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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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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就是那刘七巧前世的丈夫。观莲节上因被刘家捞上来,救了一命,用着救命之恩将他套牢成了婚,婚后游学途中被山匪所杀,这才有后面岳欣儿的丈夫被已是寡妇的刘七巧瞧中,收为入幕之宾,而后演变出了一场悲剧。

而这一世刘七巧早早选中那白眼狼,观莲节上又有岳展带人救下一众落水者,自然没有刘七巧什么事儿了。上一世被山匪所杀的死局也被岳展解开了。说来他欠岳欣儿弟弟两条命呢。若不是岳展一一化解,他现在坟头上的估计都长得蔚为壮观了。

这一世阴错阳差,竟让这两人熟识了,这缘分二字当真是妙不可言。

许是前几日着了凉风,岳欣儿后面几天都觉得身上不舒服,后来演变到发起了高热,可把范稳婆急的不行。两人住的近,平时岳欣儿总三不五时的来,今儿个没来,她右眼皮子老跳,过来一看,这,这烧的跟个烤红虾一样,这还了得?

她好容易有了这么个贴心的徒弟,这几年两人处出了真感情,她无儿无女的,当真拿她当亲闺女疼,眼见她烧的厉害,她赶忙去请大夫,可开了一副药灌下去却半点起色也无。

这再烧下去人可不是要烧糊涂了。她徒弟在舟山府有个哥哥,可一时半会儿的她去哪儿找呀!急的她团团转。虽然强自镇定,心里也是乱了阵脚。

也是赶巧了,一筹莫展之际,高览赶过来了。前几天送她回来的路上见她被风吹得瑟瑟发抖,他第二天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决定来看看她有没有被冻着了,可赵夫子临时通知,让跟着出门一趟,等忙完天色也晚了,就耽搁了下来,到今天才赶来。

来了一看,这人都烧的开始说胡话了,可不能再耽搁了,他当即就直奔舟山府最大的济民医馆,找坐堂的张慈大夫。

来舟山府这段时日,他也没少出去交际,从饮食到风俗再到生活起居,这舟山府的大情小事他也知道了不少,其中就有这张大夫的平生故事。听说他祖上出过太医,医术极高,平时不出诊的时候他会在医馆里坐诊。结果也算他运气好,这张大夫这会儿刚好没出诊。他忙忙将人请过去。

待那张大夫细细一番望闻问切,才诊出原来是得了疟疾。疟疾,俗称打摆子。这病初时不显,看着像是普通的伤风,等发现不对,病程已经加重。疟疾最是不能拖延,眼下这病人从这症状上看已经是重症了。

他将病情照实说了,高览一听是疟疾,头上就直冒冷汗。无他,在大魏,疟疾致死率极高,又听他说病患已经拖成重症,自是急的不行,“张大夫,请您赶紧施救。”

他缕着胡须斟酌了片刻,“《神农本草经》里的《肘后备急方》,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若是再等一个月青蒿成熟,药性最强,现在夏末药性自然欠佳,但是仍可一试。病人拖的有点久了,用这个方子老夫也只有五成把握能将人救活,而且要快。”

既然没有替代的办法,也只能一试。因为医馆里没有现成的草药,需要赶紧山上寻,高览又疾疾策马出城去二十里外的山上寻找。

张大夫就在那里等着,也不知道这那书生怎么赶的,一来一回统共花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将要用的草药递到了张大夫的手中。初见面时是个俊朗不凡的书生,现在从山上回来,整个人汗流浃背,衣衫都刮破了好几处,灰头土脸的,递过来的时候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手上也有好几处血口子,显然在山上没少摔跟头,这也正常,又不是常年爬山的采药人。能这么快寻来,已经实属不易。他赶忙用提前让范稳婆寻来的石臼处理起青蒿来……

第125章 捡回命来 等到岳欣儿服上的时……

等到岳欣儿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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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已经人事不知, 范稳婆一边擦泪一边给她喂药,好容易才将药喂进去。大夫又嘱咐,每隔两个时辰服一次, 若是明天辰时能降下温来, 应是没有大碍了。但若是没降温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听的范稳婆几乎站不住,高览急忙扶她坐下,又送大夫出门。

范稳婆毕竟年纪大了,熬不了夜,高览自然责无旁贷的担下了照顾病人的职责。现在人命关天的时候, 哪儿管什么男女大防。

外面夜色如墨,屋内烛火跳动, 四周寂静无声, 按着大夫吩咐,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将准备好的药汁给她喝下去。第一次是范稳婆喂的, 喂的时候都撒了一小半。轮到他喂的时候, 他手忙脚乱一通忙活,这药大半都喂给枕头了。人都人事不知了,根本撬不开牙关, 怎么都不张嘴, 急得他团团转。

这药总要喂下去的, 他又去拿来一碗,看着碗里的药, 又看了看此时躺在面前面容惨白的丽人, 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将她扶靠在自己的怀里,拿过碗来自己先喝了一口,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 让她被迫抬高,然后唇贴上她的,撬开她的贝齿将药渡入她的口中。

一口药汁喝下去,满口都是苦涩。即便昏睡过去的人,条件反射的也要躲。可容不得她躲,一只大手像一只钳子一样牢牢制住了她,她被迫仰头,又是一口苦药入口。似乎是不满,她嘴里发出几声嘤咛声。

“乖,再喝两口就好了,喝完就不苦了。”那声音的主人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抚这着怀里的瘦弱的人儿,声音里满是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柔情蜜意。

似乎是他说的话起了作用,她当真卸了力气,由着他将她的下巴抬起,唇齿相交,又渡下一口。青蒿药汁,味辛,苦,可高览怎么觉得回味有些甘甜。跟书上说的不太一样。他索性摇摇头,不再理会,认真又喂起药来。

最后一口下去,他将碗放下,细心的给她擦拭了唇角,用手将她鬓角的乱发抚顺,这才不舍的将她从怀里放下,躺平。

他又重新端坐到一旁守着,两刻钟以后又是如此喂了一番,只是苦药的味道让昏睡的人生理性的抗拒,得,怀里的人儿又不肯配合了,他又搂着,哄着,安抚了好一会儿,才将药全数喂进去……

这一夜高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等到夜慢慢谢幕,东方既白,听到外面有鸡鸣声响起时,高览摸摸岳欣儿的头,长舒了一口气:终于退烧了。

一大早范大娘也送来了早饭,只是看他的眼神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能不怪吗?昨晚儿上半夜里她也担心睡不着啊,想着过去看看怎么个情况了,结果你猜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两个人交颈缠绵,这道貌岸然的小人,竟然趁着她徒弟生病偷占便宜。她不禁心头火起,刚要制止,就看到那年轻人喝了一口药哺入她嘴里,原来是在喂药。她白日也喂过,属实难喂。

不过这样喂药,夫妻还罢了,不是夫妻委实有点过了,再说都是没成婚的大小伙子,小姑娘的。

又见那年轻人将她如珍宝般抱在怀里,哄着,拍着,安抚着让她再配合喝一口,这怎么看都像一对蜜里调油的夫妻。

想想徒弟的年纪,其实早该嫁人了。还没嫁人就端了这碗饭,想找那好人家,难呐!这读书人看着不错,又有前途,年龄跟欣姐儿也般配。

这又是采药又是守夜的,肯定是打心眼儿里喜欢欣姐儿,不然何苦受这老鼻子罪。再说她眼又不瞎,这真担心假担心,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索性就权当没看见,她半夜又折返回去睡下了。

好在退烧了,大家悬着的心都能放一放了。天光大亮时,岳欣儿才悠悠转醒。她感觉自己睡了长长的一大觉,久到再也醒不过来。

她好久没有睡这么长时间了。等她睁眼一看,师父跟高览都守在床边呢!

“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是怎么了?”她摸了摸放在头上的帕子,试着要起身,怎么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高览见她要起身,赶忙制止了她。“你这刚生了一场病,才从阎王爷那儿捡了一条命。还是躺着吧!”

“就是,就是,快躺下,快躺下!”范稳婆也赶紧道。

她将她生病的事儿跟她说了一遍,着重讲了这高秀才怎么去请的大夫,又去采草药,她年纪大了守不了夜,他夜里就留下来帮忙照顾。说的高秀才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连连摆手道,“不是我的功劳,是张大夫妙手回春。”

“高公子,多谢你,要不是你帮忙,也请不来神医给我诊治,你的大恩大德,我以后一定报答。”

“你是岳展的姐姐,就是我的~~”刚要顺势说出姐姐,就刹住了。这成了姐姐就差了辈分了,那还了得。

“就是~我的朋友。莫要这样生分。”

“就是,就是,欣姐儿你别跟高公子生分,都是自己人。”

师父今天真奇怪,往常对高览可是客气的很,每次来都是奉为座上宾,今儿怎么也不客气了。她未及多想,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起来。这一叫,守着师父倒是没什么,这高览毕竟是客人。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瞧我,竟然忘了你还没有吃饭呢,你这都一天多没吃饭了。我熬了小米粥,你起来喝点粥,别再饿坏了。”范稳婆拍了一下大腿,赶紧将早已准备好的饭端来,扶着岳欣儿喝下粥。见她烧退了,又喝下粥,显然是大好了。自己不适合再待下去,再说昨儿晚他一夜未归,夫子跟同窗都担心了,他得早回去一趟报个平安。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就说着要告辞,范稳婆直让他吃过早食再走,他推辞不了,只得吃完再告退。

等把他送出门去,范稳婆看着他消失的身影,一边关门一边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啧啧,多好的小伙儿呀!要是咱家的该多好!”

现在欣姐儿还在病中,等她恢复了,她少不得唠叨唠叨她,让她留意留意,错过了这个,下一个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猫着呢!

此时,舟山府一处三进宅院内,一个四十多岁一个打扮的跟财主老爷一样富态的男人在主院的太师椅上愁眉紧锁,这男人正是岳展的舅舅林正松。

自从下晌接到桐江府寄来的信件,他的心情就极差,无他,妹夫来信说岳展右臂因游学途中遇到恶虎,被那老虎的獠牙穿刺过去,桐江府这边的大夫说康复以后右手几无可能再握笔。他想让大舅哥打听打听舟山府这边最擅治跌打损伤的大夫,想看看还有没有能转圜的机会。

虽然岳展已经开始练习左手书,但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哪里舍得儿子从头来过,将十几年的苦再吃一遍,又加上岳展最近左手又哆嗦的厉害,跟当年右手哆嗦是一个症状。他们不知,那是因为晚上岳展还要在系统里练习射箭。这晚上练箭,白天握笔自然有些吃不消,再加上离着乡试只有两年的时间,岳展发了狠的操练自己,这症状当然分外明显,可把岳知语这个老父亲吓得不轻。别是右手废了,左手再有个什么闪失,那可怎生是好,就给在舟山府的林正松去信打听,寻思着舟山府万一有更好的大夫呢?

林正松一看完信就难过的不行,真是可惜了,他的岳展外甥能文能武,秀才身份已经有了,如果不出这意外,举人功名也是唾手可得,如今,如今遭此横祸,当真是天妒英才,天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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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才啊!

他正难受呢,妻子唐氏脚步轻盈的走来,与夫君不同,她此刻心情好极了,她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戏谑的道,“哟,这还难受上了,得亏没听了你的,把芷兰说给你那好外甥,不然我闺女可不是要填进去了。这还没成亲呢,一只手就废了。还要参加科举?以后得靠人抬举吧!”

“你别在这儿说风凉话,就你这眼界,你是眉毛底下挂俩蛋,只会眨眼不会看,你没看我妹妹这一家这是要起势的节奏?”

“起势我没看出来,颓势倒是看出来了,他们家结的亲事哪家不是破落户?”说到这个她有了兴致,唐氏这个人最喜欢揭人短处,又是典型的得理不饶人的主,此刻仿佛占据了主场,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先说嘉年,那就是给人当了上门女婿,双姐儿呢竟然找了个猎户,直白点那不就是个野人,真是低嫁的不能再低了。林姐儿找了个穷的叮当响的寡妇养大的儿子。欣姐儿更好,直接跳过婚事去当产婆去了,真是闻所未闻。也就怡姐儿好点,不过也就是嫁了个土财主,你跟我说好在哪儿,我洗耳恭听!!!”

“真是妇人之见!你只看到表面。”

“那你倒是说出点深刻的东西,让我这个肤浅无知妇人也开开眼呀!”

林正松真是拿夫人没办法,他说的是实话。双姐儿看似找了个猎户,人家叔叔那是能说的吗,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存在!再说林姐儿,她相公年纪轻轻就是举人了。怡姐儿的未婚夫也是童生了,人家以后朝中有人,只要能考上功名,东风一来就能平步青云。再说嘉年,他那岳父能在舟山府开镖局,那是谁都能开的吗?有银子都办不来,这家大业大的,以后不都是小两口的吗?只是展儿着实可惜,原本前程比他们几个都好的。

他当商人能将买卖做到舟山府,就是靠着走一步看十步的眼光,就是这选夫人的眼光上不怎么好,当时打了眼儿,选了个赝品,中看不中用!

第126章 被相看上 林正松不欲与她多讲……

林正松不欲与她多讲, 这说了她也不明白,跟鸡同鸭讲话一样费劲。

唐氏以为自己说得他哑口无言了,跟一个获胜的将军一样, 总结道, “你啊,就是看人不准。”

林正松罕见的点头附和,“是啊,我看人一向不准,你也是其中一个。”

“你还死鸭子嘴硬。没将宝贝闺女许给个残废,你就偷着乐吧!”

他听夫人说的如此难听, 立刻皱眉申斥,“你别一口一个残废残废的。我倒要看看你能给芷兰找个什么样的青年才俊。”

“哎~你还别说, 我还真有人选了。”提到这个, 唐氏言语之间颇为得意。

“哪家的?”林正松抬头惊疑的望向她。这娘们丁点屁事就闹得人尽皆知的主,把他清汤寡水的日子, 天天搅和的风生水起, 这次竟然没有透露半点风声?她是怎么憋住的。

“总之,你先别管,我还得再相看相看着。”她不想现在跟他透露太多, 免得坏她好事。

“欣姐儿不是还没定下亲事吗?她在舟山府天天租房住, 花费也不老少, 你看我娘家辰哥儿怎么样?嫁给他,房子都是现成的。”她把话头引到了欣姐儿身上。

“辰哥儿?”他目光阴沉, 双眉紧锁。“不怎样。”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唐氏气他对她侄儿评价不高。

“他总得有的吐我才能吐出来, 他有什么,吃喝嫖赌无一不干,前些日子不是还把丫鬟的肚子搞大了吗?

好好的家业都快让他败光了, 他是想娶欣姐儿吗?这是听说欣姐儿能赚不少银子,想给自己找个娘,继续养他吧!这哪里是要找媳妇儿。”

“她没出阁就干稳婆,连个好名声都没有。还不兴图她点什么吗?”

“那你娘家怎么迎娶人家进门?这没进门就要当娘?”

“那不正好省了她的分娩之痛,还不耽误她出去接活计赚钱。”唐氏自觉有理,他们家考虑的多周到呀!

“你~你~”,他指着她的鼻子,气得手直哆嗦。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这不是你闺女,这要是你闺女,你会让她嫁进去?进门就给人当后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休要再提这个事儿,你要是敢对我妹家提,休怪我将你赶回你娘家去。”说完把唐氏晾在一旁,甩袖离去。

唐氏撇撇嘴,至于生这么大气吗?说的好像他外甥女有多金贵一样,一个破落户的闺女,还当了产婆子,她娘家娶她那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说起来,为什么想撮合这门婚事还不是因为前段时间,她远房的一个表妹回来了。

说起她的表妹也是苦命人,原来嫁的丈夫病死了,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后来以寡妇之身再嫁,这回竟叫她攀了个高枝,嫁到了京城景家。嫁的人是位有名的大儒,虽然人家有腿疾,但是耐不住家里富得流油。一进门就是当家阔太太,这不,才多久,又添了个大胖小子。

洗三的时候她还去了,门口停着一溜烟儿的马车,送礼的人络绎不绝,都是奔着那大儒去的,一场洗三宴真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孩子的小名叫“等等”,据说是孩子是个急脾气,等不到进舟山府就要生,生下来后景先生觉得得用个名字压压这孩子的猴儿性,这才有了这个名字。

她吃席的时候听说生产的时候颇为凶险,得亏一个姓岳的产婆给把人救回来了。姓岳?这一打听,可不就是她那便宜外甥女儿。她觉得丢人,可不好认那是她外甥女。只听了一嘴,说这接生婆一次就得了三十两银钱。三十两?这可不老少了,够普通人家三年嚼用了。她不到一天就赚,这要是一个月呢?简直不敢想她一个月能赚多少银钱。

她回娘家的时候顺嘴提了提,结果娘家嫂子还上心了,这才有了后面这一出。

至于芷兰成亲对象的人选也是从她这儿得来的。

表妹的夫君是京城有名的大儒,这来拜会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她让表妹帮忙留意一二,没成想没几天就有了下文。

据表妹说,她打听了好几个,不是家里已经订下亲事就是已经成婚。这也能理解,那钟灵毓秀的少年郎君,都是从小就出类拔萃的,仨猫儿六个眼儿都盯着呢。等轮到他们,黄花菜都凉了。

再说她也提了要求,她想找已经有功名,以后还有前途的学子。这就更难了,这种青年俊才属于只要周边人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来当官指日可待的,还能跟路边的野花一样,随时恭候她们娘俩来采?

她预想到了有难度,毕竟她也给闺女留意了一两年了,没想到表妹的速度竟然这样快,这才几天就来信儿了。

那人是个桐江府来的学子,夫君很看好他,说他学问做的扎实,如日方升,他日定非池中之物。而且除了学识,少年温文儒雅又人品贵重。夫君很少夸人,这是出京后除了岳展以外的第二人,所以她就记下了。

通过赵夫子打听,才知这书生唤名高览,是桐江府府城人,已考取秀才功名,今年刚满十九岁,还没有订下婚事。

他的父亲是从五品的盐运司副史。这可是个肥缺中的肥缺,只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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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亡,现在当家的是他的姨母,至于更多的就无从得知了。

唐氏一边听一边点头,这高秀才自己学业不错,年轻有为,出身也不俗,只可惜家里母亲过世太早,但是这找人家哪有十全十美的。要她说,这婆婆不是正经婆婆也好,到时候怕这半路的儿子离了心,也不敢怎么磋磨儿媳妇。如是想着,当真是一门好亲了。

只不知道那少年长相如何,女儿喜不喜欢呢!她那小女儿当真是被她惯坏了,说自己没别的要求,就一个要有眼缘。还不是丑的不要,矮的不要,不知礼的不要,学问差的不要。出去都说她挑剔,哪儿是她挑剔呀,是她这小女儿,眼睛往上长,一二般的真的入不了眼。

但是这相看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安排的,不得家里长辈同意,安排下才能相看,可这少年可并非舟山府人,这安排可不好安排,必得费一番周章。

未免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唐氏只能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就是哪天等那少年郎再上门的时候派人提前通知一下她,她带着女儿悄悄看一眼,她想着若是女儿看中了,就偷偷制造机会让他们相识,她女儿长得如花似玉的姑娘,不得把他迷的五迷三道,走不动路了?到时候去桐江府说动家里来提亲,就水到渠成了。

景川夫人自是不太愿意这样,这说相看不是相看,成了女方单方面挑人了。再说大魏朝礼教森严,这于礼不合,若是传出去对儿女的名声都不好。可是禁不住她那表姐磨呀!最后只得同意。

其实答应了以后她就后悔了,她又不敢告诉夫君,夫君这个人别看平时好说话,其实骨子里传统的很。若是知道人家一心来求学的学子被像菜贩子摆放在地上的黄瓜一样相看,估计会大发雷霆。

但是已经答应了,她只得硬着头皮帮这个忙了,正巧这天赵夫子带着他的得意门生高览又上门了,她就悄悄安排人去表姐家通风报信,一直等到赵夫子带着人走,唐氏母女才悄悄通过厢房的窗户看到了那少年郎。长相端的是一派清朗俊逸。能不俊逸吗?若不是这番长相,也不会迷得前世的刘七巧要挟恩图报。

也是因为这芝兰玉树的长相,前世那土匪砍他砍的是最狠的,那土匪寻思凭啥老天把俺生成个矮矬穷瓜蛋子,把你生成的人模狗样的。

老子要是有这身皮,还用得着落草为寇,早能迷得前婆娘跟老子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了,哪儿会便宜了那小白脸,让他把婆娘拐跑了。最后他气不过,费了不少波折打听那对奸夫□□的居所,然后一鼓作气杀了这对狗男女。身上背了人命官司,这才逼上梁山~~~

唐氏看后自是满意的不行,看女儿一副娇羞的摸样,这还用说,一准儿是可心的。只要女儿喜欢,这就好办了。

景川夫人看表姐行事不按套路来,是决计不再蹚这浑水了。往后几天,只要她登门就推说孩子晚上闹人,没睡好在补觉,要不就是在身上不舒服,总之就是不见面。唐氏心里吐槽,真是浑身贴膏药,毛病不少。

反正已经知晓了对方的身份和品貌,剩下的自己家筹谋也行,又不是非得用她,就开始自信满满的筹谋起来。

此刻的高览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如同猎物一样被箭簇对准了。他昨晚照顾了一夜的病人,一宿没睡,头脑昏涨,摸到家门以后躺在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

同窗一看他回来了,又见他一副累坏了的摸样,身上怎么还有女人的脂粉味,一切不言自明嘛,他俩对视一眼,都意味深长的笑了,这是去哪儿开荤了吧,瞧把这大小伙子累的。

像方长明跟王坤家境都不差,家里从小有丫鬟服侍,长到十六岁上,家里就会安排通房丫鬟伺候,该懂的都懂。只有高览,他虽然出身官宦人家,但是姨母当家,他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在书院待着,轻易都不回家,身边连只母苍蝇都没有,再加上他们这一年晚上都睡一起,睡前偶尔讲两句黄段子他都似懂非懂的,用脚趾丫子想想都知道是个雏。

这回好了,知道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了,知道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大家以后沟通无障碍了。

第127章 花开堪折 等高览睡醒以后,看……

等高览睡醒以后, 看两个同窗挤眉弄眼的,眉眼之间全是官司,说话也怪怪的, 他也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们嘘寒问暖的问自己昨晚怎么没回来睡, 模样又不似作假。他也不好直说,就随便扯了个理由,总不能跟他们说去岳展姐姐家待了一宿吧!

他一个大男人倒无所谓,可女子不同,她未婚去当稳婆已然承受了太多的指指点点,他不能再给她添半点风雨。

见他的答案漏洞百出, 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了解了, 跟他们推测的一样, 男人嘛,都懂, 不可说, 不可说,还是不要追问了,不然这薄脸皮真是要挂不住了。于是都默契的不再追问。

高览见二人不再追问, 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待到了吃饭的时候, 王坤做东, 非要带着他俩下馆子,还点了个霸王别姬汤, 点名要给高览补补, 说他虚了可不好,男人不能说自己累得不行。

他熬了一宿的夜,头一天也没好好吃饭, 今儿早上范稳婆那点米汤,对他这个大小伙子来说,怎么能吃饱?睡了一觉起来饿的两眼昏花,前胸贴后背。现在看着面前的一碗汤就一饮而尽。桌上的饭菜被他一阵风卷残云,气吞万里如虎的吃掉一大半。

这个汤真不错,他又喝了三碗才打着饱嗝停下筷子。这就是同窗啊!真是一阵及时雨,解了他的五脏庙危机。

他吃饭的架势明显把对面两人镇住了。大家一张桌子一起吃了一年的饭了,几时看他狼吞虎咽成这样的,大家公子出身,平时又注意吃饭仪态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里读懂了彼此心里所想:这得累的多狠呀!这是一夜御两女呀,要嘛就是一夜七次郎啊。

高览可不知道两人心里这样想他。酒足饭饱之后,三人溜达着回住的院子。可能今天吃的有点油腻了,王坤煮了一壶茶,三人就在廊下喝起了茶水。刚喝了一杯茶,高览怎么觉得自己鼻子下面湿湿的,用手一抹低头一看,竟然流鼻血了。他赶紧抬起头拿出帕子掩住鼻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去水缸那打水收拾起来。

虚不受补,虚不受补啊!这是得多虚呀!

啧啧,这生瓜蛋子就不能悠着点,昨晚差点精尽而亡啊!

两人都想左了,昨夜又没做那有的没的的事儿,今日吃的汤里不仅有老母鸡,有鳖,还有王坤特地让后厨放进去的羊鞭,他喝了那么多,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不流鼻血吗?

这还不算完,晚上睡觉的时候这床就跟烙铁一样,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欣姐儿的巧笑嫣然的模样,佳人入怀的模样,不想喝药娇嗔的模样…

平时无有不从的小弟也不听指挥了,乱射箭。直接导致的结果是第二天一大早醒来,他低头一看,坏了,立马爬起来,慌慌张张将床单胡乱窝成一团藏起来,复又重新铺了一床新的才镇定下来。

好在那俩人睡的死,不知道高览一大早这一通忙活,不然又要浮想联翩了……

这天天气正好,他们相约去舟山府学,去旁听先生讲课。回来路上他们通常去同一家茶馆吃上一壶茶。就在他们坐下等茶的功夫,对面小楼里传出一阵琵琶弹奏的声音,指尖流水诉衷肠,琵琶一曲动心肠,妙音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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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王坤和方长明如痴如醉,小楼窗户半掩着,只能看到伊人朦胧的背影。光听琵琶声,就知道品貌不差,再看到倩影让人更加浮想联翩。

两人托腮听得口水直流,没注意到高览的两根眉毛肉眼可见的快皱在一起了。

倒不是这琴音刺耳,是他听到那女子又弹错了两个音。他虽说不会弹琵琶,但他会听啊。他为什么这么会听,这就要从他爹的后院说起了。

他爹是盐运司副史,这属于肥得流油的要职,自然有人研究他爹的喜好,进而攻略他,他爹这人没别的爱好,就一个爱好:喜欢才女。

自从他娘去了以后他爹的后院就没调停过。得亏他娘死的早,这要是活着也能让他再气死过去。他姨母气得都开始吃斋念佛,守着佛祖过日子了,要不是有佛法普渡,又有两个孩子拴着,他怀疑他姨母会把他爹药死。

他爹的后院就跟个盘丝洞似的,什么样儿的妖精没有,有“琵琶精”,“古筝精”,“扬琴精”……他甚至怀疑有时候自家就能搭个草台班子卖艺去。从小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在这种文化氛围的熏陶下,他不仅练就了登峰造极的欣赏水平,也形成了听觉疲劳,这声音到他耳朵里跟弹棉花没甚区别,还能招致他的反感。

这林芷兰出场的方式没选对,适合大部分人的,但是它就是不适合高览。

你若是耍一段大刀,他兴许眼前一亮。因为他爹后院里还真没这么虎的,倒是有个耍剑舞的,花拳绣腿的,只学了个样子,没有真本事。他欣赏有真本事,有大才的。比如岳欣儿,琴棋书画只是小道尔,救人于水火才是人间大道。

待他们出门时,刚好对面的女子也下楼了,她在他们前方走着,一袭白衣,行动间袅袅动人,可走着走着,身上的帕子掉了下来,风一吹,正吹落到高览脚边。他低头打眼儿一看,这绣工~绣的是鸳鸯还是母鸡呀~怎么这么丑。

林芷兰看他低头瞧得认真,不免有了几分得意。她这一手技法从七岁开始练习,至今已有小成,他应该是被自己的绣技所征服了吧!她可不知对方是觉得她绣的粗鄙,若是知道可要气得呕血了。这也不怪她,实在是高览从小入眼的是这个拍马都赶不上的。

他爹的才女侍妾有个擅长双面绣的刺绣行家。家里的大到屏风,小到绣相都出自她之手。他从小看到的都是这种顶级技法,这些普通的就入不了眼了。

于是他只略略看了一眼就抬脚跨过去了,林芷兰有些表情失控的看着他的动作,跨过去了?他竟然跨过去了?连捡都不捡。这不符合常理啊,多么好的搭讪她的机会!他就这样放弃了,不可惜吗??王坤是他们三人中最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见高览视若无物,他赶紧捡起来送给那白衣姑娘。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帷幕,依然能隐约看到这是一个清丽佳人。可那王坤的长相不是她的心仪之人。眼见搭讪不成,只能接过帕子,谢过后,转身离去。心里恨的不行,面上还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王坤看着美人翩然离去的样子,啧啧两声,可惜了,他早已定下亲事了,不然怎么着也要打听一二,看看是哪家的闺秀。

他又看着旁边的高览戏谑道,“你还真是郎心如铁呀!这么好的亲近佳人的机会你都不把握”。

高览一脸莫名的看着王坤,“岳展没跟你说路边的帕子不能随便捡吗?”

王坤挠挠头,这才想起来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路上游学的时候,岳展半开玩笑的说过,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路边的帕子不要捡,小心被妖精缠上。

“我捡了没事吧?”高览上上下下好好看了他一番,才煞有其事的说道,

“你穿的很危险,但你长得很安全,放心,放心。”王坤白了他一眼,知道这家伙在打趣他,也不计较,三人继续往回走,将这姑娘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回家的林芷兰气得绞着帕子跟她娘说起了这高览简直是个木头疙瘩,她都将机会给他了,也不知道接住。

唐氏一听,劝慰道,“傻女儿,说明人家稳重内敛,不是那等长的丑玩的花的浪荡子。要是随便来个投怀送抱的就接住的,我还不放心将你交给他呢!”

她听母亲这样一分析,倒也是。那为今之计,只能再等机会了。另一边的高览可不知道自己成了围猎对象,一计不成还打算再施一计。

他此刻心中盘算别的事呢,哪儿有半点闲心想别的。他将今天手里的事情忙完以后,想着岳欣儿不知道恢复的怎么样了,得赶紧过去瞧一瞧才放心。于是回到住处以后收拾一番就去到岳欣儿住的小院。

刚到小院门口,就看到她正要打水,这还了得,病还没好全乎呢,就干这体力活?于是三步并作两步,赶忙制止了她的行动,接过她手里的桶抛到井里,挽起袖子就开始打水。

将抬上来满满一桶水,悉数灌到水缸里,等灌满水缸,头也微微出汗了。岳欣儿觉得很不好意思,“高公子,你之前救我,我都没答谢你,这来了还要帮我干这干那的,实在让我过意不去。”

“你刚捡了条命,这才几天你就干这体力活,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高览面上带着五分不悦,其中有二分是她语气里对他太客气。

“我已经好了,你看,”她转了个圈,给他示意,“我好的很了,师父说这才几天,就已经把跌去的膘给补回来了。”她摸摸自己的脸,暗觉师父说的真对。

“还是太瘦了。”他眼神落在她那纤瘦的腰肢上,那天晚上他搂着的时候可是感受到过,纤细轻软,跟弱柳扶风一般,盈盈不及一握。

第128章 折不动 忽然感觉气氛就有点尴……

忽然感觉气氛就有点尴尬, 岳欣儿讪讪的将手放下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高览只是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说完才觉得有点冒犯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 他一鼓作气的说道, “岳姑娘,你生病的时候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于你声名有损,我想禀明家里,娶你为妻可好?”

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纤眉一挑, “高公子,咱们行得正, 站得直, 作甚在意那些莫须有的传言?”

行得正,坐得直?莫须有?

看样子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些旖旎的画面都只存留在他脑海里, 这一刻,他十分想掰开她的脑袋,将那夜的画面通通塞进去, 叫她好好看一看, 他们真的莫须有吗?

“我肯定要对你负责, 绝不能让你名声再有半分损失。”他说得斩钉截铁,听不出一点自私, 但只有他心里知道他有多自私。

但是她却坦荡一笑, “名声?我在决定端起稳婆的饭碗时,早将名声二字看开了,这辈子, 它休想困住我!我的名声无所谓,倒是连累公子了。”她脸上对他写满亏欠,她说的那样坦荡,独独缺了少女面对心上人的娇羞。

他的心被那份坦荡刺的密密麻麻的痛,这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意。认识到这个,他面上看不出,衣袖下的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他今年18岁,因为父亲身居要职,他又早早考中秀才,所以自他14岁以后,来攀附亲事的,给他说媒的数不胜数。他跟父亲说过莫要早早给他定下亲事,他还无心于此。

考中进士前,他不想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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