷清清的。她去一问价格不贵就直接包圆了,还让那老婆子以后每三天给她留一锅,价钱跟这次一样,喜得那婆子跟见了散财娘子一样,就差把林茂家的供起来了,这一番吹捧极大的满足了林茂家的虚荣心。

那老婆子似乎是想拉拢林茂家的,当个长期主顾,就说自己有两个上好的菜方要送给她,保主家吃得欢心。林茂家的一听又是方子,立刻瞪起眼来,听得那叫一个认真。转天饭桌上就出现了一道红烧肉,一道九转大肠。

两道菜都是软烂无比,陈仁诚这两年牙口不好,喜吃软糯的菜式,这两道菜可不投了对方的胃口,自然又是一番打赏。自此这两道菜就成了陈府的家常菜。归来的老太太老太爷见儿子爱吃,到底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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