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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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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是今年黄河决堤,连年治水,连年水患,到底是什么原因,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能真正杜绝水患。

这个题目可不好答,这个题目太大了。水患从古至今都有,哪怕后世,水患依然猛于虎也。答得不好就成了假大空,而且有的地方比较有敏感,这豆腐渣工程里若是没有官员贪腐,他反正是不会信的。可这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反复思量,觉得可以从小而巧的切入点着眼。他提出黄河的根本问题在于泥沙,治水不能仅仅停留在治水,更重要的是治沙,并提出筑堤束水,以水冲沙。

又写上具体而完善的措施:沿河堤的地方将水减速,河堤自然加高,而远离河堤的地方,形成合流,以水冲沙。总之阻水不如疏通。同时要注重上游植被保护,做好封山育林,减少源头泥沙形成,毕竟古代可没有什么环保意识……

通篇写下来,一句废话没有,都是具体而详实的措施。就看主考官是不是个实干家了,若是只会向上逢迎的主,或许不喜欢他这种朴实无华的文风。

管他呢,反正都写完了,想太多只会自寻烦恼。等他答完检查一遍,确定准确无误就交上了卷子。交卷子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感觉主考官一直在盯着自己。

他五感比常人敏锐,能捕捉到窥视的目光并不意外。他感觉应该不是恶意,是好奇?是探究?

这人还想探究他?他像一本书,厚着呢,他只看了个封皮,仅仅一个封皮,就能让他研究半天,更何况他内涵丰富着呢,想看明白他,且有得看呢!

孔璋看着这考生交完试卷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这个考生当真让他印象深刻,开始觉得他答题太快,太毛躁,后来他渐渐明白了,他这是被分到了臭号,越早作答思路越清晰。没看到后面答题那些考生都“香”迷糊了吗?这人刚进场就分析出形势,立马就做了应对执行,可见是个会审时度势,雷厉风行的。

发现他左手书,以为他是左撇子,后来据他观察,他的右手似乎不太灵活。第二场差吏搜身的时候他刚巧也在。夏日衣裳穿得单薄,他双手举过头顶被搜身的时候,衣袖滑落,他看到了他右臂上有一处可怖的贯穿伤口。果不其然,这样看,左手书应该是后习的。只看字体,写出来的字迹工整美观,舒展大方,不知练了多少年的成果,但能看出这个人不轻易放弃,而且能吃苦。

看他这么恶劣的环境下,吃得好,睡得香,这人抗压能力和适应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强。

既然来参加乡试,也是有秀才功名了,还习武有成。一般文武兼修的才俊,都是世家底蕴供养出的。看他打扮普通,烧火做饭样样在行,应是普通人家出身。真不知道家里怎么培养的。

总之,他确实如岳展猜的一样,对他充满了好奇。

作为本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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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展,历时九天,他终于考完了这磨人的乡试,这九天的经历,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此刻他如同笼中鸟飞到了天空,高兴的不能自已。

岳欣儿怕他考完九天累到伤了身,提前就雇好了大夫,早早的带到大哥家等着岳展一回来就给把把脉,赶紧调养调养,可别落下病根儿。

大夫想着左不过又是累到肾虚,气血不足,心里还在琢磨着一会儿开个什么方子,温补又不伤身,是药材方子还是食疗更合适一些。

结果左等右等,等回来一个一蹦三跳,满脸红扑扑的壮小伙子。没跟他开玩笑吧,他反复跟主家确认,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可心里依然不信。

这~这是刚考完乡试的学子吗?没见过考完这么生龙活虎的。

这~这还用把脉吗?这一看就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莫不是戏耍他老人家?可一靠近就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这是属于科考学子特有的大味儿,做不得假,这才收起旁的心思,专心把脉。

一把脉,果然,脉搏强劲有力,精血旺盛。这要是补,一准儿得流鼻血。就没见过比这个还健康的脉象。

得,觉都不用补了。

虽然弟弟看着没事,但直到听到大夫的回答,家里人才真正放下心来。接下来,就只等着乡试出结果了。

第145章 平地一声惊雷 乡试结果需要二……

乡试结果需要二十多天才出。等待的每一天都感觉时间格外漫长。

李氏现在怀孕了, 精力有限,自然管不了孩子许多。而大哥生意也越来越忙,尤其最近他科考, 大哥分出精力来陪考, 考完又去将之前丢开手的活儿又捡起来,比平时都忙上不少。

大姐夫好容易来府城一趟,他做着南北生意,来了府城,自然要去市场上看看,最近什么货品好卖, 来回倒手的生意,府城就是风向标。他见洪涛机灵又爱学, 出门就让他跟着一起见见世面。

岳展这段时间也没闲着, 天天带着囡囡走街串巷的疯玩,将整个桐江府都快踏遍了。

岳展以前带的都是皮小子, 作为家里第一个女孩儿, 他着实没有什么经验,索性怎么带皮小子就怎么带囡囡。这可真是投了囡囡的喜好。

别看她是个女儿身,那就是个拔了毛儿的猴儿, 比个男孩子都跳脱, 叔侄两个该逛的, 该玩儿的,该吃的一样不落, 就差没逛青楼, 没进丐帮了。

这日叔侄两人又趁着家人午间歇息的时候出来撒欢了,见巷口有个走街串巷卖糖葫芦的,山楂个个红彤彤的跟个小红灯笼一样, 挂着莹莹的糖霜,一看就很好吃,他掏了六文钱,給那卖冰糖葫芦的老伯。

拿到两串冰糖葫芦,先填到自己嘴里一粒,酸甜可口,味道真是好极了。等回身想把手里的另一串儿给囡囡递过去的时候,发现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他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人在特别着急的情况下会有短暂的的断片儿,等反应过来,他急得心急火燎的要跳脚。“囡囡,囡囡,你在哪里?”

回答他的只有巷子里传来他的回声,他强迫自己静下来,他们是从巷子那边走来的,若是孩子自己走丢,肯定不会走回头路,那就只可能去前面大街上,只是不知道往东走还是往西走了。

“小哥儿,你找的是那个穿黄裙子的小丫头吧!”

卖糖葫芦的大爷看他找不到人,急了一头汗,先开了口。岳展赶紧应是,还给他比了个个子。

“你刚掏钱的时候我看到她朝那边去了。”他指了指前面大街的向东位置。

“多谢老伯”。他一边往他指的方向拔腿就跑,一边谢道。

岳展飞快的往前冲刺,他只听到自己心脏突突的跳动声,跳得无比快,像是下一瞬要蹦出来一样,紧张得要死了。

跑到前面一处,有一群人在围观杂技班子表演,他一眼就锁定了那抹鹅黄,小小的人儿正在最前面看得专心致志。她可不知道这一会儿功夫把她叔叔折腾得死去又活来,乡试都不带这么紧张的。

他长长的嘘了口气,他都不敢想真丢了囡囡该怎么办,别的不说,他大嫂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若是真丢了,就她疼得如珠似宝的样子,肚子里的那个恐怕也不稳当了,他后怕的不行。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心情。

打算上前给那丧良心的小娃娃糖葫芦吃时,才发现手里的冰糖葫芦早不知道掉哪儿了,只双手一左一右各拿着一根短棍儿,应该是刚刚着急,撒丫子跑的时候掉了。

以后吃一堑长一智,再不敢让她离了自己视线。他扔了棍子,上前揪了揪她头上的小揪揪,在她回头的一刻,一只大蒲扇一样的手将她拦腰抱起。

“叔叔,有杂耍,好看呢!”她指指前面表演着杂技的人,此刻前面有个成年汉子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囡囡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拍拍岳展示意将她举高高,岳展闻言将她驾到脖子上。两只手抓着囡囡的双手,囡囡一下子视野无比开阔,高兴的坐在岳展肩头还颠了颠。

接着又表演吞火,又是表演吐火龙,把囡囡看得一个劲儿的叫好。有人拿着簸箕收钱的时候,她也催促叔叔赶紧给钱,给多多的钱。岳展掏出了一块碎银子扔到班主的簸箕里,喜得他一个劲儿的拱手作揖。说待会儿还有好看的,保证精彩。

一句话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终于等到了班主说的好看的表演。原以为是什么,等来等去,竟然看到一个男童在爬高高的梯子。梯子下面是个四十岁左右佝偻着背的汉子在举着。只见他单手举着梯子,将梯子左右手倒换,这过程中还催促男童继续往上爬。

看年纪,比囡囡还小,约莫两岁左右,粗布葛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更显得瘦小无比。只见他浑身哆嗦着使劲攥着梯子,走到离着最高处还有几步梯子的时候,竟是一动也不敢动了。任凭下面那汉子怎么喊也无济于事,气得他抡起手中的鞭子就朝他打了两下。又惊又痛之下,男童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就是哭也不敢放声大哭。

岳展想管,可班主提前说了,说这是那汉子的亲子,他们就是凭着从小练胆儿,练本事,要靠这个吃饭的。

可这是什么杂技,这不是折磨人嘛!真是亲生的吗?看着两人摸样也不相像。若是亲生的,哪个父母舍得孩子受这个罪。

正思索着,就觉得天上突然掉下两滴雨点落到岳展脸上。这大太阳下不像下雨的样子,定睛一看,原来是肩上的囡囡哭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叔叔,他好可怜。”囡囡低头,用一双兔儿般红的眼睛看着他。“我们帮帮他,让他下来吧!别爬了!”

“好!”他是对囡囡说,仿佛又是对自己说的。

当佝偻男再次抡起鞭子来打时,他发现自己怎么也挥舞不下去,他的手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钳住了,半点动弹不得,而且随着那男人力道加重,他感觉他的右手要被捏碎了。

“哎,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

“有话好好说,作甚要打人呢!”岳展语气平静。若不是他此时右手牵着囡囡,他直接飞身就将小童抱起了,何须跟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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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梯子。”他语气里带着威压,那汉子吓得赶紧将左手举着的梯子放下。在他放下的瞬间,岳展松开钳住那汉子的手,一把抱住了梯子上的小童。

入手第一感觉是骨瘦如柴。小童本来趴在梯子上,在那鞭子又要落下时,吓得紧闭双眼,使劲蜷缩着身体。可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他被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紧紧包围。

他睁眼一看,是刚刚他在梯子上看到的那个叔叔,他温柔的将那姐姐举高高,他眼馋得紧,不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他会来抱自己。他看着岳展,眼里蓄满莹莹的泪光。

班主见岳展这样,面上多了不善解,“这位壮士,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缘何来砸我们的场子。”

“这孩子,真是你的儿子?”岳展没有接班主的话,而是对着那佝偻的汉子语气不善的问道。

那汉子捂着被捏伤的手,小声的说着是,眼神却在躲闪,不敢看他。

这表现,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定是不明来路的孩子。

岳展想着刚刚囡囡差点走丢,自己就慌的不行,这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心肝儿宝贝。

若是父母知道受了这样的罪,岂不是要疼死了。

他想了想,孩子在这里待着终归不大妥当,“既是你的孩子,你出个价,我买了。”

那汉子不敢做主,拿眼儿看着班主,等着他拿主意。班主见他这幅丢鸡贼的样子就恨铁不成钢。

这种事上,在别人面前露怯,就是亲手将把柄递给对方了,看对方的样子已经了然于心。

他们也不是桐江府当地的,是坐船沿途经过这里,卖艺嘛,就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他也摸不准岳展的路数。但不妨碍他会看。这人一看就是练家子。光看这一身的腱子肉,可比他们这一群花架子能打。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再说一个不听话的小童,挣不来钱,留着还吃他的喝他的。卖出去正好搂回点银子,他也真心想卖。所以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五两银子成交。

岳展将银子给班主,班主也爽快的将男童的身份文书给了他。他打开扫了一眼姓名,于行,籍贯在乾州的一个乡。姓于吗?虽然身份文书应该是班主买通衙门造了假,但是这个名字他直觉是真的。

在大魏朝,地里刨食的老百姓名字,王小五,宋小七等等这些名字都属于比较正式的名字了。更何况于行?

等岳展到家的时候,怀里多了一个小娃娃。小小的人儿就藏在岳展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布料。因为用力,胸前的衣服多了很多褶皱。他偶尔抬头看一眼,又飞快的将脸埋下去。

岳嘉年今天回来的早,岳展回来的时候他刚好也到家,他们就在正门口就打了一个照面。

囡囡一看到她爹回来了,就屁颠颠的追着她爹去了。追上以后就往她爹身上爬,岳嘉年一脸慈爱的将她抱起来。

见弟弟怀里怎么还有个奶娃娃,随口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呀!”

“呃~”该怎么说呢!岳展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等岳展回答出个所以然来,囡囡双手圈住爹爹的脖子,就撒娇道,“爹,这个弟弟好可怜的。以后就住我们家吧。”

小童见姐姐这样,也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圈住岳展的脖子,对着岳展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爹。”

爹~爹~爹~~~

一声爹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把众人炸了个外焦里嫩。

第146章 考上举人 惊得岳嘉年身体……

惊得岳嘉年身体都晃了晃, 他抱着闺女好悬没摔倒,扶了一把门框才稳住定身形,视线惊疑的在岳展和那小童扫间来扫去。这么认真看看, 眉眼之间还确实有些相像之处。

岳展也被怀里这小孩一声爹雷的焦黑。天了个娘嘞, 夭寿哟,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看着他满脸稚嫩,濡慕的望着自己,这样的生存环境下,两岁的孩子懂什么是爹吗?见人人都有爹,爹就是给自己撑腰的吧!他可不就是爹了吗?

他终是没舍得责备一句, 而是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岳嘉年一看他弟的反应,这~这是应下了吧, 还真是他儿子?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瞒得他好苦呀!

他面露逐渐严肃,厉声问道, “今儿这个事, 你必须得说明白,你跟谁生了个这么大的儿?”

怎么越绕越远了,为什么带了个孩子回来还没来得及解释, 现在反倒得先解释这孩子并非自己的?

没奈何, 他只好把前因后果和盘托出。见岳展说得坦诚, 闺女也一个劲儿的点头认证,他才信了这不是弟弟的亲儿。

可要怎么安置却成了难题。还没想好怎么安置呢, 大姐夫沈朗就带着洪涛就回来了。

因着那小童见桌上有糕点, 腹内又空空,他想吃糕点又不敢拿,于是又叫了一声爹, 惊沈朗呆立当场,久久缓不过神来~岳展挠挠头,得~又得解释一通……

那小童唤名于行的,暂时还住在家里。

大嫂将囡囡穿小了的衣服找了出来,要给于行穿。他身上这一身太脏了也不合身。

因为从小非打即骂,所以做什么事都畏畏缩缩,只黏着岳展。最后衣服也是岳展给换的。

一脱衣服,身上瘦的跟排骨一样,肋骨根根分明,新伤叠着旧伤,这么小的孩子,身上竟没一块好皮,大嫂在旁边看着,惹得她一边骂人,不知道哪个丧了良心的,这么小就下这么狠的手,一边又掉泪,心疼得不行了。

岳展也恨的不行,早知道他就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套个麻袋,将那班主狠狠揍一顿,以泄心中之愤。现在嘛,说什么都晚了,那杂技班子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轻手轻脚的抱起光溜溜的小于行,先泡了澡,上完药才换上衣服。

别说,这收拾完一看,好一个俊秀的小童呦。剑眉星眼,鼻梁高挺,这长相就是在钟灵毓秀的岳家庄,至少也是前三名没跑了。这走南闯北的班主眼光还是毒辣,要不是孩子太小,不听话,估计他还真舍不得卖了。毕竟俊秀的小郎以后养好了可以卖个高价。

洗完澡,岳展就给他喂了一碗皮蛋瘦肉疙瘩汤。可能是饿得狠了,就着他的手吃得狼吞虎咽,险些把勺子都吞下去,没一会儿功夫就将一碗疙瘩汤下肚。见他吃了这许多也不敢再喂了,生怕将他吃撑了。

可怜岳展两世没成婚,竟先体验了一把当爹的感觉。

这孩子又是这么个情况,任何事情他都亲力亲为,全身陪伴。好在他考完乡试了,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洗澡,喂饭,晚上头枕着他的胳膊打着小呼噜睡得香甜,亲生的也就这样照顾了。

因为看孩子,白天忙得脚不沾地,日子过得飞快。

时间一晃就到了九月十二,张榜这一日。

这天岳展早早就起床,他一动,于行也醒了。孩子似乎生怕一睁眼就看不到爹了,所以睡觉有些警觉。

好在除了这一点还没怎么改,这几天肉眼可见的开朗了不少,也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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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有些瑟缩,但是有在大家的关爱下,也恢复了一些天性。他给他穿好衣服,就将他送到大嫂那儿了,看他跟囡囡玩得开心,又有大嫂从旁看着,他这才放心出门看榜。

他去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人群从张榜处排到后面,一直绵延到很远。看样子官差已经放榜了,因为前面看榜的人有尖的叫,有的恸哭,还有骂娘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哥和大姐夫来的比他早,他俩等不及,一早就来了,现在应该排在前面,不知道有没有看到结果。

他现在想挤也挤不进去,这里用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来形容毫不夸张。未免踩踏,他只能在外围等着。一边等,一边看着陆续有人从人潮中出来,他们面上有兴奋的,有沮丧的,也有泰然自若的。不过沮丧的更多。

不过也可以理解,一场乡试,中举者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陪太子读书了。为什么这样说,乡试三年一考,每个省从一万多名参加乡试的秀才中,只录取一百人左右。也就是要考进全省前一百名才能考中举人。这可比现代的高考竞争激烈多了。

他这次也指不定是陪跑的了,这两年发生了太多事,他大多数精力都花在练字上,还要做右臂复健,再加上没有系统加持,学问也是多亏景川先生从旁指点,才有了些进益。

就在他想的出神的时候,一声熟悉而兴奋的叫声传来,“展哥儿,展哥儿,你中了,你中举了。”

岳展循声望去,是大姐夫沈朗,只见他头上的帽子都跑歪了。原来他看完榜兴奋的要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结果目光一扫就扫到了岳展。这人目标太大,想不注意都难。

被他这么一吆喝,周围立时投来无数道惊疑的目光,对着岳展就是上上下下一顿扫射:

这彪形大汉,又高又壮,古铜色的皮肤,跟个小山一样在那杵着,还以为谁家的护卫来了呢,原来也是来参加此次科举比试的,竟然还考过了?众人的目光羡慕有之,妒忌有之,质疑有之,总之,深恨不能以身替之。

“我中了?不会看错了吧!”岳展用手指无措的指着自己,面上似是不信。姐夫说的话每个字他都听清了,但是组成一句话,这意思他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

“错不了,错不了,他能看错,难道我也看错了?”大哥从后面跟上来,喜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边给他竖大拇指,一边夸他太厉害了,这么难考的乡试竟然一次就过了。岳展又一番细问才知道,承霄跟高览也都榜上有名,而且名次都比较靠前,岳承霄得了第2名,亚元。高览考了第23名。他考了第92名!

好险,倒数第八,只差一点儿,差一点儿他就与举人失之交臂了。

就在这当场,有几位名落孙山的秀才不服,要申请复核试卷。那官差也见多了这样的事儿,再一看这几位落榜的秀才,毕竟共处了九天六晚,还是有些印象的,于是颇为不客气的说道,

“列位有那功夫申请复核,不如先想想自己卷面上有几个屎戳子吧!这位秀才公,”他指了指那位穿着褐色长衫,四十岁上下,续着短须,表情最为激愤的,

“若是我记得没错,您第一场考试,卷面上就留下了一排,整整九个屎戳子吧!”

“还有您,您上面也得了七个屎戳子了吧。”他又指了指他身边那位面色狰狞的。

他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他那天什么都没干,净陪着这两位祖宗遛茅房了。

恁大的味儿,一趟趟的,来来回回,进进出出,那几天可把他忙活坏了。跟着巡考了这么多届乡试,这一届是他最忙活的。

他俩在里面拉了多久,他就在里面陪了多久。某一刻,他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想立时昏厥过去算了。可是哪有那好事儿呀,那蝇虫的嗡嗡声,酸腐的臭味,顶的愣是清醒的不行。不想看这黄汤也不行,还要全程瞪大眼睛看,看得仔仔细细的,防备有人在这当口偷偷在茅房里作弊……

唉~说出来都是泪,如今这两位还要跳出来复核自己的试卷,就光凭这一溜儿的屎戳子,他要是考官,这么有味道的一张卷子,岂容它通过?

其他差吏也深有同感,这头一场考试的酸爽比战场都有过之无不及了。战场上的刀剑还能防备,大不了给人个痛快。

这个可就厉害了,简直是无差别的攻击,躲都没地儿躲。又是钝刀子割肉,直把人臭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对于产出这种“臭弹”的罪魁祸首,差吏们个个面露不善。

原还在叫嚣着的几个秀才,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官差,想想自己卷面上的屎戳子,到底偃旗息鼓了。

在旁边围观的岳展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能考上,他这次能考上,全凭同考衬托呀。

这一万多人里,没出恭的统共没几个人,光凭他这一手“干净”的卷面,就从一众让人浮想联翩的卷子里脱颖而出了,成为非常亮眼的存在。

真实的情况与岳展猜测的也差不了多少。

头一场考试,考官们倒是因为备足了喝的水,没有临幸贡院里的“神仙水”,躲过“两股战战”的一劫。但是因为同样被关进贡院里出不去,大家共享同一片天空,考官们也被这臭气熏的吐了个干净,最后吐空了,只能吐黄水,真是苦不堪言。

身心俱疲之下,还要熬着夜看卷子,尤其是看到盖着屎戳子的这些卷子,对于这些始作俑者,他能有什么好印象?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相比之下,岳展的卷子就可爱多了。

这手下一松一紧,成绩上就能体现出来了。

第147章 鹿鸣宴 不过岳展不知道的是那……

不过岳展不知道的是那篇治水的时务题, 答得也相当亮眼,至少投了孔璋的喜好,也是加分不少。

尤其是他那句筑堤束水, 以水冲沙的法子, 让人眼前一亮,细细想想当真是精妙绝伦。但是这法子的效果还要试验一下才知道。他的师弟裴谨言就圣上钦点的专门负责防治此次黄河水患的钦差大臣,他估计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不知道这个法子能不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展哥儿,咱们快家去吧,报喜的官差估计快到家了。家里还什么都没预备呢!”岳嘉年拉着岳展就急急的往家赶。

谁能寻思到弟弟能一举拿下了举人呢!他本来也要预备喜钱什么的, 奈何考试前弟弟说别准备那些了,他没什么把握。他脑袋被驴踢了, 竟然真信了他的鬼话。现在急的他屁股都要着大火, 冒黑烟儿了。

虽然着急,遇到那相熟的或是街坊四邻, 还不忘宣扬宣扬, 满脸都是与荣有焉的上前搭上一句讪,“这是我弟弟岳展,他考上举人了。”大家瞧着岳展的年纪也不大, 竟是举人老爷了, 自然收获的都是羡慕的眼光和满满的赞誉。

等到了家, 岳嘉年忙安排人去买鞭炮,让妻子准备喜钱, 给要来的官差包红封~~~

李氏也没想到小叔子竟然还考上了举人, 也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忙不迭的去准备喜钱去了。

等官差敲锣打鼓的来报喜,自然又是一番热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于行一见到岳展,就跟小炮仗一样冲到岳展面前,抓着他的衣衫叫爹,一声爹直接劝退了人群里有想给自己女儿相看的人家。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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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大了,指定是成婚了呀!也没听他家提过,怎么半点风声都没有。

不提他们心里的疑问,岳嘉年他们这些大老爷们也不知道后宅里的官司,也粗心,压根儿没当回事儿,只有李氏也头疼不已,这样下去可不行。

虽然自己家知道不是真的,但是谣言传着传着就成真的了,等你再想拨乱反正的时候,就会发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人信。到时候还有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肯嫁呀!

晚上等醉醺醺的丈夫回来,她就说了她的担忧。但岳嘉年却浑不在意的一摆手,“夫人,你这可有点危言耸听了,我看你是怀孕了有点多思多虑了,放宽心啊,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

只一个劲儿的说,“娘子,你打我一下,我这么感觉今天跟做梦似的。”

李氏见他当自己的话当耳旁风,气得拧了一把他的耳朵。

“哎~哎~哎,疼疼疼~”

他摸着把刚被妻子拧过的耳朵,脸上不见丁点生气,还乐呵呵的又继续道,

“你不知道,往日见了我眼高于顶的宋掌柜,今儿个都跟我称兄道弟了~哈哈~”

“那说明他识时务,举人是什么?考中举人就是候补的官儿了,既能免除徭役赋税,每个月还有俸禄可以拿,就连他去参加三年后的会试,朝廷都会拨给一笔银子作为盘缠。

而且若是遇到官司,可以不下跪,不用刑,免除死刑。这是一二般人能享受到的人待遇吗?这还只是举人,若是展哥儿中了进士,那他说不得都想跟咱结儿女亲家了。”

“结亲家?他儿子?”

岳嘉年想着宋掌柜面如圆盘,腰如圆桶,脑补了一下他儿子的摸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头立时摆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成,不成,凭他家就是富可敌国,想娶咱囡囡,也是门儿也没有。”

李氏见丈夫反应如此大,不禁捂着手绢失笑,“我只是说说而已,瞧把你吓的,就你那宝贝闺女,被你惯得跟个土霸王似的,就等着砸手里吧!”

“哎~砸手里好啊!我可不想我闺女嫁给到旁人家去,做小伏低的。我女儿,要活得恣意,方不负平生。”

两人本来说着于行的事,说着说着绕远了,绕到自家闺女身上去了,李氏本来怀孕,晚上就精神不济,说着说着也困了,两人熄灯睡下,这于行的事就暂时搁置了。

张榜的第二天,按照俗礼,会举办谢师宴,考官们和新科举人一起聚餐,在宴席上大家一起唱诵《鹿鸣》,因此谢师宴又名鹿鸣宴。

这次也不能免俗,头一天岳展就早早收到了请帖。为了这次宴会,他嫂嫂特意花重金让人赶制了一身玄色长衫,袖口处绣着金色祥云。

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虽然皮肤黑点,但穿上这一身,也显得气宇轩昂,风姿不俗。

岳展本来要早走的,奈何“儿子”抱着他的腿央着要跟着,也是最近这段时间“父子”俩一起出门习惯了,可今天这种场合不适合带着孩子去。好一阵安抚,才将这小儿安抚好,吃着饴糖由着囡囡牵着手去后院看刚产的小羊去了。

这一耽搁,等岳展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齐了,连主考官孔璋大人也坐在了上首位置。他赶忙找了个不起眼儿的位置坐下来,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他一露脸那孔大人就注意到了自己,直到自己落座,那股视线才离开。

“你怎么才来?”高览看到岳展姗姗来迟,落座的位置刚好跟自己隔着一个人,他赶紧问道。

“有些事情耽搁了。”他不好解释,孩子挂在自己身上不让走。一解释,还要解释哪里来的孩子,总之,后面还要跟着一串儿解释,他最近解释的够多了,有点不耐,索性一言以蔽之。

“这种时候,什么事情还有谢师宴重要?你当真糊涂啊。”大家来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都想着牟足了劲儿好好表现,以图在座师面前留下个好印象,可他倒好,来的这样晚,倒是留下印象了,不过应该是个好坏的印象。

高览扶额,真是拿他没办法,关键时刻掉链子。不过来不及再说他几句,随着孔大人端起酒杯开口,宴席开始了。

这种宴席上当然少不了吟诗作对。这不,本次乡试的前十名就依次赋诗一首。作为乡试的头名,牧净远做的诗不仅贴切而且意境深远,赢得了最多的肯定,解元实至名归,就连孔璋大人听了都一边缕胡须一边点头。

亚元岳承霄也不遑多让,后面几位作的诗也是各有千秋,能从上万人里脱颖而出的,必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吟完诗,大家还行了酒令,不过这些都没轮到岳展。在座的一百个举子里,他名次最末,又在个不起眼儿的角落里窝着,也没几个人注意到他,他也乐得轻松。

虽然他学了这么多年的学问,但是对于吟诗作对这些,一来不热衷,二来没有一点儿这方面的慧根,做出的诗景川先生评价:匠气有余,灵气不足。

所以他现在乐得自在。

不过他也没闲着,见旁人都不怎么吃这可不就便宜他了,他筷子夹个不停。

品尝着舟山府的特色菜,毕竟是鹿鸣宴,请来的厨子手艺高超,做出来的饭菜自然是外面的饭馆比不了的,吃得他满嘴流油,不亦乐乎。吃尽兴了,还给自己斟满酒,吃一口菜,呷一口酒。

来参加鹿鸣宴的举子们,有几个是真吃的?都是在家垫吧得差不多,来这儿拜会座师的。吃饭哪有结识二品大员重要。因此饭桌上大家也都是虚虚的动动筷子,这可便宜了岳展。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都被他划拉到肚子里去了,引得其他学子频频侧目。

这一打量不要紧,有几个还真把岳展认出来了。

呦,他当是谁呢,原来是科考的时候离着自己不远的仁兄。他为什么记忆这么深刻。

大家都是被分到臭号,在一片直冲天灵盖儿的臭气中,他干呕的不行,抬眼就见这位仁兄丝毫不受影响,抱着比他脸还大的锅子“呲溜呲溜”的吸着面条子,真乃神人也。

别人来可能抱有别的想法,这位倒是真来吃饭的。

岳展此刻边吃,边听着前面新科举人们精妙绝伦的酒令,确实个个有大才!当然偶尔也有让他身体不适的声音传来,还能有谁,想不到岳承周也考上了举人,位次应该比较靠前,不然不会有幸参加行酒令。大姐夫跟哥哥也没跟他提,估计是怕他倒胃。确实倒胃,本来还想再吃两口的,听到他的声音,筷子都放下了。

酒过三巡,宴会进行到一半。孔大人清了清嗓子道,

“舟山府岳展举子何在啊!”

此时岳展吃饱了,正在消化食儿,有点上头,处于懵懵的状态,哪里想到主考官大人会点他的名字,所以没注意那边的动静,高览赶紧拽拽岳展的衣服,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说,“发什么呆呀,没听到座师正在喊你的名字吗?”

“喊我?”岳展指了指自己,似是不太相信。

可能觉得这边没有动静,孔大人又重复了一遍,“舟山府岳展举子何在啊?”

岳展一听,果然是在叫自己,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庄重行礼,“学生岳展在此,见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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